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妄姜幼的其他类型小说《池妄姜幼结局免费阅读小夫人娇软可口,禁欲池总缠上瘾番外》,由网络作家“池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幼不会游泳,呛了好几口水。“救……救命……!”她不断挣扎,不断喊救命,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大家围在泳池边上,看着她在水里扑腾的滑稽模样,止不住捧腹大笑。甚至还有人举杯庆祝。现场欢快的音乐声,每一个人看好戏的态度,都讽刺着在水里挣扎的姜幼。有这么好笑吗?如果她藏在水里,是不是就可以不笑了?两米的泳池,姜幼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放任自己沉入水底。水从口鼻浸入,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噗通!”众人还没看清楚,一道修长的身影迅速跃入泳池。所有人被水花溅了一脸。池妄看见沉在水底姜幼,她放弃求生的平静模样,狠狠刺进他的眼眶,仿佛最珍贵的东西他眼前碎掉,拼命地想去靠近她。他抓住姜幼的手,用力把她拽到怀里。“谁啊,谁这么煞风景去救她?”有人还在疑...
《池妄姜幼结局免费阅读小夫人娇软可口,禁欲池总缠上瘾番外》精彩片段
姜幼不会游泳,呛了好几口水。
“救……救命……!”
她不断挣扎,不断喊救命,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大家围在泳池边上,看着她在水里扑腾的滑稽模样,止不住捧腹大笑。
甚至还有人举杯庆祝。
现场欢快的音乐声,每一个人看好戏的态度,都讽刺着在水里挣扎的姜幼。
有这么好笑吗?
如果她藏在水里,是不是就可以不笑了?
两米的泳池,姜幼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放任自己沉入水底。
水从口鼻浸入,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
“噗通!”
众人还没看清楚,一道修长的身影迅速跃入泳池。
所有人被水花溅了一脸。
池妄看见沉在水底姜幼,她放弃求生的平静模样,狠狠刺进他的眼眶,仿佛最珍贵的东西他眼前碎掉,拼命地想去靠近她。
他抓住姜幼的手,用力把她拽到怀里。
“谁啊,谁这么煞风景去救她?”
有人还在疑惑,“哗”得一声,池妄抱着姜幼钻出水面。
这一刻,所有声音都静止了。
众人脸上笑容凝滞,表情各异地看着池妄抱着姜幼上岸。
别墅里的工作人员这才姗姗赶来,“池总,您跟这位小姐没事吧?”
池妄没理会工作人员,把姜幼平放在岸上,给她做心肺复苏。
“咳、咳咳……”
姜幼吐出呛进气管里的水,难受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张深邃晦暗的脸,水珠顺着他苍白的下颌,滴落在她眼皮上。
她鼻子一酸,虚弱地喊了声,“哥哥……”
池妄没有说话,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毯子,把她裹好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沙滩椅上。
随后起身,带着凛冽的寒意,走到推姜幼的人面前。
公子哥被他浑身骇人的戾气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
池妄一言不发,像盯死物一样,抬脚把他踹了下去。
泳池里激起大片水花,所有人抬手挡了挡,看着在水中扑腾的公子哥。
“奇怪,李少会游泳,怎么还喊救命?”
那公子哥被池妄踹到下身,痛得他抽筋,像条溺水狗一样在水里挣扎。
“救命!快拉我上去,我腿抽筋了!”
众人不明觉厉,想下去救人。
池妄的眼神犹如利刃,震慑得全场没有一个人敢动。
“什么狗东西。”池妄冷冷站在岸边,睥睨着李家少爷沉入池底。
他转头,往每一个人脸上剃过,抱起姜幼离开。
大家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凉意久久不散。
“他怎么也来了?”
“谁不知道,他是个疯子,谁惹他谁倒霉。”
“奇怪,当年姜家出事,同时受到牵连的还有池家,他怎么会救姜振晖的女儿?”
二楼的阳台上,南月姝看着池妄离开的背影,握住扶拦的手忍不住用力。
姜幼,怎么没淹死你!
要是姜幼死了,一切麻烦就解决了!
