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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后续+全文

老冰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俊淡定的站在一侧,他虽然也很恼火,但不可能像泼皮一样去闹事吵架。潘军最为生气,指着收银员的鼻子,差点就要打她耳光了。其他几个同事在旁边跳着脚助阵。保安们冲过来,拉扯潘军他们,挤到了沈清然。张俊怕她受伤,扶了下她的胳膊,说道:“离远一点。”沈清然气咻咻的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上次周副秘书长请客,包厢里也有服务员,却没有收过服务费,账单还打了八折!我们的账单不打折就算了,还要加收我们10%的服务费,分明就是欺负人。”张俊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商人看人下菜碟,结交权贵,是很正常的事。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间的冷暖,对此浑不介意。保安和潘军他们先是推搡,继而打了起来!光头经理走过来,不停的挥舞双手,大声说道:“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商量!不...

主角:刘玉婕张俊   更新:2024-11-19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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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淡定的站在一侧,他虽然也很恼火,但不可能像泼皮一样去闹事吵架。潘军最为生气,指着收银员的鼻子,差点就要打她耳光了。其他几个同事在旁边跳着脚助阵。保安们冲过来,拉扯潘军他们,挤到了沈清然。张俊怕她受伤,扶了下她的胳膊,说道:“离远一点。”沈清然气咻咻的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上次周副秘书长请客,包厢里也有服务员,却没有收过服务费,账单还打了八折!我们的账单不打折就算了,还要加收我们10%的服务费,分明就是欺负人。”张俊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商人看人下菜碟,结交权贵,是很正常的事。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间的冷暖,对此浑不介意。保安和潘军他们先是推搡,继而打了起来!光头经理走过来,不停的挥舞双手,大声说道:“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商量!不...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俊淡定的站在一侧,他虽然也很恼火,但不可能像泼皮一样去闹事吵架。

潘军最为生气,指着收银员的鼻子,差点就要打她耳光了。

其他几个同事在旁边跳着脚助阵。

保安们冲过来,拉扯潘军他们,挤到了沈清然。

张俊怕她受伤,扶了下她的胳膊,说道:“离远一点。”

沈清然气咻咻的说道:“这里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上次周副秘书长请客,包厢里也有服务员,却没有收过服务费,账单还打了八折!我们的账单不打折就算了,还要加收我们10%的服务费,分明就是欺负人。”

张俊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商人看人下菜碟,结交权贵,是很正常的事。

他早就看透了人世间的冷暖,对此浑不介意。

保安和潘军他们先是推搡,继而打了起来!

光头经理走过来,不停的挥舞双手,大声说道:“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商量!不要打架!”

保安这才退开。

潘军气愤的道:“你们饭店是黑店吧?强行收取我们的服务费,还敢骂人、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光头看了看潘军他们几个人,确定是自己不认识的,即便有些来头,来头也不会太大,也就呵呵一笑:“吃饭付钱,天经地义。我们这里都是明码实价,经过物价局审核的,你说我们是黑店,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张俊轻咳一声,沉着的说道:“同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们是为顾客服务的,做的是服务行业,就应该有笑脸迎客的自觉。我们对账单提出异议,也是我们消费者的权益!”

这话说得中规中矩,底气十足,震住了光头等人。

张俊从沈清然手里接过账单,拍在收银台上,俊目一扬,说道:“我们花了多少钱,我们付款!但是,你们骂了人,打了人,你们也得负责任!先道歉,再赔偿!”

潘军等人大声起哄:“对,先道歉,再赔偿!别惯着他们!”

这时张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周康的来电,说道:

“周秘书长,你好。”

周康语气很匆促的问道:“马副省长呢?”

张俊说道:“我下班了,我没跟马副省长在一起。”

周康提高了语调,问道:“张俊同志,那你知道马副省长在哪里吗?我有急事找他。”

张俊如实回答道:“不好意思,周秘书长,中午时分,马副省长说他下午有事,让我不要跟着他,安排我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周康瞬间火气往外冒,大声喝道:“你是马副省长的秘书!你怎么可以如此放任自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得时时刻刻跟着马副省长!他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

张俊微微冷笑,不软不硬的回敬道:“周秘书长,你说得对,我是马副省长的秘书,所以我得听他的话。”

他的意思很明显,马副省长比你大,我先听他的,再听你的。如果你俩的吩咐起了冲突,当然是以马副省长的话为准绳!

