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静美霸凌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被投资后踹了我,我是投资人陈静美霸凌全局》,由网络作家“陈静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谁送进精神病院呀?”运营总监办公室方向,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面孔,想来就是新入职的徐强了,也是周越口中的徐总。正想跟秘书确认一下,发现她去放拖把了。见到徐强,周越一副狗腿子模样,急忙上前双手握住徐强的手:“徐总,陈氏集团能够上市,多亏了您代表美景集团的投资,我和陈总是特地来感谢您的,顺便聊一聊接下来的合作。”徐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说好说,都是老同学嘛。只是我也不能白忙活不是?所以接下来的合作……”周越瞬间会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隐秘地往徐强口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小声说:“这是上次拉来投资的报酬,只要能谈下未来的合作,好处少不了您的。”徐强满意地点点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问道:“你就是新来的运营总监,徐强?”他似乎对我...
《妻子被投资后踹了我,我是投资人陈静美霸凌全局》精彩片段
“把谁送进精神病院呀?”
运营总监办公室方向,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面孔,想来就是新入职的徐强了,也是周越口中的徐总。
正想跟秘书确认一下,发现她去放拖把了。
见到徐强,周越一副狗腿子模样,急忙上前双手握住徐强的手:“徐总,陈氏集团能够上市,多亏了您代表美景集团的投资,我和陈总是特地来感谢您的,顺便聊一聊接下来的合作。”
徐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说好说,都是老同学嘛。
只是我也不能白忙活不是?
所以接下来的合作……”周越瞬间会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隐秘地往徐强口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小声说:“这是上次拉来投资的报酬,只要能谈下未来的合作,好处少不了您的。”
徐强满意地点点头。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问道:“你就是新来的运营总监,徐强?”
他似乎对我直呼其名的称呼方式有些不满,皱眉问:“我是,你是谁?”
“他就是一个保洁,不用放在眼里。”
周越睨我一眼,转头对徐强抱怨,“但是徐总,贵公司招聘保洁的门槛也太低了,他爸爸可是杀人犯,而且他刚才还用拖把打我的脸,这种素质怎么能继续待在美景集团呢?”
徐强上下打量我一眼,语气嘲讽:“原来就是个保洁啊,打扫个卫生都要西装革履,你穿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传说中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呢!”
话音落下,他们二人爆发出畅快的笑声。
周越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徐总您真幽默,他要是能当总裁,母猪都能上树了。”
他们二人笑得肆意,陈静美却有些面色凝重。
她应该知道,我从不说大话。
我从前承诺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承诺能助她事业更上一层楼。
我全都做到了。
虽然明面上陈氏集团最高领导者是陈静美,但很多时候,她的想法都过于理想化,过于天真。
一直以来我才是真正的掌舵人。
所以她应该知道,我有掌控一个集团的实力,也可能撤回投资,让她净身出户,只是她还不愿意相信罢了。
她不顾情面地将我赶出公司,许是觉得没有我,她也能很好的将公司运营下去。
真是跟从前一样天真可笑。
我很期待,她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战里,还能走多远。
“别笑了。”
早已放完拖把回来,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秘书终于发话,“徐强,就算你不认识孟总,总该知道我是他的贴身秘书吧?”
我这秘书虽然年轻,严肃起来气势还挺摄人的。
徐强收敛笑意:“顾秘书我自然是认识的,最终面试还是您给我面的。”
“别提这个。”
秘书咬着牙说,“显得我当时识人不清,很蠢。”
徐强有些尴尬:“顾秘书今天怎么有空……视察保洁的工作呀?”
顾秘书无语了:“都说了是贴身秘书,当然是孟总在哪,我就在哪了,蠢货!”
徐强沉思半晌,终于回神,顿时慌乱地对上我的视线:“您,您是孟总?”
辩护律师回国那天,被周越的人带走了。
顾锦赶到时,律师正命悬一线,险些被周越的人杀人灭口。
顾锦救下了他,带到我面前。
彼时我刚跟周家长女谈完合作,并且知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问她:“你不知道我跟周越新仇旧恨数不胜数吗?
