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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寻亲,打脸鸠占鹊巢的外室女沈如茵如霜全文免费

如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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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张口问,周凛初拉住了沈如茵,温柔地说:“好了,如茵,别生气,今天可是你及笄的好日子,我陪你到前面去见客人,别弄花了脸上的妆。”沈如茵瞪着我:“你再靠近世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然后趁周凛初不注意,靠近我小声说:“敢回来跟我争,今日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妹妹呢……”丞相府嫡长女的及笄礼,宾客盈门,叫得上名号的京中贵女都挤在了沈如茵身旁边,羡慕不已:“如茵,你爹真疼你,这珠冠价值千金,他都舍得给你弄来,果真是掌上明珠啊。”“如茵,宣平侯世子给你送的那碧玉簪,真是好漂亮,你们的婚事也近了吧。”有夫人和小姐看见我站在花厅的后面,好奇地问:“如茵,这位小姐是?”沈如茵笑着牵了我的手,站在宾客中说道:“这是我的妹妹如霜,刚从江南回来,她一直身...

主角:沈如茵如霜   更新:2024-11-14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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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寻亲,打脸鸠占鹊巢的外室女沈如茵如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刚要张口问,周凛初拉住了沈如茵,温柔地说:“好了,如茵,别生气,今天可是你及笄的好日子,我陪你到前面去见客人,别弄花了脸上的妆。”
沈如茵瞪着我:“你再靠近世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然后趁周凛初不注意,靠近我小声说:“敢回来跟我争,今日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妹妹呢……”
丞相府嫡长女的及笄礼,宾客盈门,叫得上名号的京中贵女都挤在了沈如茵身旁边,羡慕不已:“如茵,你爹真疼你,这珠冠价值千金,他都舍得给你弄来,果真是掌上明珠啊。”
“如茵,宣平侯世子给你送的那碧玉簪,真是好漂亮,你们的婚事也近了吧。”
有夫人和小姐看见我站在花厅的后面,好奇地问:“如茵,这位小姐是?”
沈如茵笑着牵了我的手,站在宾客中说道:“这是我的妹妹如霜,刚从江南回来,她一直身子不好,外祖把她带在江南养病,如今是为了我的及笄礼专门赶回来的。”
有小姐问:“听说丞相当年抱养了一个孤女回来,可就是她?”
“你看她穿那么素净便知道是养女,哪里有丞相府的气派。”
沈如茵假装一脸为难道:“大家别这么说,我们从来不在乎嫡庶,不许这么说如霜。”
我气笑了,什么时候我竟成了抱养的孤女?
我正要开口,便看到一个婆子捧着盒子进来:“大小姐,老爷让你换上新的珠冠,及笄礼就要开始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镶了夜明珠的珠冠,我睁大了眼睛,伸手过去摸,被沈如茵狠狠拍了一下:“妹妹可碰不得,这是我及笄礼要戴的。”
我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责问:“这明明是母亲留给我的珠冠,怎么会在这里,它明明在母亲的库房里。”
沈如茵笑着说:“妹妹糊涂了,母亲留的东西,我用不得,难道你用得吗?我才是母亲的女儿,你算什么东西。”
有贵女捂嘴笑道:“你这妹妹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连嫡姐的东西都要抢,真不要脸。”
不管她们说什么,我只想拿回母亲的珠冠,趁人不用注意我赶忙把盒子夺了过来。
“谁都不许动,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沈如茵柳眉一竖:“来人,把二小姐绑了,待礼成之后,再叫爹爹教训她。”
她走近我,狠狠地说:“你要知道,这府里我说了算,你一个身份不明的孤女,也敢来抢我嫡长女的身份。”
眼看着珠冠要被拿走,我一把挣开拉我的仆妇:“你说谎,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你说你是母亲的女儿,我问你,你可这珠冠的来历?”
沈如茵神色一慌,但是马上平静下来:“这是母亲专门花了一盒的珍珠叫百宝楼打造的。”
我反驳道:“错了,这是外祖当年在江南叫人打造的珠冠,是母亲的嫁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冒充母亲的女儿。”
沈如茵眼睛一瞪:“母亲不过是在你小时候,带过你几日,你不知感恩也罢了,听了一耳朵闲话便敢来冒充亲生女儿吗?
