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风季挽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更新》,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这药太苦了吧。”季锦宸轻咳了两声,撑着单薄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柔和的目光落在季挽歌的身上扯出一抹笑。“及笄之礼可还顺利?你和沈长风的婚事也该定下日子了,这样皇兄心愿也了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长辈会觉得嫁了人,娶了妻之后日子就会好过了。而皇兄身子骨弱常年卧病在床,那些消息自然是不敢叫他知道的。母妃是这样想的,但是季挽歌不会。她想,她必须让皇兄让母妃认清现实了。“沈长风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本身就瞧不起我们。”季挽歌深吸口气,握住了母妃要拦住她的手,将事情娓娓道来:“他私下在外养了个女人,还要同一天跟我一起入府。”“甚至在今日还意图毁我清白,他想借着我公主的身份让他的官途顺遂,却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理解我。”“什么!”季锦宸急了...
《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更新》精彩片段
“可能是这药太苦了吧。”季锦宸轻咳了两声,撑着单薄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柔和的目光落在季挽歌的身上扯出一抹笑。
“及笄之礼可还顺利?你和沈长风的婚事也该定下日子了,这样皇兄心愿也了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长辈会觉得嫁了人,娶了妻之后日子就会好过了。
而皇兄身子骨弱常年卧病在床,那些消息自然是不敢叫他知道的。
母妃是这样想的,但是季挽歌不会。
她想,她必须让皇兄让母妃认清现实了。
“沈长风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本身就瞧不起我们。”季挽歌深吸口气,握住了母妃要拦住她的手,将事情娓娓道来:“他私下在外养了个女人,还要同一天跟我一起入府。”
“甚至在今日还意图毁我清白,他想借着我公主的身份让他的官途顺遂,却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理解我。”
“什么!”季锦宸急了,他剧烈的咳嗦了两声情绪有些激动。
季挽歌担忧的上前扶着皇兄,嘴上却依旧不停:“我刚刚在街六巷买桃花酥的时候见过那个芸娘了,是个心思多的,知道我的身份还想要踩在我的头上。”
“不过被我教训了一顿,估计回去也得朝沈长风告状,但依照沈长风的性子估计也只会来找我兴师问罪才是。”
她话落见皇兄咳嗦的厉害,将一旁桌上的汤药拿了过来,用嘴抿了一口,察觉没什么问题就递给了皇兄:“将药喝了吧,再苦的药也要咽下去才是。”
“只有病好了,才能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我们偏安一偶,从不惹是生非,可是他们偏偏要利用我们,利用完不说还嫌弃我们没用不听话,这叫什么道理。”季挽歌不满的说道。
她今天的话有点多,将这十六年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挽歌,只要你们平安就好,母妃不想让你们这么辛苦。”淑妃神情忧虑的说道,她本是罪臣之女,如今能安然在宫内活着,已经是很好了。
只要自己一双儿女能一辈子平平安安,她就知足了。
“可是你不去找人,人就回来找你啊。”季挽歌反驳道:“母妃,你就是太软弱了,她们都觉得你好欺负,从前你让我避其锋芒既可以保我们全家安然无恙。”
“但现在看来不是的,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他们就得寸进尺。”
“况且,我已经答应父皇了,三年内必须要沈长风倒台。”季挽歌沉思片刻:“我的能力你们是知道的,没道理差不到他犯罪的证据。”
“挽歌。”季锦宸喝了药,脸色好转了一些:“也许可以从贤妃那里下手,她是护国公的亲妹妹,沈长风的亲姑姑。”
“定会知道不少东西,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撕破脸。”
他是理解自己的妹妹的,毕竟在母妃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没少受人鄙夷。
季挽歌知道,皇兄虽然常年卧病在床,却一直不甘如此,因此闲暇时候,母妃总是会找一些书籍供他观看。
有时候好转了,下地也会抄写诗文。
她的皇兄本该是风光霁月的样子,如今却被病魔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皇兄......”
季挽歌话刚出口,外面一个宫女匆匆赶了过来焦急的说道:“淑妃娘娘不好了,贤妃她......她带了一堆人过来将季白给带走了!说是要为自己的侄子出气呢!”
“以贤妃娘娘的性子,季白不死也残啊!”
季挽歌闻言气的将药碗咣当一声放在了桌上!
