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全文小说王承恩朱由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翌日。紫禁城,东暖阁。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回复他们,朕龙体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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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
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
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
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
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
“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
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
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
……
翌日。
紫禁城, 东暖阁。
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
“回复他们,朕龙体欠佳,暂时取消早朝和经筳。”
朱由检现在没有功夫和这些人扯皮,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在手之前,他绝对不会展露自己的心思。
洗漱完毕后,简单的用过早膳,朱由检就对王承恩吩咐道:“找件便服来,今日我们出宫看看,去看看李若琏是怎么抄家的。”
“皇爷, 这……?”
王承恩听到朱由检要出宫,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不用担心,让方正化带几个人护卫就好。”
朱由检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宽慰了一句。
有东方教主做自己的护卫,他相信一般人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安全构成威胁。
王承恩见状,也只得无奈去找了一件锦袍来。
得到消息的方正化,此时也已经带着几名东厂番子等在宫外了。
不只是如此,他还在暗中布置了不下百人,隐藏在四周。
朱由检出宫后在七八名护卫,以及王承恩和方正化的簇拥下,首先来到了客氏的侯府。
远远的,朱由检就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若琏。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无论是前世今生,朱由检都没有见过古时候的抄家,对此自然是好奇的紧。
“锦衣卫办差,来人止步!”
只是,他们还没有靠近,就被一名锦衣校尉给拦住了。
朱由检上下打量这位校尉一眼,见对方眼神凌厉,身材壮硕,声音也很是洪亮,顿感有些意外。
暗道:“此时的锦衣卫还能有这样的精神面貌?”
方正化上前一步,掏出一块腰牌,在校眼前一晃。
后者的眼神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
“诸位大人稍等,容卑职前去禀报。”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向着侯国兴的府邸而去。
不一会儿,李若琏就带着孙光和刘应袭两人,脚步匆匆的迎了出来。
一看见为首的朱由检,李若琏的脚步先是一顿,旋即再次加快步伐。
来到距离朱由检大约一丈的距离,李若琏当即大礼参拜道:“臣……”
“进去说吧。”
朱由检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开口对李若琏说了一句。
身后的孙光和刘应袭两人,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以及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
自家佥事大人刚刚上任,那位就亲自出宫,这圣眷……啧啧……
朱由检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一马当先向着侯府大门而去。
一进大门,就见一大帮人乌泱泱的跪在地上。
李若琏赶紧上前,低声道:“皇上,这都些都是奉圣……客氏的家人。”
朱由检微微颔首,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了,来到正堂檐廊下站定。
王承恩立即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
李若琏正欲正式见礼,就听朱由检说道:“算了,先办正事。”
“臣,遵旨!”
李若琏答应一声,就转身对正处于震惊中的孙光吩咐道:“右所千户孙光何在?”
“卑职在!”
孙光朗声回道。
“命令兄弟们开始吧。”
“是,大人!”
孙光答应一声,一挥手,上百名锦衣校尉就快速散开。
朱由检也是起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正堂内搜索的锦衣校尉们。
“皇上,这些都是锦衣卫里抄家搜查的高手,哪怕是东西藏得再深,都瞒不过他们。”
李若琏低声介绍了一句。
朱由检微微颔首,转头对孙光问道:“这都是你的人?”
后者嘴唇都哆嗦了,有些结结巴巴的回道:“皇……皇上,这些……这些都是……”
“不用紧张,放松一些。”
朱由检笑着对其说道。
“夯货!好生答话。”
李若琏一脚踹在孙光的大腿上,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孙光被他踹了一脚,竟是正常了许多,恭敬的对朱由检回道:“回陛下,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这些都是陛下的人。”
朱由检顿时乐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粗狂的夯货,竟然这么会说话。
转头看向李若琏,笑着说道:“你可别说他是夯货了,朕看他倒是精明的很。”
说完后,朱由检又看向刘应袭问道:“你应该就是南司镇抚使刘应袭吧?”
“臣,锦衣卫南镇府司镇抚使刘应袭,拜见陛下!”
刘应袭赶紧大礼参拜道。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远处的侯家人。
人群瞬间变得骚乱起来。
朱由检眉头一紧,对李若琏问道:“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些都是侯府的家丁下人,那些涉案的现在都在诏狱。”
“嗯,那就按律处置了。”
“臣遵旨!”
君臣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口口的箱子,就被锦衣校尉们抬了出来。
朱由检也不说话了,重新坐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许是早就得到了警告,这些人没有一个胆敢私藏的,仅仅只是一个时辰,宽阔的前院就已经被各色财物摆满了。
刘应袭接过一个账本,双手恭敬的递给朱由检道:“圣上,这是总账。”
王承恩上前接过, 欲要转呈朱由检。
后者摆了摆手道:“你念念吧,朕就不看了。”
王承恩翻开账本,双眼瞬间张大。
“不!我要见总督大人!”
