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安镇北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以安:傅时安镇北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傅时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婚后不久,我们拜别了皇帝,出发去南安王的封地,岙阳府。南边比北边要暖和很多,一路上走走停停。时安非常照顾我的情绪,看到我有喜欢的东西,会买来带着;看到不错的风景,我们会停下来,看喜欢的风景,尝不同的美食。日子过得安心惬意,我差点以为就这样一直下去了。青兰递给我一个小瓷瓶,“主子说让夫人将这个下在南安王的饭菜里。此毒,无色无味,无害,一年内都不会发作,夫人放心。”我心里恨的歇斯底里,面上却一片清净。晚上我将小瓷瓶递给时安,让他找人看下瓶子里的毒。时安亲了亲我的额头,让我安心,他会尽快周旋的。等到皇帝的毒一解,马上处理干净身边的尾巴。毕竟他也不想每天生活在青兰和青木的监视下。有时我们只能一边说话,一边用水在桌上写字,委实麻烦。快到岙阳...
《明月何以安:傅时安镇北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婚后不久,我们拜别了皇帝,出发去南安王的封地,岙阳府。
南边比北边要暖和很多,一路上走走停停。
时安非常照顾我的情绪,看到我有喜欢的东西,会买来带着;看到不错的风景,我们会停下来,看喜欢的风景,尝不同的美食。
日子过得安心惬意,我差点以为就这样一直下去了。
青兰递给我一个小瓷瓶,“主子说让夫人将这个下在南安王的饭菜里。
此毒,无色无味,无害,一年内都不会发作,夫人放心。”
我心里恨的歇斯底里,面上却一片清净。
晚上我将小瓷瓶递给时安,让他找人看下瓶子里的毒。
时安亲了亲我的额头,让我安心,他会尽快周旋的。
等到皇帝的毒一解,马上处理干净身边的尾巴。
毕竟他也不想每天生活在青兰和青木的监视下。
有时我们只能一边说话,一边用水在桌上写字,委实麻烦。
快到岙阳府的时候,时安跟我说,司神医查到了,青兰给的那青毒,并不是毒。
而是蛊。
上一世便听说过,时安身边有一位这样神医,可活死人肉白骨。
为了尽快见到司神医,我开始装病,到了南安王府,司神医便过来栖霞苑为我诊治。
时安着人支开了青兰和青木,只说夫人生的心疾,来势汹汹,任何人不得打扰。
待都安排好,司神医说起了南疆蛊毒。
那是一个非常邪门的玩意。
各种蛊毒,效果不同,或控人心智,或损人精气,或疼痛入髓,他也知之甚少。
且大都需要母蛊来牵制子蛊,且子蛊不能离母蛊太远。
我脑中一闪,忙问“我父亲这种情况是不是中了蛊?
皇帝的情况会不会也是蛊?”
司神医一拱手,“在下对蛊毒之事,并不擅长。
听闻傅将军之前的描述,确实与蛊毒有几分相似。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我是镇北王唯一的女儿。
天盛国时局动荡,诸侯各自为政,野心勃勃,尤其是父亲最甚。
为了刺探各方情报,他将我送到很多朝臣的榻上,我成了京城有名的荡妇。
后来父亲发动叛乱,皇帝毒发身死,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南安王次子傅时安,力挽狂澜,问鼎帝位。
重活一世,我将催情药下在傅时安的茶水里。
来京那年,我刚刚及笄。
四方诸侯朝觐天子。
繁华的京城,下起了蒙蒙细雨。
我随着浩浩荡荡的仪仗队,进入皇宫的大殿。
各诸侯落座,父亲坐在右边的第一排,离皇帝最近的地方。
我坐在父亲的下首。
父亲旁边是东阳王。
南安王则是坐在父亲的对面,下首是南安王世子傅时清和次子傅时安。
旁边是势力最弱的西平王。
我抬首,与皇帝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用口语和我说了“安心”二字。
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敢哭,真好,霁哥哥还活着。
他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温润如玉,光风霁月,就像他的名字,薄明霁。
前世就是在今天,霁哥哥以正宫之礼求娶我,被父亲讥讽的拒绝了。
是的,我还有更大的价值。
当晚他就将我送到了皇帝的亲舅舅,当朝相国的榻。
后来,尚书,内侍,将军,兵士……各种人,我也不记得有多少,只为给他的野心铺路。
我悄悄看了一眼对面的云骁将军傅时安,未来的天下之主。
传闻说他有经世之才,文能执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
心里盘算着能否依靠此人破局,为我和霁哥哥谋一条生路。
前世为了控制我,去各方刺探情报,父亲为霁哥哥下毒。
为了拿到城防图,那晚我在右将军的榻上。
匆匆离去之时,在军营有幸见过傅时安一面。
而后父亲谋反,战火连天,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我知道,这是我的罪孽,是我的私心。
可我只是想霁哥哥能够活着,他何其无辜。
我本以为父亲得到巡防图,会兵不血刃进入皇城,我错了。
我的罪孽,便由我一人承担。
而后父亲麾下的将军帐中人,多成了我的裙下之臣。
很快我便摸清了父亲这边的军事部署。
兵部尚书顾凛,唯一一个榻上对我有情的人,帮我将消息传递给了傅时安。
我愿意配合他,灭了父亲,以他之才,平定天下,指日可待。
只求他能留皇帝一命。
父亲沉静了几日,我猜可能是在和幕僚们商议之后的对策。
父亲的身边,有个非常厉害的谋士,张先生。
对霁哥哥下毒来控制我,就是出于他之口。
除去歹毒心肠,此人可谓大才。
果不然,父亲让人传话,命我回去。
我太了解这个父亲了,机关算尽,总是在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果不然,回去后,他先是对我好一顿训斥,问我是不是私下勾引傅时安,破坏他的大计。
我与他虚与委蛇,“霁哥哥的命还在父亲手里,女儿怎敢造次?
