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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七王妃他总想以下犯上陆云泽陆远侯大结局

柒柒不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戏子说?”陆云泽在书房内翻出一堆他从未听过的书,就倚着贵妃椅悠哉悠哉地翻看起来。薛瑾言批注文卷,也不忘回应陆云泽一句:“都是些民间的话本,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哦。”陆云泽又翻了翻,翻出一本裹着黄皮的一沓小册子,“这是什么?”薛瑾言闻言望去,“唉!这——”可惜了晚了,陆云泽已经打开了。看着里面白花花的小画像,烟红柳绿的,“殿下爱好挺独特的……”薛瑾言万分后悔,这些东西都是他随手一丢,早就不知道放在何处了,如今竟被陆云泽给翻了出来。他为自己辩解,“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放的,竟被归远你翻到了。”“哦──”陆云泽笑了一声,“原来如此,那这个这个下人也太大胆了,书房都敢随意进。”词下意思不言而喻,王爷书房谁敢乱进呢?研磨的墨竹在那偷偷地笑...

主角:陆云泽陆远侯   更新:2024-11-28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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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泽陆远侯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七王妃他总想以下犯上陆云泽陆远侯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柒柒不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戏子说?”陆云泽在书房内翻出一堆他从未听过的书,就倚着贵妃椅悠哉悠哉地翻看起来。薛瑾言批注文卷,也不忘回应陆云泽一句:“都是些民间的话本,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哦。”陆云泽又翻了翻,翻出一本裹着黄皮的一沓小册子,“这是什么?”薛瑾言闻言望去,“唉!这——”可惜了晚了,陆云泽已经打开了。看着里面白花花的小画像,烟红柳绿的,“殿下爱好挺独特的……”薛瑾言万分后悔,这些东西都是他随手一丢,早就不知道放在何处了,如今竟被陆云泽给翻了出来。他为自己辩解,“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放的,竟被归远你翻到了。”“哦──”陆云泽笑了一声,“原来如此,那这个这个下人也太大胆了,书房都敢随意进。”词下意思不言而喻,王爷书房谁敢乱进呢?研磨的墨竹在那偷偷地笑...

《腹黑七王妃他总想以下犯上陆云泽陆远侯大结局》精彩片段


“戏子说?”

陆云泽在书房内翻出一堆他从未听过的书,就倚着贵妃椅悠哉悠哉地翻看起来。

薛瑾言批注文卷,也不忘回应陆云泽一句:“都是些民间的话本,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

“哦。”陆云泽又翻了翻,翻出一本裹着黄皮的一沓小册子,“这是什么?”

薛瑾言闻言望去,“唉!这——”

可惜了晚了,陆云泽已经打开了。

看着里面白花花的小画像,烟红柳绿的,“殿下爱好挺独特的……”

薛瑾言万分后悔,这些东西都是他随手一丢,早就不知道放在何处了,如今竟被陆云泽给翻了出来。

他为自己辩解,“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放的,竟被归远你翻到了。”

“哦──”陆云泽笑了一声,“原来如此,那这个这个下人也太大胆了,书房都敢随意进。”

词下意思不言而喻,王爷书房谁敢乱进呢?

研磨的墨竹在那偷偷地笑,被侧着眼偷瞄的薛瑾言看个正着。

“墨竹。”

“嗯?在!”

“站着碍眼,出去!”

“……”主子阴晴不定,做下人的只能认命,将墨条放下,退了下去。

墨竹一走,书房内只剩陆云泽与薛瑾言二人,瞧见陆云泽还翻看着那本书,薛瑾言浑身都不自在。

大步上前,直接抽走了他手中的书。

“唉!”陆云泽见状问,“殿下这是作甚?”

“我作甚?”薛瑾言直接将那小册子丢出窗外,“小侯爷真不知羞,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玩意。”

陆云泽一脸无辜,“第一次见,于是好奇了。”



“小侯爷没瞧见过这个?”

“听过春宫图,愣是不知道还有这龙阳之好的图。”

薛瑾言愣了愣,一时间耳垂充血,红透了耳朵。

他以为陆云泽见过……

“殿下好龙阳?”陆云泽追问。

“本王……”薛瑾言也不清楚,转念一想为什么要如实告诉陆云泽,顿时任性了起来,“你管我喜不喜欢?”

