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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别怕:我们是正派的悍匪完结文

绿毛后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独眼屠夫倒地以后,众多红牌艺女们出现了片刻的恐慌。乱世中,她们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是事出突然,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黑道头子就这样殒命。迫于黄飞冯这边的压力,艺女们只是全部蜷曲在一起,不敢多话,生怕被杀人灭口。再加上凶神恶煞的四名恶汉在楚楚动手的瞬间,配合默契,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独眼屠夫的护卫制服,大刀架在脖子上。其余三名恶汉,分别守住北面的门口,南面的窗口,将所有人想逃跑的路线全部封死。骆方显然刚加入黄飞冯的阵营,像其他人一样被眼前的局势变化弄得不知所措。“东家?”片刻,骆方回过神来,询问黄飞冯下一步该怎么走。“大家不要紧张,接下来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死个人渣多大点事。”黄飞冯面色和蔼地望向房内的众人,摆...

主角:骆方商秀珣   更新:2024-11-26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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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方商秀珣的其他类型小说《百姓别怕:我们是正派的悍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绿毛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独眼屠夫倒地以后,众多红牌艺女们出现了片刻的恐慌。乱世中,她们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是事出突然,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黑道头子就这样殒命。迫于黄飞冯这边的压力,艺女们只是全部蜷曲在一起,不敢多话,生怕被杀人灭口。再加上凶神恶煞的四名恶汉在楚楚动手的瞬间,配合默契,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独眼屠夫的护卫制服,大刀架在脖子上。其余三名恶汉,分别守住北面的门口,南面的窗口,将所有人想逃跑的路线全部封死。骆方显然刚加入黄飞冯的阵营,像其他人一样被眼前的局势变化弄得不知所措。“东家?”片刻,骆方回过神来,询问黄飞冯下一步该怎么走。“大家不要紧张,接下来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死个人渣多大点事。”黄飞冯面色和蔼地望向房内的众人,摆...

《百姓别怕:我们是正派的悍匪完结文》精彩片段


独眼屠夫倒地以后,众多红牌艺女们出现了片刻的恐慌。

乱世中,她们不是没有见过死人。

但是事出突然,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黑道头子就这样殒命。

迫于黄飞冯这边的压力,艺女们只是全部蜷曲在一起,不敢多话,生怕被杀人灭口。

再加上凶神恶煞的四名恶汉在楚楚动手的瞬间,配合默契,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独眼屠夫的护卫制服,大刀架在脖子上。

其余三名恶汉,分别守住北面的门口,南面的窗口,将所有人想逃跑的路线全部封死。

骆方显然刚加入黄飞冯的阵营,像其他人一样被眼前的局势变化弄得不知所措。

“东家?”

片刻,骆方回过神来,询问黄飞冯下一步该怎么走。

“大家不要紧张,接下来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死个人渣多大点事。”黄飞冯面色和蔼地望向房内的众人,摆手示意大家放轻松。

黄飞冯儒雅的表现让众人也是放松许多。

见其他人都没有刚才那样恐慌,黄飞冯接着说道:“百花楼已经被骆方以私人的名义买下来了,以后他便是你们的掌柜,你们的新掌柜平易近人,很好相处,你们可以亲切地叫他方宝宝。”

“噗嗤!”

有几名反应机敏的年轻艺女,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青楼的主事人江湖人称老鸨,宝宝谐音鸨鸨,意味着以后百花楼的生意会被骆方一个男人接管,虽然也有这种案例,但极其少见。同时,骆方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可爱,艺女们期待着新掌柜的领导。

骆方有苦说不出,但既然黄飞冯这样安排,必有他的想法,不过骆方内心是不可以接受的。

安抚完艺女们的情绪,还剩下独眼屠夫的护卫。

此人人高马大,武功还算不错,基本功扎实,居然在黄飞冯带来的心腹手下过了两三招。

“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有没有意见?有意见的话可以提,我很随和的。”

黄飞冯真诚地笑着说道。

黄飞冯的手段,让护卫有些佩服。

先是设局干掉独眼屠夫,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引导所有人的情绪,先威后利,手段干净利落。

“没...东...家。我叫...”护卫说道。

黄飞冯打断了护卫的话:“我会在这里呆三天,你负责接手独眼屠夫所有的生意,完成后同样在这里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被黄飞冯突然打断自己的话,护卫不仅没有生气,眼神中却燃起一股斗志。

他需要被认可,需要证明自己,而在几天内接手独眼屠夫的赌场生意,便是他的投名状。

......