说着要抢我怀里的珠冠,我死死抱住不让。
我看向父亲:“请父亲为女儿主持公道,谁是这家的亲生女儿父亲最清楚不是吗?”
父亲狠狠瞪我一眼:“今日是你长姐的及笄礼,你大吵大闹丢尽了丞相府的脸面,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还不知你会惹出什么祸事。来人,请家法来,今日便在宾客面前好好教训教训你,以正我沈家的家风。”
我挺直了背站在堂中,直视着父亲,眼里全是失望:“父亲因何罚我,因为我说了真话?因为我是母亲的女儿?为何说谎的沈如茵不罚,反而责罚我,父亲的一颗偏心竟然长在了养女身上?”
父亲怒极,拿过仆妇递过来的藤条,呵斥道:“大胆,你要争这珠冠是吗?给我跪下,我问你,让不让珠冠?”
仆妇将我按跪在地,我抱着母亲的珠冠,高高仰着头看着父亲,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女儿不让。”
父亲冷着脸:“今日便打得你心服口服。”说罢藤条高高举起,狠狠落在我背上。
背部一阵巨痛,我咬紧牙,抱紧珠冠。
“你让不让?”父亲再问。
我含着眼泪:“不让。”
父亲狠狠地咬着牙:“好,我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藤条硬。”
又一下打在我背上,钻心地疼。
我手里环抱着珠冠,正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住手!”
走过来的人是我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舅母,后面的下人捧着层层叠叠的礼盒。
宾客们忙站起来,外祖父曾是太子太傅,虽已致仕,但在朝中可是许多官员是他的学生,是圣上见了都会礼遇三分的人。
“柳老大人怎么来了?”
“哎哟,这可真是,外孙女行及笄礼,沈老大人是来观礼的吧。”
沈如茵一看他们,眼珠一转,忙迎上前行礼道:“如茵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
外祖母冷冷看她一眼:“你是谁,我居然不知道柳家还有一个你这样的外孙女,我的如霜呢?”
外祖父看见被压跪在地上的我,怒极:“不过来迟一步,我的外孙女竟然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婆子将我放开,我连忙扑进外祖母怀里:“外祖母,父亲要我把母亲的珠冠让给沈如茵,我不让,父亲便责打我,这府里,早已不是我的家了,呜呜……”
外祖母心疼地搂着我:“别怕,有我们替你作主。”
外祖父看着父亲,和站在堂中还未行及笄礼的沈如茵,开口道:“老夫从江南赶过来就为了参加我家如霜的及笄礼,却不想,如今这位嫡长女,竟是未曾见过的,老夫倒想问问,从哪里蹦出来的这个沈如茵?”
父亲忙放下藤条,恭敬地在外祖父面前解释:“岳父大人,如茵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所以,也算是丞相府的嫡女。”
外祖父冷笑一声:“原来,我女儿生的不算嫡女,抱养回来的倒是占了嫡长的名头,沈大人,此事你如何解释?”
“亲女儿的及笄礼无人操持,一个抱养的却享尽荣华,沈大人果真是慈悲啊。”
外祖母接着嘲讽道:“知道的是你抱养回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在外面生的野种呢。”
宾客们窃窃私语:“什么,沈如茵不是沈家大小姐?”