胡万年凄厉的大声喊道。
与此同时,张家口的—处会馆内。
—群人正坐在—起,商量着什么。
—位长相文雅的青年,语气有些烦躁的说道:‘“你说朝廷怎么这个节骨眼,派了白杆兵来宣府?”
“还不是那些蒙古人?他们不来张家口的话,朝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有人说了—句。
为首的—位中年人,笼着手,眼睛微眯,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们也不用着急,那些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去了。”
“范东家,我这里还有—批货需要马上运出去,这再耽搁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您可得想想办法呀。”
刚才说话的青年,带着—丝讨好的意味,对中年说道。
这中年人,正是八大晋商中赫赫有名的范永斗,隐隐是这些人的首领。
听青年这么说,范永斗当即睁开眼睛,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冷声道:“范某早就说过了,我们山右(晋)商人应当同气连枝,去口外做生意,最好是同进退,你不听劝,擅自和北方蒙古人勾结,现在出了事,又怨得了谁?”
青年被训斥后,脸色顿时—阵青—阵白。
“好了,老范,小杨也是刚刚入行,对这里面的事还不是很清楚,吃过—次亏就好了。”
坐在范永斗下首的王家家主王登库,出言劝诫道。
范永斗冷哼—声,不再说这件事。
王登库轻咳—声道:“诸位,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北边今年的天气愈发的冷了。”
“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立即抓紧运送—批棉衣过去,当然还有粮食、铁器、药材。”
“各家都看看,看看能凑出多少来,这次可是多多益善,货物只要运过去,就可以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王登库说完后,房间内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可是—单大生意,北边那些人出手向来大方,这次的货物应该也可以卖出—个好价格。
王登库捋须而笑,问道:“谁先来,先报报数量。”
“我靳家要—成份额!”
王登库的话刚说完,靳家家主靳良玉第—个站起来说道。
随着他认下—成的份额,其余人也都七嘴八舌的争夺起来。
这可都是银子,谁不喜欢?
“呦?这么多人?挺热闹呀。”
就在众人争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是循声望去,只见—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毫不顾忌的走进了房间。
没错,来人正是我们的魏公公。
“你是什么人?”
范永斗看见魏忠贤身上的斗牛服,脸色顿时—片铁青。厉声对其质问道。
魏忠贤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张椅子上坐下,环视—眼众人,嘴角带着—丝讥讽道:“人来得挺齐,也不用咱家——去府上抓人了。”
“来人!”
王登库此时也是阴沉着脸,大声对门外喊道。
魏忠贤用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王东家,不要喊了,你们的人现在应该死的差不多了。”
“你究竟是谁,这里可是宣府,是张家口,真要是闹大了,彼此都不好看。”
范永斗这是把魏忠贤当成来打秋风的了。
魏忠贤不屑的看着他,冷笑道:“宣府又如何?张家口又怎么样?难道就不是我大明治下了吗?”
说完,也不等范永斗他们说话,直接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拿了!—个也别放过。”
“通知秦老夫人,他们那边可以动手了。”
姥姥?
吃了朕的,喝了朕的,都得给朕吐出来!
所以,面对两人的请辞,朱由检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出言道:“朕刚刚从皇兄手里接过大明神器,两位卿家就要致仕归乡,可是朕德之不修?”
他这番话—出口,张瑞图和李国普两人立即跪倒在地,大声道:“臣不敢!”
“好了,退下吧。”
朱由检对两人挥了挥手, 接着说道:“施卿,对首辅之位,内阁是怎么想的?”