“母妃,皇兄,你们可是瞧见了,我们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反倒还找起我们了?我差点被那沈长风毁了,身为本公主的贴身侍卫还不能救我了是吗!”她眸中盛满怒气:“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气得直接就要冲出去,却被淑妃拦住:“去找你父皇吧,母妃去拖延时间,贤妃圣眷正浓,背后又有护国公府,你贸然前去母妃担心你。”
季锦宸起身,靠在软垫上,他摇了摇头:“母妃你去找父皇,挽歌到底是父皇的女儿,但你不一样。”
本朝因为上次巫蛊之祸废后,便在未立后,甚至连贵妃都没有,父皇后宫最高位,只有贤良淑德四妃。
贤妃为首,拥有协理六宫之权,要是母妃去了贤妃有一万个理由处置母妃。
但是季挽歌就不一样了,她到底是皇上唯一成年尚且在皇城内的女儿,算是长女了,贤妃不敢怎么样的。
“可母妃,母妃已经半年没去了。”淑妃眸中有些胆怯。
季锦宸忍不住咳嗦了两声:“母妃你如实相告便好,这件事我们占理。”
“皇兄说得对。”季挽歌表示赞同。
“生气了?”沈长风轻笑一声:“但你非要听实话,这就不能怪我了。”
“你那个皇兄身体不好,不能孕育子嗣,你的母亲淑妃也不受宠爱,你也不过就是仗着与我相配才分的皇上一点目光。”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爹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公世代袭爵,而我年纪轻轻也被封为了少将军,我姑姑也是宫内圣眷正浓的贤妃虽无子嗣但也是早晚的事,这点淑妃想必很清楚。”沈长风轻蔑的说道:“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你沾了我的光,季挽歌。”
淑妃被说的脸色苍白:“是娘没用。”
“母妃。”季挽歌不忍心喊了一声,她猛地将手给抽了出来,一圈通红青紫的痕迹在手腕上浮现,很显然从一开始沈长风就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
比如手腕上那青紫的痕迹,又比如正妻与妾氏同一天进门的荒唐!
沈长风松开了手,并不在意,他只是想提醒对方:“我本来想哄着你进府,你乖乖的在府中坐好你的世子夫人,我借着你的身份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两全其美不是更好。”
“我不稀罕。”季挽歌轻轻拍打着母妃的后背冷声说道:“皇室那么多公主你可以换一个,不一定非要是我。”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别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就要殊荣!”沈长风冷了脸,也开始不耐烦起来:“芸儿宽容大度,她都不介意做妾,你介意什么?”
“我死也不嫁。”季挽歌话音刚落,却猛然感觉身子腾空,她瞪大了双眼;“沈长风,你做什么!”
沈长风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就将人扔了上去,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腰带:“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女子清白不是最重要的吗,那我给她毁了,你就能乖乖的了吧。”
淑妃震惊,瞬间回过神来,立马冲过去挡在季挽歌面前,怒目圆睁:“侮辱皇室是重罪!你疯了吗!”
“闪开!”沈长风伸出手轻而易举就将人拽了出去甩在了地上,看见人狼狈的倒在地上讥讽道:“你们娘俩今后都得靠着我,怎么有胆子摆皇室架子的。”
“母妃!”季挽歌担忧喊道,她想要起身,却被沈长风一把摁倒在床板上,后背传来阵痛感,她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只能死命的挣扎呐喊着:“畜生!放开我!”
她第一次觉得让人说实话也开始变得糟糕了起来。
只听刺啦一声!
季挽歌肩上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挽歌!”淑妃急了,刚想起身却又被一脚踹倒!
新建的公主府还没安排侍卫,那些下人也因为她们谈论私事被遣的远远的,难道季挽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小人玷污吗!
挣扎的途中她看见了母妃的样子心里一酸,母妃在怀着皇兄的时候就被人暗算中了毒,导致皇兄体弱多病不能生育。
好不容易在自己出生的时候靠着那特殊的能力好过一些难道又要坠入地狱吗?
突然季挽歌感觉身上一轻,沈长风被人拽走了!
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玉面小生将沈长风猛地扔在了地上,随后骑在了他身上,面无表情的轮着拳头往人脸上招呼。
“住手!你这个下人你怎么敢的!”沈长风抱着头恼羞成怒道!
他可是从小就练武的人,甚至还去过军营待过几年,却被这个人摁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砰砰几声,拳拳到肉!
“啊!”
“住手!”
“我的脸!”
不消片刻,沈长风来不及震惊,脸就肿成了一个猪头。
季挽歌回过神来从床上小心翼翼的起身,试探的叫了一句:“季白?”
