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家邺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戒不掉,忘不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巷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还下着雨,雨幕侵袭了整个城市,偶尔还伴随着巨大的惊雷,我脚底被石子咯地发疼也浑然不觉。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我却不争气地崴了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蓦然响起一声雷声,透过一瞬而逝的闪电光亮,我看到了徐家邺面色惨白的脸,他额头上的血迹浸染了眼角,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双眸也是带着猩红,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暗黑气息。而他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接住了划向我的刀刃。徐家邺会死吗?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真的足以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吗?但是很明显一切来不及我多想。我脑袋懵了一秒,直接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身后的打斗声和男人的闷哼让我心跳加速,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头看。隔着雨幕看到不远...
《戒不掉,忘不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外面还下着雨,雨幕侵袭了整个城市,偶尔还伴随着巨大的惊雷,我脚底被石子咯地发疼也浑然不觉。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我却不争气地崴了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
蓦然响起一声雷声,透过一瞬而逝的闪电光亮,我看到了徐家邺面色惨白的脸,他额头上的血迹浸染了眼角,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双眸也是带着猩红,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暗黑气息。
而他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接住了划向我的刀刃。
徐家邺会死吗?
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真的足以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
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吗?
但是很明显一切来不及我多想。
我脑袋懵了一秒,直接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身后的打斗声和男人的闷哼让我心跳加速,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头看。
隔着雨幕看到不远处驶过来的车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闭着眼睛拦在了车前。
黑色的辉腾堪堪停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摔倒在地,但强大的求生欲还是让我再次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车里。
“安全带。”
很清冷的嗓音,我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衬衫的下摆,声音有些卡在了嗓子眼,“盛先生。”
“难为宁小姐还记得我。”
他笑。
救过我的人我当然记得,因为我就像是任何人都能踩死的蚂蚁,只能乖乖等着自己的救世主出现。
徐家邺是这样,盛博远也是这样。
我有些苍白的扯了扯唇角,声音很浅,算是掩饰,“盛先生真会开玩笑。”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还是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盛博远垂眸看着我,手腕一个用力抱着我从车子里出来,温厚的大掌灼烧着我腰间的皮肤。
“你放我下来。”
我有些难堪地看着他,语气很涩。
除了徐家邺,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
虽然我恨毒了他,但我没有任何精力和能力去狐媚别人,又或者说,我不敢这样做。
他充耳不闻地抱着我往前走,然后我抬眸看到了围栏里面漆黑夜色下的萤火虫,整个别墅隐匿在丛林中,像极了格林童话里公主们的城堡。
我被放在床沿,总有种逃离了虎穴,又进了狼窝的感觉。
“盛先生,我……”盛博远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和我对视,像是能把我看穿,“放心,这里很安全。”
其实相比较于红衣女人的穷追不舍,我更想逃离徐家邺的身边,昨天他折磨了我一晚上,我双手被锁在床头直到刚才红衣女人的出现,就像是上流社会所说的私人玩物。
我咬着唇,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盛……先生,你明天可以帮我离开吗?”
第一次,我对别人有了希翼。
我强烈的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帮我挣脱束缚。
他久久没回应,我有些僵硬地收回了双手,偏开了头。
大概是疯了,我怎么会请求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帮我而得罪徐家邺呢,毕竟他是那样一个丝毫不会手软的人。
下一秒,我感觉到我的下颚被挑起。
“安安,我不管你怎么定义这段关系,但是我想娶你,是切切实实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都得嫁给我。”
我冷笑,“你不怕你娶的是具尸体么?”
“你就算是死,坟头上也得刻着徐太太的名字。”
“还有,”他黑眸里倒映着我惨白的脸,“佑安孤儿院里的孩子,里面的工作人员,你真的就一点没有软肋了吗?”
我睁大了双眸,“徐家邺!”
“嗯,我在。”
“安安,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的声音低沉,我的名字和他的话语交缠在一起吃些模糊不清,我脸色更加苍白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三年前如果他这样说,我就不会丢了梦想,毁了工作,甚至没有了南微,他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却偏偏毁掉我这一切,可怜又可悲。
“徐家邺,我也不想跟你闹,在我没考虑清楚之前,这个孩子会好好在我肚子里,如果佑安里面的任何人出了事,我就带着它一起去找南微。”
一时半会我也打不掉这个孩子,我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解决这个突然的惊吓。
我开始吃饭,整个人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徐家邺请营养师做的膳食,我几乎是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我要留着这条命,跟徐家邺好好斗!