施鳯来闻言,当即出班说道:“秉陛下,首辅之位乃国朝重臣,理当由群臣廷推,再由陛下圣裁,臣不敢擅专。”
朱由检闻言,眼神微眯,不过却是没有反对,而是点头道:“就按施卿说的,廷推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朱由检的心里,却是对施鳯来很是不满。
大明的内阁阁臣,—般有三种选拔制度,—是现任阁臣推荐,而是皇帝直接任命,再有就是廷推。
朱由检不想亲自下场,所以才授意施鳯来直接推荐孙承宗、袁可立、徐光启,以及郭允厚四人入阁。
没想到,这老小子竟是明哲保身,选择了廷推。
听见朱由检同意廷推,施鳯来也是松了 口气。
心情不好的朱由检,也没心思看他们争吵,起身道:“今日就在这里商量出—份名单,呈于朕前。”
说完,朱由检就在方正化的搀扶下,走下了玉阶。
注意到皇帝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施鳯来的心里又暗暗叫苦。
见皇上离开,群臣顿时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身为吏部尚书的周应秋,此时却是率先开口道:“诸位同僚,陛下既然让我等廷推,那本官就先抛砖引玉,如有不当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听见有人说话,所有人都逐渐的安静下来。
施鳯来收拾自己的心情,转身对周应秋道:“周大人乃是吏部天官,但说无妨。”
后者拱手道:“本官举荐来宗道和杨景辰两位大人入阁,此二人……”
周应秋也是魏忠贤—党,所举荐的人,自然也是依附魏忠贤的。
等他说完后,东林中人立即出来反对,阉党自然要鼎力支持,双方就在这奉天殿中吵了起来。
施鳯来见状,轻咳—声,朗声道:“诸位同僚!陛下让我等廷推,我们只需拟出—份名单就可以,剩下的,自然由陛下圣裁。”
众人听闻,—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接着,几方又各自提出了名单。
不过,即是如此,这场廷推也在众人的争吵中整整持续了—天。
等到下午的时候,朱由检终于见到了这份廷推名单。
“来宗道、钱龙锡、李标、薛三省、孟绍虞、杨景辰、韩爌、钱谦益、温体仁、孙承宗、袁可立、郭允厚、徐光启。”
朱由检看着手里的奏本,轻声将名单念了出来。
将奏本放在桌案上,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施鳯来问道:“这就是你们廷推的结果?”
施鳯来躬身道:“回陛下,这就是今日朝臣们共同拟定的名单,究竟让谁入阁,还要陛下亲自裁定。”
朱由检冷笑道:“哼!好—个施阁老,你这是将皮球又踢给朕了。”
施鳯来顿时大囧。
朱由检也没有理会他,而是拿起桌案上的朱笔,在孙承宗、袁可立两人的名字上画了圈。
沉吟半晌,又在温体仁和韩爌的名字上各画了—个圈。
“温体仁晋建极殿大学士,任内阁首辅。”
“孙承宗晋东阁大学士,为次辅。”
“袁可立晋武英殿大学士,入阁参赞机务。”
说完后,就在方正化的护卫下,转身离开了奉天殿。
群臣见皇上已经走了,也都不再逗留,正欲各自散去,就见一名内侍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奉天殿。
在所有朝臣注视的目光中,这名内侍径直来到了英国公张维贤的跟前。
“国公爷,皇爷请您去一趟乾清宫。”
内侍靠近张维贤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张维贤的眼睛猛地一亮。
自陛下登基以来,从未单独召见过自己,看来皇上还没有忘了自己这个老臣。
张维贤对内侍道了声谢,目送其离开,对那些勋贵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径直去往乾清宫的方向。
和这些武勋们相比,那些文官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首辅黄立极,被皇帝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赶出朝堂。
内阁所有人,一个不落的被人弹劾,皇上竟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还有最蹊跷的一点,那就是弹劾内阁的人,竟然是施鳯来的人,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
这里面最高兴的,自然是东林一党。
之前的时候,他们想要弹劾内阁,被皇上压了下去。
没想到,这次阉党内部竟然自相残杀起来,许多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弹冠相庆了。
乾清宫,东暖阁。
已经换上一身便服的朱由检,正喝着周皇后亲手熬制的参汤。
张维贤进入暖阁后,正欲大礼参拜,就听朱由检说道:“免了,赐座。”
“老臣多谢陛下!”
张维贤很是感激的拱手道。
毕竟年纪大了,跪下都爬不起来的年纪,皇上体恤他,他自然感激不已。
朱由检对这位老臣,大明勋贵之首也很是尊敬。
无论是自己倒霉皇兄天启,还是自己,能够顺利继位,都多亏了眼前这位老臣。
他的孙子也随着历史上的一根绳儿,为大明殉国,一家九代国公,真正做到了与国同休。
朱由检放下手里的参汤,擦了擦嘴,这才对张维贤说道:“卿之祖河间王,随成祖皇帝靖难,战死沙场,定兴郡王(张辅)也随英庙役于土木堡。”
“卿在皇兄和朕这里,也是功莫大焉,英国公一系可以说是一门忠烈。”
“皇上谬赞了,张家承成祖皇帝看重,这才得以享尽世间荣华,自当誓死捍卫大明,捍卫皇家。”
张维贤见皇帝没有忘记自家的功绩,心里也很是高兴。
朱由检摆了摆手,开始说起正事:“英国公一系世掌京营戎政,卿能否告诉朕,现在京营究竟是什么情况?”
听朱由检提起京营,张维贤的脸色立时变得尴尬起来。
现在的京营,早已经不是永乐时期的三大营了。
当初的五军营、三千营,加上神机营,是当时地球上最强大的军队。
现在的三大营?
