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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恶妻:腹黑夫君心尖宠景荣白芊芊 番外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都在看小萝卜跟白芊芊,没有人在意史如雪是否吃到了肉,这让史如雪的心里更加委屈,连面前的咸菜都不夹了。大家盯着小萝卜看的时候史如雪把头垂得更低了,景华终于发现了史如雪的异样,关切道:“表妹,你怎么只吃咸菜?”说着,他把放在自己面前的饺子碗拿了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将碗放在史如雪的面前。白芊芊一直惦记着如何能给景华把脉,看见景华的手腕露了出来,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景华的手腕给“握住”了。景华震惊地看着白芊芊,差点没把碗里的饺子倒出来!史如雪惊叫着站起身,眼泪召之即来。“白芊芊!你想要干嘛!”被白芊芊抓住的景华用了大力气去甩开白芊芊,白芊芊忙解释道:“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饺子凉了,饺子凉了不好吃,我去给盛一碗热乎的!”史如雪拿着团扇...

主角:景荣白芊芊   更新:2024-11-29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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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荣白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恶妻:腹黑夫君心尖宠景荣白芊芊 番外》,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在看小萝卜跟白芊芊,没有人在意史如雪是否吃到了肉,这让史如雪的心里更加委屈,连面前的咸菜都不夹了。大家盯着小萝卜看的时候史如雪把头垂得更低了,景华终于发现了史如雪的异样,关切道:“表妹,你怎么只吃咸菜?”说着,他把放在自己面前的饺子碗拿了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将碗放在史如雪的面前。白芊芊一直惦记着如何能给景华把脉,看见景华的手腕露了出来,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景华的手腕给“握住”了。景华震惊地看着白芊芊,差点没把碗里的饺子倒出来!史如雪惊叫着站起身,眼泪召之即来。“白芊芊!你想要干嘛!”被白芊芊抓住的景华用了大力气去甩开白芊芊,白芊芊忙解释道:“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饺子凉了,饺子凉了不好吃,我去给盛一碗热乎的!”史如雪拿着团扇...

《农家恶妻:腹黑夫君心尖宠景荣白芊芊 番外》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在看小萝卜跟白芊芊,没有人在意史如雪是否吃到了肉,这让史如雪的心里更加委屈,连面前的咸菜都不夹了。

大家盯着小萝卜看的时候史如雪把头垂得更低了,景华终于发现了史如雪的异样,关切道:“表妹,你怎么只吃咸菜?”

说着,他把放在自己面前的饺子碗拿了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将碗放在史如雪的面前。

白芊芊一直惦记着如何能给景华把脉,看见景华的手腕露了出来,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景华的手腕给“握住”了。

景华震惊地看着白芊芊,差点没把碗里的饺子倒出来!

史如雪惊叫着站起身,眼泪召之即来。

“白芊芊!你想要干嘛!”

被白芊芊抓住的景华用了大力气去甩开白芊芊,白芊芊忙解释道:

“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饺子凉了,饺子凉了不好吃,我去给盛一碗热乎的!”

史如雪拿着团扇遮自己的脸,抽泣地摇头道:“不用了,我不舒服,你们吃吧。”说罢,转身就出了屋子。

景华啪的一声将筷箸拍在了桌子上,吓了景乐一跳。

“三哥,我不过想让如雪吃几个饺子,她这都看不过眼!好,这饭我也吃不起,小妹,推我回屋!”

景乐看了一眼白芊芊,弱弱地道:“四哥……三嫂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景华冷哼了一声,瞪了一眼景乐道:“怎么,这女人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

景荣知道白芊芊的意图,但现在又没法与景华解释白芊芊是想要为他治病。

毕竟景华厌恶白芊芊,根本不会信任白芊芊。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瞧见白芊芊救醒了吴老夫人,白芊芊说能医治景华,他估计也不会相信的。

听景华的话越说越难听,景荣蹙了眉,道:“你三嫂都已经解释过了,她只是想给如雪换一碗热乎的饺子。”

韩氏也不高兴地教训道:“是啊,芊芊银子都花出去了,难道还差你们这两口饭?”

