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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东宫我做主结局+番外

辰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主角:苏衡行启贤帝   更新:2024-11-30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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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衡行启贤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爷的东宫我做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爷的东宫我做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

“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

“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

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

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

“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衡行手撑着窗棂跃入殿内屋子里,动作利落得令人咋舌,这会这四位大臣也没功夫吃惊了。

“不知皇上为何会出现在后窗?”主祭大臣礼部尚书姜闻抬头朗声问道。

苏衡行大大方方的在桌前坐了下来,望着窗外折进来的月光神色哀怨:“没手机没电脑没wifi!我痛苦的睡不着。”

“请皇上节哀顺便。”众臣面面相觑,不管说的是什么,反正眼下说这一句就对了。

她摆了摆手,眯着眸子笑道:“反正大家都睡不着,要不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个统一简化文字的事情?”

“臣等念及先帝与公主,忧心难安故睡不着。”声音倒是挺齐的,苏衡行扫了眼兵部尚书张庭之挑了挑眉,她一直以为张庭之是相党,没想到竟然是太傅一党的!自己人呐!

苏衡行热泪盈眶的冲到张庭之的面前,紧握着他的双手直晃荡:“果然是一条道上的啊,我今天总算是找着同伴了!对,老张,来来来,咱们来谈一谈这个兵部的改革!”

“如今正是先帝大丧之期,不得私论朝政,臣惶恐。”兵部尚书张庭之一哆嗦就跪了下去,看见一个大她几十岁的人跪,这对心苏衡行这种有爷爷奶奶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有空就多替我去看看太傅,什么补品养身的东西多送些,哦对,听说太傅夫人逝了十几年了,要不我再给他找个夫人?男人嘛,娶了妻应该能挺过来的吧?”她摸着下巴眯着眸子说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喃喃自语。

那四位大臣风中凌乱的跪在地上沉呼:“皇上英明。”

她俯身瞧着张庭之老迈得快被皱纹堆满的脸,傲然道:“知道我英明就好,以后但凡是我的决定,都要拥戴,明白吗?”

“臣等不敢违逆圣意。”

“行了,明白就好,我先走了……”

“臣等恭送皇上。”众人但见苏衡行顺了一叠糕点,轻车熟路的从窗口爬了出去,那几位大臣满脸忐忑,瞧着合上的明窗半响没回过神来。

苏衡行怡然自得的赏着月色,一路沿着假山走,夜光笼在丛林遍布的行宫里,有河水般的雾色于行宫之中寂静流淌,美若仙境。

她啃着苹果扫了眼正在值守的禁军,正欲偷偷再爬回去,一道沉朗的声音自苏衡行的身后传来。

“皇上,夜色已深,还请回殿。”白默涵有些无奈的瞧着小皇帝,分明先前还在殿里,锦儿出去取碗肉糜的功夫,这小皇帝就不见了。

她捂着心口被白默涵吓得跳了起来,没好气的瞪着他:“老白,好歹兄弟一场,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要是把我吓死了,谁来匡扶我苍蓝几千年的繁荣昌盛!你重孙子的重孙子的祖国拿什么守卫那片黄土地!你上哪去找我这般善解人意的主子!”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对苏衡行这种义愤填膺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白,要不朕给你指个婚,待父皇入了葬之后你带朕出去感受一下民计民生?”

说起来真是作孽,苏衡行记忆中活了十三岁多的公主都没出过皇宫!哦对,有一次秋猎出去过!那一次还被刺杀过,结果吓得就不敢再出去了!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给苏衡行比划了一个方向。

苏衡行扭曲着一张脸回了寝殿,经过这么一翻闹腾已是月影东斜了,没洗没漱的,直接倒在龙床上便睡着了。

翌日,朝光撩雾,行宫之中哀乐叠起。

苏衡行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成了小小的一团。

锦儿在一旁火急火燎的扯被子:“皇上,快起来了,时辰不早了,再睡下去可就错过了入敛的吉时了!”

“埋个人还整吉时?别闹了,我再睡会。”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里听见锦儿的话。

锦儿吓得心肝抖了抖,慌乱之中将苏衡行捂进了被子里:“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一道织锦玉缎造就的素白色衣袍现于床旁,枫相神色淡淡:“皇上昨夜想是累了,你先下去吧,本相来。”

锦儿深表同情的看了眼还缩在被子里的皇帝:“皇上,丞相大人来了,奴婢在殿外等候。”

略大的嗓门终于将小皇帝唤醒了,她顶着一个鸡窝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神迷蒙着,尚不知东西南北,一道素白色的阴影拢了下来。

苏衡行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枫枫枫……枫柒桦!”

