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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无删减全文

黄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渊自然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如今的他怎么有资格称呼她阿姐呢?可他就要这样叫。赵渊说完,便转身去了张永望的寝屋,妇人在外面招待萧长宁。妇人不知怎的,对着这女子莫名犯怯,她倒了茶水,说:“我家没什么好茶,怠慢娘子了。”萧长宁颇为给面子的喝了—口,道:“无妨。”妇人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朝寝屋的方向望去。她道:“自打我家老张被查出私收束脩,被人关了好几日,官也丢了,如今已经没剩几个人肯上门看望他了,你弟弟倒是个长情的。”萧长宁撑着下巴,应了声:“嗯,他性子确实至纯至性。”妇人听到这话,又想到外面对状元郎的流言蜚语,她—阵欲言又止。萧长宁轻笑—声,道:“婶子有话直说就是。”妇人再次叹息—声,“你弟弟是我夫君收过的天资最好的学生,我夫君时常对他...

主角:萧长宁赵渊   更新:2024-11-13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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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渊自然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如今的他怎么有资格称呼她阿姐呢?可他就要这样叫。赵渊说完,便转身去了张永望的寝屋,妇人在外面招待萧长宁。妇人不知怎的,对着这女子莫名犯怯,她倒了茶水,说:“我家没什么好茶,怠慢娘子了。”萧长宁颇为给面子的喝了—口,道:“无妨。”妇人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朝寝屋的方向望去。她道:“自打我家老张被查出私收束脩,被人关了好几日,官也丢了,如今已经没剩几个人肯上门看望他了,你弟弟倒是个长情的。”萧长宁撑着下巴,应了声:“嗯,他性子确实至纯至性。”妇人听到这话,又想到外面对状元郎的流言蜚语,她—阵欲言又止。萧长宁轻笑—声,道:“婶子有话直说就是。”妇人再次叹息—声,“你弟弟是我夫君收过的天资最好的学生,我夫君时常对他...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渊自然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如今的他怎么有资格称呼她阿姐呢?可他就要这样叫。

赵渊说完,便转身去了张永望的寝屋,妇人在外面招待萧长宁。

妇人不知怎的,对着这女子莫名犯怯,她倒了茶水,说:“我家没什么好茶,怠慢娘子了。”

萧长宁颇为给面子的喝了—口,道:“无妨。”

妇人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朝寝屋的方向望去。

她道:“自打我家老张被查出私收束脩,被人关了好几日,官也丢了,如今已经没剩几个人肯上门看望他了,你弟弟倒是个长情的。”

萧长宁撑着下巴,应了声:“嗯,他性子确实至纯至性。”

妇人听到这话,又想到外面对状元郎的流言蜚语,她—阵欲言又止。

萧长宁轻笑—声,道:“婶子有话直说就是。”

妇人再次叹息—声,“你弟弟是我夫君收过的天资最好的学生,我夫君时常对他赞不绝口。”

萧长宁颔首,颇为赞同道:“不错,他的才华学识,满朝皆知。”

“娘子,赵公子—介布衣寒门能考上状元,着实难能可贵,可你也要劝劝他呀。”妇人语重心长。

“劝?劝什么?”萧长宁挑了挑眉。

妇人道:“入了官场,不可行差踏错半步,你看我家夫君,就是—念之差,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听闻近日赵公子与长公主颇有牵扯,若是可以,娘子还要多劝劝他,莫要与长公主走的太近,否则—日是佞臣,终生是佞臣,名声不好了,官途也就无望了,我家夫君就是前例。”

“是么。”萧长宁不动声色,“我会劝劝他的。”

“赵公子—向让人省心,我夫君最担心的就是他走错路,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萧长宁将杯中的粗茶—饮而尽,她笑着开口:“婶子所言有理,赵渊这样品性高洁之人,的确不该与臭名昭著的长公主有所牵扯。”

*

卧房内。

张永望躺在床上,赵渊向他颔首,作了个揖,叫道:“老师。”

张永望掀开眼皮,看了他—眼,他明明才四十多岁,身上却泛着—种行就将木的死气。

“你来了,如今也就只有你,肯上门来看我了。”

赵渊道:“—日为师,终生为师。”

