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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

鱼香肉丝c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洛!”容与异常高兴,明明缝针时那么痛他都没有一丝波澜,可此刻他眼底却含了泪光,眼周像是被缠上了一圈红绫。洛初从始至终都撇开眼,她不想看他的眼睛,有些话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说不出口了。“挺疼的吧。”这是洛初进病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声音有点哑,不怎么自然。“不疼。”容与声音很轻,一双缱绻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洛初,一瞬不瞬。“怎么可能不疼,我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做过清创,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清创?是因为……”容与眉头紧锁,后面那几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嗯,是因为背后的烧伤。我当时刚做完第二次植皮手术,哦对了,忘记说了,我第一次植皮手术失败了,严重排异,植上去的皮烂了,没能愈合,所以不得已又做了第二次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依旧严重,但是我当...

主角:洛初容与   更新:2024-11-13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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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初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c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洛!”容与异常高兴,明明缝针时那么痛他都没有一丝波澜,可此刻他眼底却含了泪光,眼周像是被缠上了一圈红绫。洛初从始至终都撇开眼,她不想看他的眼睛,有些话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说不出口了。“挺疼的吧。”这是洛初进病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声音有点哑,不怎么自然。“不疼。”容与声音很轻,一双缱绻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洛初,一瞬不瞬。“怎么可能不疼,我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做过清创,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清创?是因为……”容与眉头紧锁,后面那几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嗯,是因为背后的烧伤。我当时刚做完第二次植皮手术,哦对了,忘记说了,我第一次植皮手术失败了,严重排异,植上去的皮烂了,没能愈合,所以不得已又做了第二次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依旧严重,但是我当...

《结局+番外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洛初容与》精彩片段


“洛洛!”容与异常高兴,明明缝针时那么痛他都没有一丝波澜,可此刻他眼底却含了泪光,眼周像是被缠上了一圈红绫。

洛初从始至终都撇开眼,她不想看他的眼睛,有些话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说不出口了。

“挺疼的吧。”这是洛初进病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声音有点哑,不怎么自然。

“不疼。”容与声音很轻,一双缱绻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洛初,一瞬不瞬。

“怎么可能不疼,我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做过清创,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清创?是因为……”容与眉头紧锁,后面那几个字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是因为背后的烧伤。我当时刚做完第二次植皮手术,哦对了,忘记说了,我第一次植皮手术失败了,严重排异,植上去的皮烂了,没能愈合,所以不得已又做了第二次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依旧严重,但是我当时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取皮给后背植皮了,所以医生只能尽力帮助我清创恢复,连麻药都不敢用,怕影响恢复,好在结局是好的,皮保住了,伤口也愈合了。”

洛初说这话时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痛苦,可容与听的时候却是拳头紧握,几乎被无尽的悔恨与痛苦压得喘不过气。

洛初见他脸色越发的苍白,也没管,继续说道:“刚才傅砚辞让我和你聊聊,我本来是不想聊的,觉得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聊的了,但我又实在是好奇,当初说我是颗棋子的是你,后来为了颗棋子连做四次手术险些没了命的也是你,容与,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为了颗棋子,至于吗?”

“至于。”容与不假思索,“疯子也好傻子也罢,洛洛,我当时太害怕了,我怕我那副样子到了下面追不上你,更怕你不肯等我先一步投胎。我这样一个人,本就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如果再没有一个健全的身体的话,我不知道等到了下面还可以拿什么追上你求你原谅,所以除了加速治疗缩短治疗过程,我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洛初扯着嘴角嗤笑声,“狗屁别无他法!”

“利用我的是你,拿我做诱饵的是你,说我是颗棋子的还是你,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上演情深似海悔不当初的戏码吗?”

洛初说到这时情绪有些激动。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刻意躲避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

那个她期待那么久的生日,可最后换来的结局却可笑至极。

洛初想起那天她捧着蛋糕躲在阳台门内偷听到的对话,不由得自嘲一笑。

容与这时情绪也是激动的。

这些年来他在绝望中越陷越深,每每想起那日的火灾都在悔恨与自责中生不如死。

如今再次提及,更是激动到双眼都赤红如血。

“情深似海是真的,悔不当初也是真的,洛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后悔,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对我有多重要,更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对我的意义。”

容与喉结上下滚了滚,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他的语调颤抖到字不成句,“洛洛,我以前,一直以为复仇才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可直到你离开后我才发现,复仇不是我人生的意义,你才是。”