枫柒桦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皇上若再不起,只怕就误了吉时了……”

“起,马上起,你还是去殿外候着吧!——”

枫柒桦那厮难得的没有反对,转身走了出去,苏衡行自床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后来还是锦儿来帮了把手才人模帝样的出去。

她觉得,这个衣服也得改,既要有咱们民族的特色吧,又要简单方便,这是个难题,可以延后再行商议!

殿外天高云阔艳阳高照,一干大臣已经候着了,哀乐之声传得漫山遍野皆是。


苏衡行定了定神道:“朕若回不去,定会有人来讨伐你。这谋反的恶名,你是背定了的!”

“区区一个恶名而已,本相会在意么?本相身上的恶名,已经数不胜数了。比起本相,皇上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枫柒桦轻描淡写道:“皇上在我这儿,只怕是要脱了这身龙袍的了……”

苏衡行听了这话,下意识的护住了胸前,瞪大了眼睛瞧着枫柒桦。

“本相这丞相府里,除了本相之外,只怕是没有人配得上给皇上更衣。既然如此,那就由本相来做这件事吧!——”枫柒桦这家伙,竟然把这事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枫柒桦!你够了吧!”苏衡行可真是拿着个死基佬没办法了。

也便是在这个时候,枫柒桦的管家在门外敲了门道:“老爷,近卫军统领白默涵求见。”

苏衡行听了这话,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却又是紧张起来。如果枫柒桦真的要反的话,白默涵的那点儿人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呢!

苏衡行这倒是有点后悔了,径直来找这枫柒桦,的确是莽撞了点。

不过他说的那什么囚禁起来,做个小玩物。苏衡行想起来倒觉得有点乐趣,不过得反过来,是她囚禁他才成!

枫柒桦并没有愤怒,只是一脸的扫兴,不悦道:“他带了多少人来?”

“回老爷,大概是全部的近卫军都到了,已经将咱们的丞相府给团团的包围了起来。”枫柒桦的管家,那也是个胆子大的,说这话,脸上可没一点畏惧的神色。

枫柒桦回头,盯着苏衡行,似笑非笑道:“白默涵对你可真是忠心耿耿了。我开始有些后悔没早点杀了他!”

枫柒桦说这话儿,再配上他那时而流转着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让苏衡行不由得心里一个打紧。

这家伙可是说的出做的到的。

“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不再宫中搞什么跑早操,就不杀白默涵的。喂,你堂堂一丞相,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苏衡行这阵儿也顾不上自己皇上不皇上的身份了,撸起衣袖打算好好的讲讲道理。

只不过她这气势,始终是盖不过那时而波澜不惊,时而又霸气外露的枫柒桦。

“本相听说皇上墙壁翰林院的那些腐儒推行简体文字,凤翔殿的皇后娘娘,也在积极的调配全国的能工巧匠。”枫柒桦目光焦灼的缠绕在苏衡行的左右,道:“这些事儿,也算是皇上遵守了跟臣的约定了么?”

枫柒桦这家伙!果然什么什么事儿是他不知道的!这种家伙留在身边,也太叫人觉得恐惧了!不行不行,还是得找个机会把这家伙铲除!

苏衡行虽然这想着,但是说要杀了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舍。不过他刚才的一句话倒也是提醒了她,把他囚禁起来,留在身边,那也是不错的嘛!

但是在做那件事儿之前,是得先从这丞相府脱逃出去才行。

苏衡行打起精神来道:“那我不管,当时你跟我约定的就是跑早操的事儿,而且在那之后,我也的确没有再号召宫里的人跑早操,这就算是遵守约定了。如果丞相打算背信弃义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大帽子可劲儿的往这枫柒桦的脑袋上扣,背信弃义这词儿也都用上了。

枫柒桦只是淡淡笑了笑道:“皇上,您觉得,臣是会遵守诺言的人么?”

这话儿说的,叫苏衡行一阵儿的无语。枫柒桦这家伙,竟然还会这么耍无赖啊!

苏衡行这儿正打算借题发挥,大大的讽刺一番,门外却又是传来管家那显得有些细长悠远的嗓音:“老爷,外面的白默涵叫嚣,若是不再半盏茶的时间内交出皇上,就要下令强攻丞相府了……”

苏衡行这心咯噔的一下,暗想着,这白默涵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做一个小小的近卫军统领,似乎都有点屈才了吧!

