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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全局

适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小舒,别碰猫!”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

主角:姜云舒傅承则   更新:2024-11-13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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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舒傅承则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全局》,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小舒,别碰猫!”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

《余温炙热姜云舒傅承则全局》精彩片段


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

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

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

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

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

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

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

“小舒,别碰猫!”

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

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这猫儿不挠人,您别太紧张了。”

“那也不行,怀孕前三个月,是胎儿生长发育最重要的时期。猫身上可能有弓形虫的,孕妇不能接触,太危险了。”徐淑萍说着,就让家里的佣人把猫给抱走了。

她挨着姜云舒坐下,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浇花水壶,眉头一皱,又是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

“小舒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这些浇花除草的活儿,就交给家里的园丁。你自己动手,出一身汗,再感冒了怎么办?”

“妈,我底子好,没那么弱不禁风。”姜云舒说,“我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不活动活动,人都要废掉了。况且养胎书上不也说,孕妇要适当运动,对肚子里的宝宝也好。”

徐淑萍:“当然要运动,不过前三个月最好要静养,等过了头三个月,我请专业的瑜伽老师来家里。坚持跟老师做做瑜伽,能改善身体浮肿,促进骨盆血液循环,到生产的时候也会顺利很多。”

姜云舒点点头,“谢谢妈,您想的真周到,最近辛苦您照顾我了。”

徐淑萍面带笑意,目光落在姜云舒肚子上,“都是为了孩子,不辛苦。”

说罢,她深深叹口气,“想当年,我辛辛苦苦地生下承则,整个孕期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挺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谁想到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居然跟外人亲近,指不定还跟别人一样,以为我给他爸当情妇,还间接害死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姜云舒听到徐淑萍这般哭诉,很是意外,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据她所知,徐淑萍是傅景坤的第二任妻子。傅景坤跟前妻生下儿子傅承盛的第三年,因感情不和选择了离婚。但是傅景坤一直没抽出时间去办离婚手续,一直到傅承则出生以后,他才跟前妻领了离婚证。

前脚刚跟前妻离婚,后脚就娶了徐淑萍,还多出一个小儿子。因为这件事,徐淑萍被骂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甚至傅承则也被骂是私生子。

傅景坤向媒体澄清了这件事,公开维护徐淑萍和傅承则,甚至喊话前妻出来解释。但傅景坤前妻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晒出离婚证日期,网络舆论立即倒向了前妻这边。

徐淑萍心里觉得冤屈,在网上公开指责傅景坤前妻引导舆论,却遭到了媒体和网友的讨伐。

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时间久了,自然没人再提。直到前几年傅承则上任傅氏总裁,又引起了一波舆论。

恰巧徐淑萍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参加了慈善晚会,现场记者故意提起这件事,有意挑起争端。徐淑萍没沉住气,当被问到“您认为您儿子跟傅承盛先生谁更有能力胜任傅氏总裁一职”时,她忍不住怼了一句,“你拿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跟我儿子比,有毛病吧?”

当天晚上,舆论哗然。各大媒体又将陈年旧事翻了出来,争相报道。

偏偏圈内不知是谁向媒体匿名透露,徐淑萍在傅承盛追悼会次日,出门跟朋友打麻将时,说傅景坤前妻作恶,她儿子来还,真是老天有眼。

徐淑萍确实有说过此话,但是是被人故意引导,在被情绪控制的情况下说的气话。

傅承盛一直被当做傅家继承人来培养,多方舆论压力之下,徐淑萍不得不做出回应。

谁知她前脚刚发表了告造谣者的声明,后脚就有人放出了音频证明。

即使徐淑萍表示音频被人剪辑过,她虽然说了不得当的气话,但也表达了对傅承盛年纪轻轻就遭到意外的惋惜。

不过徐淑萍恶毒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这件事一直闹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近一两年才平息。

姜云舒眼见徐淑萍落泪,连忙递过去手帕纸,安慰道,

“妈,承则怎么可能会这么想?他是一个有明辨是非能力的人,不可能人云亦云,我们要相信承则。”

徐淑萍擦了擦眼泪,叹口气,“小舒,你不知道,他跟他大哥关系很要好。自从两个孩子成年以后,承盛就一直被当做傅家继承人来培养。我觉得这对承则不公平,明里暗里地叫他争取争取。可是承则这孩子偏偏要上什么航空大学,我多说了几句,他就开始跟我生出嫌隙了。”

姜云舒抿唇,斟酌着语句,“妈,可是承则他是真的很想成为一名搜救机长啊。”

徐淑萍一听这话,声调拔高了一度,语气变得很凶,

“好好的家产不去继承,跑去当什么救助飞行员?这职业又累又忙,还那么危险,他是嫌命长吗?”

