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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小说

南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妄渊察觉不对转过身,先被那一袭白衣晃了眼,印象中只有宿问清穿这一身清风浩荡,瀛洲仙岛那一群东施效颦,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形容呢?一群大小不匀的肥肉罢了。众人呆住,天、天人啊!说是天之人资也不为过,青年广袖翻飞,墨发未束,眉眼清俊澄明,乍一看冷峻无双,细看又有远山黛雾般的缱绻风情,一静一欲,糅合得恰到好处,世间再难寻二。宿问清缓步走到柳妄渊身边,看了看他手里的沾糕,一股甜香味闻着不错,“早饭吗?”如今才懂得健康可贵,身上一舒坦连带着天地都明媚几分,对一块小沾糕都来了胃口。“嗯。”柳妄渊颔首,忽然不怎么待见这些凡人的目光,吩咐宿问清:“去马车上等我。”他的语气带着些命令,宿问清原本想说“我还要逛逛”,闻言抿了抿唇,听话上去了。没过多长...

主角:宿问清柳妄渊   更新:2024-11-16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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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宿问清柳妄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小说》,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妄渊察觉不对转过身,先被那一袭白衣晃了眼,印象中只有宿问清穿这一身清风浩荡,瀛洲仙岛那一群东施效颦,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形容呢?一群大小不匀的肥肉罢了。众人呆住,天、天人啊!说是天之人资也不为过,青年广袖翻飞,墨发未束,眉眼清俊澄明,乍一看冷峻无双,细看又有远山黛雾般的缱绻风情,一静一欲,糅合得恰到好处,世间再难寻二。宿问清缓步走到柳妄渊身边,看了看他手里的沾糕,一股甜香味闻着不错,“早饭吗?”如今才懂得健康可贵,身上一舒坦连带着天地都明媚几分,对一块小沾糕都来了胃口。“嗯。”柳妄渊颔首,忽然不怎么待见这些凡人的目光,吩咐宿问清:“去马车上等我。”他的语气带着些命令,宿问清原本想说“我还要逛逛”,闻言抿了抿唇,听话上去了。没过多长...

《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小说》精彩片段


柳妄渊察觉不对转过身,先被那一袭白衣晃了眼,印象中只有宿问清穿这一身清风浩荡,瀛洲仙岛那一群东施效颦,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形容呢?一群大小不匀的肥肉罢了。

众人呆住,天、天人啊!

说是天之人资也不为过,青年广袖翻飞,墨发未束,眉眼清俊澄明,乍一看冷峻无双,细看又有远山黛雾般的缱绻风情,一静一欲,糅合得恰到好处,世间再难寻二。

宿问清缓步走到柳妄渊身边,看了看他手里的沾糕,一股甜香味闻着不错,“早饭吗?”如今才懂得健康可贵,身上一舒坦连带着天地都明媚几分,对一块小沾糕都来了胃口。

“嗯。”柳妄渊颔首,忽然不怎么待见这些凡人的目光,吩咐宿问清:“去马车上等我。”

他的语气带着些命令,宿问清原本想说“我还要逛逛”,闻言抿了抿唇,听话上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柳妄渊提着沾糕进来,将东西放在小案桌上,第一件事就是冲着宿问清施了个小术法。

感觉脸上一凉,似乎有轻微的变化,宿问清不自觉摸了摸,“怎么了?”

柳妄渊坐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修真之人容貌过于招摇,一个简单的障眼法罢了,看上去就是寻常凡人,不然很容易显露出来。”

宿问清有些懵:“显露什么?”

柳妄渊无奈叹了口气,看向他:“先天灵根姿容惑人,仙君,我觉得你许久未照过镜子,所以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宿问清:“……”

这是……夸赞?