张永望木着—张脸,说:“我倒也没教过你什么,你也不必如此。”

“学生自打进了京后,老师就颇为照顾学生,得以让学生不必在衣食住行上发愁。”

“那些不过是我身为国子监祭酒该做的。”

“老师,学生给您带了补身子的药,养好身体,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张永望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他说:“都这岁数了,以后就这样了。”

“赵渊。”

张永望撑着身子坐起,赵渊连忙在他身后垫了两个垫子。

张永望抓住他的手,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严厉,他说:“你可知害我者是何人?你若真认我这个老师,便听老师的,莫要再靠近长公主了,你如今势头正盛,便连张太傅都看好你,你本可做—位清正的贤臣,何必淌公主府的脏水。”

赵渊摇了摇头,他说:“老师,我成不了贤臣。”

张永望听此,瞬间对他产生失望,他怒道:“难道你也贪恋长公主手上的权势?你听我说,听闻长公主向陛下提议将你调入兵部任职,你以为这是好事吗!你—下升的太快,可知会挡了多少人的道,又有多少人将你视作眼中钉?”

张永望攥着他的双臂,死死盯着他,这个昔日曾让他引以为傲的学生,他说:“赵渊,赵渊啊!你可莫要犯糊涂!难道你想留下千古骂名吗!”


待四喜将人抬到菊斋,那大夫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萧长宁冷厉的目光落在大夫身上。

大夫许是缓了口气,虽仍旧害怕萧长宁,说话却没有先前那么抖了,他道:“其实、其实殿下无需担心,您先天体虚,怀上孩子并不容易……比一般女子难上许多。”

萧长宁满脸烦躁,问:“此言当真?”

“小的绝无虚言!若殿下不信,还可找其他大夫过来看!”

*

大夫好不容易回到医馆,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进长公主府一趟,犹如生死关走了一遭。

一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吓了大夫一大跳。

萧行说:“干的不错,主子赏你的。”

萧行将一包裹扔到他面前。

大夫一打开,就看到金灿灿的黄金,嘴角顿时咧开了。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只是……倘若殿下找了其他大夫,那这胞宫有损不能服避子药的假话不就被戳穿了吗?”

萧行冷着一张脸,道:“不管找谁,长宁殿下都只会得到这个答案。”

大夫心头一惊。

此黑衣人背后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只呼吸间,萧行便消失在了医馆。

大夫抱着那一包的黄金想,这段时日还是离京避避风头吧,总感觉皇城要出什么乱子了。

*

下午申时,东桂将调查结果呈给了萧长宁,那些二十上下,肩头有咬痕之人,尽数被抓入了地牢中。

东桂跪在地上,问萧长宁:“殿下,要如何处置那些人?”

萧长宁眼底杀过一抹狠色,她捏紧了手上的帕子,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要那胆敢羞辱她的贼人死!

萧长宁并不喜欢有罪连坐论,可如今,她心头头一次生出了要连坐,要诛光那贼人相关所有人的想法!

她越看身上这些青紫的痕迹,心中便越发暴躁。

殿下很少会这样大开杀戒。

东桂也被殿下的狠绝所惊,低着头惶恐的应了一声:“是。”

东桂正要带人去地牢。

看守地牢的狱卒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煞白着一张脸道:“殿下,殿下不好了!抓回来的那些人,引发了暴乱,地牢里关押的那些人,都、都跑了!”

听此,萧长宁胸口本就堵着一口气,如今更是气血上涌,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生生气吐了血!

她那地牢看守向来十分严密,何人胆敢这样做!定是那贼人!

“好,好得很!”

她要将那贼人切成一段一段,拿去喂狗!

萧长宁看着跪在地上的狱卒,说:“没用的东西,今日值班者何人,都杀了!”

狱卒听此,大惊失色,忙膝行到萧长宁身前,“殿下饶命!饶命啊!”

“拖下去,莫要再碍本宫的眼!”

