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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

忘忧森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她倒是大方得很。“不是,我想,送人。”“送人?”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徐男说:“这样子,监狱大门口右侧有个便利店,不过带少好带,带多的话不好带进来。”“那平时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我好奇的问。“等你在这里混熟了,就方便了。不过。”“不过什么。”“要是送礼的话,最好是...

主角:张帆贺兰婷   更新:2024-11-12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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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她倒是大方得很。“不是,我想,送人。”“送人?”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徐男说:“这样子,监狱大门口右侧有个便利店,不过带少好带,带多的话不好带进来。”“那平时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我好奇的问。“等你在这里混熟了,就方便了。不过。”“不过什么。”“要是送礼的话,最好是...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精彩片段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

“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

“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

“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

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

“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

“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她倒是大方得很。

“不是,我想,送人。”

“送人?”

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

徐男说:“这样子,监狱大门口右侧有个便利店,不过带少好带,带多的话不好带进来。”

“那平时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我好奇的问。

“等你在这里混熟了,就方便了。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送礼的话,最好是送烟票。你听说过烟票吗?”徐男扬起眉毛。

“烟票,什么是烟票?”

“算了,不知道算了,当我没说。”她站起来就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什么是烟票,你说啊!告诉我告诉我!”

“这种事说多了不好,不过你可以去监狱门口那条环城路底十字路口的交通局对面几家烟店问问。”

徐男回去了,我一直想,烟票,什么是烟票呢?出去了去烟酒店问问。

我躺在床上看书,脑海里浮现出李洋洋的可爱模样,越就觉得她在就好了。

奇怪的是,小朱也没有来找我,好几个晚上了。

是真的忏悔吗,是对李洋洋的歉疚吗,我不懂。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小朱的身体。

起来后披上外套,到小朱宿舍门口敲了敲门,问她睡了吗。

她不回话。

多半睡着了。

我又敲了敲,问小朱你睡了吗。

“我躺下了,明天再说吧有什么事。”她居然拒绝了开门。

我靠,竟然拒绝我,平日都是她去找我,老子还爱理不理的,现在倒好,老子像只发春的狗一样跑来找她,她还不理我了。

无奈的回了自己宿舍,躺下睡觉。

熬到了周末,周末放假我要干三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先去找烟店,问什么是烟票。

按徐男跟我说的地址,坐了个三轮车到了交通局的对面,找到了那几家连着的烟酒店,进了其中一家,我问有没有烟票。

老板问我:“要什么烟的烟票。”

我指着中华烟,问,“这个呢?”

“三字头软中华烟票800元一条,兑现金每条收50元手续费。普通的软中华750元,手续费一样。”

此时,一中年男子走进店内,显然和老板十分熟悉,掏出两叠现金放在桌子上,说:“20条软中华,要烟票。”老板开了一张单子给中年男子,单子上写着二十条软中华,标明了店家名字,这就是所谓的烟票,二十条软中华一条800元一共一万六千元,一万六千元换成了这么一张和电影票大小的单子,拿这张单子去送礼,又不像现金那么显眼也不像拿着几十条烟那么招摇。收礼的人拿到烟票后,就可以来这里兑换成现金,一条手续费五十元,二十条手续费一千元,那么收礼的人实际上到了这里可以兑换成一万五。

在这张小小烟票的背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利益链条:买烟票的人贿赂了官员,官员用烟票换到钞票,烟店拿到回扣。官员给买烟票的人办成了想办的事。

真他妈的是谁想出来那么聪明的送礼法子。


康指导员说行。

就这样,我去值班了,徐男来带了我。在B监区里,我看到女犯人们忙着干活,好多管教守着,我进去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我,眼睛里冒出火的也都有。

只不过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们之中有的已经为了冲向我被打了很多回。

没有吵闹,没有前几次见我时的疯狂,静静的看了我几眼后,继续干活。因为管教都盯着她们,这些管教手中的警棍可不是闹着玩。

犯人都是必须要劳动,除了上心理课开会或者是放风的时候,大多时间不是在监牢里就是在劳动,而且劳动量很大,每天都在忙个不停,如果想要早点离开这里,就努力的加分,加分的最便捷途径也就是干活。

