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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

哥布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估计是班主任刘老师,上周我去问她物理题了,沾上了吧。”我努努嘴:“那刘老师还挺厉害,隔着一层衣服,把头发掉到你最里面的口袋里了。”容云衍恼羞成怒:“那就是我妈的。”“阿姨是卷发哦,你那个是直发。”“那就是家里的吴妈。”“……吴妈染棕色头发了,你那根是黑色的诶。”容云衍被堵的脸色绯红,瞪着眼睛看我。我在脑海里把跟他有交集的女生都搜刮了一遍:“反正你肯定有喜欢的人。是五班的顾婷婷?还是七班的王慧?难道是二班的孟小琳?诶呀你告诉我嘛,我帮你追!”我当时是真心想帮他的。他藏着那缕头发,每天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让碰。但是迟迟没见到他带我去认大嫂,我真替他急啊!没想到容云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你怎么就不猜猜,这头发是你的...

主角:容云衍沈棠   更新:2024-11-14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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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估计是班主任刘老师,上周我去问她物理题了,沾上了吧。”我努努嘴:“那刘老师还挺厉害,隔着一层衣服,把头发掉到你最里面的口袋里了。”容云衍恼羞成怒:“那就是我妈的。”“阿姨是卷发哦,你那个是直发。”“那就是家里的吴妈。”“……吴妈染棕色头发了,你那根是黑色的诶。”容云衍被堵的脸色绯红,瞪着眼睛看我。我在脑海里把跟他有交集的女生都搜刮了一遍:“反正你肯定有喜欢的人。是五班的顾婷婷?还是七班的王慧?难道是二班的孟小琳?诶呀你告诉我嘛,我帮你追!”我当时是真心想帮他的。他藏着那缕头发,每天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让碰。但是迟迟没见到他带我去认大嫂,我真替他急啊!没想到容云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你怎么就不猜猜,这头发是你的...

《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精彩片段


“……那估计是班主任刘老师,上周我去问她物理题了,沾上了吧。”

我努努嘴:“那刘老师还挺厉害,隔着一层衣服,把头发掉到你最里面的口袋里了。”

容云衍恼羞成怒:“那就是我妈的。”

“阿姨是卷发哦,你那个是直发。”

“那就是家里的吴妈。”

“……吴妈染棕色头发了,你那根是黑色的诶。”

容云衍被堵的脸色绯红,瞪着眼睛看我。

我在脑海里把跟他有交集的女生都搜刮了一遍:“反正你肯定有喜欢的人。是五班的顾婷婷?还是七班的王慧?难道是二班的孟小琳?诶呀你告诉我嘛,我帮你追!”

我当时是真心想帮他的。

他藏着那缕头发,每天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让碰。

但是迟迟没见到他带我去认大嫂,我真替他急啊!

没想到容云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你怎么就不猜猜,这头发是你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想通了:“……所以你真没早恋啊?”

我有点失望。

到手的大嫂飞了。

我还想以后有了大嫂,能教教我化妆呢。

容云衍又好气又好笑,刮了刮我的鼻子:“恋是真的恋了,早也挺早的,但你没猜对人。”

我那个急啊,每天都要逼问他未来大嫂到底是谁,情书也不收了,男生跟我搭话我也没工夫理,天天缠着他问。

容云衍那段日子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天天过的优哉游哉的,我要是问的紧了,他就是一句:等我考上首都大学就告诉我。

我可努力了,高考的时候也发挥的很好,如愿以偿的考上了首都大学。

谢师宴的那一天,我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

容云衍背着我,慢悠悠地沿着小河往家走。

我趴在他背上,吓唬他:“云衍哥哥,你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到处去说,你暗恋我,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觊觎自己妹妹的变态。”

容云衍却很高兴:“那你去说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

容云衍故意激我:“我真觉得你不敢。”

我这个人,你敢用激将法,我就敢应激,当即开始上头:“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说!”

谢师宴结束,小路旁来来往往的都是同学和老师。

听见我嚷嚷,有人停下来问:“云衍,你妹妹要说什么?”

我直接从容云衍背上滑下来,大声威胁他:“这里都是熟人,我可真说了啊!”

“你说呗。”

我酒意上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喊道:“大家都听着啊,容云衍他不是人,竟然暗恋自己的妹妹!!!”

我也没想到,我嗓门那么大,一条小路上的人纷纷停住,回头看我们。

容云衍还在激我:“声音太小,听不见。”

我更气了,用尽所有力气大喊:“容云衍他喜欢我!他、喜、欢、我——”

我把调子拖得老长,试图报复他对我的隐瞒。

然后,我的嘴就被堵住了。

最后一个“我”字,拖了好长好长的音调,最后却戛然而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这个吻开始变得有些深入,我吓得一激灵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他。

我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容云衍只是笑:“傻子。”

那天晚上,我们没回家。

他带我去了山顶上看月亮。

月亮很大,很皎洁。

在月光下,他郑重地拿出了那根一直被他贴身藏在心口位置的头发,然后跟我表了白。

他说:“棠棠,做我女朋友吧,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用我的生命保证。”

容云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他从来没变过。

他还是他。

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

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

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

我很矛盾。

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

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咔嚓——

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他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遮住了我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他:“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他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

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女朋友吗?”

