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入大殿,姜芙便随着其他秀女朝着珠帘后面的主位上大周朝最尊贵三人跪拜行礼:“姜芙(朱玉/林采音),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拜见太后和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免礼,都起来吧。”一道清冽低沉的青年男声传来。姜芙等人又叩谢一番,这才慢慢起身,姜芙微低着头,双手交叠在一起置之腹部,等待上首的贵人对她等去留做决定。“哀家看到这些花骨朵儿一样的小姑娘,都难免喜爱,皇帝,你自己看看,有喜欢的就留下吧,方才才选了九个太少了。”王太后对着中央主座上的皇上晏时越笑容和蔼说道。晏时越自然是顺着王太后意思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回答时,余光却瞥见一小太监慌忙从侧门进来,想要上前又不敢动。一旁太监总管李福禄瞧了一眼晏时越的脸色,他微微拧了拧眉,如果不是有大事,太...
《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进入大殿,姜芙便随着其他秀女朝着珠帘后面的主位上大周朝最尊贵三人跪拜行礼:“姜芙(朱玉/林采音),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拜见太后和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免礼,都起来吧。”一道清冽低沉的青年男声传来。
姜芙等人又叩谢一番,这才慢慢起身,姜芙微低着头,双手交叠在一起置之腹部,等待上首的贵人对她等去留做决定。
“哀家看到这些花骨朵儿一样的小姑娘,都难免喜爱,皇帝,你自己看看,有喜欢的就留下吧,方才才选了九个太少了。”王太后对着中央主座上的皇上晏时越笑容和蔼说道。
晏时越自然是顺着王太后意思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回答时,余光却瞥见一小太监慌忙从侧门进来,想要上前又不敢动。
一旁太监总管李福禄瞧了一眼晏时越的脸色,他微微拧了拧眉,如果不是有大事,太宸殿里的奴才可不会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凑上前来。
李福禄悄悄退下,走过去,朝着那小太监小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没看到今儿个是殿选选秀的日子。”
小太监忙哈腰作揖,眼神带着慌乱道:“李公公,非是奴才不长眼睛,而是出大事了,呼伦部落的探子传来密报那群野蛮子正打算发兵攻打咱们西北边陲。”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李福禄听完狠狠给了小太监额上一记爆栗,忙快步上了台阶,附耳将此事告诉给了晏时越。
小太监一脸委屈地摸了摸前额,他不是正开口说嘛 。
晏时越听完后,深邃的黑眸闪烁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暗自想道:如此倒是给了他可以西北发兵的借口,看朝野那群老古董还拿什么反对他对呼伦用兵。
如此一来此封密报重要性不言而喻,他现在就得立即去前朝找大臣们商议此事,倒是没空亲自选秀了。
“母后,前朝有紧急军务大事需要儿臣去处理,儿臣不得不去,不如由母后代儿臣选秀吧。”
王太后也不是那起无知妇人,自然明白朝政大事应该放在第一位,更何况是涉及军政这样的紧急事务,因而略带关切说道:“皇帝,既然前朝有急事需要你处理,你就快去吧,这里自有母后坐镇,还有你的皇后为你分担。”
“儿臣定会尽心辅佐母后办好此次选秀。”崔皇后见状忙也在一旁补充说道。
晏时越见此便向王太后行完礼后告退离去了,主座上便只剩下王太后和崔皇后了。
“行了,选秀继续吧,右边那一个穿绿色衣裳的留牌子,其余的都让她们下去吧。”皇上走了之后,王太后也无心思选秀,也不知前朝出了什么事,打算选几个入她眼的充盈后宫,意思意思就行了。
姜芙听到“其余让她们下去吧”这句话时,猛地一抬头忙又低下头,心里一凉,双手紧紧攥入掌心。
整个人面容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抿进嘴里的汗珠都是苦涩的,难道她百般算计就是为了参加选秀结果到头来一场空吗?
