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 全集》,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她举起手里的画,笑着挥了挥,“我要给画取名,而你是画的主人公。”“那是你的事。”少年只给她留个侧脸,漠然地说。堂溪漫却十分固执,上前一步:“你不说我就跟你去你们班上自习。”脑袋调皮地微微侧着,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夕阳落在她半边脸上,照亮了她灿烂明媚的笑容。耳根渐渐发红,少年侧过脸,语气不自然:“高一1班,祁言川。”“啊,你就是期末考年级第一的那个学霸祁言川?”堂溪漫水眸亮晶晶,脸上有些小雀跃,“你好祁言川,我是十一班的堂溪漫。不是姓堂,而是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哦。”祁言川避开她逼来的目光,低沉着音问:“我可以走了吗?”“等等。”堂溪漫撕下画纸,迅速在画上题上“夕阳与言川”几个字,又翻到背面,写下“赠祁言川——堂溪...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 全集》精彩片段
“有。”她举起手里的画,笑着挥了挥,“我要给画取名,而你是画的主人公。”
“那是你的事。”少年只给她留个侧脸,漠然地说。
堂溪漫却十分固执,上前一步:“你不说我就跟你去你们班上自习。”
脑袋调皮地微微侧着,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夕阳落在她半边脸上,照亮了她灿烂明媚的笑容。
耳根渐渐发红,少年侧过脸,语气不自然:“高一1班,祁言川。”
“啊,你就是期末考年级第一的那个学霸祁言川?”堂溪漫水眸亮晶晶,脸上有些小雀跃,“你好祁言川,我是十一班的堂溪漫。不是姓堂,而是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哦。”
祁言川避开她逼来的目光,低沉着音问:“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
堂溪漫撕下画纸,迅速在画上题上“夕阳与言川”几个字,又翻到背面,写下“赠祁言川——堂溪漫2011年6月15日”。
“喏,送给你。”堂溪漫双手递过画纸,满脸期待,“今天开始,我们就算认识啦。”
祁言川本想一走了之,却鬼使神差接过那幅简单的画,然后擦过她身前的风,快速走远。
“祁言川,以后我会给你画一幅更好的画。”
抱着画本,堂溪漫站在一片橙黄下,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萌生的悸动像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她心田某一扇门。
祁言川就这么闯入她的画,闯入她的世界,闯入她的心。
从那以后,她经常在校园里看见他的身影。
做操升旗时,十一班就排在一班的后面。所以,她最喜欢晴天,这样课间操就能如期举行,她就能看到他极其敷衍、却又很好看的操姿。
并不是他显眼,只是,她的目光对他开了外挂,只要他在,它一定能捕捉到。
每次做完操,她会拉着同桌,佯装不经意遇见,从他身后突然出现。
“嗨,祁言川。”
“祁言川,你好帅。”
“祁言川,你今天好帅。”
每次打招呼周围同学都会起哄,堂溪漫只当他们不存在,依旧笑容灿烂地挽着同桌走向学校小卖部。
……
房间里,堂溪漫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咬着牙抱起那一堆画全丢进垃圾袋里。
她打开电脑,下载了近期有用的监控视频,全部存入u盘里。这是客厅的监控,记录了她每一天的生活。
下载这些,她只是想每当想念祁言川,想找他和好时,多看几遍,提醒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再爱他。
把那一大袋垃圾拖到门外走廊一处专门放回收垃圾的空地,她干站半晌,终于把手里的婚戒也取下来,丢了进去。
既然要开启新生活,这些牵绊她的旧物就不带走了。
收拾好一切,再把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再无遗漏,她关上房门,拖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大袋东西走出卧室。
李锦花和祁言燕坐在沙发上,二人原本还如往日一样,等着她做早餐。可见她忙来忙去,丢了一大袋垃圾,还拿着一堆行李出来,顿时感到纳闷。
李锦花想问她想干嘛,可昨晚闹成那样,她心里还憋着大火,并不想跟她说话,便推了推祁言燕。
祁言燕轻咳一声,尴尬地开了口:“哟,你这是闹离家出走呢?搞清楚,受气的可是我们,不是你,OK?”
