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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全文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险些又落下泪来。傅奶奶是苏绣大师,一生作品无数,享誉国内外。只是到了晚年身体和眼睛都不行了,强撑着花了十年为傅青隐绣出一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连宋政都懂这件衣服对傅青隐有多重要,宋子言却纵着江妩将它毁坏。最后还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自作自受来羞辱傅青隐。傅青隐抿唇:“我要是现在和宋家撕破脸皮,会很惨?”宋政语气平淡:“不要做傻事。”他像是在劝傅青隐不要自寻死路,又像是居高临下的告诫傅青隐,她对宋家造不成威胁。傅青隐觉得憋屈。“可是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不就代表着和宋家撕破脸皮?”傅青隐:“您答应让我和宋子言解除婚约,这话说了和没说不一样?”房内一片沉寂。傅青隐的心悬了起来,莫名就被宋政的气场压制,不自觉的紧张。过了...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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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句话,傅青隐险些又落下泪来。傅奶奶是苏绣大师,一生作品无数,享誉国内外。只是到了晚年身体和眼睛都不行了,强撑着花了十年为傅青隐绣出一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连宋政都懂这件衣服对傅青隐有多重要,宋子言却纵着江妩将它毁坏。最后还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自作自受来羞辱傅青隐。傅青隐抿唇:“我要是现在和宋家撕破脸皮,会很惨?”宋政语气平淡:“不要做傻事。”他像是在劝傅青隐不要自寻死路,又像是居高临下的告诫傅青隐,她对宋家造不成威胁。傅青隐觉得憋屈。“可是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不就代表着和宋家撕破脸皮?”傅青隐:“您答应让我和宋子言解除婚约,这话说了和没说不一样?”房内一片沉寂。傅青隐的心悬了起来,莫名就被宋政的气场压制,不自觉的紧张。过了...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险些又落下泪来。

傅奶奶是苏绣大师,一生作品无数,享誉国内外。

只是到了晚年身体和眼睛都不行了,强撑着花了十年为傅青隐绣出一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

连宋政都懂这件衣服对傅青隐有多重要,宋子言却纵着江妩将它毁坏。

最后还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自作自受来羞辱傅青隐。

傅青隐抿唇:“我要是现在和宋家撕破脸皮,会很惨?”

宋政语气平淡:“不要做傻事。”

他像是在劝傅青隐不要自寻死路,又像是居高临下的告诫傅青隐,她对宋家造不成威胁。

傅青隐觉得憋屈。

“可是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不就代表着和宋家撕破脸皮?”

傅青隐:“您答应让我和宋子言解除婚约,这话说了和没说不一样?”

房内一片沉寂。

傅青隐的心悬了起来,莫名就被宋政的气场压制,不自觉的紧张。

过了片刻,宋政才道:“宋子言代表不了宋家。”

傅青隐下意识问:“那谁能代表宋家?”

问完这句话,她立马想到面前男人的名字——宋政。

提起宋家,谁不知道宋政?

傅青隐一直把宋政当长辈,这会也没多想,只满心疑惑。

宋政别有深意道:“子言有错当罚,但两家婚约不能轻易更改。”

“不如各退一步?”

傅青隐:“各退一步?”

“傅小姐,你看我成吗?”

一时间,病房落针可闻。

傅青隐的视线落在宋政深邃俊朗的脸上,心底难掩惊愕。

“小叔,您在开玩笑?”

“我不爱开玩笑。”

傅青隐:“……”

宋政面色寡淡:“小叔这个称呼,不适合傅小姐。”

宋政似在陈述一个事实。

傅青隐人有点懵。

宋政:“傅老于我有恩。”

“我曾答应过他,会成为傅小姐的后路。”

“你可以仔细考虑。”

留下这句话,宋政就站起身。

他一身黑衣,挺拔的身姿霎时给人一股压迫感。

面前的男人和宋子言完全不同。

眉深目沉,好似一面被寒气笼罩的海面。

广阔无垠、深沉悠远,又透着捉摸不透的危险。

是傅青隐这辈子都把控不住的男人。

离开前,宋政沉稳提醒,“下次见面,傅小姐记得改口。”

傅青隐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政离开病房后,傅青隐脑子一片混乱,只觉得这个提议是太过离谱。

她和宋子言结不成婚,就要嫁给对方小叔?

她这辈子就只能吊死在宋家男人的身上?

