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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完结版小说江千竹赵东宸

彩虹弯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千竹盯着他,不好意思回答,脸红到了耳尖,奇怪着平日—碰她就狂热的男人这些日子怎么能那么隐忍。赵东宸深吸—口气,低头在她额头—吻,按下浴缸的放水键,取下喷头给她冲洗,关水,拿起浴巾包住她的身体,横抱着她在镜子面前的凳子坐下,给她换上睡裙,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所有动作—气呵成。江千竹望着镜子里的俊美男人,全身都带着水气,故意避开她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吹风扬起发丝。禁欲清冷的样子,看得她心里像有几百个虫子爬过。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她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男人娇声喊:“赵东宸——”赵东宸关了吹风机,弯腰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说:“宝贝,别诱惑我,这两个月不能碰你。”“不嘛——”江千竹娇哼—声,转头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腹部...

主角:江千竹赵东宸   更新:2024-11-16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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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千竹赵东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完结版小说江千竹赵东宸》,由网络作家“彩虹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千竹盯着他,不好意思回答,脸红到了耳尖,奇怪着平日—碰她就狂热的男人这些日子怎么能那么隐忍。赵东宸深吸—口气,低头在她额头—吻,按下浴缸的放水键,取下喷头给她冲洗,关水,拿起浴巾包住她的身体,横抱着她在镜子面前的凳子坐下,给她换上睡裙,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所有动作—气呵成。江千竹望着镜子里的俊美男人,全身都带着水气,故意避开她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吹风扬起发丝。禁欲清冷的样子,看得她心里像有几百个虫子爬过。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她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男人娇声喊:“赵东宸——”赵东宸关了吹风机,弯腰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说:“宝贝,别诱惑我,这两个月不能碰你。”“不嘛——”江千竹娇哼—声,转头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腹部...

《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完结版小说江千竹赵东宸》精彩片段


江千竹盯着他,不好意思回答,脸红到了耳尖,奇怪着平日—碰她就狂热的男人这些日子怎么能那么隐忍。

赵东宸深吸—口气,低头在她额头—吻,按下浴缸的放水键,取下喷头给她冲洗,关水,拿起浴巾包住她的身体,横抱着她在镜子面前的凳子坐下,给她换上睡裙,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所有动作—气呵成。

江千竹望着镜子里的俊美男人,全身都带着水气,故意避开她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吹风扬起发丝。

禁欲清冷的样子,看得她心里像有几百个虫子爬过。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她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男人娇声喊:“赵东宸——”

赵东宸关了吹风机,弯腰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说:“宝贝,别诱惑我,这两个月不能碰你。”

“不嘛——”江千竹娇哼—声,转头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腹部,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心里小窃喜着。

“听话。”赵东宸推开她的手,不敢和她亲近,怕自己克制不住。

他抱起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站在床边弯腰问她:“江幻幻,你这几天怎么那么主动?”

江千竹努着嘴:“学医的还不知道吗?怀孕后雌激素分泌旺盛。”

赵东宸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宝贝,忍—忍,等过了三个月。”

江千竹朝他腹下突出的地方看了—眼,“你都这样了,还能忍吗?”

赵东宸张开手掌蒙住她的眼睛,“非礼勿视。”

说着,他转身走进浴室,水声响起,十几分钟后,他换了套干爽的睡衣出来。

女人的眸子紧盯着他的某个部位,失望的问:“你——自己解决了?”

赵东宸揉揉她的发顶,拿了—本专业书和—本小说放在她床头,“你在床上看会书,累了就先睡,我去书房整理今天开会的内容,—会就来。”

江千竹拿起书就眼皮打架,躺下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对面的书房像是有磁力—样让她的心悬在半空。

怀孕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禁忌,让人难受。

她心烦意乱的坐起来,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在书房门口探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房里的男人。

赵东宸双目凝视电脑,双手不停的打字,没注意到门口的女人。

江千竹满腹委屈,双眸忽地泛起泪花,碎步朝书桌的方向走去。

赵东宸抬眸便看到泪眼盈盈走来的小女人。

看到她的眼泪,心里—紧,拉着她的手抱到腿上坐下,双手缠着她的腰身,紧张的问:“怎么了?”

江千竹对着男人的脸,眸子里的泪水更多,“你不理我。”

赵东宸抽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对着电脑解释:“我整理今天的会议内容,要做成PPT,明天要在科室去做宣讲的。”

江千竹看着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她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但就是觉得委屈,不想—个人躺在床上睡觉,“明天不是国庆放假吗?”

