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玹夏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谢景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我可养不起闲人。”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我惊诧垂眸望着他。怎么?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谢景玹,你可真敢想。“我不会嫁你。”“为何?”“我其实是个寡妇。”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
《重生后,我和皇帝he了后续》精彩片段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的思绪恍惚,倏然忆起前世。
被谢景玹关进笼子第八天,我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的模样阴戾冷沉:夏袅,你真贱。
被沈祁破了身,像破布一样丢到孤这儿。
竟还痴心妄想后宫正主之位?
我唇瓣翕动,嘴里空空荡荡,发不出声音。
刚进永安宫那日,他便让宫人拔了我的舌。
……上辈子遇上他算我倒霉。
重活一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低下头,声音染笑:“不然呢?
我可养不起闲人。”
谢景玹猛地攥紧住我的腕,声音发紧:“我会娶你,我来养你。”
我惊诧垂眸望着他。
怎么?
还要故技重演再杀我一次?
谢景玹,你可真敢想。
“我不会嫁你。”
“为何?”
“我其实是个寡妇。”
我探手抚上发髻尾端那根杂色兰花玉簪。
“吾夫身死,我要替他守节。”
我看着谢景玹的表情逐渐僵硬,慢慢抬眸,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累及刚包扎好的伤口,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
但他似全然不觉痛,墨瞳紧攫住我的眼睛,眼神阴鸷而割裂,模样肖极前世癫狂:“你已成婚?
何时何地,那人是谁?”
我对上他的眼,面色毫无波澜:“没错,难道你愿意娶一个二醮妇?”
我没有说谎。
我的夫君就是夏钰。
那个救了我一命却被我害死的男人。
夏钰悬壶济世,连我这样重伤濒死的人都治得好,却独独医不好自己。
族中人人说,我是夏钰捡回来的媳妇儿。
可夏钰他待我宽厚如兄如长,从未越矩半分。
临死前他隔着山水屏风,一声声唤着袅袅。
他将玉兰花簪递到我手中,说,其实他心悦我。
再后来,沈祁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押上和亲花轿。
凤冠累珠,我发髻边绾的就是这根杂色玉兰花簪。
上辈子没能守完的寡。
今生续上,没毛病。
我侧目瞟了眼神色冰冷的谢景玹,心情倍感舒适。
他自是不愿的。
堂堂大豊皇帝,娶一个二醮妇。
简直贻笑大方。
谢景玹盯着我的眸光坚毅,幽黑的瞳仁迸发出别样光彩。
他的右手攥紧,从喉间滑出三个字:“我愿意。”
那又怎样。
“我不愿意。”
我微微勾唇,语调轻快,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谢景玹,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低声下气地与一个村妇虚与委蛇。
伤口处理完毕,我拎起药箱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医馆不养闲人,伤好了马上走。”
谢景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嗤:疯子也会有感情?
我红着眼,直直望向他:“谢景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你缠着我到底想要什么。”
“但我累了,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瓜葛。”
“求你,放过我好吗?”
他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彻底死寂下去。
“你还是不明白。”
谢景玹的意思我闹不明白。
我还应该明白什么?
但我不想再猜了。
翌日,我将属于他的东西统统丢出医馆。
像那日一般把他推出竹门外。
谢景玹只是那样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医馆前。
我晒药时,他专注地看着我。
我劈柴时,他仍那样看我。
他在我门前足足站了七日。
到第八日,不知道他走了没。
我看不到。
因为我被绑架了。
黑布被谁一把拽下,我微微睁眼,逐渐适应久违的光亮。
放眼望去,四周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墙上垂着各式的刑具。
我无比熟稔。
这是摄政王府的密室。
“吱呀”密室门被从外打开了。
踏进来一双石青色九蟒云纹皂靴。
久违了,沈祁。
我不卑不亢,神色淡定地望过去。
“有趣。”
沈祁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玩味。
他拾级而下,走到我身前。
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夏…袅。
“你很怕我?”
他眉目阴沉,倏地凑近我道。
我瑟缩着,点点头:是。
我装的。
沈祁这个变态,就喜欢女人对他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顺从样。
我若表现得不怕他,才容易被怀疑。
“你和大豊天子,是什么关系。”
他的双眼如幽黑的潭水,看着我时,泛着刺骨的冷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突然笑了,俯身凑着我的耳边亲昵道:“我知道你是重生的,夏袅。”
“我也是。”
我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看着沈祁。
“很意外?”
