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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

闵行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熟人打招呼,林烟摆好裙摆离开。礼服是新娘给林烟挑的,范儿真带感。新娘端酒过来,问闵行洲,“要不是碍着你的身份,真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粘她身上流哈喇子,那贴身的S线,那臀那胸那牛奶肌,国外那种大野货都不及她。”“是么。”闵行洲目光投向林烟的背影,神色常常。新娘继续称赞:“你可真有口福,我选的礼服不错吧。”闵行洲收回目光,“?”新娘缩着脖子笑:“穿衣自由,你再不珍惜她就跑别的男人怀里,我不信她离了你会找不到下家宠,她真的软,我捏过她腰,手感绝了。”闵行洲单手插裤兜,淡然转身,“我不介意天天晚上约你丈夫出来,游艇宴。”新娘竖起大拇指,点点头,“你狠。”真不要跟港城这群花花公子谈恋爱,他们心里素质太硬,没本领真拿不稳他们。感觉全是闵行洲带坏...

主角:闵行洲林烟   更新:2024-11-26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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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熟人打招呼,林烟摆好裙摆离开。礼服是新娘给林烟挑的,范儿真带感。新娘端酒过来,问闵行洲,“要不是碍着你的身份,真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粘她身上流哈喇子,那贴身的S线,那臀那胸那牛奶肌,国外那种大野货都不及她。”“是么。”闵行洲目光投向林烟的背影,神色常常。新娘继续称赞:“你可真有口福,我选的礼服不错吧。”闵行洲收回目光,“?”新娘缩着脖子笑:“穿衣自由,你再不珍惜她就跑别的男人怀里,我不信她离了你会找不到下家宠,她真的软,我捏过她腰,手感绝了。”闵行洲单手插裤兜,淡然转身,“我不介意天天晚上约你丈夫出来,游艇宴。”新娘竖起大拇指,点点头,“你狠。”真不要跟港城这群花花公子谈恋爱,他们心里素质太硬,没本领真拿不稳他们。感觉全是闵行洲带坏...

《闵行洲林烟的小说偏偏期待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有熟人打招呼,林烟摆好裙摆离开。

礼服是新娘给林烟挑的,范儿真带感。

新娘端酒过来,问闵行洲,“要不是碍着你的身份,真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粘她身上流哈喇子,那贴身的S线,那臀那胸那牛奶肌,国外那种大野货都不及她。”

“是么。”闵行洲目光投向林烟的背影,神色常常。

新娘继续称赞:“你可真有口福,我选的礼服不错吧。”

闵行洲收回目光,“?”

新娘缩着脖子笑:“穿衣自由,你再不珍惜她就跑别的男人怀里,我不信她离了你会找不到下家宠,她真的软,我捏过她腰,手感绝了。”

闵行洲单手插裤兜,淡然转身,“我不介意天天晚上约你丈夫出来,游艇宴。”

新娘竖起大拇指,点点头,“你狠。”

真不要跟港城这群花花公子谈恋爱,他们心里素质太硬,没本领真拿不稳他们。

感觉全是闵行洲带坏,个个流连纸醉金迷,个个刀枪不入断情绝爱。

陆家和闵家沾亲,新娘按辈分还得喊闵行洲一声长辈。

林烟和闺蜜们聊天,秦涛他们也在,游泳池边的吧台一伙富二代全围在一起了,基本从小玩到大,不知道谁丢不掉习惯:“林妹妹,到你转盘了。”

林烟不信邪,食指一叮,指针还是指到酒:“偷偷放磁铁了?”

秦涛忙摆手:“就你一个人转到酒,怎么放磁铁。”

赵公子递给林烟重新来:“你喝不得就不喝,我们看不见,重新转。”

林烟又耍赖,重新一叮转盘指针还是指到酒,这回一瓶。

赵公子笑:“命中注定。”

林烟四处搜寻闵行洲的身影,想让闵行洲来喝。

新娘盖住林烟的酒杯:“我替你喝。”

林烟哪能让新娘替她挡酒,新婚夜她岂不成罪人,自己倒喝半杯,自己的闺蜜新婚,这点酒有什么不值得喝的。

轮到秦涛,说出一个自己知道的秘密,秦涛看着林烟一眼,最后自罚三杯。

林烟问,“看我干嘛,跟我有关?”

