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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咸鱼王妃带族人开疆拓土结局+番外

别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多力量大,他们全部青壮劳力都投入于建房中,搬砖的、砌墙的、和泥的、扛木头的,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力所能及地活。在看到第一间屋子初具雏形的时候,所有人欢呼雀跃,已经期待着他们能住进去的时候。船上虽好,不吹风,不漏雨的,但太窄了,他们跟群野人似的挤挤攘攘睡在一起,毫无隐私可言。好在是在岛上,要是还在临安城,他们这么一大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睡在一起,那些未婚的姑娘们可还怎么出嫁。黎清欢绑来的土著拉卡布在岛上适应得还挺好的,与岛上众人已经打成一片了。他们互相教授语言,别说,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能简单地交流上几句了。词一个个往外冒,再加上肢体语言比划比划,一群人跟大马猴似的相处得挺欢。因此,他们也了解了拉卡布的身世,他爹娘早逝,如今还是光棍儿...

主角:黎清欢陆乘渊   更新:2024-11-17 0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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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清欢陆乘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荒岛求生:咸鱼王妃带族人开疆拓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别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多力量大,他们全部青壮劳力都投入于建房中,搬砖的、砌墙的、和泥的、扛木头的,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力所能及地活。在看到第一间屋子初具雏形的时候,所有人欢呼雀跃,已经期待着他们能住进去的时候。船上虽好,不吹风,不漏雨的,但太窄了,他们跟群野人似的挤挤攘攘睡在一起,毫无隐私可言。好在是在岛上,要是还在临安城,他们这么一大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睡在一起,那些未婚的姑娘们可还怎么出嫁。黎清欢绑来的土著拉卡布在岛上适应得还挺好的,与岛上众人已经打成一片了。他们互相教授语言,别说,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能简单地交流上几句了。词一个个往外冒,再加上肢体语言比划比划,一群人跟大马猴似的相处得挺欢。因此,他们也了解了拉卡布的身世,他爹娘早逝,如今还是光棍儿...

《荒岛求生:咸鱼王妃带族人开疆拓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人多力量大,他们全部青壮劳力都投入于建房中,搬砖的、砌墙的、和泥的、扛木头的,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力所能及地活。

在看到第一间屋子初具雏形的时候,所有人欢呼雀跃,已经期待着他们能住进去的时候。

船上虽好,不吹风,不漏雨的,但太窄了,他们跟群野人似的挤挤攘攘睡在一起,毫无隐私可言。

好在是在岛上,要是还在临安城,他们这么一大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睡在一起,那些未婚的姑娘们可还怎么出嫁。

黎清欢绑来的土著拉卡布在岛上适应得还挺好的,与岛上众人已经打成一片了。

他们互相教授语言,别说,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能简单地交流上几句了。

词一个个往外冒,再加上肢体语言比划比划,一群人跟大马猴似的相处得挺欢。

因此,他们也了解了拉卡布的身世,他爹娘早逝,如今还是光棍儿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就算是留下当俘虏,只要给他口饭吃,他还过地挺乐呵的。

而且拉卡布也发现,虽然说他是留下当人质的,但黎清欢没为难他,还吩咐其他人和他友好相处,他和他们干一样的活,也吃一样的饭。

最让他新奇的是,他们在搞什么工分制,四个计分员手里分别有一本册子,每天干活结束,计分员都会来给他们计工分,这些工分累计起来,以后可以用来换粮食或其他生活用品。

拉卡布收编跟陆家了,他的名字被写上册子那一刻,他竟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所以这段时间他干活都很卖力,每天都拿十个工分。

岛上经常下雨,有时隔一两天下一次,有时又是连下好几天。

但着急住上新房的小鹿岛居民们总是冒雨干活,好在这里气温高,就算淋雨也不觉得冷,反而还凉爽不少。

但每次淋完雨,黎清欢总会让两个府医熬上一大锅草药,每人灌一大碗预防感冒。

在青壮劳力努力盖房的时候,黎清欢又开始了她的新计划。

从拉卡布口中得知,如今阇婆岛分东中西三个政权。

从东到西分别是谏义里、马打兰、塔鲁纳,其中以东阇婆谏义里势力最强。

拉卡布所处国家是西阇婆塔鲁纳,三个政权中,塔鲁纳实力最弱,目前这三国还处于互相侵占中,虽没爆发大规模战争,但也从来没握手言和过。

这种混乱的局面是黎清欢目前乐于见到的,乱点才好,他们外有强敌,掌权者将注意力都投身于其他两国,没有精力搭理他们这些外来者,他们才能猥琐发育。

上次拉卡布奉上级命令来查看他们的具体情况,结果大败而归,上级先是震惊畏惧,但在得知他们只有两百多人后便放下心来。

两百多个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暂且就让他们在荒岛上待着吧,只要他们不来抢占他们的领土就好说。

