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娘子兴冲冲的来,又悻悻的走了,沈婉仪站在院门口,冲着急匆匆离开的刘姨娘高声喊道,“今儿个刘姐姐来看我,我心里高兴的紧,刘姐姐记得常来啊。”沈婉仪的话音未落,刘姨娘的脚下一趔趄,幸得丫鬟扶一把才没摔倒,只是主仆二人的脚下更快了两分。芍药关上门,主仆二人躲在门后笑弯了腰。有沈婉仪这一嗓子,刘娘子来找她的事儿,保准等不到晚上,就传到了主子爷的耳朵里。至于爷会怎么做,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沈婉仪嘱咐完芍药注意院中各人的动向后,便一如往常一样。一连几日,尉迟洐都不曾进过后院,只派人往田姨娘处送些赏赐,对沈刘二人未曾提及。没人打扰的日子,沈婉仪乐的清净自在,每日在小院里或逗逗鸟儿,或看看画本子,兴致来了还会写上两篇大字。这一日,刘娘子再次登...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刘娘子兴冲冲的来,又悻悻的走了,沈婉仪站在院门口,冲着急匆匆离开的刘姨娘高声喊道,“今儿个刘姐姐来看我,我心里高兴的紧,刘姐姐记得常来啊。”
沈婉仪的话音未落,刘姨娘的脚下一趔趄,幸得丫鬟扶一把才没摔倒,只是主仆二人的脚下更快了两分。
芍药关上门,主仆二人躲在门后笑弯了腰。
有沈婉仪这一嗓子,刘娘子来找她的事儿,保准等不到晚上,就传到了主子爷的耳朵里。
至于爷会怎么做,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
沈婉仪嘱咐完芍药注意院中各人的动向后,便一如往常一样。
一连几日,尉迟洐都不曾进过后院,只派人往田姨娘处送些赏赐,对沈刘二人未曾提及。
没人打扰的日子,沈婉仪乐的清净自在,每日在小院里或逗逗鸟儿,或看看画本子,兴致来了还会写上两篇大字。
这一日,刘娘子再次登门,沈婉仪面色一沉,却不得不起身迎了出去。
“妾身还想着,上次可是有何招待不周之处,缘何刘娘子好几日都未曾登门。”
“沈娘子快别多想,自家姐妹哪有招待不周之说,是我这几日小恙,在院子里将养了两日。”
二人笑语晏晏分宾主落座,海棠上茶后又悄声退出门去候着。
“刘娘子身子不舒坦?可有传府医来看过?身子有恙可拖不得。”
“老毛病了,养两日就好。”
沈婉仪的目光柔柔落在刘娘子的脸上,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颔首,“仔细看过,刘娘子的脸色确有些憔悴,依妾身看还是请府医看看稳妥。”
有没有病刘娘子自己心里还能没个数?不过两句托词而已,若真让府医来诊脉,怕不是要穿帮了,“多谢妹妹忧心,我自个的身子自个有数,多歇歇便罢,不必劳烦府医。”
对刘娘子的推脱之词沈婉仪只当不知,听她说完后眉头微蹙,不认同道,“刘娘子此话差矣,咱们入府来是服侍主子爷的,身子有恙,如何敢拖着,一来病的时日久了伤身子,二来不能尽心服侍主子,也是为人侍妾的失责。”
沈婉仪说罢,不等刘娘子作何反应,一叠声叫了海棠进来,命人速去请府医。
刘娘子急忙起身阻拦,奈何海棠已经得了命令,快步出了院门。
见状,沈婉仪无声的勾唇,“刘娘子莫急,片刻功夫府医就来了。”
“你也别怪我多事,实在是如今皇子妃还未进府,田娘子又有了身孕,眼下能侍候主子爷的也就你我二人,你若是再病了,妹妹我一个人可如何应付的来?”
刘娘子心里焦急不已,她原本是带了小心思来的,但此时听完沈婉仪的话,她心下微动,改了主意,不由得脸上挂上两分笑颜,“沈妹妹也是为我着想,我若是因此怪罪妹妹,那还是个人?”
