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莯清祁千帆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重生不爱了,疯批皇帝红了眼后续》,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云霄到底学的是君子之义,人家捷韵郡主好声好气的,他不能驳面子,便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秦明灿美得冒泡,问道:“哥哥,好吃吧?”“嗯,还行。”“哼,就是好吃,哥哥口是心非!”秦云霄戳戳她的脑门,“秦明灿,咱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没有哩~”然后她小心翼翼看向冉莯清,“郡主,我可以再吃一个么?”冉莯清笑着点头。“以后你每日都可以来吃,我请客。但是一日最多只能吃两个,东西凉,不能多吃。”“郡主可真是个大好人!”秦云霄要拒绝,冉莯清抢在他前面道:“秦公子不必推辞,雪溪成本不高的,算是我代哥哥赔的礼。若你觉得过意不去,便帮我多多宣传一下店铺吧,如何?”冉莯清进退有度,谈吐悦耳,秦云霄不忍拒绝,便点头答应下来。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
《郡主重生不爱了,疯批皇帝红了眼后续》精彩片段
秦云霄到底学的是君子之义,人家捷韵郡主好声好气的,他不能驳面子,便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秦明灿美得冒泡,问道:“哥哥,好吃吧?”
“嗯,还行。”
“哼,就是好吃,哥哥口是心非!”
秦云霄戳戳她的脑门,“秦明灿,咱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才没有哩~”然后她小心翼翼看向冉莯清,“郡主,我可以再吃一个么?”
冉莯清笑着点头。
“以后你每日都可以来吃,我请客。但是一日最多只能吃两个,东西凉,不能多吃。”
“郡主可真是个大好人!”
秦云霄要拒绝,冉莯清抢在他前面道:“秦公子不必推辞,雪溪成本不高的,算是我代哥哥赔的礼。若你觉得过意不去,便帮我多多宣传一下店铺吧,如何?”
冉莯清进退有度,谈吐悦耳 ,秦云霄不忍拒绝,便点头答应下来。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马鸣声,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
冉莯清瞳孔一缩,迅速起身,施展轻功从二楼跳出,动作快到秦云霄自叹不如。
甫一落地,便看到一匹高头大马疯了似的往这处奔过来。
来不及思考,她飞身过去,在空中薅住缰绳,借力骑到了马背上。
借着余光她扫到表哥救到了刚刚失声尖叫的姑娘,带着人飞到了对面的房顶。
人没事就好。
“姑娘小心呀!”有大娘喊道。
“你们躲远些,这马惊了!”冉莯清吼道。
围观的百姓立马听话,往屋檐下站。
棕色大马像是被人喂了药,嘶鸣个不停,前蹄落下又跳起,意图将背上的人甩出去。
冉莯清最喜欢骑马,边塞地广人稀,她经常绕着边境线跑马,遇到过不少次马跑兴奋后不听话的场景。
这次虽有不同,但驯服马的招数是一样的,她紧紧咬住牙关,勒住缰绳,趴在马背上对马小声说话。
她努力将马发疯的区域局限在十步之内,尽量不波及到房檐下的百姓。
头上包裹着的巾帛因剧烈抖动散落下来,乌黑滑亮的长发随着风起舞,在空中划过肆意的弧度。
一盏茶后,马才逐渐平息下来,不知是被劝服了还是跳累了。
最后安静躺在路中间,喘着粗气。
冉莯清潇洒起身,利索将散开的头发随意挽了个道姑髻。
周竞舸下马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疯马最后一跃将冉莯清颠得离开马背的场景。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呼吸一滞,瞳孔震开。
“清儿……”他大喊一声。
这时候那马似乎冷静了下来,嘶鸣了一声后慢慢趴下,直至一动不动。
他的心许久没有回到原处,腿也软着,不能动弹半分。
江田眼睛瞪得滴溜圆,赶忙张望四周,见百姓的目光都被郡主吸引住,他才松了口气。
要是刚刚那句“清儿”被其他人听到,后果不堪设想!