百花楼的一波小风波过后。

赶了半天的路,黄飞冯也饿了。

对热心百姓问道,附近有什么好的酒楼,终于寻得一家不错的酒楼。

几人都饿了,订了个包房胡吃海吃起来。

骆方心中有多有不解的地方。

一是独眼屠夫是如何被算计的,二是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盘,为什么会交给一个初次相识的护卫去做。

以至于不断问起黄飞冯,完全把黄飞冯当作堂哥来使用。

黄飞冯在用饭的过程中简单的谈起了其缘由。

原来黄飞冯早就靠苑夫人,与沈落雁搭上了线。

便以某种特别的诱惑,诱使沈落雁与自己演了一场戏,而独眼屠夫就是这场戏的受害者。

什么靠山,都是假的,是因为黄飞冯不想太多人火拼,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而让沈落雁出马,降低独眼屠夫的戒心,使得今日独眼屠夫来见他,根本没有带多少人来,以为可以稳吃黄飞冯,结果阴沟里翻船。

在谈判的同时,黄飞冯暗地里的人已经将独眼屠夫的帮派主干力量全部清除。

在放出风去,独眼屠夫被干掉,第一时间降者既往不咎。而欲与反抗者,原地镇杀。

独眼屠夫的势力一下就被冲散,接管的难度直线下降。

对于为何将如此重任交于那护卫。

黄飞冯只是云淡风轻地说道:“独眼屠夫死的时候,护卫脸上丝毫没有失望的表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近似解脱的感觉,证明两人完全靠的是某种利益强行绑在一起。”

而为何放心地将接管的事交于他人,黄飞冯说道:“别看那人只是几招就被制住,我怀疑他藏拙,他身上野兽的气息太明显了,那是一种桀骜不驯的天赋。况且此次来卧龙镇,建起势力只是玩票的性质,就当练手咯。”

听完黄飞冯的话,骆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头脑一热,问道:“那东家就不怕被那只野兽反水?”

骆方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黄飞冯听完骆方的话,竟然开心地笑了,面对骆方的疑问,眼神飘向远方,周身生出一丝诡异的气息,淡淡地说道:“当然不怕,因为我也是一只野兽嘛。”


翌日正午,黄飞冯还未睡醒,房内一直细微的脚步声让他无法再装睡。

小乞丐早早就起床,在客栈掌柜的帮助下,进了黄飞冯的房间,就盼着天明。

但哪知道黄飞冯睡得死死的,小乞丐又怕打扰到他,惹得他不高兴,在小乞丐的眼中,黄飞冯是一个变脸极快的人。

只得在小房间内无聊的走来走去,打发时间。

黄飞冯很久没睡过如此舒服的觉了。

过去的一段时间,出走竟陵后,要不就是带着四个恶汉东奔西走,要不就是跟心机男女勾心斗角。

大脑时刻都在运转,脑细胞更新速度快更不上死亡速度。

今日,以为只是多贪睡了一会儿,不料已经磨蹭到了中午。

黄飞冯有轻微的起床气,眯着眼睛问道:“你在干嘛?”

这还是黄飞冯刻意将声音提高,变得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但常年的习惯使得语气中带着让人害怕的质问。

小乞丐立刻停住脚步,安静了下来。

黄飞冯睁开双眼。

咦?

