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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番外笔趣阁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南絮并未回应,南雪小嘴一瘪,面上带着淡淡的委屈,“姐姐可是不愿与妹妹亲近,才这般无视于我。”丹儿急忙上前搀扶,加大音量道:“大小姐,我们小姐日思夜盼才终于将您盼回,即便再有不喜也不该这般伤她的心。”话音刚落,路过南府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这不是南家小姐么,为何看着如此伤心?”“我听她唤那位粗布麻衣的女子为姐姐,莫不是南府的大小姐归来了?”“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亲娘,后来府里又因她而齐全不宁,因此才被尚书大人送到京外庄子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不过,像这样的灾星还接回来做什么,就不怕再次连累府中之人。”尖酸刻薄的字眼句句传入南絮耳中,她仍淡然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南雪悄然捏了捏丹儿的手,丹儿连忙站出道:“你们别这么说,我家小姐听...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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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南絮并未回应,南雪小嘴一瘪,面上带着淡淡的委屈,“姐姐可是不愿与妹妹亲近,才这般无视于我。”丹儿急忙上前搀扶,加大音量道:“大小姐,我们小姐日思夜盼才终于将您盼回,即便再有不喜也不该这般伤她的心。”话音刚落,路过南府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这不是南家小姐么,为何看着如此伤心?”“我听她唤那位粗布麻衣的女子为姐姐,莫不是南府的大小姐归来了?”“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亲娘,后来府里又因她而齐全不宁,因此才被尚书大人送到京外庄子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不过,像这样的灾星还接回来做什么,就不怕再次连累府中之人。”尖酸刻薄的字眼句句传入南絮耳中,她仍淡然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南雪悄然捏了捏丹儿的手,丹儿连忙站出道:“你们别这么说,我家小姐听...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南絮夏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见南絮并未回应 ,南雪小嘴一瘪,面上带着淡淡的委屈,“姐姐可是不愿与妹妹亲近,才这般无视于我。”

丹儿急忙上前搀扶,加大音量道:“大小姐,我们小姐日思夜盼才终于将您盼回,即便再有不喜也不该这般伤她的心。”

话音刚落,路过南府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

“这不是南家小姐么,为何看着如此伤心?”

“我听她唤那位粗布麻衣的女子为姐姐,莫不是南府的大小姐归来了?”

“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亲娘,后来府里又因她而齐全不宁,因此才被尚书大人送到京外庄子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不过,像这样的灾星还接回来做什么,就不怕再次连累府中之人。”

尖酸刻薄的字眼句句传入南絮耳中,她仍淡然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

南雪悄然捏了捏丹儿的手,丹儿连忙站出道:“你们别这么说,我家小姐听了要伤心的,那些传闻实属无稽之谈,当不得真的。”

这时,府内有人跑出来喊道:“不好了,少爷失足跌落湖中,快去请大夫。”

“什么?仲儿失足跌落湖中,怎么会?”南雪霎时间白了一张脸。

她眼中含泪,脚步徘徊,已然有些站不安稳。

丹儿道:“小姐,少爷出事,您不回去看看么?”

南雪望着南絮,终是摇头:“仲儿是我的弟弟,可姐姐也是血脉至亲,我怎忍心抛下十几年未见的姐姐,仲儿吉人天相,相信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上前半步,亲昵挽住南絮的胳膊,“姐姐,爹爹忙于公务,娘亲又逢身子不适,这才稍有忽视,还请姐姐莫怪。”

一番茶言茶语,听得南絮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低头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此生能见爹娘和弟弟妹妹一面,已是莫大的幸事,如今便是叫我死去,也算了无遗憾,又怎会怪罪。”

“是啊小姐,从今日起,小姐再也不是任人打骂的无根野草,小姐也是有家的人了。”夏禾由衷感慨。

只是她有些担心,小姐幼时常常受人打骂,尤其是南草这个姓名让人笑话她是无根野草,令她抬不起头。

后来才会躲在山中,久久才下山一次,虽然如今的小姐有了转变,但尚书府不比庄子,她还能应付得过来吗?

南絮的话刚说出,众人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她,她的意思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见自己的家人?

这么说来,尚书府的人从未去庄子看望过她,这些年也不曾将她接回京中团圆了?

可心中的震撼还未压下,夏禾的话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堂堂尚书府的嫡长女,身份尊贵至此,竟被人随意打骂,还被唤做是无根的野草。

风向一瞬有了转变,南雪不由认真打量起了南絮。

这真是那位从小就送到庄子,后又被驱逐到山上自生自灭的姐姐?