况父亲将来成就大业,女儿便是公主,何苦如此?”
他沉默半晌,“如今既木已成舟,你该知如何做?”
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婢女青兰,一个侍卫青木,怕我身边无人可用。
真是讽刺。
永和五年,五月初三,吉时良日,天赐佳音,宜嫁娶。
皇帝亲自将我送到傅时安的手上,恭敬一礼。
看到他们两个交汇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心似有千斤重。
“吉时到!”
听着礼部的唱词,我和傅时安拜别皇帝。
他牵起我的手,我们一起跨出了这大殿,也一起跨进了我们的新生。
十里红妆,皇帝亲自打马送亲,我的婚礼办的非常圆满。
洞房之时,青兰端进来两杯酒,说是父亲私藏多年的珍酿。
祝我和傅时安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闻着那酒的味道,我知道,这酒里有毒,和皇帝身体里一模一样的毒。
此毒散发着一股异香,发作之时异香更甚。
他是丝毫不忌惮了。
喝,我们就彻底被他掣肘,不喝,这关如何过,现在还不能与他撕破脸。
我内心挣扎良久,起身,伸手执起酒杯,缓缓的朝傅时安走去。
傅时安温柔的看着我,“夫人不剩酒力,不如为夫代劳。”
说着他接过酒杯,便要一饮而尽。
我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妾很久没有喝过父亲的珍酿了,甚是想念,夫君还是别和我争了。”
我转过身,对着青兰,将另一杯酒也一饮而尽。
“去吧,告诉你的主子。
我可以随他差遣,若是敢动我的夫君,我便与他玉石俱焚。”
青兰似是没有料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滚!
难道还留在这里看我和夫君行周公之礼,去和父亲禀告细节吗?”
他走后我赶忙去旁边的耳房催吐。
也不知道有没有全部吐出来,傅时安帮我轻轻的顺背。
我回头看到他满是心疼的眸子,扑倒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对不起!”
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傅时安何其无辜,被我拉入这局中。
他本该娶个贤良淑德的世家之女,待羽翼丰满,成为那九五至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床上的,时安紧紧的抱着我。
见我醒来,他让府医探脉确定无碍,又吩咐人摆了早膳。
早膳后,我们对面而坐,四目相对。
我看着傅时安,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夫君为何如此爱重于我?”
四目相对,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五岁那年,先皇遭遇刺杀,父亲护太子逃走,为了引开追兵,我与太子互换了衣裳。
就在我觉得快跑不动的时候,一个小女娃,将我藏在一个草垛后面,帮我引开了追兵。”
“后来我让父亲帮我打听,一直没有消息。”
“那日看到你,我就有种无比的熟悉感,再知道你的名字叫凌玥。
我找手下人去查了,刺杀那天,你的父亲镇北王和家眷都在京城。”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帕,上面赫然绣着一个玥字。
“那就是你,对不对?”
众人互相恭维,推杯交盏间全是暗流涌动。
气氛异常的压抑,如果能逃离该多好。
皇帝却没有开口求娶我。
殿外的雨越下越大,皇帝以此为由,将人都留下来,在宫中过夜。
这些都是前世不曾发生的。
我内心生出一丝期许,重来一世,也许我能选择另一种人生。
宫宴散去,我着人去探查傅时安的消息。
到底是重活一世,手里的筹码是要多一些的。
前世父亲救了一个少年,力大无穷,轻功更是出神入化。
今生我早早的找到了他,并收为己用,成为了我的暗卫随影。
随影回来禀报,皇帝单独召见傅时安,刚刚回来,他已将药粉放入他的茶水中。
我细细收拾一番,镜中的自己,绝色倾城。
丫鬟帮我做好掩护,我偷偷来到傅时安的门前。
傅时安,突然打开门,四目相对。
我轻轻一拜,“问公子安,冒昧前来,可否单独一叙?”
傅时安将我带入房中,他的脸有些红,我想应该是药效起作用了。
我也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我的来意。
我愿投到他的麾下,倾尽所有,换薄明霁安。
皇帝之毒,出自父亲身边的一位南疆巫医,我需要他找到那个巫医,救他。
他手指敲击着桌面,似在权衡利弊。
良久,他将手中的杯盏递给我,“以你的容貌智慧,其实不必如此,亦可与我谈判。”
我苦笑,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只让随影下了极少量的催情药,只为谈判时,能多一分筹码。
他都察觉了。
食色性也,我这幅皮囊应该是没有男人能拒绝的吧。
第二天,他便直接求来了皇帝的赐婚,我成了将军夫人。
皇帝单独见了我,“玥儿安心,云骁将军定能护你一世周全。”
我泪流满面,“霁哥哥,你也回来了吗?”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眼前的桂花树。
上一世,傅时安,势如破竹,打的父亲节节败退,收复皇城。
我冲进了朝云殿,他也是这样站在桂花树下。
我告诉他,傅时安已经击退了父亲,巫医已经抓到了,就在赶来的路上,很快就能解毒了。
他握住我的手,脸上挂着温润如玉的笑。
我和他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春天我们一起摘槐花做包子,夏天听荷钓鱼,秋天一起做桂花酿,冬天一起踏雪赏梅。
再养几个鸡仔,生两个孩子,做一对乡间的最普通夫妻,白头偕老。
他说“好!”
下一刻,他便倒地不起,嘴边鲜血潺潺。
“太医,太医……”没有人回应我。
“对不起,玥儿,我要食言了,我可能等不到了。”
看着那棵桂花树,我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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