小乞丐已经不是小乞丐,身上穿着干净的衣裳,不过衣服略大,应该是大一点的孩子穿的。同时,经过昨日的梳洗整理,换装,整个人不再那么脏兮兮,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小巧可爱。与之前,变得完全判若两人。

只见他那小脑袋半低着,脑袋上的头发梳理成两个小辫子,灵动有活力。

此刻,他小心地望着黄飞冯,生怕黄飞冯大发雷霆。

黄飞冯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越瞧越奇怪,小乞丐弯弯的睫毛,扑闪的大眼睛,红彤彤的脸蛋,委屈的样子很像...

“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拿份吃的上来,吃完我们就去办正事。”

现在,黄飞冯心里充满着不确定,只好先安抚下小乞丐,找人求证一番。

黄飞冯下了楼,客栈的掌柜认真地看着账簿。

“掌柜。”

客栈的掌柜见来人,赶紧停下手中的事情。

“飞少爷,有何吩咐?”

听到掌柜的称呼,黄飞冯对骆方的办事能力又觉肯定,没有暴露自己土匪头子的身份,挺好!

对于小乞丐的事,黄飞冯也不知怎么开口。

“昨天,你给...换的衣服。”

黄飞冯说完就觉得不对劲,因为旁人看来他和小乞丐的关系很亲密,但迄今为止,他也不知道小乞丐的名字。

掌柜机灵的眼睛转了转,片刻后,对着黄飞冯说道:“小公子,不不不,应该叫小姐,昨日小姐开始说什么也不要伙计们帮忙洗澡,后来我寻思着是不是不方便。”

掌柜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下黄飞冯的脸色,黄飞冯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这才继续说道:“所以半夜里,我赶紧把我家婆娘叫来,帮小姐梳妆打理。”

听掌柜的描述,黄飞冯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

不过客栈掌柜老板为人机警,从他的言语中就能知道此人处事极其圆滑老练。

其一,小乞丐是哑巴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但他只口不提。

其二,小乞丐是女儿身的事,黄飞冯没有看出来。但掌柜的看出来了,但他避重就轻地用他的婆娘帮小乞丐洗澡的事掩盖过去。

可见,此人与各类人的交接能力很强,至少黄飞冯自认为自己这类人很不容易交流,而与掌握之间的交流很顺畅,这就说明这人很不一般。

“掌柜的是本地人?”黄飞冯若无其事地问道。

掌柜回答道:“回飞少爷,小人正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掌柜回完话后,黄飞冯没有打断他,锋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看穿。

掌柜大惊,继续说道:“小人徐朗,卧龙镇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其余周围镇县都有亲戚熟人,飞公子如有差遣,我定全力以赴。”

黄飞冯有些意外,一个客栈掌柜的把握分寸的能力有点超出他的预期。

“掌柜的做生意应该也有不少年头了,如若掌柜的对管理有所高见,可与骆方多亲近。”

“还有,衣裳不错,挺有品味。”

黄飞冯话完,便上了楼寻找小乞丐。

等黄飞冯上楼后,掌柜感叹道:“想不到,我徐郎不惑之年,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

......

黄飞冯进门,尴尬地看着小乞丐。

以为白捡个儿子,结果是个女儿,这可如何是好啊。

黄飞冯在思考所以不说话,小乞丐说不出话,两人皆是沉默中,气氛冰冷至零点。

“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办法,黄飞冯找了个很平凡的话题打破沉默。

小乞丐眼睛突然就湿润了,如洪水般的泪水从她的瘦削的脸颊滑落,显然这个话题又勾起了她伤痛的回忆。

事发突然,黄飞冯随即也反应过来。

提起小乞丐姓氏,小乞丐可能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从而又想起了灭门的事。

为转移小乞丐的注意力,黄飞冯说道:“以后你就叫安安吧,安稳的安。否则,我只好叫你小乞丐。”

心里却默念道:“给你取这个名字,希望你一辈子安安稳稳吧,安安。”