而且你家还指控,我爸是你的杀母仇人。
怎么还愿意跟我合作?”
她笑容不屑:“周越?
他不过是个养子,周家的产业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
而且当年的案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你应该快查到真相了吧?”
她扔下这一记重磅炸弹就拿着合同走了,徒留我在原地想出无数猜测,恨不得立马见到当年的律师,了解真相。
然后,顾锦就带着那位律师推门而入了。
律师好像还沉浸在险些丧命的恐惧里,眼神怔怔地盯着地面,嘴唇不住地发抖。
顾锦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王律师,周越都这样对你了,你难道还想替他保守秘密吗?
“告诉我们真相吧,现在能救你的只有我们。”
王律师发疯般拿出手机:“不,我不能说,我要报警。
警察会制裁他的。”
顾锦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你还看不出来吗?
周家只手遮天,要是报警有用,当年孟总的父亲也不会含冤而死了,你难道想重蹈覆辙吗?”
王律师突然坐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想跟他同流合污的,当年我女儿缺手术费,是他要我帮忙陷害,就给我一大笔钱。”
我上前握住他的肩,情绪控制不住地激动:“当年那辆车的刹车,到底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难道刹车故障只是意外,视频是伪造的?
还是动手脚的另有其人?”
“是我。”
他愧疚地看向我,“我跟你父亲身形相似,我穿了你父亲的衣服,带上帽子,几乎跟你父亲一样。”
他目光暗了暗,补充道:“而这场车祸的主导者,就是周越。
“他当时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母亲流产。
因为他偷听到自己养父母的谈话:‘我找人鉴定过了,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周越毕竟只是收养来的,以后公司还是得交给我们的亲生孩子。
’周越跟我说:‘你穿上这套衣服,就算他们发现刹车被动过手脚,也只会以为是司机干的,与你我没有任何关系。
’周越以为,那个孩子没了,他就是周家公司的唯一继承人,没想到一尸两命。”
不知道那时的周越是否会预料到,多年后,他姐姐却凭一己之力夺得公司话语权,他什么也得不到。
真是机关算尽,又一事无成。
“那庭审现场,你为什么会带着剪刀进去?”
我又问。
“这也是周越带进来的!”
他连忙辩解,“他让我告诉你父亲:‘你这一蹲,就是半辈子,等出来了,早就跟时代脱节。
而且坐牢会留下案底,影响孩子考公,还不如死了。
既能自证清白,又不会影响孩子的前程。
’所以,我爸听了你们的教唆,就当场自杀了?”
我声音颤抖,抑制不住想杀了他们二人的冲动。
但我忍住了,我不能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重复着,不断给我磕头,忽然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还有你,去年,周越让我帮他从国外买了慢性毒药,似乎是想通过你老婆,慢慢毒死你。”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他接近陈静美的目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知道我接近真相的那刻,就坐不住了,立马开始接触陈静美,妄图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就再也没人去找寻当年的真相,他也就高枕无忧了。
只是,他既然这么心狠手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将王律师杀人灭口呢?
还等到了现在。
我总觉得,其间,王律师还隐瞒了什么。
我看着陈静美扶着周越离去背影,仿佛看到了十年前,她扶着受伤的我,去往药店的画面。
十年前,我爸是周越家的司机。
某次我爸开车送他母亲回家时,发现刹车失灵了。
我爸及时报警,却还是在十字路口时出了意外。
车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原本二人都安然无恙,周母却因为受到惊吓,导致腹中胎儿早产。
生产过程中,周母因大出血死亡。
他们质疑我爸,开车前为什么不检查刹车?
周家因此将周母的死,都怪在了我爸头上。
庭审时更是伪造出证据,说刹车是我爸蓄意毁坏的。
我爸被判了刑,他不甘心下半生都在牢狱里磋磨,也是为了自证,我爸夺走他身旁辩护律师的剪刀,当场了结自己,含冤而死。
可这个行为,被周家曲解成了畏罪自杀,周越更是打着父债子偿的幌子,带着跟班肆意霸凌我。
因他家境殷实,同学都不敢得罪他。
那时候,人人对我避之不及。
陈静美却像个正义的女侠般从天而降。
周越带人将我堵在小巷子里殴打时,陈静美在巷口大喊:“警察来了!”
