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婉侯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侯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府这般高门大户,院落深深,当年如果没有我的刻意纵容,林婉婉又怎能成功将两个孩子调换?林婉婉刚换走孩子时,晏弘成还会因为她膝下有个男孩,常常去看她。随着林婉婉刻意把晏平养得平庸不堪,她自己又年老色衰,晏弘成渐渐不再去看她,只按月给些银钱。从那之后,林婉婉对晏平的苛责愈发变本加厉,常常非打即骂。又不让晏平读书,刻意让三教九流之人引诱他玩乐,染上了赌色。晏弘成每月给林婉婉母子的那些月例怎会够他玩乐,他便被带着去偷去抢。十五岁便因犯了盗窃罪,受了墨刑。看着眼前的晏平,已经如林婉婉所愿一般,养废了。晏麟也不信林婉婉的荒谬之言,当即要叫护院。林婉婉自然不依,一边挣扎,一边声泪俱下哭诉侯府仗势欺人。安平侯晏弘成此时却正好下朝回府,看见门前的喧闹...
《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侯府这般高门大户,院落深深,当年如果没有我的刻意纵容,林婉婉又怎能成功将两个孩子调换?
林婉婉刚换走孩子时,晏弘成还会因为她膝下有个男孩,常常去看她。
随着林婉婉刻意把晏平养得平庸不堪,她自己又年老色衰,晏弘成渐渐不再去看她,只按月给些银钱。
从那之后,林婉婉对晏平的苛责愈发变本加厉,常常非打即骂。
又不让晏平读书,刻意让三教九流之人引诱他玩乐,染上了赌色。
晏弘成每月给林婉婉母子的那些月例怎会够他玩乐,他便被带着去偷去抢。
十五岁便因犯了盗窃罪,受了墨刑。
看着眼前的晏平,已经如林婉婉所愿一般,养废了。
晏麟也不信林婉婉的荒谬之言,当即要叫护院。
林婉婉自然不依,一边挣扎,一边声泪俱下哭诉侯府仗势欺人。
安平侯晏弘成此时却正好下朝回府,看见门前的喧闹不由沉下脸。
林婉婉见了晏弘成,声音蓦然软了三分。
“成郎,妾身独守空房三载,郎君却迟迟不来看妾,可是厌弃妾身了?”
晏弘成盯着林婉婉看了片刻,才想起她是何人。
向来要面子的他,沉着脸看了一眼堆在侯府门口的人,令人将林婉婉请进府中。
小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晏弘成的脸色骤变,他猛然转身,动作迅疾而决绝,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颊上。
那力度之大,让我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踉跄了几步,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了鲜明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率先反应过来的晏麟连忙冲过来扶住我,语气愤怒:
“父亲何故出手伤害母亲?”
林婉婉见我挨打,起初是幸灾乐祸之色,但见晏麟紧张的神色,眉眼中浮起戾气。
此时,晏弘成冷笑一声:
“林婉婉不懂事,赵宁你身为侯府主母,也跟她一般不懂事吗?她上门要名分,你给她便是。”
“今日是贵妃娘娘省亲的日子,府中准备了许久,你连这点细枝末节都处理不好,怎配当世子母亲?”
看来晏弘成是把林婉婉看作是上门要名分的了。
晏麟的反应却比我更大,他面上浮现薄怒:
“分明是这林氏的错,父亲反倒来怨母亲,未免也太偏心了。”
11
马车往城郊驶去,停下时,轿帘外站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曲响的身上有带着泥土的清新青草味,显然,他已等了很久。
“你来了。”
“是,我来了。”
一时间,相顾无言,似是要望穿彼此缺席的二十载岁月。
二十年前,我和曲响也是如此站在此地。
那时,性子刚直的父亲在朝堂之上不断被老安平侯打压。
最终,父亲打算借联姻来缓和关系。
老安平侯自诩自己占尽上风,加之他的独子晏弘成有风流浪荡之名,家世相仿的贵女并不看得上,安平侯府因此竟也欣然同意这桩婚事。
可那时,我与曲响已经两情相悦,于是我们商量好私奔。
我们筹谋已久,可真正出京时,我却反悔了。
我说,我不能走,我不赴这个火炕,便总有人要替我赴。
晏弘成不喜欢我,可我总归是侯府的少夫人,我想着不过是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我亦是这般做的,晏弘成的那些外室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若真要将人抬进来也无妨,只是老侯爷和晏贵妃不许他纳妾。
在公婆的催促下,我也很快怀上一个孩子。
那时,我常常抚摸着显怀的小腹,一遍一遍给自己催眠,让自己忘掉曲响。
我怀胎七月时,我父亲因为朝中的革新派说话,惹了先帝震怒,获罪入狱。
后来我才知道是晏弘成在其中引导,而父亲因为两家的姻亲关系而轻信了。
那时,我一夜一夜流尽了眼泪,而晏弘成每日夜宿花楼。
我生产时,晏弘成却格外体贴的守在产房外。
我以为他是初为人父,格外紧张。
直到他秘密抱了个男婴进来。
他看着我诞下的女婴长呼一口气:
“还好是个女孩,掐死也不会心疼。”
那时我才知晓,就连我的怀孕都是一场精心的谋划。
因为那时,即将入宫的晏大小姐,已经有了身孕。
晏弘成换完孩子走后,林婉婉买通的接生婆鬼鬼祟祟用晏麟换走晏平。
我花了一大笔钱,让所有人闭嘴。
眼前,曲响修长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船已经来了。”
岸边,清风吹散凌凌水波,已是沉舟侧畔千帆过。
晏贵妃闻言,走近晏平,面露心疼:
“平儿,待你成为世子后,我会加倍补偿你。”
晏平一直垂着的眼眸终于有了波澜,他问道:
“什么都可以?”