“嗳,等等,最左边那个穿藕荷色的秀女也留下吧。”
王太后略抬眸往左边扫了一眼,才发现左边那秀女方才抬头一瞬面容精致配上那身藕荷裙,真真儿是个美人。
哪怕王太后见惯了宫里各色美人儿,也不得不赞叹这样天造地化的美人胚子,又瞧她虽长得还有些青涩但身段发育得极好,想来应该是个好生养的。
王太后本人本就不喜欢那些太过瘦弱单薄的女子,觉得她们没有福相。
在她老人家看来,姜芙这样拥有前凸后翘身段的女子才正是有福之相,选她入宫说不定能给她诞下个健康的皇孙。
姜芙本以为她没有机会了,灰心丧气是有但更多还是对未知前途命运的担忧,结果正要行礼转身退下时,太后居然又开口把她留下了。
这一排不就她站在最左边还穿着藕荷色衣裙,她应该没有理解错吧?
没想到惊喜一瞬间砸在她头上,一时之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姜芙痴愣了一下,坐在上首的崔皇后见其无所反应,清咳了一声:“还不磕头谢恩,愣着做甚。”
姜芙这才如梦初醒般,忙跪下磕头谢恩:“臣女姜芙叩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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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太宸殿,姜芙便先暂时回到了储秀宫汀兰轩。
“姑娘,你真的入选了?太好了,太好了,奴婢光听你描述都觉得选秀这玩意儿也太刺激人心了,姑娘你所受过的苦果然没有白费,呜呜——”
春桃从姜芙口里得知其入选为妃的消息,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忍不住又抽噎了起来。
“你哭什么,这对我不是喜事吗,怎么你倒是哭起来了。”姜芙有些哭笑不得道。
“奴婢,奴婢这是喜极而泣,姑娘这一路为了能选秀有多不容易,奴婢都看在眼里,幸好老天爷保佑,姑娘否极泰来,这下子夫人他们再也不能左右姑娘你的亲事了。”
姜芙摇了摇头,轻轻点了点春桃鼻尖道:“我这也只是才踏出了第一步,日后在这深宫中咱们能不能过好,还不一定呢。”
春桃不喜欢姜芙说这些丧气话,一把握住姜芙的手道:“姑娘,我觉得凭您的容貌姿色一定会得宠的,奴婢的直觉一向很准的,你要相信奴婢。”
姜芙轻笑开了来,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少不得她也要在这宫里争一争,不为帝王情爱,就为她自个儿前途还有春桃对她的信任,她也要搏一搏。
不过一日,皇上圣旨便下来了封姜芙为御女,赐住披香宫里的景澜阁。
御女位分其实也在姜芙意料之中,她拿自己对比过先进宫的妩采女,虽然她家世也不怎么高但毕竟是官家小姐,想来应该位分要么和妩采女一样,要么比妩采女高一品。
春桃倒是接了圣旨后有些闷闷不乐,她是看自家姑娘怎么都好,再怎么样位分也应该更高。
不过她这些小心思,在姜芙忙着准备搬迁到披香宫里的事宜后,便没空纠结了,春桃满心欢喜都是对即将入住到新宫殿的期待。
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
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
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
“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
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
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
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您没有中了她的阴谋,所以她怕被查出来,自己先畏罪自尽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姜芙垂眸扫视了一遍四周,轻声说道,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一个上吊自杀的场景,可是她总觉得以张氏那种性格不可能会畏罪自杀,她被贬到冷宫这个地方,可以说下地狱也不为过,都没自杀反而想着如何报复她,怎么会那么巧,他们一来找她,她就自杀了呢。