徐家邺这几日回来的也特别晚,每次回来我不是在吃晚饭,就是在吃晚饭的路上。
这日,我正默默地嚼着餐盘里的沙拉,门直接就被踹开了。
我抬眼看了眼进门换鞋的徐家邺,继续嚼我的沙拉,结果他直接大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拎了起来。
我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他身上有着浓浓的酒气和香水味道,甚至连我的衣衫上也沾染了这种味道,刺鼻又萎靡。
他说,“安安,佑安失火了。”
我下意识就开始尖叫,“徐家邺!
你答应我不会动他们的!”
“嗯,”他将我捞进了怀里,“是盛博远。”
“不可能,前几天他还帮我逃……反正不可能是他。”
我在感觉到他骤降的气压之后,硬生生改了口。
逃跑这事不能提。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懂。
徐家邺英俊的脸突然在我玩面前放大,更甚的酒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本能地躲了躲。
“你如果还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你就离我远点。”
“还有,”我抬眸看着他,“正常的恩爱生活我恐怕也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尽可能去找外面那些女人,让我和孩子少受点罪。”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逼仄,我手撑在餐桌上已经有些费力,但还是毫不避讳地盯着她,可能没有了顾忌,我现在和他对视起来毫不畏惧,徐家邺黑眸同样盯着我,静默了好一会儿,直接掐着我的腰抱了起来。
我本能地挣扎,“你放开我!”
他没回答,双唇紧紧抿着,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然后我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我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害怕,原本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要打掉的,可我现在竟然母爱泛滥,有那么一丝丝不舍。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直接拉住我不断后退的身子,我几乎是半扑着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挣开,“徐家邺,你放开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坐在床沿,将我抱在了他膝上,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发顶,像是在驯服温顺的小猫。
我始终缩着脖子,没敢动。
“安安,”突然响起的声音,“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
我愣住,“什么?”
民政局?
我只说过有可能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嫁给他。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长久,而没有父母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我已经这么不幸,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会被别人嘲笑。
“我不会结婚的。”
我的语气深冷,甚至我能感觉到徐家邺在听到我的话后,抱着我腰的手都徒然收紧。
他不开心,我知道。
“徐家邺,暂时留下这个孩子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妥协和让步,如果你再逼我,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我其实只能这样说。
他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酒气毫不避讳地贴近我的唇息,轻轻吻了吻,“安安,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没有家庭吗?”
我皱眉,视线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有些恼怒,“那你就不应该让她出生!”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孩子出生了,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
幸福的人有同样的幸福,不幸的人却各的不幸,我蓦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红衣女人砸在我脸上的孕检单,那也是他的孩子。
明明他身上会有无数的香水味道,可偏偏每晚都会回到我这里,他怀里的女人如过江之卿,偏偏把我一个锁在他身边,如果他非要逼我,那我只能拿自己做赌注。
他抱着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在颤抖。
他说,“安安,我没有时间了,明天早上我们结婚,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是不愿意的。
“徐家邺,结婚可以,孩子我不会生下来,你自己选。”
我一定是飘了,竟然敢威胁他,我竟然敢威胁他!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有一条生命在涌动,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把它生下来,因为这是徐家邺的孩子。
好半响,他才低头看着我,“安安,明天早上我们去民政局。”
我有些不可置信。
当初是他眼巴巴让我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现在为了和我结婚,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扼杀掉它,他的心思其实有时候阴暗地可怕。
徐家邺英俊的侧脸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黑眸里我也看不到什么特殊的神色,譬如不舍,或者恼怒,他俯首亲吻我的脸,将我压进了被褥里,我的呼吸已经被悉数淹没,双手被锁在头顶,有些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
可一切由不得我细想,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一如既往,强势而霸道。
我毫无招架的能力。
其实我对这个孩子,潜意识里还是有希翼的,也生怕他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我尽量默默承受着。
我之前总说我搞不懂徐家邺,我现在,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无边的疲累和一夜的旖旎。
男人的气息贴在了我的唇角,低哑地笑,“我明天带你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惊喜又惧怕,尽管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我知道,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第一次,睡醒来不在那个压抑的房间里,腰上没有徐家邺迥劲有力的手臂。
清晨的风带着格外清冽的气息,格调雅致的客厅被初晨的光照着,旁边餐桌上是卖相异常好看的早点。
盛博远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笑了笑,“宁小姐,早安。”
因为双手被包扎处理过,所以坐在餐桌上吃饭有些笨拙,他挑起唇角看着淡淡继续道,“一会儿我们去别的地方,在到达机场之前,我们可能要换好几个地方了。”
我口中的吐司突然没有了味道,整个人有种极度的不真实感。
他真的可以让我脱离苦海吗?
