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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小说

咬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可乐公主?”霍妄:“……”甜粥,苹果松饼一一上桌。桑酒尝了一口甜粥,太淡,又往碗里加了一勺白糖。霍妄:“桑老师,你吃这么甜啊?”“生活太苦,男模太丑,平衡平衡。”霍妄:“……”“我吃,你说,别墨迹。”霍妄:“……”霍妄打开公文包,先拿出平板,给桑酒介绍展示着“上天仙”的公司环境,他在巴里亚最繁华的商业区租了一整层大厦,有专业的经纪团队,顶尖的服饰装造,资源,营销,签约后的曝光度……全部做了详细的规划。“桑老师,这是初拟合同,上面的条款你不满意可以随时商榷。”展示完公司,霍妄双手递上合同,绅士有礼,请桑酒过目。桑酒接过合同,垂眸翻阅,竟然发现——签约金一个亿!霍妄要砸一个亿签她!这点钱对桑酒来说无足挂齿,但是放在小众的cos圈简...

主角:鹤砚礼桑酒   更新:2024-11-13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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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砚礼桑酒的其他类型小说《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小说》,由网络作家“咬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可乐公主?”霍妄:“……”甜粥,苹果松饼一一上桌。桑酒尝了一口甜粥,太淡,又往碗里加了一勺白糖。霍妄:“桑老师,你吃这么甜啊?”“生活太苦,男模太丑,平衡平衡。”霍妄:“……”“我吃,你说,别墨迹。”霍妄:“……”霍妄打开公文包,先拿出平板,给桑酒介绍展示着“上天仙”的公司环境,他在巴里亚最繁华的商业区租了一整层大厦,有专业的经纪团队,顶尖的服饰装造,资源,营销,签约后的曝光度……全部做了详细的规划。“桑老师,这是初拟合同,上面的条款你不满意可以随时商榷。”展示完公司,霍妄双手递上合同,绅士有礼,请桑酒过目。桑酒接过合同,垂眸翻阅,竟然发现——签约金一个亿!霍妄要砸一个亿签她!这点钱对桑酒来说无足挂齿,但是放在小众的cos圈简...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小说》精彩片段


“哦,可乐公主?”

霍妄:“……”

甜粥,苹果松饼一一上桌。

桑酒尝了一口甜粥,太淡,又往碗里加了一勺白糖。

霍妄:“桑老师,你吃这么甜啊?”

“生活太苦,男模太丑,平衡平衡。”

霍妄:“……”

“我吃,你说,别墨迹。”

霍妄:“……”

霍妄打开公文包,先拿出平板,给桑酒介绍展示着“上天仙”的公司环境,他在巴里亚最繁华的商业区租了一整层大厦,有专业的经纪团队,顶尖的服饰装造,资源,营销,签约后的曝光度……全部做了详细的规划。

“桑老师,这是初拟合同,上面的条款你不满意可以随时商榷。”

展示完公司,霍妄双手递上合同,绅士有礼,请桑酒过目。

桑酒接过合同,垂眸翻阅,竟然发现——

签约金一个亿!

霍妄要砸一个亿签她!

这点钱对桑酒来说无足挂齿,但是放在小众的cos圈简直离谱,纵使搁在娱乐圈,这以亿为单位的高额签约金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往下看,合同上的条款非常人性化,松弛,对桑酒没有任何的严苛束缚,尊重桑酒的一切意愿想法,给予自由,主打慈善。

桑酒抬眸,“你付得起一亿?”

霍妄笑笑,“我不缺钱。”

“你缺祖宗?”

霍妄:“……”

“还是,你的一亿是天地银行的冥币?”

霍妄:“……”

“桑老师,我之前说过,我想签你是因为纯粹的欣赏,我不是商人……”

“你是病人。”

霍妄:“……”

“你确定你脑子清醒么?”

“很清醒!桑老师我……”

“那桑老师考考你,”桑酒一条胳膊搭在桌面,微微倾身,靠近霍妄,严肃地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这是?”

“1。”

“不,这是手指!”