苏衡行想着,目光忍不住的飘向了枫柒桦。

枫柒桦的嘴角带着冷笑。这也难怪,白默涵对枫柒桦的叫嚣,就好像是一只爬到大象脚下的蚂蚁,叫嚣着要宰了大象一般。这行为虽然是勇气可嘉,但毕竟是显得有些可笑。

苏衡行定了定神,打算给白默涵好好的助攻一把,道:“白默涵可是说到做到的人,你也不希望丞相府血流成河吧?”

“的确是可能会血流成河,但绝对不会是我的人的血。”枫柒桦这家伙,似乎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这有些极端的自信。

苏衡行内心明白,枫柒桦说的很对,上次这家伙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派军队进城,可见是总有办法对付白默涵的。

不过事到如今,苏衡行也只得硬着头皮扛下去了,硬生生说道:“那就试试好了,看看这西凤帝国里,到底是拥护朕的多呢,还是拥护你这丞相的人多!”

苏衡行这话,说的那也叫一霸气十足。只是她这霸气是伪装出来的,自然是没有枫柒桦那种自内而外的霸气凌厉。

枫柒桦似乎全然没有把苏衡行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霸气放在眼里。他又靠近了她一些,她原本装霸气已经很费体力了,这阵儿那家伙又靠的那么近,叫她的心脏几乎要超出负荷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长孙严必须死,你明白么?无论你做什么,都办法改变这一点。而且,长孙严的死,一定要你亲口下令。只有你这么做了,你跟你身边的人才会平安无事!”

这算什么?赤果果的威胁?我的天哪,还有没有王法!

苏衡行心里愤愤不平,但奇怪的是,在面对枫柒桦这双略显的阴柔的眸子的时候,她的火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的。

“你如果打算杀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啊?何必威胁我?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下令杀长孙严的,就算是徇私枉法,我也一定会保护住长孙严。”苏衡行沉了一口气,垂下眸子说道。

枫柒桦却没有再接苏衡行的话茬,只是转身,离开苏衡行,打开了房门,背对着苏衡行道:“若皇上再不出去,只怕真的是会引起一场纷争,臣恭送皇上回宫。”


“那皇上,还记得昨儿个喝醉之后,跟臣所说的话么?”长孙严那了那坛女儿红,二话不说就把封子给撕了去,酒香味登时弥漫了整个牢房,长孙严嗅着酒香味,漫不经心问道。

苏衡行这儿也正倒着茶,听了长孙严的话,也就漫不经心的说:“都说已经喝断片儿了,哪儿还能记得?我说什么了?”

“皇上你说你喜欢我,还说要立我为妃,立我为后。”长孙严说这话,同样是漫不经心的。

苏衡行这儿可就漫不起来了,小手一抖,热茶浇在脚背上,要不是穿着鞋子,那还不得立刻成了烫猪蹄儿了。

“什……什么?我有说那种话么?哈哈哈,是喝醉了,果然是喝醉的关系!”苏衡行打着哈哈,挠着后脑,磨磨唧唧的说道。

“臣不知道皇上说的是真是假,但接下来臣所说的话,是真心话。”长孙严这般说着,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酒。

苏衡行这心跳的跟敲了鼓似的,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了,几乎要跳起小苹果了。

“即便皇上不是皇上,还是曾经的那个小丫头,臣也不会喜欢皇上。”长孙严说这话,脸色是阴沉的道:“所以,皇上还是把皇上的喜欢留给别人吧?臣是习武之人,说话自然没有那么婉转,若是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苏衡行好像又断片儿了,虽然没喝酒。

好久才打了个哈哈,说话的声音也是干干的,道:“我……我也只是把你当成好朋友的嘛!不对,是好兄弟!要比朋友的感情更深厚的多……”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喜欢了那么久的家伙,竟而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拒绝了她,这对她来说,还真的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才能够接受的事实。

好在苏衡行这儿也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很会自我安慰,否则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朝代、面对那一群莫名其妙的群臣,早就崩溃了。

长孙严只是沉默,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在喝酒,喝酒的动作仍旧透着将军的豪爽与潇洒。只是在苏衡行这儿看来,他跟以前有些不同了。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苏衡行也识趣的把话题引到另外的方向去。

