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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后续

龙虎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文川和秦浩之流,更是脸都绿了。要不是忌惮上川沪身份,只怕早就皱眉了。堂下,赵铮眼睛一眯,鼻孔轻哼。从古至今,那个地方的人,总是让人讨厌。区区弹丸之地,也想和大盛比试诗词?大言不惭!上川沪可不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秦熙的雅间。“秦姑娘意下如何?”“若觉得大盛才子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姑娘大可离去,如若不然,这彩头鄙人便只好要定了。”短短两句话,挑衅意味十足。陆文川捏着拳头,再也忍无可忍。“哼,东岛皇子莫要狂妄,既如此,大家就比上一比,看看谁才是欺世盗名之辈。”“不错!今日这诗词必须得比。”“陆公子,秦姑娘,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东岛人。”“陆公子,还请壮我大盛读书人之威名!”……所有的读书人,瞬间沸腾了。这上川沪都快骑到...

主角:赵铮容妃   更新:2024-11-26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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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文川和秦浩之流,更是脸都绿了。要不是忌惮上川沪身份,只怕早就皱眉了。堂下,赵铮眼睛一眯,鼻孔轻哼。从古至今,那个地方的人,总是让人讨厌。区区弹丸之地,也想和大盛比试诗词?大言不惭!上川沪可不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秦熙的雅间。“秦姑娘意下如何?”“若觉得大盛才子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姑娘大可离去,如若不然,这彩头鄙人便只好要定了。”短短两句话,挑衅意味十足。陆文川捏着拳头,再也忍无可忍。“哼,东岛皇子莫要狂妄,既如此,大家就比上一比,看看谁才是欺世盗名之辈。”“不错!今日这诗词必须得比。”“陆公子,秦姑娘,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东岛人。”“陆公子,还请壮我大盛读书人之威名!”……所有的读书人,瞬间沸腾了。这上川沪都快骑到...

《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后续》精彩片段


陆文川和秦浩之流,更是脸都绿了。

要不是忌惮上川沪身份,只怕早就皱眉了。

堂下,赵铮眼睛一眯,鼻孔轻哼。

从古至今,那个地方的人,总是让人讨厌。

区区弹丸之地,也想和大盛比试诗词?

大言不惭!

上川沪可不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秦熙的雅间。

“秦姑娘意下如何?”

“若觉得大盛才子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姑娘大可离去,如若不然,这彩头鄙人便只好要定了。”

短短两句话,挑衅意味十足。

陆文川捏着拳头,再也忍无可忍。

“哼,东岛皇子莫要狂妄,既如此,大家就比上一比,看看谁才是欺世盗名之辈。”

“不错!今日这诗词必须得比。”

“陆公子,秦姑娘,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东岛人。”

“陆公子,还请壮我大盛读书人之威名!”

……

所有的读书人,瞬间沸腾了。

这上川沪都快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再忍下去,岂不是落了整个大盛的面子?

“殿下,此事您怎么看?”

雷开皱着眉头,小声提醒:“这上川沪虽然高傲自大,不过传闻此人文采斐然,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也不会蠢到挑衅整个大盛的读书人。”

对此,赵铮只是淡淡一笑:“放心,一个自卑且卑鄙的民族罢了,怎么和我泱泱大盛相比?总有人会教训他的。”

赵铮是真的一点都不急,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李白杜甫。

凭他上一世背的那些诗词,随随便便就可以吊打这上川沪。

不过现在,他更好奇另一件事。

赵铮抬起头,看向秦熙的雅间。

不知道这位高冷御姐,会怎么选择呢?

“也罢,既然东岛皇子如此有兴致,那小女子就奉陪到底,我堂堂大盛,人才辈出,岂会无人?”

雅间里,秦熙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听得出来,她显然有些生气了。

原本此番前来,只是游湖玩水,寄托雅兴,毕竟六月风雪何其难得,岂能错过?