霍妄:“……”

桑酒一脸悲痛,惋惜轻叹,“欸,确诊了,年纪轻轻的。”

霍妄:“……”

“桑老师我真的……”

“嘘!”桑酒手指抵唇,纠正,“叫桑医生。”

霍妄:“……”

~

江北。

新闻界内,有关于鹤砚礼离婚的话题热度刚刚散去,网络上,一条桑萝莉官宣的微博,火速登上热搜。

桑萝莉签约经纪公司(热)

上天仙(热)

桑萝莉的粉丝们纷纷表示祝贺:

撒花/!美人姐姐早该签公司了!搞事业搞事业搞事业!

鞭炮/!我的cos圈女神终于要成为光芒万丈的大明星了!

啊啊啊希望快点出来营业!饭饭!饿饿!

铁粉/……虽然……但是……这经纪公司怎么黄里黄气的?感觉不太靠谱的样子,女神不会被骗吧?

谁敢KTV桑女神,我就让谁ICU!不开玩笑,劳资学道,咒人算卦,很有一套!

吃瓜的路人们则纷纷猜测:

要联合资本家一起割韭菜圈钱喽!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九块九~~上链接~~

签得海外公司?崇洋媚外!坚决抵制!

上天仙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想到了谁?反正我满脑子都是家夫鹤砚礼!

天仙这个词儿太过浮夸庸俗,但是,用来形容鹤砚礼刚刚好!

上上上不想上班不想上课只想上天仙(鹤砚礼)

于是,在众多色批的起哄下,鹤砚礼再次高挂热搜。

鹤氏星汉传媒。

会议室的玻璃门自动打开,鹤砚礼率先走出,常年一身黑色系西装,面容俊美清冷,镜片后的瑞凤眸幽邃平静,薄唇微抿,极少从他脸上看出情绪。

蒋乘跟在鹤砚礼身后。

进入总裁专属电梯,蒋乘点开平板,递给鹤砚礼,“鹤总,小夫人签约了经纪公司,上了热搜,还有……您。”

热搜内容,那些污言秽语,他可一个字都不敢提。

鹤砚礼接过平板,垂眸浏览,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滑动了两下,神色淡漠,似乎对桑酒的事情不感兴趣。


馨香入怀。

桑酒倾身贴近时,鹤砚礼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瞬。

在柔软红润的唇瓣吻上来的前一秒,鹤砚礼偏头躲开,大手扣紧她的腰肢,往一旁带,桑酒亲空,连侧脸都没碰到。

“别闹。”

低磁的嗓音落在耳畔,好听又冷淡。

桑酒勾唇轻笑,软声调侃,“协议一签,鹤总这性子比茅台还烈,没意思。”

她轻轻拍了下鹤砚礼的手臂,细腰得以解脱。

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转身望向太师椅上满脸尴尬的鹤老爷子,“看吧,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鹤老爷子:“……”

~

走出鹤老爷子位于鹤宅中心的独栋庭院,桑酒和鹤砚礼分开走,一前一后,中间隔着几步的距离,似是不熟。

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两人这是闹别扭吵架了。

桑酒走在前面。

敏锐的察觉到暗处藏了很多双眼睛。

走出长廊,一转角,桑酒看见了熟人。

鹤之璟。

鹤砚礼二叔鹤秉文的儿子。

鹤之璟跟鹤砚礼同岁,今年二十七,长相斯文,温润如玉,只可惜几年前发生车祸,人九死一生抢救过来后,双腿瘫痪,困于轮椅。

“嗨,赏花呢?”

桑酒扬起笑容,主动打招呼。

她一向对财阀家族间肮脏血腥的暗斗嗤之以鼻,而鹤之璟正是无辜的牺牲品,人长得还帅,明星似的,桑酒不讨厌他,只觉得惋惜。

鹤之璟坐在轮椅上,穿着浅色毛衣,常年待在房间里少见阳光,皮肤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斯文俊秀。

他腿上盖着羊绒毯子,裤脚熨烫的平整,鞋子干干净净,气质斐然,没有一丝残疾人的落魄颓废。

听到桑酒的声音,他侧眸,笑容温和,“好巧。”

桑酒侧身靠在一旁的廊柱,慵懒恣意,不给轮椅上的人造成视觉压迫,随性闲聊,“是巧呀,今天天不错,很适合出来晒太阳,你最近怎么样?有出去玩吗?”

