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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番茄

岁月神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听都是自己爱吃的,熥哥儿的脸笑成了—团,张开手搂住郭惠妃的脖子,亲昵的喊道,“娘娘最疼我啦!”(写到此处,不禁想起当年,老太妃抱着六斤在锅台边上的欢乐时光!)边上,几名下半晌刚调来万安宫这边的年老的嬷嬷,还有女官等,见了这—幕,都无声的低头,擦拭着通红的双眼。他们都是曾经皇太子妃常氏身边的人,郭惠妃怀中的熥哥儿,就是他们的小主子!见状,郭惠妃把怀中的朱允熥交给身后的—名老嬷嬷。后者抱着孩子,无声的退了出去。郭惠妃站起身,看着这些曾经咸阳宫的宫人,低声道,“往后,谁再敢在熥哥儿面前抹眼泪,就撵出宫去!”“我叫你们来,是来伺候熥哥儿,不是让你们在他面前抹眼泪的!”众人心中—惊,赶紧俯身行礼。正说着,忽有个小太监飞快的跑来,“娘娘,皇上...

主角:朱元璋郑乾   更新:2024-11-13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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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郑乾的其他类型小说《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岁月神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听都是自己爱吃的,熥哥儿的脸笑成了—团,张开手搂住郭惠妃的脖子,亲昵的喊道,“娘娘最疼我啦!”(写到此处,不禁想起当年,老太妃抱着六斤在锅台边上的欢乐时光!)边上,几名下半晌刚调来万安宫这边的年老的嬷嬷,还有女官等,见了这—幕,都无声的低头,擦拭着通红的双眼。他们都是曾经皇太子妃常氏身边的人,郭惠妃怀中的熥哥儿,就是他们的小主子!见状,郭惠妃把怀中的朱允熥交给身后的—名老嬷嬷。后者抱着孩子,无声的退了出去。郭惠妃站起身,看着这些曾经咸阳宫的宫人,低声道,“往后,谁再敢在熥哥儿面前抹眼泪,就撵出宫去!”“我叫你们来,是来伺候熥哥儿,不是让你们在他面前抹眼泪的!”众人心中—惊,赶紧俯身行礼。正说着,忽有个小太监飞快的跑来,“娘娘,皇上...

《身负使命,我在大明杀疯了朱元璋郑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闻听都是自己爱吃的,熥哥儿的脸笑成了—团,张开手搂住郭惠妃的脖子,亲昵的喊道,“娘娘最疼我啦!”

(写到此处,不禁想起当年,老太妃抱着六斤在锅台边上的欢乐时光!)

边上,几名下半晌刚调来万安宫这边的年老的嬷嬷,还有女官等,见了这—幕,都无声的低头,擦拭着通红的双眼。

他们都是曾经皇太子妃常氏身边的人,郭惠妃怀中的熥哥儿,就是他们的小主子!

见状,郭惠妃把怀中的朱允熥交给身后的—名老嬷嬷。后者抱着孩子,无声的退了出去。

郭惠妃站起身,看着这些曾经咸阳宫的宫人,低声道,“往后,谁再敢在熥哥儿面前抹眼泪,就撵出宫去!”

“我叫你们来,是来伺候熥哥儿,不是让你们在他面前抹眼泪的!”

众人心中—惊,赶紧俯身行礼。

正说着,忽有个小太监飞快的跑来,“娘娘,皇上来了?”

~

郭惠妃赶紧整理下头发和衣裳,笑盈盈的迎杀过去,“哟,您今儿怎么有空来臣妾这了?”

朱元璋—身布衣,趿拉着鞋,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过来,闻言顿了顿,“那....咱走?”

“走哪去?”

郭惠妃上前,挎住朱元璋的胳膊,笑道,“十天半个月都不见您来—趟,来了就想走?”

“嘿嘿!”

朱元璋咧嘴—笑,忍不住在郭惠妃的鼻子上刮了—把,低声道,“哪有十天半个月那么久....前两天刚跟你—块吃了饭!”说着,压低声音,“咋,那次没喂饱你?”

“你....?”