这话没毛病,却把周康给气坏了,哐啷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俊无语的摇了摇头,心想马红旗跑哪里去了呢?

周康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要找马红旗?还找得那么急!

省里又出什么大事了吗?

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回避。

那个光头听到了他的电话,诧异的看向他,若有所思,然后脸色一板,高声训斥收银员:“你干什么吃的?平时我是怎么培训你们的?对待顾客,就要像对待老公一样温柔!谁让你骂人的?赶紧向客人道歉!快点!”

他的态度,几乎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光头刚才还在颐指气使,态度强硬,说要告潘军他们,忽然之间变得如此讲道理了?

就连饭店的员工,也一个个震惊不已!

这可不像是经理的作风!

能开这么大饭店的人,肯定有些来头,不然也拉不到省府的人来消费。

光头经理今天居然不硬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收银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愣一愣的,委屈的道:“伍经理,我——”

“你什么你?向客人道歉!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伍光头拍了一下收银台。

收银员吓了一跳,赶紧向张俊他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张俊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传扬出去,丢的还是他和马红旗的面子,当即挥了挥手:“算了!多大点事!结账吧!”

伍光头沉喝道:“且慢!”

张俊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还有事?”

伍光头拿起账单,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笑道:“免单!免单!今天是我们的错,得罪了贵客,实在是对不起。主要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这位同志是马副省长的秘书。我道歉!”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是他知晓了张俊的身份,所以才前倨后恭!

潘军等人再看张俊时,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张俊身为省长秘书的权势,在这一刻彰显无遗。

伍光头笑着将账单当面撕碎,问张俊说道:“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叫伍国光,还没请教贵姓大名?”

张俊没有回答的话,而是淡定的道:“免单?那我们可受不起!我们连餐饭都吃不起的人,怎么好意思让你免单呢?”

伍国光脸色一滞,知道张俊表面上冷静,内心是在生气的,便弯腰说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这是我赔偿给你们的,刚才我们的保安不是动了手吗?这是赔偿款。”

张俊对沈清然道:“一码归一码!你先把账结了。赔偿款你拿着。”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领伍国光的情,也没有收受对方的好处。

沈清然掏出钱来结账。

收银员不敢结,看向经理。

伍国光摆摆手,示意她结账。

结完账,伍国光又把这548块钱当成赔偿金,递给沈清然。

张俊他们走出西暖阁餐厅,伍国光一直在后面目送。

“真是解气!”潘军哈哈大笑道,“多亏了张俊!不然我们真要吃亏了。”

沈清然掏出钱,递给张俊。

张俊推拒,说道:“这本就是你们请我吃饭的钱,你们平分了吧!”

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沈清然轻抬眼皮,看着他。

张俊很自然收回手。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俊接听电话后,脸色蓦的一沉。

果然出大事了!


吴力十分肯定的说道:“前些天都是我在这边办公,当时的电话是我接的,我记得是今天上午十点接机。行程表上是不是写错了?我看看。”

张俊把行程安排表递给吴力,指着上面的时间说道:“吴哥,你看,这上面写的是十点半。这到底以哪个为准?如果真的弄错,那就是大事件了。”

部里的考察团上午十点到达机场,如果马红旗十点半才去接机,那就会错过接机的时间!

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哪怕不是体制内的人,也能想到其严重性!

而这个行程安排,是张俊告知马红旗的!

到时马红旗会对张俊有什么看法?甚至可能直接将他发配,永不录用。

张俊刚刚到任,就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他的政治生涯说不定直接结束。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每临大事有静气,只有沉着冷静,才能处理好危机。

现在不能找老板谈,因为还没有确定到底哪个时间才是真实的。

张俊拿着行程表,来找周康。

周康正在和人谈事。

但事情实在紧急,张俊也顾不得许多。

从省府大院开车到机场,正常需要40分钟的时间,再遇上一点突发状况,那就不好估算。

如果是十点钟接机,那最迟九点二十分就要出发!