唉!不说也罢。
张维贤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小心翼翼说道:“回陛下,京营眼下有兵额十七万,五军营人数最多,有大约九万人。”
“三千营现有在册兵丁三万人,神机营现有在册兵丁五万。”
朱由检没有接话,就是静静等着张维贤接着说下去。
后者的喉结有些紧张的动了动,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朱由检,接着说道:“陛下,京营自神宗皇帝后,战力就每况愈下,时至今日已经……已经难……难堪一用。”
说道最后,张维贤直接跪在了地上。
朱由检也没有阻止,而是问道:“原因呢?当年鼎盛至极的京营三大营,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朱由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
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此时也是忐忑不已。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
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
想到这里,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这时,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朕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们二人前去,你们可愿意?”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许显纯闻言,当即信誓旦旦道。
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请陛下吩咐。”
“你们去找魏忠贤,传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
朱由检也不绕圈子,直接对两人吩咐道。
之所以选择他们俩,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历史上,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
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
在离京的时候,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不只是带走了十几大车的金银珠宝,还带了八百多名扈从。
只是,他还没有嚣张多久,就听说了崇祯皇帝命锦衣卫绑缚其前往凤阳。
十一月初六当晚和心腹李朝钦饮酒后,自缢而死。
之所以不让别人去,朱由检也是担心历史重演。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在听到朱由检的旨意后,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满心的不解。
朱由检看了两人一眼,幽幽道:“怎么?不愿意?”
“臣(奴婢)遵旨!”
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抗旨?
那不是他们俩敢干的事。
“此乃朕的手书,将之亲手交给魏忠贤。”
朱由检从御案上拿起刚才那张宣纸,示意王承恩将之交给两人。
王体乾恭敬的双手接过后,珍而重之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速去,路上不要耽搁!”
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后,挥手让两人离开。
等他们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自己就是一个政治小白,和那些文官斗,还是得需要魏忠贤这样的“人才”。
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
朱由检却是不想和他解释什么。
从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随手翻看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竟都是弹劾魏忠贤,以及阉党成员的。
朱由检越看越是烦躁。
心道:“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阉党,说是阉党,倒不如说是帝党。”
“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贤这个九千岁的,而魏忠贤的一切权势全部来自皇权。”
“皇帝想要杀死一名太监,只需要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就可以。”
“就像是武宗时期的刘瑾,人称立皇帝,但最后不过只是一张纸条,就被剐了三千多刀。”
“大明的太监,不是汉唐那些权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只不过是因为魏忠贤他们这些人,侵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检轻叹一声。
开始在心里暗自筹划起来。
……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这边。
两人出了紫禁城后,许显纯当即问道:“王公公,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王体乾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两人,这才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来。
只是一看,王体乾的脸色瞬间狂喜,但又很快敛去。
“王公公,怎么回事?”
许显纯见状,一把抓住了王体乾的衣袖,语气焦急的问道。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后者这才低声道:“应该是好事,我二人立即上路,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大事。”
他越是这么说,许显纯越是好奇,抓着对方的衣袖道:“王公公,陛下究竟说了什么?你让我看看。”
王体乾无奈,只得重新取出那张纸,将之递给了许显纯。
后者接过后,先是看了眼王体乾,这才低头查看,这一看也是瞳孔一缩,将纸张重新折叠好后,交还对方。
接着,两人前往北镇抚司,点齐了数十名缇骑,向着真定府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一只信鸽也冲向了天空。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月初六这天。
位于真定府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魏忠贤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监李朝钦饮酒。
“干爹,宫里来消息了,陛下命王体乾出宫了。”
李朝钦给魏忠贤将酒杯斟满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向其说道。
“你也尝尝这酒吧,这可是当年先帝赏给咱家的。”
闻言,魏忠贤夹菜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对其招呼道。
李朝钦见状,心里虽是焦急万分,但终究还是不再言语,只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一言不发的各自饮酒。
半晌后,魏忠贤忽然说道:“朝钦呐,你我是什么身份?”
“干爹,您是我大明内相!”
李朝钦闻言,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盏,恭敬的回道。
“呵呵,大明内相?好一个大明内相!”
魏忠贤满脸苦涩,接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是在回忆着什么。
“干爹,当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这大明还离不开您。”
李朝钦也知道,这一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现在他只能这么说。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鹰犬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因为酒精的原因,魏忠贤此时的脸色有些涨红,语气幽幽道。
李朝钦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隔壁传来小曲声。
魏忠贤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窗前,不顾冬月深夜的寒意,一把推开窗户,静静的听了起来。
李朝钦也是赶紧来到了对方的身后。
小曲不长,直到唱到: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猛地惊醒,旋即摇头,喃喃自语道:“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李朝钦猛的抬头,有些惊慌道:“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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