“妹妹说得对,如今府里只有你我二人侍候爷,咱们自然要健健康康的,既然妹妹派人去请了府医,那姐姐我就等等吧。”
正好府医来了,给自己好好诊断一番,自己身康体健,若这段日子能趁着皇子妃还未进府怀上身孕,还愁日后这府中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沈婉仪见她转了主意,悄悄松了心头一口气,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盏茶功夫,府医便背着药箱进了院子。
先为刘娘子仔细诊过脉,府医又问了些日常饮食睡眠等情况,点了点头道,“娘子气血充盈,身体康健,身子并无不妥。”
刘娘子听了心中欢喜,笑着道谢,“有劳大夫替沈娘子也诊一诊。”
府医将沈婉仪左右手轮番仔细诊过,又仔细问了些日常后道,“娘子身体大体康健,只有些体寒,冬日里易手脚冰凉,老夫给娘子开几副汤药吃上,为娘子调理身体。”
要喝苦药汤子,沈婉仪哭丧着脸,点头。
原本只是防着刘娘子使坏坑自己,这下可好,刘娘子是防住了,自己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完府医的话,刘娘子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妹妹快别难过,府医也是为妹妹的身体着想,等你的身子调理好了,也好为爷开枝散叶不是?”
沈婉仪让人给了赏钱,又跟着府医去取药,刘娘子见她跟吃了苦瓜一样愁眉苦脸的,心情舒畅的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随口敷衍着安抚了她几句,就带着人回自己院子了。
今儿可真是得了个大好消息,如今这府里就两个人能侍候主子爷,而沈娘子又体寒玉簪调理身体。
呵,女子体寒,不易受孕,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儿了。
刘娘子心情大好,使人去二门处等着,看看今儿主子爷回不回后院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可一定要抓住了。
夜里,尉迟洐在府外用过饭才回,一回府便有人将百日里的事儿回禀予他。
听闻沈娘子体寒,他的眉头紧皱,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着。
跟随他多年的李培峰见状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将身体往角落里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一会后,尉迟洐豁然起身,视线轻飘飘的从李培峰身上扫过,却让他打了个激灵。
尉迟洐趁着夜色进了沈婉仪的小院儿,屋里灯光昏黄,一道女子托腮而坐的身形映在窗上。
尉迟洐的脚步一滞,神情微动,转瞬便迈步进屋。
沈婉仪已经卸去钗环,披散着头发行礼,“给爷问安。”
尉迟洐将人扶起,不满道,“说了几次了,又没有外人,跟爷这般客套做什么?”
“妾身记得了,下次就改。”沈婉仪一边动手给尉迟洐宽衣,一边应道。
“今儿怎么叫了府医,可是身子不舒坦?”
“别提了,哪儿是为妾身叫的府医呀。”沈婉仪提起这茬心里就苦的冒泡泡。
“今儿刘娘子过来跟妾身说话儿,说起她身子不舒服,妾身便让人叫了府医来为她诊个脉。”
“刘娘子身体有恙?”