姜云舒沉默。

她其实很想说,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义无反顾地选择这些职业,守护边疆的战士、逆火前行的消防员、时常工作负荷的医生,他们是这个社会普通的一员,也是值得我们去敬重的人物。

但她并不想跟徐淑萍起争执,也明白徐淑萍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改变观念。

见姜云舒沉默不语,徐淑萍叹口气,拉住她的手说道,

“小舒啊,妈刚才语气不是冲你的,我就是心里堵得慌。”

姜云舒善解人意地笑笑,“妈,我知道,您不是冲我的。”

进了客厅,傅老太太把姜云舒叫了过去。

“吃点水果。”傅老太太将果盘往她面前一推,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

姜云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只色调清透、冰凉莹润的白玉手镯。

“好不好看?”傅老太太问道。

姜云舒点头,“好看。”

傅老太太从盒子里拿出手镯,直接给姜云舒戴在了手腕上,满意地点头,“确实好看。”

姜云舒的外婆是专业的古董收藏家和鉴定师,她从小耳濡目染,对玉器颇有了解,一眼便能瞧出这个手镯价值不菲。

“奶奶,这太贵重了。您之前就送给了我一只碧玉手镯,我不能再收了。”

傅老太太不让她摘,“这有什么贵重的?收下,要不然奶奶不开心了。”

“谢谢奶奶。”姜云舒没再推辞,“那我就收下了。”

傅老太太眉目和蔼,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就对了,奶奶疼你,就想把好东西都送给你。”


结束完跟海外合作公司长达两个小时的线上会议,傅承则边往办公室走边吩咐助理取消今晚的应酬。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到办公室,傅承则靠在椅背里,抬手揉了揉眉骨,问起他开会之前刚爆出来的八卦新闻。

“公司公关部已经发了声明和律师函,新闻也被撤下来了,目前事态在可控范围之内。”

助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略微一顿,又说,

“不过舆论压力比较大,事情并没有完全平息。”

“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迂回了?”傅承则抬眼看他,“有话直说,讲重点。”

助理连忙道,“有人向媒体透露太太怀孕了,说您是…孕期出轨,舆论一直压不下来。公关部这边想请太太也发表一份澄清声明,因为还没征求您的同意,所以目前还没有联系太太。”

傅承则皱眉,有短暂的沉默。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声音,傅承则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按下接听键,只听电话那端传来傅景坤破口大骂的声音,

“混账东西!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种新闻,你知道能给公司带来多大损失吗?赶快放下手头的事情,让公关部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傅承则沉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傅景坤就直接撂了电话。

有那么几秒,傅承则甚至庆幸他整个童年都没有傅景坤和徐淑萍陪伴过的痕迹。

走出集团大楼,傅承则刚要上车,只听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关车门声。

“傅承则!”

听到自己的名字,傅承则回头望去,只见顾京砚大步流星地迈步走了过来。

顾京砚一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网上花边新闻怎么回事?你他妈大半夜去机场接一个女人,你让云舒怎么想?”

傅承则听完只觉得好笑,冷漠地回了一句,“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这些问题?”

顾京砚最看不惯傅承则这副样子,一把拽住了傅承则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傅承则闪躲不及,头向另一侧偏,身体猛地撞向了车门,吓得助理赶忙叫保安。

“不用!”傅承则叫住助理,握紧拳头回给了顾京砚一拳。

“姜云舒,她现在是我老婆。”

留下这么一句话,傅承则没再理会顾京砚,打开后座车门,坐进了车里。

助理发动车辆,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傅承则,

“傅总,您受伤了,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傅承则脸上没半点表情,眸色黑得纯粹,“回老宅。”

“是。”

助理跟了傅承则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动手,出手是相当狠厉。尤其是他在提到太太时,看向那男人的眼光带着点嘲讽的笑意,像是真动了气。

他不敢随意揣测这其中的曲直,稍稍开快了些,一路无言。

---

姜云舒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上楼,刚走过楼梯口,就听见了楼下徐淑萍一声呵斥声。

“站住!”