上次见面,她鼓励鹤之璟出去透风,不要困在鹤宅。

鹤之璟眸光温柔,“还好,我有尝试出……”

鹤砚礼冷着脸出现在桑酒身后。

鹤之璟话语停顿,眼中的笑意浅了许多,深藏心底的禁忌情愫熄灭冷却,他微仰起头,喊了声“哥”。

鹤砚礼颔首,冷邃的凤眸平静无波,“天不好,风大,早些回房。”

风大?

桑酒下意识望向冬日烈阳,水眸被刺得微微眯起,有短暂的晕眩感,她正要反驳鹤砚礼胡说八道,手腕被抓住攥紧。

她听到鹤砚礼说,“我和你嫂子有事,先走了。”

嫂子????

刚刚不还是为了今晚宣布离婚而铺垫避嫌的前夫前妻么????

“……鹤砚礼!”

等反应过来,桑酒已经被鹤砚礼拽着走远。

她超小声儿,凶巴巴的,发誓也要矜持一回,当一次烈性茅台,“……你放手!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有种别抓手腕,亲我啊!”

“……”

鹤砚礼不松手,不回话,俊脸冷峻,步伐不停。

桑酒凶哼,水眸盯着鹤砚礼完美的侧脸,下颌线,嶙峋的喉结……眼神逐渐不对劲儿,红唇翘起,春心躁动,凶不起来了。

啧,看着鹤砚礼这张天仙脸,吵架都想扇自己。

气不起来。

根本气不起来。

长廊上,鹤之璟凝望着桑酒跟鹤砚礼离开的方向,双眸黯然,怅然失神,久久僵坐在轮椅上,犹如瞬间枯败的草木,没了生机光泽。

“之璟少爷!”

佣人出来寻人。

急匆匆跑到鹤之璟身边。

“您怎么来这了?”佣人疑惑的声音带着喘息,鹤之璟住的宅院离这里远,七拐八绕,很不方便。

鹤之璟垂下眼眸,苍白的长指捻了捻羊绒毯子,勾唇,“来赏花。”

“赏花?”佣人看向廊外的玫瑰花丛,更疑惑了,一边推动轮椅,一边暗自嘀咕,“咱们院里也有玫瑰啊,一模一样,差不多。”

鹤之璟唇边的笑容苦涩,没法回答佣人,玫瑰有何不同。

时隔四月零九天,他终于又见到了桑酒。

~

“慢点……”

“鹤砚礼你听……”

日常沉迷于天仙美色的桑酒在即将走出鹤宅时,听到偏僻角落里隐隐传来小猫咪儿微弱颤抖的叫声。

叫声极低、极轻、奄奄一息。

没有听觉天赋或是没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很难发现。

鹤砚礼停下,幽邃的眼眸望向辨别声源方向的桑酒,眸光渐深,悄然窥探,她比他预估的还要厉害。

确定方向。

桑酒轻松挣脱鹤砚礼的掌心,快步走向远处的垃圾桶。

鹤砚礼跟上。

“……喵呜……喵……”近了,小猫咪的叫声清晰起来。

桑酒蹙眉,心中有了大概猜想。

“我来,你站旁边。”

鹤砚礼先一步伸手打开垃圾桶的盖子,让桑酒退后,交给他。

杂乱潮湿的垃圾桶内,一只流血受伤的布偶猫趴在纸壳上,毛发沾黏,躯体颤抖,灰蓝色的圆眼睛里流着泪。

是桑酒刚刚抱过的那只布偶猫。

惨遭鹤芊月虐待、遗弃、濒死。

“操!”桑酒骂了句脏话,觉得鹤芊月真该死!

