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身后商岱川冷脸...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
“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
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
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
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
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
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
“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
“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
身后商岱川冷脸,他一向不喜聂峰,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万万不会将北晴嫁给他。
“哎呀,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聂峰呢?”
商北晴见爷爷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有些不悦。
“北晴~”
聂峰伸手拉住妻子,脸上现出一抹勉强的笑。
“爷爷教训的对,我这冷淡的性子本就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改正的。”
“哼!”商岱川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餐前,一家人坐在玫瑰花园里喝果茶小叙。
贺宝言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四处逛逛,欣赏下商家老宅院里的风景。
商家老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间尽显岁月的沉淀。
踏入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一座假山矗立在池塘中央,瀑布飞泻而下,溅起朵朵水花,锦鲤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贺宝言走至池塘边,用手撩起清澈冰凉的泉水,逗弄着水中的鱼儿,突然听到商北晴清润的声音传来。
“刚才爷爷那么说你,你不会生他老人家的气吧?”
“怎么会,爷爷提点我也是为我好,我心里很感谢他。”
“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聂峰伸手,疼惜的摸了摸妻子的脸庞,又帮她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披肩,问到,“冷么?要不要去屋子里面?”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商北晴点点头,两人转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贺宝言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刚想悄悄离开,却没想已被商北晴看见,欢快的叫了句,“宝言!”
“呃~”
贺宝言只得站住,有些尴尬的笑笑。
“对不起,北晴姐,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没关系!”
商北晴莞尔一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聊一聊。”
商北晴牵着贺宝言的手不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担心阿迟的婚事。不过今天见到你,我就放心多了。宝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打心眼里觉得你和阿迟很适合,我这个弟弟交给你啊,我就放心了。”
贺宝言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北晴姐,谢谢你,我和商轶迟……”
商北晴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两边大人的主意,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没那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真的很好,他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只要你多花些时间去了解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答应我,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好好的过日子,好么?”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商轶迟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背对自己躺着的贺宝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贺宝言的肩头。
那细腻如绸的肌肤触感,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闭着眼睛假寐的贺宝言感到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在自己肩头摩挲,不由得身子一僵。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见贺宝言并没有抗拒自己,商轶迟稳定了下心神,猛地翻身。
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娇美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更显得娇嫩诱人。
轻闭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红润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嘟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亲吻。
商轶迟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
贺宝言却忽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有些尴尬的四目对视。
商轶迟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无奈的挑了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下嘴?闭眼!”
贺宝言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算是给爸妈一个交代,结婚这么久了,他们也该突破最后一步,把夫妻关系做实才行。
商轶迟的动作极尽温柔,微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微风拂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粗粝的手掌轻轻探入衣襟。
贺宝言身体微微颤抖,商轶迟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
他的吻渐渐没了章法,胡乱的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让贺宝言面红耳赤。
可她的内心始终无法放松,身体紧绷着,思绪混乱,心中的抗拒感越来越强烈。
她高估了自己,以为不过是跟商轶迟行夫妻之实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难。
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欢愉场所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亲密接触”的。
她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商轶迟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停下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贺宝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身体却还是很僵硬。
商轶迟叹了口气,看着贺宝言眉头微蹙,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要不,还是改天吧~”
贺宝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她微微动了一下。
一只手一不小心碰到商轶迟剑拔弩张的部位,瞬间面红耳赤。
她感觉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极力的压抑着,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没事!”起身就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商轶迟仰头迎着水流,任冰凉的水击打在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身体的燥热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贺宝言显然还没准备好。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看来,还耐心等些日子才行。
那晚之后,商轶迟晚上的应酬明显少了很多,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和贺宝言一起吃晚饭。
随着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增加。
贺宝言才发现,自己和商轶迟之间从生活习惯到饮食、睡觉简直没有一个同步。
她好美食,商轶迟却饮食寡淡,对味道没什么要求,吃饱即可。
贺宝言却喜欢吃南方菜,喜甜,每每吃饭的时候,两人桌前摆放的餐食千差万别。
商轶迟面前只有一盘菜一碗粥,她却讲究餐具搭配,碟碟盘盘摆不少,搞到贺宝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从我们家里再派个厨子过来吧。”
“怎么?张嫂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商轶迟抬眼,淡淡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我对饮食有些挑剔,总感觉有点麻烦张嫂他们。”
张嫂是商轶迟这边的佣人,负责他们一日三餐。
自从贺宝言进了这个家门,工作量骤增,这点让她很是在意。
商轶迟起身,淡淡丢下一句,“你既然嫁进商家,总得把你喂好,从自家带厨子像什么话?”
贺宝言不由得皱眉,他怎么这么小心眼,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家里突然就多了个擅长做南方菜的厨子。
晚上,贺宝言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松鼠鱼。
她吃到开心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你要不要来一块。”
见商轶迟看着自己出神,贺宝言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丢进他碗里。
商轶迟不禁也有些好奇,瞧着她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这东西难道真那么好吃?
他试探性的夹起那块鱼肉,缓缓送进嘴里。
才刚嚼了两下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么甜!这怎么咽得下?”
话还未说完,便立刻拿了纸巾,忙不迭地把鱼肉吐了出来。
贺宝言见状,忍俊不禁,“你是没吃惯。就是因为甜才好吃呢,你不觉得吃着这美食,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说着她又送了一筷进嘴里,点点头,“好吃~”
商轶迟望着她,只觉得贺宝言此时的样子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可笑。
那明亮的眼眸,灿烂的笑容,让他心中仿佛有一片柔软被轻轻触动。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挑起。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糖水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你说什么?”
贺宝言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
商轶迟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去看会书。”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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