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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后续

谢景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我可养不起闲人。”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我惊诧垂眸望着他。怎么?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谢景玹,你可真敢想。“我不会嫁你。”“为何?”“我其实是个寡妇。”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

主角:谢景玹夏袅   更新:2024-11-18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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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玹夏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谢景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我可养不起闲人。”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我惊诧垂眸望着他。怎么?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谢景玹,你可真敢想。“我不会嫁你。”“为何?”“我其实是个寡妇。”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

《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后续》精彩片段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

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

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

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

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

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

……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

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

我可养不起闲人。”

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

我惊诧垂眸望着他。

怎么?

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

谢景玹,你可真敢想。

“我不会嫁你。”

“为何?”

“我其实是个寡妇。”

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

“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

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抬眸,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累及刚包扎好的伤口,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

但他似全然不觉痛,墨瞳紧攫住我的眼睛,眼神阴鸷而割裂,模样肖极前世癫狂:“你已成婚?

何时何地,那人是谁?”

我对上他的眼,面色毫无波澜:“没错,难道你愿意娶一个二醮妇?”

我没有说谎。

我的夫君就是夏钰。

那个救了我一命却被我害死的男人。

夏钰悬壶济世,连我这样重伤濒死的人都治得好,却独独医不好自己。

族中人人说,我是夏钰捡回来的媳妇儿。

可夏钰他待我宽厚如兄如长,从未越矩半分。

临死前他隔着山水屏风,一声声唤着袅袅。

他将玉兰花簪递到我手中,说,其实他心悦我。

再后来,沈祁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押上和亲花轿。

凤冠累珠,我发髻边绾的就是这根杂色玉兰花簪。

上辈子没能守完的寡。

今生续上,没毛病。

我侧目瞟了眼神色冰冷的谢景玹,心情倍感舒适。

他自是不愿的。

堂堂大豊皇帝,娶一个二醮妇。

简直贻笑大方。

谢景玹盯着我的眸光坚毅,幽黑的瞳仁迸发出别样光彩。

他的右手攥紧,从喉间滑出三个字:“我愿意。”

那又怎样。

“我不愿意。”

我微微勾唇,语调轻快,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谢景玹,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低声下气地与一个村妇虚与委蛇。

伤口处理完毕,我拎起药箱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医馆不养闲人,伤好了马上走。”

谢景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嗤:疯子也会有感情?


我红着眼,直直望向他:“谢景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你缠着我到底想要什么。”

“但我累了,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瓜葛。”

“求你,放过我好吗?”

他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彻底死寂下去。

“你还是不明白。”

谢景玹的意思我闹不明白。

我还应该明白什么?

但我不想再猜了。

翌日,我将属于他的东西统统丢出医馆。

像那日一般把他推出竹门外。

谢景玹只是那样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医馆前。

我晒药时,他专注地看着我。

我劈柴时,他仍那样看我。

他在我门前足足站了七日。

到第八日,不知道他走了没。

我看不到。

因为我被绑架了。

黑布被谁一把拽下,我微微睁眼,逐渐适应久违的光亮。

放眼望去,四周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墙上垂着各式的刑具。

我无比熟稔。

这是摄政王府的密室。

“吱呀”密室门被从外打开了。

踏进来一双石青色九蟒云纹皂靴。

久违了,沈祁。

我不卑不亢,神色淡定地望过去。

“有趣。”

沈祁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玩味。

他拾级而下,走到我身前。

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夏…袅。

“你很怕我?”

他眉目阴沉,倏地凑近我道。

我瑟缩着,点点头:是。

我装的。

沈祁这个变态,就喜欢女人对他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顺从样。

我若表现得不怕他,才容易被怀疑。

“你和大豊天子,是什么关系。”

他的双眼如幽黑的潭水,看着我时,泛着刺骨的冷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突然笑了,俯身凑着我的耳边亲昵道:“我知道你是重生的,夏袅。”

“我也是。”

我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看着沈祁。

“很意外?”