似乎心有灵犀,小乞丐对这个名字也很满意,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黄飞冯,表示这个名字可以接受。

安安不知道也就是安安这个名字,从此改变了她人生的走向。

不过目前的她调皮地摸了摸肚子,给黄飞冯宣泄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

黄飞冯这才想到刚才为了求证??,竟然忘了在掌柜那里取点食物糕点。

不过这没有关系,现在他和安安正好两个人可以去昨日菜品不错的酒楼大吃一顿,顺带问问骆方这小子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卧龙镇子离飞马牧场的距离不算太远,再加上几人都是武功一流的好手,骑在烈马身上,荡气回肠的感觉让他们更是不留余力的赶路。

几个时辰过后。

“吁!”

黄飞冯领着五人没有直接赶往开业的赌场,而是去了一家艺馆茶坊。

艺馆茶坊有三层,一层是客人听曲的地方,二层是客人与艺人儿一起休息的地方,三层是金贵客人谈事的包房。

楼台正中挂着的金色牌匾上,写着“百花楼”三个大字。

黄飞冯身影一出现,发现早早就有人在门前等候。

“飞少爷,我们老大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了,你是多大的脸面,赶紧地,你的赌场开不开的下去还得看我们的心情!”

一名嚣张的帮派头目吆喝着,这个下马威明显是早就为黄飞冯预留好的。

骆方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口气,当时就没有忍住拔刀相向,而其他四人在他的牵动下,也是蓄势待发。

对面的帮众们见来人气势汹汹,也是人手紧握手中武器,硬着头皮准备好应战。

此刻,周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

黄飞冯面对当地帮派头目赤裸裸的言语挑衅,俊俏的脸上云淡风轻,丝毫不生气,转头看了眼骆方他们,嘴中吐出两个字哑谜。

骆方不明所以,随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收到信号,好的,我们要文明,做文明人,强忍着暴躁的火气,欲将钢刀归回鞘中。

长呼一口气,向黄飞冯的方向走了几步,顺带说了句:“文明!”

表示他理解了黄飞冯的意思。

在骆方左侧的刀疤脸汉子,此刻心急啊,并不是因为双方要打起来了,而是这个傻缺骆方完全曲解了黄飞冯说的话。

粗壮的右手点了下骆方的腰间,长满络腮胡的脸上放慢嘴型谨慎地对着骆方说道:“一呀鸭,葛翁公。”

随后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盯着骆方,傻缺,明白了吗?

骆方暴躁的火气犹如夏天中玩耍了会儿冰桶游戏,一下就萎了,赶紧将手中的钢刀收入鞘中。

等骆方收起武器,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缓解过来,两方的人都是松了口气。

最先说话的是方才叫嚣最厉害的帮派头子,只见他假惺惺地客套地说道:“飞少爷,果然家教严格,度量更是大如宰相,开得起玩笑,小人这就带您去看我们老大,里面请!”

在帮派头子的带领下,穿过嬉笑风流的一楼,隔音效果一般的二楼(不可描述的房内密语),终于来到了约定的包房中。

“老大,飞少爷来了。”帮派头目将人带来后,然后谄媚地欲把门关上。

本来他就是一个跑腿的角色,刚才黄飞冯周围的几人,除了骆方外,另外几名恶汉要拔刀砍人的场景,让他记忆尤深。

那是一种肃杀的气质,也就是常说的杀气,纵然他的手上也不干净,但那几人进入战斗时的状态神情完全是他没有见过的,在这多呆一秒都不太舒服,得先出去透透气。

此刻,黄飞冯对面的中年男子仅带一个护卫,剩余的都是百花楼的红牌艺女们,故作霸气地斜躺在太师椅上。

一个人便包了几乎整个百花楼整个红牌艺女,不得不说,装的一手好bi。

而包房内,也算有点文人雅士的味道,古色古香的装修,颤木的大桌上茶具,酒具,基本的都有。

“还不给飞少爷倒茶,愣头愣脑的,不知道飞少爷身份尊贵?”说话的便是被众多红牌小姐们围绕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年龄大概三十好几,只有一只眼睛是完好的,身上匪气很重,壮硕的身体旁放着一柄狼牙棒,有一种天生就是做惯坏事的土匪独特气质。