鹤砚礼弯下腰,两只手轻轻托抱起惊颤的小猫咪儿,鲜红血液和污垢弄脏了他白皙的长指,他眉梢舒展,毫不介意。

“伤得严重,去宠物医院。”

桑酒点头,伸出手,“我来抱……”

“脏。”

鹤砚礼不想桑酒脏手,冷淡避开,转身走。

桑酒:“……”

但凡鹤砚礼稍微温柔一点点,稍微多说俩字,她都不会如此笃定鹤老头在编霸总文学。

~

蒋乘迅速开往附近的宠物医院。

一路上桑酒的注意力全在布偶猫身上。

布偶猫虚弱地趴在鹤砚礼腿上,脏污血渍弄了他一身。桑酒俯身盯着小猫咪儿看,有些担心它撑不住。

她偶尔抬眸,催促蒋乘再开快一点。

蒋乘应好,潜意识瞥向后视镜,无意中发现他们鹤爷好像似乎在偷看桑酒。

蒋乘:“?”

下车时,为了避免围观麻烦,鹤砚礼和桑酒戴了口罩。

但尽管如此,一进医院,两人矜贵出众的气质,精致的眉眼,太过般配的身高差,仍然吸引了无数人侧目。

“他有一米九吧?!口罩都封印不了的帅!好白!睫毛好长!腿绝了!”

“妈耶他的手指好欲!好想魂穿小猫咪儿!”

“应该是明星吧?!”

“是情侣么?好配!”

“西装大衣!甜美萝莉!猛戳/性/癖啊啊啊……”

经过的地方,窃窃私语声不断。

鹤砚礼全程没让桑酒碰过布偶猫,交给医生检查,拍片,治疗,他有条不紊,让桑酒不用担心,没事的。

骨折,内脏出血。

布偶猫需要住院治疗。

一个星期后再过来接。

办理好一切,鹤砚礼去贵宾休息室洗手。

他骨感修长的十指刚淋湿,桑酒推门走了进来,一双含水的桃花眸漂亮诱人,红唇勾笑,“爱护小动物的鹤大善人,聊聊?”


桑酒垂眸紧盯着鹤砚礼湿润鲜红的薄唇,心跳加速,目光灼灼,满脑子全是想亲想亲想亲想亲想亲……

黄色上头,这直接导致桑酒忽略了鹤砚礼千载难逢的柔情流露。

“……虽然很冒犯,但我想侵犯……”桑酒抿唇干咽了下,从不掩饰自己对鹤砚礼的色批属性,她软声问,“你能让我亲两口压压惊么?”

谨记前妻守则的桑酒,本来没想再调戏鹤砚礼,可气氛使然,暧昧先动的手,她一个老惯犯完全忍不住呐!

再者,洗完澡头发还潮湿的鹤砚礼躺在她床上,陪她过夜,这跟戒色途中遇妖精有什么区别?想上,正常!

鹤砚礼敛眸,不动声色避开桑酒澄澈灼亮的眼神,大手从她腰间滑落,拉开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

“我让佣人给你煮安神茶。”

言外之意,不给亲。

意料之中的清高惨拒,桑酒也不勉强,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失望。

“行趴,不亲就不亲趴,咱俩今晚就盖着大棉被纯聊天趴。”

虽然戒色的路上一路坎坷,但是鹤砚礼的贞烈填满坎坷。俗称扫兴,朽木一个。

桑酒调整了一个姿势,习惯性坐在鹤砚礼大腿,不乱摸,不乱动,不乱亲,不乱蹭,开始孤男寡女的纯聊天。

“蒋乘跟你几年了?”