江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百姓们见疯马被驯服,自觉鼓起了掌。
“难怪听人说郡主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郡主这种女子才应该是女子典范!”
“我宣布我以后便是郡主的崇拜者了,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说郡主坏话!”
原本对雪溪不感兴趣的百姓,纷纷忍不住去店里购买一个尝尝。
碧珠和苍兰对视一眼: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她们家姑娘的实力!
刚在后厨凿完冰出来的祁千帆:不愧是我们岁岁!
元矩叹了口气。
“将军,您怎么不跟郡主说您是为了她才不小心受伤的?男人啊,要适当示弱,才能赢得女人的芳心!”
祁千帆垂眸,长睫在脸上映成一片阴影,“她以前说过,不喜欢弱的男子。”
“诶呀,将军您怎么一根筋呢!您这怎么是弱呢?刚刚那个两个纨绔当街说郡主坏话,咱们二话没说直接教训他,足以体现将军的男子气概。纨绔身边打手太多,咱们双拳难敌那么多腿,即便如此,也以一当十,打了胜仗。只可惜京城的房子太紧密了,咱们败在不识路上,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如此,跟弱完全不搭边啊!”
“哼,摔了就是摔了,莫要找借口。而且,今日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许旁人知道,听到没!”
元矩无奈,他可真为自家主子愁啊。
暗恋七八年了,还毫无进展。
罢了,正主自己都不急,他急也没用。
……
关于齐王和冉莯霜交好的传言传得邪乎。
三日后齐王被裴御史带着去南方视察去了,这一趟,至少要走上半年。
晋王就不大好过了。
裴御史是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在朝堂上说话很有分量。
如今被迫带着齐王外出历练,无非是怕外孙与冉莯霜越走越近,再就是规避齐王与晋王争夺。
如此,一向看不上武官的文官们便唧唧闹闹起来,有不少参奏晋王的折子。
天奕帝很生气,罚了晋王半年的俸禄,要求他和冉莯霜少往来些。
人嘛,性格多多少少沾点“贱”的因素,晋王偏偏是比较贱的那种。
所有人都逼他放弃贺梨毓,他偏冲破一切阻碍娶她做侧妃,给她无限宠爱。
现在,皇帝逼他放弃凤命之女,他就偏要暗地里继续接触。
越得不到的便越是好的。
——
三月初八,是老忠义侯张岐珍的寿辰。
与旁的侯爷不同的是,张岐珍是个女子。
忠义侯府一直出武将,以前边塞四处都不太平,张家作为数一数二的武将世家,很看重继承人的能力。
不巧的是,到张岐珍父亲这一辈,竟没能生出儿子来。
情急之下,当时的侯夫人便将张岐珍报成了男子,给当时的张家军吃了颗定心丸。
张岐珍是实实在在练武的料子,十三岁跟着父亲去到战场,成绩并不比男子差。
又因其身形高大,很难看出是女子,所以便一直安然到了十八岁那年。
当时与百越发生摩擦,恰巧其父回京述职,张岐珍凭借一己之力抵抗住对方骑兵,守护这边塞。
因为用力过猛,不小心被众人发现了女子的身份。
欺君之罪祸可杀头,但因其在战场上威望远播,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为她说情。
先帝是个仁慈之主,便破格允许他继续做世子。
于是便有了大靖第一个女侯爷。
多少女子崇拜其英勇事迹?
随着老侯爷战功累积,真正为女子打出一片天,成为了大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奇女子。
忠义侯府的门第也随之水涨船高。
后来张岐珍招婿,诞下张忠平和柔淑妃张若初,之后因为早年受伤的缘故,渐渐退隐。
今日是她的六十大寿,花甲之年的老侯爷精神状态比不得年轻时打马破风之时。
可她这张牌着实好用,只要有她在,京城哪家不得高看他们忠义侯府一眼?
所以柔淑妃才花重金从江南寻来秘药,服下此药后,老侯爷能保持一月的精神。
淑妃如此做,不过是为了帮自己的儿子造势罢了。
据说这药对身体并无损伤,具体怎么样,谁又知道呢?
