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清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乔樱被为首的彪形大汉丢了出来。很难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浑身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四肢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她似乎被下了药,神智不清地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嘤咛。我不忍地挪开视线。虽然她罪有应得,但做人的良心让我痛快不起来。“这臭婊子害老子成了通缉犯,最后的价值就是沦为玩物。”彪形大汉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我:“至于你。”他邪恶地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兄弟们,今晚有福了,姐妹花一起玩!等玩够了,带回国外卖掉。”“哦哦哦!”男人们兴奋地起哄,像未开化的野人准备屠宰猎物。我在绝望中仍保持着一丝理智。右手快速地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遗言,另一只手握紧了匕首,随时准备了结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只会比死亡更痛苦。这时人群中有道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他...
《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下一秒,乔樱被为首的彪形大汉丢了出来。
很难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浑身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四肢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
她似乎被下了药,神智不清地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嘤咛。
我不忍地挪开视线。
虽然她罪有应得,但做人的良心让我痛快不起来。
“这臭婊子害老子成了通缉犯,最后的价值就是沦为玩物。”
彪形大汉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我:“至于你。”
他邪恶地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
“兄弟们,今晚有福了,姐妹花一起玩!等玩够了,带回国外卖掉。”
“哦哦哦!”
男人们兴奋地起哄,像未开化的野人准备屠宰猎物。
我在绝望中仍保持着一丝理智。
右手快速地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遗言,另一只手握紧了匕首,随时准备了结自己。
落到这些人手里,只会比死亡更痛苦。
这时人群中有道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琛……琛哥,我可以先单独上吗?她长得像我初恋。”
一个戴眼镜的驼背男人被拎出来,彪形大汉抬脚将他踹飞:“找死!”
“琛哥!这四眼仔还有用,他是技术型人才,咱们的无线电干扰器就是他整出来的。”
一名小弟冒死上前阻拦:“而且他做的证件能以假乱真,咱们逃命也有个保障不是?”
彪形大汉闻言,恢复了笑脸:“行吧,是该奖励一下。”
眼镜男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喊着“谢谢琛哥”,急不可耐地扑向我。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唇贴近颈侧像是要亲吻。
我的匕首已经顶在他腹部。
“往两点钟方向跑,避开有落叶的陷阱区域。”
耳边却响起男人清冽的声音。
我不由得愣住,转头和他对视。
他坚定的眼神透过镜片,将勇气传递给我:“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三,二,一。”
话音刚落,有人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
乔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
她吐出一口血水,神情癫狂:“想跑,没门。”
“沈清梨,凭什么你干干净净?我要你和我一样,受尽屈辱,永远得不到解脱!”
我再次陷入绝望,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小梨,我来救你了,啊!”
远处跑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踩到陷阱掉了进去。
剩下的那个是萧云深。
他们有没有脑子啊?这不是来送死吗?
我现在简直要恨死这三个人了,在关键时刻捣乱,不仅会害了我,还会牵连眼镜男。
眼镜男装作惊慌的模样,实则在我手心写下“等”字。
我莫名地镇定了一些。
“他妈的,哪来的陷阱?”
彪形大汉掐灭手里的烟,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被小弟押过来的萧云深。
后者还在试图安慰我:“清梨,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陷阱里传来江让的怒骂:“你们这群人渣,敢动小梨一根汗毛,爷爷我要你们好看!”
我气笑了。
要不是他们招惹上乔樱,我根本就不会沦落到这步。
彪形大汉也笑了:“啧啧,真感人啊,那我就成全你们,一起上路。”
这时乔樱大声地邀功:“琛哥,我知道做陷阱的另有其人!是……”
她话没说完,我一脚踹到她嘴上,强行让她闭嘴。
不能暴露眼镜男,是我脑中唯一的念头。
在我行动的刹那,彪形大汉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
“砰!”
我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才发现,萧云深竟然挣脱了束缚,挡在我身前。
他失去力气跪倒在地,昏迷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蓦地慌了一瞬。
好在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哈哈哈!活该!萧云深,我让你把老娘当替身,去死吧!”
乔樱爬开我脚边,大笑着喊道:“陷阱是四眼仔做的,他刚刚要放那个贱女人走!”