可现在,为了大盛颜面,为了读书人的风骨,她还是选择了答应。

“好好好!有秦姑娘这话我就放心了,鄙人希冀……能够一亲芳泽!”

“姑娘稍等,待鄙人把这些大盛读书人踩在脚下,再来与姑娘郎情妾意。”

上川沪目光一眯,得意大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陆文川和一众大盛才子,不免心中暗喜。

可以想象,今日谁若能把这上川沪压下去,不但能讨得秦熙欢心,更是为大盛读书人争一口气,成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声名鹊起,封官拜将,岂不是迟早的事?

一时间,在场读书人目光火热,早已跃跃欲试。

“妈的,上川沪是吧?你给老子等着,哪天落在我手上,老子弄不死你。”

秦奋狠狠的瞪了上川沪一眼,转身进了雅间。

而陆文川早已等不及了,当即命人送来文房四宝。

“好,那咱们就三轮定胜负,三轮之后,谁的呼声最高,佳作最妙,谁便是今日的魁首。”

说罢,陆文川又对着秦熙的雅间遥遥一拜。

“秦姑娘博学多闻,不如就由姑娘来出这第一题?”

此话一出,在场文人才子,纷纷竖起了耳朵。

雅间里沉默片刻,许久,才传来秦熙清冷的声音。

“六月飞雪,千古难见,不如这第一题,就以风雪为题吧!”

众人闻言,纷纷赞成点头。

古人言触景生情,此处飞雪飘扬,湖光潋滟,正是美景所在。

只差一首好诗,抒发胸臆!

唯一的难点,便是自古涌风雪的佳作太多太多。

想要写得好、写得妙,还需得仔细斟酌。

若是落入俗套,未免得不偿失。

画舫之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众多读书人,或低头沉思,或抬头望天,或来回踱步,或苦叹摇头,不一而足。

而谁也不想做出头鸟,以至于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至于那上川沪,此刻嘴角含笑,似乎并不急着开口。

倒是陆文川苦思良久,一杯温酒入肚,当即挥笔。

不多时,一首小诗猝然而就,递给一旁的歌女,让其念出来。

“飞雪带夏暑,裴回乱绕空。”

“君看似花处,偏在翠明东。”

“好诗,好诗!”

“虽是五言,可短短几句,不但勾勒出六月飞雪的绝美景象,更由小及大,称颂了画舫宴会盛况,可谓是上等的佳作啊。”

“不愧是陆大才子,这般名篇一出,我等都羞于落笔了!”

众人闻言,纷纷赞不绝口,惊叹连连。

楼上,陆文川朝着四处抱拳,连称谬赞。

看着这般反响,满脸得都是意之色。

目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雅间,若是连秦熙也夸上一句,那就真是锦上添花了。

只可惜,雅间里安静如初,始终没有声音传来。

堂下,赵峥愣了一下,不由摇了摇头。

陆文川的诗辞藻确实不错,但整体的结构一般,虽是写景的诗句,但空写景色,欠缺情思,华而不实。

写诗一事,讲究情与景合二为一,方为上乘。

看来,陆文川只得探花,也不是没有原因。

“呵?这也算诗?简直狗屁不通!”

就在众人称赞之际,一道嘲讽赫然响起,很是刺耳。

只见上川沪冷笑一声,目光鄙夷:“若大盛文人都是这般水平,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又是什么?”

“你……东岛皇子,你别太过分。”

“莫非你有好词佳作,能压过我一筹不成。”

陆文川气得满脸通红,他发誓,他真的想把上川沪按在地上摩擦一顿。

楼下一众读书人闻言,也纷纷怒视上川沪。

这厮三番五次贬低我大盛士子,简直狂妄无比!

今日不压他一头,难解心头之恨。

“那是自然!看好了,今日本皇子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才是诗!”