男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他:“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他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男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这主题可真够艺术的。”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两个月的恋爱吧。”

周六早上,我联系了上次那个给我拍照片的男孩。

他叫姚呈明,H大艺术系,大四的学生。

不过可能是因为经常外出寻找素材,他皮肤晒得比较黑,显得比普通大四男生更加成熟一些,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同龄。

一见面,他就问我:“你家里催婚啊?”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倒是挺爽快的:“你说一下你家里人的要求吧,收入多少,房子多大,车子什么牌子的,我们对一下口供,你家里人问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说:“都行。”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能去欧洲。”

对方愣了一下,哈哈笑:“这个要求还挺特别,还有其他的吗?”

“特别爱我。”

对方听了这个要求,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简单,我能演。”

我忍俊不禁:“你不是学摄影的嘛,演员的活儿也能干?”

“都是艺术生,这不是触类旁通么。”

当天晚上,我带着这个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回家了。


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

“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

“……”

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

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

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

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

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他冷笑:“我不信。”

“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僵着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最晚明早也有人来帮我解绳子。而你,可能就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容云衍坐在床边,又点燃了一支烟:“沈棠,直接点吧,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去做试管。”

“就这么不想碰我?”

“你觉得呢?”

这次,换我被他问住了。

也是,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又多此一问。

“容云衍,我说真的,你帮我解开绳子,以后每周六,你不用再回来跟我同房了。”

容云衍依旧不太相信,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又补了一句:“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你可以试试啊,万一我信守诺言了呢?”

容云衍终究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的手腕上,总是旧伤叠着新伤,依旧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把绳子扔到一边,背过身去:“解开了,你的诺言呢,还算数吗?”

“不算。”

“沈棠!”他忽的转过身来,愤怒地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我就知道!”

我轻轻一笑:“逗你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有病。”他恨恨扔下一句,然后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我是有病,我感冒了。你离开之后记得买点板蓝根,小心被传染。”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用你管。”

“你不管自己可以,你就不怕又传染给苏冉冉?”

“……”

“她最近正在准备考研吧?感冒了万一影响考试发挥就不好了。 ”

容云衍几乎是瞬间变脸:“沈棠,管好你自己。”

“你放心,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破坏她的学业。”

“那可说不准。”

容云衍走后,我去洗了个澡。

看着浴室地上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我愣了一会儿。

然后用纸巾把它们全都收集在一起,包好,冲进了马桶里。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做化疗会掉头发,但我想着,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掉完吧?多少得有个过程。

距离我变成个光头,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

没想到啊,居然掉的这么快。

看着那些被冲走的头发,我突然想起容云衍刚跟我告白的那一天。

他这个人,傲娇的很。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起了心思,还以为他早恋了。

因为他靠近胸口的口袋里,一直藏着一缕女孩子的长头发。

我发现了好久了。

于是我直接去问他:“是三班的孙梦欣的吧?”

容云衍气哼哼的推了推我的脑袋:“孙你个头,那头发估计是我不小心掉的。”

“你头发有这么长啊?”

我用手比了个长度,那是女生长发才可能有的长度。


“哪个废品收购站?”

我微微蹙眉:“你干嘛呀?”

容云衍说:“我要把照片找回来,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我哼笑:“都卖掉好几天了,估计早就被送去工厂重新粉碎了,找不回来啦。”

“沈棠。”

“嗯?”

“你有事瞒着我。”

“哪有。”

“还我右肩上背着的东西有关。”

“你想多了。”

容云衍说:“你不说就算了,我去问爸妈。”

我赶紧拉住他:“你这么执着这件事干嘛呀?根本就没有什么,你就是背单肩包背出习惯了。”

“不是,我虽然失忆了,但我有感觉,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容云衍再纠缠下去,我真怕他去找容父容母问。

我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忽然屋子里传来一声抽泣声,我指着屋里大喊了一声:“冉冉怎么哭了?”

容云衍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跨步进了屋,三两步就来到了苏冉冉身边。

苏冉冉红着眼睛,一脸的歉意:“对不起云哥,真的对不起……”

“到底怎么了?”

我跟了进来,看向姚呈明。

姚呈明低声跟我说:“吴妈做了饭后的甜汤,大嫂也是好心,想给阿姨盛一碗,结果碗太烫了,汤撒到阿姨身上了。”

我看了一圈,客厅里没有容母的身影,吴妈也不在,只有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赶紧跑去了卫生间,只见容阿姨整个胸前都被烫的一片红,吴妈正在用冰水帮她降温。

“容阿姨,你没事吧?”