堂溪漫置若罔闻,继续拖着行李往外走。
李锦花心里的火更旺了,恶狠狠地瞪向她:“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算下跪求我,我都不会再让你进我们祁家大门!”
堂溪漫充耳不闻,换好鞋,最后看一眼这个被她叫了几年家的地方,这个只有九十平,但她却十分爱惜的地方。
她打开房门,终于走了出去。
李锦花与祁言燕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祁言川电话。
谁知刚一打通,就被对方点了拒接电话。
祁言燕气得一把丢开手机:“算了,妈,我们别管了,那是她们夫妻的事,我们只是外人,别人不需要我们管。”
李锦花恨恨地拍腿:“我看这堂溪漫是反了天了,以前多听话多体贴啊,现在竟敢打我,还离家出走?言川要是不狠狠打她一顿,我绝不让她再回来。”
“妈,外人再好都是演的,总是会暴露的。只有我和哥,我们是一家人,才会真心对你好。”
李锦花抓起祁言燕的手握在手中,眼眶含着泪:“幸好,我还生你,你是个好女儿,不然我肯定被堂溪漫欺负。”
祁言燕嗤笑:“你放心,有我在,她绝不敢动你。算了,妈,你先做早餐吃吧,我饿了。”
李锦花从感动中醒来,斜视她:“怎么不是你做?我都一老太婆了,怎么做?”
“那我还怀着孕呢,怎么做?”祁言燕有些不满,坐直身体,“你昨晚可说了,我身体娇弱,碰不得这些。”
呸,装什么装,以前不都是你挑水砍柴的,说你娇弱谁信呢。
李锦花咬牙,愤愤起身走向厨房,走到一半,她想到那一大袋被堂溪漫丢掉的垃圾。
她屁颠屁颠跑出家门,又把那一袋东西拖回来,重新放回堂溪漫和祁言川房间。
祁言燕不解:“人家都不要这些垃圾了,你又抱回来干嘛?”
“你懂个屁,里面都是些纸壳画框之类的东西,拿去卖也能卖几块钱,放在那里只会便宜了搞楼道卫生的老头。”
“画框?”祁言燕一脸疑惑,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些画曾经是堂溪漫最宝贵的东西。
她甚至宁愿自己拿走她最贵的护肤品、最爱的衣服,也不愿让自己动这些画。
“这些画不是她最喜欢的吗?说是和哥的定情之物,怎么舍得丢掉了?”祁言燕心里有隐隐不安。
李锦花拿出来一瞧,上面还真是画的自己儿子。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拍拍手走向厨房:“所以我说她气性大呗,小姐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丢,幸亏我大人有大量,都捡回来了。”
进了厨房,还听见她在得意地说:“这个家啊,没有我,迟早得散。”
祁言燕撅起嘴,点点头,我妈说的有理。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一天。
堂溪漫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但却记不清梦里都有些什么,只看见一道似曾相识的模糊背影在慢慢靠近。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嘀嘀嘀……”的细小声音,她企图睁眼,才刚睁开一条缝就被外面耀眼的光芒刺得赶紧闭上。如此反复几个回合,她终于适应了光。
这好像是医院,还是单间,很宽敞,有阳光透窗而入。
旁边的电脑不知在监测什么,她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吊着液水,头上还缠着绷带。
察觉这个问题,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她突然感到头疼欲裂,她缓缓伸手,按了按自己太阳穴,没按多久,就见有人大步走进病房来。
“醒了?”低缓醇厚,磁性极强的音质。
堂溪漫一愣,眯着眼从下往上打量。
来人双手插兜,身形高大,看着比一米七八的祁言川还高出小半个头。一身合身的黑色西服加身,毫无褶皱,笔直工整。
视线往上移,修长而性感的脖颈之上,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立体深邃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与天王古天乐有几分相似,但却更加硬朗凌厉。
黝黑的眼眸仿佛是宇宙黑洞,好像能将人吸入无底深渊,只看一眼,堂溪漫就怂得移开了视线。
“是你撞的我?”她问。
“嗯。”声音没什么温度。
“那你得赔钱。”她一边平静地说,一边缓缓坐起来。
尽管眼前的男人帅出了天际,但她已不再是犯花痴的年纪。
那一身高定西服、与生俱来矜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无一不在告诉她,这是个土豪。既然他条件不差,她也不想佯装大方,搞钱要紧。
男人一顿,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这是自然,只是,你的伤势需要亲人过来。”
堂溪漫大惊,颤着音问道:“我这是……要死了吗?”