原谅他一路修道没在意过皮相,所以这种话从一向高眼光的忘渊帝口中说出,就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咳咳。”宿问清点点头,对于障眼法一事颇为赞同,“吃饭吧。”

当日,不少人慕名而来,听闻这里降了两位仙人,长得跟画上的似的,不!画上的都比不了,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玄乎,什么“轰隆”一声平地惊雷,仙人倏然出现,然而不管他们如何寻觅,那一白一紫两道身影都成了传闻,再不得见。

根据柳妄渊的预计,还要三五天才能到岐麓山脚下,索性闲来无事,他就跟宿问清游山玩水。

如今的大陆虽灵气不足,但青山仍旧是青山,细雨蒙蒙,水汽裹着泥土的香味往人鼻子里钻,马车内不冷,宿问清的宝贝毛毯搭在膝上,胳膊肘撑在小桌上,跟柳妄渊成对称姿势,两人一边下棋一边剥花生吃,顺路从一个带着孩子的老伯手中买的盐水花生,颗颗饱满,入味刚好,吃得满嘴留香。

宿问清将掉在毯子上的一颗花生捡起来吃掉,然后落下一子,他终于发现了忘渊帝也有不擅长的事情,例如下棋。

说白了臭棋篓子一个还非要拖着宿问清下,饶是宿问清再如何退让,也在一炷香之内呈包抄之势,眼瞅着柳妄渊又要拍桌重来。

“老天爷啊!!!”撕心裂肺的嘶吼穿透茂林惊得雀鸟飞起,期间的哀怨绝望令人生寒。

宿问清所执的白子落在棋盘上,他蹙眉朝外面看去。

柳妄渊是不太管闲事的,红尘俗世爱恨情仇太多,皆有章法度数,修道之人最忌参与这些因果,但看宿问清的样子……哎,棋是下不了了,柳妄渊轻声:“就看看。”他说着掌心忽然多出一物,勉强凑出个圆形,四周枯木覆盖,一股质朴的气息从其中散出。


渐入佳境后宿问清一时间忽略了外界,所以并不知道柳妄渊是如何大剌剌地盯着他看。

整个封城忽的一静,空中的鸟雀都不见了踪影,随着一道悠长的号角,日头彻底隐于山后,夜色一点点吞噬而来,玲珑塔在众人的屏息凝神中从第一层蔓延而上,亮的晃眼。

十里长街,送亲队伍整齐而严肃,城主娶妻,需要行过封城近千年的流程法度,才能迎来普天同庆,在此之前任何一点儿动静都是亵渎。

两侧凡人微微低头祈祷着什么,宽大宏伟的辇车四角坠着象征镇邪驱魔的白泽玉器,红色的轻纱飞扬,跪坐于其中的人若隐若现,有胆大的偷偷觑一眼,立刻为这种朦胧清雅的所风姿倾倒。

坐在中间的自然是洛微,他像是跋山涉水受尽苦楚的旅人,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珍宝,全然不顾那东西是不是抢来的。

柳妄渊淡淡瞥了他一眼,深深觉得不过如此。

“仙君。”柳妄渊轻车熟路地上前,揽住宿问清的腰,紧挨着的掌心相对,渡了一点儿灵气过去,以防青年受惊行岔,一抹惊鸿从窗沿飞出,柳妄渊带着宿问清转瞬间到了玲珑塔顶。

这里每一层都有严密的守卫,血灵珠已经被置于八面雕花的木椟中。

灵珠通体鲜红,约莫鸡蛋大小,期间有华光如云雾般流转。

宿问清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内丹,色泽如血,一般取自于妖修身上,过几天十年一度的门派试炼将会在天岚派开启,秘境大门内精怪无数,所猎杀的数目以所得的内丹为判断标准,宿问清就是这么过来的,再清楚不过。

而这颗内丹是谁的,不言而喻。

“死局。”宿问清浅浅叹了口气:“术士无能,只把这里布置成灵气汇聚之地,却不知精怪内丹与正统道法互逆,受其影响,这里反而会成为极大的聚阴之所。”然后吸引来怨念无数,如此看来,封城的气数断绝就在今日。

“你不打算阻止?”柳妄渊又是一副没骨头的样子,靠在一根柱子上,神色不明地看着宿问清。

白燕山是个庸人,能接替天岚派掌门一职在柳妄渊看来就是狗屎运,偏宿问清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很容易心软,今夜若是血流成河,他能眼睁睁看着吗?