鹤砚礼有些诧异桑酒忽然提蒋乘,“九年。”

“嚯,这么久啦,都快十年锡婚了。”

鹤砚礼:“……”

桑酒之前还真磕过鹤砚礼和蒋乘的CP糖,那时候,她千方百计引诱无果,鹤砚礼躲瘟疫似的躲着她,却跟蒋乘形影不离,出双入对……啧,还真得蛮好磕滴。

“对了,你明天别罚蒋乘,是我逼迫他陪我看鬼片的,你可千万别怪他。”

鹤砚礼面色微冷,又是蒋乘,“嗯。”

“蒋乘这人挺有趣的,他竟然也怕鬼耶,刚刚就数他爆米花飞得高,嘴硬小趴菜,笑死人哈哈哈哈……”

鹤砚礼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看着笑逐颜开的桑酒,他冷漠平静,可,白皙骨感的长指却逐渐收紧,攥成拳。

“……”

“你把蒋乘的微信名片推给我吧,我要,他不给我,你推给我,等会儿我加他。”

此话一落,鹤砚礼冷沉的眼底染红,他没戴眼镜,晦涩压抑的情愫难藏,不知是醋,还是妒,又或是独占欲,总之气得不轻。

桑酒惊愣住了,红唇微张。

蒋乘威力这么大????

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玩儿男模他掏钱,情绪稳定得没有情绪的鹤砚礼,被一个小小的蒋乘刺激得破防了????

啧,天仙就是天仙,连生气都这么漂亮!

鹤砚礼垂下眼。

浓长睫毛遮住了眼底情绪。

“从我腿上下去。”

听着鹤砚礼冰冷的声线,桑酒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下,根本不怕鹤砚礼。

也不想着亡羊补牢,哄一哄人。

桑酒佯装无辜,推卸责任,一副实践出真理的智者模样,“看吧,纯聊天不好玩吧?还是深度交流有意思吧?”

鹤砚礼:“……”

桑酒眨了下眼睛,俏皮可爱,笑容引诱,“不让亲亲,摸摸腹肌?就一下下,我想看看你的蝴蝶飞走了没?”

沉默几秒后,鹤砚礼回,“我把蒋乘的微信推给你。”

桑酒:“……”

~

半夜三更,收到鹤砚礼微信消息的蒋乘,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鹤爷发他丧葬一条龙服务的链接干嘛?谁要死了?

鹤砚礼:加她。

蒋乘:“????”

啊?加谁????

大概一分钟后,正苦思冥想着该怎样回复鹤爷才能显得他不愚蠢的蒋乘,收到了一个好友请求。

蒋乘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加她!

同意后,蒋乘顺手点开了对方的微信头像——扎着双马尾辫的漂亮小萝莉……等等!这不小夫人么!!!!

蒋乘攥着的手机此刻成了烫手山芋。

谁要死了?

他他他他!

桑酒发来一条微信安慰解释:蒋助理别怕,我跟你鹤爷玩儿呢。

蒋乘:“……”

你玩鹤爷安然无恙。

鹤爷轻松把我火葬。

很好,窦娥跟我比,都得排榜二。

~

次日清晨。

桑酒是被楼下“鬼哭狼嚎”的嘈杂声音,吵醒的。

身边的床铺冰凉,说明鹤砚礼早就走了,只剩枕头间残留的丝缕雪松气息,清冽干净,桑酒习以为常。

她从没在醒来的时候看到过鹤砚礼。

桑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捞起鹤砚礼的枕头垫在腰后,桑酒懒散地靠在床头玩儿手机,肤如凝脂,乌发红唇,含水的桃花眸弯弯,充满了元气少女的青春靓丽。

素颜时,桑酒美得给人一种白纸溪流般的纯感。

稍微一上妆,略施粉黛,桑酒就成了惑人妖姬。

此时,桑酒对楼下的动静没兴趣,心思全在手机图片上,一张昨夜她趁鹤砚礼睡着偷偷拍的腹肌照。

鹤砚礼皮肤白皙,腹肌薄薄的一层紧实蕴满力量,左腰腹间一对蝴蝶纹身栩栩如生,扇动着蓝黑羽翼的翅膀,盘旋在性感的青筋之上……

女友视角。

涩欲、荷尔蒙、性张力拉满。

桑酒十分满意拍摄出的效果,以后每晚睡前盘一遍,梦里照样上天仙。

就当突然戒断的过渡素材吧。

桑酒欣赏了好长一会儿的腹肌照,扬起的唇角就没压下来过。除了觊觎沉迷鹤砚礼的美色,更让桑酒感兴趣的是,她现在确定,抛出橄榄枝的“上天仙”经纪公司用的账号头像,正是鹤砚礼蝴蝶纹身的设计图稿。

分毫不差。

一人之手。

“啊啊啊哥!哥哥!鹤哥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明明是跟你同一个阵营的!我从头到尾都是向着你的!我是友军友军啊!”

