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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结局+番外小说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映月堂。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

主角:江岁宁苏云萝   更新:2024-11-23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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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映月堂。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映月堂。

周氏因为女儿的事情一宿都没有睡好,本来只要江岁宁和方玉琢定了亲,这事情便能完美的解决。

偏偏因为江岁宁的私自退婚,让事态发展成这样。

昨日周氏被气糊涂了,如今仔细想想这江岁宁放着国公府这样的高枝都不攀,未免太不符合常理。

她问着一旁服侍的林嬷嬷:“你说咱们这位大小姐为何执意要退婚?”

林嬷嬷为周氏整理着发髻道:“依老奴看,大小姐八成就是被吓傻了。

听说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爱慕方世子,她在宴会上当众行凶,将大小姐伤成那样,换做是谁都会怕的吧?”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简直丢尽相府的颜面。”

周氏猛的将手中的梳子拍在妆镜台上,声音冷厉:“她既然不愿嫁给方世子,那便去给凌王作妾。”

昨夜她已经探过相爷的口风了,国公府的这桩婚事倒也不是非成不可。

凌王虽然不如其它两位皇子得宠,但怎么也是先皇后的儿子,陛下唯一的嫡子,他们相府得罪不起。

更何况,是凌王盯上了那个小贱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福薄。

“夫人。”

丫鬟神色匆匆跑了进来。

周氏面有不悦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丫鬟赶忙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管家来报,说国公夫人来了。”

周氏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上是少有的慌色。

林嬷嬷倒是比她冷静,她温声道:“夫人别慌,昨日大小姐在国公府受了伤,于情于理这国公府都是要来赔礼道歉的。”

“你说的是,是我草木皆兵了。”

周氏太担心国公府盯上她的女儿,不免忧虑重重,胡思乱想。

她打起精神,带着丫鬟婆子来到了花厅。

看见花厅里摆着的礼物,周氏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方家真的是来赔礼道歉的。

她迎上去福了一礼道:“让方夫人久等了。”

“亲家这么见外做什么?”

方夫人握着周氏的手道:“说来惭愧,昨日贵府大小姐在我们国公府受了伤,我这心中委实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前来给亲家赔礼道歉。”

周氏听着她一口一个亲家,叫的她心都悬了起来,听方夫人这意思是没打算退了这桩婚事。

她稳住心神道:“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姑娘家起了口角发生争执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偏偏我这个大女儿没有见识,胆子小,让夫人笑话了。

昨日就是云萝一时失言胡言乱语,承蒙夫人不嫌弃还愿意以亲家相称,那咱们便来商议商议云萝和世子的婚事,你看如何?”

“这……”

方夫人话音一顿,似是有些为难道:“昨日我们国公府当着众人的面,已经答应退了和苏大小姐的这桩婚事,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让我们国公府为人耻笑?

再者,这原本和琢儿有婚约的便是二小姐,听说她旧疾已愈,这婚事也理应还给她不是吗?”

周氏面色大变,她忙道:“这万万使不得!实不相瞒清梦病的不轻,她若是能嫁,我又怎会让云萝来代替?”

“不妨事。”

方夫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大小姐昨日伤得不轻,我放心不下,所以特意请了一位大夫来给大小姐看伤,正好顺便给二小姐也瞧瞧身子。

陈大夫可是出了名的神医,寻常人可是请都请不到的,亲家便将两位小姐都叫过来,让大夫瞧瞧吧。”

周氏心头一颤,这方夫人明显是来者不善啊,她有些紧张的攥了攥手指道:“让夫人费心了,只是清梦不在府上。

她自打生了急症,大夫说她需要静养,相爷便令人将她送去乡下庄子上养病去了。”

方夫人有些遗憾的样子:“这样啊,看来二小姐是病的不轻,既如此那便让大小姐过来看看,她总该在府上吧。”

周氏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给身后的林嬷嬷递了个眼色道:“去将大小姐请来。”

林嬷嬷屈膝一福退了下去。

不多时,江岁宁被带了过来。

她举止端庄的给方夫人见礼问安,方夫人眼尖,瞧见她脸上的伤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江岁宁回道:“是我不小心划伤的。”

方夫人握着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问:“怎的脸色这么苍白?快让大夫给你瞧瞧。”

江岁宁道了一声谢,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由大夫给她把脉。

“大小姐是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加上许久不曾进食所以才会这般虚弱,这受了伤的人应该好好滋补,怎能饿着呢?”