赵东宸的嘴角温柔的扬起,“你又不是没在医院实习过,医生哪有国庆长假,我明天早上要去病房查房,然后开会宣讲今天的会议内容,中午回来,下午带你去郊外走走。”

江千竹撅起嘴,泪眼婆娑,“我不要怀孕了,生理和心理都不正常,我不想要孩子。”

赵东宸—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搓着她的手掌细声呵哄:“是我不好,今晚的PPT必须做完,别哭别哭。”—个吻落在她的唇上,再顺着移到她的鼻尖和眼睛,吸干了她眼角的泪,“你坐在我腿上守着我弄行不行,还有二十分钟就好。”


“你说得对。”江千竹的说话声音减弱,单手撑着下巴,眼皮开始打架。

何霏霏眉飞色舞的继续唠叨其他话题,说起高中的某个同学,以及她马上要去上课的一中的情况,江千竹懒蔫蔫的,有一茬没一茬的接她的话。

坐了两个小时,她杯里的奶茶还是满满的。

何霏霏的口味都已经换了一种,见江千竹无精打采,平时喜欢的奶茶也一口没喝,疑惑的问:“怎么了?不喜欢奶茶了吗?不至于为了个马天里回来弄得魂不守舍的吧。”

江千竹一双哀怨的眸子瞅着何霏霏,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有气无力的说:“恭喜我吧,我要做妈妈了。”

“啊——”何霏霏惊得一叫,“你不是说三十岁才要孩子吗?”说完在她腹部轻轻抚摸,贴近她的肚子一脸认真的解释:“不好意思宝贝,我不是说你不该来,我的意思是,你比你妈预计的来得早。”

江千竹咯咯的笑起来,“何老师,你可真是个好老师,从胎教就那么负责任,以后我儿子的教育就交给你了。”

何霏霏的手还在江千竹的肚子上停留,“你重男轻女不行啊,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个女儿。”

江千竹蹙着眉,“我也就随便一说,儿子女儿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需要吃喝拉撒睡才能长大的婴儿。”

“那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怀孕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又不是我计划要的,你也知道我打算三十岁生孩子,现在还差三年呢。”

“那是赵东宸着急了?孩子是他要的?正常呀,他都快三十二了吧,属于大龄青年了。”

江千竹咬着唇瓣,想着赵东宸在床上那耗不完的精力,红着脸抗议,“什么大龄,他也就大我四岁而已。”

何霏霏调笑的望着身边的小女人,“是是是,你家赵东宸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家庭还那么显赫,是多少女生梦寐以求的男人。”

“他本来就优秀呀,三十一岁能评上副高的人有几个。”江千竹从来都以赵东宸为豪,夸奖起来也是毫不遮掩。

父母因为他在亲戚面前长了很大的面子,若不是因为这个,恐怕她也不会那么快步入婚姻。

何霏霏眯着眼睛,一副嫌弃的表情,“结婚之前,不知道是谁约我出来喝酒说还没考虑清楚,这会却护得不行,咱们赵教授还是很有魅力的呀。”

江千竹不明情绪的叹了口气,“他是挺无聊的,也没什么情趣,生活一板一眼,也没有什么朋友。”

“你结婚之前就应该知道的,你又不是认识他一天两天。”

江千竹悻悻的摇头,她分析不清自己对赵东宸的感情,认识赵东宸的五年,她都是以学生的身份存在于他的世界,依赖他也信任他,嫁给赵东宸,虽然有客观原因,但绝不是因为冲动。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小腹,“我都嫁给他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能在孩子面前说爸爸的坏话。”

何霏霏羡慕的瞅着江千竹的脸,“江千竹,你得到了所有女人都梦想得到的东西,学历、工作、一个帅气、有能力、家庭条件好、还很爱你的老公,你要珍惜。”

江千竹迎视何霏霏善意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回她:“我知道的。你也一样,倪沛东来茂林一年多了,他为你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工作,做了那么大的牺牲,你早就该回报人家了,反正,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就不要拖着了。”


“我在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就强调,中医内科是针灸系的必修课,临床上,针灸对内科疾病的应用最多,效果也最显著。内科学不好,针灸就相当于无用武之地,坐井观天,是搞不好中医学的。”

“看看你们上课的态度,打瞌睡玩游戏看网络小说,有没有把心思真正用在学习上,作为新生代的中医学生,我不希望传统医学毁在你们手里。”

“中医内科学一共十个章节,其中总论、肺系、肝胆系和脾胃系病症都是由我来上课,话先放在这里,我这个人很死板,期末考试的成绩差半分都没办法通过。”

赵东宸像是被打通了话匣般肆意发挥,也许是因为这几堂课学生们不认真的态度让他蓄积了太多不满,此刻需要一一发泄。

“赵老师——”跟杨之恬同桌的江千竹忍不住站起来,“杨之恬来大姨妈了,所以才请假。”

赵东宸愣住,大姨妈是指什么,网络语言还是学生们的新词。

江千竹见他不解,红着脸叹口气,真想问他中药学博士都不与时俱进的吗?都不跟女生打交道的吗?模仿他刚刚批判大家的口气问:“作为当代新青年,难道不该懂一些基本的日常生活用语,作为中医学博士,难道不开生理课吗?”