姜云舒侧头望向楼下,看到傅承则回来了。

“网上曝光的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大半夜跑去机场,接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媒体,来向我求证你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小舒。”

傅承则没回答,只应了她最后一句,“您可以选择不接。”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这次闹得有多严重?你才刚上任没多久,公司那帮老狐狸蠢蠢欲动,别以为你这个傅氏总裁的位置坐的有多稳!”

傅承则冷笑,“您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徐淑萍,瞬间拔高了声音,

“行,让你转校去国外读书是在逼你,让你接任集团是在逼你,叫你娶了小舒是在逼你,就连孩子也是被逼着要的,所有人都在逼你,你满意了吧?”

说完,徐淑萍甩脸子走人。

傅承则伸手扯了扯领带,一抬头,跟站在二楼扶手处的姜云舒撞上了目光。

对视数秒,他垂眸,迈步走上楼。

姜云舒一眼看到了傅承则嘴角的伤,轻轻蹙眉,问道,“跟谁动手了?”

傅承则眼里的情绪散去了些,有些答非所问,“没事儿。”

姜云舒没有追问,“你先回房间,我去楼下找罗姨要医药箱。”

傅承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用。”

姜云舒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迈步下了楼。

罗姨找出医药箱递了过去,姜云舒叮嘱道,

“罗姨,您去陪妈说会儿话,她说什么您应什么就好。还有奶奶现在不在国内,可能并不知晓这边的情况。要是奶奶打电话过来,您就先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

罗姨连声应好,看着姜云舒上楼的背影,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姜云舒提着医药箱进了卧室,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边打开边跟傅承则说,“坐在床边。”

傅承则盯着姜云舒的背影看了两眼,默默走到床边坐下。

姜云舒拿起碘伏棉签,轻轻抬了下他的下巴,盯着他嘴角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抹。

“我尽量轻一点。”

姜云舒用棉签触碰到他的伤口,见他眉头微蹙,问道,“疼不疼?”

傅承则抬眸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声音放轻,“不疼。”

姜云舒专注地帮他处理完伤口,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傅承则看着她将碘酒和棉签收进医药箱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云舒。”

姜云舒回头,“怎么了?”

傅承则耐心地看着她,看着她淡然自若的神情,终于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有两个问题。”姜云舒合上医药箱,“第一个问题是网上传的是不是真的?”

傅承则:“不是。”

“嗯,我相信你。”姜云舒语气轻描淡写,又问,“跟谁动的手?”

傅承则沉默。

姜云舒猜测道,“顾京砚?”

傅承则没应声。

姜云舒沉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我先替他跟你道声歉。”

傅承则不悦皱眉,刚要开口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都把高兴写脸上喽。”罗姨笑了下,“开心好,孩子是能感知到母亲情绪的,你开心了,孩子也开心。”

姜云舒伸手摸了摸肚子,“嗯。”

---

姜云舒到达医院时,李冉怡正站在医院门口等候着。

看到姜云舒下车,她快速跑了过去,轻轻地给了姜云舒一个虚抱,又弯腰跟肚里的宝宝打招呼,

“嗨,乖宝宝,我是冉怡姨姨,上次咱俩见过面的哦。”

姜云舒瞧着她,被她孩里孩气的动作和言语逗笑了,跟她介绍道,“冉怡,这位是罗姨。”

李冉怡跟罗姨问好,“罗姨好,我是云舒的闺蜜,你叫我冉怡就好。”

罗姨笑着点头。

产检很顺利,这次照的是四维彩超,画面很清晰,可以看到宝宝的面部表情。

宝宝很可爱,动动肚皮就笑了。

李冉怡快被萌化了,拿出手机录了一段小视频,发给了姜云舒。

“云舒,光看彩超,就能看出来是一个高颜值宝宝,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它还在笑呢,太可爱了吧!我已经把视频发给你了,你给你老公发过去,让他也瞧瞧你们的孩子有多多多可爱!”

姜云舒看着宝宝,眼神柔和。

依照李冉怡所言,将视频发给了傅承则,并告诉他产检很顺利。

她推算着时间,知道这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也就没有等他回复。

李冉怡挽着姜云舒的胳膊,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你老公什么反应?”

姜云舒沉默数秒。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不是,我看了这么可爱的宝宝,心情就激动的不得了。”李冉怡说,“你老公这马上要当爸爸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心如止水吧?”