说罢,随手提笔在宣纸上一蹴而就,递给身旁一言不发的中年男人。

“遍览千山雪,万景不分明。”

“忽临天上阁,富岳起清风。”

一诗既出,堂下原本不屑的读书人,瞬间张大嘴巴,一时心惊。

哪怕是陆文川和秦浩,也脸色一变,满脸都是震撼。

这首诗,前两联写千山雪景,万景如一,毫无看点。

可随后,诗人便忽临仙境,正奇异莫名之时,原来才发现,是富岳之上一阵清风扫过!

诗中的富岳,正是东岛名山,更有思乡之情!

融情于景,瞬间让这首诗的格调提升了一个档次。

都是五言绝律,可这首诗无论是写景还是意境,都完全压了陆文川不止一筹。

画舫的气氛,瞬间沉默下来。

无数读书人,都把殷切的目光看向陆文川。

陆文川那首诗,便已无人能企及,何况是这首?

众人都期望着陆文川能再写一首,压过上川沪,为大盛的读书人争一口气。

只可惜,此刻的陆文川,心已经完全乱了。


别说压过上川沪,他现在连写诗的心境都荡然无存。

“看不出来,这上川沪还是有点东西的。”

赵铮淡淡一笑,语气波澜不惊。

倒是身旁的雷开眉头紧皱:“唉,这下麻烦了,先不说秦熙小姐脸面扫地,我大盛文人的名声,也要一落千丈了。”

……

“秦熙姑娘,不知鄙人这首诗,你觉得如何?”

二楼廊间,上川沪笑容得意,略带玩味的看向秦熙的雅间。

许久,雅间里才传来两个字。

“尚可!”

这个评价,从秦熙嘴里说出来,意味可完全不同。

陆文川脸色苍白,心里就算再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

以他的才学,只怕还真无法超越上川沪这首诗了。

“哈哈,姑娘喜欢就好!”

说罢,上川沪居高临下,看向大盛一众才子。

“来大盛之前,还想着与大盛才子交流一番,但今日一见,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堂堂大盛,也仅此而已,不值一提。”

上川沪神色得意,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既然没有人敢来比,那鄙人只好劝你们趁早认输,鄙人还要和秦姑娘入慕一叙呢!哈哈哈哈哈!”

上川沪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在场文人墨客,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可奈何身份比不过上川沪,连才华也敌人不等,就算再愤怒,也只能忍着。

至于陆文川,更是气得胸口起伏,摇摇欲坠。

按照计划,他本该出尽风头,抱得美人归。

可如今,却被别国之人骑在头上,颜面尽失!

连大盛的威名,也将一落千丈。

见众人低头沉默,不敢出言。

上川沪不屑一笑,收起折扇,正要前去雅间。

可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响起一道平淡而自信的声音。

“我有一首诗,倒想试试!”

众人一惊,连忙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

“这是谁,怎的如此面生?”

“害,我当是京中哪位大才子来了呢,白高兴一场。”

“年轻人,还是算了吧,免得自取其辱。”

见赵铮如此面生,原本热切的读书人,瞬间蔫了下去。

京城有名的才子,无非那么几个。

连陆文川都败下阵来,区区一个无名小卒,又能有什么用?

上川沪亦然,连看都不看赵峥一眼。

“区区无名之辈,还没有资格和我比试,乖乖坐着吧!”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美女身上,哪里愿意浪费时间?

“怎么,堂堂东岛皇子,莫非怕了?”

对于众人的话语,赵铮充耳不闻,反而心平气和的看向上川沪。

“怕?鄙人来大盛京城,可从未怕过!”

“但你要是不怕丢人,鄙人倒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上川沪冷哼,目光很是不善。

“不过,我得提醒你,若是打油诗,还是不要念了,免得落了大盛最后的遮羞布!”

听到此话,一众读书人也纷纷摇头。

显然,对于赵铮,没有丝毫的信心,只求别丢了大盛最后一丝颜面便好。

“放心,诗词如何,你听了便知!”

“刚刚两首都是五言绝句,既然如此,那我也吟一首五言绝句吧。”

赵铮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当即吟咏而出。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

嗯?