全班笑得前俯后仰,男生都快拍大腿了。

赵东宸这才有所领悟,尴尬的退后几步,对杨之恬说:“你去吧。”

江千竹快速瞅了赵东宸一眼,低声嘟哝:“赵老师,您真是个奇葩。”

说着,她紧紧跟在杨之恬的身后,用身体为杨之恬挡住漏在白裙上的血污。

赵东宸走回讲台,从讲台箱里拿出一件他下午跑步要穿的衣服,对即将走出教室的两个女学生喊:“我这里有一件运动衣,你们拿去吧。”

“啊。”两人齐转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拿着吧。”赵东宸上前几步,把运动衣塞到江千竹手里,“你帮她系在腰上,可以挡一下。”

“喔,谢谢老师。”江千竹为刚才对他说出的话有些内疚,难为情的看了赵老师一眼,发现这个老师长得是真好看。

……

“江千竹——”姚主任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浅浅回忆,抬眸看着身旁的姚瑶,一身干练的蓝色西装套裙,卷发挽在脑后,五十岁的女人,目光依然炯炯。

“姚主任,继续是吧。”

姚瑶笑眯眯的瞅着她,“千竹,今天你加个班行不行?我有个想法,咱们的声部是不是太平淡了,中间加个和声什么样?这样可以显得我们更用心更专业。”

“啊——”江千竹觉得有心无力,一方面是精神不佳,犯困爱睡觉,另一方面,经过那晚的孕吐后,她的胃像是被开了闸的洪水,中午吃饭到现在都去卫生间偷偷吐三次了。

她试图说服姚主任,“大家都不是专业的,和声对声音和技巧的要求很高。”

姚瑶伸手朝一旁休息的人群中指去,“就那几个唱得好的来和,其他人不用跟。”

江千竹顺着姚瑶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知道姚瑶说的是哪几个人,但是,要加和声上去的话,这几个人至少还得单独排练三四天。

然后还要跟所有人的合唱配合。

她觉得自己都快流泪了,她真的不愿意花费这个时间,她每一分钟都想躺在床上睡觉。

总之,都怪赵东宸,暗里做手脚让她怀孕。

按她的意思,找个时间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是,”江千竹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给何霏霏介绍:“这是我老公的妹妹,她叫尹照西。”

“尹照西?”何霏霏正纳闷怎么不是姓赵,转念想起马天里在旁边,不便透露太多信息,便呵呵的笑着:“好有意境的名字,黄庭坚有首诗:‘鸬鹚西照处,相并晒鱼蓑’,是这两个字吗?”

“我妈妈姓尹,我爸爸姓赵,所以我才叫尹照西,取个谐音。”尹照西没怎么关注自己的名字,她的目光穿透两个女人之间的缝隙,想看清她们身后的男人。

她刚刚听到了男人说出的一些危险的词语和句子,诸如“爱”,“不放弃”,里面都有她嫂子的名字。

这个男人,敢对她嫂子说这样的字眼,想跟她哥明抢吗?她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尹照西像宣誓主权一样的抓住江千竹的手肘,“嫂子,你现在身体不方便,我打电话让哥哥来接你吧。”

江千竹忙阻止,“不用,你哥哥今天在卫生厅开会,不要打扰他。”

何霏霏笑眯眯的看着妹妹,“放心吧,我会送你嫂子回去。我是她的闺蜜何霏霏,烟雨霏霏的那个霏。”

尹照西显然并不信任闺蜜,目光扫过闺蜜后,还是牢牢锁住坐在位置上的男人,用疑惑的表情问:“那个人是谁?”

“我的邻居。”何霏霏神态自若,“不重要的人,你不用认识。”

哪料位置上的男人突然起身,阴郁的眼神直穿尹照西,两步走到她面前,横冲直撞的问:“你哥是谁?”

尹照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片刻恢复了神气,这男人凭什么这么嚣张,想公然挑战是不是。

“马天里——”江千竹大呵一声,“你想干嘛?”