没有父母关爱,也没有严师教导,她为何没有长成粗鄙不堪的模样?

眼眸微微眨动,南雪眼中闪烁着泪光,“没有将姐姐接回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可奈何事出有因,为了府中安宁,不得已才会委屈姐姐住在庄子里,但每月五十两纹银从未间断过,又有一庄的婢仆供姐姐遣使,姐姐应是无忧无虑才是啊。”

“什么?”南絮捂嘴,眼眶瞬间湿润,“你说府中给了银钱,既如此......她们为何还这般苛待于我,十岁那年便将我和小禾赶到荒山之中自生自灭,山中阴冷,湿气又重,我几度患病求救无门,险些命丧黄泉,她们为何这般欺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然响起。

紧接着尖叫声四起,路中央的行人纷纷往两侧避让。

唯有一名三四岁的孩童懵懂无知地站在路中央,望着那快速逼近的骏马。

“小心。”

南絮来不及思考便挺身站在孩子面前,带着怒气的眸光和骏马上那道略显慌乱的眼神对上。

男子用力拉紧缰绳,可骏马还是一个劲地往前冲,就像疯了一般。

望着不远处的女子和孩童,男子弃了马匹,足尖一点飞身来到南絮身前。

乌黑的瞳仁闪过一抹不忍,将匕首握在手中,若阻止不了,他只能做出不得已的选择。

就在马匹冲到面前,他下定决心之刻,身侧女子快速冲上前拉住缰绳抱住马头。

怪异的是本来疯了一般的骏马竟然安静了下来,就那么被她抱在怀中一动不动。

周围响起阵阵抽气声,孩童的母亲也找了过来,后怕地抱着孩子离开路中央。

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自己身上,南絮尴尬一笑,“这马好像挺喜欢我的,一见到我就走不动道了。”说完赶紧连拖带拽地将马绑在一旁的柱子之上。

男子上前对着南絮作揖:“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否则妄言怕是要酿成大祸了。”

南絮回头,正好看清男子的面容,心中讶然。

浅紫华服衬得他清贵无比,五官精致,如秋月尘埃不可冒犯。

南絮咬着手指,微微歪着脑袋,古代帅哥这么多的吗?

上次被她意外救下的男子就帅得没人性,这位也是好看得不像凡人。

惊讶过后,南絮更多的是愤怒,帅又怎么样,长得帅就可以当街纵马伤人了吗?

她双手叉腰,冷冷地提醒:“这里是闹市不是你家,因为你的行为,险些让一个无辜的幼童一命呜呼。”

“将军......”两名黑衣男子姗姗来迟,跪在男子脚下,“属下保护不力,还请将军责罚。”

南絮脸上的冷意收了几分,竟还是位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以适当责问一句,但还是不要将人得罪狠了为好。

男子抬手让二人起身,对着南絮道:“在下姓萧名湛字妄言,因有紧急军情需要上报这才驾马从此经过,至于马匹忽然失控实属意料之外,还是多亏了姑娘,才能免去这场劫难。”

“你就是萧湛。”初到京城,可南絮已经不止一次听府中下人提起这个名字。

据闻京中有两位公子,皆是骁勇善战的良将,一位叫肖蘅,也就是她那位不会醒来的便宜夫君。

另一位则是面前的男子,世族萧家的嫡长公子萧湛。

这位萧将军性情刚中带柔,对百姓一向体恤有加,相信今日的事定是意外。

不过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失去控制?

要知道像萧家这样的世家大族,给萧湛这位嫡长子选的马自是万里挑一,不该有这样的事发生才对。

“啊,我完了。”南絮倏然发出一声低喊。

按照电视里的情节,应该是有人刻意制造这场意外试图陷害萧湛。

而她却意外替萧湛挡下这场劫难,若是对方将矛头转到她身上......

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霎时血色尽失,眼中带着些许后怕和担忧。

见她如此模样,萧湛微微俯低身子,关心地问:“姑娘,可是哪里不适?”

“心里不适,我可能快要挂了。”南絮下意识说出自己的担忧。


“听说那位未来的世子妃是个灾星,自小便被送到庄子里,前几日才被接回京城。”

“还不是因为肖世子重伤昏迷,御医都说了醒来的几率渺茫,否则南雪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可是爱慕肖世子好些年了。”

“这么说来这位南大小姐是顶替南雪前去冲喜咯,真是个可怜人。”

众说纷纭间,看向南絮的眼神各异,有可怜的,有不屑的,也有欣赏的。

见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南絮身上,南雪暗暗拧了拧帕子,脸上一片涨红。

这样的结果是她愿意的吗?

