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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番外笔趣阁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

主角:王修苏晚晴   更新:2024-11-14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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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只见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竟是与刚才苏万里如出一辙……

先是一把牵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使劲打量着。

紧跟着,一下子来了精神,都已笑得合不拢嘴,“啧啧,不错,不错……”

“虽脑子笨拙了些,长得倒真是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哥儿,跟晚晴那丫头般配得很,看着就招人喜欢……”

那叫一个喜笑颜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又扭头望向苏万里,“万里,这事办得不错,给老身找了个好曾孙女婿!”

苏万里满面自豪,“祖母您还有所不知,定这婚事之前,孙儿可是找好几个人算了生辰八字……”

“都说这王修,与咱晚晴丫头,那可是天生绝配,将来多子多福的命!”

而一旁陪着的那些华贵妇人,更一阵由衷的羡慕。

“是啊,是啊,老祖宗真是好福气,找了个好曾孙女婿啊……”

“脑子憨一点有什么不好?城南万福布庄的陈掌柜,倒是给自己女儿找了个精明能干的上门女婿……”

“人又聪明,又能吃苦耐劳,帮着陈掌柜把布庄生意那是搞得红红火火。可等到前两年陈掌柜两眼一闭,你们猜怎么着?”

“不到一年时间,那上门女婿,竟是把布庄的产业,全部偷偷转移到了自己名下,另外开了一家大布行,而万福布庄,直接就倒闭关门了!”

“不仅如此,还拳打脚踢,逼得自己夫人只能选择写休书跟他和离。得了自由身,不到一个月,就另娶了一个年轻媳妇,那叫一个风光……”

“只可怜那陈小娘子,孤苦一人带着儿子,至今还在靠给人缝缝补补过着日子!”

“真是想想都让人伤怀!”

而这时,其中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更是一脸黯然,“谁说不是呢?瞧瞧我们家……”

“都怪赵东进那个杀脑袋的,当初我那么费劲地劝,甚至都以死相逼了,他就是不听!非得给我家小柔,找个秀才做上门夫婿!”

“还说什么,自己书读得少,老是被人瞧不起,找个书读得多有学问的赘婿,日后脸上也有光。”

“结果现在你们瞧瞧……”

“那个杀才,在外面养的那歌姬,肚子都大起来了。”

“可我家小柔,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早上出门,我去看她,她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哭哭啼啼……”

“我家小柔,命怎就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竟是掩面抽泣起来,惹得一众妇人感怀唏嘘,不停安慰。

于是乎,王修就彻底崩溃了。

木头桩子般矗在那儿,嘴角抽搐着,脸色漆黑如锅底!

卧槽!这特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这苏家……哦不,这大康朝,到底还有没有一个价值观世界观正常的人了?

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些大户人家的观念里,要是嫁女儿的话,自然是要选精明能干才高八斗家世丰盈的……

可要是招赘婿的话,如老子这般,又穷又憨又没文化的,倒是成了香饽饽!

这下子还怎么搞?

客人已经基本到齐,酒席自然也很快开始。

可因为老祖宗实在是越看这未来曾孙女婿越满意越喜欢,竟是直接拉着他,去了内堂一间厢房。

明显这是今日寿宴,单独为老太太设立的用餐之地,只摆了一张饭桌。

而同桌作陪的,是几个苏家本宗旁支的叔伯长辈家的妇人……

整个席间,气氛倒算融洽。

可唯独让王修更哭笑不得的,却是一边吃着饭,那几个苏家的婶娘,目光总是在他身上瞟来瞟去,还不时窃窃私语一番。

“瞧瞧这俊朗小哥儿,晚晴丫头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过一两年,小两口再生个大胖小子,老祖宗可就五世同堂了!”

“还是万里眼光独到啊,一眼就挑中了这么好个女婿,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人。以后也不用担心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尊三从四德,或者欺负晚晴……”

老祖宗倒是再没说什么,可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还好,因为皆是女眷,无人饮酒,午宴自然很快结束。

一顿饭下来,王修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倒不是这苏家的宴席不够丰盛,相反,如这般大喜事,苏家更不缺钱,那绝对是大鱼大肉,而且不少山珍野味名贵食材!