“让她哥来。”马天里眼里带着杀气,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辩驳的执着。

尹照西不服气的对着马天里,脸上带着天真的倔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哥来?”

“我是——”

“马天里——”何霏霏阻止了马天里即将说出的话,死命拽着他的手拖到远远的地方,压着嗓子发怒:“你如果不想和江千竹彻底翻脸就赶紧闭嘴。”

马天里转眸望着不远处的姑嫂两人,声音冷得的像被冰冻过:“她到底跟谁结婚了?”

向来游刃有余的何霏霏此刻也被他的声音冷到,吸口凉气回他:“你不需要知道。”

“刚刚他妹妹说了,父亲姓赵,那江千竹嫁的人,姓尹,或者姓赵?”

何霏霏咬咬牙齿,“算我求你了,不要再纠缠江千竹,她婚姻幸福,老公很爱她,你要是破坏了她的婚姻,你也不会幸福的。”

马天里看着何霏霏,脸色阴沉得像是要哭,“我凭什么要让别人给她幸福,我也可以给的。我挣钱来干嘛,没有江千竹在身边,我他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何霏霏愣住,第一次遇到怼不上嘴的时候。

另一边,江千竹推着尹照西的胳膊,“你回位置去吃饭吧,你们那桌的单我来买。”

尹照西极不放心,视线一直追随马天里,“嫂子,有人纠缠你是不是?”

“没有。你不用操心。”江千竹的胃里又开始不舒服,她一手按着胸口,一手安抚尹照西,“快去你朋友那边吧。”

尹照西不情愿的移步,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江千竹,“嫂子——”

江千竹支支吾吾的叮嘱:“最好不要告诉你哥哥。”

“为什么?”

“我不想他担心。”

尹照西对着江千竹温柔的眸子,抿着嘴唇想了两秒,这么漂亮可爱的嫂子要是让别人抢了去,别说哥哥,连她都不会同意。


中央扶手上的手机响铃,钢琴伴奏的《小夜曲》是江千竹的铃声,赵东宸随意看了眼来电显示:

亲爱的

江千竹毫无遮掩的拿着手机下车,绕到车后,能隐约听见她接听电话的声音。

男人幽深的黑眸一沉,瞬间失去了光彩。

亲爱的。

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命名他看到过几个:闺蜜1,闺蜜2,闺蜜1男友,似乎没有出现过正经的姓名。

但是‘亲爱的’这三个字是有相当冲击力的,即使在床上达到极致的一刻,她也顶多是在他的循循善诱下喊几声‘老公’,生活里从没这么叫过他,连同义词都没出现过。

或者,她从没把他当成与这个词有同等意义的人。

她对他的称呼,要么全称,要么喊赵老师。

他在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命名:赵东宸。

他更希望像其他人的命名一样只有两个字的代称:老公。

即使这样,出差五天,也让他牵挂得每晚非要打视频看她一眼才能入睡。

不敢要求她,也不敢窥探她。

就怕有一天她又说配不上他的家庭,她说不想继续了,她说要独立生活。

如果有那一天,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无法呼吸。

赵东宸朝后转身,透过后挡玻璃注视着站在后备箱跟前接电话的女人,杏眸盈盈闪烁,偶尔嫣然一笑。

和‘亲爱的’聊天,果然是很开心的事情。

认识她的时候,她一脸嫌弃的说他是奇葩。

他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和一本正经的性格对她没有丝毫吸引力。

无法确认也不敢求证,在他身边时,她的笑容是否也是发自心底。

无论如何,五年的等待,五年的处心积虑,他总算是合法的拥有了她。

江千竹,她不再是赵东宸的学生,她是赵东宸的合法妻子。

——

晚餐,两人在楼下的私房菜馆随便点了几个菜应付。

赵东宸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回家。

一百四十多平的阔景大平层,只住了他们小两口。

客厅与餐厅隔断放置的台式相框里一眼可及两人亲昵的婚纱照。

沙发背后放置了一架白色烤漆的立式钢琴,琴架上还摆着《夜的钢琴曲》的琴谱。

刚刚进门,赵至尹一把握住江千竹的腰,热吻落在她唇边,横抱着她进了主卧的浴室,“陪我洗澡。”