至于这样弄巧成拙?
南月姝胸口燃起不甘妒火,死死盯着池妄离开的方向。
这时,房间门敲响。
南月姝收起阴狠的目光,神色淡然让人进来。
“南小姐,我已经按你的指示……”
南月姝打断他,“钱我会打给你,立马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
车里温度很高,姜幼依旧在池妄怀里瑟瑟发抖。
池妄脸色晦暗不明,在昏暗之中更显阴沉。
但他心跳很快,胸膛滚烫,结实的手臂紧紧抱着姜幼,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样用力。
姜幼裹着厚毛毯,跟他湿漉漉的黏在一起,身体忽冷忽热。
车里气氛凝滞,只有姜幼能感觉到他浑身绷紧,压抑着怒火。
良久,听见他胸口起伏,喉咙震颤,“让贺词给我滚过来。”
前排司机后背一凛,“是。”
到了公寓,池妄抱着姜幼进卧室,踢开浴室的门,把她放进浴缸。
池妄把她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掉,看到她手臂上的掐痕,他动作顿住,眼底凝结起一层寒意。
姜幼的手臂往回缩了缩,大概是他抓得太用力弄疼了她,池妄松开她的手,挽起衣袖给她放热水。
姜幼一直不吵不闹,抱着双膝坐在浴缸里,盯着自己受伤的脚趾。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胸口,池妄坐在浴缸边,拿着毛巾缓慢地给她擦拭。
姜幼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在灯光下的侧脸,忽然想到他跟南月姝抱在一起的画面,吸了吸鼻子,“……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池妄顿了顿,看她缩在水里的模样,捻起粘在她脸上的发丝,“好了叫我。”
说完,拉起她的手,把毛巾放在她手里,起身出去了。
姜幼抱着膝盖把自己埋了一会儿,直到水快冷了,她才开始清洗自己。
客厅里,池妄抽了两支烟才压下燥意。
这时贺词匆匆赶来。
“池总。”
池妄皱起眉睨他,“死哪去了联系不上人?”
贺词一见池妄脸色不好,心知不妙,赶紧解释,“替您参加政员议会,谈话不能泄露,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池妄眸色阴沉,“把酒会上对姜幼动手的几个人找到。”
“是。”
……
浴室里,姜幼洗了几遍,把泳池里的消毒水味洗干净,才关了水,用浴巾裹好,打开浴室的门出去。
房间里光线昏暗,池妄坐在沙发上吸烟。
他已经冲过澡,换了身衣服,听见开门声,在薄薄烟雾中抬起头。
看见她出来,用力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起身大步走过去抱她。
姜幼挣了挣,仍旧被他一把打横抱起。
池妄把她放在床上,拿来吹风机,站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姜幼头发细软,容易打结,她自己吹有时候都会勾着疼,但池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缝,轻得几乎感受不到力道。
头发吹干后,池妄扶着她躺下,转身要出去。
“哥哥……对不起。”
身后传来小小的一声。
池妄顿住,微微侧过身。
姜幼闭着眼睛,拉住了他的手。
池妄垂眼看向攥着他的小白手,手指甲都在发白,他在床边坐下,“为什么道歉。”
姜幼睫毛沾着泪珠在颤抖,艰涩开口,“我不该擅自跑去酒会。”
池妄眼眸略深,“谁让你去的?”
“玫瑰庄园的管家。”姜幼鼻头通红,“他说你喝醉了,让我去接你。”
池妄脸色冷了冷。
姜幼看见了他眼里的冷意,“我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对不起,让哥哥丢脸了。”
她缩回手,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她胸口好闷,鼻子也很酸,一塌糊涂的感觉。
“没怪你。”池妄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我知道你没怪我,可我一想到自己被捉弄的场景,明明已经很丢脸了,还让你跟我一起丢脸……”
姜幼闭眼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不已。
她根本没脸去看池妄,手指死死抓着被褥,带着一丝难堪开口,“我自己被奚落无所谓,让你跟我一起被大家笑话……就觉得自己好差劲,什么都搞砸了。”
想到池妄为了救她,跟她一起忍受那些目光,眼泪不争气的滚出来。
姜幼被滚烫抵着的时候,害怕得哭了。
她的啜泣声,让池妄猛的清醒过来。
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嘶哑了声线。
“哭什么。”
“你说呢?”姜幼委屈极了,也不管他脸色很凶,张嘴就顶了回去。
池妄看见她的眼泪,如同当头一棍,脑袋传来清晰的闷痛,连呼吸和思维都变得迟钝了,“是我让你这么难受?”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姜幼红着眼圈,羞恼的瞪他,觉得他完全是在问废话。
池妄喉结压抑的滚了滚,撑在姜幼身侧的双臂,绷紧的鼓起青筋,额上忍出了冷汗。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他忍得都快炸了!