分配下去的每个监室的活儿都必须要完成,很多新来的就像当时刚开始的丁灵,就因为拖后腿被侮辱差点自杀了。

我看到了薛明媚罗春芳那对冤家,还有丁灵她们监室的人。

薛明媚看看我,然后扭过头去,该干嘛干嘛。罗春芳剐了我一眼,她想不到我是管教了,而且是我是替薛明媚撑腰的,以后她要打薛明媚,老子就揍死她。

丁灵对我笑了一下,我原本想对她也笑一个,但觉得这样不好,就假装没看见,一路看过去了。

管教该干什么的流程我基本都已经熟悉,徐男也没有什么跟我好说的。只不过我还是对那个神秘的女囚充满了好奇,出来外面后我捅了捅徐男:“哎哎,男哥,那个漂亮的女囚呢?”

她草了一声,骂我道:“瞧你那点出息!”

“我靠问问都不行?”

“不知道在哪。可能去外面操场溜达了吧。”徐男靠在椅子上,说。

“那么爽?她什么身份啊,也不用干活吗?”

“她不用干活,我劝你啊,别乱想了。你还是好好和你的薛明媚什么的好好爱。”徐男嘲笑我似的说道。

“什么薛明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糊涂道。

她一拳头砸在我肩膀上:“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哥们,你还跟老子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好吧,就当是有吧。还有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啰嗦,唧唧歪歪的一点不像个男人。”她骂骂咧咧的。

“你别那么生气吗,我就是问问又没有怎么你。有个事啊,就是平时马玲马队长她们总说去开会,就是早上,不知道开的什么会啊?”我对于她们这帮管教早上开的什么会充满了好奇,又不在办公楼办公室里开,也不在监区里,那她们每天早上跑哪儿开会,开的什么会。

徐男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会有人让你知道,但这些事,别人不主动告诉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那么多问题。你这好奇心,除了让人讨厌外,更加防着你。想要在这里混得好,把嘴封住,少说话,眼睛该瞎的时候必须瞎,否则。呵呵。”

“草,好了好了我不问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知道这些?是你要告诉我还是别人告诉我?”

“把嘴封住,少说话,你懂我的意思吗?”徐男不耐烦了。

“好吧。”

徐男说完就说去忙了,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监区的办公室里面,发呆。

这监狱里面的道道很多啊,看来想要知道这些,也只能等了。

不一会儿,徐男过来对我说:“哥们,有个妞想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找你有事。”


骂完后,她开了车,我一路上都不说话,她骂了几句后,也不说话了。

车子开往了林县。

林县并不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尤其是她总是超速的状态下。

林县人民医院。

进去后,我们直接去了妇产科挂号。

前面还有三十多个人排队,她焦急的看着这一排长长的挂号单,我说道:“安心点等吧。”

“安什么安?拿钱给我。”

“钱?”对,她打胎要钱,可她那么有钱,为何问我要?

“拿钱给我。”她理直气壮对我说道。

“多,多少?”

“三千。五千。都行。”

“我没那么多现金。”

“去取啊!”她大声道。

所有身边的和长长走廊上的人都看着我。

顿觉面上挂不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可看着咬牙切齿的她,我却无可耐何。

行,我去取。

在医院里,做了个B超,医生看了看图:“胎儿状况良好。”

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医生,还可以打掉吗?”

“我说你们年轻人也太随意了,如果没考虑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

然后,开了一些药,后天来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骂着回去,耳朵都生茧了。我也在骂自己倒霉到家了。

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了老家,和家里人开开心心的过的什么节日,门口有几个小孩大概七八岁的,冲进家里来扯着我的衣角叫爸爸爸爸。

我吓了一大跳。

吓醒后,喝了几口水。

看着监狱里,不变的光亮而又凉飕飕的夜景。

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她到底是在监狱里干什么的?为什么还要招我进来?最主要的是,我害她怀孕了打胎了,她以后会怎么样对我?

我会不会坐牢?