对肖世子的爱慕已有整整三年。

最初,赐婚圣旨降临南家的时候,她是何等的欢呼雀跃。

可父亲一打听才知原来肖世子回京途中遇到伏击,太医断定已经醒不过来了。

定安侯夫人偏爱幼子之事在贵人圈中不算秘密,若没有肖世子的庇护,在定安侯府岂会有安宁日子过。

她是爱慕肖世子,但还没有到理智全无,肯为他付出性命的地步。

左思右想,她还是压下心中的悸动,向母亲说出自己不愿嫁入定安侯府。

为此,母亲才想到远在百里之外的南絮。

她向父亲说明,圣旨上指明赐婚之人是南家嫡女,按照先后,出嫁之人该是南絮才是。

做出这个决定时,她就已经猜到会有今日的后果,原本以为能够很好的应对,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想到南絮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正妻,她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难过。

感觉到身旁之人身子微微发颤,李冰玉侧眸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已将自己的唇瓣咬得红肿。

不明南雪内心想法的她只以为是那些流言伤人,顿时责怪般地看向南絮。

都是她,否则雪儿也不会遭人议论,伤心到抬不起头。

李冰玉抿着唇,起身朝着内间走去。

一个弃女也敢骑在雪儿和姑母的头上作威作福,今日看她怎么好好收拾她。

命侍女偷偷把南絮的甜酒换成后劲较大的果酒,她则找了几位交好的贵女一同走向南絮。

“诸位姐妹,这位是南家大小姐南絮,也算是我的表妹,她刚刚回京,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往后有劳各位看在我的面子多多关照于她。”

几人与李冰玉熟识已久,自是明白她的话中之意。

顿时举起杯盏,一一敬向南絮。

“南小姐,幸会。”

南絮抬眸瞥了几人一眼,敬个酒而已,声势这么浩大做什么?

该不会是这酒里有问题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大大方方的拒绝:“很抱歉,这几日实在不宜饮酒,要不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吧。”

说着她端起喝过的茶水站起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还将杯子倒扣,疑惑地看向几人,“我都喝了,你们为何不喝?”

几人面带窘迫,转头看向李冰玉,像在询问如何是好。

李冰玉忽而一笑:“南妹妹,这是甜酒,身子不便也可饮用,且对身子有一定的好处,要是出了这宁王府,你再想品尝可就没有机会了。”

“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明我没有这个福分,我认了。”

“可几位姐姐身份显贵,亲自前来敬酒,你如此做法是否颇有不敬之意。”李冰玉就不信今日整治不了她。

以她曾经食不果腹的经历,必是不曾饮用过酒水,届时几杯就倒,丢尽脸面,看定安侯府还要不要她。


她缓缓点头,当即命人前去库房取东西。

不大不小的木盒呈到南絮面前,她直接将其打开。

盒中东西不多,但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除了血玉,还有一条祖母绿翡翠珠链和深海南珠打造而成的发簪。

南絮的目光停留在这三件物品上,久久不能回神。

如此珍品,便是现代也难得一见,能拥有这些东西的娘亲又岂会是寻常之人。

这一点,南家老婆子和南峰就没有想到过么?

看来有机会还是得查一查娘亲的身世,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南峰冷冷提醒:“东西已经拿到了,赶紧上花轿吧。”

“好。”南絮为自己披上盖头,抱着木盒在夏禾的搀扶下走向大门口。

还在气恼中的南峰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直到片刻后,李荷玉惊喊了一句:“不能让她自己上花轿。”

他才惊慌地追上前,试图拦住南絮。

此时的门口人满为患,都是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毕竟新郎还活着,却以公鸡迎亲的稀奇事并不多见,可令他们震惊的还在后头。

只见新娘子抱着个木盒亲自走到门口,是他们看错了么?