洛初不否认她在刚听到这段话时心口震了一震,可这种感觉很短暂,短暂到甚至都来不及让她失神。


原本正在安心吃饭的洛初突然被cue,她咽下嘴里的肉,笑着说:“可不,我以前也没想过这世上真的有人能这么蠢,今天也是亲眼见到了。”

“你——”

“四小姐气什么?我又没说你,对号入座就不好了吧。”洛初乐呵呵的说,还不忘向容知斐挑眉,举杯。

容知斐这一下是真的被气得不行,她索性也不装了,言简意赅的对容成安说:“爸,这世上哪有什么死而复生,不过是居心叵测的人想要借机接近容与罢了。我二哥二嫂走得早,容与小小年纪就没了爸妈,他以前又身患残疾,常年深居浅出,当年就指不定被洛初骗过多少次。爸,洛初当年在容与平平无奇甚至身患残疾时离开,如今又在他康复当上公司总裁后回来,依我看,这女人心机太重,万万留不得啊!”

洛初以前也知道容知斐戏多,但是没想到这么多。

她单手撑住下巴,缓缓牵起嘴角,用食指轻点脸颊,说:“瞧四小姐说的,知道的我是回来给容与当保镖,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嫁进容家呢。

你放心吧四小姐,容家的家产我不图,容与这个人我一样不图,不过既然你提到容与父母走得早这件事,我就不得不提另一件事了,容女士,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容与上学的时候,你那两个儿子没少欺负他吧?怎么?难道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容与无父无母孤苦无依?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教育他们容与多心疼容与少欺负他,现在却充当起好人来了?”

洛初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可容知斐却他听的心惊胆战。

这贱人,就非要当着老爷子的面提这件事吗?

容知斐咬牙,强迫自己稳定心绪后梗着脖子说:“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现在提还有意思吗?再说了,都是亲兄弟,平日里打打闹闹的不正常吗?”

“正常?你觉得兄弟之间两个人合伙把一个人推下楼梯叫正常?”洛初语气依旧淡然,可嘴角的笑却越发森冷,“容知斐,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两个儿子的腿是怎么断的了?还是说,你想我帮你重温一次?”

洛初这么一说,容知斐脑中瞬间浮现出她那两个宝贝儿子撕心裂肺的模样。

那是十年前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秋天。

莫卿文和莫卿武像以往一样在凌辱完容与后将他从二楼楼梯上推了下去。

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以往那个总是孤苦无依逆来顺受的人,这次身边却多了一个可以保护他的姑娘。

“谁干的?”刚为容与取完毯子的洛初在看到容与狼狈痛苦的栽倒在楼梯间后,冷声问道。

那时的莫家两兄弟只知道容与身边多了个保镖,却没见过她。

如今第一次见她,看她一副瘦骨嶙嶙的模样,莫卿武不由得嗤笑一声,说:“我干的,你有意见?一个没爸没妈养在容家的残废而已,我们俩兄弟愿意和他玩儿那都是抬举他了!”

莫卿文同样笑的不屑,“说那么多做什么?一个残废,一条被容家花钱买来的狗,走了弟弟,回……啊——”

莫卿文未说完的话变成一声惨叫。

只见洛初迅速抬脚踹倒他,紧接着便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时踩在了他的小腿上。

嘎嘣——

骨头断裂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莫卿文一愣,随即再次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容与瞬间就反应过来傅砚辞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洛初十八岁生日,他只在那时因为需要傅砚辞的帮助,所以和傅砚辞说过会让洛初变得如此决绝的话。

“你……你认真的?不是在逗我?”

彼时的傅砚辞刚刚听完容与的计划,他目瞪口呆,缓了许久才难以置信问。

“你见过我开玩笑?”容与勾唇,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轻点膝盖。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五年来你对洛初的好都是带着目的性的?你日日把洛初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那群人相信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有你?那么明天晚上的拍卖会,岂不是就是以一场洛初为诱饵的鸿门宴?”傅砚辞越想越慌,惊恐万状的喃喃了句:“容与,你……”

“我什么?那群人早就该死了不是吗?早在那场车祸发生时,他们就已经该死了,不是吗?”容与下巴微扬,阖上双眼,嘴角的笑温柔中带着诡异,“十四年了,他们该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了。”

容与说着,睁开眼睛,“我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多,到时候你记得找几个你信得过的,提前在逃生通道等着,要是谁侥幸跑了,格杀勿论。”

傅砚辞发誓,他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今晚多。

他咽了下口水,试探的问道:“那个,容与,你要不要考虑把你的计划提前透露给洛初啊?她那么在乎你,未必不会支持你的计划。”

“重要吗?她支持与否。”容与视线落在傅砚辞身上,语气很轻,听起来却有些渗,“我不需要任何人支持,我只需要明天成为那些人的忌日。”

傅砚辞好不容易褪去的鸡皮疙瘩再次升起。

他知道容与这是铁了心要报复那些人,却还是忍不住劝道:“到底是你新手养大的小孩,拿她当诱饵,舍得吗?”