林婉婉见事态根本不按自己预想的发展,有些着急了。
她怎能想到如此优秀的晏麟会被放弃的如此彻底,而平日被她牢牢掌握在手掌心的晏平瞬间登上青云。
林婉婉带着讨好的态度,凑在晏平身边:
“平儿,都说养恩大于生恩,你如今成了侯门世子,日后可不能忘记孝敬母亲啊。”
晏贵妃也未曾见过像林婉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当即怒斥:
“你犯下如此大罪,完全毁了平儿本该富贵荣华的一生,如今还敢在这里攀关系。”
“来人,把她拉下去!即刻处以极刑!”
晏平见往日他最害怕的林婉婉被晏贵妃身边的侍从押走,才对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清楚的认知。
他看着惨叫的林婉婉,嘴角微翘:
“我既是世子,你怎会算我的母亲?”
晏平小心翼翼的目光投向我:
“侯夫人才应该是我的母亲。”
还不等我开口,圣人先发话了:
“朕要封的安平侯世子,从始至终只有晏麟。”
晏贵妃笑容微凝,然后迅速调整表情,说道:
“晏麟已经享受了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世子之位让给平儿又何妨?”
向来笑容和气的圣人蓦然冷了脸:
“晏麟好歹是安平侯子嗣,晏平呢?”
晏贵妃瞬间花容失色道:
“官家这是何意?”
圣人看着放在心尖上数年的女人,眼中尽是失望:
“你知道朕在说什么。”
宫中的女人向来圆滑,何况是受宠数年的晏贵妃,只见她镇定道:
“官家若不满意这番安排,那便按官家的意思来便是。”
“麟儿是官家看着长大的,想来不舍,那便……”
她话音未落,圣人却率先发难了。
此刻,厅堂中的人早早被清场,圣人捏住晏贵妃的下巴,沉声质问道:
“晏平的母亲是谁?”
圣人的手劲极大,晏贵妃白皙的脸上出现两道红痕。
她入宫后千娇万宠,何曾遭遇过如此对待?
晏贵妃知道圣人极为生气,泪如雨下,期望博一分怜惜,嘴上只说:
“陛下何出此言?晏麟是外室子,那晏平自然是侯府夫人嫡出。”
冷眼良久的我幽幽开口:“贵妃娘娘,你记错了,我何曾生过男孩?”
晏贵妃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与兄长自幼面貌相似,他既肖似兄长,自然也与我有几分神似。”
晏平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过脸去,别扭道:
“父亲不嫌弃我吗?”
听到这样的话,比晏弘成反应更大的是晏贵妃。
晏贵妃红着的双眼不肯从晏平脸上移走,即使上面刺了一个丑陋的“盗”字,她的声音微哑:
“没有人会嫌弃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
“你是叫平儿?今后你便是侯府世子,没有人再敢轻看你。”
林婉婉见晏弘成这般反应,却犹如被雷劈一般。
她不明白,嫡子与庶子的区别有那么大吗?