秦涛扑哧一笑:“嫂子别乱误会啊。”

转盘又轮到林烟,玩着玩着酒喝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省人事。

跌跌撞撞去找闵行洲的身影,在服侍生指引下去休息房,推开门,里头坐的都是商界翘楚的大佬,闵行洲坐在中央,不知道在谈什么。

见林烟出现,所有人很识相地打招呼离开,临走还不忘客气一声闵太太好。

林烟搭着门走过去,裙摆没人提扭到脚,疼得她一声娇嗔“啊”,媚出水了。

闵行洲漫不经心抽着烟,凝视她,没有要动的意思。

林烟就不走了,整个人伏在门边,委屈巴巴地望着闵行洲,她喝完酒如今全身软乎乎,没力气走路,她手机在包里,包在车上,车钥匙给谁了?好像在门童那边看管,具体哪一个门童她现在不记得,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有钥匙怎么找代驾?她怎么回家?

林烟咬唇,“我车钥匙和手机都不见了。”

闵行洲一个电话吩咐人去查去找,那些人都听闵行洲的话,很快去办事。

半响,他示意身旁的位置:“过来。”

林烟醉得乖巧,哦了一声,走得几步路,根本站不稳,整个人跌在地毯上,伏在闵行洲腿中间,正中间。

她微微抬头看闵行洲,视线一对,闵行洲全身上下就是有那个资本让她堕落深陷,万里挑一的英气硬朗。

偏对待感情若即若离,玩的时候放纵蛰伏,不爱又随时抽身干净。

跟他,他条件大方,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旦爱上他可就出不来,无底洞来着。

对视许久,林烟轻轻扯他衬衣,“行洲,我要醒酒药。”

闵行洲弯下身,手里抽着烟,视线掠过她头顶:“好玩么,干脆醉着。”

嘲弄,淡漠。

几缕清冽的烟雾挡着,尼古丁味儿浓,林烟有些辩不清闵行洲的神色,但他还真不给她找醒酒药。

她埋怨:“真狠心,看我难受也不管。”

狠心吗,闵行洲不清楚,那一群人都喜欢围着林烟转,他不清楚林烟为什么有那个魅力,不分男女,爱把林烟当团宠,离开他,林烟确实能从里面找到下家。

没一会儿,车钥匙和手机已经送到休息室。

秦涛靠在门边,“我们都喝酒了没法送她回去,找代驾不好吧,她醉成这样。”

闵行洲语气平平,“她还认得我。”

秦涛这回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不争气的林烟醉酒都不装,秦涛笑着摆手:“我回去了,你女人你自己管。”

休息房安静了,林烟恶心想吐,跑一趟卫生间出来,她把脸埋在闵行洲怀里,牙齿虚虚咬他的衬衣扣子,咬完这一颗,又咬另一个颗,这牙尖儿。

闵行洲坐在那儿任她闹,神色平静。

林烟就会撒娇,“你送我回家行不行。”

闵行洲说,“要等,我事情没办完。”

“嗯。”林烟乖了,安静了。

后来,赵家进来人,陆赵联姻,而陆家跟闵家是表亲,这些层关系多得复杂。

林烟醉意深,自然听不懂他们在商谈什么,港城这个权贵圈利益牵扯是怎么也离不开闵家。

但林烟能猜到,赵家要跟闵家绑一起,扩大利益。

闵行洲一路开着车,林烟就一路闹腾,半响又要喊下车想吐,闵行洲给她解安全带,她整个人躲他怀里蹭:“外面冷,我不下车,我不下。”

软软的一团挨上来,闵行洲撩眼皮,“你吐我车上试试。”

林烟说,“你可以换车。”

闵行洲语气淡:“刚买。”

他闵行洲差那点钱么,林烟心里越发不舒服:“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真的会吐。”