舍得吗?

容与从没问过自己这种问题。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的说:“没什么舍不得的。”

傅砚辞牙根咬紧了一瞬,不死心的追问:“那要是她真的死了呢?要是她没逃出去,真的死在了明天的大火里,你要怎么办?”

容与好像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傅砚辞以为容与不会再开口时,他突然看向月亮的方向,语调轻缓的说:“人总是会死,或早或晚。”

人总是会死,或早或晚。

人总是会死,或早或晚!

难怪那时他没能在他安排好的秘密通道等到洛初,原来不是她没听懂他的暗示,而是她根本就没想过活着从那场火灾中走出来!

难怪那场生日宴后她总是看着自己欲言又止,他当时还以为是她长大了,有心事了,却不曾想是她听到了他和傅砚辞的对话!

她听到那段对话时在想什么?是不是真的以为那五年来他对她的好都是假的?

她后来带着必死的心情去那场拍卖会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到最后一秒,都在期待他能回到火场将她救走?

容与一直不说话,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唯有那双桃花眼从清冷到惊愕到悲恸再到绝望。

傅砚辞几乎不忍直视容与的双眼。

他低头,抿了抿唇,声音沙哑的说:“当年洛初被你带回家的时候只有十三岁,她什么都不懂,和这个世界有关的一切都是你教给她的,她就像是你的信徒,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条件的相信你,可最后她换来的却是……”

傅砚辞见容与身形有些摇晃,不忍心再说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换了个相对轻松的语调劝道:“我知道你在意洛初,也知道当年的洛初有多在意你,可是容与,那毕竟是当年,就咱俩当时那段话,放别的小姑娘身上不当场杀了你就不错了,更别说装没听见配合你的计划。

所以要我说容与,放手吧,别逼她了,小姑娘能从那场大火里活下来就够不容易了,你再逼她,不就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吗?再说了,这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就算把她逼回来了,又……又有什么用?”

傅砚辞越说声音越小,在容与强势气场的压迫下,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用蚊蝇一般的声音说完。

容与漆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傅砚辞,少顷,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语气温柔的说:“我不会逼她,但她一定会回来。我的洛初,无论生死,都只能是我的。”

话落,容与提步向书房走去。

等容与再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他见傅砚辞正坐在自己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好心守了容与一整天的傅砚辞被气到差点吐血。

“我闲的,我没家,我舍不得你,行了吧!”

容与意味不明的望了傅砚辞一瞬,继而撇开视线,不紧不慢的说:“我已经有洛初了,你没戏。”

我没你大爷!

“容与,你丫的妄想症是不是又犯了?我为什么没走你不清楚吗?我是怕你病死在书房里没人给你收尸!”

“你多虑了,我不会病死,我还要和洛洛长命百岁。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家吧,我今晚还有一个宴会要参加。”

“什么叫我没事的话就先回家?我看起来很……等等,你说什么?晚宴?”傅砚辞目瞪口呆,嗓音瞬间提高八度。

是的,晚宴。

那个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鲜少参加宴会的容小少爷,竟然在今晚破天荒的出席了一场晚宴!

“你听说了吗?今晚的晚宴V.P.T总裁也会参加。”

“你说谁?V.P.T总裁?”

“就是他!容家小少爷,容与!”

晚八点,名流云集的宴会笑声不断,几乎所有人谈论的话题都围绕着一个人——容与。

沈初霁闻言,晃了下手中的酒杯,不紧不慢的说:“真是稀奇,这容家小少爷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今天竟然会主动参加一场不痛不痒的晚宴,小蝴蝶,你说,他是为了什么?”


车外夜色凉薄,车内洛初的双眸竟比夜色更加冷冽。

傅砚辞双眸微瞠,因为这段摆在眼前的事实哑口无言。

洛初再没了和这两人共处一车的心思,她薄唇轻启,刚想让司机停车,却听身边的人突然连续咳嗽起来,紧接着,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艰难,仿佛有一只手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咙一般。

洛初曾寸步不离的跟在容与身边五年,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更了解容与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她迅速打开车窗,一边观察容与一边对傅砚辞说:“哮喘药,快!”

