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芝芝应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冲浪惊魂,我被妻子丢在深海自生自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应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此刻在房间大吼大闹的妻子,不知她是从哪刻起转了性。是三个月前,我被辞抱着她哭,她虽然嘴上安慰我,但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不耐烦,还是她说家里花销大,她要出去赚钱,却每天抱着手机喊谢正青老公的时候。谢正青出院当天,送了我一部手机。款式已经很老旧了,但也算是台智能机,能触屏,能照相也能发短信。这个手机我在家也见过,席文谣说是她升大学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所以一直被她锁在保险箱里。手机很老,但短信的日期很新。我翻到最下面,第一条短信的日期显示的就是三个月前。好巧不巧,三个月前,也正是席文谣说她要多接点学员,每天抱着手机聊个不停的时候。当时的她也是用着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老款手机。她说学员太多,咨询的人太多,她要把生活手机和工作手机分开。我当时...
《冲浪惊魂,我被妻子丢在深海自生自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看着此刻在房间大吼大闹的妻子,不知她是从哪刻起转了性。
是三个月前,我被辞抱着她哭,她虽然嘴上安慰我,但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不耐烦,还是她说家里花销大,她要出去赚钱,却每天抱着手机喊谢正青老公的时候。
谢正青出院当天,送了我一部手机。
款式已经很老旧了,但也算是台智能机,能触屏,能照相也能发短信。
这个手机我在家也见过,席文谣说是她升大学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所以一直被她锁在保险箱里。
手机很老,但短信的日期很新。
我翻到最下面,第一条短信的日期显示的就是三个月前。
好巧不巧,三个月前,也正是席文谣说她要多接点学员,每天抱着手机聊个不停的时候。
当时的她也是用着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老款手机。
她说学员太多,咨询的人太多,她要把生活手机和工作手机分开。
我当时还劝她去重新买个好点的。
可她白了我一眼,“你工作都丢了,最大的收入来源都没了,还怎么让我买新手机,光会嘴上说,倒是把钱拿出来啊!”
当时的我被指责地咽不下去饭,米粒卡在我的喉咙里,咯得人发疼。
我躺在病床上,把短信一条条翻过去。
全是两人旧情复燃的甜蜜。
字里行间的席文谣不再是别人的妻子,不再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我会觉得那天在沙滩上看着席文谣和谢正青一起离开的背影很熟悉。
其实刚上大学那会儿,我向席文谣表明过心意。
当时更多的不是抱着她能答应做我女朋友的心态,而是不想给自己的青春留有遗憾。
但席文谣给我的答复很模棱两可。
她说我学习好,性格也温和谦逊,很优秀,她还从未和我这样的男生相处过。
我看到短信的刹那一骨碌从宿舍床上翻身跳了下来,舍友得知也从图书馆、篮球场上赶回来帮我搭配衣服,给我建议。
就这样,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周末都奔波在我的学校和席文谣的学校之间。
四千多公里的距离没有阻断我任何的热情。
可谁曾想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后,席文谣轻飘飘的一句:“应泽,以后有什么要带的你让我爸妈直接邮寄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我就算情商再低,也不会听不出这是一句委婉的拒绝。
那个秋季落叶的下午,我茫然孤立地站在长椅前,看着席文谣的背影逐渐离我远去,看着她逐渐欢快地跑起来,马尾在空中摇摆,挽上了另一个男同学的手。
两人的背影恰好和九年后的背影重合。
现在想想,席文谣和谢正青的爱情肯定非常轰轰烈烈。
都说爱的越深,被伤得就会越深。
当初席文谣有多么义无反顾地嫁给我,那她被谢正青伤得就有多么地深。
而我后知后觉,一场暗恋成真的婚姻却是她赌气的赌局。
失业后,身为冲浪教练的妻子说要教我冲浪散散心。
可突遇大浪,我被卷入海里无法呼吸时,她正焦急地游向另一个男人。
曾经妻子不止一次问过我:如果我妈和她掉进水里,我会选择救谁?
而现在,她在老公和初恋之间选择了初恋。
我整个胸膛火辣辣地像是要炸开,听到有个女声在喊我。
可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老婆闺蜜。
“应泽,你没事吧?我已经打电话叫了120了,救护车应该马上就到。”
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蔓延我全身,但下一秒,我脑中浮现起昏迷前看到的画面。
“我老婆呢?刚刚是她救了我吗?”