晏麟和晏平,明眼人一看便知该选谁。
更何况是最会权衡利弊的勋贵之家,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栽培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晏麟的身形亦摇摇欲坠,声音晦涩:
“母亲,难道……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晏麟仔细打量晏平,神情恍惚道:
“他和母亲分明也不像啊。”
方才还将晏麟视若亲子的晏贵妃,此刻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
晏贵妃当即请求圣人:
“林婉婉、晏麟二人欺上瞒下,导致侯门嫡长子流落在外,饱受折磨,还请官家为臣妾和兄嫂做主呀。”
圣人面露疑惑:
“仅凭相貌与两个接生婆的证言,便能草率地确定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吗?”
晏贵妃梨花带雨道:
“血脉相连,我见平儿的第一面,便知这是我素未谋面的亲侄子。”
圣人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晏贵妃,直到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问道:
“官家为何如此这般看着臣妾?”
圣人意味深长道:
“朕只是觉得血脉相连,的确是极为奇妙的事。”
“爱妃欲如何处置这二人呢?”
晏贵妃看向林婉婉的眼神充斥着恨意:
“林婉婉一介贱民,胆大包天,偷换侯府血脉,酿下如此悲剧,便是凌迟也不为过。”
“晏麟偷占了真正侯府世子十余年人生,罪大恶极,亦是该死!”
这位贵妃娘娘似乎已全然忘却,她进门时还曾将晏麟视为己出,如今的态度却判若两人。
我开口为晏麟辩护:
“麟儿从不知情,亦是被命运摆弄的苦命人,他何其无辜?”
“再如何,他也是侯爷所出,是侯府公子。”
晏麟以感激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他向圣人拱手道:
“关于身世,臣确实一无所知,直至今日才如梦初醒。”
“但无论如何,臣承圣上的恩泽,谨听圣裁。”
圣人轻笑一声:
“不愧是朕钦点的探花郎。”
他扫视一周,沉声道:
“都愣在此处做甚?一会可要误了册封礼的吉时了。”
我与晏弘成之间虽已夫妻情分淡薄,可他素来在表面上还算尊重我。
这么多年来为展示夫妻琴瑟和鸣,他更是一房妾室都没有。
只因有人说,孩子在父母恩爱的环境下成长,将来会更有出息。
如今晏麟已经成人,又考取了功名,他自然不愿再与我虚以委蛇了。
晏弘成神色冷淡:
“不管是谁的错,赵氏今日处理的方式都不对。”
林婉婉的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老爷,您当真要给我一个名分?”
“妾身苦等十八年,好比那寒窑薛宝钏,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但只要是为了老爷,妾身等多久都愿意。”
林婉婉柔顺取媚的模样显然大大取悦了晏弘成。
晏弘成唇畔微翘:
“你待我之心如何,我自然是看在眼中的,给你个名分又何妨?”
我捂着脸,遮住面上的红肿,也遮住了唇畔冷笑:
“自当听从侯爷的,便给林氏良妾之位如何?”
晏弘成今日是打定主意挑我的刺,仍然刻意为难道:
“太低了,便按侧夫人的礼,迎她过门。”
林婉婉知道自己只是晏弘成众多外室中的一个,也知道他只置外室不纳妾的惯例,多年来早就不对进门抱有希望了。
此番本是想换回孩子,可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落在头上,她自然欣喜非常。
她当即作伏低做小状,冲我欠身道:
“妹妹先给姐姐行礼了,还望日后姐姐多多照拂。”
看着她眼角眉梢的得意,我拍了拍晏麟的手,以示安抚,然后问晏弘成:
“府中人丁兴旺是好事,那晏平入族谱时,可是按晏家二公子排辈?”
晏弘成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角落里的晏平,不解道:
“晏平?”
林婉婉面色有些不自然:
“老爷,你太久不来看我们娘俩,一眨眼,平儿都十八岁了。”
晏弘成终于想起自己在外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但他的目光落在晏平脸上的刺青时,不由勃然大怒:
“他脸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林婉婉你就把孩子教养成这样?”
林婉婉见晏弘成气焰汹汹,不由缩了缩脖子,两唇微动,却什么也不敢说。
我打圆场道:
“少年人最是意气用事,又少了父亲教养,犯些错也正常。”
晏弘成按了按眉心,又看见一旁玉树临风的晏麟,脾气稍稍下去。
这个人中龙凤的嫡长子几乎是他最大的骄傲。
晏弘成颐指气使道:
“也不必上族谱了,一个通房的儿子没必要上族谱。”
众人都看得出晏弘成是极为嫌弃这个儿子。
但林婉婉却不甘心到手的侧夫人一下变成了通房。
见晏弘成要拂袖而去,林婉婉连忙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衣袂楚楚可怜:
“成郎,妾身有一事要和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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