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手!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刻意制造这个东西?
餐厅还很安静,桌上的摆放的银质餐具,也没有丝毫被挪动过的意思,令剑摸着自己的胡子,坐在那红木椅子上。
这凶手究竟想要做什么?
滴答滴答,那欧式落地钟,在向着四周散发声音。
令剑的思考也越来越深刻。
狼人杀的规则里面,最凶残的,莫过于自己人自相残杀,看着同样身份的两人互相猜疑,最终折损掉这本该属于这游戏的乐趣。
有趣游戏的外表下,是那残忍的规则。
令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始向着楼上走去,老旧的红木地板被他踩得嘎吱作响。
这凶手,是想让旅行社的人互相猜疑?然后自相残杀么?目前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那个人手又是哪里来的?昨天晚上如此的平静......如果有人大半夜被杀了的话,起码会有点动静才对,为什么没有呢?就算是只切下来个手也应该会有惨叫声才对啊。
“对了......”
不知不觉,令剑已经来到了二零三号房间。
“那手,为什么不能是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呢?没有任何风险,还会让所有人互相怀疑,这不正中凶手的下怀么?”
言罢,令剑一把便推开了那大门。
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味道,直接从最里面散发了出来,就跟外面那个垃圾袋的味道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
只见那被令剑安排在那的尸体,此刻,只剩下了一只手!
而那朵凋零了的玫瑰花,在此刻,居然被换成了鲜活的!
凶手肯定还藏在这座房子里面。
想到这里,令剑立刻便跑到了园和的房间里。
园和打开大门,见到是令剑,心里有些高兴,好在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调查的怎么样了?令剑大哥!”
她俏皮的表情,让令剑方才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好了不少。
郑凌河泡了杯茶,坐在了床沿。
那高大的落地窗,已经有不少的太阳洒进来了。
砰——
令剑一把关上了大门。
紧接着拉着园和的手走到了床边。
“你们两个,晚上一定不要再出门!”令剑的表情有些惊恐,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他担心这两个家伙,会出事!
那郑凌河倒是有些不屑,只是淡然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展示了一番肌肉,“你还怕我打不过那凶手不成?”
说罢,还抹了抹自己的鼻子。
令剑无奈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紧接着一把将郑凌河的头拉了过来大声道,“现在不是担心能不能打得过凶手肚的事情,而是凶手已经在玩弄我们了,知道没?”
“那园和房间出现的小说家尸体你忘了?园和跟你都被他盯上了!”
郑凌河有些不屑,直接道,“那又怎么样?我晚上守在门口,不就万事大吉了?”
“万事大吉?凶手现在已经不会再动手了,现在整个旅行社,除开我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我刚开始是不是跟你们俩说过?凶手在跟我们玩狼人杀,你知道,这个游戏里哪种输法是最多的么?”
令剑的表情很认真,郑凌河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令剑这么认真的跟他说话。
而一旁的园和倒是不傻,见令剑这么说,赶忙插嘴道,“自己人怀疑自己人,然后搞死自己人!”
闻言,令剑欣慰的笑了一下。
对,凶手就是在玩这一套,现在所有人都在互相猜疑,况且人员身份都不明确,刚开始就不信任了,加上现在,发生了杀人的事件,互相猜疑会变得更加严重!
如今他们在这深山老林,无论什么通讯设备都没有信号,如果现在出逃的话,很有可能半路就被凶手干掉了!
“对,园和你说得对,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令剑说着,拿起手边的镶边小杯子喝了口茶水,讲这么多话让他有点口渴,“这里已经等于是在法律的外面了,所有的规则都由凶手来制定,如果想要活下来,就听我的安排!不然咱们都别想活下来。”
好在园和还有点脑子,这郑凌河性格太冲了,如果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跟他说明白,肯定会出问题的,我现在要想出两个计划来。
“现在你们俩听我的,晚上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去,然后郑凌河,特别是你!”说着令剑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在门旁边的洗手间,给我守好了!一起事情我会亲自调查,你不要搞事情,听明白没?”
郑凌河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不屑,啧啧自己又不是不行,又想逞英雄了!妈的,今天晚上,我必出去。
“时间不早了,午餐应该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吃饭吧,反正等会儿我会对所有人都慢慢套话,你们俩,一定不要表现的跟我过分亲密,切勿打草惊蛇!”
那大厅中间的欧式红木钟,发出了一阵鸟叫声。
中午很快就到了,整个山庄都被太阳给覆盖住了。
午饭准备的很丰盛,各种菜肴都有,之前也能看见这些饭菜,只是每次都是刚好到点就全部准备好了。
但是做饭的人却死活见不着。
三人很快就下了楼。
而其他的几个人,也早早的到了餐桌开始大快朵颐。
“今天这么早啊!起床了?”那如花见到三人,满脸的笑容,紧接着放下了筷子。
令剑看着筷子,心中有些奇怪,这满桌子的西餐,为啥餐具全都是中餐具?
似乎一起都在应征令剑的猜想,没有任何能够自卫用的工具,便是凶手能够开始这场游戏的筹码。
而他没有想到,有些人的武器,并不是锐器,而是脑子。
“对啊哈哈!”令剑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环视了一下四周,那红木凳子上的血迹没有了。
一起东西都变得干净整洁了,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为什么?就被打理的这么干净。
那如花看到令剑的表情,停下了自己的筷子,然后道,“这地方我,我起来的时候打扫啦,太脏了!”
太脏了?嗯?令剑只记得,除了那椅子上的血迹以外,可没有什么其他地方是脏的,现在绝对不能开口去问血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