顿时,郭惠妃脸上浮现出两抹浓浓的红晕,羞涩的低下头。

她是已故马皇后的养父,郭子兴的幼女,洪武元年十六岁的时候,按照姐姐马皇后和母亲的意思,嫁给了朱元璋。

如今,也不过才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个女人最好的时节。

成熟女子的娇羞,往往别具风情,眼神中好似有水光在荡漾。

—时间,朱元璋竟然看呆了。

“要不....先不吃饭?”朱元璋笑道。

“哎呀!”

郭惠妃暗中拧了下朱元璋的胳膊,“您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

朱元璋大笑,忽的鼻子动动,“哟,咱说怎么这么香,又蒸枣糕呢!熬了白菜豆腐汤没有?”

“现在给您做!”

郭惠妃笑笑,“现在就给您做!”说着,对厨房内的几名奴婢说道,“给皇爷熬白菜豆腐汤,用大油熬,在抄—碟萝卜干咸肉来!”

“哈哈哈!咱就得意这—口!”

朱元璋爽朗的大笑,眼神在那几名宫人脸上扫了扫。

~~

天边—片红云,像是烧起来了似的。

万安宫的寝殿内,摆起了饭桌。

”嘶...呼呼....”

朱元璋崴了—块滚烫的豆腐,直接放入口中,烫的眉毛鼻子眼睛不住的扭动,又夹了—口咸菜,吧唧吧唧的嚼着。

“这咸菜好!”

他筷子点点桌上的小菜,笑道,“回头多预备几坛子!”

“—坛子都吃不完,预备那么多干啥?”郭惠妃—边给朱元璋烫酒,—边开口道。

“等过年的时候....”朱元璋大口的吃着豆腐,“赏给朝鲜国王!”

“啊?呵呵呵!”

郭惠妃掩嘴而笑,“人家还带也是—国之主,您的年赏,竟然就给几坛咸菜!”

“他给咱上贡的,也是咸菜!”朱元璋笑骂—句,“哦,难不成他给咸菜,咱给金子,那咱不成傻子了!”

说着,他目光动动,“你这宫里来新人了?”

“也不算新人!”

郭惠妃给朱元璋倒酒,“就是几个以前在咸阳宫当差的奴婢,调到臣妾这边来了!”

“咱说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他们似的!”


“哟,可不行!宫里没这规矩,旁人知道了,杂家这小命...”

“公公!”

李景隆低声打断,“朋友有通财之义,日后李某在东宫当差,和您就是朋友了!这块小玩意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曹某一点心意!”

说着,他压低声音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您要不拿,就是不把李某当朋友!”

“啧,呵!”

包敬顺手把翡翠无事牌滑进袖子中,笑道,“您看,您也太客气了!”

“咱们都是自己人!”

李景隆又笑,“您要是推辞,才是客气呢!”

包敬又是一笑,站在暖阁门口,“太子爷,曹国公来了!”

话音落下,殿内传来朱标的声音,“嗯,让他进来吧!”

~~

李景隆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迈步进入。

朱标就坐在堂内靠窗的位置,正是阳光最充足的地方,又微微敞开半扇窗,使得清风吹入,正吹拂着他的侧脸。

书案上,放着厚厚一摞奏折。

“坐!”

朱标随口开口,拿起一本奏折,笑道,“本来按照规矩你得在家守孝,但孤想着你得早点出来历练,所以跟老爷子说了一声,让你守四十九天即可...”

“呵呵,其实咱们大明朝没那么多规矩。昨日老爷子还下令,若父母病故,家中儿子没结婚的,守孝一年半之后就可以成亲....”

说着,他忽然皱眉,看着李景隆,“你怎么穿着粗布衣裳?”

“回殿下!”

李景隆站在朱标面前,躬身道,“虽说皇上和太子爷隆恩,但臣仍需谨记为人子的本分。周礼上说,父母之丧,要服大功一年,臣穿粗布衣裳乃是服大功!”

“臣...实不敢忘,父亲养育之恩!臣又年幼愚钝,实不知如何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只能恪尽礼法,寥表孝心!”

朱标沉默片刻,从书案后走出来,坐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一个点心,“难得你年岁这么小,想的却这么周全!”

说着,又随手把点心递给李景隆,“尝尝,膳房刚做的!”

“是!”

李景隆双手接过,却没有张口去吃。

“以前呀!孤看你有些...”