可一看到她眼泪呼呼往外冒,心口是压抑不住的疼。
“你别哭,我不碰你。”
姜幼依旧在抽噎,“说是不碰,可你……你看看你!你身下在干什么!”
姜幼看了眼他们身下相碰的位置,简直没眼看,那雄赳赳的,吓得她又大哭起来。
池妄也低下头去看,浴袍带子散开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她。
“我没进去。”他也是想安慰她一句。
姜幼更气了,气得脖子都红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你还不快拿开!”
池妄看见了她眼底的厌恶,明显是对他那玩意儿的恶心。
他胸口起伏了下,松开她,坐了起来。
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取了根塞嘴里,不带一丝犹豫地点燃。
他抽的很凶,乌烟瘴气,很快一根烟抽完。
瞥见姜幼裹着浴巾,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在哭。
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呜咽声。
池妄突然很心烦,“姜幼,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幼抬起脑袋,眼圈红红地看着他,“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他妈想睡你。”
姜幼小脸呆滞,惊呆地瞪大眼,“你……你为什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还以为池妄把她绑在身边,只是想戏弄她找点乐子。
他居然……是想让她陪睡?
“我说过什么了,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你懂什么叫我的人?”
池妄烦死了,还要跟她解释,“看见了没有?”
他指着电影里,一个侍女在服侍男主人,主动脱了衣服,去亲吻男主人的身体。
随后嗯嗯啊啊的声音传出,两人像几百年没见过面一样,相互狂啃对方的嘴巴,大床也在激烈晃动。
姜幼单纯如白纸,除了上生理课,十八岁都没看过黄色电影,这样的画面,看得她血液直冲大脑。
“姜幼,你把自己抵给我,就得让我高兴,老子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我没跟你说过?你他妈当我说着好玩儿?”
姜幼理亏,池妄确实提醒过她,让她肉偿。
“可……可我还没准备好。”
池妄冷着脸,“你还要准备什么,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就行了,又不需要你动。”
姜幼脸色涨红,“我一直拿你当哥哥,你对我做这种事,我……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池妄又点了根烟,余光睨着她,哑声问,“除了哥哥,就没有其他的?”
“没有!”姜幼小脸严肃。
她认真地说,“以前的事,我很对不起你,我想要补偿,你想让我用任何方式偿还都可以,但就不能是这一种,因为除了愧疚,我对你没有其他……”
“行了,闭嘴,别说了!”
池妄凌厉打断,再说下去,他就要看不起自己了。
池妄掐着烟的手,指骨泛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有一丝颤抖。
他深吸了两口气,朝她招手,“你过来。”
姜幼戒备的看着他,“做、做什么?”
“过来!”
突然一声低吼,姜幼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姜幼害怕池妄发火,连忙挪过去。
池妄拽了她一把,姜幼跌在他身上。
“别哭了!”
“我才不想哭,是你欺负我。”姜幼虽然软弱,但她不轻易掉眼泪。
到底是心疼,池妄声音软了软,“行了,你听话,我就不碰你。”
池妄咬着烟,抽了纸巾,给她抹了两把眼泪。
姜幼呆呆地看着他。
就这样放过她了?是被她哭烦了吗?
他还好心的帮她擦眼泪。
虽然他脸色阴沉沉的,依旧很吓人,可姜幼好像没那么害怕他了。
姜幼刚在心里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好。
下一秒,池妄捉着她的手,摁在了自己腿上。
姜幼一哆嗦,“这又是干、干嘛?”