可唯独就是这味道……

别说寻常百姓,哪怕如苏家这般大户人家,饮食也实在如猪食般难以下咽。

要么火烤,要么白水炖得稀烂,至于佐料,什么酱油醋味精辣椒花椒,几乎是没有的,无非加点羊油,再撒上一点名叫“须萸”的果子磨成的粉末……

就连盐,虽名为细盐,可也颗粒较粗,呈黑褐色。除了咸味,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苦腥味。

刚穿越而来时,只在外面酒楼吃过一次饭,便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老祖宗因为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后院休息。

而王修,自然也饿着肚子,找了个借口便退了出来。

回到中庭的院坝,却见几十桌酒席,依然正热火朝天。

客人们吃得尽兴,推杯置盏,欢声笑语不断。

苏万里自然正领着夫人,在忙着敬酒招呼客人。

可这时,正当他王修漆黑着一张脸,正在纠结要不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跑上前去把那老胖子摁在地上打一顿,逼着他主动退婚,搞一波大的……

却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就是王修?”

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旁边正站着一个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年。

同样穿着一身名贵华服,相貌清秀,此刻,也同样在他王修身上从头到尾打量着。

唯独与其他诸人不同的,望着他,眼神却是一片浓浓的敌意与厌恶。

半晌,才又满面愤恨,咬牙切齿说道,“你可能不认识我,本少爷叫苏文,苏晚晴是我姐!”

“当然,不是亲姐姐。她是正房大娘所生,而我娘是妾室……可即便这样,从小到大,她待我比亲弟弟还要好,处处都宠着我!”

“虽然现在,你和我姐的婚事都定下了,可我就是不喜欢你!”

“你配不上我姐!”

刹那间,王修心中一阵狂喜。

当下,满心激动,猴急猴急,“快,给详细说说……”


“也不知是谁,当初可是一提到王修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

“这……”兰儿一吐舌头,脸蛋红了红,“奴婢那不也是为小姐您打抱不平嘛,不甘心小姐您纳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子做夫婿。”

“可姑爷现在不一样了啊!大不了等他嫁到府上来,奴婢给他赔礼道歉,以后再不朝他瞪眼睛了呗!”

可紧跟着,却又眉头一皱,“不过,姑爷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呀……”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花露水与面膜膏的确太神奇了,可那是金子做的啊,这么小两瓶,居然想卖一百两银子!”

“谁不知道,咱临州城一个普通人家,一家人一个月的花费开销,也才不过区区六七两。”

“咱苏家铺子里最上等的胭脂水粉,一盒也才二两银子。”

“谁会舍得,花一百两银子来买这个?”

可没想到,那苏婉却又是没好气一瞪眼,轻啐,“你一丫头懂什么?”

“这花露水和面膜膏,仅仅看这外观与包装,就花费了不少心思。”

“说到底,夫君的这门生意,针对的主顾,根本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而是临州城包括附近州府,那些真正大户人家的千金或者贵妇人,甚至等到将来,还会卖给宫里的那些贵人!”

“若换做是我,也会定价在至少一百两银子!”

“虽然我也想不明白,那什么饥饿营销,还有广告轰炸什么的,究竟为何物……”

“但夫君的头脑,比谁都清醒!”

微微一顿,却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李掌柜说,下月初十,便是万通商行的新品发布会……”

“虽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发布会究竟又是何物,但想来,一定对夫君非常重要,到时候也定会声势巨大!”

“凑巧这段时间,爹爹与娘亲都不在家中,令我照拂着家中的生意。”

“因此,我琢磨着,初十那天,从我们苏家的店铺里,抽些人手,暗中去协助夫君一番,哪怕是造造声势再暗中维护下秩序,也是极好的。”

“另外,这些时日,我再去府衙以及临州城一些商行,暗中都走动打点一下……”

“毕竟夫君第一次做生意,而且又是这样独一无二的货品,难免引起有些人眼红,起了坏心思。”

“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让夫君措手不及!”

