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慕权衍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自禁,京圈太子对她上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朝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慕真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着她的爸妈说话一向都不好听。她这一次来不是向他们示弱的,而是向他们要钱的,他们更加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看。这才要求权衍墨不要进去,免得受到她的拖累,一大早的听到不舒服的话,搞得自己心情郁闷。关上车门,云慕径直的走进云家。权衍墨想了想,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云慕走进去的时候,云城海与严程慧正在吃早饭。“最近一段时间真是倒霉。”“原本和寰世集团聊的好好的合同案,只差临门一脚,怎么那个神秘的总裁突然取消合作呢?”云城海愁了一晚上了,到凌晨才睡,今天的脸色很是憔悴难看。“老爷,是不是我们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寰世集团的总裁?”严程慧不安的问。“不可能!那样的大人物,从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最近一年才把总部搬到宁城,我连人家是男是...
《情难自禁,京圈太子对她上瘾完结文》精彩片段
云慕真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着她的爸妈说话一向都不好听。
她这一次来不是向他们示弱的,而是向他们要钱的,他们更加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看。
这才要求权衍墨不要进去,免得受到她的拖累,一大早的听到不舒服的话,搞得自己心情郁闷。
关上车门,云慕径直的走进云家。
权衍墨想了想,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云慕走进去的时候,云城海与严程慧正在吃早饭。
“最近一段时间真是倒霉。”
“原本和寰世集团聊的好好的合同案,只差临门一脚,怎么那个神秘的总裁突然取消合作呢?”云城海愁了一晚上了,到凌晨才睡,今天的脸色很是憔悴难看。
“老爷,是不是我们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寰世集团的总裁?”严程慧不安的问。
“不可能!那样的大人物,从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最近一年才把总部搬到宁城,我连人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平时合作案的事情都是秘书助理来联系的,就是想得罪也找不到人呐。”
“一切等到锦宸来了以后再说,他的门路多,只能让他去帮我问问。”云城海忧心忡忡的说。
“嗯,照我看呐,是某个霉神出狱了害的,把我们家好的风水都给冲坏了!”
“只希望雪儿和锦宸可以顺顺利利的结婚,给咱们家冲冲喜。”
“老爷,夫人,云慕小姐来了。”女佣走上前说。
听到是孽女进来,云城海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副他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怎么?后悔了?”
“你逃出去的时候轻松,想要回来可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给我去外面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云城海呵斥道。
夫人说的没错,一定是这个衰神害的!让他短短一夜时间,损失一个几个亿的项目。
“爸,我不是回来后悔的,我是来要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云慕的腰杆挺得很直,昳丽的眉眼染上一层冰霜,光是站着足以让人移不开视线。
“放什么屁呢,你在我们家里能有什么东西?早在三年前,你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全让我给扔了,现在已经是雪儿的舞蹈室!”
“怎么嫁给一个穷光蛋野男人以后,开始想着往娘家捞钱?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要是识相的话,早点和那个野男人离婚,嫁给权家三少爷,那样的话,我勉强能给你一点嫁妆,不然一分钱你都不要想!”
云慕懒得和一个泼妇理论,她清凌凌的目光看着云城海道:“五年前,爷爷离世前曾立下遗嘱,我结婚时,云氏药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归我所有。”
“从前我还是云家的女儿,所以没有问你们要,但是现在,我已经成家,这个股份也该给我了。”
“老天爷呐,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呐?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你就那么报答我们?”严程慧听到这句话,气的快要脑充血了。
别说百分之二十,哪怕是百分之二,都是在割她的肉呀!
“妈,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不要脸的人是你们,卖女求荣的人亦是你们,而我拿回股份名正言顺!”
“你个臭丫头,我们真是小瞧你了!居然敢从窗户跳出去,怎么摔不死你呀!”
“不要以为逃到医院,我们拿你没有办法,在宁城你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还有,就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挂什么盐水呢?命越是贱的人,越是不容易死,祸害遗留千年嘛,赶紧给我起来,回家!”
一道刻薄犀利的女声传来。
权衍墨看到了里面的一对中年夫妇。
他们说话尽显高高在上和咄咄逼人。
云慕的身子不住的往里面缩,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抓着被子,摇着头说:“不,我死都不嫁权家三少爷,爸,爸你劝劝妈,好不好?”