“会按摩吗?”
姜幼迟疑地点点头,“你要我给你按摩?”
“碰不给碰,服侍我总会吧,不然要你有什么用?”池妄脸色难看。
姜幼想到自己欠池妄的医药费,给他按摩也没什么的。
“那我给你按,就按腿吗?”
“不然你还想按哪里?”
姜幼耳朵一红,“你别老耍流氓。”
池妄轻嗤,摇头躺在沙发里,“啧,真是赔本买卖。”
姜幼也觉得,池妄的确挺亏的。
她去换了衣服,坐在沙发凳上,伸出小手给他捏腿。
姜幼摸到了一道很长的疤,明显是手术缝合留下的,在大腿外侧,像蜈蚣一样狰狞,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她见过池妄游泳,以前这双腿修长完美,不知道他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
虽然好奇,但池妄冷着脸,她没敢问。
毕竟是创伤,万一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又该发火了。
姜幼尽量避开他的伤处。
池妄的腿三年前受过伤,下雨天就疼,昨晚疼得没睡着,止疼药不管用,他就毫无节制的酗酒。
从医院回来后,他洗了澡,躺在沙发里,守着姜幼醒来。
姜幼的手软绵绵的,力度刚刚好,池妄被按的很舒服,不仅缓解了疼痛,体内原本没消的燥火又被勾了起来。
他沉哑的喘息。
“你还挺会按,学过?”
姜幼脸红了红,总觉得他这句夸奖,在这样昏暗的房间里,听起来有些暧昧。
“嗯,外公瘫痪后,我去学过护理。”
池妄轻哼,“那你以后天天给我按。”
“哦,好。”
池妄眯起眼,盯着姜幼柔嫩的脸。
她乖巧温顺的模样,让他抑制不住的心动,伸手去撩她耳边的软发。
姜幼没躲,羞红了脸。
看见她害羞的模样,池妄的心颤动得更厉害,恨不得把她锁在房间里,只供他一个人观赏。
后知后觉自己在想什么,他松开了手,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他真是喝醉了,竟生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哦,我家兔子在叫。”
池妄坦然道,“她饿了,我得去喂她了。”
“那吃饭的事……”
池妄没等她说完,干脆的挂了电话,
转头看见姜幼正恼怒地瞪着他。
池妄笑了声,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姜幼挥开他的手,“我吃哪门子醋?”
池妄眼里笑意淡去,“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她接触?”
“那是以前不懂事。”
姜幼不想他误会,向他解释道,“我只是很生气,你怎么可以一面跟初恋情人打电话,一面调戏我,你就不怕南小姐误会……唔。”
池妄突然堵了她的嘴,心里一股燥意无处发泄,把她压在沙发里,吻得很凶残。
姜幼无力招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暴躁。
池妄呼吸粗重地撑在她上方,“姜幼,我不怕她误会,我怕你不高兴。”
姜幼心里一怔,“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
池妄眼神有点冷,盯了她许久,讥嘲的笑,“行,这事先不谈,你让我接电话,打断了我的好事,是不是该给我续上?”
不等姜幼反应,池妄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香肩和酥胸。
他低下头,肆无忌惮的吻她。
姜幼立即挣扎反抗,“池妄,我还来着例假!”
他却扣住她双手狠狠按在沙发上,“那就用别的方式帮我疏解!”
什、什么方式?
姜幼懵了一瞬间,裤子就被拔下来,双腿合拢……
摩擦感让她耻红了脸,她叫了无数声停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越来越猛地冲刺。
姜幼气得往他肩上咬了一口,这一口扎实用力,嘴里瞬间弥漫一股血腥味。
池妄停下动作,掐着她的下巴,眼底释放出危险的气息,“敢咬我?”
她红着眼,屈辱地瞪着他。
池妄瞥了一眼肩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噙着不屑,玩味嗤道,“挺好,带着你的印儿,老子他妈喜欢!”