陈大夫觉得稀奇。

方夫人更是大为震惊,她问江岁宁:“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自打回到府上连口饭都没有吃?”

江岁宁惊慌失措的回道:“不关母亲的事,是小女犯了错,让父亲母亲失望了,这才自罚佛堂抄写经书,没有吃饭的。

为此妹妹昨夜还专门来佛堂劝我,让我同夫人道歉答应嫁给方世子,我仔细想了想昨日是我做的不对。

我不该私自退婚,让国公府和相府都落了脸面的。”

方夫人眯了眯眼睛,听到了她话中的重点:“妹妹,你是说苏二小姐?她在府上?”

江岁宁抬起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道:“在啊,妹妹昨夜里还来佛堂找过我,同我说了好多话呢。”

方夫人面色一沉,回头看着周氏问道:“亲家,你不是说二小姐病得不轻正在乡下养病吗?为何大小姐说她昨夜见过二小姐?”

说着,她猛的一拍桌子,将她国公夫人的气势全都拿了出来道:“既然二小姐在府上,你因何故隐瞒?

莫非是二小姐见不得人,还是你们相府压根就没将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周氏哪里知道清梦昨夜竟然见过江岁宁,她分明叮嘱过她,让她好好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的,偏偏她坐不住。

她正想着要如何搪塞过去,就听花厅外传来一声娇俏的呼声:“娘,是不是平……”

苏清梦高兴的小跑进来,看见花厅里的人,她顿时僵在原地变了脸色。


“哦。”

江岁宁尾音拉长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觉得我挡了这秋姑娘的路,跑来告诉我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王爷而伤的,王爷对她情有独钟,让我有自知之明是不是?”

阿湘被她问的一愣,她来不及思索江岁宁的话,只好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如此。”

江岁宁勾了勾唇,看着夜君辞道:“王爷你听到了,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是她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也是她说秋姑娘的腿是为了救你而伤的,她如果不这么说,谁又能知道呢?

所以若说散播谣言,那也是从这个婢女嘴里传出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来府上不过两日而已,除了这海棠院哪也没去过。

别说我从未见过这个婢女,就连你藏在府上的那个姑娘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盆脏水怎么就泼到了我的身上?”

她长叹一声,幽幽的目光横了夜君辞一眼道:“都怪你,说要替你的救命恩人求医,结果把我拘在府上连人都不让我见。

你瞧人家姑娘心急了吧,还以为我要跟她抢男人呢。”

夜君辞听着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阿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江岁宁的圈套,她忙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真的是苏小姐指使我的。”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月影道:“去把秋姑娘带过来。”

很快,月影就推着秋婵来到了花厅。

看见江岁宁她微微一愣,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低下了头,柔柔的声音唤了一声:“王爷。”

夜君辞问她:“阿湘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秋婵握着轮椅的抚手有些紧张道:“王爷,阿湘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了事情,我已经训斥过她,也已经想办法弥补了。

好在事情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不然秋婵心中难安。”

江岁宁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弥补的?”

秋婵回道:“以谣言平息谣言,如今外头传言王爷心上人已死,这是我让人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弥补阿湘所犯的错。”

她对着夜君辞道:“秋婵自作主张,事先没有告诉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话音方落,就听江岁宁噗嗤一笑,她捂着嘴看着秋婵道:“你说,是你派人散播谣言,说王爷的心上人已死,而本小姐和王爷的心上人长得很像,对吗?”

秋婵绞着手指略有不安的看着她问:“有什么问题吗?”

江岁宁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她一个旋身在椅子上坐下道:“秋姑娘是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是挺深的。

为了替丫鬟开罪,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身上不说,就连别人的功劳也要冒领?”