周越一行人离开后,陈静美才像做贼似的,鬼鬼祟祟跑到我身边,小声说:“警察没来,我骗他们的。
快起来,我扶你去药店。”
她让我坐在路边,小跑着进药店买了一堆东西。
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亲手用碘伏擦拭我的伤口。
我被疼得“嘶”了一声,她就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呼气。
完事后又用纱布包扎起来,最后在纱布上涂鸦出可爱的小兔子。
她画完,抬眸笑着鼓励我:“画一个小兔子陪着你,别整天愁眉苦脸了,生活是向前看的。
孟景洲,你成绩这么好,未来一定光鲜灿烂,值得期待。”
我曾以为她是我的救赎,却没想到她会在十年后的今天,我最爱她的时候,在我心上给我致命一击。
就连她也不相信我了。
我始终觉得当年的案件蹊跷,这些年从没放弃寻找当年真相。
庭审时会安检,怎么会允许有人带剪刀进去?
况且剪刀出现在庭审现场本就不合理。
去年我才查到,当年我爸的辩护律师收到了一大笔钱,从此带着全家出国,销声匿迹。
我找那个律师找了很久,刚有眉目时,周越出现了,很难说这只是巧合。
想到这,我给秘书打去电话:“找人查查周越近期的动向,以及他是怎么接近上陈静美的。”
……再次见到他们二人,是在美景集团。
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叫秘书去帮忙拿拖把。
在原地等待时,身后传来男人嘲讽的声音:“孟景洲?
就你,也能在美景集团工作?”
我回头,看见周越和陈静美并肩而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转移视线,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些。
就见陈静美眼神复杂:“工牌都没有,估计是来应聘的吧。”
周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我可得好好跟徐总说说,你这种品行不端的人渣,公司可不能要。”
出来后,雪花簌簌从夜空落下,冷空气刺鼻,有点发酸。
我想起我妈临终前,紧紧攥着我的手,交代我:“一定要让你爸沉冤昭雪。”
今天,我终于实现了她的遗愿,在顾锦的帮助下。
“顾锦,谢谢你。”
我低头看向她,发现她被冻得发抖,牙齿打颤。
她随手抹去我眼角的泪花,拉着我往前走:“大哥,别触景伤怀了,再不走我要被冻成狗了。”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对司机说:“师傅,去人民医院。”
“干什么去?”
我问。
顾锦提醒道:“那老登不是说陈静美给你下毒了吗?
检查一下啊。”
“不用去了,我没有给你下毒。
我就算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害自己的枕边人。”
说出这句话的,是迟迟没有动作的司机。
“陈静美?
你怎么出来开出租车了?”
顾锦惊讶。
陈静美通过后视镜,目光看着我:“公司倒闭了,所以我即使刚刚流产,也得出来赚钱还债。”
“你说这种话,是想让景洲哥哥心疼吗?”
顾锦拉着我下车,然后对陈静美做了个鬼脸:“如你所愿,现在景洲哥哥是我的了。
他不会心疼你,也不会相信你,我们就要去医院检查,但不能坐你的车,谁知道你会不会带我们跳河。”
说完,顾锦挽着我的胳膊,大步走开,故意用撒娇语气扬声说:“景洲哥哥,我们走~”我觉得好笑:“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小嘴撅得老高:“难道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吗?”
我斩钉截铁:“怎么可能。”
“那就得让她死心,她刚才故意卖惨装可怜,就是想让你帮她,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确实没看出来。”
我如实回答。
眼见顾锦变了脸色,我连忙补救:“但我也没打算帮她。”
“还算清醒。”
顾锦满意地轻哼一声,“这才是我喜欢的人该有的样子。”
她久久注视着我,笑容绽放,眼睛弯成月牙,像冬日里窜上夜空的一朵烟花,在我心底怦然炸开。
让人悸动。
心跳好快,呼吸逐渐急促。
我连忙避开她的目光,慌不择路地拉住她的手腕往反方向走:“快去医院,我好像心悸了。”
吓得顾锦给我安排了一套全身检查。
结果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只说血糖有点高。
顾锦把我心悸的场景讲给医生听,医生一脸无语地瞪我一眼:“你们是故意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吗?
