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邦彦李承德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修仙高手:孙邦彦李承德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修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金喜言和梁多多交涉的时候,孙邦彦其实就在不远的墙角下蹲着。这是金喜言的要求,一来金喜言其实只是需要一个熟路的人带路了解情况,并不需要这个成为修行者的普通人参与战斗。二来,她也担心如果自己拿不下梁多多,那么等到增员的探员到了可以有人负责指引。孙邦彦守在墙角下,勉强可以看到大门的一隅,他看着金喜言走到大门前和梁多多交涉,听到了梁多多的控诉,也听到了宋敏的叫唤。当宋敏的叫唤戛然而止,金喜言突然和梁多多开打,孙邦彦心中就是一沉,他知道宋敏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虽然他不能理解为何梁多多要这么铤而走险,即使宋敏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从金喜言和宋敏彼此的关系看,孙邦彦有理由相信金喜言绝不会不在意宋敏的性命。不过当梁多多击碎“正心”锁后,又和金喜言...
《都市修仙高手:孙邦彦李承德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当金喜言和梁多多交涉的时候,孙邦彦其实就在不远的墙角下蹲着。
这是金喜言的要求,一来金喜言其实只是需要一个熟路的人带路了解情况,并不需要这个成为修行者的普通人参与战斗。二来,她也担心如果自己拿不下梁多多,那么等到增员的探员到了可以有人负责指引。
孙邦彦守在墙角下,勉强可以看到大门的一隅,他看着金喜言走到大门前和梁多多交涉,听到了梁多多的控诉,也听到了宋敏的叫唤。
当宋敏的叫唤戛然而止,金喜言突然和梁多多开打,孙邦彦心中就是一沉,他知道宋敏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他不能理解为何梁多多要这么铤而走险,即使宋敏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从金喜言和宋敏彼此的关系看,孙邦彦有理由相信金喜言绝不会不在意宋敏的性命。
不过当梁多多击碎“正心”锁后,又和金喜言大打出手依旧不落下风后,他有些明白梁多多的想法了。
“正心”锁碎的瞬间,宋敏的尸首就被抛了出来,金喜言刚刚接住,梁多多已经转身逃进了宿舍楼中
梁多多没有走出来,甚至没有想要走出来的意思?
孙邦彦见到这一幕,立刻联想起宋敏的猜测。
金喜言抱着宋敏走到孙邦彦面前,将宋敏平摊在地上,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依旧是三百六十度照了几张照片。
接着她将手机塞给孙邦彦,“你现在在她旁边不断念,‘这是你嘛’?一直念,念到她答应为止!”
她的双眼赤红,“我刚刚检查过了,她的灵魂仅仅被夺去了核心,其他部分都完好,有机会唤到魂的。”
“你呢?”孙邦彦看着眼前已经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蛋,这才意识到,宋敏已经死了。
死了?想到这个字眼,一种悲伤以及恐惧就塞满了他的胸膛。
“我去找梁多多,他现在一定还没完全消化干净。”金喜言双手攥成拳,“我会把宋敏挖出来了。”
金喜言就这样离去了,整个大门前又一次重回了寂静。孙邦彦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宋敏的脸,虽然尚有余温,但她的皮肤再也没有之前接吻时那般紧致充满弹性。
原来这就是死亡啊。孙邦彦神态恍惚,他的脑海中关于宋敏的画面一一浮现。想到之前那三个吻,孙邦彦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但笑意刚刚涌现就变成一种难言的痛苦。
“明明我不怎么喜欢你的。”孙邦彦自言自语。“但为什么我现在这么想哭呢?”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现在还不能哭。”
“我说过的,我要救你!”
宋敏站在黑暗中。这是哪儿?她的心头空落落的,茫然地迈着步子。
突然一双散发橙黄光彩的竖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宋敏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方向,朝着那双竖眸走去。
黑暗中,宋敏除了那双橙黄色的双眸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但等到离得近了,她的意识中突然多出来一个概念:眼前有一只黑猫正蹲在地上。
那只黑猫审视一眼眼前的灵魂,清澈而残缺。
“你无罪。”黑猫突然开口道。它站了起来,晃了晃自己尾巴,“跟我走。”
宋敏开口询问道:“这是哪儿?”