黎清欢也大致猜测到他们的想法,所以,她决定再往前走一步试探一下他们的底线。

如今房屋已经在稳步建设中,不出一个月,他们便可以住进新房,他们也是时候开始下一步计划,开荒种地了!

小鹿岛气候湿热,很适合种植水稻,而且可以种植三季稻,待他们将作物种起来,他们的温饱就不愁了。


现在阇婆岛三国处于争锋对麦芒的时候,说不定哪天就爆发大规模战争了,所以当权者加强了对海岸线的防守。

拉卡布就是马灵平县的一个小将,手底下可领百来号人,船只靠近,他看到岸边拿着武器准备开战的几位熟面孔,激动地大声朝他们吆喝。

岸上的塔鲁纳士兵见船上有熟人,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些人不是其他两国的敌人,而是西北荒岛上来的那些外族人。

这下他们又慌了,听闻拉卡布带人去探这群外族人的底细,啥事儿没打听到,还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船上物资扫劫一空,就连拉卡布也被扣下当奴隶了!

难不成是这些外族人准备攻打他们了?

岸上的士兵们心慌不已,那领头的小将领已经敲敲锣打鼓地让岸边的老百姓撤退,还派人去禀报他们的县长。

好歹是在队伍里混过的,拉卡布哪里能不知道他们这些举动是在干啥,这是将他们当入侵者了?

他急了,继续朝着岸边大喊大叫:“错了!错了!我们不是来打仗的,我们是来做生意的!”

他喉咙都喊劈叉了,但奈何海风阵阵,他的声音传到对岸变得断断续续,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岸上的兵将还以为他在求救。

黎清欢看到这一幕,有些好笑,她将又吼又叫的拉卡布叫了回来,让他省点力气,与其在这儿把嗓子给吼哑了,不如多留点口水一会儿给她当翻译。

船只越来越靠近岸边,在确定对方视线能看清的情况下,黎清欢让暗卫队小队长陆楠举起了一面旗,旗帜上用阇婆岛的文字写着鹿岛商队。

海风吹拂,将旗面给展开,对岸地人眯起眼睛看旗上写着的字。

鹿岛商队?哦,原来是个商队,不是入侵者!

阇婆岛因地理位置极佳,海贸发达,目前主要和周边一些岛屿国家进行商贸往来,所以商队船只停靠是常有的事。

但若想入阇婆岛进行贸易往来,得先获得官方下批的文书,也就是类似通关文牒的东西。

黎清欢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外来黑户,自然而然地被拦下来。

船只靠岸,那官兵小将前来询问情况,黎清欢连懵带猜,外加拉卡布的翻译,倒是也和小将交流了起来。

拉卡布已经习惯跟大马猴似的比划式交流了,但是那小将还不习惯,看拉卡布的表情像看个智障。

这家伙去被人扣下当了两个月的奴隶,现在是彻底奴化了?

不过虽然这交流方式有些好笑,但小将还是听懂了黎清欢他们的来意,他们想来他们塔鲁纳做生意,再顺便买些物资回去。

这事儿他可做不了主,得县长定夺,因为前面以为是有外敌入侵,他派人去禀报了县长,现在估摸着时间他也快到了。

马灵平县的县长听说码头有外敌靠岸,惊得连滚带爬就跑过来看情况,等跑到码头上的时候,头上戴的官帽都跑歪了。

他大喊着敌人在哪儿,状态犹如一只发疯的惊弓之鸟。

派人传递错误消息的小将有些尴尬,赶紧和他说明实情,县长听闻松了一口气,又狠狠踹他一脚。

“下次打听明白了再给我禀报,你想吓死我!”