“噗。”陆云泽笑了笑,“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的。”

七王府内一片祥和,京城十里外却出现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兵。

“哎呦!我的摊子哎——”

来势汹汹的马蹄撞坏了一对老平民夫妻的茶摊。

“这是哪来的官人?丧尽天良哟…我这可是小本生意啊——”

坐在马上的官兵见状,趾高气扬道:“大胆农夫!可知我家大人是谁,就敢如此放肆!”

“别说你这小小的茶摊了,将你撞死都是你三生有幸!”

这么大的派头,看来来势不小,茶摊上的人都纷纷避让,生怕触了官人的霉头,那对夫妻吓得不敢吱声。

“权武!莫要生事。”走在最前端的一位身穿盔甲的壮年男子出声,劝诫刚刚那位出言狂傲的官兵。

那官兵听后对着那两个平民夫妻愤愤不屑,但也不敢出声。

“……赔给两位老人家一些银子吧,还没入京,我们得赶快。”

那官兵一脸不快地从身上扒拉出几锭银子,洒在地上,语气嚣张:“喏,赏你的!”

两位老人家立即跪在地上,连连道:“谢谢官人,谢谢官人,宽宏大量!”

唉……瞧见这一幕,薛成离无奈地摇摇头,权武此人哪哪都好,就是为人太嚣张,迟早会坏了他的事。

不过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回到那繁华的京城,替他的外祖父讨回一个公道!

皇宫内,御书房。

李公公拿着拂尘,白色的毛尖一甩一甩,就这样摇摇摆摆地进入皇帝的书房。

皇帝批着奏折不咸不淡地扫了李公公一眼,“什么事?”

李公公双手微摒,拱手道:“回皇上,恭亲王他从西南回来了!”

皇帝写字的手一顿,“老二回来了?现在在哪?”

李公公:“就快到了,现在在离京不远的十里地。”

“呵,没有朕的旨意,谁允许他入京的?”皇帝用手猛的一拍桌案,石砚上的墨水撒了一桌,弄脏了正要批注的奏折。

“哎呦呦!这可使不得。”李公公上前扶起皇帝的手,为他清理手上的墨迹,“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

“毕竟是恭亲王的外祖父出了事,王爷一时思亲急切,忘了罢了。皇上不要为这些小事烦了心神。”

皇帝叹了一口气,不语。

李公公眼尖,立即叫人进殿打扫这一片狼藉。

皇帝坐在一旁品茶,并没有注意到一位小太监在打扫墨迹的时候偷偷抽出一本不起眼的奏折。

……

“还是你小子手快。”

御书房外一处偏僻的角落,李公公笑嘻嘻地从眼前小太监的怀中拿出刚刚他偷出来的奏折。

小太监曲意逢迎道:“公公真是高抬了小的,小的不过是一心为公公做事罢了。”

“哈哈哈。”李公公颠了颠手上的那本奏折,颇为高兴。

那本奏折上写的是——西南急报。

是夜。

七王爷房内烛火通明,陆云泽坐在床头支撑着下巴,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薛瑾言看。

薛瑾言卧躺在贵妃椅上拿着本兵书看,左躺右躺,怎么躺都不舒服。一时烦劲,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陆云泽有些疑惑,刚想问怎么了,薛瑾言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直接说出了陆云泽的疑惑。

“一直盯着本王作甚?怎么?本王脸上有花?”

看着薛瑾言浑身不自在的模样,陆云泽婉然一笑,“殿下这么娇贵,瞧都不让人瞧了?”

“是!想看?得加钱!”薛谨言回怼一句。

“我从陆家带来的嫁妆还少吗?那我再将前些日子祖父送来的家产给你?”如今陆云泽可谓是富甲一方。

“……”陆云泽是家里独苗,他不行,光哥哥就有五个,王府虽说不穷,但比不过陆云泽。

一时间,真找不出什么话搪塞陆云泽。

陆云泽见此揶揄道:“殿下还不快快凑近,让我好生瞧瞧俊不俊俏?”

“你!”薛瑾言不知陆云泽是不是有心地调戏与他,一时间不敢有动作,单看那烛火下,朦朦胧胧的脸,看的喉咙发紧。

“愣着作甚?还不来睡?”