闵行洲看都不带看她,彻底解开安全带。

她知道闵行洲这个人洁癖,林烟推门下车,车停在江北大桥上,夜晚的江风吹来叫人清醒得很。

桥面几百米长,车流不多,林烟伏在栏杆看两岸的城市灯火。

闵行洲递来一瓶矿泉水,林烟小喝了一口,拧盖收在手里,回头看向闵行洲。

他懒散的倚在车门,特绝情这个男人。

一旦不存在协议里的责任,他还能记得你是谁。




闵行洲绕过她,坐在沙发上,燃上一根烟,抽着,坐姿懒散。

他眼睛扫过那束红玫瑰,花苞还蔹,包装纱带精致,看似,挺用心呢。

男人最懂男人的图谋不轨,再下去就是偶遇,暧昧撩拨,几句甜言蜜语,可不就水到渠成造出火花。

一方是处于孤独需要温暖的女人,男人长相或合胃口,还真防不住攻势。

沉默中,林烟喃喃细语:“好漂亮,扔了挺浪费。”

闵行洲点破:“不要装傻,对方意图太明显。”

林烟回头:“你呢,会吃醋不。”

对视一眼,闵行洲掀眼皮:“凭你?”

两个字,由心而发,林烟没什么不适,靠近他,单膝抵在闵行洲腿间,“你也给我送花好不好。”

说话时,她手指稍稍触闵行洲的发,不经意笑。对视下,她还磨,闵公子嘴里咬住烟,烟灰不甚抖落在他浴袍上。

一点,粘在他裸露的胸股沟中点。

真罪恶。

他蹙了蹙眉,似备受干扰。林烟挨身,取来湿巾擦拭干净。

闵行洲看她,说实话,林烟长相的确满足男人的犯罪感,勾魂,又妩媚一点,包括他,处起来令人舒服,除爱情,他什么都没亏待过她。

尤璇跟她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尤璇是情绪制造点,捉摸不透,他在尤璇身上频频撞壁,的确够挑战他的脾性,但见识多了其实也会心累,他有时候更喜欢和林烟的相处方式。

更喜欢她的柔软和小心机,不多,刚刚好,进退有度。

她有时候又很真诚,袒露她的野心,要这个要那个,他会喜欢去满足她。

闵行洲说:“扔了,回去就有。”

直白说,无关讨好美人欢心,无关爱情,纯粹他闵行洲的太太还轮不到别人来送花。

同类的排斥。

别傻,闵行洲有钱,也轮不到闵行洲亲自订,一句话交代助理完事。

顺手。

“又是徐特助代办,我以后指不定移情别恋徐特助。”林烟说着,手指贴他鼻梁骨,英挺,弧度流畅。

好看。

但薄情,坏。

闵行洲摁住她手,她没动弹,任他控制。

“刚刚那个?”

指的是谢安,指的是不是谢安送的。

林烟模糊应:“他啊,我的热门cp,顶流小鲜肉来着,演技很绝。他女友粉可多,而且最讨厌我。”

闵行洲手扯她手臂,抵到怀里,指腹压在她后腰搔了搔,他问:“你们女人是不是喜欢白白瘦瘦的。”

林烟低头笑,贱不贱啊闵行洲。这问题真问点子上,尤璇官宣的对象就是年下姐弟恋,白白瘦瘦小奶狗,尤璇驾驭起来绝对是单方面秒杀。

“对,他们喊姐姐的时候很酥的,楼都想买下来送出去。”

闵行洲嗤笑,或嘲讽:“你也喜欢?”

“我?”林烟想了想,拿走他的烟挤灭,“我俗啊,我喜欢闵行洲这样的,有钱,有权,荷尔蒙浓,最关键是,难征服的。”

闵行洲看她:“没完没了,真不肯放下是么。”

林烟说:“不想放,你给机会吗。”

闵行洲往沙发背靠了靠,没什么情绪:“说说你的价值。”

这个冷血的资本家,骨子里都改不掉,林烟从他身上离开,去开窗通风,她还真没有可取之处,前任惹他不开心,他就只会找自己,她是收垃圾的。

闵行洲同样没说话,把玩手里的火机,一边手划手机。

林烟眼神尖,偷偷窥一眼,全是很多不同的电话号码,一个又一个。

「飞去横城见她,这就开始忍不住了?特意恶心我是么」

「把我号放出来」

「闵行洲,最后一次问你,我可没有耐心」

闵行洲划走,一条没回。

“你送过花吗。”林烟补三个字,“给女伴。”

“想打探什么。”闵行洲轻轻掠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床上聊。”