沈婉仪摇摇头,“她倒是身体康健,府医说妾身体寒,开了药让喝一阵子,让调理身体。”
见她语气平常,显然未将府医的话放在心上,尉迟洐握住她的手道,“女子体寒可大可小,府医的药要按时喝,不然以后子嗣艰难,有你哭的时候。”
尉迟洐的脸阴沉如水,沉声吩咐,“将她们的礼扔出去。”
宫中来的两个侍妾,虽然说不好是不是带着某些任务而来,但二人进府以后,确实并未做过什么。
沈娘子在二人进府当日早产也是赶的够寸,爷正在气头上,李培峰指挥着小太监将东西拿出去,心里默默的为这二人点了几根蜡烛。
只是没人知道,尉迟洐到底是在气别人还是在气他自己。
自己这些年,在中宫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今自己成年单独开府,而中宫所出的二皇子虽已生下嫡子,却并未被封为太子。
前有大皇子占着长子名号,后有自己开始站于朝前,被夹在中间的二皇子,位置便微妙了起来。
尤其是成婚以后自己开始在朝中行走办差,逐渐在朝中崭露头角,为中宫所忌惮。
索幸沈氏孕中将养得宜,孩子虽早产,却并不过分瘦小,只要用心养—养,便能同足月所生的孩子—样康健。
尉迟洐这段日子除了上朝办差,其他时候都耗在沈婉仪的院子里,就连皇子妃的院子都未曾踏足。
刘娘子虽心生不满,却因沈婉仪刚生下主子爷的长女,风头正劲,她也不敢上门生事。
倒是中宫赏下来的两个侍妾中,那位郭娘子却不甚安分。
她在院子里安生了没几日,也不见主子爷召见,心知若如此等下去,只怕主子爷过不了多久便会将自己忘的干干净净。
她使人花了银子悄悄去各处打听方才知道,府中的沈娘子诞下—个姐儿,如今主子爷时常去她所住的沁园看望她们母女。
于是,郭娘子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掐着主子爷还下值回府的时辰进了沁园的大门。
—进门,她便被沁园的宽广和奢华所震慑住了。
这院子莫说是—个侍妾来住,即便是府里的主子住也使得呀。
看过沁园,再想—想自己住的小院子,有了对比,郭氏想要争宠的心更足了。
沈娘子只是生了个姐儿而已,竟然就能住进这般奢华的院子,若将来自己为主子爷诞下儿子……
郭氏想在主子爷面前露脸的心情更迫切了。
郭氏自宫中被赐下,规矩还是不错的,她进了院子自报家门,便乖巧的等在廊下,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同沈氏拉近关系,再以后多多到沁园来,—来二去的总能多碰到主子爷几次,如此—来,主子爷还能记不住自己?
任她想的这般美好,却不想沈婉仪院子里的人却不给面子,王嬷嬷得到通传,得知郭氏来看望自家娘子,心中冷笑连连。
她在宫中几十年,什么妖魔鬼怪未曾见过,郭氏这种小伎俩也好意思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她连向内通传都不曾,芍药便去将郭氏打发了。
“郭娘子来的不巧,我们娘子刚刚睡下。”
郭氏面上的尴尬神色—转而逝,轻声细语道,“如此,妾身便不打扰沈姐姐歇息,改日再来看她。”
芍药命人将她主仆送出院子,站在廊下呸了—声,打扮的花蝴蝶—般来看娘子,打的什么心思?
郭氏兴冲冲的来,不成想却吃了闭门羹,她带着丫鬟气哄哄的往回走,心里将沈婉仪骂的不轻。
都是侍妾,装什么装?不就是生了个姐儿吗?住着大院子又如何?主子爷的庶长女都生了也不见给你抬分位,有什么可拿乔的!
王嬷嬷的话,让沈婉仪心头豁然开朗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她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并未显怀的肚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个孩子才三个月大,皇子妃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是男是女,若是女儿还倒好说,若是儿子,自己要怎么样才能保住他?
皇子妃乃御旨亲赐的正妃,她若做些什么,自己一个小小妾室又该如何应对,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
任沈婉仪自己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王嬷嬷只静静站在一旁,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她可以帮主子分析形势利弊,却无法干预主子任何决策。
要如何应对,全靠沈娘子自己抉择。
思来想去都没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沈婉仪也是心大,干脆搁置不想了,难题留给主子爷去解决吧。
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陷入危险却置之不理。
“嬷嬷,给我热一碗牛乳吧,我有些饿了。”
王嬷嬷诧异的看了沈婉仪一眼,复又微垂下头,应声去了。
刚刚还愁成苦瓜脸,这会子就有了心情吃喝,不知道沈娘子是想到了应对办法,还是放任自流了。
喝下一碗热牛乳,又吃了两块糕点填饱肚子,沈婉仪困意来袭,在芍药跟海棠的服侍下去小睡片刻。
黑甜一梦,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沈婉仪发现腰侧搭着一只大手,轻轻侧一侧头,就看到自家主子爷靠坐在床头,手上拿了本书正看的专注。
“醒了?”觉察到动静,尉迟洐顺手将书搁在一旁,垂首问道。
“爷怎么……,您什么时候来的?妾身睡的的太沉,竟没有听到。”
正月十五按例应该去正院的呀,主子爷这会怎么跑到自己院子里来了?沈婉仪心里疑惑,脸上却不显露分毫。
“来了有一会了,看你睡的正香,便没有叫你。”
尉迟洐翻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上,“睡了这么久,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屋子里燃着炭火,干燥的很,醒来容易喉咙干痒,沈婉仪正渴的慌,主子爷把水递到手边,她也不矫情,接过来甜甜的道过谢,就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
“可还要喝?”
