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月脸不红,心不跳。“之前路上捡的几文钱。”江时月说着,将怀里的四个肉包露出来。“方才卖货郎路过,我把那几文钱都花了。”村里捡到几文钱,倒也不是稀奇事,柳春杏闻言,也没有怀疑。见江时月要把包子给自己,柳春杏忙摇头。“你把包子给弟弟妹妹吧,娘吃饱了。”江时月不由分说,将包子塞进柳春杏手里,“娘,您快吃吧,老屋那边指不定还要怎么闹呢,若是吃不饱,您怎有力气护得住我们?”柳春杏一怔,她是了解自己丈夫江兴旺的。若是知晓小女儿玖月还活着,定还会被卖去给那赵员外。“时月,你说的对,娘得吃饱!”说着,柳春杏发狠的啃起了手里的包子,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啃得不是包子,而是丈夫江兴旺的人肉。江时月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个娘,还是听劝的,不错不错...
《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江时月脸不红,心不跳。
“之前路上捡的几文钱。”
江时月说着,将怀里的四个肉包露出来。“方才卖货郎路过,我把那几文钱都花了。”
村里捡到几文钱,倒也不是稀奇事,柳春杏闻言,也没有怀疑。
见江时月要把包子给自己,柳春杏忙摇头。
“你把包子给弟弟妹妹吧,娘吃饱了。”
江时月不由分说,将包子塞进柳春杏手里,“娘,您快吃吧,老屋那边指不定还要怎么闹呢,若是吃不饱,您怎有力气护得住我们?”
柳春杏一怔,她是了解自己丈夫江兴旺的。
若是知晓小女儿玖月还活着,定还会被卖去给那赵员外。
“时月,你说的对,娘得吃饱!”
说着,柳春杏发狠的啃起了手里的包子,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啃得不是包子,而是丈夫江兴旺的人肉。
江时月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个娘,还是听劝的,不错不错,改造一下还是能独当一面!
“小弟,来,吃糖葫芦!”
江盼财拿到糖葫芦,自己一口没吃,先递给江时月。
“大姐姐,你先吃!”
小家伙口水都留到了嘴角,却还是先将糖葫芦地给自己。
望着小家伙期待的眸子,江时月心中柔软几分。
她张口,咬了一个糖葫芦。
甜滋滋的味道在唇齿间绽放开来,江时月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好了,大姐姐吃一个便好。”
江盼财等江时月吃好了,又将糖葫芦递到母亲柳春杏这边。
“娘,你也吃一个!”
柳春杏也没有扫兴,弯下腰咬了一个糖葫芦。
“好了,拿去给你二姐姐吃吧!”
江盼财舔了舔舌头,一蹦一跳的往屋里走。“二姐姐,咱们有糖葫芦还有肉包吃了!”
江玖月喝了点稀粥,此时已经缓过劲,听到弟弟的话,眸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她伸着脖子,往门口张望,见弟弟正拿着两个肉包还有两串糖葫芦回来,顿时惊喜不已。
“小弟,你哪儿来的糖葫芦和肉包?”
“大姐姐买的。”江盼财说着,将手里那一串没吃过的糖葫芦递给二姐江玖月。
江玖月接过糖葫芦,十分珍惜的咬了一口。
甜味一直弥漫到了她的心底。
“好甜,好好吃!”
从小到大,她就吃过一次糖葫芦,那时候,还是捡别人吃剩的木棍尝到的味道。
江玖月吃了一个糖葫芦,便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不肯再吃。
“二姐,吃肉包!”
江玖月接过肉包,却没有动。
“娘和姐姐吃了吗?”
“吃了,大姐姐买了四个,咱们一人一个!”江盼财说着,迫不及待在自己得肉包上咬了一口。
肉包里面的汁水绽开,油香四溢。
江盼财满足的眯了眼,“唔~,肉包好好吃呀!”
江玖月见此,也小口小口的吃着手里的肉包,她吃的极为珍惜,生怕没尝出味道肉包就吃完了。
江时月站在门口,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她喃喃道:“吃吧,日后我让你们顿顿吃肉包,吃到腻!”
......