“哪儿?”黑猫走在前头,“非生非死,既是生也是死之地。是现实和死亡的夹缝。”
“那我该去哪?”宋敏有些茫然,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是死了,“人死了,灵魂不是会和身体一起重回大自然吗?”
“自从三十七年前开始,普通人确实是这样,而你们这样灵魂早就从肉体出来的人,则会在这段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下去,直到被重归大自然为止。”黑猫有些冷淡,“毕竟已经没了地府。也没了轮回。你们已经没了重来的机会。”
想起梁多多曾经从自己身体内抽出的八片灵魂,宋敏幽幽想到,所以自己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黑猫继续道:“至于你?我也不知道。当盒子没有打开前,谁知道我是生还是死?你也一样。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会在这儿审判每一个灵魂,将其中无罪的灵魂带在身边,等待着盒子打开的那一天,让实际决定我们每个人是生是死。”
“你究竟是谁?”宋敏有些好奇。
“我?”黑猫停下脚步,“我是黑猫。你呢?”
宋敏也停了下来,“我叫宋敏。”
她们两人就这样在这片黑暗中散着步,这片黑暗中似乎没有时间流逝,也没有任何东西,仅仅两个人在一直走啊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宋敏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耳边总有些吵,而黑猫似乎是没有说话的兴趣。
就这么走了许久,宋敏突然止步询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声音?”黑猫头顶的耳朵突然抖了抖,“没有。”
“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一直问话。”宋敏有些疑惑,“那个声音离我有些远,而且听起来很讨厌。”
“那就不要理他。”黑猫抬起自己的前腿就要继续走。
宋敏点了点头。
又走了一段时间, 她发觉自己耳边的声音愈发大了,也更清晰。
“这······”
“这是······”
“这是你嘛?”
这熟悉而又令人厌恶的声音,让宋敏又一次停下脚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不是自己是谁?
“是啊。这当然是我。”她随口道。
黑暗中,一道光从宋敏头顶照射而下。
一只手突然从光柱中冒出,抓住宋敏的手。
黑猫看着这道光,笑了:“看来盒子打开了。”
宋敏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温暖,她望着黑猫。有些疑惑:“这就是盒子?”
“你快点走吧。这个人为了找到你很辛苦呢。”
宋敏睁开眼,和之前黑暗不同,眼前的黑暗中,明亮的月盘高悬空中。
孙邦彦不知何时已经抱紧了她,泪水好似不要钱的流下,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台手机。
“我终于救下你了。”
他在她的耳边狂叫。
根子嚣张的声音尖锐刺耳,还带着酒后的那种迷糊的劲。一嗓子喊出来,虽被淹没在嘈杂混乱的声音里,但离得近的客人还是注意到,都投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当有认识根子的客人,看到是喝得五迷三道的根子,在找麻烦,兴趣更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端着酒杯喝着。
被这等不入流的小混子骂,许司农表现的倒是有涵养,没有大怒,只是朝前走两步,说:“你是什么东西,嘴那么臭,这没有你叫嚷的份。”
喝醉酒的人,都是有共性的,那就是眼睛不好使,而且胆子特别大。他连看清都没看清,觉得心里不痛快,就直接朝许司农挥起巴掌。
可惜,巴掌还没到,就被脸色愠怒到有杀意的许司农抓住手腕。接着也没客气,就看到啪啪啪三个大嘴巴子,把根子抽得脑袋直懵,眼前冒金星,脸肿得跟南瓜似得,口水还顺着破得嘴角流下来,恶心得很。
嘭一脚,根子被踹飞倒地,这动静吸引更多看热闹人的注视。离得近的,端着酒杯看热闹的那个,像是认出许司农来,脸耍得变得难看,急忙扭过去脸,假装没看到,但是脸颊上冷汗就流下来。
他的小动作,还有幼稚的小心机,自然都落到许司农的眼睛里,更浮现在他冷笑鄙夷的嘴角。
疼痛使得根子更加恼怒,却也使得他丧失理智,报仇,这是他脑海里,唯一的想法。那么谁能给他报仇?毫无疑问,肯定是李鸣生,他的老大。
根子踉跄地爬起来,捂着肿胀的脸,口齿不清地说:“你够有种,有本事你等着,你别走。”
许司农阴沉地说:“滚回去,把李鸣生那小子叫出来。”
“你,你等着。”
根子留下句狠话,带着抱怨和愤恨,朝梅花厅跑去。发生事故,吵闹的气氛倒是减缓些,爱看热闹的人们,看着许司农,都低声议论着。
根子被打跑,但是黄经理的事情还没完。他尴尬地讪笑着,挫着的手,显示他此刻极为心虚,讨好地来到许司农跟前,恭敬地说:“许老板,这……”
许司农似笑非笑地说:“黄经理,你难道不该谢我?”