楼下,似乎是秦少煜。

一口一个哥哥,奉承惨烈,表忠心,好似鹤砚礼对他做了什么可怕事。

被扰神,想起酒吧告状的缺德货,桑酒美眸染冷,迅速下床。

秦少煜呐秦少煜你完喽!

客厅里,只见原本漂染着一头银发的秦少煜,已经老老实实染回了黑色,并且修剪的极短,短到丑,又丑又二,无法再骚气浪荡,能哭着起诉理发师的那种憨傻发型,简称狗啃。他正在阻止鹤砚礼打电话,试图用哥哥这个称呼唤醒鹤砚礼的良知。

桑酒慵懒地趴在楼梯扶手上看戏。

似是磁场感应,鹤砚礼望过来,两人视线隔空相对。

桑酒轻挑雾眉,颊边酒窝荡漾,喊,“鹤哥哥……”


“啧,整挺文艺,走了。”

桑酒勾唇离开。

纤细曼妙的高挑身影融入小巷夜色。

梁劲目送桑酒,久久凝视,直到抽完一支香烟,他才转身回店。

少年学徒站在窗边伸着脖子往外望,情窦初开,澄澈见底,小心思一览无余,还不会藏,他喜欢桑酒,一见钟情。

一踏进店,倚在沙发上虚弱咳嗽的霍妄,眼神示意梁劲看看他那思春的小徒弟,胆儿真大。

梁劲懒得管,走到对面坐下,调侃道,“没事,醋王不在。”

~

晚十点。

画了一个精致烟熏妆的桑酒,走出酒店,开启了随机逛酒吧的盲盒模式。每去一个城市或者国家,本地特色菜系可以不吃,著名景点可以忽略,但,酒吧夜场必须打卡,方能不虚此行。

结果——

包厢里,桑酒如坐针毡。

男模们,个个丑绝人寰。

丑到桑酒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字,恍恍惚惚间觉得这是一场噩梦,这是一场诈骗,这踏马是酒吧?这踏马是男模?

老鼠眼……

啤酒肚……

罗圈腿……

头秃秃……

玛德,她想直接报警!

“呵,呵呵……”被一群长相小众清奇的男模们环绕的桑酒干笑出声,想喝口烈酒压压惊,发现难以下咽。

她礼貌询问,“你们出来干这一行,没有挨过打么?”

甩钱!

走人!

下一家!

包厢里,桑酒欲哭无泪。

男模们,个个歪瓜裂枣。

不同的包厢,同样的惨剧。

满脸痘……

大母猴……

82年的花衬衫82年的大油头……

桑酒:“……”

她需要律师!她需要法律援助!救!命!

甩钱!

走人!

不信邪的桑酒又双叒叕进了一家酒吧。

桑酒一脸不信邪的进去。

又一脸信信信信的出来。

桑酒服了,彻底服了。

这场堪称人生至暗时刻的“男模”盛宴,让桑酒的眼睛、心灵、精神全部遭受重创。只能说,巴里亚的审美另类奇葩,主打自(诈)信(骗)。

~

天蒙蒙亮,一阵突兀刺耳的铃声,吵醒了似乎刚入睡得桑酒。

桑酒眉尖蹙紧,白嫩的手指摸索到枕边的手机,微掀眼皮,烦躁接听,“喂,不管你是谁,你最好有事。”

她几乎一夜没睡,昨晚心如死灰的回到酒店后,桑酒向左柚疯狂吐槽了小半宿,绘声绘色讲述了她遭受的“男模恐怖袭击”,惹得没良心的左柚哈哈大笑,差点绝交;剩下的小半宿,桑酒上网搜寻鹤砚礼流传出的视频照片,用天仙的美貌,来抚慰洗涤她重伤的眼睛。

“桑老师早,签……”

“现在几点?”