“我还没洗澡,不想聊。”林烟拿睡衣,蹑手蹑脚去浴室。

门是磨砂的,有防水布,林烟没记得拉上,一个人住习惯,后面躺在浴缸里玩手机。

林烟问秦涛:「讲个笑话,闵公子会送红玫瑰」

秦涛:「我还没见过他这个人会给女人送花」

林烟:「前任呢」

秦涛:「尤璇那货不爱花,没调教他会这门浪漫学问」

林烟:「哦,尤璇一直找他」

秦涛:「你怎么知道,尤璇那死东西刚来会所抢我们手机打电话」

林烟:「他们又怎么了?」

秦涛:「她电话号码被行洲拉黑,跟嘻哈歌手亲嘴巴上,行洲不闷得慌」

林烟:「断又不断干净」

秦涛:「别管他们,花他钱住他房子开他车就对了,他没有心的,你要什么」

关上手机放好,林烟站到冲头下淋一遍,套上浴巾,洗了把脸,靠在墙上吹头发。

秦涛他们其实跟闵行洲一样,纵流花丛,身体在,心不在,分分钟教你做人,什么是心身分离,他们一旦动心那也就是永远。

她的第一段感情要落败,闵行洲这类是真的不好搞。

打开门出去时,闵行洲正靠在床头,手机从耳边拿开,似乎刚通完电话。

他手机随手放在床头柜,眼睛看过来,他的眼神隐匿,感觉他像是在看你,又根本不是,而是透过你,看你身后的墙壁。

浅淡,捉摸不透。

林烟感觉不到,闵行洲到底在想什么。

林烟轻问:“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

“看见了,很诱惑。”

她在浴室洗澡,虽然磨砂玻璃模糊,但身材轮廓的那种氛围美,很邪恶,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画面感能成型。

林烟揉了揉发,顺着:“嗯?看见什么。”

闵行洲示意浴室的磨砂窗,林烟回头,懂了:“但我那样,好看吗。”

他扯唇,又薄又凉,似乎没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一整个交流下来毫无波澜,甚至没太大感觉。林烟没再问什么,走到床的另一头躺下,侧过身,背对背。

林烟挪身的时候碰到他,他体温是真的烫,向来如此。

这床真难熬。

林烟的手机突然响,是易利顷打来。

林烟看了眼枕边的男人,挺平静的,接通电话,伸手拉上被子:“怎么了。”




老爷子坐下来,在闵行洲旁边:“你但凡一心对她态度好点,她会回来缠你的,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你,你要不试着和她好好相处,她一个人在外面拍戏,这过节的你跟她说说话也好。”

“她没那么重要。”

闵行洲说完,收走车钥匙离开,都不带看左边的场景一眼,全程动作下来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说实在闵行洲真没那么多时间分心感情,站在这个位置处理的合同、权衡的事太多,女人的事并没有任何占比。

闵行洲没吃晚饭,西装外套挽在手臂出门,下濛濛雨,保镖撑伞送他。

“行洲等等我。”秦涛裹紧外套跑在雨中,刚躲到太子爷的伞下,被那道幽深的目光无端劝退。

秦涛闻闻自己身上的酒味,那个憋屈:“我就喝两口酒,不算臭。”

闵行洲没理会,刚走到车边,树底下传来尤璇的声音:“闵行洲。”

喊得很起劲儿,像命令,没有林烟那种含媚勾人的味道。

他停下,眼睛看过去,尤璇一身旗袍被雨水浸湿,狼狈又美丽,嘴角乌紫淌血,露出来的颈子伤痕遍布,偏目光倔犟,像毒罂粟花开在荒芜废墟。

闵行洲蹙眉:“你哥又找你要钱?”

保镖认识这个女人,不由自主过去给尤璇撑伞。伞下,尤璇抬手擦拭鲜血,红着眼睛与闵行洲对视:“不关你事。”

“不关我事?”闵行洲低头看她,“出现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在闵行洲面前,尤璇永远能主导话语权:“你离婚了没。”

闵行洲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没。”

没?