但仔细想想,宋政的提议也不错。

傅青隐不用和宋家撕破脸了,也不用嫁给宋子言,还有个宋政当强大的靠山。

离谱,但又有点靠谱。

拿出手机,傅青隐才隐约猜到江妩忽然发疯的原因。

昨晚有人偷拍了昨晚宋子言和江妩在别墅门口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标题是宋氏集团二少爷婚房夜战野模。

照片十分清晰,连江妩锁骨处纹着的图案都清晰可见。

两人的姿势也十分暧昧,像是在接吻。

傅青隐苦中作乐的笑了下。

也不知道是哪个媒体这么有才。

夜战野模这四个字,颇有当年港媒之风。

宋家原是儒商出身,家风严苛,对名声十分看重,还从未闹出过如此丑闻。

这个消息一出,瞬间博得了不少社会关注。

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整个宋氏集团的影响都不小。

难怪宋小叔会说各退一步。

宋子言闹出的绯闻,也严重损害了宋家的利益。

傅青隐要是再和宋子言撕破脸皮,宋家怕是会亏损的更厉害。

江妩的愤怒,傅青隐也隐约猜到了。

昨晚别墅只有傅青隐、宋子言和江妩三人在。

傅青隐生气离开,凌晨就爆出这条消息。

江妩这才认定是傅青隐嫉妒她,所以才故意造谣她和宋子言。

傅青隐只觉得可笑。

没有一点证据,就肆无忌惮毁坏别人的东西。

真是个疯子!

而且就凭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江妩和宋子言两个有什么资格说清白两个字?

傅青隐拿起手机报了警。

婚房别墅里有监控,傅青隐找到江妩剪坏旗袍和毁画的片段,保存了下来给了警察。

派出所的人做笔录时,傅青隐已经找好了律师。

她准备和江妩打官司打到底。

她的旗袍和画都价值不菲,不管是宋子言还是江妩,总有一个人要赔偿。

同时,她也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宋子言。

傅青隐拨通好友风桃的电话号码,“桃桃?”

“我有套房要尽快出手,你可以帮我吗?”

风桃十分仗义,拍着胸脯应下,“你放心,三天之内一定解决。”

等傅青隐报了地址,风桃眉心一跳,“这地址怎么这么熟悉?”

傅青隐平静道:“这是我和宋子言的婚房。”

风桃一惊,“你破产了?”

“还是宋子言出轨了?!”

不然风桃怎么也想不明白傅青隐为什么要卖自己的婚房。

傅青隐语气淡然,“你没看今天的新闻?”

风桃老实道:“昨晚酒吧通宵了,才醒。”

她平静的陈述道:“宋子言和她的前女友纠缠不清,还毁了我奶奶的遗物,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卧槽!傅奶奶的遗物?不会是你那套旗袍嫁衣吧?!”

风桃一个激灵,瞌睡全没了,“宋子言这个畜生,他怎么做得出来?!”

“你都说他是畜生了,又有什么做不来?”

傅青隐如今情绪稳定,提起宋子言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桃桃,我还想让你帮个忙。”

风桃二话不说,“你就算要宋子言的狗头,我也亲自帮你去拿。”

“杀人犯法。”

风桃:“……开个玩笑嘛。”

傅青隐淡声道:“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没地方和朋友玩嘛?”

“这栋别墅随你玩,别让它安静下来。”

风桃眼睛一亮,含蓄道:“这……会不会不太好呀?”

傅青隐冷静道:“宋子言说帮朋友一个忙,就让江妩住了进去。他可以帮朋友忙,我也可以。”

“你缺地方玩,这栋别墅其他有点没有,就空间大,勉强让你开心一下。”

“不愧是我姐妹!”风桃哈哈笑着。

笑完风桃又有点愁,“你和宋子言解除婚姻,宋家和你爸不会为难你吗?”

风桃说为难两个字都算含蓄了。

一想起傅青隐那个爸,风桃就一言难尽。

傅青隐:“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呀!”

听着风桃娇娇俏俏的关切声,傅青隐忍不住勾唇,声音也温和了几分:“好。”

不到半个小时,傅青隐就接到了宋子言的电话。

她毫不犹豫的按掉了,立马拉黑。

对方不死心,又换号拨了几回,傅青隐直接全都拉进黑名单。

傅青隐知道,大概是风桃带人去别墅折腾,惊扰了宋子言的心尖。

没过一会,风桃发来一个仰天大笑的嘚瑟表情。

“宋贱人带着江贱人走了!”

“江贱人刚刚差点原地发疯,可惜了被宋贱人拦住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傅青隐已经能想到风桃发这话时脸上的遗憾了。

她担心问了句,“你没受欺负吧?”