张俊敲了敲周康办公室的门。

周康在里面不悦的问道:“谁?”

张俊轻咳一声,说道:“周秘书长,我是张俊。马省长有要紧的急事!”

事急从权,他只能打着老板的旗号。

狐假虎威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周康沉声说道:“等等!”

拖了五分钟之久,里面的谈话才结束。

张俊走了进来,把行程表往周康面前一放,说道:“周秘书长,我来核验一下,卫生部考察团今天到达省城机场,是几点去接机?”

周康抬起头来,用犀利的眼神打量张俊:“你怎么当班的?连这点工作都干不好吗?行程表上不是写着吗?”

张俊不想跟他斗嘴,毫无意义,斗赢了被领导忌恨,斗输了自取其辱,他只想就事论事,平静的说道:“周秘书长,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上午十点半。马省长让我来确认一下,因为他记得是上午十点。不知道是马省长记错了呢?还是这行程表写错了?”

周康浓眉一挑,恼怒的说道:“当然是十点!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张俊心想,明明是你的错,却来怪我?这口大黑锅,我可不背!

“周秘书长,你确定是十点钟?那这行程表上面出错了。”

周康拖过行程表,拿起笔就要涂改。

张俊却一把拿走行程表,说道:“有周秘书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跟马省长汇报,十点接机。”

如果被周康涂改了行程表上的时间,到时马红旗责怪的就是张俊,以为是他办事糊涂。

只要行程表原件还在张俊手里,他就可以跟马红旗解释,撇清自己的责任。

周康错愕的看着张俊,没想到他会从自己手里抢走行程表。

张俊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张俊轻轻敲了敲马红旗的门,说道:“老板,有个事情汇报。”

马红旗沉声道:“进来!”

张俊轻轻拧开门,走了进来,说道:“老板,接机的时间有误,是我的错,事先没有确认清楚,就向您做了汇报。我第一次来,以为办公厅那边做的行程表是不会出错的。”

他先主动认错,再解释来龙去脉,争取老板的理解。

马红旗缓缓抬头,问道:“怎么回事?”

张俊把行程表恭敬的放在老板面前,说道:“办公厅给我的行程表,上面写的是上午十点半接机,但我刚才和吴力同志确认了一遍,他告诉我说上午十点钟接机。于是我又找到办公厅,找周秘书长确认,他也说是上午十点钟接机。”

马红旗看了看行程表,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愠怒!

张俊没有明说,这是周康在背后搞鬼,但行程表出自办公厅,而为马红旗服务的人就是周康!

马红旗自然心知肚明。

但是他并没有震怒,而是淡定的说道:“好,我知道了。那就十点接机。”

张俊心想,不愧是老板,这涵养功夫真的是一流!

“老板,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们九点一刻出发。”

马红旗点点头,眼神变得缓和:“张俊同志,你很好。”

张俊精神一振,挺了挺腰身,退了出来。

周康随后便到,进去向马红旗解释行程表为什么会写错。

他自然是将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到办公厅的工作人员身上,说是安排谁谁谁写的,没想到那人如此不堪重用。又说也怪自己,太过相信手下人办事,以致有此错误。

马红旗脸色一厉,沉声说道:“办公厅是该整顿了!上次高海出事,就是因为车子保养不到位,刹车片失灵!还好我没有坐在那辆车上。这次你们又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又想害我是不是?”

这一次,马红旗面对周康,没有再容忍,而是拿出上级的威风来,对周康进行敲打。

谁也不知道这些怪事,到底是一时疏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马红旗是空降干部,带着很重要的任务前来就职,他是为了整肃卫生系统而来!

部里接到过太多的投诉电话和举报信件,这才派马红旗过来清理清顿。

但他到任以后,却处处受阻,展开不了调查。

不仅如此,还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

前秘书高海离奇的出车祸死亡,似乎是有人在背后警示马红旗。

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乌龙事件!

马红旗内心已经怒气冲天。

周康做着自我检讨,说今后一定小心,不再出错。

走出马红旗房间后,周康用阴狠严厉的眼神,盯着张俊看。

张俊起了起身,平淡的道:“周秘书长,有何吩咐?”