危急关头,林子里出现了更多人影。
彪形大汉指挥小弟们齐齐掏枪,扣动扳机。
两边展开了枪战。
眼镜男将我扑倒,抱着我滚进一处陷阱:“救我们的人来了!”
枪声很快停止,我们被警察救了上去。
眼镜男站直了身子,浑身怯懦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中带着正气。
他叫陈行简,是一名卧底记者。
他和警察达成合作,之前一直在国外追踪偷猎走私的产业链,近两年查到了琛哥这伙人头上,便想办法混进其中。
“我本以为很快就能收网,却意外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
“我曾经是一名护林员,打击偷猎罪犯也是我的职责。”
我与陈行简相视一笑,心跳没来由地加速。
可能是因为吊桥效应吧?
萧云深和江让也获救了,两人被担架抬上救护车时,我选择了陪同。
我觉得我们之间两清了。
萧云深和江让,一个中枪,一个摔胳膊。
两人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死活不同意我通知他们的父母。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们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我只好无奈地承担起照顾伤号的义务。
每次进萧云深的病房前,我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
“清梨,你还记不记得冬天,我们进城时遇上暴雪封路,风几乎要把车子掀翻,你吓得缩在我怀里,我却希望夜晚再长一些。”
“我想和你再养一只小狗,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它,也保护好你……清梨,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话变得出奇的多,而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戴上耳机,像完任务似的帮他擦身子,没有任何杂念。
丝毫没注意到他红了脸,也红了眼眶。
江让同样很难伺候。
“张嘴。”
我把盛满粥的勺子递到江让嘴边,他坏笑:“叫我一声哥哥,不然我不吃。”
“好不好嘛小梨,就像以前那样。”
我不为所动,搁下勺子:“随便你吧。”
其实以前我也是这样,在江让逗我叫他哥哥时故意反抗。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跟他闹着玩。
显然他也知道。
猛地起身拉住我的手,不顾伤口撕裂,眼中溢出悲伤。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哪怕只是让我做你的哥哥。”
我冷漠地摇头:“没必要了。”
直到出院那天,萧云深和江让依旧没有放弃,想要继续缠着我。
我在两人的注视下,牵起陈行简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虽然是从小的朋友,但也要保持异性间的距离,我不想我的男朋友吃醋。”
说罢无视两人灰败的神色,转身上了陈行简的车。
“沈清梨,你这个骗子,说好会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
身后人的呢喃消散在风中。
其实陈行简这个便宜“男朋友”是我用一顿饭租来的。
我们互相对彼此有好感,但我有些不敢投入到感情中,他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把这些年整理的偷猎者罪证整理成纪录片,一经播出就引起热议。
乔樱没死,但余生都将在牢房里度过,其他偷猎者手上多少沾了人命,全部被判死刑。
萧云深和江让回到自己的城市,远离森林,成为了普通的打工人。
经常会在我们三人的小群里分享日常,但我从来没有回复过。
直到萧云深在某个深夜将群解散。
我决定继续做户外博主。
收拾好行囊出发,森林入口竟有个人在等我。
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陈行简。
他说:“不做男朋友,可以申请做你的助手吗?本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摄影。”
我不再克制,笑着扑进他怀中。
“娘嘞,她十年都和两个男人住在林子里,真是不知廉耻!”
“那可不,没听到吗?乱搞搞得孩子都生不了。”
“什么女中豪杰,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亲戚抓到我的把柄,兴奋地议论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身上扔。
“闭嘴,你们不许说小梨!”
江让愤怒地冲过去想要打人,却被爸爸拦住,一拳砸到脸上。
妈妈受了刺激,差点又晕过去。
萧云深和我同时将她托住。
他眼睛一亮:“清梨,我们还是那么默契。”
“刚才江让有句话说得对,我忍不住接近乔樱,就是因为她像你,她用那张脸和江让亲热,我根本做不到不吃醋。”
“清梨,回到我身边吧,我早就把你当作妻子,而不仅仅是女朋友。”
“闭嘴吧萧云深。”
我扶着妈妈到座位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他。
“早在你们抛弃我,选择乔樱时,我们就已恩断义绝。”
“我不要你,也不要江让了。”
“从此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你我只是陌路人。”
萧云深瞬间丢了魂,迷茫地瘫坐在地上。
江让还在挨我爸的打,闻言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抱头痛哭。
我无动于衷,通知保安把他俩拖出去。
顺便带走了那几个嘴贱的亲戚。
接风宴结束后,只剩我们一家三口。
我终于倾诉了自己的全部遭遇。
爸妈心痛到一直捶自己的胸口:“当初就该把你锁在家里,不该让你去的,哪怕你恨我们一辈子,至少不用受这些苦啊!”