天逐渐暗下来。
柳春杏烧了水,几人轮番洗漱了一下。
老宅那边还没有动静,江玖月觉得有些稀奇。
“娘,老宅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要小心了。”
“娘知道,娘会小心应对的。”
柳春杏说着,出去再次检查了一下院门,确定锁稳妥了,这才折返回来。
江时月看着床上的江玖月微微思索,“娘,若是江兴旺知晓妹妹还活着,怕是又会把妹妹卖给赵员外,咱们得想个应对之策。”
柳春杏闻言,再度红了眼。
她无措的看着江时月,“时月,那......那该怎么办?”
江时月看了一眼宽敞的院子,“现在还没人知道玖月还活着,咱们干脆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柳春杏眼底有几分疑惑。
江时月让几人围在一起,小声嘀咕了一阵。
“好,娘都听你的!”
片刻后,江时月和柳春杏在院子一角挖了一个土坑,随后立了一个坟包。
江盼财见坟包立好了,立马扑在坟包上哭嚎。
“二姐,不要埋我二姐!”
“我二姐没死!”
“二姐......”
柳春杏和江时月也捂着袖子假装抹泪。
柳春杏想着这些年的苦楚,抹着抹着也呜咽出声。
江时月一怔,不是装的吗?怎么一个一个演的跟真的一样。
不行,也得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演技!
江时月扑在坟头上,高声哀嚎。“妹妹,我的妹妹啊,你死的好惨啊!”
“谁害死的你,你就去找谁啊,一定要给自己报仇啊!”
“我可怜的妹妹啊!”
......
江兴旺刚去找完大夫回来,想到今日江时月的那股阴狠劲,他没在敢回家,而是去了隔壁老宅。
李氏瞧见儿子回来了,心疼的过去搀扶着他。
“老三,看完大夫了,大夫说什么?没事了吧?”
江兴旺看了眼空空的手指,怨声道:“怎么没事?我的小指都没了!”
李氏怒骂,“都怪那杀千刀的贱蹄子,也不知是不是被鬼上身,今日差点连我都砍了!”
刚好江时月的哭嚎声传了过来,母子二人皆是打了个哆嗦。
“听,那贱丫头又在哭嚎了,一个丫头死就死了,还埋在院子里!”
江兴旺一听,顿时动了心思。
他找来凳子,爬上墙头,远远便瞧见一个坟包。
“果真埋在了院子里!”
江时月沿着墙根走过来,幽幽道:“爹,您死了我也把您埋在院子里可好?”
江兴旺冷不丁听到声音,抽搐一下,摔了下去。
“兴旺,兴旺你怎么了?”
李氏看儿子摔下来,忙去查看。
江盼财搬来一个凳子,“大姐姐,要凳子吗?”
江时月赞赏的摸了摸江盼财的脑袋,随后站在木凳上爬上墙头。
她把那个头发倒扣下来,学着江玖月的声线:“奶,您放心,爹死不了!”
“不过,您可就不一定了~。”
李氏听到“江玖月”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
她抬头,瞧见墙上挂着的头,整个人一抽,晕了过去。
江时月见江兴旺还能趴下来,抡起墙头的一块泥砖,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刚好砸中江兴旺的脑门。
江兴旺软软倒下。
老宅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江时月瞧见,一个消瘦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此人便是江兴旺的父亲,李氏的丈夫江德辉江老头。
“闹什么呢闹!”
江老头瞥见墙头的江时月,身形微微一顿。
“时月,你趴在墙头做什么?要吓死你奶和你爹才甘心吗?”
江时月轻嗤一声,“呵,怎么?装死好几日,今日倒是敢站出来了?”
江老头见江时月说出流利的话,有几分诧异。
转念想起江时月说的话,他面色一沉,“江时月,我是你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娘,没事,我记得路的。”江时月自认为,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极好的。
退一步说就算记不得路也没事,人长了嘴就是要说话的,问一问路便是。
“记得路就好。”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半个时辰后,牛车停在了县衙门口。
“好漂亮的马车啊!”