她叹气道:“如雪的心太重了,没人把她当外人,是她自己把自己当外人!”

景华一心惦记着史如雪,听大嫂和三哥都替白芊芊说话,气得眼睛都红了,瞪着白芊芊道:

“你的手段好厉害!以后千万别露出狐狸尾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芊芊的眼睛抽了抽,这小孩子就喜欢放狠话,不过想到他的病情,她也就只是叹了口气,没跟他计较。

最后景华还是让景乐把自己推了回去,被景华这一闹,其余人嚼着嘴里的肉也没了什么滋味。

不过这里面当然除了张氏。

见景华和史如雪走了,可把张氏给高兴坏了,直接把装饺子的碗端了起来,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地往嘴里塞。

吃得都直翻白眼,也没有减慢她往嘴里放食物的速度。

白芊芊并没有拦着张氏,她现在吃得欢,等一会儿可就要遭罪了。

果然,傍晚的时候张氏就开始闹肚子,久未开荤的肚子沾了那么多油水,不拉就怪了。

张氏拉得左一趟右一趟,腰都直不起来了,别说晚饭,之后的几天都只能喝些稀饭,不然就会一泻千里。

看着张氏拉得昏天黑地,躲在屋子的白芊芊高兴得不得了。

她听景乐说张氏把她的红糖抱走了,所以张氏今天胡吃海塞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还特意给张氏夹了两筷子鸡皮。

嘿嘿嘿,让你喝我红糖!

白芊芊的小心思根本就没躲过景荣的眼睛,可他却觉着这样的白芊芊很可爱。

他也不喜欢这个二嫂,并不觉得白芊芊做错了什么。

晚上,景荣帮白芊芊熬好了药,进门时见她一直伏在案上写着什么,走过去将药放在她身边,道:“趁热喝,岳父说凉了就不好了。”

白芊芊喝药的时候景荣发现她在纸上涂涂画画,好像是药方,又有些看不太懂的图。

“我在分析景华的病情,看用哪种方式治疗最为妥当。”

说到这儿,白芊芊将喝完的药碗放到一边,微微蹙了眉头道:

“即便治好了,景华的腿也不会立刻恢复,他太久没有走路了,想要像常人一样,还得靠他自己才行。”

“你是说,你能治好他,他还有希望走路?”景荣一向低沉的声音因激动有些变了调。

白芊芊道:“是啊,只要他自己啃吃苦,以后绝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他的病因并不是摔伤,你瞧他习惯性用双手扶着膝盖,是由于发病时膝盖会剧烈的疼痛,所以他的腿是有知觉的,并没有废掉。

而且他的小腿和手都有些水肿,气短,全身乏力,心跳很快。

我瞧他脉象,最初也许是风湿热症,现在已经更加严重了。要想治疗他的病,我需要对他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针灸。”

至于景华为何站不起来,应该有一部分是心理原因,这还要进一步确诊才行。

想到这儿,白芊芊就很犯愁,景华对她讨厌到骨子里,这病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如果景华不信任她,她完全没有办法进行。

还有,她如今手里的银子可能不够买一副银针的,今天买东西花去了二两多,加上她爹给他塞的私房钱,如今她手里也就只有十九两。

除了针灸,还需要配些补药给景华调理身体,景荣去读书也要银子,看来赚钱的事需要提上日程了。

白芊芊在脑海里制定着计划,景荣在桌案的纸张中发现了一张有趣的图纸,他将图纸拿了记起来,眼睛顿时充满了神采。

“这是你画的?”

白芊芊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这才想起了这张图纸,忙点头道:

“对,我瞧四弟的轮椅实在不方便,就画了这个图,可能还不太完善,不过思路肯定没错。”

景荣又把图看了几遍,发现有一些细节方面确实不太对,但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之前为景华做的轮椅轮子较小,需要有人在后面推轮椅才会移动。

但只要按照白芊芊所画的这张草图,将轮子做得大一些,其他地方再进行细微的调整,他就能做出一个可以由病人自己控制的轮椅来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精巧的心思!