“这……”顷刻,兰儿却是一阵疑惑不解,歪着小脑袋,“为何是暗中,小姐为何不直接去与姑爷商议?”

然而,那苏婉却只是一丝无奈苦笑,“夫君现在,满心思就琢磨着,与我退婚。”

“要是与他明说,他又怎会愿意承了我们苏家的人情?反倒只会惹他生厌。”

而紧跟着,却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神色突然一阵黯然。

几分责怪瞪兰儿一眼,半晌,才幽幽轻叹道,“至于我与夫君……”

“都怪你这丫头,当初为何非得说我是那什么二小姐苏婉?”

“如今,你让我如何与夫君相处?今天好几次,我都想坦言告诉他……”

“可偏偏,又没有勇气。担心他恼怒于我,以后再不愿与我相见了。更担心他一冲动,真去衙门主动交了退婚文书,惹得一顿板子受了牢狱……”

短暂沉默,却又轻轻咬了咬牙,声音有些哽咽叹道,“至于退婚一事……”

“下次见他,若他依然还是坚决想要退婚,我便应了他吧!”

“我想方设法去跟爹爹和老祖宗说,虽难免惹他们伤心,可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怪,就只怪我苏晚晴,与他此生无缘吧……”

只是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那绝美白皙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淡淡的失落哀伤。


只见此时,大门口果然正站着三个男子。

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青年,身材适中,穿一身青色文士长衫。

唯独意外的,这货也不知刚经历了什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背手腕上,还隐约可见几条似乎被荆条抽过的血痕……

身上衣衫更是沾满泥土,还好几处像是被树枝或者石头挂烂的破洞。

怎么看怎么显得狼狈。

可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这货,一边摇晃手中折扇,一边四十五度角望天,那副翘着尾巴找抽的德行!

而站在他身后,其中一人,似乎年幼一些。

身材略显瘦弱,头戴文士巾,细皮嫩肉,倒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样。

而另一人,却是身长九尺,长得那叫一个虎背熊腰!

足足三百多斤的体格,浑身满是横肉,往那一矗,活生生一头大狗熊!

更令人欲哭无泪的……

却是此时,这魁梧大狗熊那蒲扇般的右手,还正拎着一个少年。

自然正是苏文。

此刻,根本只如一只小鸡仔,被那大狗熊一只手拎着衣领,两脚悬空!

倒应该没挨打,只是早已吓得脸色惨白,一边张牙舞爪在半空中挣扎着,一边气急败坏叫骂个不停。

“土匪!你们就是一群土匪……”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告诉你们,我是这府上少爷,你们胆敢如此……”

“一丘之貉,跟那王修一样,都是土匪,是强盗!粗鲁,粗鲁不堪!”

“有本事放我下来,本少爷要去报官,把你们和那王修都统统抓起来,吃板子蹲大牢……”

奈何任凭他如何挣扎,又如何是那大狗熊的对手?反倒把自己气得,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除此之外,几人正前方,还围着七八个府上护院。

明显刚已经交过手了,根本没在那大狗熊面前占到便宜。

其中两人,还一边捂着略微淤青的腮帮子,一边痛得直呲牙。

此时,也只是呈半包围,将三人围住,满脸戒备紧张之色,却又不敢上前半步。

一时间,场面竟是说不出的剑拔弩张。

王修直愣愣望着这一幕,脸色漆黑如锅底。

卧槽!这到底都什么情况?

不就是那苏文,叫嚷着要去报官,让衙役来抓老子么?

打一顿就好了嘛!

至于把人家,这样如小鸡仔般吊在半空,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

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这时,倒是为首那青年眼尖,一眼便瞅见正冲出来的王修。

瞬间来了精神,折扇一守,“王兄!”