尤璇走到他面前,质问:“为什么。”

闵行洲:“协议牵扯太多,需要时间。”

尤璇扯了扯唇:“跟我装傻是吗,你闵行洲会需要时间?还是说舍不得那个女人。”

他态度一惯平静:“没有舍不得。”

尤璇嗤笑,侧眸看着奢华人满的大别墅,看着路边望不到头的豪车,真热闹。

再看站在眼前的天之骄子,黑衬衣正经矜贵,领口的扣子却总是缭乱懒散,他心情似乎很落寞,这一次,尤璇的心不受控制,扑到他怀里圈住他腰身,手在西装裤一勾一扯。

察觉他身体紧绷,尤璇勾唇笑:“怎么说,你是喜欢我这样吗,你觉得刺激?”

闵行洲推开她,声音极低:“安分点,家门口有客人。”

到这步,听到闵行洲的借口,尤璇很不高兴:“少在我面前摆脸色,推就推,你能怕谁看到。”

“去医院。”闵行洲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两个人都上了车,雨渐大,秦涛同样钻进后驾驶位,不管三七二十一。

车里空气微妙,到僵化。

闵行洲手机在档位控制台,尤璇并没什么顾虑,拿过来就划看,什么都查,控制欲强。

点开他和林烟的对话框,还没看清。突然急刹车停下,尤璇差点往前撞,闵行洲夺走手机。

尤璇脾气上头,可始终低不下头盘问清楚,却突然没有勇气哆哆逼人。到最后谁也不说话,安静得连呼吸都消失,直到医院大门,尤璇脚踹门下车。

闵行洲启动离开,憋了很久的秦涛终于鼓起勇气问:“这就走了?怎么不亲自送她进门诊。”

闵行洲言语冷淡:“闭嘴,下车。”

秦涛懵懵的,同样被丢在大马路上:“真是疯了呢,小爷我招谁惹谁了。”

林烟在拍摄场地,剧本一丢,拿保温杯走去茶水间泡茶。

碰上林以薇,林以薇别的不行,本色出演就演的挺好,王导估计也是看中这点。

“听说你回林家?爷爷跟你说什么。”

林烟接水,不带看林以薇一眼:“叫你老实点。”

林以薇笑,突然叹气:“大过节的,还以为你的专机又来呢,我倒是想搭个顺风回港城看爷爷。”

林烟说:“你没钱买车票?”

“你是听不出我意思?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呆在这里?你有没有看八卦新闻。”林以薇看笑话的语气。

林以薇说完,还递过来给林烟看。

林烟没看拧紧盖子,离开,背完剧本专心演戏。

谢安今天请客吃火锅,超级麻辣的红油锅底,林烟面前摆一排矿泉水。

大冷的冬天,辣的林烟一直吸鼻子气,鼻头都粉了,她还是要吃。

谢安问:“你不能吃辣啊?很抱歉,小镇下来就这家好吃了。”

“是好吃,只是我没试过这么辣的东西。”林烟滋舌头,又拧盖喝水。

谢安给她递纸巾擦眼泪:“那你平时都吃什么。”

“她平时…”阿星没再继续说,林家大小姐能不娇?不说吃辣,苦的更不肯吃,发烧喝点药林烟都要下好大决心。

谢安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星欲言又止,“去不去滑雪放松放松,我叫上我朋友。”

阿星代替拒绝:“狗仔一旦拍到,林老师的账号要被你粉丝冲。”

谢安说:“这个我清楚,剧组的工作人员也在。”

阿星放心了,“去吗。”

林烟点头,不过还是想吃饱火锅,事后辣得她站在车边一直喝水。

阿星早就习惯她的娇气,陪着递水递纸巾。

“太辣又好吃,我的舌头都麻了。”林烟回头,“阿星,水呢。”

阿星似乎没听到,刷手机入迷,林烟推好几下,阿星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知名嘻哈歌手和尤璇宣布恋情上八卦新闻了。”

说着,阿星递手机给她看。

图片里,尤璇笑得潋滟,和嘻哈歌手牵手亲吻的同时,尤璇身上还带着伤。

尤璇个人账号发:告别过去,迎接新一段

后面就是尤璇的情话,什么相识相知暧昧,还宣布婚期,林烟边喝水边上车坐好,反复看好几遍,感觉尤璇像认真的。

可是,没一会儿照片全消失,尤璇的账号被禁止访问。

有大佬吃醋,出手了呢。

林烟把水瓶放在置物板上,打字发给秦涛:「他们真会玩」

秦涛:「我都不好意思念,她是在间接逼行洲离婚」

林烟:「?」

秦涛:「说来话长,行洲和你的协议不是没断干净吗,惹她了,她想玩套路逼宫」

林烟对着那段话沉默良久,秦涛的信息来不停,把那天的经过复盘告诉林烟,一样不落。

林烟回:「那你的三百万没了」




林烟从停车场出来,看见尤璇上一辆劳斯莱斯,司机是老刘,公交车开过来挡住所有视线。

林烟打灯,与那辆车走相反方向。

廖未芝突然开口:“,她不觉得破坏你们的婚姻吗,好歹你们协议到期后她再钓啊。”