我知道妻子的这个闺蜜不会水,所以救我上岸的人不可能是她。
见我这样问,许芝芝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文瑶她……她可能是没看见你。”
就在许芝芝回我话时,妻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向我这边传来。
“刚刚真是要吓死我了,你说你一个潜水教练干嘛非要凑热闹来学冲浪呀!”
“要不是我及时赶过去把你拉开,你就要被海浪给拍到水里了,轻则腰部扭伤,重则会直接昏死到海里的,知不知道?”
我奋力挣扎着身体想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可浑身上下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使不上劲,只能堪堪偏过脑袋。
只见妻子一脸担忧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手搭在对方的后腰,另一只挽着对方的胳膊。
还贴心地给对方按着摩。
“你这腰可千万要去医院拍片子检查一下才行,可不能再落下毛病了。”
妻子话音刚落,救护车就到了,我知道,这是许芝芝刚刚打电话给我叫的救护车。
可几乎同时,许芝芝和妻子席文谣的手都抬了起来。
两人的呼喊声吸引了彼此的注意,妻子这才看到躺在沙滩上的我。
“应泽,你怎么样?看样子应该就是普通的呛水,坐起来缓一缓再咳嗽两声就没事了。”
席文谣在说这些话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往我这边走上前一步。
浑然不知刚刚的我差点就濒临死亡,要和她生死两隔了。
“你们两位哪位是病人,我们一次只能拉一个人走。”说话间隙,医护人员已经朝我们这边赶来。
妻子立马扭头,着急地对医生开口:“医生,他刚刚冲浪被浪打翻了,可能扭到了腰,麻烦你们给抬个担架过来。”
当妻子在说这些话时,我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伸手搂紧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满是得意。
但他想错了,
我从来都不会为快要消失的星星难过,哪怕它曾经带给过我光亮。
我和席文谣的新婚夜是分开睡的。
当时她说她还没准备好,很害怕,她说她好像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情有点排斥,让我能不能再给她一点时间。
我爱她爱到骨子里,当然不希望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她。
可是一连等了三个月,我没等来席文谣的主动,却等来了她一声哭腔给我打电话。
她爸被确诊为尿毒症,亟需换肾,我记得我当时直接冲进领导办公室请了三天假,就去了医院,和他爸做了配型,换了肾。
在我出院的当晚,席文谣就有些醉意地主动爬上了我的床。
就像八年后的今天,落水出院后,席文谣故技重施,从我的后背搂住了我。
“老公。”
冰凉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胸前游走,席文谣柔软的胸脯紧贴我的后背,嗲腻地在我耳廓低语。
“我今天新买了一套黑色蕾丝边睡衣,你最喜欢的,要不要看看?”
原本我是想晾着席文谣,可突然一个念头从我脑中划过。
这八年来,席文谣会不会打心眼里就没接受过我,她跟我的一切亲密与爱恋,都是她表演出来的。
只是为了感谢我捐了一颗肾给她爸爸?
怀疑一旦滋生就会像野草一样在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我突然猛地转过身,将席文谣扑在我的身下。
她似乎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我会有这样的举动,露出小鹿般受惊的模样。
可我却没有再放过她,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
男女的鼻息缠绵在我俩之间升腾,我的怒意似乎转变成了一种欲望。
舌尖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咬上席文谣肩头的那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都一滞,身体想往后缩。
“呵。”
我停下所有的动作,轻嘲出声。
想质问她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难道还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公吗?
还是因为突然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所以就更加深了对我的那股厌恶。
可实际我却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从席文谣的身上离开。
兴许是我眼里一滩死水的沉默让她害怕了,在我转身时,席文谣扯住了我的手腕。
“老……老公,刚刚是你突然转身吓到我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别再叫我老公了!”
我用力抽手,席文谣顺势摔倒在床上。
“你喊那个人老公不是也喊得挺顺口的吗?”
“内衣穿着留给他去看吧,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打车过去找他。”
席文谣一听我又提起谢正青,再没了这几天对我的忍耐。
蹙紧了眉头,看我像是在看一条费劲哄居然还哄不好的狗。
“不是,应泽,这事没完了是吧?我都说了,我和正青已经过去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啊?”
