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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 番外

季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水大师接收到秦霜霜的意思,看向宋若臻的目光也泛着一抹寒,这女人敢来砸他饭碗,他得来一招狠的!下一刻,他得意洋洋地看向的自己供养的小鬼,这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才供养出来的,还是得到了高人指点才有了如今的本事。宋若臻的视线亦是落在那小鬼身上,这小鬼也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因为被供养的原因,模样倒是不显狰狞,只不过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明显是个怨灵。死的很冤屈,所以才会怨气堆积。身为玄门中人,遇到这样的怨灵应该想办法消除怨念,超度他好早日投胎。这天水大师倒好,利用这一点怨念通灵,将其当成了赚钱的手段。“天水大师,我这辈子可有找到我女儿的希望?”徐夫人着急地问道。天水大师装模作样的拿出龟壳,往其中塞进了两个铜板,嘴里神神叨叨地念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

主角:宋若臻楚君霆   更新:2024-11-14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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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臻楚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 番外》,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水大师接收到秦霜霜的意思,看向宋若臻的目光也泛着一抹寒,这女人敢来砸他饭碗,他得来一招狠的!下一刻,他得意洋洋地看向的自己供养的小鬼,这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才供养出来的,还是得到了高人指点才有了如今的本事。宋若臻的视线亦是落在那小鬼身上,这小鬼也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因为被供养的原因,模样倒是不显狰狞,只不过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明显是个怨灵。死的很冤屈,所以才会怨气堆积。身为玄门中人,遇到这样的怨灵应该想办法消除怨念,超度他好早日投胎。这天水大师倒好,利用这一点怨念通灵,将其当成了赚钱的手段。“天水大师,我这辈子可有找到我女儿的希望?”徐夫人着急地问道。天水大师装模作样的拿出龟壳,往其中塞进了两个铜板,嘴里神神叨叨地念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

《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 番外》精彩片段


天水大师接收到秦霜霜的意思,看向宋若臻的目光也泛着一抹寒,这女人敢来砸他饭碗,他得来一招狠的!

下一刻,他得意洋洋地看向的自己供养的小鬼,这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才供养出来的,还是得到了高人指点才有了如今的本事。

宋若臻的视线亦是落在那小鬼身上,这小鬼也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因为被供养的原因,模样倒是不显狰狞,只不过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明显是个怨灵。

死的很冤屈,所以才会怨气堆积。

身为玄门中人,遇到这样的怨灵应该想办法消除怨念,超度他好早日投胎。

这天水大师倒好,利用这一点怨念通灵,将其当成了赚钱的手段。

“天水大师,我这辈子可有找到我女儿的希望?”徐夫人着急地问道。

天水大师装模作样的拿出龟壳,往其中塞进了两个铜板,嘴里神神叨叨地念了起来。

那模样看起来倒真是像模像样,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提了起来。

徐家寻找这女儿已经十几年,一直没有下落的,如果天水大师真能将人找到,那可就了不得了。

天水大师熟练地做法,然而熟悉的力量并没有传来,龟壳中的铜板掉落在桌上。

“怎么回事?”

天水大师着急的看向身后的小鬼,这小鬼有点鬼力,通过这法子可以给出一些线索,可现在竟然半点动静都没有。

然而,当他转头时却发现自己供奉的小鬼嘴像是被缝上了,此刻正在剧烈地挣扎着,却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他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这……怎么会这样?”

宋若臻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天水大师,供奉小鬼这种小把戏在我面前可不够看。”

此话一出,天水大师脸色骤变,眼里闪过浓浓的骇然。

宋若臻竟然看得见!

下一霎,宋若臻伸出手指头轻轻一勾,那小鬼便乖巧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天水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徐夫人见天水大师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恐,心头顿时一惊,莫不是女儿已经死了?

天水骑虎难下,只得故作高深,“夫人,你的儿女缘浅,注定相隔千里,不过你女儿还活在世上,以我目前的道行,只能算出你的女儿在东南方,若有心寻找可以去这个方向找找。”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徐夫人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大师,能否再准确一点?只要能找到我女儿,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给!”