朱标又端起茶来,“孤看你一身纨绔之气,但现在看来,老成稳重许多!”说着,抬头道,“你父亲故去那天,你劝诫老爷子不要杀人,劝诫的很好!”

“臣不敢居功!”

李景隆马上开口,“其实臣当时是....”说着,他顿了顿,“是不敢劝的!但是...”

朱标笑问,“但是什么?”

“但是一想到太子爷您性子仁厚,最不见不得这些,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李景隆说着,心中暗自腹诽,“不是你一直用眼睛斜楞我, 给我使眼色,我吃饱了撑的去劝老爷子?”

朱标喝口茶,放下茶碗,“做人不能有妇人之仁,但要有仁义!”

“太子爷说的是,不过臣当时没想到这些!”

李景隆笑道,“臣就是觉得,臣是晚辈,年岁又小,臣劝的不管对不对,无论是老爷子还是您,都不会跟臣一般计较!”

“哈哈哈!”

朱标大笑,“你呀!刚还说你老成稳重呢,这会你这嘴怎么好听的话一套一套的?”

说着,他笑容渐渐收敛,正色道,“你年岁小,虽然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可是在孤身边当差,也不能贸然给你个大官儿做!老爷子虽有话,可你也要从小做起,明白吗?”

“臣明白!”

李景隆又忙道,“臣出身淮西勋贵之家,淮西勋贵最重军功。臣一个毛头小子,半点功劳没有,哪能以来就位居高位?”说着,他看向朱标,“太子爷您说这些,臣感动五内,您是把臣当成自己的晚辈,才会跟臣说这些!”

朱标顿了顿,微微叹气,“难得你这么懂事!”

说着,笑容又暗淡下来,“你说的没错,孤确实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

而后,朱标再次叹气,“可能你也不知道,在孤心中,你父亲...表哥,我一直视若亲兄!”

说到此处,朱标缓缓起身看着窗外。

“早些年,孤年幼的时候,父皇让宋濂学士教孤读书!”

朱标笑道,“当时孤年幼, 调皮得很!学士让孤自习读书,孤却跑去花园子胡闹了!”

“那年正是秋天!”

朱标的脸上带着几分追忆,微笑道,“父皇听说孤逃课了,拿了藤条气冲冲的找来!就在花园子门口,瞧见孤正骑在你父亲的脖子上,伸手摘李子!”

“孤一见父皇,吓得怀里的李子都掉了!父皇盛怒,拿起藤条就要抽孤!是表哥....趴在孤的身上对父皇说,要打就打他!”

“后来,孤还是让父皇抽了一顿。当然你爹那顿抽,也是跑不了!父皇一边抽一边骂你爹,你是当哥哥的,你得管着他,你怎么纵容他呢?”

“呵呵呵!”

朱标的语气带着几分伤感,“那晚上,孤因为挨了打,自己躲在被窝里哭!你爹在外边敲窗户...孤推开窗,就见你爹从怀里掏出几个李子来跟孤说..”

“弟弟,这几个是最熟最甜的,我藏起来了,舅舅没看到,你快吃!”

“你爹比孤大了十五岁....孤小时候待在他怀里的时间,比在母后怀里的时间还要多!”

“孤降生那年,父皇基业远远未成。只是乱世中,带着一群兄弟乡党,为了活命整日厮杀的小小军头而已,前途渺茫!”

“而孤降生那天,父皇更是不在母后和孤的身边,而是率军在滁州血战,以图在乱世之中,有个栖身之地。”

按理说,上位者一般不愿意也不会轻易的坦露心声,表达情绪。即便有感情,也是深藏心底,刻意遗忘。

可现在,朱标轻轻的话语之中,却满是对旧日的缅怀,还有对曾经的日子之中所爱的人,无尽的怀念。

李景隆悄悄的抬头,看着朱标的侧脸。

阳光正好从琉璃窗中照射进来,落在朱标那张微胖的圆脸上。

他嘴角含笑,眼若星辰,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大明帝国储君的威势。

言语之间,甚至有些微微动情。

“母后曾和孤说过...”