不过前世老侯爷并未熬过下一个元日。
冉莯清之所以愿意来参加这场寿宴,是为了弥补自己前世的遗憾。
王爷作为第一武将,对有真材实料的武将是真心敬佩的。
而老侯爷身为女子,更是能打破女子的固有印象,以一敌十,可谓巾帼英雄。
每当冉莯清不愿习武之际,王爷便用老侯爷的事迹来激励她。
前世因为自己称病不出门,错过了唯一一次能见到老侯爷的机会,这一次,她自是弥补心中的遗憾。
寿礼是她亲自挑选的,选来选去最后选定了一颗百年人参。
以此希望柔淑妃利用老侯爷为晋王造势之后,能对自己的母亲再好一些。
侯府的热闹还是超出了冉莯清的想象,门庭若市,车水马龙。
寿礼像是不要钱似的往门里搬。
这些寿礼折合一下,估计买药的千金就凑回来了,冉莯清无奈地想。
忠义侯世子张典陪着侯夫人马春蕾在迎接宾客。
张典如今一十八岁,出身高贵,是天生享福的命。
对习武一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不成低不就。
张忠平是个极度自负之人,他怕儿子去军中给他丢人,便将张典安排到了禁军中,做了个不起眼的七品小武官。
马氏过于溺爱,导致张典离经叛道,十五岁就搞出了庶子。
正经高门的贵女是不愿意嫁给有庶子的人家的,原因太多,总之就是并非好选择。
这场寿宴,马氏与她的小姑子柔淑妃心思各异,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好罢了,所以一拍即合。
看着人模狗样的张典,冉莯清一言难尽。
她有理由怀疑老侯爷身子不好有一大半原因是被这些孝子贤孙气的。
真是家门不幸。
侯府的小厮仔细安排着贵人们的车驾有序停放。
王府的马车来得有些晚,停在了较为远一些的地方。
马氏早早就看到了王府马车上的牌子。
大靖等级森严,越是尊贵,马车上的牌子便越是醒目,除非瞎了才看不到。
她偏偏装着看不着,和跟前马家人嘀嘀咕咕的,就是不肯过来迎接。
众人看向王妃和冉莯清兄妹的眼神各异。
有人不屑,也有人想过来热络,但终是踌躇不前,实在是母子三人过于高冷。
这时,一辆宫中的马车畅通无阻驶到了侯府门口。
马氏立马迎上去,“臣妇拜见晋王、拜见瑞安公主。”
原来是柔淑妃的一双儿女。
主仆三人在前头狂奔,元矩差点没跟上。
街道两旁的女子们看向冉莯清的眼神满是崇拜和羡慕。
从未看过哪个京城女子能这般豪迈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在街上肆意驰骋的。
“这是哪家的姑娘?”
“哇,她好飒啊!”
“好羡慕,我什么时候才能骑马啊!”
元矩听到后,回头喊道:“这是我们镇北王府的捷韵郡主!”
一时间街道上关于捷韵郡主骑马飒爽英姿在坊间谈论不休。
有人不屑有人羡慕。
镇北王府与大理寺距离很远,好在傍晚街道上没有人挤人,冉莯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赶到了大理寺门口。
苍兰过来接住缰绳,“姑娘,您怎么知道大理寺在这?”