江念安看到停在县衙门口的马车,好奇的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江玖月看到马车,变了脸色:“姐,是......是赵家的马车。”
江时月把妹妹揽过来,“别怕,姐在这呢!”
看着那熟悉的马车,江时月有预感,今日立门户不会顺利了。
柳春杏听到女儿的话,担忧的看着江时月。
“时月,咱们还去县衙吗?”
“来都来了,自然要去。”
最坏的结果,就是再多跑几趟而已。
江建树不知道几人和这马车主的恩怨,已经过去,敲开了县衙的大门。
衙役开门冷声道:“有冤屈就击鼓!”
江建树拱手,“大人,我们是来立门户的。”
那衙役闻言,将门打开。
“进来吧!”
江时月几人,进了县衙。
江玖月全程紧紧靠在江时月身边,眼睛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
“别怕,不会遇到那龟孙的。”
江时月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领着赵守财穿过长廊。
瞧见几人,那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开口询问:“那几个,是干什么的?”
衙役拱手低头回答:“回大人,是来办理户籍的。”
那穿着官服的男人闻言,没再理会。
赵守财看到几人,嗤笑一声。
“老熟人呢,刘县令,您可得帮我好好照顾照顾!”
刘开明闻言,多看了几人一眼。
“哦?这些还是赵老弟的熟人呢,那我可要好好照顾照顾。”
赵守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跟着刘开明离开。
“姐姐,怎么办,这龟孙一定会给咱们使绊子的!”江玖月看到这,有些着急。
“没事,大不了多来几次。”
几人继续往里走,江时月一路上,仔细观察着县衙。
发现这一路上,衙役们忙着打扫,置换着各种摆件。好似,在准备迎接什么重要的人。
江时月思索片刻,低着头来到衙役面前。
“大哥,我......我有点内急,能不能......”
衙役不耐烦的指了一个方向,“穿过那个拱门就是,赶紧去,我们在这等你!”
“多谢大哥!”
江时月小跑着进了拱门。
进了拱门,她没有着急去找茅厕,而是找到了一个在打扫的小厮。
“小哥,我看县衙上下都在打扫,敢问,县衙这几日是不是有贵客要来啊?”
江时月说着,将一块碎银塞进小厮手里。
小厮本不想理会江时月,看到银子,立马喜笑颜开。
想着巡抚大人要来的消息是县衙中人尽皆知的,小厮也没有隐瞒什么。
“是有贵客要来,听说是京城来的巡抚大人三日后到访。所以县令大人命我们这几日好好打扫,务必给巡抚大人留下好印象。”
江时月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多谢小哥告知。”
小厮摇摇头,收好银子继续忙着打扫。
江时月打湿手,便走了出去。
“我好了,多谢大哥。”
衙役看了一眼江时月的手,转身往前走。
“赶紧走吧,主簿在这边。”
衙役将人带到公堂旁的书房,“主簿,有人要办理户籍。”
“让他们进来!”
衙役扬了扬眉,“都进去吧!”
“多谢。”
江建树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主簿坐在案桌前,几人进来,头都不抬。
“大人,我们前来办理户籍。”
江建树拱手,朝着主簿喊了一句。
江老老脸上也染上几分笑意,见李氏不停晃悠,他不耐烦的呵斥,“好好坐着,别来回晃!”
“我这不是着急吗?隔壁老半天都没动静,他们定是已经得手。”
“现在,肯定已经拿着银子往回走了!”
李氏想到马上就有十两银子进账,顿时红光满面。
真是让他们捡着便宜了啊,死了的丫头片子,还能卖十两银子。
江时月睡不着,悄咪咪的趴在墙头。
听到两人的谈话,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她小声嘀咕,“啧啧,怕是要你们失望咯,这银子,落入了我的口袋里!”
这时,老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李氏激动的往外走,“一定是老大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她的十两银子回来了!
李氏兴冲冲的出去打开门,“兴旺,你们可算回......”
江兴茂、江兴胜还有张倩三人,横七八竖的倒在地上,张倩身上,还一身污泥。
李氏看到眼前的一幕,笑容凝固在脸上。
笑容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
墙头的江时月看到这一幕,拼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
李氏来到三人跟前,“这......这是怎么了?”