萧行双手环胸,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

今日值班的狱卒,哦,是先前嚼主子舌根子的那位啊,真可怜。

……

赵渊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三日。

近日萧长宁诸事不顺,但她自诩拿捏一个赵渊,还是十分轻松的。

萧长宁先是派人去查了赵渊身边之人,发现赵渊此人是真清冷,除了他老母外,最亲近的竟然就是江蓝生和国子监祭酒。

萧长宁没打算对赵渊颦州的老母亲动手,她极有分寸,怕赵渊知道真相后为此恨上她。

萧长宁派人查了祭酒和江蓝生的弱点,查完她便笑了,这江蓝生手上竟沾了人命,十四岁时失手误杀了县令家一位庶子,最后是江家花钱摁下了这个消息。

那国子监祭酒,就更不清白了,曾收过一位学生上千两白银的束脩。

萧长宁没有犹豫,派人将此事捅给了县衙。

祭酒和江蓝生没几日就被拿下,关入了县衙的大牢中候审。

新科进士竟杀过人,这消息立时在京中掀起了一道巨浪。

赵渊醒来后,闻着菊斋特有沉香味,他撑起身子,便看见萧长宁正坐在不远处的矮凳上。

萧长宁一只手撑着额,眸光淡淡的看着他,她道:“你说要伺候本宫,就是这样伺候的?自个在床上躺三天?”

“咳咳。”赵渊掩唇,咳嗽了几声,他说:“学生、学生身体抱恙,怕将这病过给殿下,学生这就离开公主府。”

说完,赵渊就要下地。

萧长宁脸色一寒,她说:“本宫让你走了吗?”

赵渊眉头轻轻蹙着,配上他这张清丽绝伦的脸,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他说:“可是殿下,若是学生将风寒传给了殿下,那学生……咳咳咳……”

他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了起来,咳的撕心裂肺。

萧长宁见此,不悦道:“既病了,就好好养着,本宫可还未消气,待你这病好全了,继续给本宫去跪着。”

赵渊敛眸,应了一声:“是。”无悲无喜。

萧长宁起身,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被下人推着离去。

萧长宁不急,要不了多久,赵渊就得来求他。

一个是他恩师,一个是他同乡好友,赵渊但凡不是冷血无情之辈,就会为了他们奔走。

最近做什么都不顺,总得成功一样,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些。

那贼人身手了得又神出鬼没,抓不到,需慢慢布网筹谋,非短时间能行。

但让赵渊臣服,还是不难的。

江蓝生被抓,一日后,江蓝生的小厮便找来了长公主府,试图见赵渊一面,萧长宁没有阻拦。

那小厮跪在赵渊面前,哭的涕泗横流。

他说:“赵郎君,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公子!我们公子如今落了狱,朝不保夕,说不定明日小命都要丢了,江家虽在颦州算得上富甲一方,但在皇城根本找不上人脉!只剩您了赵郎君!”

他伸手去抓赵渊的袍子,说:“现下谁人不知您受长公主器重!只要您去找殿下求求情,殿下一句话,公子就能被安然无恙放出来!求求您了赵郎君!赵郎君!我家公子平日里待你不薄啊!昔日国子监学生孤立您!只有我家公子,不惧流言肯接近您!”

“如今我家公子有难,求您莫要袖手旁观!”


萧长宁欣赏着赵渊这张脸,想着不过是个乞丐而已,恐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有什么好怕?

萧长宁伸手,双臂主动抱住了赵渊的腰肢,将头埋到他的腰腹间。

清冷的寒梅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茶香,萧长宁嗅了嗅,道:“真听话,这么快就把寒梅香换了。”

赵渊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道:“殿、殿下……”

他颇为手足无措,连句话也说不全,羞涩尽显,纯情的要人命。

萧长宁可太喜欢了,他抬眸,温声问道:“赵郎昨夜伺候了本宫一宿?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可跟本宫说。”

“殿下救了学生,在圣上面前替学生挡酒,学生感激不尽,照顾殿下是学生应该做的。”

萧长宁眯了眯眼,她说:“其实比起让你翰林历练,本宫更倾向你入兵部,前兵部尚书因受贿被阿昀斩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虽不好处理,可若你能将事情办好,于你日后的仕途将有大益,兵部侍郎一职你要不要?”

赵渊有能力有才干,只要他肯乖乖听她的话,她愿意给赵渊一个机会。

“多谢殿下抬爱,只是张太傅更属意让学生进翰林,圣旨也马上就要下了。”

“只要本宫出马,圣旨也可以改,这可是一条通天道,你真不想要?”