“小侯爷他……睡醒说想出去走走,谁知道走几圈就突然倒地,奴婢上去搀扶就发现……浑身滚烫。”涟漪如实回答。

“胡闹!”薛瑾言气不打一处出,“让你照顾好,不要让人乱跑!你就这样照护?”

“……”涟漪不语。

毕竟是陆云泽身边的人,薛瑾言惩罚不了,忍着怒气问向一旁的张大夫。

“如何?怎会突发高烧?”

张大夫兢兢战战道:“这……草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出去透气的时候受了凉。王妃本就体寒,所以才加重病情,导致高烧不退。”

“应该?”张大夫是他府中常驻的大夫,平日里看个小灾小祸没关系,薛瑾言第一次感到他医术不是很高明,“那可有什么方法根治?”

“草民……先将王妃的火降下去,体凉还虚慢慢调养。”

“嗯……都退下吧。”一群人围在屋内,薛瑾言看着就觉得碍眼。

“是……”涟漪担心地看了自家小侯爷一眼,退了下去。

房门被关上,屋内一片寂静。

陆云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起来烧迷糊了,沉沉的昏睡过去。

薛瑾言轻轻坐在床榻边,做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

伸出一节食指,静悄悄地摩挲在陆云泽的唇上。明明身上烧的滚烫,那双薄唇还是微凉,薛瑾言贴在上面的指腹不久便凉了下去。

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被眼皮紧紧包裹住,苍白的脸上以及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像他最喜欢的玉瓷被摔碎,躺在地上支零破碎。

薛瑾言低头,将脑袋埋在他火热的脖颈处,闷声喊着一句又一句。

“云泽……阿、泽…”

陆云泽此时特别混乱,他从小没有生过什么大病,这次的病情来的太过突如其来,让他分不清楚现在他是清醒的还是在做梦。

他……好像见到了父亲。

陆家长子陆钧一身官服,挺直着腰板走在皇宫广阔的路上,这时有一位个子不到陆钧腰部的小不点,紧紧的拉着陆钧的衣角。

“阿泽!父亲怎么教你的?”陆钧见此恨铁不成钢地问。

年仅八岁的小云泽立即松开陆钧的衣角,挺直身子,一板一眼道:“要挺直腰板,行的端,走得正!”

陆钧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在这玩会,父亲有点事办。”

“啊!”小云泽瞬间不乐意了,想伸手拽着陆钧的衣摆。

陆钧将小云泽的手拦下,“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有担当,不能耍小孩子脾气,知不知道?”

小云泽这时候特别好骗,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头,用力地点点头,“嗯!阿泽是大丈夫,父亲去忙吧,况且有涟漪姐姐陪着阿泽,阿泽不怕!”

“乖。”陆钧痛惜地揉了揉他小小的额头,转身去忙自己的事。

“唉……”陆钧一走,小云泽就无聊了,“涟漪姐姐!我渴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来吧!”

“这……”涟漪有点犹豫,她还要在这看着陆云泽。

“哎呀,我又不会乱跑,你快去,我渴了!”小云泽催促道,涟漪不敢推脱,就让小云泽不要乱跑,转身去向宫女们要茶水。

在她走的那一刻,小云泽露出狡黠的笑,能乖乖听话他就不是陆家小侯爷。

皇宫他跟着父亲进来好多次了,每次都想去北边那个假山上玩,都被陆钧给阻止,这次身边没人,他一定要去那里玩玩。

假山很高,乱石堆积,到处都是枯叶,看起来一片荒凉。

不过小云泽并没有注意这些,他好奇着这里的一分一物,苍天大的树脚长着一堆他没见过的蘑菇,稀奇的很。

“快快快!快将那小疯子找出来!”

假山下出现一群低等太监在那乱叫喊。

“他奶奶,居然敢咬老子!老子一定将他倒挂在树梢上,哭天喊地!”