冉莯清脚步顿住,“额,就前几日听二哥说的,他应该是过来办过私事。”
“原来如此。”
冉莯清:还好这丫头好糊弄。
亮出名帖后,大理寺的衙役立马恭敬着将人请进去。
因为这事涉及到镇北王府和忠义侯府,大理寺少卿乐青书有些拿不准主意,特意派人去宸亲王府寻宸王。
宸王是天奕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天奕帝登基后唯一一个得以留在京城的亲王。
天奕帝对宸王十分信任,将大靖刑狱之事统统交由他掌管。
如今大理寺卿空缺,便由宸王亲自代理一段时间。
不过乐青书去的时间不巧,宸王出城办案去了。
他正发愁呢,就见宸王的嫡子,瑄宁郡王周盛浩带着自己的亲妹妹、 毓敏郡主周敏儿来到大理寺。
这位小郡王圣眷正浓,年纪轻轻便被任命为御史台的监察御史,负责监察百官。
此次裴御史去江南一事本是他的任务,裴御史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
前世这两位与周竞舸关系非常好,所以也算得上冉莯清的老熟人了。
见到冉莯清,乐青书连忙抱拳行礼。
冉莯清颔首示意,“乐大人不必多礼,本郡主来得匆忙,还未了解全貌,还请乐大人解惑。”
乐青书倒是没着急介绍案情,他先将身后的两位贵人介绍了一番。
“郡主,这两位是瑄宁郡王和毓敏郡主。”
冉莯清福身,“见过郡王和郡主。”
她这个郡主可没人家那个郡主分量重,自是要低那么一些。
周盛浩点头致意,周敏儿也如冉莯清一般福身尽了礼数。
乐青书这才解释道:“郡王和郡主是今日斗殴事件的目击证人,可证明当时确实是侯府的小厮先撞到了王府侍卫。原本王府的侍卫是百口莫辩的,但如今有了证人,倒是有了转机。”
冉莯清眉头微不可察地轻挑了一下。
镇北王府与宸亲王府从无交集,这二人怎么忽然开始助人为乐了?
“如此,我便代侍卫谢过两位~”
周盛浩微笑道:“捷韵郡主言重了,我兄妹二人不过是见不得小人作怪罢了。”
冉莯清只觉得这件事到处透着古怪,不过她没空多想,先将人捞出来才是要紧事。
若被人知道宣平侯世子、虎威将军在街头斗殴,她都不敢想将来祁千帆要如何做人。
前厅正堂是大理寺衙署中用来升堂审案的地方。
冉莯清进来的时候,张典的丫鬟正用熟鸡蛋给他滚脸,这家伙鼻青眼肿,看着是被揍得不轻。
其他几个侯府侍卫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一个个脸肿的老高,甚至还有一个命苦的,两颗门牙都掉了。
冉莯清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今年的毛尖很不错。”
“我今日带了些来,下午给你带走。”周竞舸讨好道。
“王爷是有求于臣女么?”
周竞舸捏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紧,斟酌须臾。
才问道:“那日从大理寺离开后,我才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何要亲自去大理寺捞人?那侍卫于你而言很重要么?”
暗中隐匿的祁千帆呼吸一滞。
正当他要束起耳朵听个仔细时,便听到楼阁后门处传来脚步声。
这楼阁还有隐藏的后门?
无奈他只能跳到三楼的房梁处,藏好自己的身形后往一楼看。
来者是一位过分纤细的姑娘,满脸病态,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像是下一瞬便要被风吹跑般脆弱。
从祁千帆这个角度看,能明显看到旋转楼梯的外侧并非阁楼的外墙,二者中间有一个隔层,是一处暗门。
那姑娘蹑手蹑脚走到二楼,隔着看似是墙实际是一扇屏风的遮挡偷听屋内的对话。
“王府的每一个侍卫都是我父王亲自培养出来的,他们都是王府的家人。”
如此欲盖弥彰的借口,叫周竞舸心口如塞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难不成前世成亲之前,她有心上人?那他算什么?
“你喜欢那侍卫?”他开始后悔自己救了那个侍卫。
冉莯清笑了,“王爷这是在打听臣女的私事,臣女不想作答。”
“那好,我换一个问法,你装病是因为不想嫁入皇家,但想嫁入皇家以外的人家,是么?”
“是。”冉莯清大大方方承认:“臣女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武器、棋子,王爷可能明白?”
“在本王眼里,你不是!”
“呵,王爷难道是忘了前几日在大理寺门口,王府是如何承认自己用王府对付侯府的么?”
“只此一次,本王保证。”
冉莯清不欲听他无力的狡辩,站起身来。
“王爷找臣女还有其他事么?”