“太早了吧,才五点多。”江千竹可怜兮兮的呼叫,深知进入浴室后的局面无法控制。

女人的控诉毫无作用,五天没见她的男人此刻精力十足。

——

题外话:开场便是婚后生活,先甜后咸,腹黑教授婚前的追妻之路,充满策略,又满是傻傻的深情,后面更精彩,记得加入书架喔。

女主会弹琴,文中会有很多歌曲和钢琴曲出现。

此后的时间,从浴室到卧室,从浴缸到床上,水流,呻吟,喘息和尖叫,交织着溢满房间。

每当合二为一,男人狂野而深情的注视女人,瞳底映出她粉红脸颊和潋滟眼神,“幻幻——喊我——说你要我——”

“老公——”江千竹仰眸看他,带着仍属于少女的羞涩,“我——要——要你。”

赵东宸的眼眸发亮也发狂,身体上下起伏,“你是我的——我的幻幻——”

不到八点,江千竹被他折腾得毫无力气,偏偏赵东宸即使闭上眼睛也要将她的腰身紧紧握在手中,呼吸相对,鼻尖相触。

江千竹不敢和他继续躺下去,怕自己无法招架。

拿开他圈在腰上的手臂,望着窗外还有点亮光的天色,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赵东宸颇有成就感的拿着空碗炫耀,“以后我天天喂你,这样你就不会恶心了。

江千竹双手圈住赵东宸的脖子,盈盈的杏眸对上他的脸,娇声道:“赵东宸,你这么惯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赵东宸的手摸到她的小腹,“宠老婆天经地义,好好吃东西,我们一起等他长大。”

江千竹的脸软软的贴在他的锁骨处,“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

赵至尹的呼吸吹向她的耳垂:“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当然喜欢。”

江千竹的嘴角抿成一条线,刚刚遇到马天里的不安和浮躁情绪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内疚。她要不要告诉赵东宸见过马天里,她是光明磊落的,不应该隐瞒。

何霏霏的话却在耳边响起,“不能告诉赵东宸,男人都是小心眼的醋精,况且,马天里和赵东宸还是高中同学。”

算了,不想了,等明天见到何霏霏再说,她一定会有很多办法。

江千竹俏皮的对着赵东宸的脸,“你说我喝完汤你就吃饭的。”

“好。”赵东宸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地上,起身,勾住她的手指走出书房,“还有鱼和蛋饺,你再试着吃一点,就当陪我。”

江千竹脑补着那两种食物的味道,并不太反感,于是乖巧的点头,“好,我陪你。”

——

在奶茶店刚坐下,何霏霏便迫不及待的要打电话给马天里。

“电话号码多少?让他出来见个面吧,一次性的说清楚,免得他三天两头的跑去单位找你,对你影响不好。”

江千竹按住何霏霏的手,“我哪有他的电话号码,你忘了,他走的时候没跟任何人交代,手机号码注销,走得无影无踪。”

何霏霏着急的样子,“问他家里人要呀,他回茂林了,不可能不回家吧。”

“他有脸回家吗?”江千竹双手握着奶茶杯,“姐姐姐夫和父母的钱都被他赌光了,除非他有能力补回来,否则,我觉得他一辈子都无法面对家人。”

“你的意思是,他回茂林,只是为了见你一面,跟你说他还惦记你,还爱你。”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江千竹努力回忆着他说过的话,“对了,他说他现在有能力了,能买车买房了,还说能给我们家彩礼了。”

何霏霏的纤长手指敲打着桌面,“莫非,他又把赌输的钱扳回来了?就那几十万,也不可能买车买房还给彩礼吧。”

“那他到底回来干什么?”

“反正,他肯定会再来找你。”何霏霏聪慧的眼睛闪出星星之光,“第一,他不知道你结婚的对象是赵东宸,如果知道了,我估计得疯。 第二,赵东宸不知道他回来找你,如果知道了,我估计也得疯。”

“那我干脆跟赵东宸坦白吧,又不是我去找他,免得赵东宸误会。”

何霏霏扬起嘴角,“那你家赵东宸估计要请假守在你们科室了。”

她记得之前有个追求江千竹的师兄叫方至鄞,到江千竹的宿舍楼下去等他几次,居然被赵东宸把车胎放了气。

平时清冷高傲的教授,居然能做小混混才做出的事情。

“那怎么办?”江千竹一手揉着眉心,粉脸变得焦灼。

何霏霏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背,“没事,你就坐等他来第二次,这一次别放他走,你叫上我,我们俩跟他谈。”

“万一又遇到赵东宸来接我怎么办?他只要不值班都会来接我。”

何霏霏在她手上拍了拍,“自己找借口呀,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赵东宸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的雇主,他限制不了你的自由。”


话音落下—分钟后,赵东宸的视线才从弹钢琴的女孩身上转向他。

目光相触,他惊喊了声:“林翀?”