“喜公公,小疯子不知道躲哪去了,小的一定给你找出来。”一旁那几个灰头土脸的太监一副狗腿子样。

此时小云泽还没玩够,将自己躲在高处一个石头后面,不想让那群太监意外发现他。

“淅淅……”

身后传出一阵阵淅淅沥沥的声音,转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唔……”一声似猫叫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小云泽立即抬头去看,就见那大树的上头趴着一个小孩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用自己瘦弱的身躯,用力地抱着粗壮的枝干。

小云泽看呆了,从未见过有人能爬那么高。

那孩子很小,看起来好像只有四五岁,力气很小,一会功夫就抱不住快要掉了下来。

“哬——”

小孩的腿掉了下来,身子悬在半空,小云泽看的喉咙发紧。“哎!抓住啊!”小云泽特地压低声音说。

小孩没有力气回应他,只知道握住手中那唯一的支柱。

“咔——”那枝干是枯的,受不了小孩的重力,马上快要支撑不住。

小云泽心急,爬到大石头上,站起来想要够他的脚。可惜个子不够,还有半丈,干脆就张开双臂,对那个小孩说:“跳我身上,来吧!”

小孩见此,想要拒绝,可那树枝直接折断了,让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命悬一线,小孩也机智,借力跳到陆云泽怀里。

“吭!砰!”

小云泽被小孩撞个满怀,两人齐齐从石头滚下去,万幸下面没有石头,两人只是被撞的有些发晕。

四眼瞪天,终是缓了过来,虽然身上有些磕伤,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小云泽不怕。

“你好厉害啊!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小云泽满脸的崇拜,根本不在意小孩穿的是如此破烂。

……

小孩微微挪了身子,蜷缩在石头边,头发杂乱,脸上都是灰,唯独那双眼睛敞亮。

“你是不会说话吗?”

小孩还是不说,也不理会陆云泽。

小云泽失望地摇摇头,“真可怜,还是个哑巴……”

……

就这样坐了半天,都有点饿。小云泽摸了摸自己荷包里娘亲塞的糖,拿出来几颗,剥掉外面的糖衣放进嘴里,甜滋滋的,看起来就特别香。

刚放到嘴里就见面前的小孩眼巴巴的望着。

“你也想要?”

这次小孩终于回应他了,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让从小锦衣玉食的小云泽看着一阵心疼,“喏,都给你了吧,我回家再让我娘亲给我做。”

将荷包拿出,全塞到小孩手里,他不贪吃,都给别人他也不心疼。


“你、你?”

船内瞬间鸦雀无声,有几人不可置信的问出了声,“你是陆家那个小侯爷?”

薛其盛不信,“你说你是我皇嫂?哈哈,我还说我是我皇兄呢!”

看着薛其盛口出狂言的样子,陆云泽静静抱着猫不与他争辩。本来在船中跳舞弹琴的那两位才女美人,已经停下,悄悄打量这边的情况。

薛其盛有些恼怒,两手一挥,大声道:“停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

转头看向悠哉悠哉的陆云泽,“奉劝你别不识好歹,我管你是谁,如今在我的地盘上,就要乖乖地服侍我!”

“呵。”陆云泽不屑,“皇弟今日如此操办,也真不怕皇上知晓?”

薛其盛:“以为拿父皇压我就可以无济于事了?别以为你叫几声皇弟就真是我皇嫂。”

“真巧,我就是。”身份可以乱说,但陆云泽那浑身的气势不假。

陆云泽光是在那一坐,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受到好的教养。在座的几人越看越眼熟,“当日七王爷大婚,我在酒楼上看过匆匆一眼,那陆小侯爷就在七王爷身后,虽看不清但真的有点像唉。”

“况且陆小侯爷自小长得就好,这几年从未见过,但肯定不差。”说着又偷瞄陆云泽一眼,模样俊美,就是不笑起来脸色太过严肃。

“他光说不拿凭证,谁相信他。”薛其盛反驳道。

凭证?陆云泽出门玩玩,不带这些累赘的东西。

他浑身上下就抱一只猫,银子都在涟漪身上,不过话说这涟漪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

见陆云泽不语,薛其盛大喜,以为猜对了,“不过就是不想舍弃我六皇兄罢了,与其被他抛弃,还不如从了我。”

陆云泽微微挑起一只眉毛,“就你?也配?”

“砰——”

是薛其盛掀桌子的声音,放在他面前的小方桌被推倒,上面的饭菜美酒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谁给你的胆子?”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危险,“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抓了他!”

