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给嫂嫂请安。”周川向宋晚行了大礼,抬眼时瞧出宋晚脸色不好,忍不住关切道:“嫂嫂身子不适么?”宋晚张了张嘴,周崮已然从堂外进来,他道:“你嫂嫂当然要注意身子了,毕竟再过不久你就要做叔叔了,阿川。”宋晚忙道:“哪里急着做什么叔叔?侯爷真是心急。”周川神色却落寞似的,他瞥向宋晚的肚子,低叹一声。周崮望着周川的眼神里流露妒意,他催着周川快快成家,还要握着宋晚的手炫耀恩爱。周川始终含笑不语,时而看向宋晚,眼里总是藏着几分柔情。宋晚别开视线,她很清楚,周川对自己有意。但她是他嫂嫂,碍于伦理道德,周川必要藏下这心思。只是他有个善妒的兄长,每逢周川来府上做客,周崮都要揶揄这年轻三岁的胞弟,笑他还寻不到知心人。周川好脾气,从不反嘴,就连晚宴间...
《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精彩片段
第五章
“给嫂嫂请安。”
周川向宋晚行了大礼,抬眼时瞧出宋晚脸色不好,忍不住关切道:“嫂嫂身子不适么?”
宋晚张了张嘴,周崮已然从堂外进来,他道:“你嫂嫂当然要注意身子了,毕竟再过不久你就要做叔叔了,阿川。”
宋晚忙道:“哪里急着做什么叔叔?侯爷真是心急。”
周川神色却落寞似的,他瞥向宋晚的肚子,低叹一声。
周崮望着周川的眼神里流露妒意,他催着周川快快成家,还要握着宋晚的手炫耀恩爱。
周川始终含笑不语,时而看向宋晚,眼里总是藏着几分柔情。
宋晚别开视线,她很清楚,周川对自己有意。
但她是他嫂嫂,碍于伦理道德,周川必要藏下这心思。
只是他有个善妒的兄长,每逢周川来府上做客,周崮都要揶揄这年轻三岁的胞弟,笑他还寻不到知心人。
周川好脾气,从不反嘴,就连晚宴间被周崮逼迫喝酒,他也都是恭敬顺从。
也不知今夜怎么了,周崮高兴的很,连喝三杯,已有醉意。
他搂着宋晚与之亲昵,宋晚屡屡推拒,实在是周川与侍女们都在场,她尤其恼火周崮得意忘形。
“夫人害羞什么?”周崮醉得不轻,“你我向来恩爱,理应要弟弟艳羡一番!”
“侯爷醉了,莫要忘了礼数!”
“礼数?待我日后做了太子,天下礼数都是我来定,有何可惧?”
这话令宋晚觉得惶恐,趁着周崮又去倒酒之际,她起身说自己要去亭院里透透气,便匆匆离席。
她遣走了侍女,独自来到莲池旁,总觉得今夜心神不宁。
偷偷拿出那神女玉坠,她越发狐疑地蹙了眉。
这是何人留下的?
玉像后的“素”字又代表了什么?
“素……”宋晚竟一时想不明白,直到身后传来声音。
“阿素?”
宋晚猛地回头。
只见周川站在亭院外,低眉颔首道:“吓到嫂嫂了,真是对不住。”
“你方才说什么?阿素是何人?”
周川困惑地抬眼:“嫂嫂竟不记得了么?你在两月之前曾询问过我阿素这名字,我听你方才提起了‘素’字,便以为你是又在问阿素。”
可宋晚根本记不起提起过阿素这名字,她头疼地按着眉心,竟同周川说起心里话,“我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总是会有很多奇怪的梦在夜里将我淹没,但我又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晓其中一二?”
周川露出为难的神色,他道:“嫂嫂,我不敢说。”
听这话,他许是知情?
“你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兄长发现。”
“嫂嫂饶了我吧,我兄长的性情我最清楚不过,若是惹怒了他,他不会顾及手足之情。”周川无奈地看着宋晚,“他太爱你了,你是他的命。”
话正说着,亭院里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周川眼尖,大喊:“嫂嫂小心!”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那道人影冲向宋晚,一把将她推进了莲池。
第六章
秋时莲池冰冷彻骨,宋晚落入水底,是周川跳入水中将她救上了岸。
“来人!”周川满身水迹,他把留在岸上的外衫裹到宋晚身上,大喊着:“快来人!”