说出口的那刻,我感到彻底释怀。
爸妈安排我去公司上班,我本以为自己会过上朝九晚五的平凡生活。
但萧云深和江让缠上我了。
每天我前脚出门,后脚就被蹲守在门口的两人拦住表白。
通勤路上更是被全程尾随,他们美其名曰是在保护我。
每到饭点,我的工位上准时出现两份饭菜。
鲜花、奶茶和礼物流水般送进公司,而且必定是两份不一样的。
两人较劲似地追求我,引来公司其他小女生羡慕。
“清梨姐,有两个超级大帅哥追你,也太难选了吧!”
可我一个都不想要。
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我带来了多大困扰。
很快接风宴上的流言传到了公司。
虽然有爸妈镇压,但众人异样的眼神还是让我感到不舒服。
最终我只好离开公司,赋闲在家。
我感到很奇怪,萧云深和江让不需要工作吗?
查询之前所在城市的新闻才知道,乔樱没被他们抓住,而是逃跑了。
他们因此被永久开除。
我并不同情,只觉得这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放走了那么大一个祸害。
受够了骚扰的我,和爸妈沟通过后,再次带着装备走进森林。
成为了一名不露脸的户外博主。
凭借精湛的户外生存技能,很快就获得了几万粉丝。
这天夜里,我刚搭好帐篷,燃起篝火。
就听到引擎的嗡鸣声,正朝我靠近。
察觉有危险,我立刻掏出对讲机联系这里的护林员。
却发现接收到的全是杂音。
林子里猛然蹿出几辆机车包围了我,车上的男人吹着口哨,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是那群偷猎者!
两个竹马接我出院,乔樱居然没有跟来。
萧云深解释道:“樱樱主动留在营地做饭,等咱们回去。”
“不愧是我家樱樱,真懂事,清梨你可得学着点!”
我瞬间失去了交流的欲望,说自己不舒服想休息。
场面陷入寂静。
萧云深放慢车速,怕我受到颠簸,平时十几分钟的路开了一个钟头。
江让全程把我当作瓷娃娃,手忙脚乱地护着我。
我安稳地睡了过去。
直到被乔樱吵醒。
“你们回来啦!我可是为清梨姐姐做了一大桌子菜哦!”
我被扶着坐到餐桌边,感到一阵无语。
她真就做了一大桌“菜”,绿油油的,找不到半点荤腥。
乔樱自诩素食主义者,平时我们都迁就她多做素菜。
可我现在是伤患,必须多补充蛋白质。
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饭后,江让回去执勤,萧云深带着乔樱去巡山。
我一个人呆在营地,没多久就饿了。
这时,我听到微弱的哼哼声。
是被拴在木桩上的小野猪。
它看起来几天没吃饭,已经虚弱地站都站不稳。
这就是乔樱的善良吗?
我把它喂饱后放回到野猪窝附近。
看着它欢快拱土的模样,我感觉更饿了。
于是回营地做了自己最爱吃的红烧肉。
“好香呀,姐姐做了什么好吃的?”
乔樱闯进厨房,对着刚出锅的肉瞪大了双眼。
泪水毫无征兆地飙了出来。
“我的小野猪!你把它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云深闻声赶来,乔樱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突然抬手打翻砂锅,差点烫到我:“沈清梨,你简直是恶魔!”
“你有病吧?这是江让上午买的猪肉!萧云深,你是乔樱的狗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崩溃地大哭。
“小野猪都快被你家乔樱饿死了,我好心把它放走!”
他却被触发了关键词,完全不听我的解释:“狗?你还好意思说狗?阿福不就是被你害死的吗?”
他在说什么?
阿福是我刚当上护林员时,和萧云深一起领养的小狗。
它在不久前失踪,那段时间我每天以泪洗面。
萧云深安慰我说,阿福已经是老狗,或许感应到自己快要去世,所以躲起来了。
为什么他现在说是我害死的?