“谢谢你!”

白芊芊拍了拍景荣的肩膀,一脸凛然之气:“不用谢,都是兄弟!”

景荣:……


顺才不可置信地看着顺义,他出门的时候可是听说老夫人都已经咽了气的,怎么可能救回来了!

老太太要是救回来了,那这人是抓还是不抓?

顺义指着景荣对顺才道:“好了,这位小兄弟儿已经跟老爷解释过了,其他的事儿老爷自会处理,你快跟我回去跟老爷复命去吧!”

瞧瞧把人家铺子砸的,他还得回去跟老爷汇报一声看着之后要怎么处理才行!

外面的群众听说吴家的老夫人没被气死,瞬间就觉着这瓜没那么香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散开,戏看了一半儿没结果让人觉得怪难受的。

吴家的小厮收了手,铺子里的师兄弟自然也没有再抓景荣的道理。

顺才有点不甘心地问顺义:“那我走?”

顺义还没说话,景荣便道:“顺义大哥等一等,我答应了吴老爷给他一个说法,这件事儿等会就会有结论,你们不妨等一会儿再走。”

吴员外对这对夫妻很客气,景荣开了口,顺义自然要给他个面子,便点了点头。

景荣又将瘫坐在地上的项师傅扶了起来,项师傅觉着脑瓜嗡嗡的,看着景荣问道:“景荣,这到底怎么回事!”

景荣伏在项师傅耳边说了几句话,项师傅满脸的疑惑,景荣便进了后院拿回一个工具箱,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张图纸。

然后指着图纸一边小声对项师傅说着什么。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别人只能听清零星的一两句。

“师傅,这图纸的纸质……不一样,我觉着……一定是……而且……你看……这个地方……”

景荣一边说,一边指着图纸,还时不时抬头去看柳师兄。

项师傅满脸惊诧地看着景荣,然后顺着他的目光朝柳师兄看去。

众人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可柳师兄却猜得出来,

景荣应该是在向师傅告状,说他换了景荣的图纸。

师傅惊诧的眼神让柳师兄觉着他已经相信了景荣的话,而且景荣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安抚住了吴员外,这让他心里越发没底。

这时,项师傅的眼神再次追随着景荣落到了柳师兄身上,这一眼终于打破了柳师兄的心理防线,他忍不住走上前开口辩解道:

“师傅,你千万不能听景师弟胡说,我根本没有换他的图纸!”

此话一出,景荣冷冷地勾起了唇角,眼里带着轻蔑之色,抬头道:“柳师兄,你在说什么啊?”

项师傅看了看图纸,又蹙眉想着柳师兄的话,瞬间恍然大悟道:“是你!是你换了景荣的图纸!”

柳师兄慌忙摆手否认道:“师傅,真的不是我,什么事都要讲证据,谁能证明是我换了师弟的图纸!”

景荣嘴角的讥讽更甚,“柳师兄,是你自己承认的。”

柳师兄完全没明白景荣的意思,项师傅已经被气得呼呼地喘着粗气,怒道:

“你这个逆徒!阿荣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根本就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有人换了他的图纸?这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话一出,满屋哗然。

是啊,大家都听不懂景荣跟项师傅在说啥,柳师兄做贼心虚才急于蹦出来狡辩。

“我早就瞧出你嫉妒阿荣,可人家手艺就是比你好,接到大单子我自然要用得力的人,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排挤师兄弟,实在卑鄙!”

说着,项师傅的眼神落在师兄弟中那个个子较矮的男人身上,恨铁不成钢地道:

“你干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见你上有老下有小才没忍心赶你出门,你居然这般不知悔改!”

项师傅看着自己被砸得面目全非的铺子,气得胸口直疼,“吴员外要怎么处置你我不管,从明日起你不用再来我铺子上工了!”

柳师兄一听项师傅居然不要他了,双腿都有点发软,他学了七八年的手艺,县里只有这一家木匠铺子,项师傅不要他,他能去哪?