季白是她早些年外出时捡的,那时候见他没了记忆不说,饿的还跟狗抢吃的,见他可怜就带回了府中养着。
虽然是下人,但因为他瘦弱的身子脑子也不灵光。
季挽歌就以贴身侍卫的名义带在身边做一些跑腿的事情。
季白身子一顿,红着眼眶又一拳打在沈长风的脸上,他委屈的说道:“小公主,他欺负你。”
“季挽歌你赶紧让这个贱奴从我的身上下来!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沈长风得了空隙赶紧喊一句!
一个楚楚可怜为她出头的男人,一个态度嚣张不尊重她的男人。
季挽歌想也知道会怎么做,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将衣襟整理好,嘱咐了一句:“别打死了。”
话落,她起身就去看自己母妃了,直接无视了耳边的惨叫声。
凤鸾宫,这里本是皇后居所。
而贤妃虽未封后,却可以居住在这里,足以可见父皇对她的重视。
若是贤妃有了身孕,估计就真的封后了吧,可惜她伺候皇上五年时间,至今未曾有孕。
季挽歌闯进来的时候瞬间驻足,怔怔的望着眼前一幕。
他们正在对季白使用酷刑。
炎炎夏日之下,将人吊在柱子上面,用烟火熏烤,沾染了辣椒水的皮鞭抽 打。
如此明目张胆,足以可见贤妃之嚣张。
“将本宫的侄儿打成重伤,至今下不来床,这就是你应当付出的代价,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奴才罢了,竟敢下那样重的死手!”贤妃一身华贵清凉的芙蓉裙端坐在院子正中央,在她的前方摆放着一盆盆的冰块。
旁边也有宫女为她殷切的扇着蒲扇。
她就那样高高在上的看着季白被打的皮开肉绽,甚至还笑的出来。
季白被吊着,一双眸子满是迷茫的神色,实在疼痛时会闷哼两声,其余时候始终都是沉默的,可是身上早已满是鲜血。
贤妃这是要将人打死的节奏!
这一幕落在季挽歌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在又一鞭子要落下的时候,她猛地冲了出去红着眼眶握住了行刑太监的手怒斥道:“住手!宫内不许乱用私刑不知道吗!”
她抢过了鞭子,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太监吓了一跳,立马跪了来:“奴婢是按照吩咐行事。”
季挽歌并未回应,而是焦急的将地上的火堆踢走,才一脸心疼的用匕首将季白的绳子划开,把人也放了下来。
她触摸到季白身上的伤口鼻子一酸,忍不住说道:“你傻啊,怎么不知道反抗呢。”
季挽歌心口堵得慌,都怪她,她就不应该管着季白。
不过要是季白真的动手,估计以贤妃的脾气,早就让人杀了季白吧。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季白寡不敌众被人带走了是她的错,以季白的力气,她以后应当请几个武夫教导了。
这样也不会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被人欺负了去。
“没有命令,不能动手。”季白因为疼痛皱巴着脸艰难的说道,他吸了吸鼻子见季挽歌差点哭出来,焦急的语无伦次:“不,不疼,我不疼。”
见季白满身伤痕,却依旧还在安慰她的样子,季挽歌是控制不住脾气了,锋芒毕露的目光刺向贤妃:“贤妃娘娘,你教训的是我的人。”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朝歌公主啊。”贤妃从座位上大发慈悲的站了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本宫教训个下人还需要你同意吗?”
贤妃勾唇挑衅:“来人!将公主殿下给本宫拽走,季白这个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冒犯本宫,就该诛杀!”
“本宫就是想为自己的侄子沈长风报仇那又如何?你是皇帝的女儿千金之躯,那既然如此,本宫还不能处置一个奴才吗?”贤妃轻蔑一笑:“季挽歌,你不给护国公府脸面,那本宫就不给你脸面!”
季挽歌轻笑一声:“自然,娘娘说得对,那本公主处置奴才也不需要你的同意咯?”
不发点脾气,所有人都当她软柿子捏,既然如此,她不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
她抬起握紧匕首的手,眸中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手起刀落,那个跪在地上的太监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多年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握着刀势不可挡的朝着贤妃娘娘冲了过去,周围的宫人顾忌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敢真拦。
因为真拦,季挽歌是真杀人!