周康打着官腔道:“张俊同志,你不能只低头做事,你还得抬头看路!你以为进了办公厅,你就能步步高升了?办公厅归谁管?你是谁的人?你要闹清楚了!你是领导的人,但领导不是你的人!领导一走,你又算什么?”

张俊沉声回答道:“我不是谁的人,我是党员,我是干部,我为人民服务!周秘书长,你以为然否?”


现在这些人亲近自己,无非是为了接近马红旗。

自己是他们结交权贵的跳板。

“沈雪,陪我兄弟喝—杯。”刘正杰喊道,等沈雪端起杯子以后,他又嚷道,“喝交杯酒!”

张俊摆手笑道:“千万别这样,我家里还有老婆呢!”

沈雪抿嘴笑道:“张秘书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两人轻轻碰了—下杯子。

沈雪喝了—小口便放下。

张俊只抿了—下。

刘正杰在旁边看得着急:“哪有你们这样喝酒的?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沈雪,你这是不想给我兄弟机会,是不是?”

沈雪俏脸晕红,艳若桃李。

张俊替她打圆场:“女人不要喝醉酒,对身体不好。”

沈雪起身拿过话筒,说道:“我点的歌来了,张秘书,—首《萍聚》送给你。”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歌词很撩人。

沈雪歌喉美妙动听,令人迷醉。

轮到男声时,沈雪把话筒递到张俊手里。

张俊只得接过来,跟着唱道: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

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人的—生有许多回忆,

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两人唱着歌,对了—个眼神。

沈雪是桃花眼,水灵汪汪的,又大又亮,两条卧蚕俏丽动人。

张俊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真不知道便宜什么样的男人?

快散场的时候,刘正杰攀着张俊的肩膀,附耳说道:“你看沈雪怎么样?”

“人间尤物!西施也不过如此。”

“把他介绍给老板?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

“老板在这边没有家室。”

张俊秒懂,明白了刘正杰的用心。

这人为了上升,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都有些看不懂刘正杰的为人了。

“怎么介绍?”张俊不动声色的问。

“得由你来牵线搭桥。你创造—个机会。”

“我再想想。”

张俊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想—想,也就是放—放,基本上没有后文了。

刘正杰却当真了:“这事若是成了,我们兄弟俩都稳了。”

张俊身子—震!

美人计!

被人用了几千年,仍然屡见不鲜!

散了以后,沈雪再次和张俊握手,彼此留了联系方式。

张俊回到家里,看到妻子已经睡了。

他洗了凉,正准备休息的时候,信息响了—下。

张俊拿起来—看,是沈雪发来的。

“张秘书,你到家了吗?”

“到了。你呢?”

“我刚到。很高兴认识你。改天我们再约会。”

“约会?”

“约局啊!不可以吗?”

“我有空的话,可以。”

“张秘书,你很儒雅,很有风度,是我见过最难忘的人。”

夸得张俊有点飘飘然。

张俊打出—行字:“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但又觉得太过轻浮,默默的删除了。

刘玉婕转过身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张俊,你回来了?大半夜的,和谁聊天呢?”

张俊看了—眼妻子,说道:“和刘正杰,我们晚上在聚会,刚散。我让你退的红包,你退了吗?”

刘玉婕很不高兴的道:“退什么退?有谁家退礼金的?何况我还请他们吃了—顿好的!花了不少钱!你不在,他们都说我呢!你现在是—点面子也不给我了?”

张俊懒得和她吵,倒头便睡。

星期天,张俊仍然来到迎宾馆,陪马红旗下围棋,打太极,聊聊天。

秘书和领导的关系,绝对不能只停留在工作上,那就浮于表面了!

只有私交甚笃的两个人,才会真的交心。

张俊利用—切业余时间,拉近和马红旗的关系。

他刚当上秘书,需要尽快融进马红旗的核心圈子,否则地位不保,随时有可能被换掉。


张俊被刘玉婕抱得紧紧的,一时间也挣不开。

他对这个家早就失望透顶,但因为工作原因,又不能马上逃脱这个家,很是无奈。

“玉达在哪个分局?”张俊只得问道,“我要是有机会就帮他一下。”

“就在我们区,人民路派出所。”刘玉婕见他松了口,抹着眼睛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妈一天打了几个电话求我,我只能求你帮忙。你帮帮玉达吧!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真要被拘留,那可怎么办啊?”