而且这件事儿传出去他的名声就都毁了,以后他在村里要怎么抬头见人!

“师傅!我……”

景荣知道柳师兄还想狡辩,淡淡道:“师兄要是不服,那咱们就去衙门,把你以前绘的图拿出来与这图比较一下,就知道这件事儿是不是你干的了!”

柳师兄脸色一白直接跪在了地上,“师傅……我不是有意的,我是鬼迷心窍,你别赶我走,我下次不敢了!”

柳师兄扑到了项师傅脚步,苦苦哀求道:“我真的错了,吴老夫人不是已经被救回来了吗!您看在我跟您学工七八年的份儿上,别赶我走!”

项师傅并没有理会柳师兄的哀求,这么多人瞧着,为了木匠铺的声誉这徒弟留不得。

他站起身对顺义道:“小哥,唉,是在下教徒无方,还请小哥回头跟吴员外好好解释一下,我们虽是无心之过,确实给员外惹了麻烦,明日我就去府上致歉。”

顺义对项师傅也很是同情,说起来这件事儿最吃亏的就是项师傅了,好好的一间铺子,这要想再开门做生意,估计得整修个好几日。

得亏今天没伤到人,不然这官司可就扯不清了。

想到这儿,顺义又抬头看了眼白芊芊,唉,这景相公倒是娶了个好媳妇,要不是他这小娘子救回了老夫人,就算是有人陷害他,这件事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好福气,好福气呀!

景荣见顺义一脸艳羡地瞧着白芊芊,忍不住侧了身挡住了顺义的目光。

虽然吴老太太没有死,但吃瓜群众又得到了另一手瓜,瓜的标题就是“善妒师兄换图纸陷害师弟,机智师弟巧施计化险为夷。”

那些女人们看着自己老公的眼神就更加嫌弃了,她们就说么,那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事情尘埃落定,吃瓜群众该散的也都散了,吴家家仆也走了,离开时还帮着项师傅把柳师兄拖出了铺子。

街上传来了一更天的梆子声,景荣与项师傅说了几句话,便要带着白芊芊和史如雪离开铺子。


白芊芊走过来的时候房门正开着,她走进屋,就看见一个戴着面巾的少女坐在小杌子上垂头绣花。

虽看不清脸,但瞧着也知道一定是个楚楚动人的小家碧玉,对照白氏的记忆,白芊芊知道这位就是书中的女主史如雪了。

此时史如雪的眼睛有些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她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门口的白芊芊,眼里瞬间爬满了惊恐,下意识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颤声道:“三……三表嫂……”

“唉。”看着史如雪被自己吓成这个样子,白芊芊忍不住直啧舌,这还真是二十多天孵不出个鸡崽子,把自己当坏蛋了!

造孽呀!

史如雪此时浑身抖如筛糠,白芊芊连忙堆起一脸的笑容,捏着疼痛的喉咙安艰难开口抚道:“如雪,我听说你脸伤得挺重,我来看看你。”

因为白氏上吊伤了喉咙,白芊芊此时说话极为费劲,一句话说下来疼得她有些冒汗,发出的声音听上去沙哑干涩,有点可怖。

白芊芊的模样与之前上来就揪头发掐脖子的白氏判若两人,可史如雪觉得这样的白芊芊更加吓人,那脸上的笑容彷如盯着食物的恶鬼,吓得她眼圈立刻又红了起来。

“三表嫂,你……你想做什么?”

白芊芊眉头一跳,咋觉着这架势像是她在对史如雪耍流氓呢!她想做啥?她一个女人她能对她做啥,不都说了来看看她么!

她知道书中的女主柔弱,可咋也没想到柔弱成这个样子!

可不管咋腹诽,白氏欠的债,还得由她来还,毕竟是白氏抓伤了史如雪,她不能让她们间的矛盾继续加深,于是一边比划一边说:“我,跟你,道歉,抓伤你,我不对,我给你配一副药,一定会好,不会留疤!”