想到坐牢我不禁全身发凉,他妈的,在牢房里别说待一天,一个小时都够受了。

老天爷保佑我吧。

可是,那个女的那么漂亮,心地不会是邪恶的吧?人心隔肚皮啊,不知道她要怎么样对付我,而且她还一身的武艺。躺下后,在各种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监狱里开了会。

监狱里死人,是一件大事,无论在哪个监狱,都是大事。

但是呢,理论上是这样子的: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天大的事没人知道。

上头已经碰头开了小会,这次的会议是我们监区的,分监区长,指导员,副分监区长,副指导员,还有队长,会议开始后先说了一大堆啰嗦的场面话,让我们加强管理什么的,到了后面,分监区长说因为一个女犯人身体不好,在牢房里猝死,要我们一定注意多多关心犯人的身心健康。

我愕然了好久,就这样?一条人命就这么一句话带过?因为身体不好在牢房里猝死,这比躲猫猫什么的还要让人无语。

屈大姐怎么可能是猝死的?

这帮天杀的。

分监区长一边说女犯人猝死一边就看着我,一脸平静,我不知道她装的还是本身就真的那么平静,如果是装的,这种人很可怕,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更可怕了。她自己监管的监区死了犯人,能这么平静的无事般平淡对待,瞒天过海化解之术已经登峰造极,你说可怕不可怕。

她盯着我,我也盯着她。

散会后我被她留了下来。

监区长让队长马玲过来叫我,说指导员有事找我。

我过去了。

开会的人员已经全都散了,只剩下了监区长和康指导员,我过去后心里想,贼婆娘找我何事?


我挥挥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站了起来,转身要走的那一刻,却又不舍得的看看我。

我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

她咬咬嘴唇,问:“你难道一点也不难受吗?”

“我没感觉哦。”我说。这女的还真就是贱,我越装成这样她才越爱是吧。

“你怎么可以做到的?”她还在哭着。

我烦了,说:“因为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你回去,我睡了。”

她幽幽怨的瞥了我一眼,跑了。是的,跑回去了,我听到她很大声音的哭声。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看着书,口袋里揣着那张二十条中华价值一万五的烟票。

一个电话打过来,正是康指导员。

我就知道,我不去找她,她也会找我的。她的火估计烧起来了,等着我去灭。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监狱,这个部门,心理咨询的也只有我一个,没有手下没有部门同事只有一个上司康指导员,也只有她会经常找我了。

去了她办公室,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很会挑时候,专门挑别人都在忙的时候,因为那样子,就没有人来打扰我和她的好事了。

到了她办公室,我关上门,向她问好,她悠悠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张啊,这两天挺听话,表现不错。”

“您找我,是为了夸奖我这事吗?”我问她。

她并不回答我的问题,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伸手就摸我:“这几天忙什么呢,憔悴了不少。”

“是不是你女朋友走了,不高兴啊。没事,她走了,还有我在啊,以后你找我就是了啊。”

“想开了嘛。这样配合多好。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我穿从口袋里掏出烟票,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接过去一看,就明白了,“你这什么意思。”

“希望指导员多多栽培。”

“等下!你不说明白我不收。”她塞回来给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办什么事?”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啊,收礼都有原则的,办不成事不收礼,我说,“我在这里,让领导们,尤其是康指导员你费心了不少,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指导员笑纳。关于我乱问的那件事,还赖指导员关爱,我才能继续留在这里。不懂事的地方,还望指导员多多包涵。”

“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

“那就谢谢你了,这个我就收下了。只是我还是要多嘴一句,在这里,对很多事情,你要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人啊,就是因为太聪明,什么事都想知道,所以啊,很让别人讨厌。”她把烟票放进口袋,眼睛里闪着光芒。

是钱谁不喜欢?

我说道,“恩,希望指导员多多批评教育。谢谢。”

“你说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懂事多好,我的身体和心里都舒服。好了你回去工作吧。”

真是钱花在哪地方哪地方舒服,送她礼的第二天,她就把我叫去她办公室,吩咐我一个好事。

她刚来电话的时候我还郁闷了一下,还以为是又叫我去给她降火,心想这女人这火也太旺了吧。

没想到去了那里以后,她跟我说,自从李洋洋调走后,有两个管教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组织上觉得我这心理咨询辅导的工作挺轻松,想让我兼任一份管教的工作,至于工资嘛,当然是兼有的。

什么组织上,这里所谓的组织上还不是你们几个说了算。但获得了兼任的工作,而且还加工资,我可在那个郁闷的办公室闷出病来了,再闷下去我自己都要去找心理医生。当然我是不会推辞的,可我没想到我的投入回报来得那么快,心里虽然高兴,按照z国千年文化的影响,假装推辞一番掩人之口是必不可少的:“指导员,我是新来的,很多规矩都不懂,自己也没什么本事,我怕以我的能力无法胜任。这个职位还是希望留给别人吧。”


就要挂时,他突然来了一句:“妈的女子监狱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我说,“废话。”

他精神了,问,“有没有美女?”