船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听起来人很多。

不像是刚刚薛其盛威胁陆云泽上船时用的那几个不入流的侍卫。

这时他心下了然。

勾唇嘲讽,语气里满是嚣张,“我胆子何须人给?天生如此。”

“你!好性子,本王看你一会求不求饶!”薛其盛势在必得。

“围住!”

船外有人在说话,陆云泽一听,倍感熟悉。

“谁?”他的守卫迟迟不进,船外的躁动却越来越响。

“小九现在如此嚣张?”

船上的帘子被人掀开,露出薛瑾言那张阴沉的脸。

陆云泽有些诧异,不是涟漪,竟然是殿下,他怎么来了?

薛瑾言见六云泽坐在其中悠闲的样子,越看越恼。见他天黑还不回府,薛瑾言就自己亲自去找,却只见到他身边涟漪一人站在河边,在那急切地找人,一问才知道人没了。

自己急的像狗,罪魁祸首居然毫无感觉,还在悠闲撸猫。

“七皇兄……你怎么有空来了?”薛其盛与薛瑾言虽都是皇子,但论出身地位两人相差的可不要太大,况且薛瑾言现在在皇上面前风头正茂。

薛其盛见到还要贴着脸讨好。

“呵。”薛瑾言不屑,轻哼一声,“来看看你皇嫂玩的……尽不尽兴。”

薛其盛大惊,转头看向陆云泽,陆云泽幸灾乐祸,甚至举起糖块对薛其盛笑。

六皇兄的猫居然送给了陆云泽,都是因为这个猫,他才笃定陆云泽一定是六皇兄的人。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他本以为陆云泽是逞强,完了,他并不想与薛瑾言结仇。

“这……皇弟大意,竟然不识得这位就是我的皇嫂。”

薛其盛赔笑。

“你在宫中深入简出的,不认识也正常。”薛瑾言直径走了进来,看清楚船内的景象后,脸又黑了一重。

阴阳怪气道:“这画舫和这些置办,九弟费了不小心思吧?”

“还行。”他不受待见,又没母家扶持,这些对薛瑾言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他来说,几乎花光了积蓄。

薛瑾言没有继续问下去,站到陆云泽身边。

船内除了薛其盛还有另外不下于十人在这饮酒作乐。

陆云泽站了起来,怨不得薛其盛说他身高体长,体型不羸弱,也不粗犷,一分一毫把握的很好,站在薛瑾言身边,不分上下。

“殿下怎么来了?”陆云泽好奇地问。

“来找王妃,本王要是不来怕是今天就看不见王妃了。”薛瑾言一字一句道。

陆云泽将身上疏离的气息放下,微微一笑起来。

“既然如此,我还是跟殿下你回去吧。”他看向薛其盛,“诸位,陆某,恕不奉陪。”

他先行走出画舫,薛瑾言没有跟出去。

船内的人以为他想停留,眼巴巴地上前讨好:“九王爷好不容易做一会东,七王爷也来乐呵乐呵一下呗。”

薛瑾言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是热的,四月的天不热不冷,在月色迷人的夜晚,喝温酒再好不过,可薛瑾言哪会领情。

手臂一挥,杯中的酒一滴不留地全洒在薛其盛的身上。

有些发红的美酒,从他的发间划过脸颊,为了充体面戴着的发冠此时变得狼狈不堪。

薛其盛闷着声,一言不发。

“砰!”酒杯被薛瑾言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九弟也该好好长长记性,以后记清楚了,他——是你皇嫂。”

然后转头面向众人,陆云泽在的时候还好好的,陆云泽一走,薛瑾言满脸都是戾气,那些纨绔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一声不敢吭。

薛瑾言没心情说下去,绕过那些人走了出去。

“王爷……”薛其盛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想为他擦擦身上的酒。

“滚!”薛其盛怒吼,他七哥真是一点也不顾及他的面子。

“薛兄……”那些纨绔想上前询问薛其盛还好吗,却一一都被薛其盛撵走。

“都滚!”