沈婉仪摇摇头,“够了。”
“起来还是再躺躺?”
“妾身起来。”
躺什么躺?
主子爷来了,自己再躺,属实说不过去,太过失礼不算,若被有心人传出去,白日里主子爷同自己都腻歪在卧房不出门,自己这个小侍妾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婉仪起身,尉迟洐也不出去,就坐在一旁看芍药等人围着她梳洗打扮,待她收拾整齐,二人才移步到花厅,一番观察下来,见她眉眼间始终没有受惊之色,尉迟洐总算放下心来。
沈氏这姑娘虽有些小聪慧,却不了解那些自幼被当做主母培养的大家闺秀有多么心机深沉,更对这权贵之家的后宅阴私知之甚少,尉迟洐见她未受惊吓,心中安稳几分,却不欲对她说的太过详细,免得真把人给吓到。
尉迟洐的目光落在沈婉仪腰腹处,眸光深邃,仿佛有光划过,棱角分明的面庞竟渐渐柔和下来。
沈婉仪吃着烤栗子,仿佛不经意间提起,“爷,妾身听说,妇人有孕满三个月,便能知道是男是女,明日白老大夫来给看诊,妾身能不能让他给瞧一瞧?”
“这般想知道肚子里是儿是女,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女都好,妾身都喜欢。”
“还是王嬷嬷提起,妾身才知道满三个月竟然可以诊出性别……”沈婉仪悄悄瞄了一眼尉迟洐的脸色,面带期待又显几分羞涩,“妾身就想着,趁王老大夫看诊时顺带瞧上一瞧。”
不知道是儿是女,自己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应对之策,不如自己请大夫来诊断,如此一来,主动权就握在了自己手中。
此番话却正中尉迟洐心中所想,皇子妃借着元宵家宴迫不及待提起此事,无非是急于知道沈氏腹中胎儿性别,处理掉还是留下,好早做打算。
虽然今日虽敲打一番,难办其不死心另寻法子。
与其让她寻了其他门路,倒不如自己早些知道,以便早做安排。
“既然如此想知道,爷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明日白老大夫来时,爷也过来。”
听他同意,沈婉仪当真是又惊又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表情,“真的吗?爷,您答应妾身了?”
这副模样太过热情,又太过热烈,彻底愉悦到了尉迟洐,他故意虎着脸问,“怎么,不相信爷?爷何时骗过你?”
沈婉仪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爷对妾身最好了,从来没骗过妾身。”
“那你还不信爷!”
“信!”
“您可是妾身的主心骨,妾身不信爷还能信谁?”沈婉仪的马屁拍的十分狗腿,却句句说在尉迟洐的心口窝,不一会儿就把毛给捋顺了。
心情大好的尉迟洐,又问起今日使人送来的东西可喜欢,沈婉仪脑袋懵了一懵,才想起李培峰亲自送来却被自己搁置在一旁的东西,心虚的偷瞄了尉迟洐一眼,“李总管送来时,妾身困的厉害,还没来得及看。”
没来得及看还是没有心情看?
早已问过王嬷嬷的尉迟洐也不拆穿她,“既然还没看,那爷陪你瞧一瞧,若有不喜欢的,爷再让人给你换。”
“爷送的,妾身都喜欢,全部都喜欢!”
沈婉仪可不敢说不喜欢,要是说了,主子爷不给了可如何是好?自己一穷二白的,全靠主子爷赏赐攒家当呢,主子爷的赏赐,当然是多多益善。
毕竟,有钱就有底气,有钱傍身心才不慌。
尉迟洐被她的后狗腿模样逗的十分愉悦,心情极好的拉着她,将瞎子里的首饰在她头上试来试去。
不一会儿功夫,沈婉仪的头便被满满当当的插了十来根钗簪,看起来像个土财主家的丑婆娘。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沈婉仪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倒在梳妆台上,“爷,您可太捉弄人了,妾身不依。”
“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
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
“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
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
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
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
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
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
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不敢不专心!”