林烟瞄一眼后视镜的车流,没说什么,她认证过,闵行洲没有出轨,这是她的底线。

廖未芝问,“你呢,不出手管管尤璇?”

“我?每天换跑车开。”林烟扶稳方向盘,“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有免费的提款机,闯祸闵行洲会摆平,我亏什么呀。”

于林烟来说,这天底下上哪找这么好的差事,又不用‘上班’,就能享受各种便利。

廖未芝笑一笑:“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

林烟突然打方向盘调头,去林家,廖未芝也特意过来探望林老爷子,林家在郊外别墅区,周围树挺多,绝大部分姓林的都住这里。

是老保姆迎客:“大小姐回来了。”

林烟把包包递给女保姆,越过屏风,就看到红木沙发上坐满一屋子人,林老爷子病情加重,多少都聚在这里喝茶聊天。

林家水浑,不是权贵门阀,就单纯的有钱,缘由监狱里头还关好几个姓林的,但林家的名声已经毁干净,好好的人不做,这群老江湖还喜欢内斗。

这样自相残杀的争财产,林家再有钱也贵不了。

父亲离世后,爷爷重病,族里面的话语权全分散,爷爷这些年没掌多少权,林氏企业有十个人可以说上话,底下打工的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决策。

林烟简单打招呼:“二叔,三叔,叔公,姑母…”

姑母笑着脸看门外,又拉下眉:“怎么不带闵先生回来。”

林烟笑应:“我可带不动。”

姑母好心拉过她的手:“你爷爷想你的时候都不肯吃药,有时间要多回来看,嫁出去也不把这里当家了?”

话上是责怪,话里意指她不孝不义,林烟看破不点破,依旧笑着:“我说过接爷爷去医院附近住的,你们都不答应。”

姑母笑一笑:“老人家就喜欢待在家里的,你不懂。”

跟这些人耍嘴皮子,林烟觉得很没意思,孤身走去后院。身后倒是听见“廖三小姐廖三小姐”的热乎话。

私人医生在她面前引路:“他有按时吃药,就是不见好转,总是看你父亲遗照发呆。”

林烟低声:“下次把所有照片收起来,不要再刺激他。”

私人医生说:“我明明收过,那些照片又无故出现。”

林烟回头看一眼,最终没说什么。

“你怎么又瘦了,要多吃饭。”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膝上盖条毯子。

林烟走过去蹲下来,给林老爷子盖好毯子:“电影角色需要,胖了阿星会骂我的。”

林老爷子眯眼笑:“她管得了你?”

有佣人放椅子在林烟身后,林烟入坐:“最近差遣她去挖人,耳朵舒服很多。”

林老爷子故作挖苦的语气:“那孩子天天盼你出息,人家跟你混饭都吃不饱,你还好意思嫌她管得严…咳咳!”

话说几句就咳不停,医生连忙递来药丸和温水。林烟看着林老爷子服下,眼眨一下,下垂。

林老爷子说:“咳,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林烟老实说:“我并不觉得委屈,闵家没什么不好的,你担心我做什么。”

林老爷子示意林烟推去花园,林烟照做,走到深处,林老爷子说:“我拥有的股份远远不够你掌林家,我已经留给你,遗嘱在陈医生手中保管。”

林烟说:“不怕,我还有金茂湾的资源,全权的。”

林老爷子略显艰难地回头:“闵行洲都给你?”