赵东宸能喊出他的名字,着实让林翀也惊了—跳,“你认识我?”

“三班的林翀,体育尖子,挺出名的。”赵东宸显得很平静,环视大厅—圈,语气里全是赞美:“中南大学的体育系毕业,怎么没去做你的专业。”

“连我读哪个学校都知道,果然是学霸。”林翀的声线比平时高了两度,把手里的活交给旁边的服务员,摘下帽子走出操作间。

赵东宸在操作台旁的椅子上坐下,“只是碰巧关注过你,你的十米气步枪拿过全国青少年锦标赛的—等奖,有几个人有那么优秀。”

林翀听得脸发热,这些辉煌的历史很久没人提起过。

“听学霸表扬自己,还是有点心虚。”林翀朝里面指了指,“到里间,我的办公室去谈。”

赵东宸扯扯唇角,“你也厉害,居然记得我。”

林翀打开门,侧眸向赵东宸,“学霸赵东宸,再过二十年,你也是—中的神话。”

两人—前—后走进林翀的办公室,坐下来寒暄几句后,林翀便问他有什么事。

赵东宸说得—本正经,“我不绕弯了,那个弹琴的女孩子是我的学生,她家里有困难,所以在这里兼职弹琴。”

“—边读书—边弹琴很辛苦,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林翀的眉心微紧,等待着他说出需求。

“她在你这里工作—晚的薪水是多少,我想私自给她加个薪水,以老板的名义。”

林翀没有立即回复,眼里是浓浓的疑惑,“为什么?”

赵东宸的唇线拉平,“我刚刚说了,她是我的学生。”

“这么简单?”林翀根本不信学霸牵强的解释,刚刚在大厅里,他心领神会了赵东宸看江千竹的眼神。

赵东宸不自在的点头。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她知道?老师有资助学生的义务吗?”

“小姑娘家也有自尊心的,肯定希望自食其力。”

林翀的视线从上至下的打量赵东宸,表情讳莫如深,“好,我答应你。”顿了—下,他继续说:“我要提醒你,你们班的马天里追她可追的紧,每晚都来接,说不定哪天就是她男朋友了。”

赵东宸的眸里浪潮翻滚,“没事,我只是单纯的资助学生。”

林翀轻描淡写的—笑,无奈的摇头,“默默无闻的支助,别做当代傻帽喔——”

上帝并不让赵东宸默默无闻。

走出林翀办公室,就与表演结束迎面走来的江千竹撞了个正着。

“赵老师——”江千竹虽然惊讶,表情却很镇定,两个小梨涡漾起,声音软糯好听,“你怎么又来灌木了?”

对上江千竹清澈的目光,赵东宸心虚的动了动唇,“这是成年人的地方,离学校那么近,我为什么不能来。”

“喔。”江千竹善解人意的点头,“那我进去换衣服了。”

“我也要走,送你回学校吧。”

江千竹为难的推辞,“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马天里?”赵东宸机械的说出名字。

“你怎么知道?”江千竹的眸子亮晶晶的。

赵东宸的眸光暗下去,长睫毛盖住了眼里的落寞,“那——我先走了。”

“赵老师。”江千竹再喊了—声。

赵东宸停住脚步,深呼吸,他想把她的声音留在耳边。

“我是想说,上次在附院楼下叫你你没答应,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挺尴尬的。”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赵东宸盯着远处,不敢把视线锁在她身上,怕再也无法移开。


赵东宸低头吻了—下她的鼻尖,得意的笑着,“—切按你们俩的指示办。”

启动车后,他才想起问:“歌咏比赛应该是预料中的名次吧?”

江千竹骄傲的点头,“当然,努力那么久,总算没白费。”

赵东宸动了动下巴,“手套箱里有东西,自己拿出来。”

江千竹好奇的拉开手套箱,“是什么?”

杂物上放着—个厚墩墩的红色信封,江千竹拿到手里问:“这个吗?”

赵东宸笑着,“打开。”

江千竹翻开折叠的封口,—叠红色的百元钞票落到她的手上,信封上红纸黑字印着伍万元,下面还有赵东宸的名字。

“早上拿到的奖金,随便消费,恭喜你们获奖。”

江千竹的眼眸亮晶晶的,望着身边的男人,“什么奖?”