“若我说我会与表妹退婚,你会愿意嫁与我么?”
“?”冉莯清瞪大了双眼。
他在说什么胡话?
周竞舸绕过圆桌走向她,看着她那双清泠的眸子,神色认真。
“我找到了神医,可治表妹的病,如此她便能好好活下去,我对舅舅就没有愧疚了。而表妹最是通情达理,她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
冉莯清没忍住笑出了声,甚至笑出了眼泪。
周竞舸眉头紧皱,“有这么好笑?”
“王爷,您三岁便与潘姑娘定了娃娃亲,难道是因为是因为对丞相有愧疚才定下这门亲事?”
“当然不是……”
“所以王爷为何致力于让臣女‘夺人之美’?这不是真心想娶我,而是真的在害我啊,王爷。”
“我会给表妹寻一门更好的亲事,极力补偿于她!”周竞舸急切道。
“那王爷不如先问问潘姑娘和潘丞相怎么想。王爷该明白,您虽为尊贵的皇子,但有些事不是你我在此处随便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世家之间的关系、君臣之间的联系、还有帝王的平衡之术,王爷对此了解该比臣女更加透彻才对。所以臣女希望王爷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害人害己之事才好。时辰不早了,臣女该去相看一番了,王爷今日举办这赏花宴,不就是为臣女相看京城才子所准备么?臣女自当不会辜负王爷的一片心意。”
说完,冉莯清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周竞舸先是坐在圆凳上,双手覆脸独自伤心了一会儿。
他倒不是伤心于冉莯清拒绝自己,他做事从来不做一套计划,所以软的不行他会选择来硬的,即便失了君子之风,他也不愿输。
大爷在桌子下拉了拉自家夫人的手,示意她别冲动。
母亲身子骨不好,经不住气的。
若是自欺欺人能让她心中好受些,便由着她去吧。
反正他们这些人都疼着岁岁,定不会让她孤立无援。
大夫人气得瞪了大爷一眼,好几天没给他好气受。
大爷只陪着笑,心想着明日要多给自家夫人捏捏背才好,否则又要睡几日书房了。
他年岁大了,扛不住呀!
王妃倒是没说什么,她知道自家女儿不在意,便不将三房放在眼里。
这种烂人,越给他们眼神就越得意。
冉莯晗一向敏感,她小心翼翼问道:“二伯从不站队,如今二妹妹与晋王走得近,不会给王府招来祸患吧?”
“大姐姐别担心,这话怕是二姐姐自己传出去的,既然她要造势,那就说明晋王并未真的和她怎么样,套近乎有,柔淑妃借她气我也有,但嫁娶一事,现在说来尚早。”
“怎么说?”
“你想啊,晋王身边有一侧妃,全京城谁不知道她与晋王情比金坚?如今传言晋王青睐二姐姐,那岂不是说明侧妃失宠了?可就我所知,侧妃如今还是晋王的心尖尖,即便晋王真的移情别恋,也要先处理掉侧妃才是。晋王相比秦王,并无突出优势,更遑论上头还有个太子!二姐姐如今正心高气傲,定不会愿意现在就将自己胡乱定下,更别说晋王还有个侧妃争宠。”
冉莯晗眉头轻皱,“那她为何要宣扬此事?”
“哄抬猪价呗!”
众人惊住,粗鲁的话从仙女般精致的姑娘嘴中说出来,有些奇奇怪怪的。
说白了,现在太子、周竞舸不搭理冉莯霜,她着急,所以才散播这些言论,意在让这二人着急。
只可惜,她敲错了算盘。
“那二妹究竟会选谁?”
“暂时不好说,所谓‘一猪不吃糠,俩猪争着香’,我猜这几天便会有新的传言传来,比如,太子、秦王、齐王或者楚王与她举杯邀明月等等。”用不了几天,相信以执风的能力,明天就差不多有热闹看了。
冉莯晗叹了口气。
她再次庆幸三妹妹帮她离开了三房,否则她都不敢想现在的自己会被那三人踩成什么样。
“希望她能得善终吧。”
回东跨院的路上,王妃忍不住问冉莯清,“岁岁,你一点不担心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娘,您想啊,她想坐后位,最需要的是什么?”