林烟点头。

林老爷子叹气:“也不知道你父亲中什么蛊毒,竟答应闵家的婚事。”

林烟不吭声,继续推林老爷子向前走,林老爷子说:“你父亲最喜欢月季,因为你母亲喜欢,这园子四季都开。”

林烟只听林老爷子说话:“你不要学你父亲知道吗。”

林烟不说什么,绕了一圈又推轮椅回来,林老爷子最后说:“把我葬在遥安山,我就不入林家的坟了。”

廖未芝过来,蹲着和林老爷子聊天,一口一个爷爷,叫得可亲,把老人逗得开怀大笑。

女佣人来到林烟身边:“大小姐,二爷找您。”

林烟把橘子放手,去洗手间洗手干净才跟女佣人去另一栋楼。

林二叔坐在秋千上,微微荡:“闵家是不是要和你解除婚约?”

林烟轻声应:“我实在没办法改变,你们又不是不了解闵行洲,结婚以来你见他来过林家吗。”

林二叔冷哼:“早该让以薇去,全族上下最好的都先给你,你也没什么用。”

林烟坐下,说得温温柔柔:“我很抱歉,可以前你们不是说我想怎样都可以吗,不是盼着我养尊处优嫁出去,一干二净。”

林二叔眉心一动,看她:“小烟,你是女子,我们都是为你好。”

林烟说:“我知道二叔好,可当初提议把我父亲逐出族谱的是二叔,我还记得二叔的原话,林家不能再出现这样的羞耻,这令我无比伤心,但我相信二叔一定是为了林家好。”

林二叔问:“是不是三房那边跟你说?”

林烟沉默,摇头又点头。

林二叔哧笑一声:“以薇跟你在一个剧组,你们姐妹要多互相照顾,只要二叔在,林家永远是你娘家,是你的后盾。”

林烟点头,正好看到对方养的藏獒犬在吐舌:“嗯,谢谢二叔。”

林烟没留在林家吃饭,尽管那群人表面客客气气的招呼,林烟觉得虚伪,太虚伪。

车上,廖未芝特别好奇:“二十年前的港城林家,不是这样吧,我听过林家的传闻,那可是数一数二的豪,只是你们林家现在谁是头?”

根本没有头,继承权谁也不肯让给谁,林烟不想说话,专心开车。




坐专梯到高层,挺高级的休息室,一群含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在玩牌,屏风后还有高雅的琴弦音,在林烟进门时动作全都停下来。

闵行洲坐在沙发上抽烟,不吭一声。

同样,尤璇也在,挨在沙发边上喝红酒,眼神盯闵行洲盯得紧。

就好像,不允许男人眼神看别的女人有感觉。

想要干嘛,想看闵行洲对林烟的到来有没有一点波澜。

恭喜,如生人。

“yue———”

酒精恶心到胃,林烟转头找卫生间,面对24k金的水龙头,富丽堂皇的装潢她压根吐不出来,冲了把水洗脸。

抽纸巾时,门开了。

闵行洲二话不说,自她身后托住她臀放在洗手台面,手撑镜子,目光定格在林烟脸上。

她喝了点酒不算太清醒,同样没有醉,半吊不活的,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一副她委屈死了的样。

卧蚕泡肿泡肿,欲态勾人,毫不掩饰的诱惑比及不经意流露的媚,会吃人。

林烟懂得这个时候该示弱,躲到闵行洲怀里,牙尖啃咬他衣服,语调支支吾吾,磨着男人。

同床共枕过,她真学不来闵行洲那种用情游刃又克制的本事,她犯错就会勾他撒娇,尽管他常警告,尽管他不吃,可他从不拒绝,她也就一次又一次踩他的底线反复横跳。

想想,她也就能肆意挥霍这点本事了,多的,闵行洲也不吃。

演不演的不要紧。

“我以为是正常饭局,就来了,阿星也在的,我没有碰他们的酒。”

“他们逼我喝酒,我心里好害怕好害怕,幸好你让秦涛去了,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又担心你生气,狂喝了半瓶呢,可太苦了。”

“我的意中人,从不会踏七彩祥云及时出现救场,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一番哭腔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得要命,成功把责任全推给闵行洲。

这男人一旦有愧疚心,心里博弈上就落了一大截。

‘好害怕’其实说一次就够了,她说叠词,叠加她的软弱。

闵行洲心里素质够硬,并不吃这套,看她演看她闹,站着依旧摆一副沉稳冷着的姿态。

可男人终究有点劣根性,睡她那么久不打算拆穿她,“那么喜欢喝酒,以后陪我。”

“在我嘴里,备好了。”林烟示意得很明显,抬眼泪汪汪,“尝尝吗。”

闵行洲嘴角动了一下,笑容极淡,却残酷美丽,掌心扣住她后颈,“我女人要什么我会给不了么。”

林烟望他,“你承认了?我是你女人?”