“滚啊——”薛其盛大发雷霆。

那些公子也都是被惯养的主,哪受过这样的气,全都挥袖双手背后陆陆续续全走了。

……


红衣骏马围城绕,背上少年相对笑。

在这京城之内的百姓,本是看笑话的,没想到这两位杰出的少年,看着竟如此般配。

日光逐渐变得微弱,看来这是到了时辰,一众人向王府赶去,直到陆云泽被薛瑾言牵着下马之时,方才觉知,这时间真如白驹过隙,过的飞快。

“七王爷,七王妃到!”

还没进门就听到礼官在那高喊。

“来了来了!”

一群丫鬟与朝臣出来迎接。

与陆府不同,七王府内上下一片祥和,喜气洋洋,主要是有皇帝在,没人敢表现不喜。

薛瑾言与陆云泽各牵一头大红花跨过火盆,迈过高高的门槛,后进入大殿。

正殿内围满了人,大多都是朝廷命官,来参加七王爷的亲事,以及给皇帝面子。

高坐在大殿之上的,赫然是当今的皇帝与皇后,一旁还坐着如今正受宠的嘉贵妃。

皇帝早已到知命之年,两侧的半鬓角已经泛了白,明明是重视的场合,竟然能让一个妃子与皇后并坐。

皇后不受宠,只能无视皇帝的所作所为,不敢多言。

薛瑾言与陆云泽两位新人到了,大殿内等待的众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后又恭喜贺喜两位白头偕老,长长久久。

拜堂开始了,只听礼官高喊一句,“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陆云泽与薛瑾言双双照做,礼成。

拜堂结束,接下来就是入洞房,薛瑾言将陆云泽领到住处后,就把一众媒婆赶了出去。

后又对陆云泽说:“本王出去敬酒,一会让人给你送吃的。”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陆云泽几乎一天没进食,早已饥肠辘辘,将薛瑾言差人送来的吃食一扫而光。过后他便端坐在床头。

这间房是薛瑾言的住处,四周摆满了红蜡烛,窗户上贴着囍字,案桌上还摆放着一些稀奇的玩意,墙壁上还挂着一把通体流金的剑,看来这七王爷擅习武。

黎国内有一条规矩,同性之间可成亲,但男人不会生子,大部分都是被人养在家中当作小倌玩弄,地位连小妾都不如,更别说作为正妻迎娶。

他自知,祖父镇守边关,几位叔父在皇城内势头正猛,因此有许多皇子在暗地里盯上陆家这块肥肉,就连皇帝都开始揣测,陆家太过有势,皇帝对此没办法,最终将主意打到他这陆家嫡孙身上。

将他嫁入皇家,因此为要挟,顺便削了陆家正猛的势头,一举两得。

可怜了这七王爷,虽传言说深受皇帝宠爱,到底还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

床头的红蜡烛已经烧了近半,烛火忽暗忽明照耀在陆云泽的脸上,让本就阴沉的房间变得更加沉闷,在陆云泽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有了声响。

“王妃睡了吗?”

“……”

“好,知道了,都退下吧。”

“吱…吜。”门被打开了,是薛瑾言进来了。

陆云泽瞬间清醒,站了起来,薛瑾言一进来便看见了。

“云…陆云泽,你…还没睡下?”薛瑾言表现的好像没有白天那样侃侃而谈。

白天叫的亲热,没想到到晚上竟疏离起来。

“没有,在等你。”过后,又说,“祖父曾为我取字,你可唤我归远。”

“嗯,你不必等本王。”薛瑾言低头瞧见白天里没有喝的合卺酒,还没来得及做这些礼仪,媒人就被他赶走了,这些不过虚礼,一场做戏,不弄也罢。

薛瑾言定眼看着陆云泽,又道:“本王知晓父皇的荒唐,也知晓归远定不是那种肯承欢在人之下的人。”

“当时五位皇子中,有三位王妃之位空缺。”说到这他噗嗤笑了起来,“但本王的哥哥们是个无用之人,垂涎陆家势力又不敢放弃皇位,于是本王就自告奋勇,向父皇求娶你。”

陆云泽静静地站着,倾听着薛瑾言所言,真让他惊喜,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情非得已的婚事,没想到薛瑾言竟然愿意,主动请旨。

“父皇身边的那个嘉贵妃视我为仇敌,本王已经没有母妃,为什么还要如此忌惮我呢?真不明白,我只是想洒脱的活着,有那么难吗?”