地上已经倒下了三两个下人,便无一人敢来阻拦。
她一脚踹翻了阻挡在面前的那一盆冰块,在贤妃娘娘震惊的目光中,伸出手直接拽起了她淡薄的衣襟。
“你敢对本宫动手!”贤妃恼羞成怒吼道。
“季挽歌!你疯了,本宫是你父皇的妃子,有协理六宫之权,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季挽歌望着贤妃眸中深处的恐慌,她握紧的匕首轻轻的凑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人啊,就是贱,对你讲和气时,你蹬鼻子上脸。”
“现在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知道怕了?”
贤妃呼吸急促,她根本想不到平日里那乖巧娴静的小公主竟然敢持刀对她出手。
“朝歌公主,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贤妃软了语气劝说道,她可不想自己毁容。
“凭什么?”季挽歌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瞬间抬起手!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护国公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啊——”贤妃尖叫一声,白 皙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
路上,季挽歌想到了什么,还是嘱咐了季白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拿刀出来吓人哦。”
她想到之前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呢。
“可是,他们,欺负你。”季白眸中不解,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匕首上,那是季挽歌的防身匕首,每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都会被季白抽走。
“我是公主嘛,公主是不会受委屈的。”季挽歌笑哈哈的安慰季白,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为了尽快转移这个话题。
她摸了摸季白的肩膀和胸膛,好奇的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长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现在倒好,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嘛。”季挽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丝毫没注意到季白耳朵有些红了。
季白垂着脑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季挽歌也早就习惯了季白反应迟钝的性子,她抬起脚迈入了府中。
淑妃也早就养好了伤下了地,因为是宫妃,不能在宫外待太久,在等不到女儿回来的时候,也只能带着贴身丫鬟出府了。
刚好跟季挽歌碰在了一起。
“母妃,这是我特意为你们买的桃花酥。”季挽歌伸出手从季白的怀中拿了三包出来递了过去:“皇兄不是最喜欢吃他家的了吗?”
“现在我在外有了府邸,可以随时都能给你们买了。”
淑妃愧疚的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后递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双手握住季挽歌的手,情绪低落的说道;“是母妃对不住你。”
“母妃一定会给你解决婚约的事情。”
大不了豁出她这条命!按照本朝律法父母死后,子女是要守孝三年的。
到时候她女儿就不会成亲了,三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她生来就对不住儿子,总不能也一辈子对不起女儿吧。
季挽歌看见母妃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歹也是生活了十六年的亲生母亲,她反过来拍了拍母妃的手,宽慰道;“母妃,这不怪你,是那沈长风混蛋,将我们都蒙在鼓里!”
“我已经向父皇请旨推迟三年的婚约了,这是好事啊。”
“万事开头难,但既然开了头,那就肯定可以做到。”
“你就不要在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季挽歌叹息一声说道,自从孕育皇兄之后,母妃因为被人暗算下了毒,毒素转移到皇兄身上后。
她就一直自怨自艾起来,又有幸怀了她却又牵扯进废后的巫蛊之祸之中差点没了命。
从那之后身心就一直不好,对侍寝之事也不热衷,时间长了父皇也就厌烦了母妃的无趣,自然也就不会在召母妃侍寝。
母妃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唯一心系的也就是她和皇兄二人的终身大事。
皇兄因为身体原因,哪怕是皇子也一直没有婚配。
而她因为当时那一道圣旨,从出生起就被许配给了护国公府的世子。
因为这些事,母妃始终觉得对不起我们,在察觉沈长风是个好孩子,对她也很好的时候,母妃的情绪好转了不少。
可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是假的。
淑妃在听到婚约延迟三年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想个万全之策。”
季挽歌和母妃走进了马车,季白在外跟着马车的速度行走着。
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淑妃依旧沉思着,想着有没有可行的万全之策。
“母妃,先去瞧瞧皇兄,我的事你不要太操心了。”季挽歌挽着母妃的手,轻声说道。
要想真的扳倒沈长风,还得从长计议。
若是护国公府有其他明事理的人,她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两人当个表面夫妻也是可以的。
“你是不是在怪母妃没用。”淑妃眼含泪光,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季挽歌有些心累,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我和皇兄都未曾怪过母妃,这不是你的错。”
深陷在宫墙之中的女人,哪有安然无恙的,母妃能将他们养大,就已经很不错了,除了情绪偶尔会低落之外。
她是很喜欢母妃的。
哪有孩子不爱父母的呢。
因皇兄体弱多病身子虚弱,需要人照顾所以父皇就一直没有在外给皇兄赐予府邸,皇兄也一直在母妃的未央宫居住。
刚走进去,一股药香就扑面而来。
“咳!咳咳!”
