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
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
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
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很少能看到司空庭这个样子,印象中,司空庭总是一丝不苟,脸上抑制不住的自负,但他此时却显得有些颓废和落寂。
“茶茶,为什么要背叛我?”司空庭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发怒地问道。
花茶茶只是冷笑,并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也正是因为这个无所谓的表情,司空庭被彻底地激怒了,拔出剑直抵着花茶茶。
自己用一切堆积起来的尊严却一次次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击碎,从一开始,她就根本不在乎,难道她对自己就这么不屑。
“因为他,是不是!”司空庭双眼腥红,突然发疯地嘶吼道。
花茶茶仍带着那份仅有的倔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稻草,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是,也不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的信任过我。”
透过地牢里的小窗户,能看到外面天空已经升起的一轮明亮的圆月,如果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中秋节。
从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轻轻地撩起了她额头两侧的碎发,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瞬间的宁静,那是种久违的感觉,她记得这种宁静应该在好几年前了。
冷笑一声,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剑慢慢的将剑头抵到自己的腹部,手上被利剑划开的口子,瞬间涌出了汩汩的鲜血,血顺着剑的两侧一滴一滴落在了稻草上。
“阿木,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花茶茶嘶哑着声音说道,握着剑的手突然一用力,直穿腹部。
大股鲜血顺着剑沿而下,很快,雪白的衣衫瞬间便被染得鲜红。
花茶茶倒了下来,眼神涣散,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仿佛正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一剑而穿,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相反是一种释放,淡然的笑也渐渐挂在脸上。
她有些颤抖吃力地抬起了手,放在肚子上,安然的说道:“孩子没了,我......我们......两清了”。
人这一生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茶茶道,大抵是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吧。
花茶茶准备逃离将军府,带着娘一起。
自己别的手艺不会,但采花制茶的手艺却是一流的。
花茶茶便将府内盛开的菊花收集起来,和不同的花朵搭配,制成花茶,再差小荷,卖到茶店,换些银两,以便日后出了府用。
已经连着有半个月的时间,花茶茶都没有见过司空庭。不见也好,见了指不定司空庭又要发什么疯。
上次他差点掐死自己,这次花茶茶想通了,尽量少惹司空庭,自己还要带着娘去隐居避世呢。
花茶茶正在翻晾着半干的菊花瓣,清风徐来,一阵桂花的香味吹进了小院。
已经九月底,怎么还会有这么浓重的桂花香呢。花茶茶放下手上的花瓣,顺着气味来到了一个院子的外面。
只见牌匾上写着木犀院,门是虚掩的,出于谨慎,花茶茶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从门缝中往里望。
这个院子似乎非常的大,院子有一片空地全都栽满了桂花树,只见有的树上挂满了暗黄色的小花,那花朵散发出引人神往香气。
花茶茶看了四周,发现没人,正要推门进去,突然身后有人叫了声“夫人”,吓得花茶茶差点跳了起来。
花茶茶扭头一看,原来是王管家。
顺了顺气,掩住了心中的惊慌,故作淡定的说:“原来是王管家呀。我是从这路过,闻到一股花香,便不自觉的走了过来。”
“也难怪夫人会被花香吸引,这夜阁开起来,确实是沁人心脾。”王管家微笑地说到。
夜阁?好奇怪的名字,从来没听说过呀?