三句才出,众人却纷纷皱起眉头。

上川沪不屑的轻哼一声,冷笑道:“小子,你这前三句虽好,却与题目完全不符,不会是哪里抄来凑数的吧?”

堂下,众人也是如此认为。

毕竟,秦熙亲自点出,第一题以雪为题。

可看这三句,通篇没有半点与之相关,莫非真是抄来的?

“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赵铮淡淡一笑,继续念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一诗既出,全场先是一愣,接着陡然一惊。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妙,妙啊!

这是何等的绝妙诗篇!

此诗一出,整个画舫似乎都随之一滞,而后轰然热闹起来。

“独钓寒江雪!好一个独钓寒江雪!”

“只寥寥几笔,便把大雪苍茫的景致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最后一句,是绝妙的点睛之笔啊。”

“没想到,这书生居然有如此诗才,是我等看走眼了。”

一众才子议论纷纷,目光灼灼的看着赵峥,眼中的不屑与怀疑瞬间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对刚刚那首绝句的震惊与敬佩。

哪怕是雷开,也惊得张大嘴巴。

他和赵铮相识数年,却还是第一次知道,赵铮居然还有如此诗才?

莫非,这些年大皇子在故意藏拙?

二楼廊间,原本不屑的上川沪听闻此诗,一时神情恍惚。

大雪倾覆,湖面如镜。

一叶孤舟,身着蓑衣的老渔翁垂钓其中。

虚无缥缈,远离尘世,纯洁宁静,万籁无声,一种超脱亘古的孤寂气息扑面而来。

饶是他自负诗才,但也被诗中的意境所震惊。

“我不如他!”

上川沪自意境中醒转,原本得意自负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

阴翳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正悠闲喝酒的赵峥。

本以为,他已经胜券在握,准备成为秦熙的入幕之宾了。

却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该死!

走廊另一头,陆文川此刻更是头皮发麻。

作为大学士之子,陆文川五岁开始读书,十几年来,几乎读遍了大盛的所有诗词。

可大盛史上所有咏雪的诗篇,却都没有这般境界!

这个年轻人,不一般。

想到此,陆文川深深看了一眼赵峥,眼里满是嫉妒之色。

为何写出这等诗篇的,不是我陆文川?

我恨呐!

对于众人的追捧,赵峥始终神色淡然,似乎并不意外。

笑话,他肚子里可是华夏几千年文明的结晶。

对付一个东岛的跳梁小丑,还不是绰绰有余?

没有理会上川沪、陆文川之流,反而抬头看向二楼的雅间。

“秦姑娘,不知这两首诗词,哪一首更胜一筹?”


“怎可如此?”

上川沪眼睛一瞪,当即反驳。

“这赌约的较量,乃是我与贵国大殿下之间进行,自然要由我与其较量!”

演兵论策,这对他们来说,自然极其有利!

以他们使团所带来的精锐,岂会怕赵铮?

楚文清皱着眉头,心中长叹。

眼下的局势,对他们而言,属实不利。

“那就比演兵论策!”

赵铮耸耸肩,不起太多波澜。

闻言,楚文清和秦牧等人皆是摇摇头。

他们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大殿下先前在明明在应对南越之事上,表现极佳。

可在这场事关江山社稷的赌约之上,却这般轻率儿戏!

金椅上,赵明辉目光深沉,令人看不出其真正想法。

眼下木已成舟,他深深看了赵铮一眼。

“准奏!”

“至于比试时间,另行商议!”

演兵论策,对于当今朝堂,意义不止是决断大盛与东岛国之间的国事。

如今正值应对南越之际,大盛也需要一场关系到军力的胜利,来振奋军心!

一切盖棺定论,楚文清等人长长叹息。

这场演兵论策,先天便对赵铮不利。

想赢,何其困难?

“大殿下!”

这时,唐极笑眯眯面向赵铮,目光玩味至极。

“殿下可得做好万全准备!”

“届时,我等恭候殿下壮我大盛之威!”