一个箭步,便已冲到他跟前,亲热无比搂着他的肩膀,脸上已是一片灿烂的笑,“嘿,王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本来去了你家,可谁知邻居说,你来了这苏府贺寿,倒是让在下几人好一番折腾!”

眼见他不说话,顿时几分尴尬,“怎么?这么快,王兄就把在下忘了?”

“就上个月,临州诗馆,咳……在下突然灵感迸发文思泉涌,作了一首诗,‘竹外桃花三两枝’……”

“你懂我在说什么的,对吧?然后咱俩相见恨晚……”

“还有,你忘了?当时王兄还说,出门混,用小号,不挨毒打又风骚。在下深以为然,这不,就我现在用这别名,太白二字,还是王兄帮忙取的……”

紧跟着,又迫不及待朝身后两人一招手……

“来,给王兄介绍一下……”

“记得上次,不是给王兄提起过,家父在京城当了个小官……而他们二人的父亲,也都跟我爹是同僚!”

一指那文弱书生,“这家伙,他爹是宰……哦,他叫陈进。”

又一指那大狗熊,“这家伙叫程虎!”

“只是现在,在下已将上次王兄取的另外两个别名,送给他俩了!陈东坡,程子美……”

“放心,都是跟在下一块玩到大的兄弟,自己人!”

“这次,也只是从我口中,听闻王兄宁愿把那绝妙的好诗拿出来……咳,也不愿为自己搏一个才高八斗的名声。如此高风亮节两袖清风,令他们也心生仰慕……”

“这才非得跟在下一同来这临州,一睹王兄神韵!”

随即,又朝陈进二人一瞪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叫大哥!”

王修却是一下子乐了。

哟呵,看来最近这两天,是要走运了啊!

这不,回头客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不仅如此,还带了两个新客户啊!

果然,京城中的青年才俊,天子脚下待着,那见识与格局,就是跟临州这些酸腐文人不一样啊!

瞧瞧这两个新客户,那一脸崇拜嗷嗷待哺的样子,就很讨人喜欢嘛!

只唯独这个长得牛高马大名叫程虎的,怎么看着有点憨啊!

一弯腰,那声大哥叫得倒是挺真诚。

可你好歹,能不能先把那苏文给放下来?

你倒是一只手拧着不累,可看看人家,挣扎得都已经快没力气了,悬在半空都不怎么动弹了,别一会儿玩死了。

还就是昨日诗会上,遇上的那个京城来的中年富商,明明再好好发展一下,也应该是个优质客户的……

然而等老子在高台上写完诗下来,却找不到人影了……哎,实在可惜。

尽管如此,王修倒也不着急,只是几分疑惑,在赵太白身上打量着,“怎么?看你这鼻青脸肿的样,刚才被府上护院打了?”

没想到,这家伙却是脑袋一垂,“哎,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泪……”

“这不,在下可是带着这俩兄弟,昨日一大早就快马加鞭从京城往这临州赶……”

“结果,人走霉运,命犯太岁啊!昨天晚上,竟在半道上,跟我爹撞上了,他刚好从外面办完事回京城。”

“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我赵太白,主打的就是一个父慈子孝,上前请安便是嘛!”

“谁知紧跟着,我爹非得要考究考究在下的学业!”

“这同样也无所谓,得亏本公子早有准备啊。所以,就把上月在你这儿……哦不对,我呕心沥血写下的其中五首诗,那是声情并茂念给他听了……”

一声长叹,苦笑连连,“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惹得我家那老头子不高兴了!”

“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他还在赞不绝口,说这几首诗,那真堪比大家风范!”

“可谁知下一秒,他是说发火就发火啊!”

黑着一张脸,“哎哟,王兄,你是不知道啊……”

“大晚上的,就在荒郊野外的官道上,把我吊在旁边一棵歪脖子树上,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攥着荆条,那一顿抽啊!”

“哦对了,东坡兄和子美兄,也同样挨了一顿,只是比本公子轻松多了!”