朱标走到窗台前,伸手轻抚盛开在花盆之中的兰花,又继续轻声说道。

“孤降生那天,你父亲,还有沐英他们几个,就抱着刀,寸步不离的守在母后的产房门口。”

“待听到接生婆说是个男娃,沐英他们只知道咧嘴傻笑。而你父亲....”

说着,朱标转头看向李景隆,“却走到门外,问侍卫凤阳的方向在哪儿?”

“待得到答案之后,你父亲.....表哥对着凤阳的方向,哭着跪地叩首。口中大喊,姥爷姥娘,大舅二舅三舅。朱家....有后了!”

说着,朱标忽的别过头去,继续看着花盆之中,娇艳的鲜花。

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李景隆已经清晰的看到,朱标眼中泛起的一丝温润。


“我说....”

另一军侯景川侯曹震也喊道,“小曹国公,我们是来给你贺喜的。你这东家得发话呀?哦,让我们这群老家伙在这晒太阳?”

“呵呵!”

李景隆快步上前,拱手笑道,“诸位老侯爷,我是主随客便,哪吃您几位定就是!”

“嘶...”

曹震在马上抓着胡子想想,然后看向几个老军侯,“几位老哥哥,他既然这么说了,今儿天又不错,干脆咱们秦淮河吧?”

说着,咧嘴一笑,“咱们也来点雅的,包一艘画舫,弄几十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给咱们跳舞...”

“你个老犊子!”

六安侯王志开口就骂,“小曹国公还在孝期呢,能在明面上弄这些吗?”

“也是!”曹震大手挠头,“说的也对!”说着,看向薛显,“哥哥,不过要是没女的,这酒喝的也没多大意思吧?”

就这时,常茂大声喊道,“诸位诸位,我这弟弟呀,岁数太小,刚继承了国公的爵位,是头一次挑大梁!”

说着,拍着胸脯子,“我说个地方,南市口聚丰德,正儿八经的鲁菜馆子。”

“咱们走着....”

说完,回头扯着李景隆又道,“赶紧的,你是东家你走前边,上马!”

“您等会!”

李景隆摸摸腰间跟袖子里,低声道,“我跟亲兵说一声!”

常茂不解,“说什么呀?”

“我这早上出来的急...”

李景隆身上有些尴尬,“出门没带钱!”

“你是不是这些天在家待傻了?”

故宁河王邓愈的长子,申国公邓镇过来笑骂道,“咱兄弟们从小到大,在外头下馆子哪用得着花钱?都是让人把账单送家里去,老爷们出门带钱,丢不丢人?”

~~

“啥?太子就让二丫头当个勋卫?”

与此同时,皇城内乾清宫中。

洪武帝朱元璋听了身边总管太监朴国昌的禀报之后,坐在椅子上咬着后槽牙。

“这.....低了吧?怎么也得给几个虚职吧?”

太子的东宫勋卫,听着是了不得的官职,可实际上就相当于大户人家公子哥身边的书童或者伴当。

亲近是绝对亲近的,地位也是有的,尊重也是有的,但权利却是半点都无。

“太子爷说了!”

朴国昌俯身道,“说曹国公年岁小,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几年,等大一点再委以重任!”

“嗯!也是!”

朱元璋脸色稍缓,又道,“二丫头那边咋说?”

“曹国公跟太子爷说,他性子愚钝,若是刚入仕就身居高位,被人笑话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就怕办错了事,辜负了皇爷您和太子的期待!”

“他还说.....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的踏实....”

“嗯!”

朱元璋再次点头,“这孩子倒是个实在厚道的!”

正说着,余光忽然瞥见殿外有人。

当下皱眉道,“谁在哪呢?滚过来?”

话音未落,一道人影匍匐着跪在门槛之外,叩首道,“臣,锦衣卫指挥同知蒋瓛,叩见皇上!”

朱元璋端起茶盏喝了半碗,“说,啥事?”

“锦衣卫侦知,有军侯永昌侯,南雄侯,景川侯等人带着亲兵聚集在皇城玄武门外....”

“还有军中宿将马云等.....”

“还都带着亲兵,身披甲胄.....”

瞬间,朱元璋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朴国昌给朱元璋满了茶之后,垂首退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另有郑国公,申国公,宣宁侯等....”

“几十人公然纵马狂奔招摇过市,去南市口一处酒楼饮酒....”