“哦哦!”傅砚辞明显也被吓到了,他在车里胡乱翻了翻,见没有哮喘喷雾,焦急的说:“靠,没有啊!”

洛初眉头紧锁,连数落傅砚辞的时间都没有,迅速对容与说:“大口呼吸容与,就像我们以前练习的那样,不要紧张,大口呼吸!”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容与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洛初的话,他只是痛苦的倒在洛初肩上,用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艰难又虚弱的说:“别怕洛洛……别怕……”

洛初长睫微垂,垂在身侧的手指间动了又动,最后仅仅是攥成了一个拳头。

司机因为突发事件不得不持续加速连闯红灯。

最后长达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缩短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容家。

傅砚辞下车后迅速发号指令,严阵以待的医疗人员在接受指令后一边将容与往卧房转运一边为他做急救。

不想影响治疗的洛初本想强硬的将手从容与手中拽出来,可奈何这人手跟抹了强力胶水一样,无论洛初怎么使劲儿都拔不出来。

“靠,他到底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啊?”洛初皱眉,见手实在是拔不出来,只好坐在床边,看医护人员对容与进行急救。

输氧,输液,治疗……

洛初记不清眼前这样的场景曾经上演过多少次。

她还记得容与第一次在她面前哮喘发作时她吓坏了。

那时的她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病会让人窒息,更不知道这种叫做哮喘的病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她只是在容与痛苦时哭着问他怎么了,然而那时的容与就算那么痛苦,却仍是笑着,艰难的对她说:“别怕洛初,别怕……”

别怕。

容与总是喜欢对她说这两个字。

他身体不好,常常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大病一场。

每每他因为生病痛苦难耐甚至气息奄奄时,他都会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说:“别怕洛初,别怕……”

那时的他好像总是这样,事事为她打算,事事将她放在第一位。

哪怕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犯哮喘是因为她拉着他在寒风中看了一整夜的星星,他却仍是毫无怨言,甚至在容老爷子责罚她时还挡在她面前,温柔又笃定的说:“洛初还小,无论犯什么错都是我教导无方,爷爷要怪怪我就好,不要责罚洛初。”

容老爷子是个极其有原则的人,在他心中,原则高过一切。

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觑了容与一眼,说:“随你,既然你想护着她,便代她受罚吧。”

就这样,容与被罚在容家祠堂思过,不许喝水,不许吃饭,更不许休息。

一日过后,受完罚的容与去向容老爷子复命,容老爷子见他面色苍白、病骨支离,说:“你迟早会惯坏她。”

“惯坏就惯坏吧,这世上总要有人被惯坏,为什么不能是洛初?”容与嘴角漾着笑,修长的手不动声色的握住洛初的手,温柔的目光久久的在她身上流连。

“傅医生,容少爷的哮症已经趋于平稳,烧也渐渐退下来了。”

回忆总是容易让人失神,好在医护人员的话让洛初及时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床上的容与,见二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说:“既然他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洛初起身,却在转头的瞬间陡然被床上的人抓住手腕。

洛初皱了下眉,质问容与:“你到底是真生病还是装生病?怎么每次我一要走你就有动作。”

容与脸上还有明显的病态,他愣了愣,随即垂下长睫,松开手,嗓音沙哑的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容与还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是极其小声的那种咳嗽,带着隐忍,好似生怕惹眼前人厌烦。

其实倘若容与现在转移话题或者解释一句,洛初保证转头就走。

可偏偏他连解释都不替自己解释一句,只是低着头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向洛初道歉,这让洛初想发脾气都没办法发。

洛初抿了抿唇,少顷,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话落,洛初提步往屋外走。

“洛初。”

洛初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容与在身后喊了她一嗓子。

她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你喜欢的山茶花已经种好了,就在后花园,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回你的房间去看看它们。”

容与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却温柔。

洛初听到这话时神情也是淡淡的,然而在她漠然的神情下,暗藏的却是咬紧的牙关与艰涩的嗓子。

洛初还记得她第一次和容与说她喜欢山茶花时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姑娘,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

小姑娘喜欢上谁的时候总是想证明什么,她也不例外,于是在一个秋天,她问容与,可不可以在后花园里种一片山茶花,不用很大,一小片就好,紧挨着蔷薇。

容家后花园里有一片一望无际的蔷薇花,那是容与过世的妈妈种下的,洛初知道那片花田对容与很重要,所以她希望在不损坏那片花田的情况下,可以开出一小片地,种她喜欢的山茶花。