此人正是当地最大赌场的老大,原名是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当地人都叫他“独眼屠夫”。

得以这个称号,全靠他的狠辣残忍,在当地凶名在外,几乎道上混的没人能与之抗衡,据说还有官府的背景。

官府也就是当地隋军叛乱后,重新建立的官府组织,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虽说是叛军,但毕竟过去也有较好的军事训练,战场能力也不是地方一群草寇农民组织的义军可以比拟的,因此在卧龙镇这个小地方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黄飞冯在独眼屠夫的地盘上开赌场,让他十分恼怒,但忌惮安乐帮的名号,迟迟没有动手,今天也是试一试黄飞冯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飞少爷,家大业大的,怎么愿意屈身跑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来抢饭吃?”独眼屠夫先是一番恭维,又在抢字上加重了语调。

一语多关,一是嘲讽黄飞冯不顾江湖规矩,想以势欺人。

二是暗讽黄飞冯出身土匪世家,底子也不干净。

黄飞冯哪里听不懂独眼屠夫的言外之意。

说实话,独眼屠夫的话还是很有水平的,竟踩中了黄飞冯的痛点,那便是安乐帮虽有越做越大的趋势,但风评一直不好,难受啊!

黄飞冯轻叹了口气,缓缓坐下,端起茶杯,用茶盖头意思地拂了几下。

“原来文质彬彬的飞少爷对茶艺也是一窍不通啊!”独眼屠夫很是嚣张,今日双方均是试探,他要是在口头上占点黄飞冯的便宜,也是让人十分舒适,心中料定了黄飞冯不会动手,毕竟看当地帮众的人数,他这边太占优势了。

面对独眼屠夫的挑衅,黄飞冯脸色依旧如初,但他的明眸中闪现出一丝可怜,摇了摇头,对着空气吹了口气:“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你什么意思?”黄飞冯的行为太过反常了,独眼屠夫已是大半辈子吃的江湖饭,对于危险的嗅觉还是有一些的,神色变得有些许慌张,试探地问了句:“竟陵城的生意盘子这么大,你黄家也算是巨富之家。非要来卧龙镇来和我争个你死我活?”

黄飞冯嫌弃地看了眼独眼屠夫。

独眼屠夫也是失了智,继续试探道:“你有这个条件吗?我手下接近上千的兄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

“动手吧!”黄飞冯实在听不见一个男人如此絮絮叨叨,把桌上的茶杯一摔。

独眼屠夫,懵逼!

蓦然,一支银色的簪子准确地插在他的左胸口深处,鲜血直流。

而动手的正是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红牌艺女中长相最为出众的一人,名为楚楚。

楚楚是前日里,独眼屠夫找的靠山的随从,目的是协助独眼屠夫稳住卧龙镇的局面。

这个神秘的靠山一直是独眼屠夫的底牌,也是为什么他对着黄飞冯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原因。

这一刻的反转,让独眼屠夫死不瞑目。

“飞少爷,沈军师让我问一句,你说的话是否算数。”楚楚轻轻将独眼屠夫的尸体推开到一旁,对黄飞冯作揖,然后问道。

黄飞冯淡然点了点头。

楚楚神色不定,黄飞冯声名在外,真人她是第一次见,第一眼觉得此人相貌英俊的很特别,只因看久了总感觉有种邪门的味道,除此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自家主子沈落雁,如此聪明的女人对他的评价颇高。

好奇心的驱使下,小声地问了句:“飞少爷,独眼屠夫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为何还让他如此多话?”

听完楚楚的疑问,刚好骆方众人也在,黄飞冯便回答了一番:“将死之人,你还不让人多说话吗?生命的一点敬畏之心懂吗?”

