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和程睢的婚礼也选择在国庆小长假举办。
程睢为了我留在了S市,考上了编制,朝九晚五。
他向我求婚时,我问他:“初相识时,你说自由一生是你的全部野心,现在怎么甘心为了一个人放弃自由?”
“心无定所,在哪里都是漂泊。”
程睢眼神温柔:“诗语,有你在身边的自由才是我想要的。”
我笑着戴上了程睢递来的戒指。
其实也有人和我说过,程睢看起来太年轻,不可靠。
在爱情和婚姻的选择上,我已经选错过一次。
就连程睢也问我:“你就不怕一错再错?”
“错便错了。”
我坦然道:“我才不缺重来的勇气,我愿意承担我做出选择的后果。”
我和程睢也没有办传统的婚宴。
在雪山的见证下,我们进行了简单的仪式和神圣的宣言。
山河所见,天地为媒。
其实在我结婚前,钟群还来找过我一次。
他费尽心思打听了我上班的地方,堵在我公司门口,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诗语,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抛弃了他最在意的脸面,丝毫不顾及路过的人异样的眼光。
弯下双膝,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了……相爱十年,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仰望着我,以期盼的眼神。
“你就这样轻易的抛弃我们的爱情吗?”
我看着地上的钟群,像看见了秽物一样。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看着他。
但是钟群眼里的光终于一点一点暗淡,他的头渐渐弯了,几乎快要碎掉。
“呵。”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腿从他身边走过。
走了几步便看见来接我下班的程睢,我终于真情实意地笑了,扑进他的怀里问:“今晚吃什么呀。”
没有再回头看钟群一眼,他的心碎早已与我无关。
很久后,有我和钟群曾经共同的好友告诉我,钟群在打官司,听说是起诉尤松故意传播危险传染病。
结果呢?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