倏然,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玄色碎布落在了姜芙眼里,她走上前蹲下身将它拾起,摩挲了几下,眸中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又站起身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张氏尸体,须臾,冷笑道:“看来她不是自杀,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块碎布,应该是她被害的时候死命挣扎从杀她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看她左手指甲缝里也有一丝这种布料,咱们走吧,线索已经断了,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良午哦了声,跟着看了一眼尸体左手指甲缝,果然有一丝半点碎布,看起来她当时应该死前极为痛苦,甚至指甲缝都是血渍,“主子,这人杀了人,也不怕被人查出来吗?”毕竟凶手只是粗略布置了一下现场,凶手甚至连四周一些明显不正常的细节都不掩盖,如果细心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自杀。
姜芙眸中幽光一闪,似怜非悯看着梁上悬挂着张氏的尸体,轻声说道:“谁会在乎一个冷宫废妃是怎么死的呢。”
张氏,说到底只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她心中可一点都不同情她的惨死,姜芙只是同情张氏这个空空如也的脑子,无知又愚蠢,恐怕她自己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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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他们回去之后,第二天,张氏尸体就被宫人发现了。
因为在冷宫当差的油水少,环境又脏又乱,基本上没几个宫人愿意去,沦落到这儿的宫人不是上头得罪人了就是自己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这里的宫人见惯了冷宫里熬不下去自杀或者病死的女人,毫不奇怪张氏的死,他们正打算熟练摸走张氏尸体身上可能有的值钱玩意,再一卷草席将她抬走扔到乱葬岗,却意外发现一张血书,有一名识字的宫人接过去一看,不得了,这封血书居然是张氏写的认罪书。
姜芙听到此,掀开眼帘,盯着楼儿,示意让她继续说。
“吴公公知道后非常愤怒,马上派人来查此事是谁做的,然后第一个就从李秀女的隔壁的徐秀女房里开始搜查,结果居然查出来一包白色药粉。
叫人拿去给医女检查才知,这药粉竟然是有毒的夹竹桃粉,正是导致李秀女脸烂的原因。然后徐秀女就一直大喊冤枉说她不知情,哪知道此时徐秀女身边服侍的婢女居然站出来指认说就是徐秀女吩咐她干的。
这下人证物证俱全了,不过那法子可太阴毒了,居然是在李秀女平日里净面的铜盆水中撒下这夹竹桃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平日里李秀女和徐秀女要好地跟什么是的,居然也会朝对方下如此毒手。”
说完,楼儿有些害怕耸了耸肩。
“然后呢,那婢女为什么要这样做?徐李二人最后结果又是怎样?”
“她,那婢女当场就咬舌自尽了,李秀女脸被毁了之后,只好是被送回家去了,而徐秀女毒害同届秀女证据确凿,被吴公公赐了白绫一条。”楼儿说完后,脸色有些发白道。
“对了,那丫鬟叫茉儿,和奴婢还是同一批进来的,奴婢之前就看到过茉儿一个人偷偷哭泣,当时她脸上还有红红巴掌印,徐秀女对她平日里也是非打即骂,奴婢想茉儿会指认徐秀女也有这个原因吧。”楼儿忙又补充了一句。
静静听完后,姜芙似笑非笑说道:“前天那件事与你接头的就是徐秀女身边的茉儿吧。”
“主子说笑了。”楼儿心里一惊,眼神有些飘忽,忙讪讪笑道。
她也不知道姜芙怎么就能从她那句话联想到茉儿和她关系的。
其实当时李秀女贿赂楼儿让其栽赃嫁祸给姜芙,徐秀女身边的丫鬟茉儿也是在场的,所以她俩交际确实是因此而来。
“呵,西边院子离我这儿远得很,你平时基本上不曾很久离开我身边,想必茉儿和你也一样。哦,除了那天你说你拉肚子回来很晚那次。
你说你看到茉儿在哭,只能说明你们两人曾经在同一个地方有过接触,还有一点我说完了之后,你为何面上如此慌张,还不敢直视于我,可见你是做贼心虚吧。”姜芙慢条斯理道。
“主子英明,但您是知晓的,奴婢已经彻底洗心革面,绝不会再做那背主之事了。”
楼儿本就心虚不已,被这样一揭穿,忙不迭低头跪下,只怕姜芙还要再翻旧账。
姜芙嗤笑了一声,没再理她,直接躺下睡了。