为了不给喉咙造成更大的负担,白芊芊只能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她觉着自己的语气非常的诚恳,可史如雪却嗅出了阴谋的味道,白氏从来未对她这般和颜悦色过,她会跟她道歉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二就是她要给自己配的药里头有猫腻!

史如雪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眼圈红红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不用麻烦三表嫂了,我……我没事的。”

这声没事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白芊芊看着史如雪脸上的帕子随着她头的摇摆轻轻飘动,洁白的帕子上还染了些血迹,就知道她的伤口还没有结痂。

于是她指着史如雪脸上的帕子蹙眉道:“如雪,不能戴帕子,摘了!”

史如雪听白芊芊要摘她脸上的帕子,眼里的惊恐更甚,下意识用一只手拦在帕子前,拼命摇头道:“不,不能摘,我不要摘!”

这怎么能摘,她现在的样子这样丑,被人瞧见了怎么办!被表哥们瞧见了怎么办!

瞧史如雪如此过激的反应,白芊芊十分疑惑,但史如雪要是不摘掉帕子,她脸上的伤就很难好,到时候因帕子上的细菌在伤口上反复摩擦让伤口感染,这伤口一定会落下疤痕的。

“如雪,帕子不干净,捂着伤口会恶化,摘了,要不脸上会留疤!”

怕史如雪不明白自己的意图,白芊芊忍着痛非常耐心地与史如雪解释,可史如雪听了白芊芊的话,脸色立刻白了几分,眼里的泪瞬间夺眶而出,羞愤地蒙起头大哭出声。

她这一哭,可给白芊芊整不会了。

啥情况啊,她只是说可能会留疤,又没说一定会留疤,她哭个什么劲儿呀?

正当白芊芊进退两难时,在院子里偷黄瓜吃的二嫂张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立刻就跑了进来。

“哎呦喂,白氏,你还有完没完?怎么一好了就过来欺负如雪!你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张氏怒瞪着白芊芊,要说她多喜欢史如雪,那也不是,不过史如雪在景家她能够随意支配她干活,她讨厌白氏,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

“我……我没欺负她!”

史如雪看见张氏进来,忙起身扑到张氏身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好像白芊芊挖了她们家祖坟!

“二表嫂,呜呜呜……”

白芊芊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想要喝断她的哭声,奈何嗓子实在是不给力。

张氏吼道:“白氏!别仗着你爹给了几个臭钱你就无法无天了!大不了咋们把钱还你,你赶紧的离开景家!”

反正白氏这钱她张翠平是一文钱也花不着,反倒是让景华那病秧子又能拖一段儿时间。

张氏的吼声惊动了做饭的韩氏和景华,景华知道白芊芊又去欺负史如雪,气得他心火上涌,可他坐在轮椅上,得有人推着才能移动,急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但也没法发冲到史如雪的房间来救她。

韩氏的腿脚倒是利索,放下手里的菜就冲了过来,见史如雪哭得伤心,看着白芊芊也忍不住蹙了眉。

“这又咋了!”

张氏冷哼道:“还能咋,她欺负咱家如雪呗!”

白芊芊努了努嘴,她知道张氏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意思是她们与史如雪是一家人,而她就应该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韩氏觉着自己的脑瓜仁疼,觉着这三弟妹实在不让人省心,叹气道:“三弟妹,你伤还没好,赶紧回屋躺着去吧!你要是有啥想法,等你养好了病再说!”

韩氏虽不希望景荣休妻,毕竟她觉着一日夫妻百日恩,老三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这么休了有些可惜。

可又觉着家和才能万事兴,白芊芊如果没完没了的闹腾,她们家也确实承受不住。

说罢,韩氏就拉着白芊芊离开了史如雪的屋子。

大概与史如雪说了一会儿话,白芊芊觉着自己的喉咙更痛了,她想跟韩氏解释,可喉咙痛得她实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韩氏拉着白芊芊出门,走了几步就发现她头上和手心都是冷汗,忙将她送回了屋里。

白芊芊见韩氏要走,忙拉住了韩氏,捏着喉咙艰难地道:“我去,道歉!”