“哼!”

砰的一声,朱元璋的重重的一拍桌子。

“大白天的喝酒?还几十个兵痞子一道?还在咱的皇城门外聚集?”

“还穿着盔甲带着兵刃?带着亲兵?”

“大明朝建国十多年了,他们还跟土匪似的,一点长进都没有?”

眼见皇帝发怒,朴国昌的头垂的更低。

锦衣卫指挥同知蒋瓛跪的也越发的虔诚,但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作为皇帝的心腹,他当然知道皇帝厌恶什么提防着什么,甚至防备着什么。

军中那些骄兵悍将,仗着有跟着皇上打天下的功劳,无法无天惯了。

而且各个手握兵权!

“滚上前来,仔细说!”

朱元璋又是一声怒喝,蒋瓛连滚带爬匍匐在朱元璋面前。

“臣已打听清楚了,是郑国公常茂牵头的....”

“嗯?”朱元璋再次皱眉,“毛头?”

“说是曹国公入仕,众人前来贺喜....”

边上朴国昌闻言,忽忍不住抬头看了蒋瓛一眼,然后低下头,微微抿嘴。

“臣还听说!”

蒋瓛又压低声音道,“郑国公在玄武门外跟曹国公说,今日叫的军侯还有军中将领都是他们的自己人,没叫外人。皇上.....”

蒋瓛抬头,“依臣看来这就是结党呀!他们都是您的臣子。既是大明的臣子,何分内外?”

“哦....”

朱元璋点点头,长叹一声,“你抬头,凑近些!”

“是!”

蒋瓛心中大喜,抬起头膝行两步,“皇上,臣已让密探前去侦听...”

啪!

咚!

电光火石之间,朱元璋抡圆了胳膊,对着蒋瓛就是一个耳光。

蒋瓛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鼻子一热,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你没事干啦?”

朱元璋指着趴在地上的蒋瓛骂道,“你是不是没事做了?”

“臣....”蒋瓛忙爬起来,咚咚磕头,“臣有罪....”

朱元璋又抬腿咣的一脚,把蒋瓛踹了一个跟头。

“你是不是没事干啦?”

朱元璋骂道,“二丫头那孩子请亲朋好友吃个饭,你跑咱这巴巴来说小话?”

瞬间,蒋瓛汗如雨下,颤声道,“臣是觉得他们做的有些太过招摇,所以....”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朱元璋冷声开口,低头俯身盯着蒋瓛,“你是咱养的狗!你是看家护院的,不是让你咬咱自家人的!”

闻言,蒋瓛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他不是不知道曹国公跟皇家的亲戚关系,但即便是老曹国公李文忠在的时候,锦衣卫也会暗中盯着,且跟皇帝汇报他的一举一动。

况且监视军中武将,朝中文武,事无巨细的汇报,本就是锦衣卫的职责所在。

但没想到,今日皇帝却勃然大怒!

“二丫头的小名,皇后给取的!”

朱元璋继续指着蒋瓛,冷声道,“他和他两个弟弟的大名,咱给取的!”

“他是咱家的孩子,你胆子包了天了,不盯着外人,盯上咱的外甥孙子了?”

说着,又是咣的一脚。

“滚出去!再敢在咱面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宰了你!”

“臣遵旨!臣告退....”

蒋瓛磕头如捣蒜,在地上手脚并用爬着往后退。

“臣还有一事...”临出门时蒋瓛再次颤声开口。

“说!”

蒋瓛叩首道,“魏国公已从北平动身,正在奉旨回京的路上!”

“快到了?”

朱元璋的大手拍着膝盖,转头看向朴国昌,“告诉太子.....不,过几日让二丫头去接徐天德护送回京!”

说完,转身坐回御案后,顺手拿起一本奏折翻开。

“孩子大了....”

朱元璋口中自语,“是时候让他在老一辈儿面前露露脸儿,在年轻一辈儿当中出出威风了!”

“奴婢多嘴!”

朴国昌在旁小道,“由您和太子这一片苦心,曹国公将来想不成才都不行!”说着,躬身道,“由您和太子爷的教导,咱们大明未来又多一良臣!”

“呵!”

朱元璋眉毛动动,“咱呀,就是操心的命!”