出乎柳妄渊预料,宿问清轻轻摇头:“文宴只有将他欠的还清了,封城才能恢复平静。”

宿问清敢说,阿鲤跟这座城的因果已经到了最后需要交待的时候,今日若丧命一人,那么这人在阿鲤一事上都曾推波助澜过,绝不清白。

阿鲤如今满腹怨气,但他比一个人更有原则,那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洛微随着文宴登上玲珑塔,忽然一阵妖风吹过,远处的天际雷鸣不断,这并非一个好兆头,洛微脸上的笑意散去一些,不知为何从那日宿真二人离开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但是……洛微掩于袖中的手深深捏紧,不可以在最后关头出错。

“别怕。”文宴轻声安抚,嗓音温润宠溺,可神色却不轻松,眼底隐隐藏着几分焦急跟决绝。

他们在万众瞩目中立于机关升降上,一点点登至玲珑塔的最高处,这里风景绝佳,世间万物都变得渺小,洛微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有些癫狂地勾了勾唇,他做到了,哪怕阿鲤真心对文宴如何?哪怕他就是文宴要找的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即将连具尸骨都保不住?


宿问清朦胧中被人抱起,似乎有丹药入口,化开后带着暖意流向四肢百骸,断裂的筋脉忽然迅速生长,疼痛在所难免。

若是人前,今日就算是爆体而亡宿问清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可人睡着,嗅到熟悉的冷香,一些脆弱就会控制不住地从骨子里渗出来,宿问清轻哼两声,等被喂了药汁后就开始挣扎,喊着“疼”,等他喊了两声后果然没有苦涩的药汁被送入,便全身心抵御疼痛,稍微能安稳一些。

见鬼了,忘渊帝端着药碗一时间进退两难,就因为宿问清那声“疼”,他竟有些下不去手,可这药汁能激发先前的丹药药性,非喝不可。

“再喝点儿。”柳妄渊也不知道宿问清能不能听见,就那么温声哄着:“听话。”

宿问清蹙着眉,歪着脑袋靠在柳妄渊怀中,像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轻轻张开嘴巴。

喝了一半管用就行,剩下的大半柳妄渊没给喂,而两种药物一碰,就在宿问清身体里炸开了锅,生筋之痛对修真人士来说绝非易事,境界低的忍受不住哭天抹泪乃至于自爆而亡的不在少数,可见厉害,而宿问清顶多轻哼两声,身上一起汗就被柳妄渊捏诀清理干净。

月色清清地洒进来,柳妄渊微侧着身子,觉得太亮就替宿问清挡住,两人掌心紧贴着手背,饶是忘渊帝再不问红尘心思清灵也不觉得这个动作干净磊落,暧昧在清冷的夜色中微微发酵,变成落在心门上的一捧水雾,悄无声息地砸在情根上,如何都躲不掉。

宿问清诚恳地觉得,修复筋脉不如来个痛快,太疼了。

可等他睁开眼睛,入目先看到一张无暇俊美的侧脸,顿时就觉得活着也挺好……

只因这个人是忘渊帝。

宿问清不敢亵渎自己的神明,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刚动了动就被柳妄渊按住了肩膀,男人嗓音发哑,透着股难言的性感,“感觉如何?”

“还、还好。”宿问清接道,他耳根红彤彤的,一清二楚地落在柳妄渊眼中。

这再自欺欺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柳妄渊盯着那抹绯红看了片刻,忽然开窍,发现小仙君对他的心思似乎不一般?