自古以来,哪有新娘子是自己走上花轿的,连寻常百姓之家尚且不可,遑论是尚书府这样的高门大户。

就算没有兄长或弟弟,也该由堂兄弟背着她上花轿。

百姓们议论纷纷,指责南家的话语此起彼伏。

南絮微微侧耳,盖头下绽放一抹笑颜。

她是个现代人又没有结婚的经历,不知道这些过程是正常的。

可南家这样的高门大户竟会如此疏忽,可见对这门婚事有多么不重视。

这样也好,无需她做什么,南家已经陷入流言蜚语当中,尝遍被人戳着脊梁骨谩骂的滋味。

隐约间,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来不及思索,她以极快的速度钻入花轿。

南峰走出时,只见到一抹艳红的身影坐上花轿,帘子随之盖下。

晚了,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无数道带着鄙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官多年,如此窘迫还是头一回。

为免百姓谈论他的不是,他狠狠拧向自己的手臂,带着算计的眼眸霎时一片红润。

他摇晃着身子,依依不舍地走到花轿旁,“絮儿,才刚回到爹爹身边就要嫁人,爹爹实在是舍不得啊。”

抬手扶着花轿,情真意切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南大人了。

“南大人一向严肃,鲜少见他情绪如此不稳,看来是伤心过度才会忽略了出门仪式。”

“是啊,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应当是我们误会南大人了。”

盖头下,笑容敛去,眼底浮现几分不满。

利用她立慈父人设,可曾问过她的意见?

纤纤素手撩起轿帘,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缓缓传出:“女儿这一出嫁归期难定,幸好还有妹妹陪在父亲身边,父亲向来疼爱妹妹,有妹妹在相信父亲很快便能扫去阴霾,女儿也就放心了。”

“......”南峰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有些愣怔。

离得近的百姓听了个分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和议论。

“南大小姐不说我们还差点忘了这可不是一门好亲事,听闻那肖世子重伤昏迷,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天呐,那南大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南絮面色沉郁,缓缓笑道:“如果因为怪力乱神便要以儿女的性命来抵,那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福薄出生在南家。”

“你说什么?”老夫人眸色倏紧,有一瞬的吃惊。

果然是生来就祸害南家的灾星,只要有她在,南家就不得安宁。

瞧瞧,这才刚接回来还尚且不曾进门,就惹出如此多的事端。

她当初就不该心软,听了儿子的话让这祸害回京,十多年不曾见面,一见面就让她这个祖母颜面尽失。

原本就憎恶的心又添了一道愤恨,老夫人怒极反笑:“好啊,克死亲娘,连祖母和你父亲都险些被你克死,如今倒变成南家的不是了,既如此,你还回来做什么?”

南絮眸色渐冷,“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我为何要害死娘亲?刚出生的婴孩又是如何害死一个成年之人?此话若是传出,今后官府何需办案,哪家死人都是自家儿女克死的,祖母可是此意?”

“你......”老夫人气急,“好一张伶牙俐齿,竟敢刻意扭曲我的意思,意图抹黑南家,南......你究竟是何居心?”

本想唤她的姓名,可她出生不久,其母便已死去,故而三月之内都不曾为她命名。

后来又急忙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曾询问半分,自是不知她的姓名。

南絮冷笑:“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就断定是我克死母亲,害得府中不得安宁,官府尚且不敢如此办案,老夫人又是凭什么?”

既然已经闹翻,那她就不会再留有任何情面。

本想忍辱负重,在府中得过且过,直到拿回母亲的东西再离开。

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夫人想当众坐实她灾星的事实,她岂会如她所愿。

这时。

周围议论声再起。

“是啊,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知道什么,母亲逝世已是万分不幸,父亲再娶续弦,将三个月大的女儿送往庄子,十六年来不闻不问,这事怎么看都是南家的错吧。”

“诶,高门大户的事我们不懂,但这位大小姐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凡事只凭一张嘴,这世上蒙冤之人何止千万。”

“没错,这事我站大小姐这边,不为别的,只为这句每个人都是母亲千辛万苦孕育所出。”

弱势一方更容易被同情,一时间,大部分人都站在南絮这边。

嘴上虽没有明着指责,看向南家之人的眼神却是带着浓浓的鄙夷。

南老夫人哪曾受过这般对待,当即抚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此,南雪上前搀扶,急道:“快,快去请大夫,还有爹爹。”

下人刚跑出人群,就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认出那是南府的马车,他立即上前禀报:“老爷,府中出事,老夫人已经被气晕了。”

“什么?”冷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一只大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虽上了些年纪,却有股而立之年该有的成熟与魅力。

南峰快速跃下马车,穿过人群来到老夫人面前,将人紧紧搀扶着,“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微微发颤的手指指着南絮,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南峰转过头,冷厉的视线对上南絮,眸中瞬间有过一抹惊讶。

温言月,不......她不是温言月,温言月已经死了。

长得和温言月如此相似,年纪又在十五六左右,南峰猜到了她的身份。

面对这个女儿,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毕竟曾经,他是真心爱过温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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