唐极笑容温和,话语里挑不出任何毛病。

唐极身后,赵嵩冷笑着看着赵铮,心中得意之极。

赵铮啊赵铮,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这场比试,若赵铮赢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坏处。

无非是赵铮可以借此博得一些名望罢了。

但这些,他们并非没有应对之法。

可若是输了……

那赵铮自此以后,就该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了!

“那便借镇国公吉言了!”

赵铮仿佛没有听出唐极话语里的意思,依旧笑容灿烂。

壮大盛之威?

如你所愿便是!

秦牧和楚文清等人愁云渐浓,重重叹息。

他们都有些难以直视赵铮了!

这赌注的代价,实在太大!

赵铮终究太过年轻,做事未曾想过后果。

输了,便要万劫不复!

赵铮耸了耸肩,他自然知晓秦牧几人的心思,却没有解释。

这种时候,只有用行动来证明!

至于那上川沪……

赵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给出的条件如此丰厚,香饵都挂好了,不怕他不上钩!

区区东岛国皇子,还异想天开地求他皇帝老爹赐婚?

你丫也配?

朝堂上,群臣议论纷纷,仍旧在谈论朝堂政事。

赵铮暗暗看向金椅之上,皇帝老爹此次让他上朝,恐怕有试探他的心思!

不过,眼下面对南越战和争执不下的档口,这场演兵论策,刚好可以用来收拢人心!

若连小小上川沪都收拾不利索,还打个毛的南越?

一场朝会,终于散去。

百官山呼万岁,各自离去。

赵铮扫了眼四周,也没再和秦牧、楚文清交流,悄然离开。

唐极和周表并肩而行,两人相视一眼,神色如常。

既然赵铮与东岛国皇子的赌约木已成舟。

何不趁此机会,推波助澜?

……

安国公府。

秦牧自皇宫一路赶回,一言不发。

他神色沉凝,回想起早朝之上的事情,不免叹息一声。

这位大殿下,多少有些……烂泥扶不上墙!

“爹,您回来了。”

不远处的凉亭中,秦熙见到秦牧,缓缓起身行礼。

她一袭长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手持一份书卷,宛如临世的谪仙。

秦牧看了眼女儿,神色逐渐复杂起来,又长长叹息。


天牢,冰冷的铁窗,将自由与束缚分隔。

角落潮湿的茅草和床铺,散发着浓浓的霉臭味。

厚实的高墙和铁门,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绝望感。

赵铮坐在脏兮兮的床铺上,虽有些不适,却已经没时间在乎这些。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皇后和赵嵩的阴谋。

哪怕秦学桧替他上书,争取重审的概率,也小之又小。

退一万步说,就算能发还重审,有皇后和赵嵩阻挠,想要翻案,难度也绝对不小。

赵铮只能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搜寻记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毕竟,任何蛛丝马迹,都将决定他的生死。

夜幕深沉,一阵寒意袭来,赵铮蜷缩在茅草堆里,慢慢睡了过去。

“殿下,殿下……”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赵铮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一张稚嫩的脸庞,眼角带着泪珠,正心疼的看着自己。

“春玲?你怎么来了?”

赵铮猛地起身,有些意外。

按照记忆,这是他的贴身侍女春玲,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心思却很细腻,对赵铮更是无微不至。

可天牢这等重地,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进来的?

“殿下,您万金之躯,怎么能住这等地方?”

春玲见赵铮狼狈模样,眼圈一红,想替他清理凌乱的头发,一伸手,才发现隔着铁门,连碰到赵铮的困难,只能无声落泪。

“你这丫头,我是戴罪之身,不住这里还能住哪?”

赵铮苦笑摇头,见她几度落泪,一时有些心疼。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丫头抹抹眼泪,努力露出笑容:“殿下,您和娘娘的寝宫已经被查抄了,姐妹们都被驱散,大多被赶出了皇宫。”

“春玲用殿下以往的赏赐换了银子,才能买通卫军进来看殿下一眼。”

原来是这样。

不用猜,之前赵嵩受的气,只怕都撒在这些丫鬟太监上了。

“难为你还记得本殿下,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丫头抹抹眼泪,眼睛依旧红红的:“春玲已经被赶出皇宫,只能先回老家……”

说着,拿过手里的包袱,一股脑塞进铁窗里:“殿下的衣物,是春玲偷偷藏下的!春玲以后不能照顾殿下了,天冷了,您多穿一些……”

“天冷?”