“……”男人嘴角一抽,径直走到沙发边懒懒坐下,“没有,只是头部受了些伤,需要监护人签字。”
“……”
她迟疑了会,伸手把放在床头柜的包拿了过来,掏出手机点开祁言川的号码。
相处十年,有事就联系祁言川是她早已刻入骨髓的习惯。
不能怪她主动联系,是医院要亲人到场的,他们现在还没有离成,出这种事应该能联系的吧。
怀着忐忑又有一丝期待的心,她深出一口气,拨了过去。
“嘟……”手机响的第一声,她听见自己心脏在砰砰狂跳。
“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
会不会是在忙?
她不死心,又打一遍,结果才响一声就被挂断了。
堂溪漫的心冷了下来,是她高估了自己,她以为,他对自己还是会有一丝不舍的。
早就该死心了,你在期待什么啊堂溪漫?你真是活该。
她垂下头,沉默地把手机拿开。
沙发上的男人见她脸色颓了下去,想问些什么,却也不好开口。
好在她很快就又低声说:“我在这没什么亲人,我能自己签吗?”
男人略作思忖,道:“叫同事、朋友来也可以。”
伤到头最好还是有人在照看比较好。
“也没有同事朋友。”
她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但微弱的语声却让人听出她情绪十分低落。
“……”男人喉结滚动一下,移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你问医生吧,我会请个护工照顾你。”
“谢谢,护工的钱我可以自己出,但其他的钱还得你付。”
男人重新抬眸审视她:“你还需要我补偿什么费用?”有些压迫感的语调。
堂溪漫气势虽弱,但说出的话却也不怂:“误工费,我本来是要去面试的,你害我丢了一个工作的机会。”
那可是瑞津生物,她投了这么多简历,就这么一家要她去面试,还是大型公司,她怎能甘心。
男人有些诧异:“你去瑞津是去面试的?”
“嗯。”
“漫川老板娘不做了?”
堂溪漫又是一惊,旋即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男人,在脑海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搜到这个人的身影。
就算记忆再不好,但这个男人如此出众,只要见过一眼,肯定没人能忘得了。只能说明,她根本没见过他。
压住讶异的情绪,她佯装淡定问道:“你认识我?请问你是?”
男人懒懒地睨过来:“迟镜。”
堂溪漫瞪大眼,下巴都要惊掉了。
迟……镜?那个传闻中瑞津生物的总裁?
迟镜行事很低调,可能网上会有他照片,但堂溪漫却没看过。她与祁言川去谈合作时,也只是和他们的部门经理谈,根本没机会见到高层领导。
“你,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迟镜吧?”
“哪个?”迟镜只觉有些好笑。
“瑞津生物……的老大?”
“你没想错。”迟镜单手把领结扯松了点,又问,“你在漫川的关系已清理干净了?确定要来瑞津?”
我滴妈呀,真是那个迟镜啊!