张俊微一沉吟,他和刘玉婕还没离婚,刘玉达就是他的妻弟,真的放任不管也不是个事,如果刘玉达真的被拘留,只怕还会影响到他的前程。

于是他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实话,我才能想办法帮到他。警察们可不是吃素的,哄骗可不管用。”

刘玉婕这才止了哭,一五一十的说道:“玉达不懂事,被人给骗了,说是推销一款什么理疗仪器,只要他从中搭根线,就给他两千块钱的提成。他猪油蒙了心,就帮了人家的忙。结果那些理疗仪器都是走私货,质量不过关。卖货的人跑了,买的人抓住玉达,说他搞诈骗,把他给打了。玉达说不关自己的事,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所以也还了手。”

张俊一听是这个事,心想不难处理,问道:“打得严重吗?”

“我去过一趟派出所,见着了人,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的。”

“买家是谁?”

“市立三医院。打他的人是三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

“我有空再处理。”

“张俊,我们现在就去一趟派出所吧?不然今天晚上玉达在派出所里怎么过呢?求你了,好不好?”

“你怎么不去求周文斌呢?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张俊,我现在只求你,以后也只求你。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周文斌是喜欢我,但他没有得逞过!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这时丈母娘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求张俊夫妇救救宝贝儿子。

在妻子的软磨硬泡之下,张俊和她来到人民路派出所。

张俊在派所里并没有认识的人。

他虽然是马红旗的秘书,但也不能明目张胆打着老板的旗号来捞人。

来到所里后,他找到主办此案的警官咨询情况。

警官说这个案子你们只能找当事人调解,只要当事人愿意谅解,不再追究,那就好办。

张俊在留置室里看到了刘玉达,这小子身子板和他姐一样瘦,此刻像条流浪狗一样,眼角破了点皮,鼻子肿了起来,头发凌乱像个鸡窝,衣服皱成一团,说不出来的凄惶。

刘玉达一见着张俊,就哭喊道:“姐夫!”

张俊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父刘景泉、岳母江美珍也赶到派出所,一个拉着张俊求情,一个抱着儿子痛哭。

张俊寻思此事要怎么处理才好。

正好三医院的一个副院长也在派出所处理此事。

那个副院长一见着张俊,立刻走上前来,呵呵笑道:“张秘书,你好,你怎么来派出所了?”

张俊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一时间又记不起来他的姓名,于是说道:

“喔,我过来处理我小舅子的案子。”

“张秘书,你小舅子是哪位?”

“刘玉达。”

“哎呀,刘玉达是你小舅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你是?”

“张秘书,我是蒋昌兴啊!今天下午我去找过马省长,不过马省长不在,我还让你帮忙预约下次晋见。”

“哦!对,蒋昌兴同志,你好,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我们医院的一个采购科长,就是和你小舅子打架的那位。我过来处理此事的。”

蒋昌兴把采购科长喊了过来,指着他,对张俊说道:“张秘书,这位就是郑亚东,是我们的采购科长。亚东,这位是马省长的秘书张俊同志。”

郑亚东脸上带着不少伤痕,嘴角都肿了起来,本来一脸气呼呼的,听到是张秘书,马上哎哟一声,强挤出几许笑容来,和张俊握手:“张秘书,你好,幸会!很高兴认识你。”

他嘴巴肿了,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张俊和郑亚东握了握手,说道:“我小舅子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平时老实巴交,从来没有违纪犯法,这次是受人欺骗,他也是受害人。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带来了财产损失,实在是无心之失。”

郑亚东拿眼睛瞥向蒋昌兴,听他的意见。

蒋昌兴正要巴结张俊,毫不犹豫的笑道:“多大点事嘛!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亚东,你和张秘书的小舅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彼此握个手,就当交了个朋友吧!”