景荣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他看着白芊芊,脸上的笑容让白芊芊的心都漏跳了一个拍。

白芊芊鼓着小嘴,带着几分傲娇地道:“信就对了,毕竟我这么优秀!”

瞧着白芊芊的样子,景荣不禁莞尔。

白芊芊接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景华治好,你去读书,束脩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景荣:……

他长得这么像吃软饭的么?

白芊芊见景荣不说话,以为他不想去读书,就再接再厉地引诱道:

“相公,读书能当大官,有权、有势、有银子,还能娶很多姬妾,多好!”

白芊芊掰着手指头数着当官的好处,她每说一点景荣的脸却是黑了一点。

“哦?娘子愿意让为夫娶更多姬妾回来?”

白芊芊突然想起了以前看的宫斗剧,后宅女人是非多,到时候景荣想要纳妾,她得好好帮他把把关才行。

“嗯,那当然得配得上相公的才行!”

景荣:……

他又想把她的嘴给堵上了怎么办!

看着白芊芊鲜嫩的朱唇,景荣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瞧着白芊芊期盼的眼神,他以为她是想让自己有出息,如果白芊芊真的能够治好景华,他便没了后顾之忧,确实可以考虑去读书。

不过要是去读书,他就不能入匠籍,以后只能在背地里接一些小活计贴补家用了。

“只是现在四弟有些抵触我,他的病情我虽然大体有了猜测,但还需要进一步的诊断才行。

等会吃饭你一定要把他叫出来,我想办法给他先切个脉。”

关于景华的事儿,景荣自然没有不应的。

两人修整了一会后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肉香味,然后就听见韩氏叫人去正房用饭。

白芊芊和景荣走出房门,狗宝也睡醒了,供着小鼻头站在厨房门口,急得两个小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韩氏从锅里捞出一块肉给它扔到了食盆里,狗宝直接将头埋进饭碗里一个劲儿地供着碗,把碗推得二丈远。

景家大多数时候一天只吃两顿饭,还第一次吃这样丰盛的午饭。

村里人一年炖不上几次鸡,这时候的肉味又比后世香得多,那香气儿从院子里飘散出去,顺着风就吹到了左邻右舍,可把那些人给眼红坏了。

张氏今天是勤快得不得了,帮着韩氏将菜端上桌儿,白芊芊刚一进门,就看见张氏就从盆里掰下了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道:“我给你们尝尝咸淡!”

今天吃饭人倒是来得齐,史如雪和景华都被景乐叫了过来。

白芊芊瞧史如雪终于把帕子摘了,只不过手里拿着一支团扇,一直遮在脸的前面。

史如雪进屋瞧见了白芊芊,脸色不太好,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白芊芊面前低声道:“三表嫂,昨个儿的事是我姑姑误会你了,你别往心里去!”

景乐已经把景荣的解释说给史如雪听了,景荣觉得她误会了白芊芊,她心里很难受,但她不想让景荣觉着她不懂事,就硬着头皮跟白芊芊道了歉。

白芊芊并不知道史姑姑跟韩氏吵架的事儿,一头雾水地道:“你姑姑?你姑姑怎么了?”

她这无心的一句话,让史如雪觉着非常难堪,以为她故意刁难自己,忍不住朝景华看了一眼。

护花使者景华立刻冷声道:“白芊芊,你够了!如雪舍下面子跟你道歉,你还要怎么样?”

白芊芊:……

她说什么了?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好吃的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韩氏端着两大碗饺子从厨房进了,将碗放在桌子上后立马摸了摸耳朵。

“一家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以后就和和气气的,莫要再嚷嚷了!”

说罢,她想去盆里掰一只鸡腿给白芊芊,发现已经少了一只,有些来气地看了一眼张氏。

可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另外一个鸡腿掰下来放到白芊芊的碗里。

史如雪已经看着那盆鸡肉好久了,可她寄居在景家,不好意思先动手。

以前这种时候,景家人会主动分给她一个鸡腿,她今天身子不舒服,以为大表嫂会把鸡腿夹给她,却不料大表嫂居然将鸡腿给了白芊芊!