生命的敬畏之心?

对于这新鲜却又白话的词组,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如醍醐灌顶般对生命有些不同的理解。

楚楚开始理解为何沈落雁对于此人的评价几乎与李密同等。

如果和这人一起共事,那会不会是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

楚楚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有种想要深入了解他的感觉。

不过还好,良好的训练让楚楚归回本心。

“飞少爷,楚楚的任务已经完成,将回去向军师复命。”楚楚心思紊乱,赶紧开溜。


晨曦的曙光照射入房内。

黄飞冯独自在先前安置的客房,洗漱整理衣衫,预备起身处理事务。

昨晚与苑夫人欢愉一夜之后。

天色未亮之前,黄飞冯便提前离开了温床似蜜的二人世界。

说起苑夫人,那真是一个奇妙的妙人儿,因为她的身份扑朔迷离,原本是李密的儿子李天凡派来牧场的卧底,为的是替李密的瓦岗军备用战马基地,此计不成,也可以挑唆其他势力与飞马牧场的合作。

如今又被黄飞冯以三寸不烂之舌的画饼形式挖掘过来做起卧底。

至于是谁的卧底,那就看幕后指使者的把控能力。

这场卧底游戏,到底是李密方胜出,还是黄飞冯方胜出,甚至出现不能预料的结局,这种未知有趣的事件让黄飞冯极度的兴奋。

本身黄飞冯有个天大的秘密,他是一个穿越者。

野鸡大学刚毕业的他,面试金融公司,莫名其妙就穿越了过来,记忆也是十分模糊,最重要的他是一个历史白痴,不要说隋末时代的事,就是21世纪的发展史他都整不明白。

穿越到了隋末时代,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黄飞冯出生便是竟陵城安乐帮少主,旗下主要经营赌坊,大把的不义钱财滚入黄飞冯囊中。

父母早逝,底下的兄弟皆为江湖人士,全力辅助他这个少东家,以至于这几年安乐帮在竟陵城顺风顺水,俨然成为此区域的第一大帮。

由于自身家族的发家史,在百姓中的口碑不佳,黄飞冯极力地想办法洗白,于是带领几名心腹前来。

“东家,卧龙镇赌坊今日开业,您起来了吗?”

门外几名大汉佩刀恭敬地在外候着。

其中包括了昨日被抓奸的骆方,按照他们的站位,骆方蜷曲在后,气势上完全被黄飞冯带来的几名大汉压制。

几人光是面相就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如若不是骆方因为昨天的事心情不定,光是看着这几名恶徒就心生恐惧,正在做心理斗争之时。

黄飞冯一身清爽的道装便装出了门,武器也没带,一副悠然闲情的样子,门前的骆方一愣。

今日虽说是黄飞冯新赌坊开业,最重要的还是去和当地的土匪头子们谈判地盘的划分。

如果没有谈拢,大概率少不了肉搏摩擦,各方火拼。

黄飞冯在竟陵的名声,骆方是知道一些的。

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猛龙不过江,黄飞冯此次出行也未带几人,为何信心满满?

在骆方犹豫之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其他跟随黄飞鸿来的随从。

几名恶汉皆是兴奋之色。

“精神头不错,一会儿不要发生冲突,我们是文明人,知道了吗?”黄飞冯拍了拍几个人的肩膀,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骆方:“你和红秀的事,我已与苑夫人达成协议,不必多心,好好做好自家的事就行。”

“余下的事,自己善后吧。”

对于骆方,黄飞冯几次暗示让他帮自己做事,不必屈于牧场当个保卫队长,但骆方心系于此,黄飞冯自然不能强人所难。

骆方浑身一震,黄飞冯其实是他的远房亲戚,几乎跟着黄飞冯的亲戚都念着他的好,骆方也是颇为心动。

但飞马牧场是骆方他的家,从小就呆在此地,要说没有感情,那一定是骗人的,再加上红秀这个心上人还在这里,内心无奈,又不擅言辞,感谢的话从心里到了嘴上却是说不出口,只好默不作声的静待一旁。