“兴旺呢?”
“兴旺哪儿去了?”
李氏把江兴茂扶起来,焦急的询问。
“老大,发生什么事儿了?银子呢?”
江兴茂此时,总算清醒过来。
他环视一周,见找不到江兴旺的身影,也有些疑惑。
“我......我不知道啊,方才我们挖着挖着,突然就晕倒了。”
张倩方才是从泥沟爬起来的,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
她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见原本停放在门口的棺材不见了,顿时焦急大喊。
“棺材不见了!”
“老三也不不见了,肯定是老三打晕我们,自己偷偷去换钱!”
江时月:对对对,你们猜的太对了,真是神探狄仁杰啊!
掐起来,掐起来!
江时月双眼放光,期待不已。
“他娘的,活都我们干,钱却让老三拿去,凭什么!”江兴茂立马急了。
江老头见几人迟迟不进门,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不进屋在地上坐着干什么?”
江兴茂见他来了,连忙告状:“爹,老三把我们打晕,自己扛着棺材换钱去了!”
“什么?”
江老头不信,出门找了一圈,见棺材果真不见踪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逆子,真是欠打!”
江老头想到江兴旺涉赌生成性,到手里的银子肯定都会拿去赌了,连忙带着几人往外走。
“走,快去把老三找回来!”
江时月撑着下巴,“找吧找吧,一时半会你们是找不着咯~!”
见没好戏看了,江时月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
......
另一边的江兴旺悠悠转醒,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好你个江兴旺,竟敢来诓骗我们王家的银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婆子本来活干成了,高高兴兴的跟自家姥爷讨赏。
结果道士打开棺材一看,里面躺着的是江兴旺,顿时两眼一黑。
江兴旺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看到王婆子,他以为事情已经办成,顿时脸上一喜。
“王婆,尸给你送来了吧,银子呢?”
王婆子冷哼一声,“哼,江兴旺,你们合伙起来坑骗了我们王家十两银子,现在还有脸冲我要银子?”
“贪婪成性,不知死活!”
“来人,给我打!”
事情没办成,几个家丁也被牵连责罚,心中自然是有怨气。
闻言,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江兴旺挥拳。
“啊!”
“别......别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拿你们那十两银子啊!”
王婆子听到这,越发恼怒。
“还在装,给我往死里打!”
江兴旺面对拳雨,只能不停地求饶。
“别......打,别打了!”
“饶命啊王婆,误会......肯定都是误会!”
江兴旺的求饶声渐渐变小。
王婆子见差不多,这才让家丁停手。
“江兴旺,明日我就去拿回被你们骗去的十两银子,若是你到时候拿不出来,我就把你放进棺材里活埋!”
“呸!”
“晦气东西,我们走!”
......
天微亮。
“这瘪犊子,不会把银子都拿去赌了吧?”李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气。
“娘,咱们辛辛苦苦忙活一夜,到头来一场空!”
张倩气的不行,说好一家三两的,现在她一文都拿不到。
江兴胜也有些怨言,“娘,三弟定是拿着这钱去赌了,咱们去赌场堵他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城里大大小小有好几家赌场,去哪家堵?”
李氏喘了一口粗气,她对这个三儿子十分了解,知道银子落他手里,是一分都拿不回来。
她索性,不再盯着这银子。
“行了,等老三回来再盘问他,赶紧做饭,吃了好去地里忙活!”
李氏说着,起身去鸡圈那边。
她每日都要赶最早的时候去捡鸡蛋,生怕晚了一步,鸡蛋被谁给私藏了。
可刚到鸡圈,李氏就傻眼了。
鸡圈空空如也,一只鸡也不见踪影。
“啊~!!天杀的,我的鸡呢?”
老宅的人回来的时候,江时月已经醒了。
听到李氏的嚎叫,她坐了起来。
“呵呵,终于发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了!”
……
李氏找半天仍旧是一只鸡的踪影都不见。
她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负责喂鸡的大丫,昨晚没有关好鸡圈门。
李氏一脚踹开吴春梅的房门。
“砰~!”
听到动静,正在穿衣服的几人皆是顿住。
“臭丫头,你自己出来瞧瞧!你干的好事!”