黄经理哭丧着脸,心里那叫难过,你来我这里闹事,还要我谢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但是他不敢说。他的利益可以说,就掌握在许司农手里。
于是黄经理就苦笑着说:“是,是,许老板说得是。”
许司农那是老油条,一眼就瞧出他的心思,说:“别不识好歹,你不愿得罪李家,又不能得罪我。现在我出面得罪李家,岂不是帮了你的忙,免得你丟饭碗。”
这么一讲,黄经理的心窍,就像是被一下打通般,感觉神清气爽,眼前一片清明,连心情都好起来。黄经理连忙作揖,笑着说:“是我愚钝,多谢许老板。”
“明白就好。”
“只是,那李家的权势?”
许司农不悦地瞪黄经理一眼,显然是嫌他多嘴,冷声说:“你是想说,我许家怕他?”
“不敢不敢。”
黄经理连忙闭嘴,但是他心里还是奇怪的。要知道,这地盘上,都是利益错综复杂,简直就是乱得根本理不清,谁会为吃饭的一时之争,来毁掉利益。可惜黄经理不知道夜晚别墅里的事情,他也没有资格,若是他知道,恐怕就能明白过来。
黄经理像只缩头鹌鹑似得,老实地站在旁边,不言语。周围那些吃饭的,有的就直勾勾地盯着,有的小心地议论着,有的趾高气扬地发表这自己地看法,还有的边吃边看,那是饿得比较狠的。
被目光注视着,是有存在感,也能够满足虚弱,同样的,也是有压力的。乔巧就悄无痕迹地朝莫辰后走着,有些不自在。
莫辰倒是无所谓,就那么像根青松似得站着。莫辰想替乔巧缓解情绪,就说道:“别着急,等会咱们就能到雅间里吃东西了。”
“莫辰,你心态蛮好的。”
“你多练练,也可以的。”莫辰笑着说。
乔巧无奈地说:“我可没心情开玩笑,我就发现个问题。”
“啥问题?”
“好像跟你在一起,遇到的事情特别多。远得不说,就说这吃饭的事。以前我也是下过很多次馆子的,无论是自己,还是跟亲戚朋友,都是相安无事的。你看看,就跟你来,不是挑衅就是打架。”
莫辰说:“你之前吃饭,都是顺着饭店的意思,没有强占位置,也没有故意打人,当然是没事的。”
莫辰话里有话地讲一遍,乔巧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睛迷糊地眨眨,看着莫辰,说:“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正常的吗?”
“没错,你那种是正常的。我告诉你,他这种也是正常的。你们没有利益纠葛,但他们有,所以事情就多了。”
乔巧瞪着莫辰,脑袋里在思考着,忽然觉得,也是那么个意思。利益纠结地多了,那么麻烦就会很多,而且是源源不绝,根本就没有解决完的时候。
乔巧叹口气说:“唉,都想变成有钱人,看来有钱人的烦恼更多。”
“没错,那你还想变成有钱人吗?”
“当然啦。”
“得,看来我是白讲了。”
乔巧笑着说:“虽然有钱人的麻烦会多些,但是得到的也是更多的。所以我还是想当有钱人,最好是那种有钱,还不用干活的,也没有麻烦事的。”
“那是做梦。”
“谁说的,就像是买彩票,中彩票了也能成为有钱人,而且是低调的有钱人。我就想要那样的生活,有大把的钱,能活着平常低调的生活,想想心里就踏实。”
乔巧一副可爱幻想的模样,莫辰就笑笑,这才符合她的想法。德不配位,财不配位,只会毁掉一个人,这是很可怕的道理。
许司农走来,向莫辰解释说:“莫先生,恐怕咱们还得等会。等解决完李家的纨绔公子,我再向莫先生赔罪。”
莫辰还未讲话,乔巧急忙说:“许先生千万被这样说,要不是我们要到这里来,就没有那么多事发生,应该是我们的不是。”
莫辰笑着说:“对,别那么客气,解决完咱们去吃饭。”
“莫先生放心,他们是会赔礼道歉的。或许能够满足乔姑娘的心愿。”
乔巧一怔,瞪着眼睛,看看莫辰,再看看许司农,说:“我的心愿?”