就好像在容与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上,开拓出一块只属于她的地方

“为什么突然想要种山茶花?蔷薇花不好看吗?”聪明如容与,却在这时选择了装糊涂。

“蔷薇花很好看,只是我更喜欢山茶花,所以想要试着和你一起种一片山茶花田。”洛初说着,抓住容与的手,如往常那般摇摇晃晃,笑着说:“容与,我们一起在花园里种一片山茶花吧,一片小小的,属于你和我的山茶花田。”

容与神情不变,却是悄无声息的将手从洛初掌心抽离开,淡声道:“洛初,不要无理取闹。”

少女心事最终化作了一句无理取闹。

洛初难免失落,却还是笑着和容与说:“好,我知道了,你不要不开心。”

十六岁的洛初是这样的,她的世界只有容与,她活着似乎就是为了容与,所以她喜欢什么不重要,想要什么不重要,容与开心才最重要。

只可惜,那是十六岁的洛初,不是现在的。

于是二十三岁的洛初双手插兜,回头,扯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说:“山茶花那种东西我早就不喜欢了,容少爷要是诚信哄我开心,不如种片人民币给我?”


许了雾说罢,将缠绕在手上的石榴石佛珠摘了下来,交给洛初,“不要在情绪激动时做选择,如果遇到难题不妨等一等,时间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时间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洛初揣着这句话,回到家,将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中大睡特睡三天,中间只起来喝过两次水。

她太累了,太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直到三天后,莫风疯狂的敲响她的房门,在门外大喊道:“醒醒醒醒,出事了!”

接连三天的昏睡让洛初头昏脑涨。

她趴在床上,眉头紧锁,心想:妈的,莫风是报丧鸟吗?怎么每次找她都是出事了!

“蝴蝶!蝴蝶?你醒了吗?你倒是回应我一下啊!”

门外莫风还在喊个没完。

洛初咬牙咒骂了一声,起身打开房门,顶着凌乱的头发与乌黑的脸,说:“你最好是有急事!”

莫风被洛初阴戾的眼神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说:“真出事了,没骗你,V.P.T总裁清晨遇刺,都特么上头版头条了!”

“遇刺?又?”洛初五官扭曲的乱七八糟。

没错,容与又遇刺了,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个倒霉鬼伤到容与给了那帮蠢货信心,现在那些想杀容与的人蠢蠢欲动,竟然在今天早上不知以何种方式混进了V.P.T办公大楼,还在容与刚进公司时就持刀冲向他,好在那些保镖反应迅速,没让那人伤到容与实质,只是在慌乱中划破了容与的胳膊。

“哥们,这已经是这周第二次了,你真的不打算再雇一批保镖加强安防吗?”办公室里,刚给容与处理完伤口的傅砚辞坐在容与对面,无奈地说。

“没必要。”容与语气淡淡的,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还没必要呢?你这右手的伤还没好,左胳膊又伤了,怎么,你这是打算凑满七个伤口召唤神龙啊?”傅砚辞努努嘴,像是个操不完心的老父亲。

“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这里是总裁办,不许外人进,你怎么还硬闯呢?”倏然,门外传来秘书焦灼的声音。

傅砚辞微愣,抬眸望去的瞬间门被人从屋外陡然踹开,紧接着,他看到洛初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签字!”洛初将一叠合同排在容与面前,没什么表情。

秘书见状,微微欠身后道歉:“抱歉容总,是我无能,这位女士不知道从哪儿窃取到了您专属电梯的密码,她还打伤了公司的保安,一路闯到这里,我尽力拦了,可是她……”

秘书抿抿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种级别如此低的绿茶洛初搭理都懒得搭理,她看着容与,又说:“赶紧签了。”

哪儿来的乡野村姑,这么没规矩!

秘书皱了皱眉,问容与:“容总,需不需要我打报警电话。”

“出去。”容与低声说道。

“听到了吗?容总让你出去!”秘书趾高气昂,笑的轻蔑。

容与冷冷的觑了她一眼,又说:“我在说你,出去。”

“什么?”秘书微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出去,现在!”容与没什么表情,眼神已经冷的不像话。

“是。”秘书咬牙,临出门前恶狠狠地瞪了洛初一眼。

傅砚辞见此,也麻溜的跟了出去,丝毫不给容与对自己说那几个字的机会。

硕大的总裁办一时间只剩下洛初和容与。

容与扬起嘴角,表情与刚才冷戾的模样判若两人,欣喜的像是一只见到主人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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