薛瑾言说话开始含含糊糊,连本王都不用了,像是在跟陆云泽撒娇,请求陆云泽安慰。

“殿下,慎言。”

陆云泽劝诫薛瑾言一声,后者却对陆云泽的回答不满,扑通着脚步向前走。

陆云泽一把抱住薛瑾言,怕他跌倒在地,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怪不得说话说的含糊不清,颠三倒四的,原来是醉了。

薛瑾言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陆云泽低头,凑到他耳边询问道:“殿下还清醒吗?”

热气在耳边吹气,薛瑾言感觉有些痒意便伸手去挠,谁知摸到一张脸。

看着面前人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折腾,陆云泽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殿下,你醉了。”他暗自叹了口气,认命地将人拖到床上。

“不…本王没醉。”薛瑾言只是有一些混乱而已,“你如今既是我的妻,我定会尽力待你好。”

“是,好。”陆云泽耐心哄道。

等薛瑾言安静了,便上前帮他脱掉鞋袜,将他放在床上躺好。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伺候人,薛瑾言真是享了大福。

陆云泽将身上浓重的喜服脱下,草草洗漱后在薛瑾言旁边寻了个地方,打算睡过去。

过了许久,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转身看向早已睡的不省人事的薛瑾言。

他运气还是不错的,起码是被薛瑾言娶回,二王爷正妻离世,儿子都快有他大,六王爷风流成性,男女通吃,若要与他成亲,陆云泽是万分不想的。

虽说七王爷受皇帝喜爱,可他也是个自幼丧母的孩子,被抱养在当今皇后膝下,现如今在所有皇子的眼中视为眼中钉。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外头的月光正亮,星辰在闪闪发光,躺在红帐中的两位少年借着通亮的烛光,睡的昏天黑地。


见陆云泽并没有吃惊,也猜到了他定是提前知晓。

“你怎么看?”陆康盛问。

“我?”陆云泽想等着陆康盛的结论,看来,这次要他独自分析了。

“目前云泽还未明白皇上让祖父进宫与宁远侯有何关系。”

陆康盛:“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夺回了权。”

他拿起另一颗黑子,放入棋盘之中。

棋盘上黑白两子你来我往,攻防转换,斗的水火不容,陆康盛落下的那一颗黑子瞬间堵住了白子的所有退路,让它进退两难。

围棋,陆云泽很是擅长,他的一手棋艺全是陆康盛手把手教出来的。

只见他双指一点,夹出一颗白子,落在棋盘的右上角,在四周都是黑子的情况下,与白子来了一招出其不意,吃掉了黑棋两子,使白子硬生生杀出一条出路。

局势逆转,陆云泽勾起一丝笑意。

“其实我与祖父都忽略了,宁贤伯是被谁弄下去的?目前为止,宁贤伯才是最危险的,也是最该防备的人。”

陆康盛听言,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本侯教出来的。”

──

“陆远侯到──!”

太监尖细刺耳的声音让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但压抑不住陆康盛的出现引起的一阵骚动。

承乾殿是这次皇上举办宴会的宫殿,从东门入,最先看见的是红墙碧瓦,两扇大开的宫门,殿前就能见着各官大臣携带着家眷一起攀谈。

“陆侯爷来了?”

见陆康盛他们进来,一些大臣团团围了上来,有些是陆康盛至交好友前来叙旧,而有些只为了看热闹。毕竟陆家如今被皇帝打压,谁不想来踩上一脚?

“呵呵,侯爷嫡孙喜提亲事啊,恭喜恭喜。”张合屁颠屁颠的上前挖苦道。

这桩亲事,明眼的人都知道不能提,可他张合偏偏要落井下石。

陆康盛微微眯上双眼,沉默不语,征战沙场多年,身上的气质都带有嗜血的味道,张合却不以为然,

他有什么底气敢这样戳陆康盛脊梁骨?全是因为他的亲姐是嘉贵妃。

“哼!”李御史早对张合不满,今又见他敢找陆家的事,张口便怼道:“陆家的事,可轮不到你恭喜!”

张合也不服:“李御史真是什么都管!”

这时守门的太监又开始夹着嗓子叫唤起来:“七王爷七王妃到!”