王妃想了想,“兵权?”
“对呀~只要爹在边塞稳稳的,咱们娘仨就稳得很!”
“可娘担心他们狗急跳墙,用咱们威胁你爹。”
“皇帝不是摆设,且秦王亦不会允许。”
王妃觉得自己女儿提起秦王之时脸色有些怪,追问道:“齐王和楚王呢?”
“虽然齐王算不上好货,但他祖父裴御史是个好人,刚正不阿,相信他蹦跶不了几天。楚王呢,身子不好,怕是根本没这个心思。”
前世齐王去了封地,政绩马马虎虎但多少算个人。
楚王身子一直不大好,二十二岁便没了,折腾不起风浪。
王妃很是骄傲。
王爷给府上每个人都配备了暗卫,她就没女儿这个能力,用有限的人手将京城摸了个透。
如此,若是将来女儿不得不嫁入皇家,她也放心了。
“你这镯子哪来的,第一次见你戴。”王妃忽然问道。
冉莯清摸了摸做工精细的白玉镯,“千帆哥哥给我的茶水钱。”
王妃眼睛一亮,“那孩子开窍了?”
“娘也看出来了?”冉莯清皱眉。
“当然。”王妃语重心长道:“这孩子是个好的,踏实稳重,待人真诚,又是个有悟性的,模样也周正,还是侯府世子,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四品将军,将来是个前途无量的!”
她娘难得有这般夸赞一个男子,冉莯清瘪着嘴巴,“是啊,这般好的人,眼睛却有问题。”
“啊?千帆的眼睛怎么了?”
“他看上了冉莯霜!”
“?”王妃懵了。
感情自家女儿才是没开窍的那个!
我的老天爷啊,世上最好的男儿就在身边,自家女儿就像是个睁眼瞎似的,如何都看不到。
王妃只觉得额头突突突地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要是喜欢二姑娘,为什么要送你这镯子?”
“人家二姑娘现在眼睛长头顶,看不上他这个小侍卫呗。”
“……”王妃气结,“那你觉不觉得这镯子和你的簪子是一套的?”
“那肯定的啊,他这个愣头青,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堆和田白玉,自己头上戴着的簪子也是和田白玉的,想来就是喜欢这东西。唉,也不去了解人家姑娘喜欢什么,纯靠自己闭门造车,千帆哥哥这辈子难娶到媳妇了。”
王妃:你还替别人愁上了,我看你这辈子找不到小郎君才是!
这俩人,一个哑巴一个瞎子,还真是绝配……
王妃气呼呼走了,冉莯清正疑惑呢,便敏锐察觉到了墙头上的异动。
“千帆哥哥?”
隔了一会儿,祁千帆才从隐蔽处跳下来,面色尴尬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没打扰。话说你轻功师承爹爹,在云中郡数一数二,怎么今日爬个墙还能被我察觉出来。”
祁千帆目光闪烁,虚声道:“刚刚去吃饭不小心崴了脚。”
冉莯清今日练剑的时候肌肉拉伤,碧珠身上刚好揣着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
“喏,大伯最擅长制药,这是他给我的,采用的是上好的药材,今晚回去擦上,明早就能好。”
祁千帆笑着接过,嘴角要咧到后脑勺去。
待冉莯清回了华英院,元矩才瘸着腿从墙外跳进来。
元矩是祁千帆的侍卫,原先也是王爷培养出来的。
他龇牙咧嘴道:“将军,属下被您连累摔了一跤,还给您做了肉垫,屁股也疼着呢,这药酒能不给给属下也擦一点?”
祁千帆立马宝贝地将瓶子塞进胸前,严肃道:“我屋中有上好的药酒,你随便用。”
元矩小声叨叨:“我就知道!何必自取其辱,唉~”
“胡说什么,咱俩的是小伤,用不着这么贵重的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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