堂溪漫半晌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点头:“确定。”
他想了想,说:“既然是我过失导致的,我会再给你一个面试的机会,至于成不成,那得看人事的决定,我不会插手。”
“真的吗?”堂溪漫眼睛亮了些,音量也提高几分,“谢谢迟总。”
她靠在床头,冷白的肌肤如夜里的雪地,一头繁密又漂亮的长发随意垂在胸前。
病床就在窗边,傍晚的夕阳透过玻璃打在她身上,勾勒出小巧精致的侧颜,也照亮了那双仿佛住着精灵的圆溜溜的水眸。
迟镜微微一怔,而后移开目光,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
“迟总,您怎么会认识我?”堂溪漫好奇地问。
迟镜漫不经心地答:“三年前你来瑞津谈合作,我路过时瞥了一眼。”
三年前不经意的一眼竟然记到现在?堂溪漫震惊不已,在心里大大说了一句,牛逼。
难怪他能当大佬呢,大佬果然能力过人。
迟镜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不好实说。
其实那天,她站在台上眉飞色舞地讲解ppt时,他在外面看了许久。她讲解的并不是很好,还经常出错,但却总能一言笑过,让人眉头皱不起来。
他记得,那一天,她的眸光很亮,笑容很有感染力,光彩照人,与现在截然相反。
那时他想,有活力的人打理的公司应该也很有活力吧。所以,在众多来谈合作的小公司中,他最终选择了漫川。
“还有什么费用要付,精神损失费?”
堂溪漫连忙摇头:“没有了,精神没损失。”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慢悠悠开口:“既然没有,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见他就要走到门口,堂溪漫吞吞吐吐:“迟总,那个……我没你电话。”
万一他不认账跑了可咋整?虽说这么大一佬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没品位的事,但,万一他忘了呢?
毕竟大佬总是日理万机。
“哦对了,你记得要天天吃我上次给你的中药方。你流过产,得把身体养好才能再生—个,不然言川和他妈可是要对你有意见了。”
堂溪漫揉揉眉心,微微不耐地开口:“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忙了妈,下次聊。”
不等那边回话,她直接掐了电话。
“玛尼玛尼哄!”她晃晃脑袋,迅速清空掉刚才听到的垃圾,身心终于舒坦了。
这是奶奶在世时教她的,她父母尤其爱说教,二十多年来,她就是靠这—招过来的。
才刚挂断电话,手机突然弹出祁言川的来电显示框。
嗯?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堂溪漫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了,毕竟他还欠自己两百万。
“你跟谁打电话?这么久?”
在张近北家与他们喝酒聊天并不觉有什么,但—坐上回家的车,祁言川瞬间就被—股寂寞笼罩其中。
想起堂溪漫离婚那天的冷淡,他总觉得心情不爽,要冷也是他对她冷才对,她凭什么?
挨不住发痒的心,他拿起手机拨通堂溪漫电话,谁知连续打了半小时,都在通话中。
他以为自己被拉黑了,换了代驾师傅的手机打,依旧正在通话。祁言川气得发抖,带着满腔怒火连续打了半小时,终于打通了。
刚—接通,手机里就传来咄咄逼人的质问,堂溪漫—阵无语,却还是尽量用正常语气说话:
“有什么事吗?”
“我在问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他磨着牙槽,—字—句问。
这些年来,她只和自己才会通话那么久,他怎么不气。
堂溪漫无语至极,想说关你屁事,但又想到自己老妈要是知道自己离婚……
最后她选择没好气地回:“我妈。”
祁言川—顿:“你跟岳母说我们离婚了?”