“以前好像是听说过丞相抱回了一个孤女,刚才听沈如茵话里的意思,我还以为如霜是抱回来的,原来她才是抱养的啊。”
“把抱养的当亲生的,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丢在一旁,沈大人可真行。”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这可难说了……”
我紧紧盯着沈如茵:“你头上戴的金簪,手上戴的玉镯都是母亲留给我的,你赶紧脱下来还我。”
沈如茵站在堂中,看着自己的及笄礼全毁了,还要这里站着被众人指指点点,又听见我要她脱下金簪,她顿时哭了起来:“妹妹,昨日你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出门迎你,我知道你生气,可我不是故意的!至于身上的首饰,是爹爹给我准备的,我没有要抢你东西的意思。”
“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姐,你怎可如此对我,再说我从未说你是抱养的,明明就是他人的揣测……”沈如茵一脸委屈地申辩。
我看着她,不屑道:“是吗?那昨日你在门外将我轰走,说丞相府只有一位大小姐的时候?叫人杖责我身边的嬷嬷和丫环的时候呢?你不是一直威风逼人吗?为何现在又装出这幅可怜样,姐姐不该站在这里,该去台上唱大戏才是。”
沈如茵委屈的不行:“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哪里知晓什么事情,都是身边的嬷嬷婆子不懂礼数做下的事,昨日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妹妹可别冤枉了我才是。”然后一指身边使唤的人:“都是她们做的,你们来说。”
她身边的仆妇丫环瞬间跪了一地:“请二小姐恕罪,奴婢们罪该万死。”
我回头一看,是父亲,正从府里走出来。
沈如茵撒娇地扑了过去:“爹爹,有人上门闹事,女儿正叫人将她们赶走呢!”
我看着父亲:“父亲,我是如霜,快救救嬷嬷,她就快被打死了!”
父亲听到声音,抬头看到被人推搡着的我,脸色大变,急步过来:“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来信?”
我含着眼泪说道:“我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可是还未进门,便被人打骂了一顿。”
父亲脸色沉沉:“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能一个人外出,叫人看了笑话,什么惊喜,惊吓才对!还不赶紧给我进去。”
画儿见状,还以为做主的人来了,赶忙告状:“老爷,小姐刚回来就被人打了,你看她的脸都肿起来了!”
父亲厉声道:“不可在府外吵闹,有什么事先进府再说。”
父亲息事宁人的态度让我愣住了,他明显想掩过沈如茵打人的事。
进到府里,沈如茵站在父亲面前抹泪:“爹爹,都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没见妹妹,我没有认出来,以为是上门来闹事的,一时情急,失手打到了妹妹,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任爹爹责罚。”
我的脸摆在这里,父亲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好咳了一声,敷衍道:“好了,这么多年没见,也怪不得你,如霜不是小气的人,想必不会怪罪。”
“如霜,你若是先使人来报信,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你姐姐也是无心的,你就不要计较了!”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父亲~”
父亲转过脸:“行了,姐妹间应该和睦相处,你的脸,叫嬷嬷用鸡蛋敷一下便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气得涨红了脸:“可是嬷嬷和画儿都被打伤了。”
沈如茵忙说:“父亲,我已经责罚了那些动手的婆子,都怪我我年轻不懂事,没认出妹妹,这些下人也是,在府里伺候了几辈子,连主子都不认得,我刚刚已经让她们去领罚了。”
“请妹妹原谅姐姐没认出你来,如今动手的下人们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妹妹便消消气,姐姐给你赔个不是。”她假惺惺地行礼。
父亲满意地点头:“好,好,你做事向来有分寸,如霜,你姐姐已罚过下人,不许再闹了!”
“来人,把二小姐先安置好了,别耽误了明日的大事。”
我心里酸涩成一团,我自幼体弱,娘亲去世后,外祖把我接到了江南教养,已有十年未回京城,我以为父亲见到我会欣喜万分,却没有想到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对我不复往日的疼爱,待姐姐倒像是亲生女儿一般。
我原来住的翠风阁已被沈如茵住了,我被安置在了杨柳院,丞相府最小的院子里,里面只有简单的一些摆设,连奴才的房间都不如。
不用说,少不得是那位大小姐的手笔。
嬷嬷看着简陋的院子,抹着泪:“小姐,不如我们回江南吧,让外祖家给你做主。”
我抹干眼泪,看着外面曾经熟悉的家,熟悉的院子,当年娘亲抱着我在这里哄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仰了头:“不,这是我娘亲的家,我要留在这里,我不能让他们抢了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我要一样一样夺回来。”
第二日丞相府里张灯结灯,今日是丞相嫡长女的及笄礼,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络绎不绝的宾客临门。
我因为脸上有伤,并不想出去见宾客,连新置办的衣裙都未穿,只穿了平日里的素色衣裙在花园里休息。
远远看见有一外男过来,我正要避开,他却叫住了我:“如霜妹妹?”