许司马担忧的话语,就像是跟刺般,刺进许擎天心里。苹果放到嘴巴停住,许擎天深邃的眼神,看着满脸担心的许司马。
许司马接着说:“恩公跟咱们刚相识,还不是太信任。况且他是刚来到俗世里,这脾气怕……”
许司马没有讲完,许擎天早已明白,那口到嘴边的苹果,还是咬下去,发出清脆的咬合声。
经历太多事情后,他们明白,越是有神鬼莫测本领的高人,脾气越是古怪,说不准那里就得罪到他们。
凭许家的地位和财富,就是遇到大家族,那也是敢抗衡,也是有勇气的。但是面对如同仙人般的存在,他们是恐惧的。
面对未知,谁都是恐惧的。上层家族里,曾有过得罪过高人的,一夜之间,经营数十年的家族,土崩瓦解。这就是可怕的地方,也是各家族敬仰着,愿意拉拢的原因。
但是那些高人也不是真正的遗世独立,还是需要富贵家族的,所以就是一种平衡,很微妙的,算是合作的平衡。
看许擎天忧郁的神情,许司马抿抿嘴,安慰着说:“爸,其实应该也没事。恩公就算是恼怒,咱们好歹也是大家族,应该不会做些过激的事情。再说,恩公还出手帮助过咱们。”
许擎天瞥他一眼,说:“你还知道明堡家族吗?”
许司马脸色难看地点点头。
许擎天接着说:“当初明堡家族狂傲自大,惹到凤阳山仙长,还放出狂言要抵挡,结果怎么样?”
“明堡家族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包括请来的国际顶尖杀手。而那位仙长,连警告都没有,只是一怒。”
许擎天叹息声说:“本领越高,脾气也越古怪,总之,跟那些神鬼莫测的高手打交道,要打起全部身心。唉,跟他们打交道,好处很明显,危机也很明显。”
“我看恩公是好人。”
“大泼河的孙家,据说招揽的仙长也是得道高人,心慈仁善,帮他们解决多少困难。最后呢,得罪了仙长,全部都死去,挣得再多,也是飞灰。”
“爸,我觉得没那么严重。”
“你不懂。”
“其实……”
许擎天眼睛一瞪,看着犹豫的许司马,怒气地说:“其实什么,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其实大哥打电话的语气,虽然急,但没有担忧的神色,反而,好像还有些愉悦。”
许擎天眼睛一亮,忙抓住许司马的胳膊说:“真的?”
许司马接连点头。
许擎天如释重负地模样,松口气,咬苹果的速度都快几分。接着许擎天猛然停住,觉得不对劲,恶狠狠地眼睛看向许司马。
那道如狼般的恶狠眼神,盯得许司马心里发毛,干笑着说:“爸,你怎么这种眼神看我?”
“既然你大哥并没有担心的语气,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混账东西,害得我还一直担心,生怕莫辰是喜怒无常的人,怕许家出事,步那些悲惨家族的后尘。”
“我……”
许司马忽然发现,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实际上他就是那么提一嘴,谁知道老爷子被这种事吓到,想得有些远。也难怪,能够在商界厮杀活着的,都会想得久远,尤其是涉及到仙长的事情。
所以说,老爷子恼怒,斥骂许司马还是应该的,而许司马也只能吞下着随意讲话的苦果,哪怕他觉得也委屈,没用的事,谁让老爷子是他爹,别说骂他,就是打他,那都是他受着的。
看许司马那受气包的模样,老爷子许擎天更是恼怒,眼睛一瞪,中气十足地说:“咋,你还不服气,想要造反呢。”
“爸,瞧你说的,我是你儿子,我造什么反啊。”
“还知道是我儿子,刚刚甩脸子给谁看呢。”
许司马更是副有冤无处说的表情,都快要说哭了,苦涩着脸说:“爸,你就别骂我解闷了。”
许擎天望着他,深深地叹息声。那副表情倒是吓到许司马,许司马说:“爸,那啥,你要是心里还不痛快,你还能骂我,可别憋坏了身子。”
“算了算了,我也知道你有孝心,陪我说说话吧。等你大哥回来问问情况。按说,何神医开宴会,没谁敢不给脸,发生怒气离场的事情,实在是奇怪。”
“会不会是,那些家族里,有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三分势力,就作威作福,想要欺负莫辰恩公,结果就惹恼了恩公。”
许擎天点头说:“固然有这样的原因,那帮小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你瞧瞧,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不像话,还有咱们家也是,真是能气死我。我说,莫辰离开,应该还有别得原因,或许是帮何神医的忙,也说不定。”
“这能帮什么忙?”