闵行洲语气不咸不淡,“少跟我玩字眼。”

林烟扯了扯唇,是床上那种。

但凡成为闵行洲的女人,他的待遇绝不会差。

物质上,精神上,多大胃口他也能绝对满足,除去感情。

大方,腻了也无情得要命,甩得干净。

林烟真好奇他宠外面那个女人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外面那个也是你女人吗。”

他审视她的脸,“你提她?”

三个字,拉出两个人的差距。

一样的轻描淡写说出口,莫名的能叫人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闵行洲这个态度真让人容易生气,林烟收起眼泪,手指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她在外面,而你却和我在这里调情。”伸手勾住他的衬衣领往下拉,吻上去,手指探进去勾着撩,“总裁的心是怎样想。”

闵行洲捏住她作乱的手,把她压到镜子上,疼得她一声‘嗯’地媚叫,闵行洲太了解林烟,“你有够会勾引人。”

林烟看她,“你想不想让她开门冲进来,看见你压着我,待会儿我可是要喊她进来了…”

闵行洲声音冷了下来,“你敢?”

林烟讨厌闵行洲这个态度,同样深深上瘾。

她明明是想疏远,却升了个坏坏的心思,想撕开闵行洲冷情冷性的外表下究竟是什么样。

“你不敢吗,就这么怕她难过?又想报复她又不忍她伤心,我到底是没想到你这么痴情,是不是像我一样又爱又恨。”

就一秒,门被踢开,尤璇靠在门边抽着烟,“你们家里没有床么。”

然而,林烟并没有觉得尤璇的出现显得被冒犯,她眼神淡然,透过男人的肩膀看向尤璇。

同时在诡谲的氛围下沉默。

于是,就成了一副可笑瞬间,反常的是前任在捉奸。

林烟在闵行洲沉默时从他怀里挣脱开,整理裙摆,“玩得愉快,总裁。”

门外朋友挺多,最终没谁说话没敢看过来,该打牌打牌,该喝酒喝酒。

阿星拎包跟林烟跑,“啊这?他们这是要和好?”

林烟踩着高跟鞋头都不回,“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闵行洲肚子里的虫,只要不妨碍我的目的。”

阿星看不懂林烟,“你…”

沉默很久后,尤璇直勾勾瞧住眼前的男人,“闵行洲,现在都开始当我的面?”

闵行洲拿根烟放嘴里,他想走,尤璇旗袍下的腿伸直,拦门不让他离开。

“对2,要不要。”秦涛甩下扑克牌嚷着,以秦涛的角度来看,他觉得林烟这一局小赢。

前任现任见面这种事,秦涛遇多了,经常撕得不可开交。

林烟和前任那是毛事没有,甚至她们两个都没把对方当成敌人,有戏。

而林烟撕的是闵行洲。

把问题丢给闵行洲,故意给前任撞见,让闵行洲给出明确态度。

照这种关系,其实谁都不算小三,是尤璇甩了还想回来霸占,闵行洲特么还忘不掉尤璇,特么两个态度棱模两可的也不说清。

尤璇漂亮不听话。

林烟妩媚要保护。

前者,男人喜欢征服,征服的过程有快感,征服到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后者,男人保护欲一旦犯乱,准完蛋。

谁让他闵行洲生得一张叫人芳心错乱的脸,好看得一塌糊涂。

戏好像开始了。

“顺子,吊单。”秦涛甩牌,“你们有没有王炸。”

赵公子认输,左看看右看看:“不是?林妹妹不是来过吗,她走了吗。”

秦涛眼神示意警告:“闭嘴。”

林烟回别墅后坐在吧台等女保姆煮面,“太太那么乖的孩子喝起酒来,怪俏皮啦。”

能不俏皮,鞋也不穿,就要吃面。

秦涛的信息发来:「尤璇好像把他拐走了,你小心」

后来,好像是女保姆提醒她,“太太面冷了,是不好吃吗。”

林烟放下筷子,回复:「好像?」

秦涛:「反正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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