什么时候大表嫂与白芊芊这样好了?还是故意地冷落自己?

她心里难过又有些生气,只能埋着头夹着面前的咸菜吃。

白芊芊虽然馋肉了,但整个一只大鸡腿她也吃不下,突然吃这么多肉,肠胃肯定受不了。

而且以后她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不会少肉吃的,于是她把那鸡腿上的肉拆开,给小萝卜和身边的韩氏、景乐各分了一点。

她本也犹豫着要不要给史如雪夹一点,但史如雪坐的离她远,又觉着史如雪可能会嫌弃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芊芊怕小萝卜肠胃受不了,就拿起碗帮他把鸡皮去掉了,小萝卜看着鸡肉馋的直流口水。

白芊芊瞧小萝卜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逗道:“小萝卜,叫三婶!”

白芊芊话一出,所有人都瞧着小萝卜看,因为小萝卜至今还不会说话,大家都害怕他是个哑巴。

小萝卜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白芊芊,看着白芊芊的嘴巴,跟着奶声奶气地吐出了两个字“山傻!”

这两个字一出口,全家人都惊呆了。

虽然小萝卜的发音不太准确,但却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所有人都高兴极了,尤其韩氏,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幻觉。

这时候,小萝卜看着白芊芊手里的肉有点着急,挥舞着小手继续喊着:“山傻!山傻!”

小萝卜真的会说话了,自己的儿子真的会说话了!

韩氏的心情别提多激动,转身又开始朝空气拜了拜,对白芊芊道:“三弟妹,你真厉害!”

其实小孩子说话晚的很多,许多孩子是因为家里没有与他说话的人,自身的胆子又小,所以不愿意开口。

只要有耐心多跟孩子玩一玩,多对他们说说话,他们就会开口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白芊芊和小萝卜吸引了过去,连景华看着小萝卜时,蹙在眉心的川字都松开了半分。


白芊芊不愿意再搭理这些人,她的喉咙本就没好,跟这些八婆斗嘴伤了喉咙实在不划算。

于是她抱着小萝卜带着景乐扭头就走了,反正她这恶妇的名头已经着实了,不管她做啥,肯定都在这些八婆嘴里落不下好,那就破罐子破摔,多少还能听个响!

景乐觉着白芊芊有点不讲理,可却心情却是莫名舒爽。

那些长舌妇没少在背后搬弄景家的是非,如雪表姐每次听见她们说她的坏话后就躲在屋子里委屈地痛哭一场,有几次还误会自己在背后传她闲话,她跟表姐解释了好久才把表姐哄好。

后来白芊芊来了,村里这些妇人的话题就落在了白芊芊身上。

她知道白芊芊根本没有说如雪表姐脚臭,可白芊芊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委屈得四处诉苦,反倒是把这几个长舌妇给骂了一顿,她觉着三嫂好洒脱,她竟有点羡慕她这样的性格。

这样想着,也觉着白芊芊似乎并没有相像中那么难相处,于是脚上加快了两分追上了白芊芊,与她肩并肩一起朝草帽村走去。

草帽村的名字来源于村子附近的草帽山,这座山远远望去就像扣在地上的大草帽一样,山里物产非常丰富,村里人想要不挨饿,一半靠地里的收成,一半则是靠这座大山。

草帽山看似不高,却深得很,与后面的几座山相连,常有野兽出没,就是老猎户也不敢往深处走。

景乐几乎每个两日就会来山上走一趟,对山上的路很熟悉,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走她都很清楚。

白芊芊第一次上山,景乐只带着她在外围挖些野菜,捡一些常见的菌类。

山里的空气很好,十月初的天气不冷不热,走在山间,吹着秋风让人觉得很舒服。

景乐在挖野菜,白芊芊则是在寻找可以治疗她喉咙的草药,小萝卜就跟着狗宝在一处玩儿。

草帽山确实是个风水宝地,一路上白芊芊发现了不少种类的草药,她采了一些能用的放进篓子里,后来竟还看见了几株三七。

这东西磨成粉,用米醋熬了敷在伤口上可比景荣那药膏管用多了,她连根挖了几株三七打算回去种在院子里。

景乐不知道白芊芊挖得是啥,就好奇地问了两句,白芊芊就耐心地跟她讲这些草药的名字和作用。

知道白芊芊认识这么多草药,景乐满眼星星地看着白芊芊道:“三嫂,你好厉害!”