小将缩着脑袋退到一旁,县长这时也缓了过来,他将视线转向黎清欢一行人。


月上枝头,宾客到场,李南鹤这个压寨夫人也被叫去撑场面了。

她就负责当个花瓶,老老实实跟在君苍炎身边,当个谨小慎微的内宅妇人。

寨中长老以及山寨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君苍炎坐在首位,而他身边则是坐着一位身穿黑袍、脸戴面具的男人。

李南鹤坐在女眷席上,小心打量面具男,发现对方隐藏地极好,她看不出端倪。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在场的人醉倒一片,有人逐渐发觉不对劲儿了,今夜这酒,貌似格外醉人!

君苍炎最先察觉端倪,他酒量不差,往常喝四五坛酒不在话下,但今天才不过喝了一趟,他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沉。

他抬手调转内力,却发现他的手脚发软,竟是使不上多少力气。

他眼神立马变得凌厉,当场砸了酒坛:“这酒有问题,别喝了!”

在场众人哗然,面露惊惧,但就算意识到有问题也晚了,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完全使不上力,站都站不稳!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紧张地敲锣声,还有人大喊着:“偷粮了!偷粮了!”

君苍炎立马站了起来,快步朝着外面走去,他腿脚虽软,但还能压制一二。

等推门出去一看,才发现寨中把守的众人早已东倒西歪睡了一片,酒坛滚落在地上。

今夜寨中庆贺,他许了把守的人饮少量酒,但不曾想竟被人钻了空子!

放粮食的库房锁被撬了,里面的粮食已被运走,没醉倒的人已经去追。

紧随出来的面具男见粮食丢失,勃然大怒:“君寨主,这粮食究竟是真丢了,还是你在给我演戏,想独占好处!”

眼下粮食丢了君苍炎心情本就不好,如今又被他质疑,一个寒凉的眼神扫了过去。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回粮食,而不是在此争论内讧,玄机先生以为如何?”

被称作玄机先生的面具男没再多言,而是负气甩了甩袖子。

君苍炎招来得力手下,吩咐道:“立马召集剩下人手,全力将粮食给我追回!”

手下领命之后,须臾便召集一群人手朝着山下追去,但刚出寨门,他们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只见一群黑衣蒙面人似凭空而出,他们行事毫不拖泥带水,提刀便开杀,招招狠辣果决,身手远超这群山匪。

君苍炎听到寨门外传来的打斗声,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马出去支援。

大意失荆州,他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悄无声息地混上他的山寨!

此举必定是要里应外合的,那,谁是内鬼?山寨里出了叛徒?

君苍炎虽使不上多少内力,但他武艺极高,长剑在手,竟打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他还在思考谁是内鬼,突然一抹娇俏的身影冲入战局,她手持一把红缨枪,行动间洒脱自如,一枪横扫,面前的敌人便已倒了一片。

君苍炎怔愣住,原因无他,这人居然是他抢上山来的妻子!

刹那间,他想明白了一切,从抢亲那一刻开始,这一切便是一个圈套!

他们以为他们在螳螂捕蝉,其实不知黄雀在后!