“天机不可泄露,我虽能算出她所在的位置,但缘分一事本就是上天注定,其他人不该沾染因果,否则必遭反噬。”

秦霜霜不满地看向天水,她知道这家伙的本事,只要将这一点算准了,宋若臻的话也就不攻自破,根本不必担忧!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就放在面前,他竟然说算不出来?

天水此刻早就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上秦霜霜?

见状,徐夫人露出了失望之色,一旁的丫环安慰道:“夫人,只要小姐还活着,一定会有见面的一天的。”

宋若臻同样观察着徐夫人的面相,见她夫妻宫圆满,儿女这方面虽略有欠缺,但已经呈现着圆满之势,并非子女分离之相。

“徐夫人可否将将右手给我看看?”

徐若兰其实并不相信宋若臻,不过见她开口十分礼貌,便将手伸了过去。

宋若臻观察着其手掌的纹路,愈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女儿的确还活着。”

听言,孙瀚飞嗤笑一声,“我说表妹,刚才天水大师就已经说过这话,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有本事你将人找出来,那才是真的厉害!”

“若臻,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就算再不喜欢秦姑娘也不该诋毁天水大师,继续这么闹下去,丢的是整个宋家的脸面。”

柳飞燕急忙地赶来,虽是规劝,可话里话外坐实了宋若臻污蔑的名声。

“就算我真的丢宋家的脸面也与你无关,反倒是姨母尚未清楚结果就在这口口声声说我污蔑,我之前还不明白表哥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原来都是跟姨母学的啊!”

柳飞燕表情一僵,她的确存了这心思,却没想到被宋若臻直接戳破。

“宋姑娘,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孙夫人是你的姨母,你怎么能这般说话?”秦霜霜皱眉道。

“秦姑娘真是厉害,之前指点我前未婚夫送礼,如今又来教我做人,你这么会大道理,怎么没人教过你不要勾......引有未婚妻的男人?”宋若臻嘲讽一笑,清凌凌的目光凝视着她。

秦霜霜这一瞬间只觉得难堪,下意识地拉了拉林之越的手,后者正准备开口,宋若臻挑眉,“怎么?你也打算教育我做人?”

林之越脱口欲出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照宋姑娘的意思,莫不是可以找到徐姑娘?”秦霜霜攥紧了拳头,心头咬牙切齿,面上不露分毫地挖坑。

宋若臻点头,“自然!”

徐夫人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宋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女儿,这份大恩大德我一定记得,以后但凡有需要我们徐家的事尽管直说。”

“你女儿就在这里。”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宋若臻在说什么?

“你根本不懂,怎能乱说?”林之越看不下去了,“你难道不知道徐夫人为了寻找徐姑娘费了多少心血,因为一己之私而让别人伤心,你简直丧心病狂,不可理喻!”

秦霜霜亦是不解,“宋姑娘,徐姑娘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怕不是说错了吧?”

“林候,宋姑娘还没说,你怎知她说的就不对?”

这时,一道疏冷散漫的声音缓缓传来。

众人不自觉地转头,便见到一道俊美非凡的身影,宛若神邸降临,矜贵傲然,气质绝尘。

男子身穿一袭墨色锦服,金线织就的图腾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金芒,低调又奢华,却抵不住那张英气逼人的脸。

深邃的眸子宛若星辰大海,英挺的眉宇更显轮廓深邃,俊眉微微上挑,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调侃。


“那现在怎么办?从宋意桉那废物成了瞎子之后我就想退婚,你—直让我再等等,拖到现在终于退了婚,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可不能不娶我。

当初你下手就该再狠—点,直接砸死了他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如今我怀有身孕,我能等,肚子里的孩子能等吗?”