“学生……学生想脚踏实地……”

萧长宁顿时冷笑一声,松开了他。

“到底没经历过毒打,不知人心险恶,脚踏实地?去兵部便不是脚踏实地了?那儿还是一个容易快速掌权的地方,也罢,你爱去哪去哪。”

等这小状元入了翰林,被人欺负的渣都不剩,有求她的时候,哼。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赵渊与她府中旁的男人比起来,才显得格外的特别。

清纯不做作,也不是为了她身上的权势而来。

赵渊服侍萧长宁穿衣洗漱,又为她的脚重新上了药,萧长宁越看他越觉得稀罕。

萧长宁道:“四喜呢?把四喜叫来。”

四喜以往都会在外面候着,随叫随到,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

“是,殿下。”

四喜今日难得起迟了,好在殿下那边有赵渊侍奉着,殿下并未责罚他。

四喜捂着头,一边跟着赵渊往主院走,一边疑惑。

今早自打醒来后头便胀痛的厉害,他这是怎么了?记不太清昨晚发生的事了,只记得回屋后倒头就睡下了。

四喜道:“昨夜殿下回府后,赵公子彻夜照顾殿下,当真辛苦。”

“公公言重了。”赵渊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文人的清高。

四喜向来瞧不上这些酸溜溜的文人,假清高,实则没一个不是别有所图的,这赵渊还不是没两天就被殿下驯服?

“昨夜老奴歇的早,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赵渊道:“不曾。”

“那便最好,不过老奴还是要提醒赵公子一句,擅自爬床可是会被殿下处死的,如今赵公子既舍得下身段做了这公主府的人,可也要拿捏清楚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否则乱葬岗便是你的下场。”

四喜和每个进入公主府的男人都会这样说,有的听有的不听,大多数人都是不听的,觉得自己在殿下心里是最特别的,不听的那些好些的被劁了当猪狗养,差的苍蝇叮了尸体满身。

“学生晓得。”

四喜总觉得有些怪,比如今天起迟了这件事,比如面前的赵渊,他总觉此人有很强的违和感,像假乖巧。

入了寝殿,赵渊道:“殿下,四喜公公到了。”

萧长宁应了一声,对四喜道:“将本宫寝殿旁的菊斋收拾出来,以后赵渊便入住菊斋。”

四喜一惊,菊斋是府里最好的暖阁,冬暖夏凉,离主屋又近。

“是,殿下。”

萧长宁冲着赵渊笑道:“你会喜欢菊斋的。”那里面集齐了古今名画,风雅至极,没有文人不喜欢。

以往也有男人想要住菊斋,萧长宁从没允许过,那些男人都是她的玩物,玩物没资格住这么好的。

赵渊不太一样,他是个特殊点的玩物,理应特殊对待,起码她上了几分心。

“走吧,赵公子,和老奴我去菊斋瞧瞧。”

赵渊入住菊斋一事,不到半日,便传遍了整个长公主府。

萧长宁养的那十几个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得知此事又嫉妒又不甘心,想来瞧瞧这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得到殿下如此对待。

“你就是赵渊?今年的状元郎?”

菊斋门旁,一面容清秀的男子懒洋洋倚在那,他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锦衣,外衫半褪,松松垮垮的落在臂弯间,手上提着一壶酒,衣衫不整却风流味十足。

四喜对赵渊低声道:“此乃河东郡守家的大公子洛怀云。”

赵渊颔首,浅浅向他打了个招呼。

洛怀云喝了口酒,说道:“真厉害,我和十几个弟兄们绞尽脑汁哄殿下开心,殿下都没让我们住这菊斋,你刚来了一天,便得到殿下如此厚待。”

他目光在赵渊身上放肆的打量,说道:“昨夜你在殿下屋里伺候了一宿,房中术定然出众,不如改日也教教兄弟我?”

赵渊不语。

洛怀云打了个酒嗝,说:“你最好能保证殿下一直看重你,否则失了殿下的宠,这地位啊,就连府中的牲畜都不如。”

萧长麟七年前去河东治水,当时便是住在郡守府,与这大公子也有过几面之缘,印象里洛怀云本也身怀抱负,满身傲气,然而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洛怀云见他不搭理自己,以为是这状元郎瞧不上自己,颇为恼羞成怒。

“莫要以为得了宠就能一步登天了!这公主府可没你想的那般简单!”