骆方的反应全部被黄飞冯尽收眼底,勾了勾手指,示意几人缩紧一团,他有话要说。

“今日谈判,切忌不要与人动手,要以德服人,竟陵城的百姓怎么说我们的,说我们是悍匪,没文化,说实话,我真的很失望。”

接着黄飞冯被自己的话整的很受打击,严肃的眼神扫了在场的众人:“这次谁要是把我们安乐帮的口碑搞砸了,我就将你们送进怡红院当鸭公,没有个三五年别想出来!”

骆方被黄飞冯突如其来的呵斥,裆下一紧,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都短了一截。

而其他的几名恶汉也是被吓得不轻,额头的汗水不自主的流下。

其中一刀疤脸,更是严重,大口吞了几下口水,显然有些深痛的记忆。

如果说骆方只是想象而来的恐惧,其他几人便是来自实际画面感的惧怕,因为他们知道黄飞冯是真的做的出来的。

黄飞冯鄙视地瞧着众人紧张的样子,继续说道:“当然,这次事成后,允许自由活动一周。”

“欧耶!”几名汉子口中冒出一句骆方听不懂的语言。

但看神情来说,骆方居然理解到了意义。

“骆方,去帮我哥几个挑选几匹体力充沛的战马来,我们还得赶路,还有好多事要做呀。”

见黄飞冯对于此次地盘之争信心十足,骆方有一股念头飘过:“堂哥,你看这次成功夺得周围城镇的赌坊生意,能否把红秀安置出来?”

黄飞冯弹了下手指,示意没有问题。

骆方神情放松不少,正要以滔滔江水之势表达其感谢。

似乎猜准骆方要说什么恶心的誓言,黄飞冯不耐烦地说道:“上刀山下火海那一套就别来了,那些誓言留给你的心上人吧。还有别叫我堂哥,乱攀关系。”

“哈哈哈...”

这几名恶汉都是黄飞冯的心腹,对于黄飞冯的行为习惯也大概了解一些,黄飞冯这种行为,是把骆方全当自己人的表现。

“好了,做事。”

“是,东家!”

骆方像打了鸡血一样,在马厩里,挑选了几匹极其优质的战马,就这样一行人上了路。


飞马牧场。

某闺房内正中跪着两人。

一男一女。

而他们跪向的是一名雍容华贵的艳丽女子。

女子年龄十七八岁,精致的瓜子脸上狐媚的丹凤眼,体态婀娜多姿,一副现代二奶模样。

尤其是她那一眼让人无法忘记的小蛮腰,在她不经意间走动时,水蛇般的腰身晃动,很难让他人不产生点什么联想。

此时,她似乎打趣地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奴才说道:“骆方,你可知牧场规矩,奴才之间是不许产生感情的,何况你们还越过那道禁线,你们说我告诉我家老爷,你们会怎样呢?咯咯咯...”

话完,艳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不过这笑声对于跪着的两人,这笑声却是极其的可怕诡异。

骆方自小从牧场长大,面对自家美人场主商秀珣都没有如此大的压力,而此刻可能是做贼心虚,壮硕的身体可见的在发抖,颤颤巍巍地说道:“苑夫人,我和红秀是真心相爱的,求夫人给条出路,要做我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告诉商大总管,我求您了!”