忘渊帝在“情”之一字上并未花费多少精力,导致一片空白干干净净,其实从前妖界魔界喜欢他的男修女修不少,但柳妄渊瞧着都一个样,再者惦念情爱的一般修为都差的要死,资质愚笨,拖油瓶罢了。

说的简单点儿,凭本事单身。

但如果对象是宿问清……柳妄渊的心思难得卡了卡,发现从前那套“给我滚蛋”的理念似乎行不通,毕竟这人如今离不开他。

缓缓吧,想不通的柳妄渊索性不再想,而是将问题放置一边,开始准备今天的药。

看着认真炼药的忘渊帝,宿问清简直自惭形秽,帝尊一心向道,心无杂念,实在吾辈楷模。

宿问清跟柳妄渊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在清灵山“同居”起来,多数时间都是他睡着,妄渊帝自己找事干。

宿问清时而捧着茶杯在门口晒太阳,这才发现帝尊不仅炼药一绝,炼器也很厉害。

男人干活的时候总会将身上的法器袍子绑在腰侧,结实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一览无余,饶是宿问清再如何避开不去想,偶尔一眼也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救回来后万不能再遇到施蛊恶毒之人。”这是洛微当年留下的后手,想着万一阿鲤能有翻身的可能,依照文宴对自己的情谊,以此为凭借要挟他第二次,谁知用在了宿问清身上。

但境况明显不同,当年阿鲤歇斯底里,在术士的逼迫下现出原形,使得文宴不得不信;宿问清却淡定得不像话,明明姿容一般,却恍如山涧青松,一点儿邪气都无。

发现文宴也稍有迟疑,洛微觉得要下猛药,于是他捂着小腹忽然一个哆嗦,呕出一口血,呢喃道:“文宴哥哥,我好痛……”

文宴一听这话顿时神色慌张,像是会失去什么,然后看向宿问清厉声呵斥:“把他给我抓起来!”

问清仙君:“……”

我以为你只是蠢钝如猪,没想到你是真的猪。

如此看来阿鲤能落得那般下场也就不足为奇了。

问清仙君执剑横扫六界的时候,哪怕魔族中最骁勇善战的王,也只配仰望他脚下的泥土。

如今被一众凡人围攻,不得不感叹一句造化弄人。

宿问清谨记着柳妄渊的叮嘱,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动用神魂,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看忘渊帝时不时出去,回来彻夜炼药的样子,不管初衷是什么,这种心意都不能被辜负,于是宿问清拿起立在墙角的一根竹竿,似乎是挑窗用的,第一个冲上来的城武卫被他一竿子敲在胳膊某处。

男人脸上原本带着不屑的笑,他们自幼训练有素,一根竹竿不足为惧,并且宿问清用劲不大,可下一秒,男人露出惊慌且难以置信的神色,酥麻感以那个点为中心,迅速扩散,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栽在了地上。

众人一时间愕然。

怎么会?宿问清看上去弱不禁风。

宿问清则一眼看向文宴,他的眸子亘古澄澈,区别在于曾经的少年意气在成长跟逐渐压于肩头的重担中一点点下沉,凝成明镜湖泊中最沉稳的基石,期间没有嘲弄讽刺,但文宴愣是生出了一种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来。

“封城灵气散尽,绝非一只精怪所能办到,你忘恩负义是非不分,滥用阵法阴阳逆转,禁生魂用以平天怨,殊不知那些天怨都不及阿鲤的怨恨来的深。”宿问清轻声,漠然看着文宴脸色剧变,倏然难看。

洛微都差点儿没装下去,地下锁着阿鲤,熟知内情的不过五人,宿问清从何得知?!

文宴的嗓音彻底冷下来,甚至染上了几分杀意,一字一句:“抓住他!”

城武卫一拥而上,宿问清后撤半步,侧身躲过贴着面皮斩下的利刃,同时杆子上抽,腕力看着不足,实则在准不在重,一旦落下对方绝无可能安然离开,他如同游走于一堆野蛮粗鲁中的惊鸿,白衣翻转间毫发无损,眼看着宿问清放倒了最后一个城武卫,文宴眼神阴冷,抽出腰侧的长剑,嗡鸣声灌注着些许灵力跟危险,预示着他不可能轻意两下就能打发掉。

躲不开吗?宿问清沉沉叹了口气,心想文宴到底不是正统修真门人,稍微放出点儿神魂压制足矣,谁知识海一片沉寂,神魂则是宿问清的模样,眼眸半阖,淡漠而悲悯,其上覆盖着一种浅淡的鎏金纹路,有深紫色的咒语偶尔闪烁——一种能深入神魂的禁锢之术,用以缚其的力量。


“师兄?”身后有人说话,嗓音动人缱绻:“明日就要开启神魔封印,怎么还不睡?”