“难道非要我给你跪下磕头认罪吗!”
那天在房间跟席文谣吵完后,我就走了。
起初是她爸妈给我打电话,问我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把瑶瑶气回了家。
后来就是席文谣亲自打电话过来质问我。
“应泽,你了解我的脾气的,再不过来接我,你就一辈子都没老婆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还不过来哄我!”
“你皮痒了是不是?好,既然你端着架子,那我也不会再给你台阶下了,这次你是真的把我惹生气了!!”
席文谣一连三四天,每天都会给我发十几条短信,可我却一条都没有回复,甚至到最后都懒得看一眼。
当初我俩刚结婚的时候,席文谣管我管的严,下了班要陪她逛街、购物、煲剧。
而当时的我也甘之如饴,干脆把电脑卖了再也不打游戏。
这几天窝在朋友家里,似乎又找到了当年我们一个寝室一起开黑的快乐。
“泽哥,我跟你说的你考虑一下嘛,给人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几个子儿,况且你也知道现在的就业环境,踏马的,三十岁以上的程序员就跟被判了死刑一样,还不如哥几个出来单干。”
余冲的话不可能让我不心动,当初一腔抱负从大学毕业,签了年薪30K起步的好工作,我爸妈的腰杆都硬起来了。
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过三十,人家说你脑子没年轻人反应快,会的没年轻人会的多,写的代码都已经老套过时,不够简便。
但又一想到自己疾病缠身的老母亲和家里的两个孩子,我终究还是灭了自己心中的这窜火。
我无奈又有些窘迫地冲余冲摇摇头,“算了吧,三十好几了,折腾不起,我还是降薪看看其他小公司。”
余冲听说我的话后,表情有些心疼,又重重叹了口气,一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泽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这个!”
余冲乐呵呵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说今天要请我出去吃饭,我刚起身拿起手机,却看到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好友发了新的动态。
是席文谣,她穿着一身紧身潜水服,还带着潜水镜和呼吸管,旁边站着的,自然是谢正青。
两人一起站在阳光下,动作不亲密但就是给人一种爱意从眼中流露的观感。
配文写道:真正爱你的人是教你成长为与他携手并肩,而非让你等待他的施舍。
见我迟迟不开口,谢正青显得有些不耐烦。
“瑶瑶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最起码在你俩的婚姻存续期不会。”
谢正青斜楞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们都是受道德约束的成年人,即使我还爱她,即使她也爱我,但你们毕竟有孩子,双方父母年纪也大了,离婚总归不好向大家交代。”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让瑶瑶和你离婚的,我也不会让瑶瑶成为一个出轨的女人,被大家唾弃,我们不会有任何亲密接触,只是聊聊曾经,聊聊理想,,仅此而已。”
他的语气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两人的第三者,而他和席文谣却都选择原谅我。
如果此时我大吵大闹,反倒是显得我无理。
就在谢正青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只低头看了一眼,谢正青便接通电话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甜甜腻腻地撒着娇抱怨,“不是都说了让你好好卧床休息,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谢正青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等了你好久都不来,只能出门去找你了。”
“哎呀,他总归还是我老公,我要去看看他的情况啊。”
“瑶瑶,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老公这两个字,要叫,你也只能叫我,不能叫别的男人。”
我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公然在我面前调情。
这就是谢正青口中所说的不会有亲密接触,这就是他说的聊聊曾经,聊聊理想。
他们眼中对婚姻的忠诚,受理性约束下的克制在我看来是多么地可笑。
这种精神与精神之间的缠绵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上床”。
我张开自己酸涩沙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头的席文谣开了口:“改天找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喊他老公了。”
医生说我还得在医院里多住几天观察观察,反倒是谢正青,当天下午就办了出院手续。
这几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席文谣在家里做好带过来的。
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和我聊天讲话,可我却像个冰冷的石块,静静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总是强装着开心和我说话,最后再哭着走出病房。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病友都说我心太狠,这么漂亮的老婆能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可我每次只是笑笑,心里却酸的发胀。
或许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清楚,席文谣对我的挽留,从来不是因为她对我还有感情,只是和我离婚,她就不好和她爸交差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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