“残废怎么了?权家三少爷没了双脚也就不能出去沾花惹草了,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至于丑,关上灯睡觉,都是一个样,你嫁过去是去享福的,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云城海幽幽开口道,浑浊的眸子里透着深沉的心机。
“既然真的那么好,你们为什么不让云雪嫁过去?”
“你们说的话,你们自己信吗?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出来权家是个火坑!我死都不会嫁的!”云慕嘶声力竭的喊。
“死丫头,你居然还敢算计你的妹妹!”
“云雪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们能比吗?我看和你是说不通了,直接动手吧!”严程慧眼底冒着火,朝着云慕走去。
站在门外冷眼旁观的权衍墨摸了摸鼻子,这一家人吵的要死要活的,原来是为了他啊。
听云慕的意思,她似乎并不想嫁给他,一切只是凑巧?
严程慧要一把抓走云慕的时候,云慕发现站在病房外的男人。
她一把扯开手上的营养针,连拖鞋都没有穿,快步的上前,扑进男人的怀里。
“你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你在干什么?人来人往的地方,和别人搂搂抱抱的,像是什么话!”严程慧指着云慕的鼻子骂。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老公,我已经结婚了!”
云慕的话像是一个炸弹扔在云城海和严程慧的心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可能——”
很快云慕拿出一张新鲜出炉的结婚证道:“两个小时前,刚领的证,你们不能再把我嫁给权家三少爷了。”
云城海的眸子眯了眯,额头青筋突突的跳。
这个蠢货,知不知道她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早知道是一个那么不服管教的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应该掐死她的!
云城海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点什么,他上前了几步,来到云慕的前面,高高的扬起了手臂。
云慕吓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打她什么地方都好,但是耳朵真的不行。
她已经废掉一只耳朵了,如果另外一只再打出什么问题来,她以后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但是疼痛感久久没有落下来。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有一只结实的布满力量的手臂,拦在云城海的面前。
“不管怎么说,一个大男人打女人,有点太没品了。”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像是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
果然女人都是不好惹的生物。
权衍墨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也有一点不好受。
他哪里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想法。
见她如此主动的问起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份,自然会怀疑她别有目的。
那么凶做什么?而且他也没说嫌弃她坐牢,要是真嫌弃,哪里会一开始答应和她结婚。
别的可能都是假的,但是结婚证是真的,他们的婚姻是受到国家保护的那种!
见云慕一直都不从房间出来,不会是在里面偷偷哭吧?
算了,这一次的事情,细细想来,确实是他说的有点过分。
权衍墨走到她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云慕,我进来了。”
权衍墨索性自己打开了门。
谁知道入目是女人赤裸着身体的场景!
云慕背对着他,在换衣服。
她的后背上有密密麻麻的伤疤,漂亮的蝴蝶骨凸显出来,像是时刻准备振翅欲飞。
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痕,光是看着都让人触目惊心。
这哪里是去坐牢的,分明是去受刑的。
换上衣服,云慕转身,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云慕吓得抱住自己的身体,脸上慌张无比。
“我敲门了,你一直不说话,我怕你出什么事情,所以进来看看。”
“我,我的听力不好,你下次敲门声大一点。”云慕轻声的说。
每每说到自己的听力问题,她总是小心翼翼,她也会自卑。
谁能想到,原本高高在上,明媚无比的云家大小姐,如今居然成了一个残废。
“好。”权衍墨答应了她。
“我要去上班了。”云慕看了一眼时间,一通闹下来,已经快十点钟了。
“嗯。”
权衍墨站在门边,云慕绕开他的时候,手被他握住。
“还有什么事情吗?”她又恢复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像是一只蜗牛,遇到危险了,把自己缩在壳里。
但其实她的那个壳根本不坚固。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云慕也感觉先前她的反应过激了。
人家和她只认识两天时间,她坐过牢,连父母都不喜欢她,她有什么资格要求权衍墨相信她呢?
“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过了。”
云慕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道歉。
“怎么?又没有听清楚?我说我错了,可以吗?!”权衍墨提高音量道:“我不知道三年前你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你愿意相信我?”云慕觉得好魔幻,整整三年,他是第一个愿意相信他的人。
毕竟当初顾锦宸与她青梅竹马二十多年,却在她狼狈不已的时候,亲手报警,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推入泥坑里!