清灵山边嶙石耸立,云雾裹挟,从上往下看,恍如置身无上神界。

宿问清一袭白衣清俊无双,他玉冠束发,听到动静扭头看来,见是师弟白冷砚,莞尔一笑,“不累,你呢?准备好了吗?”

“自然。”白冷砚男身女相,姿容艳丽,雌雄难辨四字用在他身上颇为妥帖,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美人。

自三十年前帝尊封印完灭灵君,近期这魔头隐隐又有冲突结界的趋势,是以六界再度联手,以问清仙君马首是瞻。

明日封印大阵宿问清为核心阵眼,白冷砚自告奋勇去踩守护阵,好叫师兄无后顾之忧。

宿问清出身于大陆第一修真正派——天岚派,乃这一代中化神修为第一人,二十出头结丹,自此开启自己的大道。

而作为天岚派大弟子,从一介平庸到位封仙君,宿问清时刻不敢怠慢,踏入山门的第一天起,白燕山就教他“勤学不怠照拂同族”。

在师兄弟们结伴出去游玩的时候,宿问清独自坐在书室,将白燕山留下的古籍功法熟记于心;一般门内弟子的功法练习时间为四个时辰,宿问清至少八个时辰,自修为傍身后,整夜整夜不睡觉都乃常事,寒来暑往,日日如此;后名震六界,天岚派的基业更是压于双肩。

“有了难事就找大师兄!”这几乎是众弟子默认的,人人享受他的温柔,拜服于他的强大,渐渐的顺理成章起来,宿问清也习惯了挺身而出、挡灾挡难。

可以说问清仙君从头到脚,从皮到骨,皆干干净净。

“快回去休息。”宿问清拍了拍白冷砚的肩膀,“明日别紧张。”

“好。”白冷砚笑着点头,绝艳的五官在森森夜色中显得过于深刻诡谲,月色照不到他的眉眼,他望着宿问清逐渐远去的身影,半晌后低笑一声,喃喃道:“师兄,你站得这样高,看得清芸芸众生吗?”

宿问清没听见,自然也回答不了。

***

冥界往下,忘川河水奔腾不息,挤压万年的怨灵在脚下哀嚎咆哮,伸出森森白骨,神魔封印大开,宿问清立于中央,本命剑朗樾震颤嗡鸣,四周金光大盛,已经是到了封印的最后关头。

而宿问清感知到阵法力量不足,他猛地扭头,却隔着刺眼的光幕看到师弟白冷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守护阵就在他的身边,少这一位,封印威力都将大大减弱,而当时说好,若白冷砚修为不够,再由其他修士补救,可封印大阵外围了一圈人,竟无一位上前。

不知为何,宿问清觉得他们的面容一下子模糊起来。

这边灭灵君正在疯狂撞击封印大阵中唯一的生门,一下又一下,一旦他出来,必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宿问清张了张嘴,明明只是一瞬,他却觉得时间线被无限拉长,在这个漫长的考虑中,他已经举起了朗樾,生生扯下一截神魂,将全身修为尽数灌注其中,一剑斩下!

轰隆——

“宿问清!”几欲冲破云霄的怒嚎,可怜灭灵君这次破除封印连个面儿都没露,就回归老巢。

阵法金光消散,围了一圈的修士齐齐后退,他们让出一片空地,看着正中间那抹白衣以剑撑地,半身是血。

宿问清胸口剧痛,每一次喘息都有腥甜涌上喉咙,血顺着手腕一滴滴砸在朗樾剑上,剑身嗡鸣,似在哀嚎。他神魂被献祭大半,浑身筋脉断裂,修为散尽,已是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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