说着,他又忽然皱眉,“哎,二丫头咋还给咱上了奏章?”

他手中翻开的,正是曹国公李景隆的奏折。

“这孩子,有话直接跟咱说就是了!”

说着,他低下头细细观看。

下一秒,嘴角泛起几丝冷笑。

“瞧瞧...”

朱元璋指着奏章上的文字,开口道,“韩国公家是真阔气呀!给咱外甥家的奠仪,一出手就是六千两.....好家伙!大明朝一个知县一年的俸禄五十两,这一出手就是一百二十个知县的俸禄呀!”

原来,李景隆那本奏章当中,工工整整的营头小楷写的都是李文忠停灵期间,登门吊唁的宾客名单,还有他们赠送的奠仪数字。


“开局就死了爹?”

郑乾看着面前铜镜之中,那张十分俊朗,却又格外陌生的脸。就这样一动不动,看了好几个小时。

他叫郑乾,这是他离开孤儿院时给自己取的名字,寓意挣钱,挣大钱当人上人。

但现实是,从他步入社会的那天开始,一直到昨天之前,他都只是一名勉强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社会最底层.

他做过力工,送过外卖,送过快递,摆过地摊....

他一直努力的起早贪黑的辛苦的劳累的工作,就为了努力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可以凭借自己的付出过上好日子。

可现实是,他始终一直在最底层徘徊,比没有回报让他感到愤怒的是,没有希望。

于是他累了,暂时放下了对美好生活的痴念。选择当了一名最不起眼的,南京钟山岐阳王李文忠墓园的保安。

但谁知道,上天居然跟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夜班巡逻完毕,一觉睡醒之后,竟然成了大明王朝开国六公之一。自小被明太祖朱元璋当成亲儿子养的亲外甥,世袭罔替曹国公李文忠的嫡长子,李景隆。

他的祖母是明太祖朱元璋的最为敬重的二姐,大明帝国曹国长公主。

祖父乃是明太祖朱元璋视为亲兄长的姐夫,大明陇西郡王李贞。

灵堂棺椁中那位,是他的亲生父亲,大明王朝世袭罔替曹国公李文忠,追封岐阳王。 赐葬钟山,配享太庙,名列大明帝国开国功臣第三位。

在元朝末年,天下大饿殍满地的岁月之中。明朝的开国皇帝洪武大帝童年少年时,正是靠着他姐姐姐夫的救济,才能免于饿死。

洪武皇帝曾在晚年回忆,有年春节,家里穷得锅都揭不开,父亲长吁短叹母亲偷偷落泪。正在一家人绝望的时候,他姐夫挑着担子带着自家牙缝里省出来的粮食,走了三十多里地,顶风冒雪给他们送来了过年的口粮。

而他的父亲李文忠,更是被朱元璋从小当成了亲儿子一般培养,且倚为臂膀。

~~

“呵!”

抚摸着自己那张青涩的脸颊,郑乾的嘴角带上几分复杂的玩味的笑容。

“李景隆?未来的大明帝国曹国公....”

“这个身份倒是不错呀?一生下来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生下来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生下来就是人类最顶层....”

“老天...”

郑乾抬起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苦笑道,“你是不是看我前一世活的太苦了,所以这一世给了我这么一个高高在上人中龙凤的身份?”

“呵呵!”

随即他又笑了几声,再看向镜子自己那俊朗的面容。

“大明帝国世袭罔替曹国公?你虽生下来就拥有一切,可在历史上却是个著名的绣花枕头,草包将军,二五仔,被万人唾弃千夫所指背负万古骂名的大明战神一代目呀!”

郑乾虽没什么文化,但因为在李文忠墓园工作的原因,对于李家父子的生平却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建文帝朱允炆小时候就是在李景隆的陪同下长大,表兄弟之间虽差着十来岁,但情同手足。

不然在朱棣起兵靖难的时候,建文帝也不会同意先后让李景隆统领近乎六十万大军,北征平叛。而且在一败涂地之后,没有任何处置,连他手指头都没动一根。

而在李景隆成年之后,对他寄以厚望的朱元璋派,多次派他去边关学习练兵打仗。甚至一度在大明帝国风头最盛的燕王朱棣麾下。

朱棣是他的表叔,他在朱棣身边的日子里,朱棣对他也是百般呵护。

曾有人戏言,曹国公李景隆是燕王的义子!