我说,“废话。”

他马上又说,“你岂不是要爽死了!”

我说,“废话。”

他说,“什么时候带我进去玩。”

我说,“你以为这是夜总会吗,你想来就来?”

他说,“你不够兄弟。”

我说,“好吧,不够就不够吧,先挂电话了,你回来再说,朕要去逛街了。”

转了两趟公交车,到了市中心,先去取钱,再到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喝它几支啤酒,一段时间不出来,酒都好喝了许多,连街上那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让我感觉那么舒服。

吃饱喝足,去街上转悠一圈,然后去步行街,看上了一双七百多的皮鞋,摸了摸口袋的钱包,无奈囊中羞涩,不敢下手。

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又买了一些书带回去。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过了周末,周一就是接收新犯人的日子,所有的犯罪嫌疑人一经法院的判决后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犯人,这些判好刑的人在看守所叫“已决犯”,她们是不能和没有判刑的犯罪嫌疑人关在一间号子的,看守所每月的5号送一批“已决犯”去监狱。所以每月的5号就是监狱的进“新收”日。

康姐叫我一起去看新犯人,说要我熟悉环境,熟悉工作流程,针对犯人写一些报告给犯人做报告防止犯人心里崩溃安抚好犯人什么的。

出来到那个监狱大铁门那里,康姐,还有那个矮胖的骂我的队长,还有不少狱警,领导,除了女汉子狱警外,没几个我认识的。

铁门两边的女狱警拿着枪,一脸严肃,一会儿后,大铁门轰轰像是被炸弹袭击一样的响声徐徐开了。

进来的先是一辆武警的车,后面是狱警的车,最后面才是押送的车。

武警下来,跟狱警站一起,排着队,然后到押送的车,一开门,一个女狱警说下车!

女犯人们一个一个往下走。

有不少的人,高矮胖瘦,老少兼有,一个一个的,面上都是一个土灰色的表情,来到这座时光的大坟墓,所有犯人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望。

女犯人们排好队下来后,我看哪个女犯人漂亮点。

失望啊失望,不是太老,就是太丑。

这时,两个狱警上了车,驾着一个头上套着黑色头巾的女犯人走下来。

尽管穿着囚服,可这女犯人,一身傲骨玉立,挺拔,身材修长,尽管看不到脸,可我觉得,这个女犯人一定很漂亮。

在大街上,我就是一个大众脸,屌丝中的战斗机,没钱没权没才没貌,对于女神,我只有仰望流口水的份,可远观。可到了监狱这里,我可就是香饽饽了。

现在可不是她们看不看上我的问题,而是我看不看上她们的问题。

有个个子挺高的女的走过去,给带头押送的人一包黑色的东西,鼓鼓的,不知是啥玩意。

我很好奇,就走近几步看。

那女的一扭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这女人跟慈禧很像,阴森森的。那双眼睛就像眼镜蛇一样狠毒,就看我一眼都让我毛骨悚然,起了鸡皮疙瘩。

所谓相由心生,长这样究竟对这个世界有多报复心啊。

我后退几步,回到原来站着的位置。

押送的车子全都走了,狱警带着犯人进了检查室一个个检查,每个犯人进监狱,都要在检查室检查身体,防止带例如小刀,毒品之类的东西进来。

她们都走后,我被康姐叫了过去,我到了康姐身边,眼镜蛇看着我,从下看到上,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用着很金属质感的声音说,“你去检查犯人。”

我去检查犯人?我是男的。

康姐对她说道,“监狱长,这是小张,心理咨询师,他可是个男的。”

这女的竟然就是监狱长,监狱里最大的官,难怪那架子那么高。这个地方就是天高皇帝远,监狱里面基本上都是自治的,只要不会太大的事情,上面从来不管。所以,监狱长就等于监狱里的土皇帝。

监狱长大声对我道,“快去!”