沈祁笑了下。

“起初本王也匪夷所思,但遭遇伏击后彻底想通了,夏袅,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

他好似很得意。

哪怕花溪村外我没有选择救他。

沈祁也能化险为夷。

可他不知,重伤他的那场伏击,就是我安排的。

重生后,我无时无刻不想报仇。

若等着他来害我那太被动了。

这一世,我选择先发制人。

我将全副身家都送去给了漕帮,求他们务必截杀沈祁的私船。

没想到漕帮果然成功了。

花溪村外,我等到了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沈祁。


上一世。

我救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他送给敌国皇帝当禁脔。

他将我囚禁兽笼,夜夜折辱。

重活一世,我不敢再救任何人了。

只想苟着。

但我没想到,看门狗大黄叼回来半片血衣。

门外躺着身负重伤的敌国皇帝。

“啪!”

我抬脚把那俱半死不活的男人踢出小院,关门落锁。

额角青筋暴跳,我感觉脑子有点发懵。

重生后第三年我竟然先遇到谢景玹了。

大黄咬着我的衣摆,一双狗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大黄,你是嫌你家主人命太长是不?”

“外头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他可是凶横残暴,生啖人肉的大豊疯帝!”

我说着,扯了扯大黄的耳朵:你这样的狗,他一口气生嚼十头!

族长推门进来,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袅袅,你咋了?”

“这位壮士救了胖丫,是咱花溪村的恩人!”

“今儿你必须治他。”

族长说着,硬拽着我出来。

指着地上那个遍体鳞伤,陷入昏迷的男人,慷慨激昂地说:“你们行脚医不是整日说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么?

治治他呗。”

“你别看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方才与那大虫肉搏时,那叫一个勇猛啊。”

谢景玹伤的很重,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整条右小臂上皮肉翻飞,被猛虎利爪撕得血肉模糊。

满脸血污,狼狈至极。

他倏然睁眼,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虚弱可怜。

却吓得我虎躯一震。

“不…不,我治不了。”

“你治得了!”

“……真治不了。”

“夏袅!

莫忘了这医馆还是我借地儿给你开的。”

“做人要知恩图报,袅袅,你得报恩!”

族长威逼利诱。

这世上最阴毒的字眼,便是报恩。

从前我救了沈祁,他说要报恩,转眼便将我送给大豊那个疯帝!

只因为白月光柳如霜缠着他的腰哭哭啼啼的说:我不和亲,沈郎救我。

后来我治好了谢景玹的旧伤,他也说要报恩,却用一副赤金牢笼囚我十年!

我耷拉着脑袋:好,我治。

心里想的是治好伤赶紧让他滚。

并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个阖眸奄奄一息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不过庆幸的是,这一次谢景玹并没有将我拔舌毁容,或是用酷刑逼问我中枢机密。

我用筷子在牢笼上敲出声响。

嗯,十足的赤金。

这一世谢景玹还是那么财大气粗。

戌时到了,夏钰照惯例来替我施针。

看着我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开了锁链进来从容地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开始施针。

“夏钰,一开始你就是谢景玹安排到我身边的吧。”

我冷冷道。

他点了头:是。

“可笑,我一介山野孤女,竟也值得身份尊贵的大豊天子一番谋划。”

夏钰闻言,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竟还看不透。”

“这座赤金牢笼,是陛下为了缓解你身上的毒打造的。”

“牵机属至阴之物,而赤金为阳。”

“你呆在这里,可延缓毒发的速度。”

“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你也该明白。

陛下一番苦心绝不是为了害你。”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眼神直勾勾得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傻丫头,当局者迷。

你与陛下的渊源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厘清。”

夏钰欲言又止。

“不过宛宛类卿,他将我当成了心上人的替身对么?

我和她,长得那么像?”

我哼了声,一缕淡淡的烦躁爬上心头。

夏钰收了针,一面收拾药箱一面道:你当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点点头,是。

夏钰却表情复杂地瞅着我,却陷入沉默。

“夏钰,”我捏紧拳头,“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他依旧沉默不语。

半晌,夏钰从药箱针包中取出一枚细长金针。

“希望你能待陛下好些。

他真的,太苦了…”夏钰说着,将那枚金针缓缓推入我的额顶。

与此同时,殿门从外面被推开,恍惚中我听到谢景玹的声音:“明檀!”