“一般桂花开在八月,这些桂花怎么在十月还能盛开?”花茶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夫人有所不知,这些桂花树是王爷征战西域时特意带回来的,燕国上下应该也就这几株。此桂名唤夜阁,花开四季,常年幽香。”
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桂花树,花茶茶又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我能进去看看么?”花茶茶看向王总管小心问道,素来喜爱桂花的花茶茶对这个夜阁很是感兴趣。
“还请夫人赎罪,木犀院是将军府的禁地。”王管家低着头很是恭顺的说到。
花茶茶听后有些奇怪,但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新奇,失落地说:“那算了,我还是回西院吧。”
王管家看到花茶茶走了,转身去将园子的门关住,也向别的方向走了。
花茶茶一边走,一边偷瞄王管家,看到王管家走远了,花茶茶赶紧躲到一旁假山后。
要说这个将军府,别的不多,假山还是很多。
也是,司空庭那么鬼鬼祟祟的人,就喜欢这样的地方。
藏了好一会,看到王管家没再回来,花茶茶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木犀院的大门没有上锁,既然是禁地,又不上锁,不是摆明了让人家进去么。
环看四周后,花茶茶快速地推开门,一闪身,又快速地关上门。
应该没有人看见的,花茶茶长吁一口气,便仔细地观察起了院子来。
这个院子比自己那个大了很多,也是有主厅和侧房之分,不同的是院子的一侧栽满了桂花。
桂花专门用篱笆隔离了起来,一条溪穿桂花林而过,小溪上零落地飘着些花瓣,美丽的就像仙境。
溪的尽头是一个假山,上面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注入到溪中,也真是奇怪,不知道司空庭是在哪引来的水,能让这水清澈见底,但又泛着淡淡的浅绿色。
王管家说的那几棵夜阁开的正旺,相对于别的桂花树来说,这三棵树的桂花格外茂密,不见树叶,整个看去,只有黄灿灿的花朵。
花茶茶蹲下想捡些花瓣回去。
突然听到园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花茶茶心头一惊,不会是司空庭吧?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赶紧站了起来,四处一瞅,也只有假山后面能躲了。
刚进假山,突然一个手便伸向了花茶茶,她吓的要大叫出来了,那只大手很快地便捂住了她的的嘴。
但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还是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以示反抗,死在司空庭的手里也比死在这洞里好多了吧。
“你别动了,我不会杀你的!”是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花茶茶侧了一下脸,想要看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带着黑面罩,一身黑衣,丝毫看不清长相。
她此时也不敢再动,害怕一留神惹恼黑衣人,就得不偿失了。
突然,院子的门被人打开了,果然是司空庭。
司空庭没有立即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望着满园的桂花在发呆,过了好一会,才进屋去。
“好一个痴情戏码。”黑衣人有些不屑地说到。
花茶茶不明白黑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脸好奇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了花茶茶好奇的目光,突然感觉有些好笑:“司空庭放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夫人不要,偏偏去想一些有的没得,还真是无趣的很。”
说着,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抚着花茶茶的脸庞。
花茶茶有些惊恐,又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黑衣人的手,无奈,黑衣人的力气很大,反抗没有丝毫的用处。
“放心,我是不会动你的,燕靖承喜欢的女人我是没有兴趣的。”黑衣人很是高傲地说到。
燕靖承?他怎么知道自己和燕靖承相识。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冲着司空庭来的,还是燕靖承?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花茶茶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要从自己认识的人中搜罗。
“你别看了,你不认识我。”黑衣人带着笑意说到。
黑衣人刚说完,司空庭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又站在院园子里。
不知怎的,司空庭原本盯着桂花的眼睛却盯住了假山,盯了好一会,司空庭慢慢地向假山移了过来。
看着司空庭越走越近,花茶茶的身上冒出了丝丝冷汗。
如果被司空庭发现这个黑体人,那么黑衣人一生气,会不会把自己杀了,司空庭知道自己私闯禁地,会不会把自己大卸八块?
想到此,花茶茶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司空庭刚要迈上石头的时候,景风叫了一声将军,司空庭便匆匆地转身出去了。
只有景风关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望了假山一眼。
司空庭不悦地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只见花茶茶的额头上汗珠密布,含糊不清的直说,“娘,快走,娘......”
司空庭没有理会,这时花茶茶将被子也扒拉开了,手也不断地挥舞着,似乎在梦中和谁争执着,“爹,你不要打娘,娘,你快跑…..”