看着手里的衣服,赵铮一时诧异。

昨日炎炎酷暑,何来天冷一说?

春玲叹了口气,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今日皇城已经白了,这六月飞雪,还真是罕见。”

六月?飞雪?!

赵铮先是一愣,接着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殿下,您怎么了……”

春玲呆呆的看着赵铮,心里一时着急不已。

殿下不是被吓疯了吧?

她自然不知,赵铮不但没疯,甚至已经想到了脱罪之法。

“春玲,你今日便出宫,本殿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

春玲回过神,赶紧重重点头:“殿下您说,春玲就是死,也一定会办到!”

“你放心,此事很简单,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赵铮笑了笑:“且说前朝有一民女,名窦娥,不但生得秀丽,生性更是温婉善良,只可惜夫家早逝,只能和婆婆蔡氏相依为命,谁知,一日出街时被一富家子弟看上,死缠烂打,硬要将其霸占……”

“窦娥不依,那富家子弟不依不饶,想下毒害死蔡氏强占窦娥,却被自家父亲误食,一命呜呼……”

“富家子弟反告窦娥,是她下毒害死父亲,并买通知县,以蔡氏性命相逼,屈打成招……”

“窦娥斩首那日,婆媳两痛哭流涕,明明是六月,却天生异象,忽降飞雪,覆盖了整个法场……”

“后钦差大臣得窦娥托梦,重审此案,还了窦娥清白,只可惜,窦娥性命难续……”

赵铮三言两语,便将《窦娥冤》的故事稍加改动,讲给了春玲。

听到凄惨处,春玲早已泣不成声。

“殿下,这窦娥也太可怜了,就和您一样,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

赵铮笑着摇了摇头:“春玲,你先别急。”

说着,在身上看了看,撤下腰间的精美玉佩,塞到她手里。

“春玲,你出宫后拿这玉佩换写银子,再请人将我给你讲的故事抄录千分,分发给京城之人,越多越好……”

“记住,一定要写上一句话,六月飞雪,必有冤案!”

“殿下,这……”

看着手里的玉佩,春玲有些不明所以。

“你不用多问,按照我说的做就好,记住,让越多的人知道就越好!”

“是,殿下您多保重,春玲就是不眠不休,也会将此事办好。”

春玲郑重点头,不舍的看了赵铮一眼,匆匆离去。

赵铮嘴角含笑,再无之前的落魄与被动。

好,好一出六月飞雪!

连老天都在帮我!

赵嵩、皇后,你们别得意。

咱们之间的较量,还没正式开始呢!

……

随着飞雪再次覆盖大地,一切,都如赵铮所想那般。

短短两日之间,《窦娥冤》便在皇城人尽皆知。

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几乎无人不晓,哪怕是小孩子也能说个一二。

先不说各大茶楼酒馆请人夜夜说书,就是那数万份的印刷本,皇城几乎人手一份。

在窦娥的冤屈引得不少人潸然泪下之际,六月飞雪,必有冤案八个大字,更是深入人心。

眼看雪越下越大,各地的百姓纷纷集结,请愿官府彻查冤案,以免上天降下责罚。

铁窗内的赵铮绝对想不到,他的一个小计划,差点引起了皇城百姓暴乱……

两日后,卯时。

鸡鸣五声,大盛金殿朝堂,文武百官赫然在列。

金座上,大盛皇帝赵明辉泰然而坐,一身龙袍熠熠生辉。

“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便退朝吧!”

议完几件要事,赵明辉挥了挥手,威严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疲倦。

“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有侧上首,一位须发花白,却身体硬朗的老者当即站了出来。

“安国公有何事启奏?”