侍女们赶来时,周崮也闻声而止。
他一眼看到周川扶着宋晚起身,眼里妒意难藏,几个大步上前去推开周川,一把将宋晚扯回自己怀里。
“兄长……”周川忙解释道:“方才有刺客入府,害嫂嫂落了水!”
宋晚颤抖着嘴唇道:“是阿川救了我,侯爷,有人想害我……”
她想到那身影飞快地从水面处消失,黑衣黑剑,必是刺客。
可她如何会遭这般杀身之祸?
要不是周川将她救上了岸,她冻也要冻死在池底了
周崮一皱眉,“有本侯在,谁也伤不得夫人。”说罢,他将宋晚身上的那件外衫扔回给周川,将她横抱起回去房中。
临走之前,他狠狠地瞪了周川一眼,神色狠戾,令周川预料到自己就要大难临头。
待到隔日,昏睡了许久的宋晚终于醒来,她听见府内都在砸砸敲敲,春桃说侯爷吩咐驻高了红墙,免得刺客再入府内。
“那人眼角有疤。”宋晚回想起那刺客的脸,“甚是面熟。”
春桃一言不发,只忙碌地收拾着房内的瓷器。
宋晚抬起头:“那是周川在我新婚时送来的贺礼,你怎要拿走?”
“回夫人,是侯爷吩咐的,府内不留他的物件。”
“这话何意?”
春桃只好悄声说出:“他今晨被侯爷发配去边郊严寒地了,怕是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来。”
宋晚大惊失色。
“侯爷回府!”
周崮果真下朝归来,他走进宋晚房中,“夫人可好些了?”
宋晚只惊愕地问他:“你把周川……你怎能如此待他?”
周崮却不以为意:“他昨夜明明在夫人身边,却没能护得了你,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他,也是应该,夫人还要怪我吗?”
宋晚脸色煞白。
他竟对自己的亲弟如此狠辣!
周崮坐到床边,极其自然地握起宋晚的手凑到唇边轻吻,“只要是害夫人掉了一根头发的,无论是谁,就算是九天神仙我也不放过他。”
宋晚心生惶恐,她想要抽出手,却又不敢。
周崮察觉她的变化,抬起眼,“夫人,你怕我了?”
“不……”
周崮笑了,“是啊,夫人怎会怕我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人,你我夫妻情真,谁都别想从我这里夺走夫人。”
宋晚心头一慌,而周崮仍旧仅仅地把她揽在怀里,如同在亲手为她制造枷锁。
那之后,陈王府长达数日封锁门院。
周崮除了入宫之外,几乎再不去别处,他整日都与宋晚在房中,就连春桃送来的饭菜他都要让人试吃。
宋晚更是哪里都去不得,王府内的高墙压过树木,宋晚不知是在防刺客,还是在防她。
压抑的府内氛围让她越发觉得周川不是因为没有护得了她而遭流放。
他提起了“阿素”,他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晚越发心神不宁。
她认定周崮定有事瞒着她,可他不准任何人提起,也包括她在内。
夜晚,帐幔内热浪浮起,待旖旎情事过后,周崮抱着宋晚入眠。
可宋晚却毫无睡意。
她心里总是惦念着神女玉坠后的“素”字,又想起刺客脸上的疤痕,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竟还会时而闪现身穿碧色衣衫的影影绰绰与一声声“师姐”。
宋晚在这一刻扪心自问,她到底是谁?
第七章
“我想去道观祈福。”
周崮在听见宋晚这话时,手里的银筷不觉停落。
宋晚继续道:“近来已不再服用避子汤,今早却来了癸水,我想去求求送子娘娘。”
周崮犹豫半晌,点头道:“我同你一起去。”
宋晚惊道:“那倒不必,侯爷今日不是要进宫——”
“进宫没有求子重要。”周崮含笑:“夫人想做的事,我永远都会放在第一位。”
宋晚扯出笑意,心里却失望至极。
她又失去了“脱离监视”的机会。
本想独自去查那玉坠的线索,皇城内外,总有玉器铺子能说出玉石来历。
可周崮在侧,她行动不便,只能与之先行去了道观。
比起宋晚,周崮当真求子心切。
他跪在神女像前双掌合十,虔诚闭眼。
宋晚余光打量他,不由地心中愧疚。
想他对自己从无二心、宠爱有加,她却在近来有了异心,倒是愧对他一往情深。
可脑子里那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又引得她去寻找真相,她不过是想知道玉坠与“素”字,到底何意。
“夫人。”
宋晚一愣。
周崮在这时睁开眼,“不要回头看,更不要离开我半步。”
宋晚不明其意,可她忽然听见道观大门被紧紧关上。
周崮立即起身,一把拉住宋晚,“逃!”