“在喜欢的人面前,心跳加快是正常现象!
这叫心动。
一把年纪装什么纯情少男?”
我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锦却格外雀跃:“孟景洲!
你喜欢我!
你为什么不承认?
你真怂!”
我看着她拉着我蹦蹦跳跳的样子,像只小兔子。
发现被自己的话打脸了,我叹口气,喃喃自语:“算了,禽兽就禽兽吧。”
她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掐了一下她的脸,认命般坦白:“我喜欢你啊。”
她目光熠熠,追问:“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我仔细想想:“不知道,可能是知道你为了我,套路王律师的时候;也可能是被你的笑容晃到眼睛的时候;又或者是,你直率地表达对我的喜欢的时候。
“总之,被你这样可爱的女孩穷追猛打,很难有人不心动吧?”
她高兴地“吧唧”一口亲在我的脸颊上。
完了,又心悸了。
这时,医生终于忍无可忍,咬着牙怒吼:“你们俩,给我圆润地滚出去亲!”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孟总呢?
他是被陈氏集团刚赶出来的垃圾货色。”
周越义愤填膺。
徐强推了周越一把,愤怒地说:“你可别再害我了!”
许是看出来我跟周越不对付,徐强连忙解释:“孟总,投资陈氏集团的事,不是我促成的。
“只是当时同学聚会,周越说要拉美景集团的投资。
而我正好刚入职美景集团,一高兴就喝多了,也是为了装逼,才说投资的事包在我身上。
“没想到第二天,集团就真的投资了陈氏,周越以为是我的功劳,我鬼迷心窍,才一直没有否认。”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投资陈氏集团的不是你,因为鬼迷心窍的人是我,是我主张投资的陈氏集团。”
此话一出,陈静美登时瞪大了双眼,嘴巴嗫嚅着说:“是你……是我。
我为了你,而投资的陈氏。”
我收回目光 ,“不过你向来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靠我走到了今天,也不乐意接受我对你的帮助。
所以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顿了顿,我朗声宣布:“美景集团对陈氏的投资,正式取消。”
“不!
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你只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你怎么可能是上市公司总裁?
你在骗我们,你一定是在骗我们!”
周越发疯般朝我扑过来。
却被秘书一脚踹倒在地,“我忍你很久了,一进来就一直叭叭乱叫。
孟总不敢碰你,我可打了狂犬疫苗,你以为我会怕你?”
说完,她拨通电话:“保安,过来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叉出去!
然后在公司门口贴上他们的肖像,就写:此对狗男女禁止入内。”
转头,她又对徐强说:“你被解雇了。”
徐强不服:“你凭什么做主解雇我?”
“顾秘书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我从小到大都嘴笨,当初招她时,就是觉得她完全能当我的嘴替。
事实证明,果真如此。
他们三人齐齐被顾秘书赶出公司。
这个秘书真是越来越称心了。
被叉出去前,陈静美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仿佛被我伤得多么痛心似的。
顾秘将她的视线挡住:“现在知道演白莲花了,你这外室羞辱孟总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拦一拦?”
陈静美声嘶力竭:“你懂什么?
我哭的是他从前那么心疼我,现在竟然无情到要打压我的公司,还让我净身出户,一无所有。”
“可笑,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对孟总的吗?
“怎么?
你这样对他就可以,他这样对你就不行,看不出来呀,你还是个双标狗。
“还有一点,你别诬陷我们啊,我们只是撤回投资,又没说过要打压你们,别给我们泼脏水!”
陈静美充耳不闻,只顾着大喊我的名字:“孟景洲!
你真就这么无情?
我们这十年的感情,就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吗?
“孟景洲!
“孟景……”直至她被拉出去,声音才渐渐消失,我总算松了口气。
看她这副模样,我不动容是假的,毕竟是我相伴了十年的爱人,怎么会轻易地放下?
只是她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既然要断干净,就不能心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