“不知道,山里来得仙师,都不是能用常理来推论的。有些人,心思缜密灵活,要超越常人呢。”
许司马点头说:“爸,你说,咱们的魔鬼营,那群实力超群的高手,能否抵挡住恩公?”
“那些只是身体开发到超高境界,拥有异能,也就是能超越常人。对付仙长,还差得远呢。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担忧。”
“也是。”许司马点头。
许擎天脸色变得严肃,看着许司马说:“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要记住,莫辰都是咱们家的恩人。还有,永远也不要再提及魔鬼营和莫辰会有厮杀的事情,明白没有。”
“爸,我明白了。”
许擎天叹息声说:“你呀,终究跟你大哥比,还是差点。”
许司马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许擎天看似平淡地说:“爸也是心疼你,爸还活着的时候,你好好经营你的事业。爸就算走了,也会给你留下家产的。”
这看似无心的话,实则是许擎天对疼爱的儿子的嘱托,并且告知他,他能够分得合理的财产。
当然,还有另外的意思,就是让他别起歪心思,好好做自己的声音,能够富贵荣华。
“爸,我……”
“你什么都不要讲了,我都知道。你命里得不到太多,就好好荣华地过你的生活。太贪心,往往没有好下场的。还有,千万不能得罪莫辰。”
“爸,你放心,你的忠告我都记心里了。”
“好好,记心里就好。”
整洁的西装,花白的头发,清澈的眼神。
如果不是说话时,怎么都有一股挥不去的阴森之气。这样的老头怎么都会让人心生高人仰慕之心。
孙邦彦举了举手,用探询的眼光打量眼前的老人。
老人确认孙邦彦的模样后,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侧过头仔细观察李承德一番后,开口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
李承德一怔,接着笑了笑,“只是睡得晚了些。”
老人的目光包含一种有话说的欲望,却没有多说,不咸不淡地道:“嗯,这样啊。”接着便对孙邦彦道:“你昨天晚上和我外孙女玩的开心不?”
外孙女?
李承德率先反应过来,捅了捅孙邦彦,一脸贼笑:“那我先慢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慢慢聊。”
孙邦彦看着溜之大吉的李承德,也舒了口气,正色道:“宋敏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宋敏的外公点点头,“所以我来看看你。”
“那么。”孙邦彦摇了摇嘴唇:“看过后觉得怎么样?会收我为徒吗?”
“你为什么想要,”宋敏的外公伸出手在身前比划一圈,身子前倾好似听力不好想要听得更清楚,“想要去那个世界?”
孙邦彦一脸惊讶,反问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宋敏的外公目光充满了回忆,他侧过脸看向远处,“你只看到了一点点那个世界,你不了解那里边的东西,也许你觉得那个地方很神秘很美好。但实际上,他们和这里没有任何差别。”
“怎么会没有差别?”孙邦彦差点笑了,在他看来这个老头只是因为已经在那个世界待久了,所以反而习以为常了。“你们拥有力量,拥有改变世界,不,那是真正掌控这个世界的力量。你们可以活的更久,甚至可以成为不死不灭的仙人。你们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会管你,那些凡俗世界的大人物只会巴结你们,对你们摇尾巴。而不是,”
孙邦彦指着这所学校的大门,“而不是和这里边的人一样,遵循一条又一条的规则,不断地努力只是为了明天可能会更好。你们拥有力量,你们的明天一定会更好。”
“这,就是区别。”
孙邦彦直视着老头的双眼,他的目光让老人仿佛看到第二个太阳。那是野心和斗志混合的燃料,被一种名为渴望的火星点燃后所爆发的炽烈,灼地老人面色感到发烫。
孙邦彦意外地没有提财富女人,而是更看重力量所带来的自由与掌控感。老人本是颇为确定的心不禁迟疑了一下。
寻思良久,老人问道:“如果即使有了力量,你也无法掌控这个世界呢?如果你的力量无法抵御时间的侵袭,终究要死去呢?如果你依然要遵循另一个世界的条条框框,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即使拥有了力量,你的明天还不如普通人好呢?”