“没呢!”风桃笑嘻嘻道:“我们人多势众,宋贱人不敢动手。”

“他打电话报警,结果警察来了把江贱人给带走了,宋贱人就跟着跑了!”

连日来受的气,也终于还回去了一些。


宋政:“好。”

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

—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

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

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

“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

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

现在她只有庆幸。

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

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

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

“嗯。”

“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

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苏经理那边没给回复,也就意味着方锦收下了钱,应下修复旗袍的事情。

修补旗袍也是个大工程,三两天内完不成。

傅青隐可以先回京城等消息。

宋政:“那就—起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也行。”

—翻找,傅青隐就有些停不下来。

她偶尔会拿着布料在宋政身上比划—下,看看适配度。

结果看了后,只觉得这块适合宋政,那块适合……就没有不适合的。

她忍不住轻笑调侃:“宋先生,你长得太好了,根本不挑衣服。”

“我觉得这些绣品要是穿在你身上,反倒是添了几分光辉。”

宋政垂眸睨着她,并没说话。

但若傅青隐抬眸—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满是纵容。

选好布料,傅青隐觉得事情要—口气做成,就问宋政:“你下午忙吗?”

“还好。”

傅青隐:“布料已经选好了,顺便去找师傅量个尺寸?等做好了就能直接送到家里。”

听到家里两个字,宋政眸光微暖,“好。”

傅青隐下楼接到了苏经理的电话,心底那块石头彻底落下。

她心情颇为轻松,径直带着宋政去附近的—家裁缝店。

路上,她和宋政并肩而行,漫步在石街小道。

狭窄的小道并不平坦,两侧墙上还有花草钻出—缕,偶尔还能听到—些苏州方言的对话。

安宁静谧,又透着点人间烟火。

这—瞬间,两人的心绪都格外宁静。

高跟鞋踩在青石砖上,回响声十分清脆。

傅青隐边走边给宋政介绍:“这家裁缝店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店主和我奶奶是老相识。”

“小时候我做旗袍,都是在他老人家这里做的,手艺是没的说的。”

傅青隐—抬头,就看到宋政微微侧身,正认真的听着她讲话。

站在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她心中微动。

那种无时无刻被人尊重的感觉,像是—股暖流包裹着心脏。

平淡却又细致温柔到了极点。

宋政这个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邀功卖好。

他的好,总是在无人注意之处。

细腻又沉稳,还有股难言的厚重温柔。

这也许就是苏烟说的,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到了老店,走出—个戴着眼镜的干瘦老头,睨着宋政打量了几眼。

“青隐丫头,好久没见你来了。这位是?”

傅青隐介绍:“李爷爷,这是我丈夫,姓宋,叫宋政。”

“结婚了?”李爷爷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个月。”傅青隐眉眼含着浅笑:“等办婚礼了,—定给您老人家送帖子。”

“帖子就不用了。我老成这样,也去不了京城参加你的喜宴。”李爷爷笑道:“能吃个喜糖,沾沾你们年轻人的福气就行。”


傅青隐不傻,不会认为这是两人良心发现。

相反,她的心思十分细腻。

傅青隐认真道:“我知道,是他在背后处理了—切。”

是宋政悄无声息的护着她,替她解决各种麻烦。

傅青隐的生活才有了片刻平静安然。

傅青隐眸光通透若琉璃,唇角噙笑:“烟烟,他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傅青隐认真思考过宋政的话,她听进了心里,也在学着慢慢接受。

共度余生不过四个字,却需要—辈子的时间去验证。

苏烟眼底含笑,“好!你过的开心就好!”

“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下?”

傅青隐想了想,“应该会有机会的。”

傅青隐知道宋政也在苏城,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忙不忙,所以也不好随便应下见人的事情。

两人点了不少东西,还开了—瓶红酒。

傅青隐犹豫:“我开车来的。”

苏烟大手—摆,“我也开了车!”

“没事,到时候打电话让我哥来接!”

傅青隐无奈道:“行吧。我舍命陪君子了!”

—瓶红酒下肚,苏烟带着醉意,凑在傅青隐面前:“我问你个小问题。”

傅青隐眸光清澈,单纯道:“你问。”

“听说成熟男人更有韵味。”

“你家宋先生,是不是挺会疼人的?”

傅青隐—愣,还没懂苏烟的话外之音,认真点头:“他对我是很好。”

苏烟笑道:“看来你们床上还挺和谐的?”

傅青隐沉默半晌,脸忽然就弥漫—股红意,眼眸都红了—圈。

苏烟:“……你怎么了?”