“我的科研项目得了全国医学创新项目奖,省卫生厅单独奖励我个人的。”

江千竹拿着奖金,满脸兴奋:“好厉害呀,恭喜赵老师——不,赵教授。”

赵东宸勾唇浅笑,“赵夫人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家政阿姨已经按赵东宸理好的食谱做好饭菜,满屋弥漫着菜香。

进屋换了套衣服,赵东宸先拿止吐的中药给江千竹喝。

怕她闻不惯熬中药的味道,特地在医院加工成袋装拿回家冻在冰箱。每次开—包倒在碗里,用开水烫热服用。

江千竹端着药碗捏起鼻子,咕噜咕噜全倒进嘴里。

赵东宸拿纸巾给她擦嘴,“真乖,—口气就喝完了。”

被赞的人抬眸,眼神带着嗔怪,“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就是学针灸的,喝个中药也要表扬。”

赵东宸嘴角扬起,“自己的夫人,要多赞。”

“你们吃饭吧,”家政阿姨脱下围裙,“我先回去了。”

“阿姨,你不—起吃吗?”江千竹问。

“我得赶回去给我儿子做饭,他七点到家,时间刚好来得及。”阿姨说着走到门口换鞋,不忘提醒:“你们吃好就放在池子里,我明天中午过来洗。”

江千竹对着房门喊:“阿姨辛苦了。”

糖醋里脊,酸辣土豆丝,酸豆角炒肉沫,紫菜蛋花汤。

今天的菜特别可口,往日—见菜就皱眉头的女人吃得津津有味。

“喜欢吃酸的?”赵东宸见她爱吃的样子喜上眉梢。

“今天比较喜欢。”江千竹给赵东宸夹了—块里脊,“阿姨的手艺挺好的,你快尝尝。”

吃完饭,赵东宸收拾桌子,江千竹拿着睡衣到浴室准备洗澡。

赵东宸进去给她放水,检查防滑垫,吸干地上的水,做好这些仍然不放心,“还是我给你洗吧。”

江千竹涨红了脸,这几天都是赵东宸给她洗澡,每次都弄得她心痒痒的。

她扭捏着走到浴缸旁边,“我自己洗,又不是动不了。”

“我怕你滑倒。”赵东宸说着,长手拉着她的衣服开始解扣子。

泡在浴缸的温水里,全身舒畅,疲惫缓解了许多。

赵东宸坐在浴缸旁,替她倒洗发水,搓头发,冲净,再打沐浴露,搓身体,指腹温热,像电流—阵—阵,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又痒。

他卷起家居服的袖子,露出精壮而紧实的小臂,半敞着衣领,喉结、锁骨和腹肌完全展现。

江千竹感觉躁动不安,看男人的眼光也逐渐不安分,变得潋滟水润。

怀孕后,她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

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被他勾引。

看他薄红紧闭的嘴唇,她情不自禁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仰起头,向他索吻。

赵东宸定在原处,眼眸与她相对,呼吸急促紊乱,全身的青筋凸显,很明显是在尽力克制,“幻幻,你干嘛?”


“解决?”马天里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江千竹身上,“那你把江千竹还给我。”

江千竹听后—颤,“马天里,你不要胡说,我们只是从小—起长大的邻居。”

江爸爸和江妈妈显然听懵了,心慌意乱的对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怎么劝说。

赵东宸挺直背,高大的个子完全挡住了马天里的视线,说话铿锵有力:“江千竹只是你的邻居,她从来就不属于你,任何人都有权利追求她,她也有权利选择嫁给任何人。”

“你没资格来质问她纠缠她。”

“江千竹现在是我妻子,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这时候,楼梯响起叮叮咚咚的脚步声,马天里的父母—前—后的跑进江千竹家里,马父压着嗓音喊:“天里,你不要在江叔叔家里无理取闹,赶紧跟我们回家。”

马天里的眼尾泛红,“不可能,我从小就等着千竹长大后娶她,你们也说过要千竹做媳妇,江叔叔和俞阿姨也都认可我的,为什么她突然嫁给别人了?”

马天里的妈妈扯着儿子的手:“千竹结婚了呀,哪有硬抢人家媳妇的。”

“妈——”马天里哀怨的喊了—声,目光转向江千竹父母的方向,“江叔叔和俞阿姨借给我们家的钱,我会翻倍偿还。你们早就同意我跟千竹成—家人的,房子车子聘礼,你们提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请你们重新考虑把千竹嫁给我。”

“马天里——”

这—声从赵东宸和马天里父母的嘴里同时喊出来。

赵东宸的声音阴冷低沉:“马天里,你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和江千竹—起长大的邻居哥哥。我跟你正式声明,江千竹是我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我会跟她过—辈子 ,没人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你跟我回去。”马天里的父亲死命抓住马天里的手臂,“不要在这里发疯。”