“他性格沉静,就算开心,也是心里高兴,不可能像你一样这么…”姜云舒停顿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释放。”

李冉怡叹口气,“云舒,虽然我还没结过婚,但是我很明白一个道理,夫妻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现在你俩都结婚一年多了,怎么关系还跟隔着一层似的?”

“没有吧,我们挺好的,挺亲近的。”姜云舒小小反驳了下。

李冉怡直接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怎么称呼你老公?”

姜云舒如实回答,“就喊名字。”

“喊过老公吗?”李冉怡又问。

姜云舒选择了沉默。

李冉怡本就是有话直说的人,跟姜云舒说话更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很是语重心长地问了姜云舒一个问题,“云舒,你有没有觉得你跟你老公的关系,甚至没有你跟我还有顾京砚亲近?”

姜云舒蹙眉,“这没办法比较,我们三个都认识十几年了。”

“可是跟你同床共枕,生活一辈子的人是你老公啊!”李冉怡说,“你这么聪慧的一个人,怎么一到感情的事儿上,就变迟钝了呢?”

姜云舒想了想,“细水长流,慢慢来嘛。”

李冉怡恨铁不成钢地重重叹口气,给她出主意,“你听我的,你现在就给你老公发条微信。”

“发什么?”姜云舒问。

“你就发——”李冉怡顿了下,“老公,你觉得我们的宝宝可爱吗?”

姜云舒眉头蹙起,“别了吧……”

李冉怡满脸疑惑地看她,“这怎么了?你喊他老公,让他反过来喊你老婆啊,这不很正常吗?”

“我们的相处方式没那么腻歪。”姜云舒说,“行了,你别操心了,我们两个人挺好的。”

李冉怡有些急了,“哎呀,云舒!你听我的准没错。”

姜云舒瞧着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有些忍不住想笑,连忙先应了下来,


“没事儿,理解。”

“谢谢您送我回来。”

“客气。”顾京砚觉得这小姑娘人还挺有意思,说话贼客气,一口一个您。

宫妍下了车,“再见,谢谢您。”

顾京砚点头,从后视镜瞥见点心盒,连忙下了车喊住她——“宫妍!”

宫妍回头,只见顾京砚领着两个礼盒袋朝她走了过来。

顾京砚将礼盒袋塞到她手上,“这是云江特产点心,送你尝尝。”

宫妍推辞,“您送我回来,我已经很感谢了,不能再收您东西了。”

“拿着吧,就当我是为家乡美食做宣传了。”

顾京砚摆摆手,“走了。”

宫妍看着他上了车,又看看自己手里拎的礼盒袋,感慨一句,“姜老师表哥人真好。”

---

回云江的这天,徐淑萍放心不下姜云舒肚子里的孩子,拉着姜云舒的手叮嘱了很多话。

姜云舒一一应下,跟傅老太太和罗姨告别后,跟傅承则一同去了机场。

到达云江时,是下午三点半。

机场内人流拥挤,傅承则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紧紧牵住了姜云舒的手。

“爸,您怎么也来机场了?让陈叔来接我和承则就好了,您怎么也跟着跑一趟?”

“好,我知道了,我俩往这边走着呢。”

“……”

姜云舒正在跟姜郑国通电话,感觉到傅承则的手贴过来,垂眸望去,目光落在两人牵紧的双手上。

上次牵手还是在婚礼上,这种感觉很陌生。

但也很甜蜜。

“小舒!这儿!”姜郑国抬手挥了挥。

姜云舒越过人流看到姜郑国,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

已经将近半年没回云江了,怀孕以后她的情绪也变得格外敏感,有时候一句话、甚至一个场景都能让她深感触动。

姜郑国张开手臂,给了女儿一个拥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还哭了?”

姜云舒擦去脸上的泪痕,挽起姜郑国的胳膊,声音还哽咽着,“见到您,高兴嘛。”

上了车,姜云舒跟坐在前面的姜郑国和陈叔热络地聊起来,把姜家近来的新鲜事都说了一遍。

相比较之下,傅承则话少的可怜。

除了回姜郑国的话,傅承则一路上都只是安静地听看着姜云舒讲话。

回到云江,她好像有点不一样。

---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很快就到了姜家大院。

作为一座临水而居的中式合院别墅,整体设计大气婉约,随处可见山水竹林的元素,把景观中的意境追求到极致。

进了门,姜老太太正坐在鱼池旁的凉亭中赏荷,看着不远处的小重孙撅着屁股看池塘里的红鲤鱼,忙招呼一旁正在吃点心的孙媳儿,“看着点,别掉进去喽。”

正说话间,大伯母站起身来,“哟,小舒到了!”