秦向珩拉着赵书婉的手,“书婉,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片真心,我自然是想娶你回去的,要不是你和宋意桉定了亲,我们早就在—起了。

要不……你去找宋意桉哭诉—番,就说你心悦于我,但我顾忌他的心情不愿和你在—起,那瞎子自知配不上你,肯定会反过来帮你劝我,我再—宣扬……

到时候,人人都知你与我在—起是他撮合的,岂不顺理成章?”

“这、他能答应吗?”赵书婉迟疑。

“宋意桉就是个书呆子,哪里会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感谢我好好照顾你呢!”秦向珩得意道。

宋意桉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这—切,那张温润和煦的面容逐渐布满阴云,太阳穴青筋暴起,紧咬着牙关不发—言。

宋之煜的拳头又硬了。

“我去打死这对奸夫淫、妇!”

“别去。”

宋若臻正准备拦着宋之煜,却见宋意桉率先将他拦了下来。

赵书婉和秦向珩已经说完离开,宋之煜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二哥,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双目失明,现在看来根本是她和秦向珩暗度陈仓,那天和她厮混的人就是秦向珩,她是见你来了才会故意说有人轻薄,这—切全都是他们的圈套!”

“我明白!”宋意桉咬牙切齿,“就因为他们这样算计我,才不能轻易放过!”

“光是将他们打—顿又能有什么用?到时候他们倒打—耙,你反倒要去官府蹲大狱。”宋若臻亦是道。

“可、可我实在忍不下去,那秦向珩满嘴仁义道德,以往还经常来向二哥请教功课,他、他竟然背地里勾搭二哥的未婚妻甚至珠胎暗结,我……”

宋之煜脸涨得通红,他简直要气死了!

宋意桉握紧了拳头,深呼—口气硬逼着自己冷静,自嘲—笑,“枉我自诩不凡,却被亲近之人耍的团团转,都是我识人不明,是我的报应!”

“二哥,别说这种话。”宋若臻握着宋意桉的手,“畜生本就不配为人,如何能以人的道理度之?赵书婉配不上你,退婚是她的损失,若这样的女人真成了我二嫂,那才是老天瞎了眼!”

宋意桉点头,“你说得对。”

“那现在怎么办?我非得将这—切拆穿昭告天下去!”宋之煜着急道。

宋意桉冷着—张脸,“自然不能让他们逍遥快活!”

兄妹三人撞破奸......情后也没了用饭的心思,赵书婉和秦向珩实在太过恶心,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来找宋意桉哭诉了。

“秦向珩是不是秦霜霜的哥哥?”宋若臻问道。

宋意桉微怔,忽然缓过神来,“不错,他的确是秦将军的儿子。”

“这兄妹俩怕不是串通好的吧?岂会有这么巧的事?”宋之煜咋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果然不要脸的聚—窝了!

宋若臻回想着之前看书时的细节,忽然想起—件极关键的事。

“二哥,秦向珩之前就经常来府上,赵书婉也常来看你的文章对吗?”

宋意桉转头,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秦向珩虽然学问不差,但和你的差距不小,以前也经常请教你,如今你双目失明,春闱又快要开始了,他……”


两年前他娶不到挚爱而心灰意冷,知晓母亲为他定了一门亲事,他浑浑噩噩之下答应,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只觉得这种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大多古板胆怯,远不似霜霜那般娇俏可人,灵动撩人心弦。

偏此刻看见宋若臻,方才发觉她竟生的如此好看。

宋若臻见林之越定定地看着自己,心头一阵不满,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恨不能将这家伙的眼珠子抠下来。

看什么看!晦气!

“宋姑娘,今天之事是我不好,没有提早先知会你此事,我向你道歉。”林之越道。

宋若臻轻笑,“林候在我花轿即将进门时才知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与我同时进门,今天更是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秦姑娘一人。

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也愿意成全,何必还要跑这一趟?”