司空庭脸一黑,虽然很不高兴看书时被打扰了,但还是将书放下,走到床前,将那胡乱摆动的小手放好,又帮花茶茶盖了盖被子。
就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衣角被人拽住了,一个声音喃喃道:“娘,我难受,娘......”
司空庭想扒开那只手,但却被紧紧拽着,怎么都弄不开,可能因为刚才手乱挥的缘故,包裹伤口的白布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花茶茶此时脸上也挂满了汗珠。
司空庭怔怔地看了一会,不知怎的,竟鬼斧神差地顺势坐在了床边,拿出手帕,轻轻地帮她檫着脸上的汗,想到小时候自己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拉着娘的手,娘也是这样给自己檫汗的。
再看看花茶茶紧皱的眉头,连睫毛上也布上了一层小水珠,便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抚平那眉头。
突然一个回神,司空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色一暗,刷的站了起来,将手帕甩在了地上。自己刚才在干嘛呢!司空庭有些恼火自己,刚才的行为仿佛是魔怔了一样,生气的大步向账外走去。
幽静的墨清阁内,墨三少高高的坐在上面,虽然带着面具,但透出的眼睛里却布满杀意。下面跪了几个黑衣人,惊恐地直磕头。
“请阁主饶命,谁也没想到司空庭的夫人会出现在那,她竟看出那地方有毒。”
墨三少没有太大的耐心听他们辩解,“你在墨清阁有三年了吧?”
“回阁主,是三年零一个月。”黑衣人仿佛看见了一线生机。
“那你也应该知道墨清阁的规矩,绝不会要无用之人。”墨三少眼色一暗,大手一挥,上来了几个人将他们都拖了下去。
“阁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个身穿大红衣衫的妙龄女子出现在墨三少的旁边,她叫红莲,一直都跟在墨三少身旁。
“无妨,这只是个开始!”墨三少意味深重地说到。
红莲倒有些不明白,墨清阁这么多年来,从未失过手,可以说这次被一个女人给破坏了计划,但看阁主,似乎并没有那么恼怒,反而有些悠闲自得。
第二天日上三竿花茶茶才醒了过来,胳膊和小腿的痛意直面而来,她忍不住地咧了下嘴。小荷赶紧将药端了过来。
“夫人,把药先喝了吧。”小荷小心地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花茶茶一想到昨天的遭遇还心有余悸,赶紧瞅了小荷一圈,“你没受伤吧?”
这么一问,小荷的脸倒有些微微红,“没事,昨天是景风副将将我救回来的。”
花茶茶一眼就看到了小荷的害羞样,故意问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景风是怎么带你回来的?”
小荷的脸更红了,“我昏迷着,是副将抱我回来的。”
“那怎么抱的呢?”花茶茶忍不住笑道。
小荷看出了花茶茶在捉弄自己,娇嗔道:“夫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把药给我吧。”花茶茶接过药,看着乌黑黑的药,倒是没有犹豫,一口气就喝下去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夫人,这是蜜饯。”小荷那拿起来要往花茶茶的嘴里放。
“不用了,我不吃这些东西。”花茶茶摆了摆手。
“夫人嘴里不苦么?”小荷还第一次见喝药不吃蜜饯的,以前她吃药,没有蜜饯吃,都会捏点白糖含在嘴里,因为药苦的实在难以下咽。
“如果吃了甜的,下次再喝只会更苦,如果一直是苦的,苦着苦着就不苦了。”小荷听完后,很是觉得有道理。
“咳咳”两声,花茶茶才注意到站在帐篷帘边的司空庭和景风,看样子,站着也有一会了,看着他那一张冰脸,到现在都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何会救他,要怪就怪自己心的善良,不计前嫌。
小荷看到景风时脸刷地一下又红了,端起药碗出去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景风一眼,倒把景风给看的有些糊涂。
“本将军看你是好了,话也多了!”司空庭袖子一甩,大步走到书桌前坐下,冷声道。
花茶茶白了一眼,“将军难道一个谢字都没有么?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
司空庭倒不以为然地喝了一口茶,悠悠开口:“应该是本将军救了你吧,不自量力,也不看什么地方就乱闯!”