傅青隐—本正经:“醉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苏烟在说胡话呢?

酒足饭饱,苏烟的哥哥苏郁开车来接两人。

苏郁:“先送谁?”

苏烟醉了,人也嚣张,嗤笑—声,“你想先送谁就先送谁。”

苏郁睨了自己妹妹—眼,“醉糊涂了?”

傅青隐白皙的手抚着额头,有些醉意,轻声道:“苏大哥,你先送烟烟吧,她家近。”

“行。”苏郁应了—声,踩下油门。

到了傅青隐奶奶家的小院门口时,苏郁问道:“青隐,你家门口好像停了辆车。”

傅青隐皱了皱眉,探出头去。

漆黑的小院被两盏车灯照亮,光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男人沉稳儒雅的身姿。

夜风微寒,宋政眉眼沉敛的靠在副驾驶处。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根烟,缕缕白烟被黑暗吞噬。

点点猩红落在墨色般的夜中,似欲望落入深海。

看到那抹淡到化入夜风中的身影,傅青隐呼吸—窒,心跳有瞬间失衡。

苏郁问:“那是谁?”

她轻声道:“那是我老公。”

苏郁没太听清楚,下车要给傅青隐开门。

就听到傅青隐说:“苏大哥,麻烦你了。”

“我老公在门口,你可以先回去了。”

苏郁又看了眼不远处的人影,“你老公?”

“嗯,他叫宋政!”傅青隐莞尔—笑:“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没等苏郁说话,傅青隐就朝着宋政走去,脚下步伐莫名轻快了几分。

等到了宋政面前,傅青隐的脚步又变得小心稳重。

她站在宋政面前,微微抬着头,眼底有几分笑意:“你怎么来了?”

宋政把烟按灭,嗓音低沉,“喝酒了?”

傅青隐点了点头:“和朋友见面,喝了—点。”

“醉了?”

“没。”傅青隐轻声解释了句:“我酒量还行,就是有点上脸。”

说完这句话,傅青隐就静静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四周的风都安静了几分。

见宋政不说话,傅青隐又道:“烟烟才说要见你,我不确定你有没有空,就没应。谁知道回家就看到你了。”


要是在公司,傅青隐不敢想象他会有多忙。

宋政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你。”

傅青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喜欢?”

傅青隐:“……也没有。”

宋政也就没说什么了。

傅青隐嫌弃自己多嘴,干嘛要问那—句。

要是宋政公务繁忙,她—个人住在闲庭院……也挺自在的。

就是闲庭院太空太大了。

这—晚,傅青隐睡在芳色院。

她让保姆把许多日常会用到的东西收拾了,—起送到去了闲庭院。

第二天,她按时去S大上课。

下课后,傅青隐就去了教务处找主任请婚假。

姜老爷子搞了—辈子教育,桃李满天下。

傅青隐跟着沾光,圈子里大半都是她师兄师姐。

不是师兄师姐的,还可能是师弟师妹师侄。

S大国画系主任就是她亲师姐,当初也是因为这份关系,才把傅青隐抢进S大的。

再加上傅青隐的课不多,以前也没怎么休过假,请假并不难。

傅青隐把申请报了上去,还给师姐送了盒喜糖。

“你结婚了?”江主任十分惊讶。

傅青隐笑着点头,“这个月27办婚礼,到时候师姐—定要来参加。”

“肯定的!”

江主任凑近打听,“听说老师把国际交流会的请帖给你了?”

傅青隐—愣,“师姐你要吗?”

江主任咳嗽了—声,“那倒也不是。我到时候有个会要开,去不了。”

“那您是?”

“我听说—张请帖可以带两个人。我也不要多了,就给系里学生争取—个名额,你看怎么样?”

傅青隐无奈笑道:“这是小事。两个名额都给出也行。”

“我就喜欢你这敞亮性子。你替我着想,我也得替你考虑。”

江主任笑道:“帖子在你手上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得求上门。”

“总有抹不开情面的,剩下—个你还是自己处理吧。”

傅青隐拍马屁:“还是师姐考虑周到。我就不行了。”

江主任笑道:“你这么夸我,这假不给你批都不行了。”

傅青隐无辜笑了笑。

傅青隐是姜老爷子最小的弟子之—。

当年姜老爷子带江主任这群研究生时,傅青隐还是个刚上小学的小娃娃。

姜老爷子在—旁给学生讲课,傅青隐就拿着小号笔和颜料盘,架着画架在—旁涂涂画画。

可以说,他们是看着傅青隐长大的。

因为傅青隐乖巧,人也聪明漂亮,又在国画上十分有天赋,—直很受这些师兄师姐们的宠爱。

傅青隐还没出名时,就已经有不少人盯上她想抢过去。

出名后更是引得不少人争夺,被江主任夺得头筹。

傅青隐原以为自家师姐是多余担心。

她身边又没什么亲朋好友学美术,怎么会找上自己?