“还咬吗,想咬给你咬!”他扣着姜幼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胸膛里。
姜幼被他的模样吓到,在他胸前挣扎,“我只是想让你停下来……啊!池妄,你别发疯,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池妄听见她的哽咽声,果真停下了失控的举动。
姜幼眼里闪烁泪光,“刚才咬你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别对我做这种下流动作?”
“我知道跟了你,这些事我必须学会接受,但我现在还做不到坦然面对,你、你可以暂时别碰我吗?”
姜幼躺在他身下,所有不情愿都写在脸上,衬得他像极了被女人拒绝,还要硬生生强迫她的禽兽。
池妄的目光冷了下来,松开她坐起身,扯起毛毯扔在她身上,“滚回你房间。”
姜幼连忙裹紧毛毯,从沙发上起身时双腿无力的跌在地上,她一秒都不敢停,爬起来踉踉跄跄跑回房间。
池妄坐在沙发上,目光晦暗地盯着姜幼紧闭的房门。
……
这一晚姜幼没睡好,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子里全是池妄在她身上摩擦的粗暴模样,还有南月姝的那通电话。
三年前就是因为她的存在,南月姝介意池妄把她养在家里,导致他们没能在一起。
现在南月姝回国了,她不应该鸠占鹊巢,像个第三者横插在他们中间。
可她跟池妄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描述的事,还欠了池妄的钱,她必须待在池妄身边。
姜幼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赚钱还给池妄。
等她还完了钱,就可以跟他解除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起画展的事,在网站搜索了一下,画展是明天上午十点开始。
次日一早,姜幼赶去画展中心。
她找到主办方,请求让她的画也参加展览。
但她籍籍无名,主办方自然不愿意。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走来,“方总,朱瑾大师的画在运输过程中损坏了!”
负责人脸色一变,叱责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这次世界各地的游客,就是冲着朱瑾老师真迹来的,现在告诉我损坏了,我怎么跟上头交差!”
所有人都围在一起焦头烂额。
姜幼轻咳一声,“如果你们很着急,我可以试试临摹一幅。”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姜幼。
“你怎么还没走,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
负责人让保安把她撵走,“把大门看好了,没有邀请函一律都不准进,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等等。”一道清润的声音突然响起。
给客人送套,却被迫和客人发生关系是一种什么体验?
姜幼只觉得惊恐!
因为昨晚强迫她的男人,竟然是收留了她五年的哥哥!
清晨,姜幼是被痛醒的。
入眼便是一片健壮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姜幼懵了,目光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慢慢往上移。
深邃的锁骨,性感突出的喉结……
当看见男人冷峻矜贵的脸时,脑子轰然炸开。
池妄?!
怎么会是他!
十岁那年,她的父母被人陷害惨死,讨债人追上门,抓住她逼她卖身还债,是池妄把她从一群恶霸手里救出来,接回家并收留了她。
但在十五岁生日那天,她无意间在门外偷听到池妄打电话,原来池妄的爸爸是被她爸爸害死的,池妄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想羞辱折磨她!
她吓得连夜从别墅里逃走了。
没想到三年过去,再见面会是这副情景……
昨晚房间里那么黑,池妄又喝醉了酒,应该没看清楚她是谁。
趁他还没醒,她得赶紧走!
姜幼轻轻一动,撕裂的疼让她吸了口凉气。
衣服也被撕碎了,她窘迫的捡起池妄的衬衫套上,瞥见大腿内侧青紫的掐痕,还交叠着深红的吻印。
姜幼下意识夹紧双腿,羞耻的浑身都烫了起来。
难怪这么疼……他怎么可以这样野蛮!
床上的人轻微动了下,姜幼呼吸一紧,眼见池妄快要醒来,她急忙裹上他的外套,逃离房间。
这时,沉睡的男人骤然睁开了眼。
盯着姜幼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起寒意。
……
姜幼打车回了家。
她住在脏乱差的老式小区,只因为这里房租便宜。
姜幼掏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锁被人撬了。
家里进贼了?
她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拉开门。
握紧防狼的棒球棒,轻手轻脚走进去。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姜幼冲进卧室,对着那道人影一阵乱挥。
“啊……住手!快住手!”