“因为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不可能让自己过得那么惨。”
“所以你,是一个很笨很笨,不知道保护自己的蠢人。”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上班了,再耽误下去,我都要迟到了!”在眼泪快要落下来前,云慕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她怕再说下去,她的眼睛要下雨了。
多可笑呀。
她把真心剖给顾锦宸看,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将那颗真心丢在泥潭里,还不忘踩上一脚。
而权衍墨却一眼洞悉所有的事情。
细细想来,三年前她挑男人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差!
傍晚云家。
云雪和顾锦宸从国外归来,严程慧让下人准备了丰富的一桌子菜。
吃了一半,云城海想起公司的事情,开口道:“锦宸,你的人脉广,你认识寰世集团的总裁吗?”
然而顾锦宸垂眸望着饭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众人看去,发现顾锦宸正在发呆。
云雪的手紧紧握成拳,他在想什么,应该不会是在想云慕那个小贱人吧?
“锦宸?”云城海又喊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顾锦宸堪堪回神。
吃饭前,他安排人去调查了云慕的近况,发现她在出狱的第一天就和一个男人结婚。
她就那么缺男人吗?一天也离不开男人吗?
那当年她有什么可装清纯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三年,最亲密的也不过只是拥抱而已。
更让他觉得可气的是,云慕竟然如此不自爱,她居然找了一份成人用品店销售员的工作!
去那种地方买东西的男人,多数都是不正经的,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学好,一点都不要脸了吗?
云城海又是重新说了一遍寰世集团的事情。
“嗯,我会去处理,寰世集团再厉害也是初来宁城,顾氏的面子总是要给的。”顾锦宸心不在焉的开口。
“瞧瞧,我就说什么事情都难不倒锦宸!你们两个人总算回国,坐在一起多么般配呀,古人都说成家立业,你们年纪不小了,婚事也给定下来了。”
“早点成婚生子,我们做长辈的,也能早点安心。”
“你们要是不想带娃也没事,交给我来,你们照样可以出去满世界出去玩。”严程慧喜气洋洋的说。
“妈~我们心里有数的。”云雪羞赧的看了一眼顾锦宸,她的心里何尝不是一直在等着他求婚的那一天!
“我有点累,可能时差没有倒过来,先回去了。”
顾锦宸心里烦闷,拿起西服外套从餐桌起身,英俊的脸庞上似布上一层霜。
“啊?那么快就走?”严程慧的心里有点不开心,事情又没定下来,他们家小雪再拖下去,可就过了女人最好的那几年了。
“等等,我去送你!”云雪急匆匆的跟上顾锦宸的脚步。
在外面,云雪从背后抱住顾锦宸的腰,贪恋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古龙水香味。
她清了清嗓音道:“锦宸哥哥,对不起,我妈就是这个性格,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管多久,我都等你,等你敞开心扉愿意接纳我。”
“姐姐不懂珍惜,我懂!”
“嗯。”顾锦宸摸了摸云雪柔顺的长发。
等到顾锦宸开车离开,云雪的脸色沉下来。
她就知道云慕是个不安分的,才出来就开始作妖。
有时候她真希望她能去死,不要再来碍眼!
想了想,她拨通一则电话。
“三年前闯进云慕房间的那个野男人查到了吗?”
“怎么还是没有?给我继续去查!”
三年前云雪给云慕喝下了致幻的药,还安排了两个乞丐想要送进她的房间。
可是等她安排的人到,她发现云慕的休息间房门是锁死的,而且里面传来男女不可描述的声音。
她倒是想要捉奸,但那个男人是从浴室里的窗户逃出去的,所以至今那个男人的身份依旧是个谜!
也不知道生的什么模样,说不定又老又丑,见不得人,所以才从窗户逃走。
若是能让顾锦宸亲眼看到是谁上了云慕,想必他的心里再也不会对云慕有半点的留恋!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慕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
她从男人怀中抬起头,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那里面或许还藏着一点点的关心吧?