楼儿听到动静,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己这关是过了,姜主子不说话意思就是放过她了,忙轻轻松了一口气,起身去灭了灯烛,也去休息了。
黑暗里,本该睡着的姜芙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没想到自己放出来的饵,那么快就收尾了。
只是,徐秀女再蠢也不至于害了人还将证据放到自己屋里,毕竟徐秀女当初都知道害了人还要栽赃陷害她,又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呢。
此事疑点颇多,不过对于吴公公来讲明天就要启程,送她们这些秀女进京选秀了,那还有时间慢慢判案,不给他添麻烦就行了,更莫说吴公公本就不惧她们这些秀女。
还有李秀女就更不用说了,脸成了这样,不仅不能选秀,只怕是这辈子都毁了。
此事不出意外,姜芙很肯定是廖宛韵做的,毕竟这本来就是姜芙布下的借刀杀人的局。
当初她抛出楼儿这个饵,本来就是为了引廖宛韵上钩。
姜芙不免联想到初次见到廖宛韵时,她那温婉俏丽的模样,对比她对徐、李二人的狠辣手笔,心里不免更为警惕此人。
只能说以后面对廖宛韵这种人,既然得罪了就别给她机会起来,要么彻彻底底将其踩在脚底,要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徐、李二人有今天的报应,也是她们活该。
但一死一伤的结局,还是让姜芙心中起了波澜,这算不算是自己间接推波助澜害了人?
姜芙怔了怔片刻,紧闭上了双眼,心里默念道:本就是她们二人先害我,换做我被她们成功算计,下场左右也逃不过一死,本就是因果循环罢了,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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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此次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有十二名,但经过这十日内便折损了三名秀女,只剩下姜芙在内的这九名秀女一同出发前往了京都。
昨日发生那样大的事,其他秀女基本上都知道了,一晚上就折损了两名秀女,其余人不免自危起来,各自互相提防着,就怕也着了别人的道,步了李秀女和徐秀女的后尘。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风声鹤唳,除了必要时候都不敢下马车,更别说互相打交道了。
这一路上总算也没再有什么幺蛾子发生,倒是让护送这批秀女启程的将领轻松了许多。
毕竟这些秀女里面说不定就有未来宫里受宠的娘娘,她们如果有什么吩咐也不敢不听,对于这些将领来说,这样再好不过了。
“姑娘,我终于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奴婢这几天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有多想姑娘你,奴婢感觉姑娘都瘦了不少,你看看奴婢是不是也瘦了很多?”
春桃一见到姜芙,便迫不及待大倒苦水,宣泄自己对其思念之情。
姜芙抿笑不语,看着这丫头搞怪卖惨,少不了抚摸她头,安抚一下。
春桃趁机恃宠而骄,上赶着挽着姜芙手腕,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姜芙也没嫌烦一直侧耳安静倾听,说来这几天确实委屈这丫头。
自春桃几岁那年来服侍她起,主仆二人就没分开那么久过。
虽然春桃名义上是她的婢女,但其实姜芙心里早就拿她当自己亲人看待了。
春桃她自己其实这几日也没什么事好讲,都是些平常琐事,例如很无聊地重复学宫规礼仪这些。
她自己的事说完,便凑上前想要听姜芙讲讲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事,比如有没有谁趁她不在姑娘身边,就欺负她家姑娘。
姜芙想了想,望着春桃单纯而又信赖她的眼神,她从内心里希望春桃能跟随她一起在宫里好好活下去,作为她的心腹,有些腌臜事告诉她其实也有必要,每个人都需要成长。
姜芙思忖了一下,便将徐、李二人谋算害她,反而被她预先知晓后,用计借刀杀人的事全盘告诉给了春桃,也不知这丫头能否接受她家姑娘手里沾上了人命。
春桃听完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气愤不得了,赫然大怒道:“她们活该,罪有应得,谁叫她们先算计姑娘的!呸,要是奴婢在,非得一人给她们一巴掌!