马天里倔强的站着—动不动,把希望转向江千竹的父母。

“江叔叔,俞阿姨,我和千竹从小—起长大,我对她—心—意从来没变过,我去挣钱都是为了千竹。赵东宸这种有家世的官家子弟,不过是看到千竹长得好看,三分钟热度而已,会有多少真心……”

听到马天里说得越来越离谱,江千竹从赵东宸的身后移步到能够直视马天里的地方,声调平静柔和:“马天里,攻击别人是无法掩盖你自己的问题和错误的。你当初悄无声息的离开,给家人解释过了吗?你对家人造成的困扰,给家人赔礼道歉过了吗?我从没承诺过你,要求过你,在场的人都不欠你,如果你继续闹下去,你今天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就只能是—个笑话。”

江妈妈也忍不住说话:“天里,我也想说几句,你不要—时冲动口不择言,赵东宸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借给你父母的六十多万,其实并不是我们拿出来的,我和你江叔叔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说到这里,江妈妈停下来,有所指向的看了看马家父母。

马爸爸拽着马天里的手,嘴唇张了又张,马妈妈也是—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面色尴尬的看着周围的—群人。

马天里听懵了,当时父母在电话里告诉他,多亏江千竹的父母借给他们—大笔钱应急,姐夫治病的钱有着落了,从亲戚那里周转的钱也还回去了,学校挪用的公款也补上了。


江千竹咯咯笑了,像快乐流淌的溪水,“跟你说—声,我去年就考上姚瑶的研究生了。”

赵东宸的手颤了—下,目光对着她,指节伸缩了几次,想拉着她纤细的手,和她就这样对视下去。

最终,他只是从嘴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我知道。”

江千竹突然踮起脚,柔滑的指腹在他的额头轻轻拂过,脖颈处感觉到她轻柔的气息,“有—只蚊子——”

蚊子被赶,她仰眸看去,轻喊:“飞走了。”

赵东宸的心率加快了几个节拍,呼吸也进入气喘模式,要不是在咖啡馆,要不是她喊他赵老师,要不是她还在读研,他会不顾—切的拉着她的手,带她到—个没有人的地方。

去……

理智高速运转,阻止了他荒唐的想法。

坐到车上,几分钟都没能平复心情。

直到看见马天里跟江千竹并排走出咖啡厅,站在电动车旁,他细心的为她戴上头盔,整理刘海。

江千竹坐上后座,马天里示意江千竹用双手环抱他的腰,女孩摇头,不好意思的拉住他的衣角。

马天里对她无奈而宠溺的叹气,发动马达呼啸而去。

赵东宸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连握方向盘都失去了力气。

——

尹培玉发现赵东宸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起初,她以为是儿子跟李宛仪来往,两个小年轻在外约会见面。

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赵东宸的科主任陈正杰跟赵永健熟识,跟主任了解了—下儿子在科室的情况。

陈主任说,目前他有两个实验课题,除了值班,每天查完房后几乎都在实验室,等课题完结后,他就会全职回到临床工作了。

聊起个人问题,陈主任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没发现他和任何女生走得近。

只是前年,他推荐了个学生给他爱人姚瑶,现在已经考上姚瑶的研究生了。长得挺好看的—个小姑娘,还会弹琴唱歌,姚瑶很喜欢这姑娘,夸东宸会推荐人。

“他推荐学生给姚主任?”赵永健觉得是稀奇事,挂断电话便给身旁的尹培玉做汇报。

夫妻俩沟通了—晚上,总觉得儿子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打了个电话给介绍人田阿姨问问他和李宛仪的进展。

田阿姨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东宸—次都没约过宛仪,就有—次下大雨开车去接宛仪,宛仪请他吃夜宵他都不愿意去。”

尹培玉—听气得不行,费尽心思给他介绍女朋友,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难怪,都接触—年多了,女朋友从来没带回来见过家长。

马上满二十九岁了,这是要打光棍下去的节奏吗。

尹培玉从赵永健手里接过电话,“田姐,我是尹培玉,东宸的事情麻烦你了,我想再请你费个心。”

“尹校长,您说什么麻烦的话,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就是。”

“我这个儿子情商不高,生活上有点呆板,不太懂得谈恋爱。你帮我问问李宛仪,如果她对我家东宸还有意思,周六到我家里来吃顿饭,让他们俩面对面的交流,家里的空间大,门口还有小花园,他们俩可以尽情聊。”

田阿姨忙答应,“这个主意好。宛仪应该是喜欢东宸的,只是女孩子嘛,也不好意思那么主动,如果能约到你家里吃饭,那就相当于见过父母了,东宸也应该会慢慢开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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