看来司空庭丝毫没有将花茶茶的救命之恩放在心上,她顿时怒气中烧,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就向桌子那边甩了过去。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不会救你了!”花茶茶喊道。
司空庭看着枕头摔在了自己面前,将手中的茶杯砰的朝桌上一放,杯子里的水也四处溅了出来。
“花茶茶,本将军已经很给你脸面了!”司空庭勃然大怒。
花茶茶却丝毫没有退缩,两人就这样怒眼对峙着。
“将军,皇上那边不是说让过去么?”景风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空庭大袖一挥,冷哼一声就出去了。花茶茶倒觉得这件事自己占理,明明就是自己将他救了出来,他却是处处出言刺激自己。
因为这次出事,因为考虑到安全,即刻便要启程回京。
此时,所以参与围猎的官员都站在外面,
“朕昨夜已经派人追查了附近,也没有发现刺客的痕迹,朕很是遗憾。”燕帝的眼中透漏出些无奈。
“皇上心系臣子,我等甚感殊荣。”一个大臣站出来说到。
燕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幸亏司空爱卿无事,是朕之大幸,燕国之大幸。”
“臣能得皇上垂怜,也是臣之大幸。”司空庭淡淡道。
燕帝看了一眼,眉毛一挑,道:“此次狩猎朕说过,要进行嘉奖,但这次呢,事出有因,司空夫人救夫在先,爱卿也是舍命护妻,朕甚感欣慰,这奖,该给你,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花茶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黑衣人也将捂着嘴的那只手放了下来,花茶茶正准备说话,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当她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环顾四周,这是自己的住的房间。
小荷端了水进来,看到花茶茶醒了,很是高兴。
“夫人怎么在花园中睡着了?天气渐凉,小心染了寒气。”小荷担忧地说到。
“我知道了,”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小荷,这个小丫头,胆子小的很,一点事,便能忧心一天。
不过话又说会来,自己明明是在假山洞中,怎么又跑到花园了?
还有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似乎对自己的事很是了解。
这些疑问都一下子涌了上来,花茶茶想的头都是疼的。
“刚才夫人睡时,将军差了人过来,说后日是右相寿辰,让夫人早做准备,随同将军一起去。”小荷很是开心地说到。
看来将军还是愿意带夫人出去的。
“好,我知道了”右相?寿辰?还特意嘱咐一起去?不知道这个司空庭又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取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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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花茶茶将新制的茶装好,和小荷出门了。司空庭浑身上下没发现一个优点,唯独有一个还让自己念点好,就是可以随意出府。
从茶馆出来,花茶茶很是满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银子,
“夫人今日好像很高兴。”小荷也是抑不住地兴奋。
“那是,去挣钱了,能不高兴。”茶卖的价钱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制茶技艺的肯定。
“走,带你去北雀楼。”小荷一听花茶茶这么说,欢呼的快要跳了起来。
北雀楼在燕都内可是赫赫有名,菜品新奇,一位难求,最主要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最神秘的还要是这的女老板,只是听说倾城倾国,却没有人见过。
还不到午时,这里便坐满了人,花茶茶让小二找了楼上的一个包厢,上去后她四处看着,有一个包厢的门是虚掩着,有意无意的往里瞥了一眼,这一眼,自己差点没跳起来,是司空庭!