“凭什么?”孙邦彦愣了愣,反问道,“你们不是那些高来高去的高人吗?怎么可能会?”
老人反问道:“你又凭什么觉得这一切不可能?”
“这个世界总要平衡,一个完全没有规则的世界在经历时间流转后也终将产生规则。人不能随意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这样的道德在哪个世界都通用。因为这不仅仅保护了别人,也保护了自己不被更强者剥夺。”
“一旦遵循了规则,那么你又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是的,我们也许可以移山倒海,可以隔空取物,我们拥有种种神奇力量,但那又如何?我们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一个社会中。”老人点了点脑袋,“而想要在这个社会生活,依靠的不是力量,是智慧。”
“普通人有生存的烦恼,我们也有。他们也许是因为饥饿与贫困,而我们呢?则是因为修炼的资源以及种种不可知的风险。”老人呵呵一笑,“虽然现在已经很少了,但三十多年前,每一个修炼者对于其他修炼者来说都是宝贝,各种意义上的。”
“但你们至少活的比他们长,不用担心生老病死!”孙邦彦反驳道。
老人一脸惊讶,“谁说我们没有生老病死?”
“你们有?”孙邦彦更惊讶,“那传说中那些仙人?”
“你见过?”
“······”
老人摇了摇头,“即使像我这样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八十岁。至于那些所谓的仙人,”老人噗嗤一声,笑声中颇为不屑,“不过是一群可怜虫而已。”
他看了一眼孙邦彦,“你先去上课吧,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之后也许我会让宋敏带你来找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劝你放弃吧。”
“你就当昨晚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那个世界并不存在。”
老人颤颤悠悠地走了,从他的步履蹒跚中孙邦彦完全看不出这个人是一个深藏绝技的高人。想起老者的话,孙邦彦不禁叫住了老者。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修炼!”
老者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坚定,嘴角本有的若有若无笑意也消失不见踪影。
“如果我说我从一开始就不想修炼呢?”
“但你不仅仅自己修炼了,你的外孙女宋敏也不会是普通人吧?”
老者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走到孙邦彦的身边,站定后仰望高耸在一旁的校园门。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过我可以交给你一件事让你去体会一下。”
“在这个校园,存在一个案子,具体你可以问宋敏,你告诉她,你将作为参观者全程陪同。”
“也许经历过这么一次,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们会选择走向这一条道路了。”
老人就这么走了,孙邦彦没有叫住他。
实际上,此刻他的身体正处于一种兴奋之中,因为他预感到自己将迎来一场转机,一场踏入那个世界的转机。
他将再次进入那个魂牵梦绕的世界。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从我手中溜走。”
孙邦彦攥紧手心。
莫辰给许司农示意,老练狡诈的许司农瞬间就明白,该怎样接话,能够让莫辰下台阶。
许司农笑着说:“恩公说得没错,在我们这里,还能饿得着。”
得到这样的回答,乔巧欣喜地收起来银行卡,哪怕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再吃饭,又恢复到那种欢快的气氛里,直到饭菜全部被吃完,莫辰心满意足地看着满桌杯盘狼藉,擦着嘴角的油渍。
乔巧感慨地说:“没想到,真的都吃完了。”
许司农笑着说:“乔姑娘,吃饱没有啊?”
“何止是吃饱,都吃撑着了。吃得好过瘾,这才叫吃饭嘛。”
“没错,这叫吃饭,痛快地吃饭。”
吃完饭离开时,黄经理热情地送出来,直到许司农的车,消失在路灯昏黄的光芒中,再没有踪迹,他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擦了擦额头没有的汗。转身回饭店时,仿佛连脚步都轻松愉快的多。
总算是把几位惹不起的爷送走了,黄经理格外的愉悦,回到饭店里,就安排一桌火锅,他要好好的吃一顿。一放松下来,胃口还就打开了。
许司农开着车,一路调解着气氛,车内时刻都欢声笑语着,很快便来到酒店里。
莫辰没让许司农再送,摆摆手就要让他回去。许司农有些尴尬地站着,进退两难模样,想说话但有些不好意思。
莫辰说:“许先生,你还有事?”