安国公上前一步,正色道:“陛下,近日皇城有一则《窦娥冤》的故事广为流传,引起了不少百姓共鸣!前日又忽降大雪,与其情节相同,只怕是上天的警兆!”

“六月飞雪,必有冤案,此事万万马虎不得!”

话落,群臣不由窃窃私语,哪怕是金座上的皇帝,也不由微微皱眉。


“安国公,此言差矣!”

可谁也没想到,沉默许久了唐极,居然在这时候站了出来。

“我朝若与东岛国永修万世之好,必将四海升平。”

“而若能联姻,两国之间的关系将日益稳固。”

“这是天大的好事,安国公怎可拒绝?”

他言辞恳切,仿佛是在为秦牧着想,为大盛着想一般。

陛下先前要将秦牧的女儿嫁给赵铮,若真如此,安国公秦牧必定站在赵铮那边。

他们当然不愿意看到赵铮就此平添一份助力!

东岛皇子的想法,却正中了秦牧的下怀。

“镇国公此言不错,东岛国皇子一表人才,以后说不定能荣登大位!”

周表也笑吟吟的走出来,跟着劝说秦牧。

“今后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安国公也不必再为女儿担忧了。”

话落,不少大臣,也纷纷附和着点头。

秦牧重重冷哼一声,瞪了眼唐极和周表等人。

这些人的心思,他岂能不明?

此刻也懒得废话,抬头看向赵明辉,等待陛下决断。

金座上,赵明辉皱了皱眉,神色沉吟。

东岛皇子此番请求和亲,便已经让他略有不喜。

更何况,他已经答应过赵铮,让其在安国公秦牧和右相楚文清二人的爱女中挑选一人作为妃子。

怎可随意更改?

想到此,他的目光,忽的落在了赵铮身上。

“赵铮,朕曾有将安国公长女秦熙赐婚与你之意,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赐婚?

上川沪整个人都是一怔。

安国公之女,居然已经被赐婚?

为何机密中从未提到过?

这下麻烦了,之前所有的计划,只怕都要功亏一篑了。

“回禀父皇,儿臣以为,这所谓的联姻,不要也罢!”

未等上川沪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有些熟悉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猛地循声望去,看清说话那人的模样,上川沪脸色骤然一狞!

“居然是你?”

上川沪死死咬着牙,声音仿佛是从牙齿中蹦出来一般!

他万万没想到,昨日在画舫诗会上让他丢尽颜面的,居然是大盛的大皇子?

怪不得始终查不到他的身份。

自昨夜至今,他的心里一直憋着怒气!

要不是这里是朝堂,赵铮又是大皇子,上川沪都恨不得当场把赵铮活活吞了。

“是本殿下,东岛皇子,咱们又见面了。”

“昨日一别,本殿下可是想念得紧啊。”

赵铮笑容浓郁,微微扬起下巴。

仿佛对上川沪表现出来的熊熊怒意,没有丝毫察觉!

朝堂之上,群臣疑惑地打量着赵铮与上川沪。

瞧这意思,赵铮与上川沪居然还认识?

上川沪瞪着眼睛,脸色愈发阴沉。

赵铮的话,分明是对他的嘲讽和挑衅,气得他握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

“殿下,万万以大局为重……”

眼看上川沪的怒火就要压制不住,身后,中年男子低声提醒。

上川沪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心中怒火。

他目光闪烁不定,环顾四周。

随后,又冷冷盯着赵铮。

“原来是大盛的皇子殿下,如此更好!”

上川沪咬牙切齿,语气幽冷。

“你可敢与我再比试一次?”

上次,他输得不甘!

而现在,若能胜过赵铮,便是胜过了大盛的皇子!

那意义就更为不同了!

“手下败将罢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赵铮嘴角含笑,淡淡的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资格,再与我较量?”

嗯?

注意到二人的反应,群臣心中疑惑更甚。

看来,赵铮与上川沪不但认识,只怕还有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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