李氏揪着大丫的耳朵,将人拖出来。
吴春梅看到这,连忙追出来。
看到空空如也的鸡圈,她也蒙了。“娘,鸡......鸡哪儿去了?”
李氏瞪了一眼吴春梅,一把将大丫推倒在地。
“还不是你女儿干的好事?你问问她,昨晚关鸡圈的门了吗?”
大丫红着眼,委屈不已。
“奶!我关了,我昨晚喂完鸡,第一件事就是关鸡圈的门!”
李氏声音拔高,“还狡辩?你关了那这鸡呢?鸡哪儿去了?”
“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
李氏拿起一旁的竹条,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大丫身上。
竹条又硬又韧,一鞭下去,皮肤上立马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印。
“啊~,奶,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大丫捂着胳膊,瑟缩着抱成一团。
吴春梅看到这,忙冲过去护住女儿。
然而,就算是吴春梅冲过去了,李氏手里也丝毫不手软。
最后,还是江兴胜看不下去,上来将李氏拉开。
“行了,不就是丢了几只鸡而已吗?找回来不就行了。”
李氏将手里的纸条摔在地上,“几只鸡?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可是整整十五只鸡啊!”
“懒丫头,你最好赶紧给我把这十五只鸡抓回来,否则我今天抽死你!”
大丫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当寻到那空荡荡的猪圈时,大丫小跑着冲出来。
“不好了,不好了!”
“不是,谢怀璟,你就让本少爷坐这破玩意?”何以轩看着那随时能散架的车斗,眉头拧成了死结。
谢怀璟翻身上马,“坐马车太招摇,委屈一下吧!”
何以轩看看牛车,又看看谢怀璟的马。
“你骑着马,然后跟我说坐马车招摇?”
“我这马以前是病马,村里人人皆知,并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但是你这一身衣服本就招摇,再高调坐个马车,怕是邻近几个村的媒婆都要把我家的门槛踏烂!”
何以轩想到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
“罢了,牛车就牛车吧!”
低调一些,总是好的。
何以轩上了牛车,跟着何以轩摇摇晃晃的进了村。
回到村里,碰巧瞧见族老招呼着找人修缮房子。
“谁愿意去帮时月她们修缮屋子?春娘她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着实不易,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啊!”
田秋莲站出来,“我去,时月丫头是个好的,我可得帮她们一把!”
“我也去。”刘玉兰也站出来。
她一直想报答江时月,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自然是要去的。
“玉兰,我和你一起去。”刘玉兰的丈夫江青山也走出来。
族老点了一下人数,三个人,觉得还是有点儿少。
“修缮屋子是个体力活,再来个年轻力壮的小伙。”
“我去。”
谢怀璟翻身下马,牵着马走了过来。
族老看到是谢怀璟,眼睛一亮。
谢怀璟常年在山里打猎,力气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好,既然如此,那小谢你就去帮帮忙!”
“瓦片什么的,就去拉之前修缮祠堂剩下的,若是还缺什么,再与我说。”
江青山点头,“好的族老。”
族老注意到谢怀璟身后的何以轩和袁毅,有些疑惑。
“小谢,你身后这两位是......”
“朋友,家道中落,过来投奔我。”
何以轩:......
族老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小子穿的如此鲜亮,却坐着牛车,原来是家道中落。
“那你带他回去休息休息吧,正好,要修缮的屋子就在你家隔壁。”
谢怀璟微微颔首,牵着马离开。
族老看着那高头大马,感慨不已。
“当初小谢把这马拉回来时,瞧着跟快要病死了似得,没想到这才过去半年,这马就被他养的膘肥体壮。”
“赚了,赚了啊!”