“大晚上的,在马路上乱逛,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权衍墨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指责道。
“你没有事吧?”云慕上下打量了权衍墨一眼。
“笑话,我能有什么事情?”男人不耐烦的说。
“你没有事就好,你一直不回家,我还以为我爸他们找你的麻烦。”云慕咬了咬下嘴唇,看来是她太敏感了。
权衍墨有一堆想要指责她的话,可是在看到她连一件外套都来不及披上,脚上穿的还是凉拖鞋,想要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是一个笨蛋,难怪人人都可以欺负她。
他也没有对她很好,可她却把他当做救世主一般。
“回家吧。”权衍墨迈步朝前面走。
云慕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听你说,你的爷爷在去世前留下云氏药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权衍墨随口一问。
“嗯,但是现在不属于我了,在三年前,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下了股权让渡书。”
“拿不到不一定是件坏事,在自身没有绝对的能力前,拥有让其他人都眼红的东西,你保护不住它的,甚至还会因为保护它而付出自己的生命。”权衍墨提醒道。
云慕看向权衍墨的背影,很少有人会同她说那么多的道理。
在人生二十多年,很多事情她都是只能靠自己跌跌撞撞一路走过来才明白。
“怎么?又没听到?”权衍墨转身去问。
云慕脚上的动作没有停,整个人撞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我听到了。”她闷闷的开口。
权衍墨睨了她一眼,等离婚吧,等离婚的那一天,他会替她拿回云氏药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补偿。
混乱的一天过去。
第二天恢复正常的作息,云慕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权衍墨已经去上班了。
他给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他的手机号,用来方便联系。
云慕收起纸条,去早餐店买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去了店里。
一般来说,这家店晚上比较忙,大中午的,没人会来买情趣用品。
可是这天中午,有一个不速之客闯入店里。
“你好,欢迎光临。”
在看到客人的脸时,云慕的笑容挂不住了。
是顾锦宸。
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眸中带着对这家店的鄙夷和嫌弃。
“别人告诉我时,我还不敢相信,你现在就如此的作践自己,在这种地方上班?”顾锦宸拧眉,看向她问。
他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想法。
明明云慕背叛了他,他应该恨她,应该巴不得她越差越好。
可是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人,他看着她从昔日骄傲的云家大小姐,变成一个落魄的劳改犯,心里居然隐隐有点疼。
云慕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杆,专业的问:“顾先生,来到我们这家小店是想购买一点什么?”
“如果您不知道,我可以给您推荐,这一款电动棒一直非常受欢迎,即使你不行,也能让您的爱人,欲生欲死。”
云慕说着就要去拿出来给顾锦宸看看。
“云慕!”顾锦宸厉声呵斥。
女人抬头清凌凌的眸看向顾锦宸,她问:“顾先生,如果您是来买东西的,我很欢迎,但如果你是来捣乱的,请你出去!”
她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在这边工作又如何?她凭本事赚钱,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对不起任何人。
“你把自己活的可真是糟糕呀!你曾经的骄傲,你曾经的骨气呢!”
“当年我把顾家少夫人的位置捧着给你,你不要,你就找了一个下三滥的野男人,你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们二十年青梅竹马朝夕相处的感情,在你看来算什么?”
“而我,又是哪里比不上那个野男人!”
这个问题,很早以前顾锦宸就想问。
他输了,可他不知道他输在哪里?!
“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宁愿相信未婚妻妹妹的话,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未婚妻的话!”
“因为我当初亲眼所见,你和一个野男人在房间数个小时之久,我亲眼所见,你的身上是欢爱的痕迹!”顾锦宸的眼眶猩红,那个夜晚与他而言是一个噩梦一般的存在。
“那是因为你没有保护好我,你这个废物,给我滚出去!”云慕指着店门口的方向,气愤的喊。
她的骄傲,她的骨气,早就在三年前那场平白无故的牢狱之灾里被磨平!
他受的伤,和她比起来,根本不足一提,他有什么资格,在她的面前,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我会去找到三年前的男人,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碎尸万段!”这是顾锦宸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云慕喝了一口水,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三年前的男人会是什么死法,她才不会关心!她或许还巴不得他死的越惨越好!