我转头看去,居然是宣平侯世子周凛初,娘亲在世时,曾和宣平侯夫人一起定下了娃娃亲,按理说他应该是我未来的夫婿。
他看着我回头,笑道:“看着妹妹眼熟,原来真的是如霜妹妹,你何时回的京,听说你一直在江南外祖家养着。”
我站起来:“凛初哥哥,我昨日回的京,还未来得及告知亲友。”
我一身素衣,站在湖边,周凛初像是看呆了一般,上前一步:“许久不见妹妹,妹妹身子可养好了?”
我退后一步:“多谢凛初哥哥关心,都好了。”
后面传来一声娇斥:“如霜,你和凛初哥哥在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沈如茵打扮得珠光宝气,一身盛装地站在我们身后,她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发髻上戴着及笄礼的珠冠,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她上前一步,紧紧挨着周凛初,防备地看着我:“你为何一人在此,难道你外祖没有教过你,不可私会外男吗?”
我挺直了背,大声道:“我只在这里赏景,不知道世子何时到的,何来私会之说?”
她盛气凌人地上前:“妹妹,凛初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婿,你私会未来的姐夫,简直是不知廉耻!丞相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的未来夫婿?我震惊地睁大眼,与周凛初有婚约的不是我吗?怎么会变成她的?
宣平侯夫人和世子走了之后,沈如茵带着人直接冲进了我的院子,因为走得急,连头上的簪子都歪了,她恨恨地看着我:“沈如霜,你这样不敬长姐,不知廉耻,还抢长姐的婚事,不要脸的小蹄子,来人,给我砸了这里!”
我站起来:“我看谁敢?”
沈如茵厉声道:“如今丞相府是我管家,我说砸了这里,谁敢不动手,这个月的月钱别想要了,立刻将你们发卖掉。”
几个不怕死的奴才冲进了院子,开始砸里面的东西,沈如茵指着我:“我与凛初哥哥青梅竹马,连婚期都订下了,偏你一回来,争嫡女的位置,争我的婚事,什么都要争,我偏不服这口气,都是爹爹的女儿,我不信所有人都偏心你?”
嬷嬷和画儿与冲上来的几个仆妇撕打在一起,我立马大声叫道:“来人!”
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指着沈如茵和那些仆妇:“全给我扔出去。”
她们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外祖父留下保护我的侍卫扔出了院子,沈如茵在院外尖叫:“沈如霜,我不会让你嫁给凛初哥哥的,世子夫人只能是我!”
晚上父亲刚回府,就听到有人尖叫:“不好了,大小姐上吊了!”一下惊动了府中所有人。
沈如茵被人救了下来,只嘤嘤地伏在床上哭:“爹爹,如茵被人退亲,哪里还有脸活着?不如死了的干净。”
“我哪里不如妹妹,要被人如此羞辱,父亲为何要救我,不如让我死了罢。
父亲将我唤到院子里,难得给了我一个好脸色:“如霜,我知晓你离京十年,与我们不亲近。如今,你长姐比你年纪大些,也该是她先婚嫁,她非本家出生,议亲本就艰难,
你看,你能不能说服你外祖父,让如茵记在你母亲名下,这样她也算嫡长女,议亲也更方便些。”
父亲难得的和颜悦色,原来只是为了给沈如茵铺路。
我料定了他会来找我,却不知他是这样寡廉鲜耻,于是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来递过去。
“父亲,这是当年为如茵接生的稳婆的供词,如茵本是你与外室所生的女儿吧?
“未娶母亲前,你便与青梅竹马的表妹私订终身,她未婚先孕,大了肚子,你本想等她生下孩子,再找机会接她进府,不料她命薄死了。你没有接沈如茵回府的理由,只能把她放在善堂,后来假装抱养孩子将她抱回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父亲为了沈如茵,何止计深远,是连嫡女都要舍弃的地步啊。”
我一直觉得,父亲对一个抱养的女儿如此偏爱实在不对劲,便叫外祖父派人查了当年的旧事,不料却发现,沈如茵真是他与外室所出。
他一切的偏心都有了解释。
父亲瞬间脸色大变:“胡说八道,你从哪里打探到的消息,长辈的事也是你能问的?”