宋晚惶恐地跟在周崮身边奔跑,他们一路冲出长廊,在寻找后门时被两名黑衣人拦路。
又是刺客!
周崮拔出腰间佩剑,他威慑道:“让路不杀。”
黑衣人却冲上前来,手中短刃飞出,却都是朝着宋晚的。
周崮将宋晚护在怀里,左右躲避,带着她一同逃到马厩翻身上马,二人冲出道观后门,身后黑衣人穷追不舍。
“他们是何人?”宋晚惊惧地问:“为何三番五次来要我的命?”
周崮一言不发,他紧握缰绳,脸色阴沉。
宋晚忍不住要回头去看。
“夫人!”周崮喝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
宋晚只好转回脸。
周崮仿若松下一口气,他安慰道:“夫人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到你。”
宋晚能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越发接近,那些人不像是寻常刺客,周崮必定寡不敌众。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宋晚逐渐意识到了这点,她喃声道:“可我只是一介女流,如何劳他们费此周折……”
“夫人不必多想,我们很快就会回到陈王府,那里的天地只有你我二人,谁也打扰不得。”
这话听上去深情但却诡异。
宋晚终于在这一刻问出:“他们来寻我,是因为……我是阿素?”
这话令周崮分了神,手中马缰脱落,身后黑衣人追赶而至,拦住他们去路。
其中一个拉开弓弩,箭矢射出,从正面中了宋晚心窝!
周崮惊愕之际,宋晚已从马背上坠落,他猛地勒住马儿,大喊着:“夫人!”
黑衣人们则是拔剑向宋晚,“沈素,你死期到了!”
周崮暴怒:“她不是沈素!不准提那个名字!”
而宋晚胸前却在这时散出青色烟雾,那支箭刺中了她胸口,也击碎了她戴在胸前的神女玉坠。
坠子里藏着香,破碎后袅袅升出。
宋晚吸进肺腑,是解药,解她中过的毒。
周崮惊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发生了变化,猛地意识到这青烟解的是蛊毒。
这一刻,宋晚终于。
从周崮悲痛的眼神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全部过往。
原来,她就是阿素!
第八章
那一年,她八岁。
作为远离红尘的紫竹林凛刀门的弟子,她从小就跟随师父学习剑术,一心为苍生,不问情与欲。唯有保留处子身才能继承守护门派的绝技剪剑法。
春去冬来,一直到了她十五岁那年,凛刀门破例收下了第一名男弟子。
他就是当年仅有七岁的陈王,周崮。
她记得那日阴雨,紫竹林间停着一辆华贵车辇,抱着周崮走下来的人是他美丽的母妃,她将周崮交给掌门时,眼里含泪。
周崮最后喊了她一声“母妃”。
她没回头,上了车辇离开了。
师父赐名周崮长珏,又让身为大师姐的她为他挂上了一把锁。
“这锁用来锁住你的前尘,从今以后,你要心无旁骛地在门派里生活。”
年幼的周崮那晚哭了很久,她在他房门外听到,对他心生怜悯。
门派里的人都说长珏是为了逃离皇宫的夺嫡之争才被送来此处避难,可能他母妃这会儿已经死在尸山血海中。
而他虽贵为王侯,再凛刀门里也要乖乖听命练剑。
师父待他严格,师姐却心疼他幼嫩。
尤其,是阿素。
她宠着他,护着他。
他手小握不住剑,她还亲自为他打磨了一把小小的木剑。
练功偷懒时,他免不了被师父责罚,她会偷偷留下饭菜送去给他。
他性情沉默,不喜不怒,唯独对他的八师姐阿素喜形于色。
“阿素师姐待我最好。”他眼里都是喜悦,“除了母妃,这世上只有师姐是真心疼我。”
她为他擦掉嘴角残渣,笑道:“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弟弟。”
可朝夕相处间,周崮却把阿素当成了自己全部的情感寄托。
他仗着自己年岁小,可以被她抱在怀里撒娇,甚至还信誓旦旦道:“等我日后回了宫,我要把阿素师姐一起带回去,让你做我妻子,做太子妃,做皇后!”