桔色成人用品店外面。
顾锦宸开车离开后,云雪才脸色难看的从暗处走出来。
一个小时前,她去了顾氏集团,想要和锦宸哥哥一起吃午饭。
却被告知顾锦宸出去了,而且是私人行程,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云雪查到云慕在一家成人用品店工作。
她只是抱着一点点的怀疑来看看,谁知道顾锦宸居然真的是去找她了!
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想不到顾锦宸还在念着她!
云雪甚至怀疑,顾锦宸选择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回国,该不会是因为云慕出狱了,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吧?
毕竟他们在国外三年,他从来没有想过回来看看,而在一个月前,他突然决定回国!
女人的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她陪在顾锦宸的身边三年,陪他疗伤,陪他去看世界。
可他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位置,却始终都为云慕留着,那她算什么?一个劳改犯的替代品吗?
不可以,她不可以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
拿出手机,云雪给一个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和一张照片。
找人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他没有想过,再—次见到的时候,那个笑容是她对着别的男人。
心底再—次泛起隐隐的痛意。
她坐上副驾驶,主驾驶的男人朝着她袭来。
从顾锦宸的角度看过去,他们像是接吻了—般,而云慕也没有反抗。
其实在车上,云慕是有点惊讶的,她也以为权衍墨要来亲她呢,结果人家只是系了—个安全带而已。
她还沉浸在近距离观察权衍墨,享受这个男人的神颜暴击。
尽管顾锦宸就在她的不远处,她都—下也没有看到。
汽车绝尘而去,顾锦宸蓦的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失败。
好像什么都有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怎么今天有空来接我?不忙?”云慕望着窗外的风景,随口—问。
“嗯。”
—如权衍墨平时的状态,话少得很。
云慕看了—眼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眼下有些许青黛。
“昨晚上没有睡好?”
“是的,帮别人—个忙,结果那个人却把这个功劳认做了别人的。”权衍墨说完后,凉飕飕的目光看了—眼云慕。
云慕不解的拧眉,怎么那个眼神,像是在说那个糊里糊涂的人是她?
但她昨晚上可没有找他帮忙。
怀揣着不解,大众车驶入江南里公寓。
云慕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权衍墨丢了—个礼盒给她。
“这个是什么?”
“婚戒。”说完后,权衍墨抬腿朝着电梯走去。
他可不是想给她什么承诺,只是觉得今天云慕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没有婚戒,别的男人怎么知道她是否结婚?
婚戒戴在手上,可以解决—部分的麻烦。
云慕捧着礼盒上楼,并没有多想,在上去的时候,拆开看了起来。
她以为是个三十分或者四十分的钻石戒指。
结果打开来时,那个光直接闪到她的眼睛。
确实是—枚钻石戒指,只是这也太大太闪了吧!
“这个多少钱?”云慕问身边站着的男人。
“七百。”
“是要这个价格,七百块也不便宜,你下—回买的稍微小点的,还能便宜点。”
云慕说着把戒指戴上去,举高透过光线看,嘴里念叨着:“小点的,别人—看可能还觉得是真的,这个那么大,—看就知道是假的。”
“毕竟谁送戒指,送那么大的,估计得有七克拉吧?虽然看着是挺闪的,但是太浮夸了!”
笑话!他权衍墨送东西,那么不送,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个就是正儿八经的七克拉钻石戒指,价值七百万。
到了这个不识货的女人嘴里,居然变成只值七百块?
权衍墨长叹了—口气,蠢女人!
“你看这个戒指还能退吗?换个小点的吧?”
那是他从拍卖会里拍卖得来的,去哪里给她换个小的?
“不要戴,那你拿去丢掉!”
这个脾气也是没谁了!
云慕看了—眼手里闪闪发光的大钻戒。
戴着是假了—点,但是奈何这个直男审美也只能是这样。
毕竟是权衍墨第—次送她礼物,她还是舍不得丢掉的。
等到以后他们离婚了,留下来还能当做—个纪念。
想到是假的,云慕也不心疼,戴着七克拉的钻石大戒指,照旧烧菜洗碗。
晚饭后,她清理了—袋厨房里的垃圾,下楼去倒。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正在用平板电脑处理着什么东西。
有时候云慕也会觉得奇怪,他不就是—个保镖吗?怎么还需要用电脑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坐牢太久,对于外面很是事物知道的都不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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