“直接的证据指向我,你要怎么替我洗清嫌疑?”长孙严在喝了一大口酒之后,朗声道:“我的那个副将,一口咬定是我吩咐他去做的,只要他不改口,我这罪名恐怕是没办法摘掉的了……”

“我看你的将士都很忠于你,怎么偏偏这个副将要背叛你呢?这实在是有点奇怪。”苏衡行的推理细胞被调动起来,越想着,越觉得这其中似乎是有些不妥当的地方。

“哈哈……”长孙严干干的笑了两声道:“这世界奇怪的事情多了,若是每一件事都搞的清清楚楚,生存反而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苏衡行细瞧了长孙严的脸颊,未见有什么异常。她的手臂支撑了膝盖,豁然起身道:“我这就去提审你那副将,我就不信,不能从他口中撬出真相来,只要他肯为你作证,那你就有救了。来人哪!”

“别白费力气了。既然他已经选择背叛我,那一定是有特别的苦衷。”长孙严抬头凝视苏衡行道:“正如你所说,我的将士,对我极为忠诚。除非遇到极其棘手的问题,否则不会背叛。”

苏衡行自然明白长孙严的意思,但若就这么放弃这条线索,始终有点可惜。

典狱长以及狱卒弓着腰过来,站在牢房外面,听喝着苏衡行的吩咐。

“带朕去孙临其的牢房。朕有话要亲自问他!”苏衡行朗声喝道。

这话说了,却没惊起半点的涟漪,那人群里,没一人说话,都是低着头,脸上也瞧不见任何神色。

“你们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要你们带朕去见孙临其!”苏衡行拔高了语调,再次重复了要求。

那典狱长这时候才缓缓的抬了头,但眸子仍旧是下垂的,垂着眼皮道:“回皇上话,只怕皇上是见不着他了,他在昨晚已经重伤不治,一命呜呼了……”

“什么?”这消息对苏衡行来说,那也算的上是晴天霹雳了,这唯一能够翻盘的证人也死了,那还有什么线索?苏衡行随后是怒从心中起,喝道:“你们这些混蛋是怎么做事的!他可是要犯,你们怎么能够让他就那么死了?你们……谁来承担这责任?”

苏衡行这次可是真的怒了,嗓门前所未有的大。

那站在牢房外的一群人纷纷跪下来,面有惶恐的神色,嘴里喊着:“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啊!”

苏衡行这怒气恐怕是没那么容易消了。只不过她天生就不是做暴君的料子,就算是在这么生气的情况下,也没考虑把这一干人等都给砍了。

苏衡行是没打算砍了他们,但这伙人一个个汗如雨下,好像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要命丧黄泉似的。

“皇上息怒啊,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啊!——昨晚……昨晚是丞相的人来提审了孙临其,丞相的人来,我们岂敢违拗啊!等那人走了之后,我们再进牢房瞧时候,孙临其已经……皇上,这事儿真的与我们无关啊!”典狱长磕头如捣蒜,还没忘了一边为自己开脱。

“枫柒桦,又是枫柒桦,那家伙,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做对!”苏衡行只觉得浑身一阵的无力,晃了晃朝后倒去。

身后的长孙严扶住了她。

她回头时候,正瞧见长孙严那坚毅的双眸,透着精锐的光芒。

“皇上不必如此愤怒,枫柒桦要对付的不过是臣一人而已。只要臣死了,枫柒桦一定会息事宁人。”在这些小吏面前,长孙严自是要称呼苏衡行皇上。

“朕不会让枫柒桦得逞,朕,这就去找枫柒桦!朕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死唯一的证人!”苏衡行这股气儿卡在胸见,那叫一不吐不快,推开长孙严,不顾长孙严的劝阻,摆驾回宫。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苏衡行离开大理寺的时候,对长孙严留下这句话。


“白统领。”苏衡行清了清嗓子道:“今儿朕要你到这儿来,可是有一件很机密的事要跟你说,你要是泄漏出去半句,不单单是你一家人的性命,就连朕的命,恐怕也……”

惹怒了枫柒桦,那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弑君自立,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白默涵一听这话,那眼眸里立刻放出光来。他对枫柒桦,早也就看不惯了。他也能够听得出苏衡行这话中的意思,多半是要对付枫柒桦了。

“臣定当守口如瓶,便是利刃加身,也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来!”白默涵可是个硬汉,那自然是说的到做的到的。

“好!”苏衡行转身过来,面对白默涵道:“朕知道你忠心,所以才将这事托付给你!”