她哼了一声,看向夜君辞道:“王爷,你不如去问问顾世子帮你平息谣言的替身传闻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夜君辞愣了一下,听江岁宁的意思她知道是谁散播的替身传言?

正想着,就见江岁宁站了起来道:“既然病人来了,那我就帮秋姑娘看看腿吧。”

她走到秋婵面前,伸手摸上她的腿检查着她的骨头。

秋婵浑身有些不自在也不敢去看江岁宁的眼睛。

只是在江岁宁摸上她腿的时候,她痛呼了一声,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江岁宁知道她是装的,因为刚刚她根本就没用力,她冷笑一声,手中的力道一重。


江岁宁被关到了佛堂。

这里她简直太熟了,回到相府的这些日子,周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把她关到这里来。

只因她并非周氏亲生,而是苏相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

她父亲出身寒微,靠着她母亲的救济才能来到京城考取功名,然而他高中后为了另娶高门贵女,狠心抛弃了她的母亲。

可怜她母亲怀着身孕被人休弃,独自一人将她抚养长大。

若非周氏的女儿怀了身孕,不能履行婚约嫁入国公府,苏相也不会将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寻回来。

苏家对外称江岁宁和苏清梦是双生子,只是因为江岁宁自小体弱只能养在外面。

他们把她找回来,不是因为血脉亲情,而是需要她代替苏清梦嫁入国公府,稳固利益。

因为国公府是齐王的母族。

当今天下两国并立,大雍和北离,而她所在的国家就是大雍。

大雍景帝膝下有四子一女,大皇子封齐王,母亲方贵妃执掌后宫,出自安国公府。

二皇子封平王,母亲贤妃,出自武陵侯府。

三皇子便是凌王,生母为景帝原配发妻薛皇后,原为镇国将军府的小姐。

二十年前,薛家于燕霞关一战惨败连失三座城池,薛将军和他的儿子双双战死沙场。

然而此时却有流言传出,说薛家有人勾结北离,泄露军情。

百官纷纷上谏要陛下严惩薛家,薛皇后为了替父兄伸冤,于城楼上一跃而下,血溅三尺。

事后查明薛家的确是出了叛徒,那人是薛家的义女。

她被在大雍为质的北离九皇子迷惑,盗取军机图,致使薛家军惨败,而九皇子在离京前,将那个出卖薛家的叛徒一并给救走了。

年仅三岁的凌王亲眼目睹自己的母后死在了他的面前,自此性情大变,十年后,他自逐出京城去参了军。

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拼下一身军功却遭人暗算流落在外,为她所救。

彼时,她还是清溪镇上一个平凡的医女,而她只当他是落魄蒙难的穷书生。

想起往事,江岁宁心中难掩的酸楚。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轻轻的摩挲着,忽而佛堂的烛灯闪了闪,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

江岁宁回头就看见幽暗的佛堂里站着一人,一袭玄衣脸上的面具在烛灯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她将手中的玉佩收了起来,故作惊慌的后退了几步道:“凌王殿下,小女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

夜君辞眯了眯眼睛,盯着江岁宁脸上新添的伤口道:“你敢利用我!”

“王爷何出此言啊?”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

夜君辞见这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道:“你弄伤自己嫁祸给陈婉儿,却还能全身而退,定是同方夫人说了些什么。”

江岁宁点了点头:“我告诉方夫人,陈婉儿在后院厢房为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想要毁我清白,而我在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夜君辞听着这话是更怒了,他道:“你根本就没有去过后院,又如何得知陈婉儿算计你?还说不是在利用本王?”

江岁宁辩驳道:“我是没去过后院,可我从陈婉儿嘴里知道了她的阴谋,这才把脖子上的伤嫁祸给了她。

可是这利用王爷你又是从何说起?我确确实实是见过你啊,难道在假山石洞轻薄我的男人不是你?”