这两位最近可不得了,京城满是对他们的讨论,掀起京城一阵风云。

众人看去,只见一对身着紫色官服的璧人,缓缓走来。薛瑾言贵气逼人,陆云泽温文尔雅,乍一看,像是天生契合的一对。

“见过七王爷、七王妃。”众人行礼,薛瑾言轻笑:“各位大人言重了,快快请起!”

陆云泽早在入宫前,就回到了薛瑾言车内,与陆康盛错开进宫。

他站在薛瑾言身侧,看着张合一身肥膘,一看就知道是个贪财好色的主。

注视半刻后勾唇笑道:“张大人是要恭喜我?”

张合:“……”

见正主来,张合不敢说,只是躬着腰,两手搭在身前。

“难得大人想说我与王爷这婚事皇上赐错了?”

张合还未说话,这么大顶帽子就被扣在身上,顿时感到惊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陆云泽话锋一转,“连宁贤伯都敢扣押,忤逆圣上而已,你有什么不敢?”

这下张合明白了,陆云泽是在给宁贤伯出头。

瞬间来了底气,微微挺直身子,中气十足道:“七王妃是想说此事?这可是萧敬腾扣押的,与微臣何干?”

听后陆云泽微微挑起一只眉毛,原来还有萧家的人。

“那真是本王妃误会你了。”他以王妃自称,任张合再任性也不敢招惹,连道:“不敢不敢。”

陆云泽与薛瑾言就在殿前站着,两位都是朝中讨论炽热的人物,前来贺喜的人一波又一波。

万幸,大臣们带来的女眷被带到了皇后身边,不然陆云泽可能要被这些虚情假意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几乎过来许久,日近午时,皇上与皇后才姗姗来迟,随后而来的就是各家的女眷。

按照往日的流程,吃完饭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不过今日,肯定会被耽误。

殿内中,除却皇帝身边带来的人,无一不下跪行叩拜礼。

看着所有人为他磕头,皇帝满眼的欢喜:“各位平身!快快落座。”

陆康盛坐左上宾,皇帝左手边第四位,而陆云泽则与薛瑾言一起坐在左手边第三位。

今日加上薛瑾言一共来了五位皇子,看来除了远在边境的二皇子,以及年幼的九皇子与十皇子外都来了。

承乾殿称得上金碧辉煌,许多漆红木柱支撑着梁柱,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殿内摆的是案几,地上铺的是蒲绒,宫中吃穿用住都很奢华,布是上好的丝绸,摸着光滑,坐着柔软。

皇帝与皇后高坐在大殿之上,右边挨着坐的正是嘉贵妃,真是受宠,陆云泽见皇帝几次,就见嘉贵妃几次。

“陆爱卿近来可好?”皇帝慈祥的问道。

“微臣一切安好,不劳皇上费心了。”陆康盛恭恭敬敬答,如果不乱赐婚会更好。

“哈哈。”皇帝爽朗地笑了几声,又看向薛瑾言:“你还尚且年幼,但云泽明事理,小七莫要辜负父皇的一片苦心啊。”

语尽,殿内的所有人都向薛瑾言看去,无他,只是好奇被硬娶了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薛瑾言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不卑不亢道:“是,儿臣谨记!”

……

宫宴前是个很无聊的过程,皇帝只是客道的问候几句,然后就是奏乐上歌舞。

一群人抱着乐器带着面纱缓缓走了上来,只听一声“峥──”

大殿内瞬间响起阵阵琴声,琴声瑟瑟,余音袅袅,真当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自古讲究歌舞齐全,声都有了,舞还能差吗?

叮叮叮……

是舞女腰间的铃铛响了,赤着双脚,身着纱衣,身姿窈窕,鲜红的纱衣包裹着白嫩的皮肤,舞女的一举一动尽显妙曼。

一时间殿内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叹到了。

陆云泽此时正举着酒杯,观察面前的舞女,一身装扮很像西域那边的人。

呵,他轻轻笑了一声,嘉贵妃一手安排的,嘉贵妃出身西域,可不就是的吗。

忽然他感觉有人捣了他一下,抬起头却看见薛瑾言那双怒斥的面孔。

没来得及反应,就听他说。

“本王竟不知道王妃喜欢这等不入流的女子?”

“咳咳…”措不及防呛了一口酒水。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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