阿素只觉得他是童言无忌,摇了摇他胸前带的锁:“被师父听见又要罚你,竟锁不住你脑子里的痴心妄想。”
他却暗自发誓,这锁,锁不住他的日后,他早晚会做回他的陈王侯爷。
可他却不知道,入了凛刀门的沈素心里只有苍生,她救苦救难,为民而活,绝不会下山做任何人的妻子。
唯独师父瞧出他眼里的贪婪,屡次罚他在神女像下思过,也怕他毁了沈素,便不准他再进沈素房里,一旦发现,紧闭三月。这一次,他又被关进了禁室里,只因他夜晚偷偷潜进沈素房中,企图像从前那样在师姐怀里入睡。
师父将他抓了现形,在把他扔进禁室里的时候冷声问他:“长珏,你以为你是宫里来的皇子,老身便不敢杀你么?”
周崮不敢多言,师父威慑他:“你若再敢动那肮脏心思,老身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却试探地反问出:“师父,若是你死在弟子之前,又该当如何?”
第九章
师父眼中迸射杀意。
一语成谶,晚冬时,。
第二十一章
逃出宫去的计划不难,因为周川打从回来后就一直在铺路。
宫女、侍卫、守城人……
他都打点了清清楚楚,沈素扮成小厮模样,随他出城的路上极为顺利。
他甚至为沈素准备了新的身份与名字,足够的盘缠和宅院,只望沈素此后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虽不够了解嫂嫂的过去究竟如何,可嫂嫂这样的人不该陷于俗尘。”周川在出城后,将马缰交到沈素手上,“走吧,嫂嫂,臣弟只能送你到这了。”
沈素翻身上马,临行之前略有不安地看向周川:“你怎么办?”
周川只道:“嫂嫂放心,我到底是皇兄的手足胞弟,他总会留我一条性命。”
沈素深深叹息,她最后对周川说了句“多谢”后策马而去。
周川始终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她没有回头过,决绝而自由。
“保重。”他低声自语。
虎毒不食子,兄残不害亲。
可周川高估了自己在周崮心中的位置,也低估了周崮对沈素的执念。
当周崮得知沈素逃出宫去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
他几乎是疯魔了,把周川按在水缸里一遍遍逼问他沈素的去向。
周川答不出,周崮就要人用烫红的铁烙他的肉。
惨绝人寰的叫声把几个侍卫吓得尿了衣裤。
周崮的眼睛都充了血般,他怒骂着:“你不把她的下落告诉寡人,寡人就把你所庇护城池的百姓全部杀光!扒了他们的皮、磨了他们的骨,一口口地喂你吃下去!”
周川已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颤抖着嘴唇:“陛下,微臣……微臣当真不知她去了何处,微臣是念她可怜,想助她一次……”
“怎么,你竟比寡人还要了解她了?”周崮笑声阴恻,“依寡人看,你是对她有私情!你有违人伦、窥视皇嫂!你是周家大耻!”
周川死到临头,竟也不怕了,他坦诚道:“微臣是爱慕她,比你更爱她!”
周崮惊怔。
“你若真爱,便不会害她沦落至今,她本该是庇佑众生的神女,而不该是只为满足你私欲的宠妃!”
周崮大怒,他喝道:“来人!来人啊!把周侍郎手足砍断,做成人彘!”
那夜下起暴雨。
沈素离宫不久被困在山间。
一连三日,雨不见停。
她冒雨下山寻客栈,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却发现遍地死尸。
再深入此城,,仿若刚刚遭到屠城之灾。
眼见有朝廷的侍卫在清理尸山,他们发现沈素,喊道:“那人是城外来的,抓住她,对照画像看看!”
沈素骑马逃跑,终于甩掉追兵跑去下一座城,同样的光景与遭遇。
不同的是,她听到一个侥幸生还的乞丐哭诉着:“皇帝疯啦!他跑了个妃子,就拿三品侍郎撒气!周侍郎治旱有功啊,却被昏庸皇帝做成了人彘!惨啊!”
沈素如遭惊雷劈头,愣在原地。
周川是为她死的。
这满城百姓,也是被她牵连。
而空城里又出现铁蹄声,沈素仓皇逃走,她掏出衣襟里的那截枯竹,紧紧地握住。
枯竹代表着凛宫门外的紫竹林。沈素喃喃自问,阿竹,你可会在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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