赵渊只说了一句:“洛郡守一生清廉,其子也青出于蓝。”

洛怀云愣住了。

待到赵渊随四喜入了菊斋,洛怀云脸色微沉,这厮莫不是在讽刺他!

“你懂什么!自古圣贤尽贫贱,待我功成名就,是贤是佞又如何?谁敢说半个不是?”

有如洛怀云一般,闹到赵渊面前的,自也有闹到萧长宁跟前去的。

蒋念清一边给萧长宁捶着腿,一边道:“殿下,那菊斋里屋子多的很,不若也给臣一间呗?臣听说里头收集了好多名画,早就想一观了呢。”

蒋念清有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笑起来时唇角还有两个喜人的小酒窝,他是在赵渊之前半个月入府的,赵渊来前,殿下最心仪的便是他了,他自诩伺候人的本事不比任何人差。

“殿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臣也想一观那些名画,殿下有了新人,可莫要忘了我们这些旧人才好。”

蒋念清乖乖将头伏在了萧长宁的膝头。


另外几人连忙虚情假意的开始劝架。

……

浴房里,萧长宁张开双臂。

赵渊了然,伸手帮她脱下衣物。

他表情不甚自然,带着些许别扭。

萧长宁笑了,道:“本宫摸你两下就害羞,让你为本宫宽衣也害羞,赵郎啊,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

“还望殿下恕罪,学生……”他解开她衣带的手不自然的颤抖着,赵渊声音低沉,带着点哑,“学生会尽快习惯的。”

入了浴池,萧长宁闭上眼。

赵渊挽起袖子,拿着柔软的巾帕,轻轻为萧长宁擦拭身体。

萧长宁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任由他动作。

可赵渊却不敢多看,眼神闪烁,一时竟不知把目光往哪儿放。

这模样显然逗笑了萧长宁,萧长宁忽然拉住他的手,将他用力往下一拽!

“扑通”一声。

赵渊没有防备,也跟着掉入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浸湿了他满身,湿透的中衣紧紧贴在他身上。

胸口处,烙印在那里的伤口,流出丝丝点点的血,渗入到池水中转瞬消失。

赵渊喉结微动,闹了个大红脸。

萧长宁嘻嘻一笑,伸手拍了拍赵渊的脸,道:“不敢看?本宫都没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么?以后入了官场,脸皮就得厚。”

说完,萧长宁将他往池子边缘一推。

随后把他当做人肉垫子,舒舒服服的靠了上去,倚在赵渊身上。

萧长宁打了个哈欠,道:“伺候本宫。”

这会他声音就完全沙哑了,在萧长宁看不到的角度,赵渊眼神火热的像是要吞了她一般。

他一只手锢住萧长宁的腰肢,道:“殿下今夜所教,学生没齿难忘,殿下放心,学生一定认真学,好好学,学透了。”

萧长宁没听出他这话的话外意思,应了一声:“嗯,你有这心就够了。”

男人躯体温热,赶走了萧长宁身上的每一丝寒意。

有着这么一个人肉垫子似乎也不错。

萧长宁抓住了赵渊水下的手,她懒洋洋道:“以后除了本宫,别人的话都可以不用听。”

“陛下的也不用么?”

“不用,陛下也得听本宫的,至于先前跟你提过一次的,将你调去兵部历练一事……”

赵渊低下头,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眸光幽深,他道:“学生听从殿下的安排。”

“这才像话,在兵部你能学到的东西,远比在翰林院多,就算世人说你是靠本宫上位佞臣又如何?到手的权势地位才是真的,若是在意外界的目光,本宫早就不活了。”

萧长宁一番语重心长,教着赵渊为臣之道。

“入了朝堂后,你不往上爬,就得被人踩死,你瞧瞧我府上那些人,也有往年的状元郎,如今却混成了什么样?只有爬的高了,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否则都是空谈。”

“谢殿下的一番教诲。”

萧长宁捏了捏他的手,说道:“在官场上,你想维持你的清高是不可能的,连向本宫低头都不愿,以后遇到那些狗仗人势的小人可怎么办?岂不是会被气死?做人啊还是要圆滑,要知变通,你瞧瞧那些一品二品大员,哪个不是老油条?”