昏昏沉沉间,我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寒,如坠冰窟。

忽的,眼前出现一片亮光。

亮光消散后,是一座宫门,牌匾上题字:章华宫。

我犹疑推开门,两个小小身影再次出现,而这次,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脸。

身着明黄绸衫的小男童趾高气昂地道:“你就是父皇指给本宫的伴读么?”

小女童低着头,规规矩矩行宫礼:“见过太子殿下,臣女明檀。”

画面一转,小女童坐在廊下,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景玹哥哥,你以后会做皇帝么?”

“嗯。”

“那你会娶我么?”

“会的。”

“你不许骗人,娘亲说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我不骗檀儿,若我失言就……”小丫头慌忙起身,伸手去捂他的嘴:“可我不想你吞针,即使是食言了。

也不想。”

……梦境如水月,一碰即散。

又转到另一隅,火光滔天。

穿着墨蓝衣裳的高门贵妇将昏迷的少女推入密道,含泪道:檀儿,希望你此去一生平安无虞,永生不要再回大豊!

搀扶着少女的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乳母。

她信誓旦旦看着主母:夫人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护小姐周全!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昏迷的少女,竟同我长得一模一样。

霎时间,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逐渐清晰。

我都想起来了。

我是明檀,大豊明阳侯府嫡女。


花溪村地处边境深山,并不好找。

族中青壮年大多都外出谋生,鲜少回来。

村郊有片沃土良田,族里人人有份。

若是家中无男丁的,还可多分几亩,种点瓜果蔬菜果腹并不是难事。

可我是个江流儿,无名无姓,无父无母。

没有资格分地。

三年前,是行脚医夏钰在河滩边拾到我,收留了我。

他为我取名夏袅,教我医术,识文断字。

上一世于医馆外救了身负重伤的沈祁,几句花言巧语,我便以为他是良人。

他说要报恩,许我荣华富贵。

我便将夏钰一同接出花溪村,妄想着京都繁华,定有能人异士医治好他的顽疾。

哪曾想后来……后来我悔不当初。

“那一切都拜托袅袅,一定要救活这位壮士啊!”

村长将人丢给了我,一身轻松走了。

“喂——”背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我迟钝的蹲下身,对上了谢景玹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到能看清眼尾那颗妖冶红痣。

从前没注意,原来他眼睛上竟有颗痣的么?

谢景玹不是沈祁。

可他却和沈祁一样讨人厌。

越想越气,我情不自禁扬起右手。

“啪”他的脸上赫然出现五道指印。

谢景玹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地看我。

“哦,为了确认你还活着。”

收回手,我架起他那条受伤的胳膊,将他搀扶进屋。

“再看,眼睛给你戳瞎了。”

剪刀铰开谢景玹的前襟衣料时,我与他的距离极近,温热的气息交缠。

不消抬头,我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谢景玹俊美无俦的脸上,神色惘然:“袅袅……”烫红的银剪干脆利落地将他胸前伤口翻开的烂肉铰下,我立即撒上消炎止血的牛膝藤药粉,伴着谢景玹一记闷哼。

我的声音淡淡的:“…我们不熟,叫我夏姑娘吧。”

“可你看了我的身子,”谢景玹的目光亮晶晶的,带着某种期许:“合该嫁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收拾药箱。

心里觉得他真虚伪。

从前谢景玹是如何说的?

你便是南安送来的人。

呵,沈祁玩过的女人。

妓子都不如。

还妄想做孤的妃。

谢景玹好似很痛恨沈祁。

他命人拔了我十根指甲。

十指连心,我痛到昏死,淌血的双手生生被按进生盐水,细密匝缠的蛰痛叫我真是生不如死。

谢景玹将我关进赤金囚笼,像牲畜一般。

他并不急着弄死我,而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摧毁我心中每一分矜持与骄傲。

烛光微动,我望进那双漆黑的眼睛,眼尾上挑,贵气自矜,眸中是漩涡星河,似含了世间最皎洁饱满的情意。

可惜,都是假的。

半个月前,我躲过与沈祁的初遇,让村外车驾上的跋扈贵女捡了便宜。

那要命的报恩,就送她了罢。

至于谢景玹这个疯子,我也不想招惹:“等伤好了,你就离开。”

谢景玹皱起好看的眉,声音低沉隐忍:“你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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