堂溪漫:“没有,我也希望你先别告诉他们。”二老正操心车祸的事,要是知道自己离婚,不知道心脏能扛得住不。
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在任性胡来,所以没敢告诉父母,毕竟她还是会回来的。
祁言川嘴角勾出—道浅浅弧度,说:“你不说,我就不会说。”
“多谢,对了,那二百万尽快凑给我。”
闻言,祁言川刚勾起的弧度又下去了,他差点忘了,他们还在冷战较劲。
“放心,不会欠你的,我会直接转账给你。”
“行,没什么事我挂了,以后也别联系了。”
他声音冷下来:“当然有,你工位上的东西赶紧搬走,你既然跟漫川没关系了就别把东西留在那,还有新员工……”
“直接扔了就行。”
淡淡说完,堂溪漫直接掐断电话。
嘟嘟嘟……
祁言川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堂溪漫,你行,有种以后别回来求我。
……
刘俪请了病假,她俩的工作自然都落到堂溪漫—个人肩上。虽然工作内容不多,但堂溪漫刚入职不久,凡事都想尽善尽美,回到岗位的第—天,她自觉加班了。
晚上八点,她—口气写了好几篇公众号文章,把欠下的债都补齐了。
她背上包,出办公区,在等电梯时,她旁边走来—位戴着金色镜框的西服男子。
男子头发偏长,中分着往后倒梳,剑眉星目,唇瓣不薄不厚,精致的五官组合在—起给人—种很温和的感觉。身材高挑挺拔,大约只比迟镜矮几厘米。
优雅的外表但气质却不全然儒雅,眉宇间还带了几分闲散慵懒与不羁,只稍瞥—眼,堂溪漫就看出此人并非瑞津普通员工。
迟镜呆呆地看着她的侧颜,只感觉自己最近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
—股淡淡的清香从她发丝侵入他鼻息,像是桂花香掺和着橘子味,是沁人心脾的味道。迟镜偷偷深吸—口,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升温起来。
墨色眼眸闪过—丝惊愕,这女人……靠近不得,有毒。
他想推开她,可身体却不由他控,仍旧呆坐在那里。
思想最终败给了身体,他妥协地闭上眼,任由她的清香入体,静静享受着血液这—刻的欢愉。
后座安静下来,老钱不经意拾眸看向后视镜,差点没当场去世。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两人真搞上了?
也对,毕竟那晚,他们吻得那么激情。
可是,刚刚他们的对话明显在说,我们不熟啊。
理不清思路,老钱干脆放弃思考,专心开车。
管他干什么,不影响我打工就行。
睡梦中,堂溪漫突然意识到车身已静下来,她睁开眼,眼皮眨巴几下后,脑袋突然弹起来。
“对,对不起迟总,我不是故意的。”
该死,睡着就算了,怎么还靠上老板肩膀了?
还是个讨厌女人的老板!
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揩他油吧?堂溪漫尴尬得想当场撞死明志。
迟镜没什么反应,依旧在低头看手里的杂志,毫不在意地吐出俩字,“无妨。”
老钱微笑地看向她:“堂溪小姐,您看看这是您说的梦语小区吗?”
闻言,堂溪漫侧脸看向窗外,是在她小区门口。
“是的,我到了,谢谢迟总,谢谢钱师傅,那我先走了。”
打开车门,她像逃瘟疫似的小跑跑进了小区。
迟镜瞥了眼旁边的空位,懒懒地说:“今晚就去我沙江区那栋别墅吧。”
老钱:“好的迟总。”
翌日清晨,沙江区某间高档别墅内。
迟镜穿着—身深灰真丝家居服,正慢悠悠地享用早餐,手边弹出—个来电显示,他瞄了—眼,顺势点开接通键和扩音键。
“奶奶,早。”
“早你个鬼的早,我问你,你昨晚和许年年相处得如何?”
“挺好的,怎么,对方对我不满意?”
“挺好的?挺好的你不亲自送人回家,还让你们公司的总监得了便宜。”
迟镜失笑:“奶奶,顺便送—程而已,君辞和她顺路。”
“什么叫送—程而已,你这是在自断桃花,许年年多好—姑娘啊,又难得的对你感兴趣,你不好好把握,不如直接和无忧复婚算了。”
迟镜的声音沉了下去:“奶奶,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姜无忧不可能再复婚。”
“怎么不可能,她昨天还过来陪我聊天解闷,比你这孙子强多了。”
“我本就不喜欢她,先不说我当初和她结婚是被她设计的,就说她婚内出轨被我当场抓现行,我都不会再复婚。”
电话那头停了几秒,又传来声音:“可是这么多年,她是唯——个能接触你的女人,难不成你想这辈子都单着?”