姑娘你可别往心里去,你不欠她们的,是她们自个儿心肠坏,无论姑娘做什么,奴婢都站在你这一边。”
姜芙莞尔一笑,到底是她想多了,还以为春桃会接受不了她的做法。
她把春桃当亲人对待,其实春桃对她何尝不是如此。
春桃大概是这世上她除了阿姐之外最信任的人了,在至亲人眼里,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对了,姑娘,那个廖秀女奴婢听您描述,感觉也不太像个好人,确实应该离这种人远一点,还有那个楼儿吃里扒外,要不是姑娘你自己无意中撞见她们阴谋就——想想奴婢都害怕,难道就这样简单放过那个蹄子?”春桃嘟了嘟嘴有些不满道。
春桃光是想想都恨不得扒了那丫头的皮,伺候她家姑娘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居然还敢背主。
姜芙听她提起楼儿,倒是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你放心,楼儿这人过于贪婪,她迟早也会败在她的贪婪上。”
她没说完地是,像楼儿这种手脚不干净又不忠心的奴婢,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其实对付一小小奴婢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姜芙不过就是临走前特地给王姑姑带了一句话,这婢女手脚不干净,偷了她的一支金簪,让其好好‘管教’这不听话的丫鬟罢了。
短短十几行字,大概总结了她因为心中仇恨想要报复姜小仪,通过联系自己府里曾经在宫中留下的暗桩——也就是银欢,设计用覆梓粉打算让玉才人一尸两命后再栽赃给姜小仪,不料事情败落,自觉很快会查到她身上,便悬梁自尽以此谢罪,希望皇上饶恕她的家族,她愿意一死来承担自己身上的罪过。
几名宫人自觉此事重大,将其上报肯定会被奖赏有功,便毫不犹豫立马往上通报,自然而然崔皇后知道了此事,又告诉给了晏时越,如此一来覆梓粉一事也就破案了,真凶正是张氏。
虽然张氏已经畏罪自杀并且遗书里希望不要罪及家族,但晏时越知道此事后,从心底是彻底厌恶了张氏,正好张氏在朝为官的爹是朝堂里反对他用兵西北的顽固派一员,当天他上早朝时,便下旨发落了张父,言其教女无方,品行恶劣,罢黜了张父的官职,甚至还将张父和受其女连累的这一脉张氏族人全部发配流放边疆。
张氏一族本就在老家本地口碑不怎么好,张氏族人仗着宫里有个娘娘,占人良田打压农户的缺德事没少干,是以当地老百姓知道张氏一族被贬流放以后,基本上都是拍手称快的,当然此乃后话。
姜芙休养多日,自然不好一直拖着不来请安,于是她梳洗打扮好便只带了听月前往中宫请安。
凤栖宫。
姜芙这边才向上首娘娘们行完礼坐下,就听到外面宫人传报:“淑妃娘娘,到!”
众妃都不由窃窃私语,时不时转首往门外望去。
只见一名体态轻盈,身段纤瘦的宫装丽人在身旁几名宫人簇拥下,莲步款款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浅碧色孔雀绣云金璎珞软烟罗纱裙,细软的乌发挽望仙九鬟髻,只简单斜戴一梅花步摇簪,鬓边再配上一朵巧夺天工的黄蕊白瓣的精致绢花,耳著水滴形珊瑚耳饰,烟眉宛若轻柔的雾似笼罩着一丝病气的烟眉宛若轻柔的雾般惹人易碎,一双秋水般的双眸,鼻头略勾的翘鼻,略显苍白的淡唇,尖尖的下颚,楚柳腰弱质身,似是月宫仙子下凡。
“嫔妾参见淑妃娘娘。”姜芙跟着其他人起身对着面前月宫仙子行礼,这月宫仙子正是好些日子久病未出现的宁淑妃。
宁淑妃轻咳一声,柔柔道:“免礼,都起来吧。”
“是,谢淑妃娘娘。”
宁淑妃又轻咳了一声,走到正中央,对着坐在上首主位的崔皇后就是欠身行礼,婉声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快请起,坐吧,淑妃你身子可是好多了?”崔皇后点了点头让其坐下,颇为关切问道。
“臣妾这身子骨就那样,一向不怎么争气,不过这几月养病以来,臣妾自觉还是好了很多,想着那么久了,怎么也应该来给娘娘请安。”宁淑妃温柔笑着说完,忍不住又用手里丝帕掩住嘴角,轻咳了一声。
“你可要以自己身体为重,万不要逞强,本宫这儿,你何时病好来请安都没问题。”崔皇后眼含关心之意说道。