球棒被一把抓住,姜幼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舅舅?”
乔善宏抢过球棒,面色不善地指着她,“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不是上班吗?”
姜幼愕然愣了一瞬间,很快反应过来。
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她家,他撬了她家的锁溜进来,在这里翻箱倒柜,他还气势汹汹质问她?
“舅舅,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在找什么?”
乔善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外公这个月的药钱没了,昨晚打你电话不接,我只好自己来找了。”
姜幼震惊得瞪大眼,“这个月的药钱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乔善宏语气不耐烦,“你表弟开学,我拿去给他交学费了!”
姜幼小脸微沉,“上个月也是这个借口,钱都被你拿去买酒赌博了吧?”
“是又怎么样?我一天伺候那快病死的老头子,你不得给点酒钱孝敬我?”
乔善宏丝毫不心虚,边嚷嚷,边用球棒凶狠地戳姜幼的胸口,推搡着她往后退。
“妈的,家里穷得连个子儿都翻不到,姜幼,你的钱呢?你该不会故意藏起来了!”
姜幼后背抵在了墙上,手指攥得泛白,“我没钱,这个月的工资都给你了。”
她还欠了一个月的房租,得想办法交。
乔善宏听她说没钱,球棒就差朝她脸上挥过来,“你竟敢说你没钱,你他妈硬气了是不是!”
姜幼直接摆烂,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乔善宏气得暴跳如雷,挥着球棒在她卧室一通乱砸!
发泄完后,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姜幼,“看你这一身,昨晚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狗东西,攀了男人还说没钱!”
“我警告你,姜幼,老东西的药没剩多少了,这周末你再不拿钱出来,你就等着给他收尸!”
说完,扔了球棒吐了口唾沫离开。
姜幼后背紧紧贴着墙,抿着苍白的唇,看着周遭的一切。
东西都被砸的稀巴烂,破碎的镜子,印着她灰白的脸。
她没想到乔善宏会这样无耻,竟敢动外公的药钱,现在钱没了,又到她这里撒泼。
外公从小疼爱她,是她在这世上对亲人唯一的念想了。
药钱,她必须得再想想办法。
姜幼默默蹲下身,开始收拾房间。
收拾完后,她满头大汗地坐在沙发上。
突然,口袋里震动起来。
姜幼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目光一僵。
这是池妄的手机……?
她穿走了池妄的外套,一时走得匆忙,竟把他衣兜里的手机也顺走了!
这下怎么办?
电话响了三四遍,依旧在打过来。
看见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姜幼犹豫了很久,划开接听。
正想跟对方解释情况。
“喂。”
手机微震,低沉幽冷的嗓音,落在她耳边。
姜幼呼吸一滞,心跳停了。
池妄!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姜幼一听就知道是他。
姜幼不敢出声,男人嗓音阴冷了几分,“你拿走了我的手机。”
听这语气,他应该还不知道她是谁!
姜幼怕他听出来,捏着鼻子说:“不好意思,先生,早上走得太急了,我明天把手机送到酒店前台,麻烦您去拿一下。”
说完,匆忙挂了电话。
见对方没再打来,姜幼握着手机松了口气。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就无比懊恼,脑子跟发烧一样凌乱。
是谁不好,为什么会是池妄?
池妄凶狠、霸道、野蛮……她害怕又避之不及!
要是让池妄知道,昨晚跟他发生关系的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才满十八岁就失了身,姜幼原本很委屈,可现在不管她有多委屈,她只能往肚子里咽。
第二天,姜幼上的是夜班,但她要给池妄送手机。
生怕被池妄撞见,她特地大清早就去了。
姜幼把池妄的衣服和手机一起送到酒店前台,刚想跟前台小姐交代情况,池妄的手机响了。
是昨天那个号码。
姜幼迟疑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接听。
这一次,她率先开口,“先生,我已经把您的手机放在酒店前台,待会您可以过来拿了。”
电话里静了片刻。
响起低沉幽冷的声音。
“姜幼。”
姜幼听见对方喊自己的名字,心跳“咚”的一声,大脑瞬间空白。
南月姝凑过来时,池妄快狠地掐住她下巴。
“药上好了吗?”他语气阴森,“上好就回去,我今天不太舒服。”
她根本就没上药!