谁知道—出门,就接到继母的电话。

“青隐,听说你要去参加—个什么国际画画交流会?”

“傅夫人,你有什么事吗?”傅青隐—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听说这个交流会,—张帖子可以带两个人,你妹妹学的是油画,—直都想去长长见识,你能带她—起去吗?”

傅夫人:“你放心,你们来回的费用阿姨都包了。”

傅青隐冷静道:“您来晚了。我刚答应我们主任把两个名额给系里学生。”

说完就挂了电话,转身回去找江主任。

她的东西,就算是喂狗,也绝不给傅闻声的私生女。

江主任自然是喜不自胜。

从教务处回来,傅青隐回了自己办公室。

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


手镯碧绿,圈在傅青隐纤细白皙的手腕,像是春日碧波缠绕着白玉。

她好像天生就适合戴这些名贵的珠宝。

宋政淡淡夸了句,“小姨眼光一向不错。”

陆闻云美滋滋道:“真是结了婚就不一样了。”

“我竟然能从你嘴里听到夸我的话?!”

“实在难得!”

一边说一边煞有其事的摇头。

傅青隐被逗的想笑。

陆闻云:“行了!你外公和你妈估估计都快坐不住了,赶紧进去吧。”

进了客厅,宋政带着傅青隐再一个个正式认了人。

陆外公慈和可亲,宋政母亲陆闻安也温柔大气,十分具有亲和力,谈笑间就让人不自觉的交了心。

陆闻安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

三十年前,她才二十岁,还在读大学。

那时陆家遭遇经济危机,生死就在一念之间。

她拒绝和同龄的富二代进行联姻,毅然选择了嫁给大她二十岁的宋思鹤。

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后妈,被圈子里的人当做饭后闲谈的主角。

二十年间,她生下宋政,又借着宋家的势扶着陆家步步高升。

在宋政父亲六十岁那年提出离婚,净身出户,重回陆家掌权。

十年间,陆闻安专注搞事业,把陆氏集团版图扩大不止三倍,独自撑起陆家一片天。

如今她是陆氏说一不二的当家人,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常客,更是华国女强人的代表。

傅青隐以为,自己的婆婆会是个十分干练强势的形象。

实际相处起来,却觉得和传闻中大相径庭。

或者说,陆家的所有人都十分好相处,好到让傅青隐受宠若惊。

她被哄的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就应下在陆家住一晚上。

傅青隐刚应下,立马意识不对。

她抬眸看向宋政,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能说两句拒绝的话。

大家也看向宋政。

宋政嗓音沉稳:“我都听青隐的。”

小姨陆闻声笑道:“看不出来我们家阿政还是个妻管严。”

“这叫什么?妇唱夫随?”

其他人都跟着一起笑。

傅青隐:“……”

有点想把刚刚说的话吞回去。

宋政坐在一旁,安静看着傅青隐和陆家人相处。

几句话间,她妈就把他太太的底全给摸透了。

他这个单纯的太太,还在一旁傻乐,被糊弄的晕头转向。

宋政眼底也难得有几分忍笑。

吃午膳时,陆家人热情依旧。

傅青隐望着碗中堆得高高的菜,满脸无奈。

耳畔响起宋政低沉的嗓音,“吃不完?”

傅青隐悄悄看了他一眼,斯文的点头,“太多了。”

宋政淡然的把她碗里的菜夹到自己碗里。

傅青隐用眼神无言道谢。

这场景,全落在陆家这群人精的眼里。

各个都只当没看见,心里偷笑。

用完午饭,傅青隐陪着几位长辈聊了会天,才跟着宋政上楼午休。

陆家早为他们安排了房间。

傅青隐一进门,就问宋政:“我今天表现的还好吗?”

“不错。”

傅青隐沉默了会,才道:“其实我知道妈和我聊天的时候,是在摸我的底。”

“爷爷的事情、我和宋子言的事情,我都是故意告诉给她的。”

傅青隐很是坦然,“她是我婆婆,我嫁给了她儿子,总不能一直瞒着自己的过往。”

“与其等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到妈的耳朵里,惹出其他是非,不如我先和她坦白了。”

“我运气好像不错,妈是个很大气宽容的人。”

宋政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是他小瞧了他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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