沈祁笑了下。
“起初本王也匪夷所思,但遭遇伏击后彻底想通了,夏袅,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
他好似很得意。
哪怕花溪村外我没有选择救他。
沈祁也能化险为夷。
可他不知,重伤他的那场伏击,就是我安排的。
重生后,我无时无刻不想报仇。
若等着他来害我那太被动了。
这一世,我选择先发制人。
我将全副身家都送去给了漕帮,求他们务必截杀沈祁的私船。
没想到漕帮果然成功了。
花溪村外,我等到了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沈祁。
上一世。
我救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他送给敌国皇帝当禁脔。
他将我囚禁兽笼,夜夜折辱。
重活一世,我不敢再救任何人了。
只想苟着。
但我没想到,看门狗大黄叼回来半片血衣。
门外躺着身负重伤的敌国皇帝。
“啪!”
我抬脚把那俱半死不活的男人踢出小院,关门落锁。
额角青筋暴跳,我感觉脑子有点发懵。
重生后第三年我竟然先遇到谢景玹了。
大黄咬着我的衣摆,一双狗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大黄,你是嫌你家主人命太长是不?”
“外头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他可是凶横残暴,生啖人肉的大豊疯帝!”
我说着,扯了扯大黄的耳朵:你这样的狗,他一口气生嚼十头!
族长推门进来,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袅袅,你咋了?”
“这位壮士救了胖丫,是咱花溪村的恩人!”
“今儿你必须治他。”
族长说着,硬拽着我出来。
指着地上那个遍体鳞伤,陷入昏迷的男人,慷慨激昂地说:“你们行脚医不是整日说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么?
治治他呗。”
“你别看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方才与那大虫肉搏时,那叫一个勇猛啊。”
谢景玹伤的很重,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整条右小臂上皮肉翻飞,被猛虎利爪撕得血肉模糊。
满脸血污,狼狈至极。
他倏然睁眼,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虚弱可怜。
却吓得我虎躯一震。
“不…不,我治不了。”
“你治得了!”
“……真治不了。”
“夏袅!
莫忘了这医馆还是我借地儿给你开的。”
“做人要知恩图报,袅袅,你得报恩!”
族长威逼利诱。
这世上最阴毒的字眼,便是报恩。
从前我救了沈祁,他说要报恩,转眼便将我送给大豊那个疯帝!
只因为白月光柳如霜缠着他的腰哭哭啼啼的说:我不和亲,沈郎救我。
后来我治好了谢景玹的旧伤,他也说要报恩,却用一副赤金牢笼囚我十年!
我耷拉着脑袋:好,我治。
心里想的是治好伤赶紧让他滚。
并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个阖眸奄奄一息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不过庆幸的是,这一次谢景玹并没有将我拔舌毁容,或是用酷刑逼问我中枢机密。
我用筷子在牢笼上敲出声响。
嗯,十足的赤金。
这一世谢景玹还是那么财大气粗。
戌时到了,夏钰照惯例来替我施针。
看着我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开了锁链进来从容地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开始施针。
“夏钰,一开始你就是谢景玹安排到我身边的吧。”
我冷冷道。
他点了头:是。
“可笑,我一介山野孤女,竟也值得身份尊贵的大豊天子一番谋划。”
夏钰闻言,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竟还看不透。”
“这座赤金牢笼,是陛下为了缓解你身上的毒打造的。”
“牵机属至阴之物,而赤金为阳。”
“你呆在这里,可延缓毒发的速度。”
“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你也该明白。
陛下一番苦心绝不是为了害你。”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眼神直勾勾得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傻丫头,当局者迷。
你与陛下的渊源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厘清。”
夏钰欲言又止。
“不过宛宛类卿,他将我当成了心上人的替身对么?
我和她,长得那么像?”
我哼了声,一缕淡淡的烦躁爬上心头。
夏钰收了针,一面收拾药箱一面道:你当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点点头,是。
夏钰却表情复杂地瞅着我,却陷入沉默。
“夏钰,”我捏紧拳头,“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他依旧沉默不语。
半晌,夏钰从药箱针包中取出一枚细长金针。
“希望你能待陛下好些。
他真的,太苦了…”夏钰说着,将那枚金针缓缓推入我的额顶。
与此同时,殿门从外面被推开,恍惚中我听到谢景玹的声音:“明檀!”