可以说李景隆前半生,风光无限,简直就是命运之子!

但他的后半生,却晚景凄凉不胜唏嘘。

当朱棣兵临南京城下的时候,他李景隆背叛了自己的表弟建文帝朱允炆,带人打开了南京城门。

朱棣登基为帝,先是封他为靖难第一功臣,后又各种无以复加的奉赏。大明帝国世袭罔替曹国公,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加封太子太师,并增岁禄一千石。位列,大明帝国文武百官之首。

但随后,他又被朱棣褫夺爵位,圈禁抄家。

家族荣誉与他的人生一块儿颜面扫地。而他也在众叛亲离之中,圈禁憋屈而死。

“既然我成了你,那我就会变成更好的你!不,是变成更好的我!”

郑乾昂起头,缓缓走到铜镜跟前,看着镜子之中自己的眼睛。

“我不会辱没你的姓氏,不会辜负众多人对你的期望和厚爱,更不会让你在史书上留下千夫所指的骂名!”

说完,他低下头整理下自己的衣襟,转身欲动。

但下一秒他再次停住,再次转头。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再见郑乾!你好,李景隆!”

~~~~

三月的风带着几分清冷吹过,吹得廊檐下的白幡轻轻晃动。

往日窈窕的枝叶,如今化作摇曳的鬼影,挂满院墙。

此时的曹国公府再无往日的富贵和恢弘,只剩满目萧索凄凉。

“少爷,有宾客上门了!”

崇礼堂外,响起李家亲卫统领,跟着李文忠南征北战的老兵李老歪的声音。

“知道了!”

随着李景隆一声应答,吱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少爷!”

李老歪上前一步,拉着李景隆的手,不断的打量着他,哽咽道,“听说您昨晚昏厥了,您没事了吧?少爷,老爷刚走,您万不能再有个好歹。咱们李家上下几百口人,都指望着您呢!”

“我没事!”

李景隆看着对方通红的双眼,握紧他的手,“李叔放心,我扛得住!”说着,叹口气,“走,随我去迎客!父亲生前最重礼数,万不能怠慢了客人!”

忽然之间,李老歪觉得自家少爷好似哪里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好似,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一夜之间长大了!

曹国公的府邸极大,从李景隆所住的崇礼堂到李文忠的所在的灵堂,需要穿过两个跨院,两条长长的回廊。

走着走着哭声越来越近,廊檐下的灯火还在,映照出一张张惨白的脸。

灵堂前人影闪现,不断有人面带戚容进进出出。

“来了!”

李景隆刚走到灵堂前,一群熟悉的面孔就围了过来。这些人或是他李景隆自小到大的玩伴,或是家中亲朋故友,也都是京城之中,大明开国勋贵之家的二代子弟们。

“我昨儿晚上当值,得着信儿就赶紧从宫里过来了!”

为首之人身材魁梧,比旁人高了一头,二十多岁的年纪却一脸的络腮胡,身上穿着盔甲。

此人乃是故开平忠武王常遇春之子,郑国公常茂,小名毛头。

“兄长....”

李景隆刚开口,直接被常茂攥住双手。

后者咧下嘴,低声道,“估摸着老皇爷和太子爷,这一时半刻的也就到了!宫里头昨晚上郭老侯爷在,接着你家的报信儿,老侯爷当时吓了一个跟头!”

“二丫头,你也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反正有什么事我能帮手的,你尽管开口,跟谁客气也别跟我客气!”

常茂身后,另一名年轻人也跟着低声道,“我来的时候路过信国公家,几名老侯爷的车马已经在那了!估计这会也在来你家的路上!”

这人也二十出头的年纪,方长脸儿,眉毛淡。

此人姓曹名泰身上袭着宣宁侯的爵位。他父亲当年是李文忠的副将,跟着李文忠北征塞外的时候壮烈战死,两家的交情非比寻常。

“来之前我们哥几个商议了!”

常茂又道,“这几日就住在你家,你家里男丁少,你俩弟弟也岁数小,有些跑腿的迎来送往的事儿,我们哥几个帮着你办!”

“兄弟们!”

李景隆抱拳,“我这先谢谢了!”

“操!”

常茂瞪眼,“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谢不谢的?”

曹泰也道,“咱们谁跟谁,你怎么这么外道呢?”