“抽完了,还不解气,还把我们仨,关在他随行的另一辆马车里,说要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

“只是半夜,趁我爹睡着的时候,我们偷偷跳马车跑了!这身衣服,就是跳车的时候,没留神,一跟头滚到旁边山坡下了,被石头和树枝挂烂的。”

“然后,我们这才连夜赶到临州城!”

皱着眉头,“本公子现在,是越想越不对劲……”

“你说,会不会是上月跟你在诗馆遇见的事,被我爹知道了,所以他才发那么大的火?”

“可也不应该啊,我爹也不认识你啊!”


顷刻间,王修脸色猛地一变。


可没想到,不等他说话,赵太白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

“嗖”的一声,从树干上下来了,也不伤心欲绝了,也不悲从心来了。

脸色变化之快,硬是看得人瞠目结舌。

一把拽着那小厮,“你说谁?吴子俊?”

紧跟着,那叫一个神采飞扬,撸了撸袖子,“哟呵?看来上次,本公子没把陪舒服呀,这么快又出来蹦跶了?”

“区区吏部侍郎的儿子,身无一官半职,竟调动了衙役?”

“还有那什么录事参军,主管地方官吏监察,居然也管起商律司衙门的事来了?”

“用王兄的话说,这波操作还可以哦!”

王修顿时一愣,“怎么?你认识那吴子俊?”

赵太白老脸一红,几分尴尬,“其实,也不算很熟……”

“这不,就上次来临州寻你,大清早刚进城,满大街都在议论你王公子,在中秋诗会上的事?”

“不但一口气二十五首绝佳好诗,还暴揍那吴子俊,狂赚了二万多两银子!”

一脸义愤填膺,“我一听,哟呵,那还得了?”

“王兄是谁?那是我赵太白过命的兄弟!”

“不就是因为抢了他的梦中人儿吗?他吴子俊居然还敢心怀不满恶言挑衅?”

“不就是把他摁在地上狂揍吗?他居然还敢挣扎反抗?”

“这像话吗?很明显,不像话嘛!”

搓了搓手,“所以,这不,我领着东坡兄与子美兄,去了那吴家老宅!”

“结果怎么着?运气好啊,刚到,就正巧碰见那狗东西,在小书童的掩护下,抱着两幅字画,鬼鬼祟祟翻院墙出来……”

“看样子,是为了筹那二万多两银子,偷了他爹的宝贝,想去典当行啊!”

一摊手,“所以嘛,他又再一次领略到了人间疾苦嘛!”

“真的,屎都打出来了!”

“不然,你以为上次本公子送你的见面礼,那两幅前朝大家崔梭的字画,哪儿来的?”

王修嘴角一抽,印堂漆黑。

望着这家伙,半晌,才讪讪憋出一句,“其实,咱们还是要斯文儒雅一点。”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的,要以德服人!”

“况且,那吴公子还是挺可爱的!要不是因为他,我这万通商行也不会进展这么快……”

赵太白有点懵,点头,“哦……”

可没想到,话音未落,王修却一下子怒了。

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破口大骂,“哦个鸡毛啊?”

“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走!”

当几人到达城南福寿大街……

只见那别具一格的“万通商行品牌体验馆”外面大街上,早已熙熙攘攘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七嘴八舌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而体验馆大门外空地上,正站着足足十来个腰挎横道的府衙衙役,呈半包围,将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瘦长,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

白面短须,身着素青色官袍,背负着双手,倒是好一片官威傲气。

任凭此时,体验馆内聘用的两个年轻女执事,一个劲在他面前解释着什么,急得都快哭了……

却依然只是仰头望天,满面不屑,根本不拿正眼看人。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便是那什么录事参军吴深了。

除此之外,离得不远,还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

模样颇为俊朗,头戴纶巾,穿一身锦缎华服,正手持一把精美雕花折扇,摇来摇去。

自然正是吴子俊。

一个月不见,当初的鼻青脸肿消退了,又是好一副饱读诗书翩翩公子的模样!