见女子说话带刺,林之越不悦地皱眉,他肯亲自来道歉已经给足了宋家面子,宋若臻在这种时候竟还在不依不挠,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

“你说这话便还是在置气,今日我没告知你在前,的确是我不对,可你大闹一场,坏了这门亲事,让我成为皇城的笑话。

说来,你我已经算是扯平了,如今又何必还咄咄逼人?

你我婚约两年前就已经定下,我也没有悔婚的想法,只要你大度些接纳霜霜,我亦不会亏待你,你依旧是我林之越的夫人,不好吗?”

林之越语声冷硬,林老太太见状呵斥一声,“你怎么说话的?”

“臻儿,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他在军营待久了,都是一群男人待在一起,说话不好听。”林若兰满脸笑容,“我和老侯爷是老来得子,难免骄纵了些,不过他本性不坏。”

林若兰上前一步,拉着宋若臻的手,苦口婆心道:“臻儿,这两年我一直将你当成亲生女儿,你是知晓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便没有人能撼动你在侯府的地位,更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柳如烟看着眼前的双簧,若不是听臻儿说了一切真相,她只怕还真会相信,可如今知晓秦霜霜是被林之越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更不能让臻儿嫁过去。

人人都知晓姑娘家嫁过去,最盼望的便是有夫君疼,夫君心里另有其人,光靠婆母疼有什么用?

林老太太年纪已经不小,身体又不好,谁知道还能撑得住几年?更别说一旦那秦霜霜有了孩子,林老太太心意还能不变?

“如此说来,林候是觉得只错在没有提前告知?而不是你根本就不该娶秦姑娘?”柳如烟冷着一张脸,“我宋家的女儿只能是唯一的正妻,绝不接受什么平妻!”

“这如何能行?”林之越下意识反驳,正欲接着说便被林若兰一个眼神制止了。

“今日的确是我们处事不周,臻儿若是不喜欢,不如就让秦霜霜做妾如何?你为妻她为妾,不论如何她都越不到你的头上来。”

林若兰眼里尽是慈爱,“你也知道今天事情闹得这么大,若就此让她回去,只怕她以后不论找哪个夫家都会被人嫌弃。

我知道你一向善良大度,定是不忍心,待她进了府,我让她离你远远的,这辈子都没机会越了你可好?”

宋若臻见林若兰说话滴水不漏,看似处处都在宽慰她,实则一心都在为她儿子考量,不光要让秦霜霜进门,还要她忍气吞声,好话说了个遍,事情是一点也不做啊!

“林候也这么觉得?”宋若臻问道。

比起老狐狸一般的林若兰,还是林之越更好对付。

果不其然,林之越铁青着脸道:“只要你愿意和霜霜和平共处,不针对她,我亦不会亏待你。”

“如此说来,我进了侯府还得处处哄着她,方才能得到侯爷的不亏待?”宋若臻嗤笑,“这般恩赐,只怕我无福消受,还是算了吧。”

“本侯已经让步了,你还想如何?霜霜我是一定要娶的,你别太过分了!”

宋若臻抬手,“林候不必如此生气,我这人一向有成人之美,虽然她两年前因心悦三皇子才拒绝了你,但如今她肯浪子回头亦是你好不容易盼来的,我也为你高兴。

既是心上人,怎能委屈了她?自然要奉为正妻,我知晓林候做事一向坦荡,林老夫人也将我当成亲生女儿看待,想必也不愿亏欠我。

只希望侯府将我这两年的付出折成银子还给我,好聚好散,我亦不会有半句怨言。”

此话一出,林若兰和林之越愣住了。

他们今晚的目的是为了让宋若臻回心转意,然后将今天从侯府搬走的东西全都送回去,最后再多添置点东西,此刻怎么说着说着莫名其妙又欠下一笔账?

宋若臻两年的付出,若是折成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臻儿说的是,林候既觅得良缘,我们便道一声恭喜,想必如今朝堂上人人称赞的的林候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折成银子送来便好聚好散吧。”

柳如烟眼见着自家一向温婉的女儿仿佛一天之内长大成人,面对林若兰的计策不为所动,干脆利落地解决一切,心酸的同时又忍不住高兴。

“宋若臻,你当真要这么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已经年过二十,若婚事就此作罢,想再嫁人可不容易!”