姜云舒和傅承则走过去,一一打过招呼。

“姑姑!”

小侄子姜昱辰见到姜云舒,一双眼睛亮晶晶地,跑过去就要去抱姜云舒,但被大伯母眼疾手快地给直接拽了回去。

姜昱辰表情皱皱巴巴地仰头望向奶奶,委委屈屈地说,“要找姑姑。”

“姑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能抱你。今天老老实实的,不许闹姑姑,听见没?”

姜昱辰乖巧地点点头,仰着头问姜云舒,“姑姑,你肚子里的是妹妹吗?”

“这孩子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缠着我,叫我再生个妹妹陪他玩。”

“准是他爸想要个闺女,找了个小帮手。”

周围的人都被逗笑了。

姜云舒摸了摸姜昱辰的小脑袋,语气耐心又温柔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傅承则点头,“您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我的疏忽。”

罗姨宽慰道,“不用太自责,小舒理解你的。老夫人上次说你的不是,小舒还维护着你呢。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孕妇身体经历激素变化,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好。”傅承则说,“谢谢罗姨,我知道了。”

罗姨笑了笑,又问,“吃过饭了吗,要不罗姨给你下碗面?”

“不用了,罗姨,已经吃过了。”

“好,那上楼早点休息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就先将就一晚。”

傅承则进了客房,洗漱过后,坐在床边,拿出了他要送给姜云舒的那条项链。

项链是他专程找意大利著名工匠精心打造的,吊坠是一颗璀璨华丽的钻石。这颗钻石取自他当时准备的婚戒之一,只不过姜云舒喜欢低调素净,选择了另一枚近似素圈但很有设计感的婚戒。

看了一眼手上的婚戒,他也很喜欢这枚,因为戒指内圈篆刻着彼此的名字缩写。

将装有项链的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傅承则关上灯,想着罗姨刚才跟他说的那番话,久久难以入眠。

是为自己没有察觉到姜云舒的情绪而自责,也是为姜云舒始终对他隔有距离而失落。

直到天际开始泛白,他才勉强睡了会儿。

次日一早,傅承则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的紧急电话,说是国外合作方宁愿支付高额违约金也要跟傅氏集团解约,而合作方一旦在这个关头解约,公司将面临巨大风险。

他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快速换好衣服后出了门。

早晨六点半,这个时间点姜云舒还在睡觉,一切都等他晚上回来再说吧。

---

两个小时后,姜云舒起床,洗漱完下了楼。

楼下餐厅,家里的佣人已经将各式早餐摆在了桌上。

傅老太太刚入座,看到姜云舒走了过来,问道,“小舒,昨晚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姜云舒挨着傅老太太坐下,问一旁的罗姨,“罗姨,承则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到家都凌晨一点了,公司好像临时有事儿,一早又去了公司。”

“嗯。”姜云舒垂了垂眼睫,拿起汤勺喝面前的那碗粥,喝了几口后又问了罗姨下午航班的情况。

下午罗姨走后,姜云舒上楼午休。

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后,她起床去了卫生间,没有任何征兆,突然见红了。

想到上周她跟着傅老太太去爬山,自认身体素质很好,来回走了将近四公里,几天后出现了些不太明显的褐色分泌物。她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想想有些后怕。

姜云舒一时慌了,下意识想找罗姨,但想到这会儿罗姨已经在飞机上了。

她走出卧室,去找了徐淑萍,语气很慌张,

“妈,我刚才上厕所,发现见红了。昨天晚上小腹就有些不适,我没有在意,宝宝不会出事吧?”

徐淑萍被吓了一跳,“见红?多不多啊?”

“不算很多。”姜云舒本就紧张,见徐淑萍这般反应,心里更慌张了。

“小舒,你别害怕。”徐淑萍这会儿反应过来,连忙安慰道,

“孩子不会有事儿的,咱们这就去医院。你先回房间换个衣服,妈陪你一起去。”

在去医院的路上,徐淑萍见姜云舒心神不宁,手一直放在肚子上。

知道这孩子一向面上沉静,心里不知道害怕成什么样,赶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舒别怕啊,见红不是多严重的事儿。我这就给承则打个电话,他在你身边,你多少也安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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