“可不是,说起来这小谢来咱们村五年了,五年都还是孤身一人。如今这马也有了,也该说个亲了。”
田秋莲打量着谢怀璟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有空帮谢怀璟留意留意合适的姑娘。
谢怀璟走着走着,突然感觉鼻子不舒服。
“啊秋。”
“怀璟,是不是村里哪个小姑娘惦记你啊?”何以轩拿下嘴里的狗尾巴草,欠欠的开口。
谢怀璟停下脚步,“你想成亲是吧?我那便修书一封告诉她你在这,你们就地完婚。”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子。
何以轩一听,顿时立马求饶,“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开你的玩笑了。”
他好不容易才躲到这里,若是被那丫头知道自己在这,他就别想安生。
“不想成亲,就管好你的嘴。”
何以轩捂住嘴,表示自己绝对不再乱说。
谢怀璟威胁的瞪了一眼何以轩,转身继续往家走。
到了家,简单收拾一下,拿上工具便去了隔壁的小院。
“哎,怀璟,你还真去帮忙啊!”
谢怀璟停下脚步,双手环胸看着何以轩,“不,这是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你去帮忙。”
“救命恩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早说!”
何以轩推了一把袁毅,“袁毅,你也去,去帮我救命恩人的忙!”
江建树听到几人你一句我一言,显然已经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看了一眼江时月手上的红疹,猜到了什么。
“时月丫头,你真要跟你爹还有你奶他们断亲?”
江时月目光坚定,“是,还请各位叔伯爷爷和族老们做个见证!”
族老江德源走出来,使劲跺了跺手里的拐杖。“胡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断什么亲!”
“族老说的对,既然如此,那这亲我们不断了,我们现在就搬回老宅,跟奶一起住!”
江时月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李氏哪敢真让江时月搬过来住,她怕死啊!
“站住!”
“谁说这亲不断,这亲必须断!”
“李氏,你也要胡闹?”族老不悦的瞪着李氏。
“我可没有胡闹,我儿和离书都给那蠢妇了。断亲,也只不过是多了一张纸而已!”
“老二,快,你再写一张断亲书,让他们几个都从我们老江家滚出去!”
江兴胜碍于江时月的压迫,方才就已经在写断亲书,现在落笔已经写好。
族老看向一旁的江德辉,“德辉啊,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这几个可都是你们老江家的子孙啊!”
江老头蹙眉,那可是天花啊,染上就得死,他能不怕吗?
“族老,你有所不知,他们几个都染上了天花。为了不染给家中其他孩子,只能忍痛断了这亲了!”
族老气的心梗,他活了这么多年,深知这种染疾一般都是在灾荒之后才会出现。
“什么天花!我看你是头昏眼花!”
“族老,我只是以大橘为重。”江老头满脸的义正言辞。
族老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怒气。
“罢了,终究是你们的家事,要和离便和离,要断亲便断亲吧!”
李氏听到这,顿时来了底气。
“赶紧,拿着这断亲书,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时月拿起断亲书,看了一会,发现所谓的断亲书只是寥寥几句表示要断亲,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条例。
若是真拿这份断亲书走了,日后家里阔了,这老东西指不定怎么上门闹呢!
思索至此,她走过去,拿起凳子上的笔。
江念安看到大姐姐要写字,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撅着小屁股。
“大姐姐,你放在我的背上写,我给你垫着!”
江时月揉了一把江念安的脑袋,“乖!”
江时月提笔,在纸上加了几句话。
“今日起,我柳春杏、江时月、江玖月、江念安四人与老江家所有人断亲,从今往后,我们四人与老江家再无瓜葛。
两家人各自独立生活,互不干扰,双方互不承担抚养或赡养之责。日后无论生老亦或是病死,两方都毫无关系。
今日起,断亲书即刻生效,双方必须严格遵守,忠实履行,不得反悔,也不得撕毁断亲书,违反者自愿罚款一千两。
此书一式两份,签字按手印后,即可生效。”
江时月写完,又重新抄录了一份。
“来吧,签字吧!”
她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春杏自小便在大户人家当丫鬟,字迹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工整。
柳春杏教过江玖月和江念安名字,所以两人也是会写的。
族老几人都会写字,有几分诧异。
他接过断亲书,发现江时月写的断亲书字体娟秀轻逸,比起江兴胜写的另一份,好上百倍。
这丫头,不简单啊!
族老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兴旺,“到你们了,既然要断亲,那就签吧!”
江兴旺大字不识,哪里会签。
“老二,你帮我们都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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