然而早餐还没来得及吃完,徐家邺就已经找到了我的位置。
我身上没有任何定位,跑出来的那条路也是异常偏僻,没而且有任何摄像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找到这里的。
盛博远带着我绕开大路,从小路迂回着走,我偶尔回过头,甚至能看见那辆古思特耀眼的车灯在向我们招手。
其实不明白,徐家邺在我身上劳心劳力,甚至不惜出动这么多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甚至看不透,他对我是劣根性地占有,还是真的有那么半分喜欢。
曾经还有人在我耳边扇风,说自从徐家邺身边有了我,别的女人几乎都碰不到他的一片衣袖。
可我是真真正正见过,他前脚从我床上离开,后脚就揽着女人进了包房的。
是真是假,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每次都是在徐家邺找到之前脱身离开。
一切巧合地离谱。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抬眸看着他,还是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盛博远没说话,然后侧目看了我一眼,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这里,让你彻底拜托徐家邺。”
心动吗,还是心动的。
即使这个男人有可能治我于死地,但是,只要能逃脱徐家邺的掌控,哪怕只有一点机会,我也不会放过。
快到机场的时候,我清晰地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古思特,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安全带。
他要是真的追上来,我恐怕连从他手里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古思特无数次追上来,又无数次被盛博远甩开,我甚至能想象到徐家邺此时此刻脸上骇人的戾气,到达机场的时候,我看着前面成排的黑衣人,脑袋一刹那轰然炸开。
我突然意识到,想离开这个念头是多么的苍白。
盛博远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在如此大的阵仗下带我离开的。
因为对面的人,是徐家邺。
古思特在盛博远的车后面停了下来,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五官邪佞又俊美,穿着黑色大衣和黑裤,皮鞋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儿声音。
他背着光,我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脖颈的力道突然撤开,我止不住地大口喘息,甚至有些剧烈的咳嗽。
英俊的男人提了提裤脚,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指尖的猩红明明灭灭,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他将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扔到了我面前,语气淡漠又凉薄,“这是你逃跑的代价。”
我垂眸,清晰地看到了面前的那份病危通知。
我几乎是挣扎着坐起身,费力的爬下床,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裤脚。
“我求你,放过她!”
南微是我活着的希望,是我这么些年来唯一的慰籍,她对于我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我第一次逃跑他就是这样威胁我的。
徐家邺英挺冷峻的五官尽是满满的嘲弄,薄薄的烟雾弥漫了我的脸,声线清冷地让人心悸,“安安,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他站起身来,修长的双腿躲开了我的手,直接揽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
我身子很僵硬,但还是伸手去揪他的领带,“徐家邺,放过她,求求你。”
“只要你放过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像除了这些话,别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即使这些话我曾说过一遍。
他带着我直接出了病房,走廊的灯光很昏暗,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和淡漠的侧脸,英俊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徐家邺抱着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时候,我心底涌上了无法抑制的恐慌。
那是南微的病房。
她总是爱漂亮,即使生病了也会精心打理自己的长发,可现在她就安静地在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地像一张纸,身上的病号服宽大地不像话。
她双眸紧紧闭着,呼吸机已经被拔下来放到了一边,周围安静到,我甚至能听到死亡倒计时的声音。
我费力地揪着徐家邺胸前的衬衫,狠狠地咬着牙,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个折断我羽翼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尖叫,“徐家邺,我求求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安心待在你身边,只要你救救南微!”
南微跟在我身边十四年,从我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我后面跑,我看着她长大,她的意义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姐妹之情。
徐家邺干净的眉眼带着清浅的嘲弄,深邃的双眸透过玻璃窗落在南微脸上,轻轻笑了笑,“安安,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对我来说确是如临深渊。
“不要!
徐家邺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动南微,你救救她!
救救她!”
我发了疯地去攀玻璃窗,眼泪不断地掉落下来,歇斯底里地求他,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凄厉的声音,但他置若未闻。
南微的病房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医护人员过来。
没有人管我歇斯底的尖叫和呼救。
我眼睁睁地看着监护仪上的图案一点一点变成直线,最后变成一声警响,我却连她的脸都碰不到。
她就这样没了啊,我还没来得及把上个月买的那条裙子拿给她看,我还没有带她去最想去的洱海,我还没有陪她过成人礼,她怎么就被我害死了呢。
她明明几天前还笑颜如花地喊我姐姐,还在因为一个甜筒而雀跃不已。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要杀要剐我都受着,要的我命我也给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南微呢。
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南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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