倒是有些不耐烦,“吴参军,跟这两个不识趣的丫头废个什么话呢?我看那王修,是当了缩头乌龟,不敢来了!”



再低下头,打量一眼自己这身板。

瞬间,后背一阵发凉。

“哟,王修小哥儿,好久不见,这么巧?”然而这时,却听得一声叫喊。

扭过头,却是一下子乐了。

只见旁边不远,正大步走来两个中年男子。

为首的,一身丝绸华服,背负着双手,器宇轩昂,特别腰间挂着那块鸡蛋大的上等羊脂玉,格外显眼。

赫然正是上次在临州诗馆所遇见,那头没宰割到手的大肥羊啊!

哟呵,大肥羊又来了!

说话间,景隆帝便已领着陈无相走到跟前。

满脸温和笑容,带着几分他乡偶遇故知的欣喜,“上次偶遇,相谈甚欢……”

“更有幸亲眼目睹,小兄弟一口气洋洋洒洒二十五首绝妙好诗,何等意气风华,令赵某至今记忆犹新!”

“只奈何当时,有下人传话,家中突生变故……来不及与小兄弟道别,便仓促离开!”

“此次前往南方采购一些上等越缎,途径临州城盘桓两日……”

“不料这么巧,又遇上小兄弟。”

爽朗一声大笑,“对了,上次仓促,来不及细谈……”

“可此次相见,足见你我颇有缘分,哈哈,人生一大幸事!当浮一大白啊!”

伸手一指身后陈无相,“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名赵济,京城康泰大商行的东家。这位是商行的掌柜,陈佐!”

可没想到,这王修,刚还面色一喜。

但紧跟着,却是一下便淡了下来,只礼节性一拱手,“哦,原来是赵东家与陈掌柜,幸会,幸会……”

撇了撇嘴,便不再说话,慵懒靠在树干上,继续怔怔望向前方依然热火朝天的发布会。

“这……”景隆帝顿时有些懵。

堂堂天子,何时受过这般冷遇?

上次见面,还“老哥老哥”叫得那叫一个热情,这次就只有一句“幸会”了?

关键,这样的话,还怎么聊下去?

陈无相也是一阵尴尬错愕。

紧跟着,却堆起一脸亲切笑容,一拱手,“哦,原来这位,便是东家曾向老朽提起过的,那位少年英才?”

“王公子难道忘了,上次中秋诗会,在临州诗馆,王公子还曾对我们东家说……”

“手里有上等绝妙的好诗要卖,八百两一首,要得多还可以打折的……”

然而话未说完,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两人一下子惊呆了。

只见刹那间,王修却是“嗖”的一声原地蹦了起来。

一声惊呼,“你们说啥呢?卖诗?什么卖诗?”

情绪几分激动,那叫一个正气愤慨,“二位,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谁人不知,那中秋诗会,且有小秋闱之称,乃朝廷取仕的一种手段!买诗卖诗,往大了说,堪比科场舞弊……”

“我王某人,即便再不知死活,岂能做出那般事来?”

“况且,看二位的谈吐,应该也是念过书的人吧!”

“圣人有云,丈夫当慎行,当三省其身……”

“那吟诗作赋,乃是文人雅事,乃是才学傲骨,岂能如货品般买来卖去?”

“我王某人就算穷死饿死,这点文人傲骨还是有的,岂能为了区区铜臭之物,便失了气节,负了圣人教诲?”

卧槽!这姓陈的,看着挺精明的,可怎么……

这大庭广众之下,周围人山人海的,这卖诗一事,张嘴就来?

我王老爷当初之所以跑去卖诗,那也是因为的确穷疯了,还在为事业的第一桶金发愁……

可眼下,因为那可爱的吴子俊吴公子,花露水面膜膏都已正式投入生产了……

别说下个月,至少二十多万两银子的资金回笼,仅仅眼下这贵宾黑卡,都能带来几万两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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