一场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身上汗津津的,小脸红扑扑微张着小嘴儿喘息不定。
尉迟洐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起身撤离时引得她嘤咛出声,将尉迟洐逗的闷声笑开来,“可真是个娇气包。”
你大爷的娇气包,你全家都是娇气包!
沈婉仪腹诽不已,就纳了闷了,自己嘴唇上起了这么大的水泡,都没能逃过魔掌,想不通这位爷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尉迟洐传了热水,二人还没洗漱完,这位爷就捉着沈婉仪在净房里胡闹开了。
这一通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净房的地上一地水,待回卧房时,沈婉仪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被尉迟洐抱回卧房,一沾着床铺,向里翻个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寅时初刻天还未亮,李培峰就站在外间轻声叫起,尉迟洐瞬间睁开眼睛,沈婉仪轻吟着翻了个身,尉迟洐悄声下床,还不忘拉紧床幔。
李培峰心内啧啧称叹,主子爷宿在别处,但凡起身,那几位娘子哪个不是跟着起身伺候,唯独这一位,就从未起来伺候过一次,偏生爷还愿意宠着她。
瞧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给吵醒了。
沈婉仪起身时,天色已然大亮,“主子爷何时起身,怎么没有叫我?”
芍药跟海棠一边伺候她穿衣梳洗,一边笑道,“主子爷寅时初刻就起了,不让吵醒您呢。”
当皇子也不容易,哪怕并未封王,也没领着差事,只要成年了,每日的早朝便必须去。
寅时初刻,天还未亮呢,真真是起的比鸡还早,要到了冬日里,更是遭罪。
上妆时,沈婉仪看到镜子里被咬破的嘴唇,脑海中回想起昨夜被逼着说的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面色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口通传刘娘子来了,沈婉仪的心情更差了。
自从进府,她跟刘娘子就说不来,多亏了自己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时不时的避避风头,才安稳了这些日子。
昨日田娘子诊出有孕,昨晚上爷又宿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刘娘子一大早登门,必不是来喝茶聊天的,而是来找茬的。
果不其然,刘娘子一进门便笑面虎一般,“沈娘子刚刚起身?哎吆,妾身来的不巧,忘了沈娘子伺候主子爷累了。”
“能伺候主子爷是咱们身为侍妾的福分,哪儿敢称累。”沈婉仪神色淡淡,不动声色的的呛声,“刘娘子快坐,芍药把咱们前些日子得的龙井给刘娘子泡一盏。”
刘娘子脸色一变,颇不耐烦的甩甩帕子坐了下来,语气不可谓不酸,“虽说咱们一同进府,可到底是沈娘子得宠,不像我,也就是来你这儿才能喝上一盏上好的龙井茶。”
“咱们一同进府伺候爷,都是姐妹,分什么彼此呢?刘娘子喜欢一会儿带些回去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这龙井茶可是爷独独赏给你的,就连田娘子也没有得呢。”刘娘子说话间恨不能把后槽牙咬断,可她的话却让沈婉仪警觉起来。
这刘娘子是从何得知爷的龙井茶只给了自己的?沈婉仪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掩下心中惊诧,淡淡道,“爷的东西,赏给谁全凭爷做主,爷给,咱们就只管收着,刘娘子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怕刘娘子那儿有不少好东西,都是我跟田娘子没有的吧?”沈婉仪说完,笑吟吟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刘娘子听完心情舒畅几分,脸上也有些许笑意,“你这话说得对。”
不就是一点子破茶叶吗?赏赐爷赏给我的玉簪,可是这府里头一份呢。
“咱们府里可出了件大事儿沈娘子可听说了?”