容阿姨对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你容叔叔本身就不太喜欢那个姓苏的小姑娘,要是知道我被烫成这样,估计又得发脾气。”

可是好像已经晚了。

客厅里,已经传来容叔叔暴怒的低吼声。

还有东西被狠狠摔碎的声音。

容阿姨拉住我的手,催促道:“棠棠,你快去看着你叔叔,他最近一直血压高,我怕他出意外。”

我点了点头,赶紧跑了出来,一到客厅,就看到容云衍正在跟容父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他把苏冉冉护在身后,眉心紧紧锁着:“爸,你这是在赶冉冉走的意思吗?”

“要不是看在棠棠的面子上,我压根不会让她进我容家的门!!”

“算了,我今天就不该听沈棠的,把冉冉带回来吃什么饭。”

说着,容云衍抓起车钥匙,拉着苏冉冉就要走。

“你站住!”容父拍桌子站起来:“容云衍,你到底要干什么?!”

“爸,这话应该我问你们吧?冉冉她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今天第一次来家里,你们一会儿因为一个破瓶子让她哭,一会儿又因为一个无心之失指责她,不就是想赶人么?她只是爱我而已,她有什么错?凭什么受这些欺负?”

“我才不认这个儿媳妇,我们容家的儿媳妇我只认一个!”

“好,”容云衍浑身都酝酿着风暴:“你们要是认冉冉,那你们就多了一个儿媳妇;要是不认也没关系,那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容云衍拉着苏冉冉头也不回地出了容家大门。

“你给我回来!”

容云衍充耳不闻。

容父气得僵直倒了下去,双眼圆睁,脸涨的通红。

容母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老容,老容你怎么了?吴妈,吴妈!快去拿速效救心丸来——”

吴妈也吓的直哭:“怎么办啊少奶奶,要不要叫救护车?”

现在叫救护车,一来一回,路上还要多耽误一次单程时间。

我说:“我们直接送容叔叔去医院吧。”

“好,好,少奶奶你快去叫住少爷,让他把车开过来……”


我喜欢旅游,他就背着粉色保温壶陪着我天南地北的跑;苏冉冉喜欢打游戏,他当然也可以陪她来网咖双排。

不远处,他们两个都带着耳机,屏幕上的光影效果五光十色,炫彩夺目。

而游戏,真的是我的知识盲区。

恰好有工作人员经过,我招手叫住了他:“你好,请问那款游戏叫什么?”

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我在桌面上看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对应的图标。

“……你能帮我开一下那个游戏吗?”

工作人员见我一副生手的样子,问我:“你会玩吗?”

我摇头:“不会。”

“那我推荐你玩另一个游戏,那个比较简单,新手也比较好上手。”

“我就想试试这个。”

网管还是帮我开了游戏。

容云衍和苏冉冉玩了一通宵,两人合作无间,配合默契。

每赢一局,苏冉冉会高高举起双手,兴奋地跟他击掌。

容云衍每次也会配合着她,眼神宠溺。

而我——

我看着屏幕上自己这一晚上的战绩——

一败涂地。

游戏里的队友都在骂我,脏字都变成了*号,还有一个因为言辞太激烈被禁言了。

我觉得挺对不起队友们的,在聊天框打字道歉:对不起。

可是按下回车键却发不出去。

系统提示我:您因为消极游戏,账号已被永久封禁。

有时候上天好像就是个顽皮的孩子,随着自己心意去拨弄着尘世众人的命运。

在我以为我跟容云衍会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他失踪了。

在我已经慢慢接受了他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在我以为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度过余生的时候,他爱上了别人。

在我觉得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感化他的时候,我却已经只剩下三个月了。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懵的。

乳腺癌。

我问医生,是不是割掉就行了,那我以后还能母乳喂养孩子吗?

医生的眼神很悲悯,同情地说:“你试试也行。”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得乳腺癌已经很久了,医生说乳腺癌跟情绪有很大关系,我后知后觉地想着,应该就是得知容云衍死讯的那段时间患上的。

那两年我就像是一块石头,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饿,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所以在发病初期,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得病了。

直到容云衍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我重新有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所以感受到了痛,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割掉,不是为了什么母乳喂养,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怀孕了,也坚持不到他出生,何谈喂养?

我只是不想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既然注定要死,那最后这段时光,我想过的快乐一点。

我也想看着他,过得快乐一点。

其实昨晚就算他不说,我也会主动提的。

三个月后我就要离开了,我已经不想让他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过就足够,我不想让他再尝试一遍。

现在就很好,他健康,英俊,有心爱的人,就像是他没有出事前一样。

只不过他心里的人换了一个。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头偕老,对他来说,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三天后,我定制的假发做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由着店员帮我调整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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