昏昏沉沉间,我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寒,如坠冰窟。
忽的,眼前出现一片亮光。
亮光消散后,是一座宫门,牌匾上题字:章华宫。
我犹疑推开门,两个小小身影再次出现,而这次,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脸。
身着明黄绸衫的小男童趾高气昂地道:“你就是父皇指给本宫的伴读么?”
小女童低着头,规规矩矩行宫礼:“见过太子殿下,臣女明檀。”
画面一转,小女童坐在廊下,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景玹哥哥,你以后会做皇帝么?”
“嗯。”
“那你会娶我么?”
“会的。”
“你不许骗人,娘亲说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我不骗檀儿,若我失言就……”小丫头慌忙起身,伸手去捂他的嘴:“可我不想你吞针,即使是食言了。
也不想。”
……梦境如水月,一碰即散。
又转到另一隅,火光滔天。
穿着墨蓝衣裳的高门贵妇将昏迷的少女推入密道,含泪道:檀儿,希望你此去一生平安无虞,永生不要再回大豊!
搀扶着少女的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乳母。
她信誓旦旦看着主母:夫人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护小姐周全!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昏迷的少女,竟同我长得一模一样。
霎时间,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逐渐清晰。
我都想起来了。
我是明檀,大豊明阳侯府嫡女。
花溪村地处边境深山,并不好找。
族中青壮年大多都外出谋生,鲜少回来。
村郊有片沃土良田,族里人人有份。
若是家中无男丁的,还可多分几亩,种点瓜果蔬菜果腹并不是难事。
可我是个江流儿,无名无姓,无父无母。
没有资格分地。
三年前,是行脚医夏钰在河滩边拾到我,收留了我。
他为我取名夏袅,教我医术,识文断字。
上一世于医馆外救了身负重伤的沈祁,几句花言巧语,我便以为他是良人。
他说要报恩,许我荣华富贵。
我便将夏钰一同接出花溪村,妄想着京都繁华,定有能人异士医治好他的顽疾。
哪曾想后来……后来我悔不当初。
“那一切都拜托袅袅,一定要救活这位壮士啊!”
村长将人丢给了我,一身轻松走了。
“喂——”背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我迟钝的蹲下身,对上了谢景玹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到能看清眼尾那颗妖冶红痣。
从前没注意,原来他眼睛上竟有颗痣的么?
谢景玹不是沈祁。
可他却和沈祁一样讨人厌。
越想越气,我情不自禁扬起右手。
“啪”他的脸上赫然出现五道指印。
谢景玹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地看我。
“哦,为了确认你还活着。”
收回手,我架起他那条受伤的胳膊,将他搀扶进屋。
“再看,眼睛给你戳瞎了。”
剪刀铰开谢景玹的前襟衣料时,我与他的距离极近,温热的气息交缠。
不消抬头,我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谢景玹俊美无俦的脸上,神色惘然:“袅袅……”烫红的银剪干脆利落地将他胸前伤口翻开的烂肉铰下,我立即撒上消炎止血的牛膝藤药粉,伴着谢景玹一记闷哼。
我的声音淡淡的:“…我们不熟,叫我夏姑娘吧。”
“可你看了我的身子,”谢景玹的目光亮晶晶的,带着某种期许:“合该嫁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收拾药箱。
心里觉得他真虚伪。
从前谢景玹是如何说的?
你便是南安送来的人。
呵,沈祁玩过的女人。
妓子都不如。
还妄想做孤的妃。
谢景玹好似很痛恨沈祁。
他命人拔了我十根指甲。
十指连心,我痛到昏死,淌血的双手生生被按进生盐水,细密匝缠的蛰痛叫我真是生不如死。
谢景玹将我关进赤金囚笼,像牲畜一般。
他并不急着弄死我,而是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摧毁我心中每一分矜持与骄傲。
烛光微动,我望进那双漆黑的眼睛,眼尾上挑,贵气自矜,眸中是漩涡星河,似含了世间最皎洁饱满的情意。
可惜,都是假的。
半个月前,我躲过与沈祁的初遇,让村外车驾上的跋扈贵女捡了便宜。
那要命的报恩,就送她了罢。
至于谢景玹这个疯子,我也不想招惹:“等伤好了,你就离开。”
谢景玹皱起好看的眉,声音低沉隐忍:“你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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