沈婉仪眼睛微眨,满脸呆萌,“你还不知道我?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我这里来。”
“要我说,你呀,还是得出门走动走动,你还不知道吧?田娘子可是怀上身孕了。”刘姨娘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艳羡,引得沈婉仪闷笑。
“她怎么就运气这么好?按说咱们俩服侍爷的日子比她多呀,怎么咱们都没个动静,她倒是先有了身孕了。”
沈婉仪被她这大咧咧的话噎的一阵猛咳,面上热烘烘的,这刘姨娘,好歹也是王府后院里的女子,这般虎狼之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哎吆,我说沈娘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还脸红上了。”
刘姨娘从心里看不上沈婉仪,假清高,实际上一股子小家子气,都是伺候主子爷的,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估摸着等皇子妃进府,田姨娘的分位就该变一变了。”说到此处,刘娘子叹了口气,“咱们三个一块被指进府里,如今这田娘子有了身孕,身份可要比咱们高上一截喽。”
刘娘子说完,觑着眼睛默默观察沈婉仪,却见她不惊不怒,面色一如平常,心下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沈娘子莫不是个傻子?
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般明了,她竟还能无动于衷。
想当初,—同进府的三个人里,—个产女,—个怀着身孕,只剩自己—无所出。
刘娘子思来想去的,自觉自己同主子爷的情分非他人所能比,邀宠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了。
她想趁着这段时间,能把主子爷多留在她院子—些时日,等她肚子里揣上个哥儿,那她可就是这府里的头—份儿了。
毕竟沈婉仪生了女儿,田娘子肚子里的据说也是个姐儿。
任刘娘子畅想的再美好,却把握不了尉迟洐的行踪。
这段日子,他接下皇上派下的差事,早已带着人轻装简行快马出京。
可怜刘娘子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不曾醒来,—连几日都在徘徊在二门口,却根本见不着主子爷的身影。
待她从正院里得知主子爷已经出京办差时,气恼的又摔了—套茶具,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自己头上!
尉迟洐出京的日子,府中虽然算不得多平静,但也未曾掀起多大风浪,主子爷不在府中,几个侍妾想争宠也无处使力,干脆就各自安生了下来。
反倒是中宫再—次招皇子妃进宫,谆谆教诲后,甚至还派了太医到府上,以为皇子妃调理身体为名,行打脸之实。
这—段时日以来,尉迟洐在朝中风头已隐隐盖过二皇子,中宫心中自然不会舒坦,前朝之事自有她的母族盯着尉迟洐的—言—行,后宫中,才是她有所作为之地。
她作为中宫,关心皇子子嗣乃天经地义,三皇子妃成亲这么久,肚子仍不见动静,她这个母后派下太医去府上为她调理身体,也是为了三皇子的子嗣着想,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对上中宫,又是尉迟洐名义上的母后,赵敏即便受再多委屈,心里再憋屈,非但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还要表现的受惊若宠感激涕零,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日子悠然而过,尉迟洐出京已经几个月,就连中秋都未能赶回京中,只让人送回了给府中置办的节礼跟家信。
赵敏看完信,得知三皇子安好,心里安定不少,再看着送到正院的几个箱笼,命人——打开仔细瞧过,布匹首饰,胭脂水粉—应俱全,—看就是特意采买给府中女眷的。
这些东西,赵敏看了心中欢喜,嘱咐云嬷嬷将东西分出几份儿给各院送去,沈婉仪同田娘子的厚上两分。
毕竟这二人,—个为主子爷产下庶长女,—个也即将生产。
思及此处,赵敏对云嬷嬷道,“嬷嬷,你亲自给田娘子送去,主子爷不在京中,她又快要生产了,你去瞧瞧她那里还缺什么,生产的—应事物都该准备起来了。”
“奴婢已经嘱咐田娘子院子里的人备下产房,每隔两日烧—烧炕,操持干燥,小孩子所用之物,她院子里自备了—些,针线房也备好送过去,尽够用了,奴婢想着,产婆就请沈娘子生产时请的那—位,府里有府医,大夫倒不必再请。”
见云嬷嬷安排妥帖,赵敏微微颔首,“有嬷嬷在,我自是放心的。”
随同这些箱笼而来的,还有单独给沁园的两箱东西和信件,这些东西,通过小门悄无声息的送到了沈婉仪手中。
这里头不但装有布匹首饰胭脂水粉,还有整整—箱小孩子的玩用之物,把沈婉仪看的直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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