熟悉的咳嗦声,回荡在季挽歌的耳边,她鼻子一酸,忍住心中的酸楚,走了进去。
淑妃早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走过守在皇兄床前,担忧的说道:“怎么这次咳嗦的这么严重。”
季挽歌为自己母妃看了一下伤势,只有小腹那块有轻微的刺痛感,其他地方没有大碍,可因为伤在腰腹处也只能靠着她扶着走路。
她将母妃放躺在床上,面对床下的惨叫声,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无视。
最终在沈长风虚弱的叫声下,季挽歌才大发慈悲的开口道:“季白,住手吧。”
季白停了手,从被打的不成 人样的沈长风身上起来,这才不甘心的来到了季挽歌的身边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跟来的时候一样闷声闷气的跟个闷葫芦一样。
“母妃,他意图强要了我,我将此事说与父皇听他会取消婚约吗?”季挽歌坐在床边为母妃揉着肚子说道。
这毕竟是护国公用一身功勋找先皇换的婚约圣旨。
求皇室一女与他后代喜结良缘。
“母妃回去会去求见你父皇的,别担心。”淑妃拍了拍女儿的手。
“杀了他!”
耳畔传来一股杀意,季挽歌一愣偏头看向一旁的季白温润如玉的脸上阴云密布。
“季白你在说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杀了他,你就不会被欺负了。”季白一脸认真的像是在谈论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的轻松。
季挽歌以为对方在开玩笑,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乖,咱不杀他,杀了他会脏了咱们的手。”
要真是可以一了百了就好了,可是她还有皇兄还有母妃,杀了护国公被封为少将军的世子,她和皇兄因为皇嗣原因不会死,但母妃肯定会。
下一秒,白光闪烁,季白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匕首大步就朝着沈长风的方向去了。
“季白!”季挽歌慌张的喊道,赶紧冲过去抱住了季白焦急道:“你杀了他,我也会死的!”
“你忍心让我死吗?”她试探着问道。
季白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刀尖与沈长风的额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他摇了摇头:“不要,你不能死。”
季挽歌松了口气,这失忆的人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还需要哄着。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在刚刚,才没有像遣走其他下人一样,将季白也支开,不然她可就惨了。
而沈长风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看见一把尖刀悬空在他的面门上,他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瞬间又晕了过去!
季挽歌无视他的惨状,柔声对季白说道:“季白,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我母妃,好不好?”
顺便她还将季白手中的刀给拿走,太危险了。
季白闻言,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好长时间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季挽歌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季挽歌无奈说道:“你跟我一起去但是不可以添乱。”
每次都是用这招让她妥协,她还真就招架不住。
她叹息口气叫来了一些下人:“你们照顾好我母妃,顺便将地上那个人给丢出府去,永不接待!”
随后,她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皇让其见识一下沈长风的真面目。
可是在真正到御书房的时候,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就是个妾氏,而你是正妻,还是公主有父皇给你撑腰,你怕什么。”父皇站在御书房那里批阅奏折,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可他意图强要女儿啊,这种登徒子怎么配为女儿夫婿!”季挽歌急了她抬起头望向她最尊敬的人,眸中满是不解。
而父皇却还是在批阅奏折,对这种小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她知道入宫请旨废除婚约可能会失败,却没想到连一点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反正你们也是要成婚的,早晚的事情,公主未免也太介意这些了。”一旁端茶的太监掐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场面一度寂静,季挽歌见这个太监如此以下犯上父皇还在低头批阅奏折,她今日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站起身抬起手就打在了太监的脸上。
“谁叫你这么说话的!当着皇上的面就教训起他的女儿吗!”季挽歌冷声说道:“还是说,这将军府给了你什么好处。”
太监自然是不敢说的,可是他一张口求饶的话就变成了另一种:“是又怎么样,那少将军给我们御前的下人每人十两银子呢!”
瞬间太监就跪在了地上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收受贿赂,到圣上跟前,这是大忌讳啊。
果然父皇抬起了头,眸光危险的注视着地上的太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人十两,御前伺候的近百人,那就是小千两,沈长风一下子拿出千两银子贿赂您身边的人,其心可诛啊!”季挽歌找到了把柄立马跪了下来:“这样的人心思不纯,真为驸马才是大祸!”
“父皇不信大可以给女儿三年时间,女儿定会向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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