如今乱世,杨广下旨,征讨各地贼寇。

隋军将领在外,肆无忌惮地收刮民脂民膏,军纪涣散,底下的军士上行下效,烧杀掠夺,百姓已是无一地是家。

飞马牧场可以说是天下少有的净土之地,对于下人衣食俸禄也是极佳,虽然规矩繁多,不过还是有许多人抢破脑袋想要来投靠。

而牧场规矩对于下人稍显苛刻的便是奴才之间不能通情,男性的奴才可在交接班之余去附近的小镇上找寻烟花之地解决其需求,而女性只得主人分配夫家。

苑夫人是牧场大总管商震不久前纳的小妾,虽是小妾,但深的商震宠爱。

见苑夫人表情依然趣味十足,显然骆方的求饶对她来说没有意义。

红秀原本是牧场洗衣房的一名下人,面容不说沉鱼落雁,但也可以说得上小家碧玉。

红秀生性话不多,是个埋头苦干的朴实女孩儿,如今只是低着头,在苑夫人的逼问下,俏丽的小脸上晶莹的眼泪不断的洒落在地板上,心里挣扎半天,终于说了句:“夫人,既然您没有直接告诉商总管,那一定是我二人对您来说还有用处,请夫人明说。”

苑夫人没有想到平日不怎么说话的小红,意会到了她的意思。

妖艳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听说,黄飞冯那坏家伙和你们关系不错。”

红秀不解,但骆方从苑夫人的言语中却大致猜到了什么。

“飞冯与我是同乡,此次来牧场与小姐洽谈购置战马一事,但平时都有自己的事,关系也一般。”

骆方认真地说道。

“一般吗?听下人讲,此次交易完全是靠你引荐,既然关系一般,那你们没什么用了。”苑夫人醉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红秀被吓得不轻,想要张口辩解骆方与黄飞冯之间的关系,但被骆方摇头示意不许说。

就在这时!

“嘎吱”的一声门开了。

一名俊俏少年,打了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推门而入,对着跪着的骆方和红秀说道:“手下的活还没干完,怎么就跑来苑夫人这来请安了?快点回去干活。”

言语中充满了不耐烦。

“门也不敲?就这样进女儿家的闺房不太好吧。”苑夫人饶有兴趣地对着门前的黄飞冯说道。

但轻柔细腻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反而有点挑逗的意味。

黄飞冯嘴角一咧,邪邪地盯着苑夫人,拂开裤脚,脚下跨着大步,淡然地扶起跪在地上的骆方两人,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余下的事情他来处理。

“小心点,她目的不纯的!”骆方提醒道。

对于骆方的提醒,黄飞冯只是淡淡一笑,以仅骆方可听到的声音,玩儿味地说道:“没关系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骆方与红秀出去后。

黄飞冯像在自己的房间一样,丝毫不认生的径直坐在了苑夫人的床榻上,瞥了一眼旁边的丽人:“说吧,搞这么大阵仗又想干什么坏事?”

“哎呀,还不是见你这个负心汉这么久不来找人家?只好出此下策咯。”

苑夫人一脸幽怨委屈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想得到一点回应。

“哦?那这一次有什么情报吗?先谈正事!”黄飞冯轻掐了下苑夫人的俏脸。

苑夫人显然很吃黄飞冯这一套,立马变得安静下来,神态言语间也变得正式:“李密已与周围四寇联合,欲吞掉整个飞马牧场,以供军队战马之需,各方利益已经分配好,半月之后,里应外合发起总攻。”

“坏蛋,我们是否要提前告知小姐,做好准备。”

黄飞冯习惯性地摇了摇手指,抬头望着天花板:“飞马牧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密想要,他有本事就来拿,如今牧场多数人还是抱着苟一天算一天的天真想法,需要外在祸乱清洗下这无知的思想了。”

望着眼前男人睿智的魅力,苑夫人心中涟漪,脸色红晕,拉了拉黄飞冯的衣角:“坏蛋,我们歇息吧...商震老头绣花枕头,别看他平时舞刀弄枪的,其实早就不行了,娶我回来当个花瓶供着,涨他那张老脸的面子,今夜你可要好好犒劳下人家。”

“明日,赌坊还有要事要处理,今儿夫人自给自足吧。”黄飞冯戏嘘。

苑夫人好不容易诱敌深入,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上次就让你个滑头跑掉,这次奴家定吃你个一滴不剩。”

绸缎下的玉手,轻轻一拂。

烛光熄灭,两人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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