“……四,四点五十一。”心虚的霍妄也清楚,这电话确实打得太早,但是……

桑酒说了暂住的酒店,嗓音透着困倦的软哑,眼尾潮湿,“楼下有家粥店,我九点钟的飞机,你在那等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说服她,条件够诱人,她就签。

霍妄:“好。”

~

“老板,一份甜粥,一份苹果松饼。”

桑酒在热雾缭绕的粥摊儿前熟稔点餐,一身舒适的休闲装,乌黑长发束起,素颜朝天,腰肢纤细,不同于昨日的元气性感,今天多了几分清冷,不施粉黛,也漂亮的夺目。

一旁坐在窗边等候多时的霍妄静静打量,如果,他不知情,他一定会将桑酒当成在巴里亚生活了很多年的人。

而桑酒,才来这里两天。

这种与生俱来的融入伪装天赋,他自愧不如。

“你吃过了?”桑酒坐下,慵懒的水眸,扫了一眼霍妄面前干净的桌面。

霍妄笑了笑,唇瓣泛着病态的苍白,他手边搁着一个公文包,嗓音轻缓温柔,“我身体不好,不能吃外面的饭菜。”


车上。

鹤砚礼在线上办公,很忙。

他一人掌管鹤氏旗下四家子公司,AI智能,传媒,珠宝,医药,基本全年无休。每天有无数文件等着鹤砚礼审批签字,无数战略会议等着鹤砚礼决策拍板。

最近因为离婚的事情,鹤砚礼的情绪或多或少受影响,搁置了许多工作,计划全乱。当然,藏在结冰湖泊下的深渊波澜无人知晓。

桑酒正在和左柚微信聊天。

询问左柚有没有被鹤砚礼迁怒殃及。

有的话,她补偿。

左柚:没,姐妹健在完好(转圈圈)

左柚: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天仙整顿极楽的?好家伙,举报涩情营销,至少得停业一年半载,夜场爆改清吧。

窑子爆改尼姑庵。

桑酒:刚送走秦少煜,他巨惨。

左柚连打几十个哈哈哈表示大快人心,该!自食恶果的烂渣男!

他们俩虽然都是圈子里的资深玩咖,渣名在外,但二人始终觉得对方更渣,更烂,男人/女人中的祸害败类,互相看不上,将对方奉为择偶里最讨厌的那一挂,取向雷区。

左柚极其震惊秦少煜与鹤砚礼私下交好。

名门皆知鹤砚礼不近女色,修身律己,婚前是禁欲系掌门,婚后是男德典范,他怎么会结交秦少煜这种污秽????

左柚:啧,我很好奇,鹤天仙是怎么跟秦污秽玩到一起的?天才垂怜蠢货?

桑酒不禁轻笑出声,回:我这就帮你问问。

左柚惊恐阻止:别别别别别别别别别别别我超怕鹤天仙!我现在一点都不好奇了!当我没说过!(跪地狂磕)

鹤砚礼被桑酒愉悦的笑声吸引,他侧眸,看去,桑酒靠在车窗边垂眸玩手机,细碎阳光洒在她柔顺的发丝,红唇翘起,甜美漂亮。

不觉间,鹤砚礼难以收回视线,眸光深沉克制。

桑酒和左柚闲聊了许久,闺蜜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路途过半,桑酒才关掉手机。

她侧眸,鹤砚礼仍然在处理工作,认真专注,侧脸线条深邃冷峻。

桑酒知道鹤砚礼工作繁重的远超常人能负荷的范围,一人撕成四个用,陀螺似的忙不停,她不太理解鹤砚礼这种自虐式的工作狂魔,但尊重,从不多问,毕竟每个人的爽点不同。

她坐近一些,挨着鹤砚礼。

刚刚之所以坐远恨不得镶嵌进车门里,是防止鹤砚礼看到她和左柚“不堪入目资源共享”随时飙车的污言秽语。

“在看什么文件呐?我来看看……”桑酒凑过去扫了一眼满屏幕的英文,蹙眉,头疼,小声嘟囔,“敲,看不懂。”