夜君辞:“……”

他果然是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偏偏他还犯蠢,将陈婉儿藏在厢房里的男人给抓了,还在江岁宁退婚后当众羞辱。

在国公府看来,他这就是在蓄意报复。

夜君辞捏了捏拳头,面具下那双眸子阴沉沉的,像是要杀人一样。

江岁宁假装看不见,她低着头道:“王爷,如果是我爹得罪了你,你就去找他算账,我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请你放过我吧。”

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夜君辞想到当日她放火时的狠绝无情,顿时间一股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他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只是瞧见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上渗着血迹,那双手不受控制似得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声音道:“你对自己下狠手的时候,可不弱。”

她对自己狠,对他更狠。

三年情谊说舍弃就舍弃,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

“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江岁宁扬着头看他道:“如果不是王爷你把我堵在假山石洞轻薄我,想要毁我清白,我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是吗?”

夜君辞盯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目光骤然一深。

江岁宁察觉到危险,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面前的男人突然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狗男人,又想故技重施!

这是要把她当死里逼啊。

她本就受了伤,加上一日不曾进食,身子本就虚弱的要命哪里能反抗得了?

江岁宁放弃了挣扎。

见她一动不动,夜君辞反倒失去了兴致,他将人松开低头去看她问道:“这次这么不反抗了?”

江岁宁抬眸看他,笑着问道:“王爷该不会是当真瞧上我了吧?”

她勾着夜君辞的脖子,红唇落在他耳边道:“你若真瞧上了我,便三媒六礼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去做你的王妃。”

听着这话夜君辞的眸色一冷,顿时变了脸色:“就凭你也配?怎么,国公府的高枝你攀不上,所以便把主意打到本王这里来了?

是不是只要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你都要去攀上一攀?苏云萝,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说着,他一把推开江岁宁。

江岁宁摇摇晃晃的退到了身后的墙上,她讥笑道:“是我下贱还是王爷你下贱?”

一句话顿时惹恼了夜君辞,他眼底的烈火翻涌,凌厉的拳头擦着江岁宁的脸颊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恶狠狠的声音道:“做本王的王妃你没资格,你只配做个贱妾。

你既然想这么想伺候本王,本王这就成全你!”

夜君辞张口咬住她的耳垂,这是江岁宁最敏感的地方,以往他们耳鬓厮磨,每每他都喜欢这么咬她。

只是过往的那些甜蜜记忆,此时全都变成了彻骨的毒药。

而江岁宁的心早已痛到麻木了,她闭上眼睛,忽而就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似是有人来了。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


太后怜惜同昌郡主年幼丧母,对她过于娇宠,以至于将同昌郡主养的骄纵任性了些。

她仗着有太后为她撑腰向来眼高于天,谁都不放在眼里,京城贵女没有人敢得罪她,见了她都绕道走。”

江岁宁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她?”

“她陪太后在万佛寺礼佛,如今不在京城。”

顾言今看着江岁宁道:“因为有这桩婚约在身,京城贵女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当然这也省得我的麻烦。”

估计这是这桩婚约带给他的唯一好处了。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江岁宁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问道:“听世子你的意思,也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为何会对我多加关照?”

“我就是觉得你很亲切。”

顾言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一向不喜欢和女子过于亲近,但江岁宁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后来见她在宴会上被凌王欺负,他就忍不住想为她出头。

江岁宁笑了笑道:“虽然我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但看在世子这么坦诚的份上,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顾言今咧嘴一笑,眼睛里满是真挚,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难得他能遇到一个不讨厌的姑娘,在明知会有麻烦的情况下还愿意和他交朋友。

这份情谊弥足珍贵,他定会好好珍惜!

……

天色已暮。

昏睡了一日的夜君辞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就看见床榻守着的人,不是江岁宁而是秋婵。

见他醒来,秋婵面上一喜忙问:“王爷,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可还难受?”

说着她伸手要去探夜君辞脸上的温度。

夜君辞下意识的避开,有些干哑的声音道:“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婵讪讪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道:“听说王爷病了,我心中担忧所以过来看看。”

顿了顿,她又道:“我见王爷一直高烧不退,便想请苏小姐过来瞧瞧,才知道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王爷知道她去哪了吗?”