除了司空庭,恍惚间还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女的,正侧着耳朵听司空庭说些什么,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
花茶茶眼睛一眯,闪身进了自己的包厢。怪不得司空庭天天对自己咬牙切齿,原来是外面已经有人了。
算了,反正自己又不在意这些,她扭头观察起了四周,无论是装饰还是摆件,都透漏着一种典雅大气,可见布置的人也是费了心思。
小二眼珠一转,瞅到这俩人四处张望着,心中生出一丝鄙夷,一看就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这位小姐眼生,怕是第一次来北雀楼吧?”虽是疑问,语气却很肯定,又带这不易察觉的轻视。
这楼里的人恐怕个个都是人精。
“是,本小姐也是听说了北雀楼的名气,才过来。”花茶茶故意高傲地瞥了一眼,示意小荷擦了擦凳子才坐下,在人精面前得摆好谱。
小二一看刚才的架势,也赶紧扒拉下肩上的白毛巾把桌子也擦了一遍。
“小姐是要点些什么?”
“把你们这招牌菜上几道吧。”花茶茶也不去瞅菜单了,“哦,对了,麻烦小二将这茶帮我泡了吧。”花茶茶示意小荷将花茶递给了小二。
“好勒,小姐稍等片刻,菜马上到。”小二接过花茶,麻溜地去报菜了。
这茶是刚才卖的时候留了一些,菊花瓣里添加了些桂花,又配上晒干的枸杞和雪梨,好茶配好饭,这才是享受。
要说享受,这司空庭才是第一,自己没本事娶不到心上人,倒天天拿自己撒气,花茶茶是越想越生气。
不一会菜便上齐了,泡的茶也端了上来。不管了,反正这些又不是自己操心的。
花茶茶示意小荷也坐了下来。“等会你可以尝尝这个茶,我新制的。”
“夫人一向手巧,这香味可真好闻。”小荷猛吸一口兴奋地说到。
“这还不是最香,泡的越久,香味才会完全释放。”花茶品的可不只是茶,更是那种花香。
另一个包厢内。
奴娇帮司空庭斟了一小杯酒,莞尔一笑道:“将军大可不必操心,有些事,阿娇自会妥当处理。”
司空庭端起酒杯,轻笑:“你办事,本将军还是很放心的。”
说话间,便有一股淡淡的茶香飘了进来,这北雀楼的包厢可以说是密不透风,这情况下还能透进茶香,这茶绝对是上品。
“小莲,你去看看,是不是楼里又出新茶了,让小二上一壶。”奴娇也是一个极爱品茶的人。
小莲领命后便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又回来了。
“小姐,茶是隔壁包厢自己带来的。”小莲恭敬地回到。
听到小莲的回话,奴娇有些小小失落:“原来是这样,那就算了。”
司空庭听了,倒是不以为然,“凡是物品,必有价格。”
说着,便向景风使了一个眼色,景风马上就领悟了,一拱手,退了出去。
花茶茶和小荷一边吃着一边谈笑着,“砰砰砰”有人敲响了包厢门。
兴致被打扰了,花茶茶难免有些不耐烦,“谁在敲门?”
景风一听,是个姑娘的声音,也不好贸然地进去,只能在厢房外面礼貌地说:“还请小姐见谅,只是小姐的茶飘香十里,我家主子想出钱买去尝尝。”
有钱就以为什么都能干了?!自己向来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这茶不卖!”花茶茶没好气地答到。
景风吃了回门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小姐想出什么价钱随便说,我家主子不在乎银两。”就是一壶茶,景风还不相信了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越这么说,花茶茶越是不可能卖,“你去回了你家主子,我这茶金贵的很,多少钱都不卖!”
司空庭见景风就去隔壁取个茶,这么久还不回来,想出去看看,一出门,便听到隔壁回了这么一句。
花茶茶刚到将军府,便有喜娘拿着盖头在门口等着。
司空庭只管自己向府内走去,丝毫没搭理她。
花茶茶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拜堂才算结束。
花茶茶刚进房间便将红盖头揭了下来,小丫鬟想出言制止,被她看了一眼,便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也就二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名字?进府多长时间了?”花茶茶抬起头问道。
“回夫人,奴婢叫小荷,进府有半年。”小荷脸微微红地回答道,但一直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花茶茶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荷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头更低了,唯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
看到小荷的反应,花茶茶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后院的缘故,花茶茶丝毫没有听到前堂宾客饮酒作乐,丝竹交响的声音,只是能看到外面的天色由大亮慢慢地变成暗黄色再变成黑色。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是紧闭的房门和一直站着纹丝不动的小荷。
不断发出滋滋响的火苗将房间也照得通亮,花茶茶早就想到司空庭会无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终于应酬完宾客的司空庭此时正一张黑脸地坐在书房里。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司空庭便愤恨的一拳头砸到在桌子上,将书桌硬生生地砸出了一条裂纹。
皇上将一个山村农夫家的闺女赐婚给自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半路截亲的,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今后如何在燕都立足!