李南鹤一把长枪耍得虎虎生风,她的偶像是老太君叶湛英,听闻她年轻时也是一把长枪扫天下,自她习武开始,所练兵器便是长枪。

山匪们看到他们的压寨夫人突然蹿出来,长枪一扫,招招要人命,都被搞得呆愣住了。


他收到了周北慕求助的信,他虽然算计了太子所押运的都粮草,但也不是叫太原守军空等饿死,他还留了一招后手。

周北慕再求粮草,朝堂上下就此事讨论了起来。

皇帝知道粮草被抢、太子身死后又被气病了一场,如今只能靠着那延年益寿丹续命。

朝臣们观察着皇上的脸色,明明眼底蜡黄,双目无神,但那脸色却是正常中透着红晕,看上去十分违和。

不过眼下情形也没人敢去触皇帝霉头,只能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

军队急需粮草,但如今国库已空,短时间再难拿出大批量粮食,如何筹粮是一个难题。

皇帝将问题抛给朝臣,朝臣们支支吾吾想不出个好办法。

最快的筹粮方法莫过于向老百姓征粮,但去年粮税刚征收没几个月,如今又是青黄不接的五月份,这时候若是让老百姓交出家中用于活命的存粮,只怕会激起民怨。

皇帝脸色阴沉地看着朝堂上的一众朝臣,他们或低头,或将视线移向别处,无一人敢看他。

再看他的几个儿子,都沉默如同木头桩子,无一人发表意见。

兴仁帝只觉得一口郁气压在心中,压得他五脏六腑都发疼。

太子一事,他猜测与他们其中之人脱不了干系,无非就是想让东宫空缺,逼他重立太子。

只是他已派人在暗中调查线索,却无从查起,他倒是好奇了,他们之中究竟谁有这般能耐,下这么大一盘棋却不叫他察觉分毫!

他目光沉沉盯着几个儿子,一一点名:“平王、康王、端王、瑞王,你们可有办法?“

突然被点到名的平王、康王和端王都有些慌张,筹粮一事,如今就是个送命题,太子的前车之鉴还摆在眼前,他们不敢贸然开口,生怕行差踏错。

三人齐齐跪下请罪,头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处在暴怒边缘的帝王。

在几个兄长请罪的时候,瑞王站了出来,如今形势人人自危,太子已死,他该开始展露头角。

就算皇上怀疑他别有用心又如何,他已经没几天可活,他现在要做的不过是赢得朝臣的认可罢了。

“父皇,儿臣愿捐出全部家财,前往北地筹粮!”

瑞王这一番发言,让沉寂的朝堂炸开了锅,兴仁帝那深沉地眸色也在定定打量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瑞王与他对视,眼神坚毅,此时朝臣眼中的他是那般果敢决绝、大义凛然。

瑞王继续进言献策:“父皇,京东东路地带地处平原,粮食产量颇丰,如今虽是青黄不接之际,但粮商手中定还有大量存粮,儿臣愿做表率,捐出全部家财,再向民间筹集善款,于粮商手中购买粮食援军。”

他话音落下,朝臣连连点头,刚才大气不敢喘的大臣们开始纷纷附议。

“皇上,瑞王殿下所言实乃良策,如今之际也只有此举可行!”

“臣愿做百官百官表率,向国库捐出半数家财!”

这是御史大夫蒋正明所言,他暗地里已经投了瑞王阵营,今日这一出是他们联手唱的好戏。

太子已死,剩下几个皇子皆不是嫡出,换言之,谁都有可能成为新任太子。

这个时候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谁能展现才能,赢得百官认可、赢得民心顺从,谁就能继承大统。

至于皇上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以瑞王的手段,在皇上驾崩之际,他会让遗诏呈现他想要的内容。


让太子担任粮草押运官这一事,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瑞王想在夺嫡中取胜,并且顺理成章,不被人诟病的坐上皇位,除去太子是迟早的事。

太子一除,东宫之位空缺,他们余下几个儿子都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他举事迫在眉睫,到那时皇帝想让谁当太子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会让遗诏上继承大统的名字是他。

太子押运粮草北上,无异于孩童怀揣金元宝过街,到时候势必会被各方势力盯上。

陆家父子造反,急需大量粮草养活军队,辽国本就视大燕为囊中之物,岂会放任太子押运二十万石粮食援军,再加上现在乱世伊始,粮价开始上涨,不少土匪强盗想劫走这批粮食发国难财,总之,运粮之路,危险重重。

而瑞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在运粮途中趁乱除去太子,再嫁祸到别人身上,届时纵使有人起疑心,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两人把酒闲聊,徐仲卿道:“对这二十万石粮食的去处,王爷可有打算?”

瑞王勾唇:“先生既问我,想来先生必是已有谋划。”

“不瞒先生,本王的确有一计,不知是否与先生不谋而合。”

太子运粮从临安进入太原,需途经邢州,邢州与太原接壤地界内有一险山,名曰白坟岭。

白坟岭地势险要崎岖,山上有邢州境内最大的土匪窝夺天寨。

夺天寨由来已久,自前朝开始,朝廷就派兵剿匪招安,但都未能成功,如今又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夺天寨的势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除了当山匪抢劫,夺天寨也接江湖任务,只要钱到位,他们什么都敢干。