夜君辞的眸色一沉,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就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道:“你回去吧。”

秋婵看出夜君辞心情不好,也不再逗留,便唤了阿湘进来推她回去。

她走后,月影端着刚熬好的药送了进来道:“王爷先把药给喝了吧。

大夫说你风寒入体,郁结于心,所以病得来势汹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可以操劳。”

夜君辞问:“她回来了吗?”

月影将药放下道:“苏小姐已经回来了,如今正在海棠院。”

夜君辞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呢?

可是自己病成这样,她却不管不顾,反而去和别的男人潇洒快活,简直没有良心。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又不知道他是三郎,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弃他不顾的。

再者,她今日抛下他和顾言今走,也是因为他的胡乱揣测,所以她才会蓄意报复。

可她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他?

夜君辞坐不住,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月影匆忙拦住他道:“王爷,你可是要去见苏小姐?你……你还是别去的好。”

“为何?”

夜君辞眉心一皱,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怎么了?”

“苏小姐没事,就是……”

月影结结巴巴的,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拳低着头道:“外面坊间有传言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


“我不走,你乖乖的先把我松开,不然我就生气了。”

江岁宁假装威胁的话对夜君辞果真有用,他缓缓的松开了手,面具下那双眸子炙热的像是要把人给化了一样。

她拉着夜君辞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给他把了把脉,难怪高烧反反复复,是因为他心有郁结,寒气不散。

江岁宁指了指床榻对着他道:“去躺下,我给你扎针。”

夜君辞乖乖的走到床上躺下,江岁宁转身将药箱拿了过来,再一瞧夜君辞竟然正在脱衣服。

她匆忙按住他的手问:“你脱衣服干嘛?”

夜君辞道:“扎针啊,以前不都是这么扎的吗?”

听他提到以前,江岁宁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遥远的画面来,那是她刚把夜君辞救回来的时候,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她每日为他疗伤行针,几乎把他看了一个遍。

以至于后来他有个头疼脑热需要扎针的时候,他就会主动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果然这记忆都刻在了骨子里,忘也忘不掉。

江岁宁心头思绪万千,她道:“不用脱,你躺好就行了。”

她现在可没那些旖旎心思去看他健硕的身材。

江岁宁敛住心神,拿着银针刺入夜君辞头上的几处穴位,帮他疏风散寒,不多时躺在床上的人就睡了过去。

她静静的盯着夜君辞,然后伸手取下了他脸上的面具,看见他脸上那片被大火灼烧留下的伤疤时,她的心狠狠的一揪。

江岁宁轻轻抚了抚他脸上的疤,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当时的他该有多疼啊?

尤其亲眼看见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是她时,所以大难不死的他,想要疯狂的报复她。

她应该怪他吗?

不。

她不怪夜君辞,只怪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考验,没有十足的信任。

江岁宁平复下心绪,她将夜君辞的面具戴好,然后将银针拔了下来,又为他把了把脉。

见脉象平稳,烧也退了,江岁宁这才松了口气,她守了一会最后抵不住困意趴在榻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君辞从睡梦中醒来,他低头就看见了趴在榻沿睡的正香的江岁宁。

他愣了愣,随即皱了皱眉头,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夜君辞想要叫醒江岁宁,但见她睡的熟便没忍心,而是伸手将她抱到了榻上。

结果江岁宁一沾床就将他的胳膊当成了枕头抱着不撒手,夜君辞抽了抽,没抽出来,他咬着牙问:“你是故意的吧?”

江岁宁蹭了蹭他的胳膊,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三郎。”

夜君辞心头一震,自从那场大火之后他时常做噩梦,梦中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被心爱之人抛弃的那种绝望。

反观这个女人却睡的这么香,是她没有心还是问心无愧呢?

亦或者……

夜君辞想起什么来,匆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还在,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趁他熟睡之时摘下他的面具?

倘若她摘下过,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夜君辞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想多了,他叹息一声俯身凑到江岁宁面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复杂万千。

然而那眼神流露出来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他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人圈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一如曾经无数次他们这般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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