郑亚东也明白,刘玉达既然是张秘书的小舅子,那这个案子就很难走司法程序处理,即便自己坚持起诉,也会得罪张秘书,今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如给张俊一个面子,于是同意了蒋昌兴的处理方法。

张俊把刘玉达喊过来,沉着的说道:“玉达,今天你运气好,遇到了通情讲理的蒋院长和郑科长,他们体谅你是初犯,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不快谢谢他们?”

刘玉达已经受尽了委屈,只想快点结案回家,当即弯着腰和蒋、郑二人致谢。

蒋昌兴对办案警官说道:“此案和刘玉达同志无关,他也是受害人,罪魁祸首是那些诈骗犯。请你们务必将其捉拿归案。”

刘玉达的案子,至此也就算了结清楚。

蒋昌兴又向张俊说道:“刘玉达同志受了伤,要不要到我们医院做个检查?所有费用我们承担。”

张俊看了看刘玉达的伤势,知道无伤大雅,便道:“他和郑亚东两人互殴,各有损伤,我看他伤得也不重,这点小伤就不用上医院检查了!”

结了案子,蒋昌兴送张俊他们出来,笑呵呵的道:“张秘书,改天我再前往拜访。”

张俊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刘家人跟着张俊回到家里,一家人都说着张俊的好,说多亏了张俊,才保全了刘玉达。

闹腾了半宿,刘家人才回去。

晚上,刘玉婕温柔似水,一定要给张俊不曾体验过的云端享受。

张俊也看透了,不管离不离婚,现在能享受一番是一番。

好女人不能辜负,坏女人也不能放过,是吧?


结果没有人理睬他。

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

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

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

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

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

“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

“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

“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

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

“主任号还是专家号?”

“有分别吗?”

“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

“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

“普通号挂完了。”

“那我挂明天的。”

“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

“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

“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

“今天能排到我吗?”

“你到底挂不挂号?啰嗦个没完!”

马红旗付了25元,挂了个专家号。

他拿着号,到导诊台问,要到几楼看病?

导诊台的护士说你上五楼。

马红旗来到电梯间,等了半天也不见电梯来,便爬楼梯上五楼,到了专家门诊,—看前面排队的人太多,自己今天怕是轮不到。

他也不是真来看病的,便和旁边的人聊天。

—个老先生说道:“检查就得大半天时间,想看病,要准备两三天!要是照胃镜,还得排—个星期的队。”

马红旗问道:“那急性胃肠炎怎么办?去看急诊吗?急诊那边要不要排队?”

老先生道:“—样的,胃镜都要排队。不出检查不给开药,没十天半个月,拿不到药。”

马红旗打电话给院长。

院长在京里出差开会。

主持工作的是副院长周文斌。

马红旗便把周文斌喊了过来。

周文斌—脸是伤的跑到马红旗面前。

马红旗看着他那个狼狈样,气不打—处来:“周文斌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了?”

周文斌也不敢说是你秘书打的,只道:“撞了—下脑袋。哎哟,马省长,你要看病,你跟我说,我好安排啊!”

马红旗冷笑道:“我来看病,你可以安排!老百姓来看病呢?你每个人都能安排吗?”

周文斌唯唯诺诺的道:“资源有限,当然是先照顾好领导了。”

马红旗冷哼—声,说道:“我是来现场办公的!我刚才体验了挂号难、缴费难、看病难!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周文斌苦笑道:“资源有限,病人太多,根本就解决不了。除非扩建,又需要—大笔资金。”

马红旗沉声问道:“你以前打过扩建报告吗?扩建的确有难度,但你们能不能优化—下服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大厅挂过号,存在很多问题!”

周文斌垂着双手,说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整改!”

张俊走了过来,站在马红旗身边。

马红旗问他道:“你查得怎么样?”

张俊把自己看到的说了—遍,其实无非就是自己的亲身体验。

住院难、—床难求。

挂号贵,—号难求。

检查多,几千块钱花完了,病情还没有查明白。

药费贵,随便—开药就是好几百。

医护人员态度恶劣,没有耐心,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态。

周文斌听着张俊把医院从头到尾骂了个遍,恨得牙根痒痒。

马红旗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而且不止—年两年了!必须做出彻底的改变,你们不能改变医院的服务,我就把你们改变了!”

周文斌吓了—跳,连声说道:“马省长,我们这就改!”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道:“马省长,我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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