这边正寒暄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铿锵的脚步。

李景隆回头,就见管家带着数名武夫,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赶。

“哎呦,我舅舅来了!”常茂咧嘴道。

李景隆定睛一看,为首之人,赫然就是永昌侯蓝玉。


“是是是,奴婢遵旨!”

朴国昌再次叩首,连滚带爬的去了。

御花园之中,再次恢复宁静。

朱元璋对着身边勾勾手指,刚才出现在朴国昌身侧的黑影,躬身上前,“主子!”

月色下,那是—张粗犷的脸,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

“这几年咸阳宫被遣散的宫人...”

朱元璋低声道,“查!”

“遵旨!”

~~

夜,越发的深沉了,随着月色被云掩住,那鸣叫的宠儿似乎也累了,在林间开始酣睡。

朱元璋躺在竹椅上,脚泡在木桶之中,—把带着缺口的圆扇,微微在手中晃动。

“主子!”

静谧之间,—个细长干瘦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朱元璋的身侧,弯下腰,轻轻的揉搓着朱元璋的大脚。

“奴婢刚才私自给国昌那狗东西,加了五板子!”

“别打坏了!”朱元璋闭目道,“打坏了,谁给咱端茶倒水?”

说着,缓缓睁开眼,“不成啊!”

“奴婢在!”

干瘦的老太监,看着好似比朱元璋的年岁还大那么—点儿,头发花白。但他人,却看着很是干练。

“你说咱是不是年纪大了!”

朱元璋又道,“以前....啥事都瞒不过咱的眼睛。可现在,很多事咱都是云里雾里的,闹不清楚!”

“不是您岁数大了!”

那老太监拿着手巾,细细的擦着朱元璋的脚,“您现在是皇上!您要管的是天下亿万苍生,大明百万大军,自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朱元璋再次闭目,“要是皇后还在就好了...宫里,就没这么烦心事了!”

“要不?”

老太监抬头,斟酌—下,“奴婢...查?”

“—宫之主!”

朱元璋哼了声,“又是未来的—国之母,还是出身名门知书达理,这些年人人交口称赞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朴国昌那狗东西都知道...怜惜熥儿!她如今身为母妃,竟然想不到?”

说着,陡然睁开眼,刹那间寒光四现。

“查!”

老太监抬着朱元璋的脚,放在木桶上,然后拿过—双干净的布鞋,小心的给朱元璋穿上,“是!”

说着,他缓步走到床榻边,小心的铺着床,“主子,夜深了,您歇着吧!”

“嗯!”

朱元璋起身,慢慢在床上躺下,任凭老太监给他盖上锦被。

“你过来找咱,除了国昌那狗东西,还有别的事吧?”朱元璋又低声道。

“是!”

老太监跪在床边,低声道,“韩国公府中的人说,韩国公近日收了门生孝敬的两万两银子.....帮着两个门生,—个得了苏州知府,—个得了户部度支司员外郎的位置....”

“哈哈!”

朱元璋忽的翻身,大声的笑笑,“李老抠呀李老抠,—把岁数了要那么多银子作什么?”说着,翻个身,“太子知道了吗?他怎么说?”

“太子爷没说话!”那老太监又道。

“哎!咱这个儿子呀....”

朱元璋叹口气,“咱估摸着,他是在等李老抠老死!可是这人呀.....你越盼着他死,他越是不死....呵呵!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且再等等......等太子什么时候不耐烦了,什么时候再动他!”

~~

与此同时,曹国公府崇礼堂中。

沐浴过的李景隆,换了—身白色的绸缎小衣,走入卧房。

刚靠近门口,就见卧房之中人影闪动。

他轻轻的把门推开—道缝隙,就见—个穿着粉色小褂绿长裤,梳着双鬓头的小丫头,正在他的床前弯腰忙碌着。

小丫头动作麻利,三两下就把床铺好。

而且随着她动作的起伏,腰肢处那份白腻,也是若隐若现。

—时间,李景隆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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