宁淑妃轻轻嗯了一声,言其谢意后表示自己会注重身子,见此崔皇后便欣慰一笑,转过头去没再多言,只是眉心不着痕迹皱了一下。
“什么,本宫知道了,你尽量替本宫好好照看妩宝林。”崔皇后一脸不忍道。
崔皇后都来看望妩宝林了,姜芙等众妃自然从知道妩宝林落红这个消息便都来了长信宫守着,只不过姜芙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崔皇后身边,还在强自镇定眸中慌乱的兰妃,这个消息对于兰妃处境恐怕不是很妙。
不过有意思的是,秦芳仪这些妃嫔听到妩宝林落胎这一消息,不管心里如何面上都保持着一副关心至极的模样,倒瞧着一个个似是平日里和妩宝林亲如姐妹般。
这里面尤为担忧要属最近和妩宝林走得颇近的廖宝林,只见她听到妩宝林腹中胎儿不保的消息,直接面上扑簌簌为其掉了不少眼泪。
“兰妃,本宫派的人去查说是妩宝林落红一事和你逃不开关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给本宫一个交待吗?”崔皇后说完,凤眸微怒看向兰妃。
兰妃眸子闪了闪,心中定了定神,方才淡声道:“是妩宝林她自己站不稳摔倒了在地上,臣妾可一根手指头没有碰她。”
“是吗?那奇了怪了,兰妃姐姐就那么巧站在哪儿,看到妩宝林自个儿摔倒了?”锦妃用手中丝绢掩了掩唇角平声说道。
“依嫔妾看,兰妃素来和妩宝林过不去,妩宝林这一胎落红怕是与兰妃脱不了关系。”柳充容也在一旁睨了一眼兰妃,眸中幸灾乐祸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再说一遍,本宫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是她自己站不稳摔倒。”兰妃梗着脖子硬声道。
“够了,妩宝林宫中婢女何在,传她过来问话。”崔皇后面无表情,朝着一旁宫人吩咐道。
见此,兰妃眸光微动,十指掐入掌心也不知。
晚霞更是一脸苍白的将头垂得越发低,恨不得自己成为一个透明人。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竹青朝着崔皇后恭敬跪下道。
“免礼,你是妩宝林身边的宫女,且将你家宝林今天发生了什么导致她落红一事,老老实实讲出来,不得有半点虚言,否则本宫唯你是问。”崔皇后一脸严肃盯着下方竹青道。
竹青身子微微一颤动,状似害怕得看了一眼兰妃所在方向,方才一咬牙正要说,却听兰妃幽幽说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这婢子可别乱冤枉人。”
“兰妃姐姐,这是作甚,怕是在威胁敲打这婢子吧,莫非你在心虚什么?”锦妃轻呵一声,意有所指道。
兰妃眸中一抹厉色闪过,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崔皇后正言道:“有本宫在,你且实话实说,如果你家主子确有委屈,本宫会为她做主。”
“是,是,请皇后娘娘为我家宝林做主,宝林落胎一事是兰妃她,她——”竹青心中有了底气,目光愤怒看向兰妃,正要说道。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晏时越脸色冷峻的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主位上。
崔皇后见状也只能走到晏时越旁边坐下,侧身小声将妩宝林的情况还有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晏时越一边听一边神情阴沉下来,兰妃注意到皇上的脸色变了以后,整个人只能强撑着面上镇定,玉颈依旧高高昂起,只是怎么看怎么有点儿硬撑的意味。
锦妃和柳充容互相对视了一眼,双方眼中都带着看笑话的兴味儿,这个笑话自然是兰妃的,虽然不知道兰妃和妩宝林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妩宝林落胎一事一定和兰妃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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