小丫头崇拜的眼神让白芊芊很是高兴,心道那书里的男主一定是瞎了眼,这样软萌可爱的妹子不喜欢,居然喜欢史如雪那朵满脸幽怨的小白莲!

两人在上山又转了一阵儿,白芊芊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棵四五米高的树上结了许多的红果子。

“那是沙果子!”

白芊芊兴奋地两眼冒光,这果子酸酸甜甜很好吃,营养价值也很丰富,可以拿回去给小萝卜做果泥吃。

她抱着小萝卜与景乐一起走到了树下,却发现这树太高了,底部的果子都被人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高处的,她们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根本摘不到。

白芊芊仰着头,看着红红的果子干着急,突然一个熟透了的果子啪的一下从树上掉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哎呦!”

白芊芊被砸得七晕八素,可也在这时,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忙把掉在地上的沙果捡了起来,看着手里的沙果,白芊芊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景乐以为白芊芊被果子砸坏了,跑了过来急道:“三嫂!你咋样,受伤了没?”

她见白芊芊的眉头越蹙越深,盯着果子一动不动,以为白芊芊被砸傻了,心里越发的着急,“三嫂,你说话呀,你咋了!”

白芊芊终于被景乐叫得回过神,手心捏着果子道:“小妹,咱下山吧,我有急事要去趟县里!”

她没敢告诉景乐真相,其实她是想起了闺蜜跟她讲过的一些情节,在县里做工的景荣在今日出事了!

书里,景荣的时运一直很差,放弃学业后他学了几年的木匠活,可第一次跟师傅一起干活就被人给打断了胳膊。

此后他的右手用不上力气,没法再做木工,唯一的手艺也丢了,这对景家和景荣来说都是雪上加霜。

当初听闺蜜讲这件事时白芊芊并不觉得怎样,可当她置身于这件事中就觉着非常生气。

景荣只是按图纸的花样去打干活,用了很大心血在炕琴的侧面上雕出了一副石榴图,石榴是常见的吉祥图案,在平阳县一带有求子之意,是好兆头。

只是景荣没想到这炕琴是给一个大户人家的老太太打的,那老太太看见炕琴上雕刻的石榴,觉着儿子儿媳在羞辱自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就憋死了。

老太太被气死,这家主人就单上了不孝的罪名,那家主人岂会善罢甘休,带着人就冲进木匠铺子一顿乱砸,直接把景荣的右手给打断了。

后来景荣才知道,是铺子里另外一个学徒嫉妒师傅看重他,偷偷换了给图纸,景荣得势以后为了报复,捏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这人关进大牢,让人在那人身上纹了一身的石榴图。

白芊芊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约算了一下时间,这时候也不知道那炕琴给人家交货了没有,她赶到县里不知道来不得急。

两人抱着孩子下了山,白芊芊回家拿了银子直接雇了牛车往县里赶,打听了好一阵儿才知道景荣在的铺子在哪。

等她赶到铺子时已是黄昏,景荣看见站在铺子门口的白芊芊非常惊讶,但白芊芊来不及与他解释,上来就急急地问道:“炕琴做好了吗?交货了吗?”

她这话引得铺子里的人都好奇起来,景荣的师傅听说过白芊芊的事,以为她跑到铺子里来闹腾,心里很是不高兴,冷着脸开口道:“女人家跑到男人干活的地方来像什么话!娘们就是欠收拾!”

景荣觉着白芊芊好像真的有急事,便拉着白芊芊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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