司空庭回想起那日晚宴,皇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说:“司空将军也是寒门出身,大家小姐进了司空府,将军可招架不了这些小姐脾气。倒不如这花茶茶,也是寒门子弟,想必十分懂事。和将军可是门当户对。”
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提得便是司空庭的出身,他如今自傲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个卑微的出身。
不过,皇上也太小瞧了自己,司空庭想到此处不禁冷笑了一下。
景风是司空庭的副将,年少时便跟着司空庭南征北战,对司空庭还是很了解的,看到司空庭发火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将军,皇上是害怕你跟朝中重臣结亲,才出此一计,但皇上怎能断定您一定会听旨呢?”景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如果抗旨,他正好找一个名头治我的罪,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司空庭站起来走到窗跟前说道。
前几天刚下了雨,也入了秋,窗外的花也大部分开始败落了。
“那将军,您要找的那件东西?”景风有些担忧。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司空庭盯着地上的残花,声音冷冷地说道。
“将军今晚要到奴娇小姐那里去么?”沉默了一会,景风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司空庭,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去告诉奴娇一声,我不过去了。”司空庭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地说:“本将军得让皇上认为我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而且还非常满意。”
司空庭说到这,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景风心中一惊,没再说什么知,接着便退了出去。
司空庭闭上眼睛,嗅到了清风中携裹着香甜的桂花香,瞬间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一半。
睁开眼睛转过身又回到了座位上,将放在书桌一侧的小盒子抽了出来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个发簪,。
发簪是玉石雕刻的,简单而小巧,是只有一个小小桂花模样的花朵,却又看起来高尚纯洁。
司空庭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玉簪,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原位。
经过一天喧闹的的喧闹,将军府此时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司空庭独自走在小院中,仍旧带着是一张冰冷的脸,只有三三两两个掌灯的下人看到后慌慌张张地行礼。
当走到花茶茶的院子时,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火苗,他的脸顿时又冷了一个度。
花茶茶正准备换衣服躺下,突然门“咚”的一声便被人用很大力气推开了,那感觉就像将门给卸了下来一样。
她定神一看,便看到一张黑脸的司空庭站在那里。
小荷吓得也赶紧退了出去,花茶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坐在那没有任何的表情。
花茶茶能看出来司空庭对自己的一脸厌恶,就知道他现在过来必定不会有好事,她也并没有服软。
“将军,您如果有什么要警告我的话,您就赶紧说吧。”花茶茶语气坚硬地说道。
看到那挑衅的样子,司空庭顿时火冒三丈,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地吓人。
他三步并两步地直接冲到了花茶茶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她的脸由于窒息便通红了起来。
“花茶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了你么!”司空庭咬牙切齿地说到,手一甩,便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床的一边。
由于重心不稳,花茶茶的额头猛的一下碰到床栏上,很快红肿了起来,眼泪也硬生生地给磕了出来。
司空庭嫌弃地看了一眼,拿出手帕,边低着头擦拭手,边冰冷地说道:“花茶茶,你入了我的将军府,最好老实一些,到底是皇上赐的婚,你夫人的荣华还是有的。但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将手帕一丢,便头也不回地便出去了。
花茶茶还在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事。
脸上因为窒息产生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头也被撞得有些晕乎乎。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有些火辣辣的疼,眼泪突然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仰起头,努力的想把流留下的眼泪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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