我看着供词道:“稳婆说的话,还按了手印,无论如何做不得假。”
父亲站起来一拍桌子:“稳婆肯定是你们找的人假冒的,那个稳婆当年已被我灭口,怎么可能给你说当年的事。”
一语即出,他发现说错了话,却来不及了。
我冷笑:“二小姐?谁告诉你们我是二小姐?这个府里只有一位小姐,说错了话,掌嘴二十。”
下人跪着,抬头看着根本不会出口帮她们说过的沈如茵,只能低下头噼里啪啦地给自己掌嘴。
我接着道:“昨日你们打我奶娘板子时,我说过必会加倍奉还,来人,把她们拖到院子里,每人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下去,命都要去了半条,一堆人跪着不停地求饶:“大小姐饶命啊,不是奴婢做的,是大小姐,不是,是沈姑娘叫我们做的啊,大小姐饶命!”
一句沈姑娘的称呼,把沈如茵气得蒙了头:“你们这些狗奴才,见人势强,便如苍蝇逐臭,来人啊,把她们全部给我发卖到青楼里去,一个都不许留!”
几个奴才面如土色地瘫倒在地,我轻咳了一声:“我原只是想吓唬一下你们,结果你们姑娘可真狠心啊,居然要将你们卖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去处,唉,只好如此了,把人拖出去卖了吧。”
“没想到,姐姐还真狠心啊。”
沈如茵被我的话堵住,一下失去了几个为她做事的左膀右臂。
宾客们见势不妙,纷纷找理由告辞了,丞相嫡女及笄礼的事,一下传遍了京城。
原来从前的丞相嫡长女沈如茵是抱养的,而真正的嫡女沈如霜一直在江南跟着外祖长大,方才回京,便被偏心的丞相父亲任意责罚打骂。
父亲上朝时被其它官员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有交好的官员来提醒他:“沈丞相,这嫡庶可乱不得,何况你那嫡女的外祖可是从前的太子太傅,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惹恼他老人家。”
更是把父亲气得够呛。
外祖父和外祖母住进了京中的老宅,准备给我操持及笄礼,说一定要办的格外隆重,让所有人知道沈家嫡女究竟是谁。
很快,丞相府便来了客人拜访,是宣平侯夫人与世子。
宣平侯夫人看着父亲,客气而冷漠地说:“沈丞相,当年我和你夫人订下娃娃亲时,说好的是嫡长女,去年过庚贴,你给的是沈如茵的,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沈如茵是抱养的而非亲生,所以,这门婚事就做不得数了。”
她拿出一张庚贴:“还请丞相大人将庚贴收回去,这门亲事做罢吧。”
父亲没接庚贴,只说:“宣平侯夫人这是哪里话,如茵和如霜都是我的女儿,都是一样的,没有嫡庶之说,都如亲生的一般。”
宣平侯夫人笑得敷衍:“话虽如此,丞相大人,这世家勋贵娶妻哪个不娶亲生女儿,会娶养女呢,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宣平侯府了。”
“要娶也该娶如霜才是。”
外祖母牵着我的手,笑着驳了回去:“你们连婚期都定了,如今又说要退亲,拿如茵换如霜,我们如霜可不是任人挑来捡去的,别人不要的,我们也不要,我和她外祖自会给她挑一门好亲事。”
出来透气的宣平侯世子周凛初被沈如茵拦在了后花园的湖边,她泪眼涟涟:“凛初哥哥,为何要退亲,不是说好了明年成亲,你还答应过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都忘了吗?”
周凛初一脸为难:“如茵,当初母亲订下的是嫡女,你却不是丞相的亲生女儿,虽然我亦是万般不舍,可我却没有办法,哪怕你是庶出,我都能跟父母开这个口,为什么你偏偏是养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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