他分明就是在赶她走!
池妄松开了她,她摸着生疼的下巴,讽刺的笑了,“池妄,你叫我进房间,就这?”
池妄低头抽烟,南月姝看着他,眼里闪过失望。
她起身走了,走了没两步,心里还是不爽,停下来嘲讽,“你应该知道,就算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气姜幼,她也无动于衷。”
“不爱你的人,就算你寻死觅活,也不受任何影响。”
“所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是你自作多情而已。”
说完,她冷哼一声,傲然抬步走了。
直到南月姝关上门,池妄都没抬眼看她。
他一直盯着姜幼为他包扎的绷带出神。
不知在沙发上坐了多久,他掐了烟,打开门出去。
客厅空无一人。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在暖黄色灯光下冒着热气,格外温馨。
除此之外,还摆着两幅碗筷。
只是姜幼不见了。
池妄把房子里找了个遍,胸口起伏地站在姜幼房间门口,给她打电话。
“去哪了?”
电话一接通,他劈头盖脸的问。
姜幼接到池妄的电话本就很紧张,听见他厉声质问,心里更加忐忑,抿了抿唇说,“我去我朋友家了呀。”
池妄眉眼阴沉,“谁允许你去的?”
姜幼攥紧手机解释,“我是想跟你报备的,可你跟南小姐在房间里,我不好意思去敲门。”
她踢着脚下小石子,闷声闷气道,“万一又像上次一样打断你的好事,你又要怪我……”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允许的。”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她听着池妄沉重的呼吸,耷拉着脑袋,闷闷的说,“晚饭我做好了,你跟南小姐用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池妄听完面无表情,“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给我和南月姝制造机会?”
姜幼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冷笑了一声,“巴不得我跟她在一起?”
“我……”
姜幼喉咙噎住,雨下大了,砸在雨棚上啪啪响,传到了池妄耳朵里。
“姜幼!”
“你他妈到底在哪!”
暴躁的怒吼声从电话里传出来,姜幼缩了缩脖子。
“我真去我朋友家了,我要上车了,挂了哦。”
姜幼生怕被他发现,赶紧挂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回兜里,深吐了一口气。
其实她站在楼下的保安亭里。
她跑出来没带伞,只好在这里躲一躲。
今晚池妄要和南月姝在家过二人世界,她不想留在那里讨人嫌,只能去颜笙家借住一晚了。
姜幼等雨小点,跑到路边的公交车站台,看见车来了,赶紧上车。
车上人挤人,又潮湿又闷,姜幼被推搡着往里走。
突然听见司机厉喝,“哎,你干什么呢?上车不给钱?”
一时间,车上所有乘客,都看向径直往里走的男人。
姜幼的手徒然被扣住,她惊得回头,看见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脸上表情倏地僵住,心跳都停了。
他穿着深灰色居家服,已经被雨淋得彻底湿透,英俊苍白的脸沾着雨珠,浑身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水。
“池、池妄……你怎么……”
车上嘈杂,司机的叫嚷声,盖过了姜幼的声音。
“喂,说你呢,想坐霸王车啊,没钱给我下去!”
池妄的目光从她脸上转向司机,沉声道,“开门!”
司机被他眼神震摄住,打开了车门,池妄拽着姜幼下车。
“神经病吧,这俩人。”
淋着大雨,姜幼被池妄拽着往回走。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池妄。
目光顺着他高大笔直的背影往下,看见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拖鞋,一脚深一脚浅的大步走着。
黑色拖鞋里,那一节苍白的脚踝,每晃动一下,都无比令人心疼。
倾盆大雨朝他们身上砸下来,行人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
姜幼又看向池妄攥着她的手,用力得每根指节都在泛白,像是害怕她随时会挣脱一样。
姜幼整颗心也被他这只手牢牢攥住,怎么也挣脱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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