瑞王要做的就是和夺天寨合作,等途经白坟岭时,夺天寨下山抢粮,他安插在运粮队里的眼线来个偷梁换柱,把粮食换成瘪谷,让太子继续押运,而换来的粮食则暂存于夺天寨中。

虽然和夺天寨合作跟与虎谋皮差不多,但就算是最差的结果,被他们黑吃黑,也好过被武安军或辽国抢去强。

他迟早要登上皇位,到时候武安军和辽国都是他的敌人,让他用二十万石粮食去养肥敌人,还不如便宜山匪。

待瑞王说完自己的打算,徐仲卿发现他俩竟是不谋而合,两人相视而笑,一饮杯中酒。

待点齐兵马,凑足粮草后,太子带着浩浩荡荡的运粮队伍出发了。

与此同时,驻扎洪州的镇南军也开始北上,十万大军声势浩大。

......

代州,武安军营地内,陆乘渊和父亲陆定国看着墙上的舆图在商量策略。

陆定国看着舆图上的一个位置,问道:“乘渊,对太子运粮一事,你如何看?”

陆乘渊沉默几息,再开口,笃定道:“这是一个圈套!”

自他们陆家被下令满门抄斩后,他们就知道,皇上背后还有人,他一步步谋划,一步步引导,让皇上成了他杀人的刀。

这次太子运粮一事,还是一步借刀杀人的棋!

二十万石粮食,他自然是心动的,他也一定会去抢,但他却不想按照对方给他规划好的路线去做。

“对方想借我们的手除去太子,太子资质欠缺,能力平平,能让人设计除掉他的原因也只有皇位了,太子挡了他的道,所以我推断,一直在背后陷害我们陆家的人,是兴仁帝的某一个儿子,至于是谁,还有待查证。”

“对方既然想要皇位,就必定不会把二十万石粮食白白便宜我们,养虎为患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陆乘渊说出自己的猜测,陆父频频点头,他的想法和儿子是一致的。

只是对方会如何处理这二十万石粮食呢?

陆乘渊蹙眉沉思,片刻后,他手指指上舆图上的一个位置。

“邢州,白坟岭!”

夺天寨的名声他们当兵的无人不知,也只有在这里,才方便对方下手。

有了大致的推测后,陆乘渊立马做出安排,就算推测是错的,他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这二十万石粮食,他势在必得!

入夜,陆乘渊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他的手在脖子上摸索,随后摸出一条黑绳,黑绳上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绣花小挂件。

他拿着挂件细细摩挲,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些许放松,唇角也不自觉的扬起轻柔的笑。

这个小挂件里装的是黎清欢和他的发结,还有他们女儿的胎发。

握着它,他仿佛又看到了她在细心缝制这个小挂坠的画面。

他们结婚虽已五年,但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成亲后,他和她只相处了三个月便领命前往北地驻守雁门关,一去便是一年半,期间只靠书信维持联系。

虽相处时间不多,但他却喜欢和她相处时那种平淡的温馨感。

后来,她怀孕,他还是在北地,未能在她身边照顾,在她生产前两天才能赶回家中。

她给他生了个很漂亮的闺女,小家伙胖乎乎的,他看一眼便觉得心都化了。

那时皇帝说体恤他喜得爱女,便下旨让他在家中休养半年,北地由他父亲顶着。

那是他和妻子相处最长的一段时间,他们也正是在那段时间才加深对彼此的了解。

他发现妻子有些懒,像只喜欢在太阳下睡觉的懒猫,软绵绵的,温温柔柔的。

但在这温柔下她又好像还藏着野性的一面,把她惹急了,她会亮出爪子挠你两下。

在这半年时间里,他看着闺女一点点长大,从他不敢用力抱的小小一只,长成沉甸甸的一团小肉团子。

妻子喜欢和孩子在床上玩耍,看着她们母女俩开心的笑脸,他只觉得心中暖暖的,酸酸的。

团聚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很快就到了他离开的时候,妻子给他缝了这个小挂坠,说将他们三人的头发放一起,不管他身处何方,就跟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一样。

那一别,又是两年没见,妻子来信说孩子已经会走会跑,还会叫娘亲,叫爹爹。

只可惜他不在身边,,没能听到小家伙亲口叫他一声爹爹。

他的闺女,一定很可爱。

手握着那枚小挂坠,陆乘渊心中愈发坚定,他一定要早点结束战局,去南洋接她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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