鹤砚礼嗓音低磁,“是和国外合作的一款药物研发进展报告,特殊加密文件,医学词汇做了缩写,看不懂正常。”

“这样啊。”桑酒甜甜一笑,有被鹤砚礼的温柔解释安慰到,但,又稍感遗憾,“……啧,上床时,你话这么多这么善谈就好了。”

可惜啊,温柔的光没照在正道上。

鹤砚礼:“……”

蒋乘:“……”

“既然咱们聊到生物医学了,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桑酒盯着鹤砚礼,水眸灼亮,兴致盎然,笑得不怀好意。

“你说,我能不能克隆一个你,当床伴代餐?”

鹤砚礼:“……”

蒋乘:“……”

桑酒眸光在鹤砚礼瑰丽俊美的脸庞流连,又缓缓扫过锋利的喉结,视线寸寸往下,她笑容愈发兴奋。

“可行么?”

“……”

“你给我预估一下大概需要几个亿的投资?”

“……”

“没办法,吃惯了好的,咽不下粗糠,二十亿够么?”

“……”

“鹤砚礼你哑巴啦?哼,我只克隆你的皮相,性格我可不要,闷死了……”

“蒋乘停车。”

鹤砚礼忽然开口,打断桑酒天马行空的喋喋不休。

桑酒:被惹烦了?赶她下车?没品!下头!

蒋乘:鹤爷您可终于舍得凶凶小夫人了!!!!

蒋乘一转方向盘,驶出车流,路边停下。

想着等下小夫人被鹤爷狠狠训哭,他要不要求个情,递个纸巾之类的……虽然小夫人愚蠢又聒噪,害他背锅害他憋笑,但是小夫人还挺可爱的……

“下去买杯热奶茶,多加珍珠。”

蒋乘:“????”

鹤砚礼重复一遍,声线好听冷淡,“热奶茶,多珍珠。”

“……给,给小夫人买么?”

鹤砚礼怼,“给你买?”

“好的鹤总!我速买!”蒋乘脊背一凉,慌忙下车,马路斜对面开着两三家不同品牌的奶茶店,他果断去了人最多的那家。

他的纸巾还是留着给自己擦血擦汗擦眼泪吧。

车厢内,桑酒也稍感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鹤砚礼好像没有凶过她,对她容忍度极高。唯一的一次情绪失控冲她发脾气也是他们初夜,掌权上位者的独占欲遭她挑衅,娇花儿遭暴雨洗礼摧残。

啧,回味起来,只剩刺激,不算不算。

“给我买奶茶是想贿赂我闭嘴,你嫌我吵对么?”

鹤砚礼垂眸继续办公,“对。”

桑酒娇哼,红唇勾笑,“等下见了爷爷,我说服他,以后可就没人吵你喽,你就耳根清净喽,说不定你还不习惯,会想念我呢。”才怪!

鹤砚礼长指蜷颤了下,“不会。”

桑酒嘟囔了句“绝情”。

她转眸,不再打扰鹤砚礼,半降下车窗玻璃,远远看到蒋乘从皮夹里掏出两张钞票,用钞能力换位,免去排队。

“想吃草莓甜筒……”桑酒舔了下唇瓣,立即拿起手机,给蒋乘发微信,让他再买一个冰淇淋。

信息发送。

蒋乘也正看手机。

桑酒无聊地趴在车窗边等着,水眸望向别处,看车流,看人过马路。

鹤砚礼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搁在车座角落里,此时,屏幕亮着,微信弹出一条信息。他看了一眼,面无波澜,长指按灭屏幕,锁屏。

几分钟后。

蒋乘拎着一杯奶茶回来。

桑酒:“????”

草莓甜筒呢?

“甜筒卖完了?”桑酒问。

蒋乘一脸懵逼状,“什么……”他接收到鹤砚礼的眼神,瞬间秒懂,“抱歉小夫人,出门在外,我只听鹤总的吩咐。”

不是甜筒卖完了。

是他微信上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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