“我找到它时,它已经被你开膛破肚,你的匕首就嚣张地丢在旁边……沈清梨,你让我感到恶心。”
那把匕首早就被乔樱借走,她说不小心弄丢了。
是她陷害我!
我想要解释,但萧云深像甩脏东西一样将我甩开,
驱车带着乔樱走了。
距离辞职协议生效还有九天。
我重新开始每日巡林,想要完成我应尽的职责。
萧云深刻意躲着我,在看不到尽头的森林里,我们真的一次都没碰过面。
这样也好,避免了更多纠缠。
临走前一天,我结束工作回到木屋,刚进门就被按在地上。
来不及呼救,双手竟被手铐铐住。
一双靴子出现在视野里。
“沈清梨,你涉嫌偷猎,被逮捕了。”
我和江让认识得更早,从出生就定了娃娃亲。
八岁那年,学校组织郊游,我不慎在森林里迷路。
被萧云深捡到时已经失温,是他紧紧抱着我一整夜,让我回暖。
也让我在不懂爱的年纪就对他动了心。
后来我总拉着江让找他玩,长大后更是展开热烈追求。
得知他会继承祖业成为护林员,我义无反顾地考了证,搬来这里。
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我们很快就同居了。
江让大醉一场,随后选择报考森林警察。
他说:“做不了你的新郎,我就做哥哥保护你一辈子。”
我们的三角恋持续了二十年,直到乔樱出现。
她被偷猎者的捕兽夹困住时,江让救了她,两人感情快速升温。
她说自己大学刚毕业,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我们都很照顾她。
本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嫂子。
但某天起,萧云深突然开始为她争风吃醋。
两个竹马再次变成情敌。
而我,成了外人。
江让走后,我缩在外间的沙发上,感到彻骨的寒冷。
林里条件艰苦,只能靠卧室的小火炉取暖。
但现在卧室从里面上了锁。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人为我盖上毛毯。
“今晚樱樱跟我睡卧室,她有些失温,我得帮她,像救你时那样。清梨,你别介意。”
萧云深神色很不自然。
乱敞的领口露出暧昧的红印。
我和他同居十年,难免偷尝过欢愉,自然认得那是什么。
我苦涩地笑笑:“你不怕江让介意吗?”
“他又不是樱樱男朋友,凭什么介意?”
“是啊,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萧云深给我塞热水袋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换做往常,我早就大吵大闹,以女朋友的名义逼他和乔樱保持距离。
但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
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彻底离开。
萧云深恼怒:“又拿这件事威胁我,信不信我哪天听够了,就真的不要你了?”
“樱樱受伤本就是你我失职,按理说,你作为女生照顾她更方便。”
“但我怕你又欺负她,只好亲自来。你要怪就怪自己,但凡有樱樱半点善良,也没这么讨人嫌……”
在他的指责声中,我感到越来越冷,逐渐失去了意识。
见我不理他,萧云深更加火大,用力推了我一把。
“别装死,说话!”
双手却摸到渗出毛毯的鲜血。
他慌了。
醒来时,萧云深正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江让在一旁打电话,本该去执勤的他不停地向上司道歉。
眼前的温馨仿佛将我带回从前。
那时我生病,两个竹马总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抢着照顾我。
我抬眼对上萧云深担忧的视线,他顿时舒展了眉头。
“清梨,你醒了!”
“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都不告诉我们!”
江让直接挂断上司电话,握住我另一只手。
两人眼中只剩我的倒影。
我笑了笑,刚想解释。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清梨姐姐,对不起!”
乔樱冲进来,完全不像脚受伤的样子,在我床边又一个踉跄,扑到我身上。
我瞬间疼得冒出冷汗。
萧云深和江让同时松开我的手,跑过去扶她。
“呜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姐姐就不会受伤。”
她脸上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让两人心疼坏了。
“不怪樱樱,为了救你受伤也值得,护林员本来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对啊,要怪就怪她不够专业,只是野猪,又不是老虎,怎么就伤成这样?”
江让随口安慰她的话,却让萧云深起了疑心。
“清梨,当初你考护林员证书,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你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经验。”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家里条件好,花点钱就搞定了。”
我大脑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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