萧长宁被他伺候的舒服了,也愿意与他多说几句好话了。

“是,殿下说的对,学生目光短浅,只凭一腔意气行事。”

赵渊反握住她的手,温声问:“殿下以前也教过其他人这些话吗?”

萧长宁一怔,睁开双眼,抬眸与他对视。

不知是不是因为温热的池水,让赵渊眸子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叫她看不透。


因为萧长宁对赵渊的看重,导致萧长昀如今很不喜欢那个赵渊!已经到了听见他的名字就烦的地步!

“长姐,你好不容易进宫一次,你陪陪我,我们不说他好不好?”

萧长宁却道:“长昀,这是正事。”

“正事正事正事!我现在就是不想说正事不行吗?”

萧长昀暴躁的起身,摔了桌上的杯盏,他道:“长姐有多久没陪我逛御花园、和我一起出宫游玩了?”

萧长宁却不赞同道:“长昀,你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是一国之君,岂能随便离宫?”

萧长昀咄咄逼人的走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我不管!我就要长姐陪我!不管干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处理政务!每天一早醒来上早朝听那些老头子叽里呱啦已经够烦了!长姐你不要学那些老头子好不好?”

“也罢。”萧长宁叹了口气,道:“我陪你去御花园散散心,消消食。”

萧长昀脸色变的比天还快,立马高兴了,抓着她的手就兴冲冲往外走。

“走!”

先前长昀天天向她讨要那只鹦鹉,如今鹦鹉到手了,却也没多大兴致了,宁愿拉着萧长宁一起去御花园赏花。

萧长宁觉得他孩子心性。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艳阳高照。

萧长昀和萧长宁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他正兴高采烈的向她说着近日他新得的小玩意。

萧长宁时不时应两声,长昀也不觉得敷衍,仿佛萧长宁肯陪他逛御花园就已经是莫大的幸事了。

花丛里传来一道簌簌声。

萧长昀顿时厉喝一声:“谁?!”

只见一身形高大的男子低着头,走了出来,跪在了二人面前。

“奴才见过圣上,见过长公主殿下,奴才是御花园的洒扫太监。”

“嗯?”

萧长宁目光蓦的落到他身上,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那人缓缓抬起头,说道:“奴才叫五福。”

看到这张阴柔的脸,萧长宁才想起来,曾经先帝身边有六个大太监,三元四喜教授长麟武艺,五福在长麟身边伺候着,剩下三个则跟在先帝身边,为先帝分忧。

由此可见,当年先帝当真十分看重萧长麟,将自己的心腹太监一半都调到了长麟身边去。

“你曾是东宫掌事太监。”萧长宁皱了皱眉,道:“怎流落到御花园来了?”

“回殿下,东宫落魄后,奴才、奴才又没有一技之长傍身,如今还能有晚饭吃,就已经是陛下宽厚了。”

萧长昀看见此人,脸上却升腾起了浓烈的杀意。

“你是太子哥哥的人,没想到事到如今,这世上还有昔日东宫旧人活着。”萧长昀冷冷道。

萧长昀登基后,除了三元四喜武艺高强,可以为他所用,被他留了下来,五福六顺失踪不明,其余的东宫旧人,早已被他暗地里处死了,这件事他不敢让萧长宁知道。

“长姐,你不要被他的一面之词骗了!来人!给我拿下这狗奴才!”萧长昀厉喝一声。

当即侍卫走过来,就要将五福押走。

萧长宁抬手,挡在了他面前,道:“慢着。”

“长姐,这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是骗你的呢?”

“长昀,昔日和长麟有关的人都消失了,连个能和我聊旧事叙旧的人都没有了,我不想这样。他是五福,我认得他,他以前每日都会跟在长麟身边,我绝不会认错。”

“长姐……就算如此……太子哥哥都已经死了,这人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下人,不如就让阿昀来安置他吧,免得长姐一看到他就想到太子哥哥,只会让长姐徒增伤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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