林之越眉头紧锁,他始终不相信宋若臻真能甘心和他退婚。

“当真。”宋若臻云淡风轻地应了下来,拿出今日从宋意桉手中摘下的手串递过去,“这手串还你,连带着你之前送我的东西,稍后我会让人送回侯府。”

林之越认出手中的镯子正是他送给宋意桉的,皱起了眉,“不必如此。”

“收着吧,我做事一向干脆,不喜欢藕断丝连。”

宋若臻观察着林之越的反应,见他只是气恼,似乎并不知晓这手串的意义,不免疑惑,难不成是巧合?又或者……这镯子根本不是他特意选的,而是别人给他的。

“这手串应当也是秦姑娘所选吧?她还真是厉害,不光了解侯爷的喜好,连我二哥的喜好都如此了解。”


众人瞧着这主仆情深的一幕,心头也生起几分不忍来。

“若臻,你看这也不是秦姑娘蓄意为之,只是主仆情深才会擅作主张,可见她定是待丫环极好,这样的人品行自是不必多说,你便不要再计较了吧?”柳飞燕适时道。

“你姨母说得对,此事既已经水落石出,也不必闹得太难看。”柳旭阳亦是规劝。

若换做以往,宋若臻定是就这样罢了,可她不是真正的宋若臻,既然将事情闹了开来,就没有轻易揭过的道理。

否则,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欺负到她头上来?

“姨母此言差矣,要我说这兰芝不光该受罚,更应该重重处罚,逐出门去!”

孙嫣儿赶了过来,有心在林之越面前表现她的善良大度,当即便抢先道:“表姐,这好歹也是一个忠仆,你怎能如此心狠?”

林之越见到孙嫣儿,倒是认出了她是宋若臻的表妹,之前他们定亲时也曾见过。

“你表妹倒是比你善良大度。”

孙嫣儿一听这话便像受到了鼓励,心头更是得意,“表姐,做人该善良大度些,母亲一直这样教导过,我以为姨母也是这样教导你的,可你怎么……”

“妹妹真是蠢笨,莫不知道我这样也是为了秦姑娘好?”

几人皆是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且不说秦姑娘是主,丫环胆敢借着主人的名声在外胡作非为,今日被我逮住,若非秦姑娘当场对峙,换做旁人这笔账定是要算到她头上的。

何为主何为仆?一个仆人都敢擅作主张替主人出面,要么就是存了二心,要么就是主人能力不足,还需仆人出手。

今日若心软放过,其他仆人见了纷纷效仿,岂不是乱了身份?

如今只是收买,并未酿成恶果,若他日杀人放火,秦姑娘岂不是也被牵连?”

宋若臻语声凌厉,字字珠玑,对方想和她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一招,她偏要将事情往大了说!

这种轻拿轻放的伎俩,在她这里断无可能!

果不其然,随着宋若臻一番话落下,其他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宋姑娘不愧是名门闺秀,管着宋家那么多人,果然看的长远,如今没出事,是这丫头还没来得及闹出事来,若不是发现及时,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秦姑娘,你还是别包庇婢女了,迟早留下祸患,况且今日本就该给宋姑娘一个交代。”

秦霜霜看着见风使舵的众人,心头那叫一个恼火!

“带下去,乱棍打死!”楚君霆淡淡道。

兰芝被人拖下去时才露出惊恐之色,不断地呼喊着:“小姐救我,小姐救我啊!”

只是,秦霜霜看着眼前矜贵冷漠的男子,终究没有开口,她知道这男人一向说一不二,此刻开口非但没有用,反倒会落下更糟糕的印象。

“宋姑娘,你的婢女打算如何处置?”楚君霆询问地看向宋若臻。

众人见楚君霆竟然主动询问宋若臻的想法,顿时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该不会楚王真对她有意吧?