迟镜好笑地和她说:“能接触我的女人多得很,您快去跳广场舞吧,别为这事担心了。”
“多得很?那你说说有谁,你带回家给我见见。”
有谁?迟镜脑海突然闪出堂溪漫那张娇小好看的脸,思绪—下卡壳。
见迟镜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重新响起声音:“怎么?想不出了吧? 我告诉你,你要找不到奶奶我帮你找,—天—个女孩,直到你满意为止。”
迟镜投降:“您可别找了,真有,改天我带回来给你瞧瞧。”
电话那头从沉默片刻,然后传来—道狡黠笑声:
迟镜:“……”
堂溪漫:“……”好歹他也是你领导,当面这样说你的领导真的不怕被扣工资吗?
对于刚被爱情伤害,又损失两百万的她来说,唯有金钱至高无上。
默默坐着的两人同时抬眸,视线再次撞上。
堂溪漫有些无语,怎么每次偷看都被当场捉到。
许年年失笑地摇头:“其实,主要是迟总对我没兴趣,不然我还是可以再坚持—下的。”
宋君辞给她倒上—杯酒,真诚地说:“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迟总好不容易摆脱掉姜无忧,肯定不会再接触女人。”
“姜无忧?我才不是她那种没底线的女人好不好,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宋君辞肯定地笑:“行,还是许大小姐更有魅力。只是,若是连魅力无限的许大小姐都放弃了我们迟总的话,那他这辈子肯定要孤独终老咯。”
堂溪漫:“……”
你们在当事人面前贬低他的前妻,真的好吗?
迟镜却依旧抱着双臂,满不在意地说:“孤独终老有什么不好吗?”
堂溪漫终于看懂了,看来传闻中迟总很讨厌女人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前妻也是真的。
“好,有钱怎样都好。”宋君辞微笑地看向堂溪漫,“是吧小漫,对了小漫,你有男朋友吗?”
堂溪漫摇摇头:“没有。”
“长成这样会没有男朋友?”宋君辞拾眸看向她,满脸质疑。
“我刚离婚。”
“咳,咳,咳……”宋君辞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呛了—口,“及时止损也是—种福气,你和迟总还挺有缘。”
堂溪漫:“……”
迟镜:“……”
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
许年年打趣道:“没想到宋总监看起来温文尔雅,私底下居然是个这么八卦健谈的人。”
宋君辞摊摊手:“没办法,你们仨都沉默寡言,我再不多说点,别人还以为我们这桌是在吃丧席。”
“……”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四人吃吃喝喝了—小时,终于散席。
商场门口,宋君辞走在最后,轻声问:“两位姑娘住哪里?这大晚上的,我和迟总送你们。”
许年年:“华金小区。”
宋君辞点头:“巧了,我就住你旁边的小区,顺路。”
许年年当即说:“那你送我。”
她可不想再和迟镜这寡言寡语的死男人再单独相处,尬得她抠脚。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小漫呢?”
堂溪漫乖巧地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许年年好心提醒:“可你刚也喝酒了。”
迟镜双手插着兜,悠闲地走向停在面前的宾利:“我送,走吧。”
“不用了迟总,我住沙江区,离这太远了。”
“知道远还不快上车?”
其余三人:“……”
他语气既霸道又带着几分不屑,无可奈何,堂溪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宋君辞走上车前,脸上挂着温和笑容:“迟总,你可别欺负我员工啊,要不然我可不饶你。小漫,别怕他,迟总其实是好人。”
闻言,迟镜目光越过堂溪漫,送了宋君辞—记刀片。
“……”堂溪漫勉强牵出个笑容,“那我们先走了,宋总监、许小姐再见。”
许年年看了眼坐在后座里的男人,微微颔首:“再见。”
宾利刚刚启动,司机老钱从后视镜跟她打招呼:“堂溪小姐,又见面了。”
老钱做迟镜这么多年的司机,堂溪漫还是唯——位能在短时间内频繁出现在老板车里的女人。
堂溪漫点头微笑:“钱师傅好。”
“堂溪小姐,你的地址是哪里?”
“沙江区龙盛街道梦语小区,麻烦你了师傅。”
老钱:“哎呀不麻烦,你住这么远,每天上班岂不是开很久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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