“恩公,就是,就是治疗胃病的事情,你看……”
“放心吧,我都记着呢。我暂时不会很快离开这里,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帮你诊治。”
许司农大喜所望,连忙表示感谢,非得等莫辰等进到酒店里,他才高兴地开着车离去,嘴里还哼着老古董的歌曲。看来他真的很高兴,同时他觉得,他嘴里的歌,哼得还是不错的。
回到还算熟悉的酒店总统套房里,乔巧也跟着莫辰走进来。乔巧瞪着眼睛,看着正倒热水的莫辰,说:“你还要待在这里啊?”
“还需要待段时间。”
“那,那你不跟我回去了?”乔巧有些悲伤的语气说。
莫辰给乔巧倒杯热水,随后喝着自己的那杯说:“正准备跟你说这件事呢,何神医那里有些事情,我需要多留几日,你回学校吧。”
乔巧话没听完,就急了,说:“那怎么行呢?”
“嗯?”
莫辰奇怪地看着急得不正常的乔巧,说:“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乔巧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眼睛转转,忽然眼睛一亮,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有问题,你不是还要去找你二叔吗,我知道你二叔在的地方。你要找到你二叔,当然得跟我走了。”
莫辰笑笑,说:“我只是说,让你先回学校,你毕竟还要上学吗,但是我没说不去找你啊。”
乔巧一喜,说:“你还会去找我?”
“那当然,要不然谁带着我去找我二叔呢。”
“那就好,那就好。”乔巧笑着说着,端起来茶杯就要喝,奈何被心里的欢喜冲昏头脑,水还是热得,就烫到舌头。看着乔巧吐着舌头哈气的模样,莫辰会心地笑笑。
乔巧不乐意地一瞪眼,说:“你看你幸灾乐祸地样子,笑啥笑。”
“连笑都不让笑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能笑。”
莫辰也懒得跟她斗嘴,不再笑。乔巧又问道:“那,那你啥时候去找我?”
“害怕我不去?”莫辰调笑着。
“哎呀,我说正事呢,你赶快说,你什么时候能去找我?”
“那你想什么时候?”
“我,我,你问我干嘛。”乔巧嗔怒地一瞪眼,威胁地看着莫辰。
莫辰说:“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是帮何神医个忙。这面忙完了,我就去找你。”
“那咱们说好了,要言而有信,记得去找我。”乔巧不放心地再次找莫辰确认。
莫辰点头确认,乔巧高兴的,心满意足地离开房间里。房间里安静下来,安静的紧,莫辰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来到窗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黑夜里还亮着灯火,一副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人间烟火,还是混浊的世间。
这一天,仿佛过得极漫长。发生那么多事,一桩桩,一件件,犹如蒙太奇镜头般,一幕幕闪过他的眼前。
那一张张百变的脸,或笑,或讨好,或嚣张跋扈,或卑躬屈膝,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讽刺。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正常的世俗生活吗?
果然是够繁杂,繁杂到能够迷失心性,迷失掉自我。都说深山修炼是可怕的,需要毅力的,殊不知,身入闹市区修炼,才是真正的可怕,需要付出比深山千万倍的毅力,因为这里到处都是考验人的事物。
都说,小隐隐于山,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就是如此。
深夜里,医院高层的特级病房里,还亮着明亮的灯。许司马手法凌厉地削完苹果,递给气色恢复不错,正躺着看新闻的许擎天。
许擎天白天躺太久,此刻没有睡意,显得精神抖擞的,更主要的是,他在等他的大儿子许司农。
许擎天接过来苹果,倒是没有直接吃,而是问:“你大哥还没回来?”
“应该快了,刚刚大哥打电话来,说是送恩公回到酒店,想必一会儿就能到。”
“嗯。”
许擎天嗯一声,神在地啃着苹果,没有再问。倒是许司马,有些欲言又止的,最终,许司马还是说着:“爸,大哥电话里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今晚何神医的宴会上,由于几家富豪的勾心斗角,惹怒了恩公,而且还搞砸了何神医的宴会。”
许擎天眼睛里闪过道精光,连苹果都不再吃,看向许司马,询问道:“谁那么不开眼?”
许司马摇头,说:“大哥没说太明白,说要亲自来,向你说这件事。”
接着许司马有些担忧地说:“爸,你说恩公被惹恼,会不会迁怒到咱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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