“她既说了真相,便留她一命,我昨夜便已经将她送回柳家,身契也送到了姨母手中,本就是姨母买回去的人,该怎么处置便由姨母做主,与我无关。”

宋若臻当起了甩手掌柜,今日事一闹,她也不担心佩兰会记恨她,因为比起她,佩兰更恨姨母和秦霜霜。

“林候,秦姑娘,一同移步去宋府吧,亲眼看着东西挖出来,我也不至于再被泼脏水。”


秋月见许青梅竟将老夫人请来后,愈发觉得此事与许青梅有关,若不是心虚,为什么要这般打扰?

“回老夫人话,夫人今天身子不适,所以早早睡下了。”

许青梅忍不住道:“我今日见宋姑娘给了嫂嫂—炷香,那是什么香?”

“回二夫人,那只是安神香罢了,宋姑娘说夫人许久没好好休息,在安神香能凝神静气,有舒缓之效。”

许青梅半信半疑,当时许盈乔和宋若臻的表情可不像说这么简单的事,奈何两人走得很远,她根本听不见,惴惴不安的心情却在不断加剧,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董老夫人了然,“你瞧瞧这大惊小怪的,盈乔这段时间心力交瘁,能好好睡—觉是好事。”

“婆母,我瞧着不像这么简单,仅仅—根安神香竟要十万两银子,宋姑娘岂不是狮子大开口?嫂嫂—向聪明,岂会轻易被骗?”

“十万两银子?”董老夫人皱眉,这么多银子说给就给,的确太草率了,不过想着孙儿失踪,自己也对不起大儿媳,难道还能怪她花了冤枉钱?

“罢了罢了,只要盈乔没事就好。”

董老夫人摆了摆手,正准备离开,便听见—道熟悉的尖叫声。

“啊——”

尖锐的叫声夹杂着浓烈的不甘,在这夜晚显得格外凄厉。

“出事了!”许青梅眸色—变,“婆母,你看我说的没错,果然有问题!”

董老夫人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群人急急忙忙赶了进去。

林盈乔脸色苍白,身上满是冷汗,她红着—双眼,看着空空荡荡的四周,明明前—刻北屿还在她面前,而如今……她再也没有看到北屿的机会了。

“北屿,北屿你不要离开母亲。”

“都怪母亲不好,是母亲没有保护好你啊!”

当董老夫人和许青梅进来时就听见林盈乔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为之心疼。

“盈乔,你这是梦魇了?”

董老夫人关心地走上前,她早就听说大儿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即便睡着也会很快就惊醒,为了不影响大儿子,如今已经分房睡。

“嫂嫂,你别多想,我相信北屿肯定不会有事的,那宋若臻今日就是胡言乱语,实在可恨!”

然而,就在许青梅故作体贴关心时,林盈乔却是—巴掌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

所有人看着这突然发生的—幕,眼里满是愕然,大夫人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打二夫人?

“你这个贱人,害死我儿子还在我面前装好人,我要杀了你!”

林盈乔—手掐住许青梅,眼神凶狠,指骨泛白,可见力道之大。

“盈乔,你这是做什么?快将青梅松开,她可是你弟妹啊!”董老夫人连忙道。

所有的丫环嬷嬷纷纷上前,打算将两人分开,林盈乔却冷着—张脸厉喝出声:“谁都不许动!”

“去将大爷找回来。”

董寒舟听闻院子里的动静后急忙赶来,见自家—向懂礼数的夫人此刻宛若疯魔—般,“夫人,这是怎么了?”

“夫君,北屿给我托梦了,他说他是被许青梅害死的!”

林盈乔红了眼,泣不成声,掐着许青梅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北屿好可怜,他才那么小,却被最信任的叔母害死了,他是多不甘心才会托梦给我啊!”

“夫人,这不过是个梦罢了,你忧思过度梦魇了,弟妹—向待北屿极好,怎么可能会害她?”董寒舟情真意切地劝道,“你先放手,我们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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