她的声音并不是刻意要怪异,而是天生如此。

“哦,哦。”我忙不迭的去检查室,麻痹的不知道她凶什么。

我走了后,偷偷扭头看了一下,估计是监狱长有什么要和康姐说,把我支开了。

我心里觉得莫名其妙,老子没得罪你,冲我凶干啥?难怪说官高一级压死人,在很多单位机关里,上级对下级指手画脚破口大骂,下级又能怎么样?这就是权利。

权利是一种好东西,那么多人争破了头勾心斗角往上钻。

跟着这批女犯人进了检查室里面,我东望望西望望,看那个套着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监程序依次为:拍照,按指纹,检查,剪发,洗澡,换上囚服,带上番号牌,监狱生涯正式开始。

而检查,可不是一般的检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然后仔细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汉子狱警对我粗声粗气道,“你进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监狱长一定要我来。

我流什么鼻血,老子没见过女人吗?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个身材好套着套头的女人。

女汉子狱警叫编号,第一个女犯人推门过来了,女犯人貌似轻车熟路,我扭过头。

女狱警检查她身子。

发现没问题,就让她出去了。

一个一个的,都是这么检查。

其中有一个,过来后,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汉子一眼,女汉子马上发飙,上去就给她一脚,真不把这些犯人当人看,女犯人所谓的尊严,自尊,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就完全是零。

女汉子狱警叫徐男,估计她老爸希望她是个男的,所以才这么取个名字,但她老爸应该感到欣慰了,徐男不仅长了男人都没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着众多男人所没有的暴力与凶悍。

终于到了头上套着蒙头巾的身材婀娜高个子女孩,我激动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紧张,如同牺牲品走向神圣的祭坛。

徐男走过去,把高个子女囚的蒙头巾掀了起来,长发飞舞,风华绝代,好漂亮的一张脸。

高个子女囚环视看了一眼环境,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些人,看到我后,微微怔住,问,“为什么有男人来检查?”

没人说话。

她盯着我,“你出去好吗,我不习惯。”

高傲如同女王一样的盯着我,我立马就脸红了,在她面前,我竟然有种自卑的感觉。像面对大学里的校花,大学时有一天我在饭堂买了两个馒头啃,校园最出名的校花走过来问我身边位置有人坐吗?高傲的看着我的校花,盯着我让我的自卑无处可躲的校花,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简直都听不到细微的声音。当校花和她同伴坐在我旁边吃饭,我一身寒酸让我自己自卑到了极点,吃东西都在紧张全身颤抖。后来还没吃完我就跑了,唉,别说我奋斗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之类的话,哪怕就是再奋斗十八年,我都不能跟校花坐在一起啃馒头。

女汉子狱警回头过来看着我。

女汉子狱警居然没有对这个女囚发火,而是盯着我,叫我出去,我估计,女汉子狱警是认识这个女犯人的,想来这个女犯人身份不同于别的女犯。

好吧。

我出去了。

到了门口后,我想着要偷看,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怀激烈心情,猥琐的把眼睛移到了门缝上,却只看到了她的左腿膝盖往下。

我心里那十几头小鹿啊。

有个女狱警却在检查时,转过来到了门边挡住了门缝,我看不到里面了。

靠。

过了一会儿,她们已经检查完了,我靠过去,问女汉子,“哥们,刚才那个漂亮的女的,叫啥名。”

女汉子很严肃的看着我说,“我警告你,别对这个女的有什么想法,其他女犯人都可以,这个监狱里,唯一这个不行。”

我问,“为什么?她是干什么的?”

女汉子答道,“你要是动了她,你就会死。”

果然,那个长发飞舞的女囚是有特权的,当所有的女囚被拉到洗澡的地方,唯独那个特权女囚犯被先带走了。

所谓的洗澡的地方,就是直接被带到一间很大的房子,然后拿着灭火消防栓那种大水龙头,砰的一声拧开就灭火一样的喷向那些女囚。

女囚们大喊了起来。进来了这里,还妄谈什么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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