“多谢皇上信任。”白默涵抱拳言谢,又道:“只是不知皇上要微臣做什么事?”

“你啊,去给朕找二十几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最好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类型,最好是他们连枫柒桦的名字听都没听过的!”苏衡行强调了一番客观条件,又试探的问:“这种人能找到不?”

“微臣可以去挑选出来。”白默涵朗声道。

“那好,你去选了之后,就带给朕看。朕会亲自看着他们操练摔跤武术。到时候,朕自然会用的上他们。”苏衡行抿了唇,轻声开口道:“只是此事千万不可泄漏出去。”

“微臣明白。”白默涵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办吧!——”苏衡行沉了一口气道。

她想过了,其实也并非真要杀了枫柒桦,如果能够将他活捉,软禁起来也是好的。留着这个大帅哥,偶尔去瞧一瞧,养养眼,那也是极好的!

正所谓是没事瞧帅哥,吃嘛嘛都香!

苏衡行这么想了,也就打算冒险搏一搏。若是赢了,那改造西凤帝国、洗刷五千年文明的时候就到了。想想还真是让人有点小激动了。

苏衡行且打算兴奋一阵儿呢,这白默涵却是一直未走。

“朕不是要你去办了么?你还在这干什么?”这家伙,虽然正直,可也太不会揣度圣意了吧,这时候的苏衡行,显然是想静静。

“皇上,臣碰巧也有一事启奏。”白默涵道。

“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果然没什么智商。

“前线来信,少将军长孙严不日即要回宫。”白默涵抱拳道。

啥?小策策要回来了?苏衡行心里一个心花怒放,嘴角大扯着,两眼放光道:“真的?他什么时候回来?怎么都没有人通知朕呢?太好了太好了,朕可是想死他了!”

“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应该是丞相。只是不知丞相出于何故,未将这消息告诉皇上。”比起苏衡行那张表情变幻莫测的脸颊来,白默涵的表情,简直像是画在脸颊上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这家伙又提起枫柒桦,叫苏恒信心里不悦。只是想起长孙严,那一丢丢的不悦马上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摆手道:“管他呢!这次朕可要好好的犒劳长孙将军!哈哈哈……”

比起犒劳什么,苏衡行还是比较倾向于推到那家伙,这大西凤帝国里,好像除了枫柒桦之外,就数他最帅的了!而且身体也倍儿棒,提亲的王亲贵族都要排到黄浦江去了。

苏衡行这都擦拳磨掌了,这次见到那家伙,可不能给轻易的放跑了。

“皇上,方才说那事,要不要私下告知长孙将军?”白默涵瞧着苏衡行的脸色,小声道。

苏衡行的思维又在这时候断了片儿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道:“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只是你跟朕两个人知道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透露。知道么?”

若是让长孙严参与进来,万一计划失败,岂不是连那个家伙也给连累了么?

苏衡行这次可是打算孤军奋战的。

“吩咐下去,待得长孙严回朝之时,朕要宴请忠臣,犒劳长孙将军镇守边关的辛劳!”苏衡行定了定神,总的来说,长孙严回朝还是让她很兴奋的,至于那奸相的事儿,暂且放到一边儿好了。

“是!臣这就去办。”白默涵领了圣旨,退身而去。

泰华殿的大门再次开启关闭,发出隆隆的响声。苏衡行在泰华殿的正椅上坐了,这椅子也是够宽大的,别说是坐着了,就是她整个人躺上去,那也是绝无问题。

苏衡行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一只手杵着下巴,脑袋里想着长孙严那小帅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脸的花痴样儿,可半点国君的样子都没有。

长孙严回朝,对西凤帝国来说,可算是一件大事儿了。

长孙严在皇城里,那也叫一有人气,百姓们得了信儿,自发的出城几里地迎接,那场面跟巨星要来这儿开演唱会似的。

苏衡行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也是登了皇宫的望极殿,俯视整个皇城,迎接长孙严。但见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往城外去,好似是见了糖果的一群蚂蚁。

苏衡行这一大清早的,那就叫一个喜上眉梢。嘴巴就一直没合上过,要不是得穿着这身龙袍,伪装成一男人,她还真想来个浓妆,就算是烟熏妆那也不为过,男人嘛,终究是喜欢会化妆的男人。

等长孙严那家伙来了,飞扑过去来个熊抱,再狠狠的亲上一口,在他粉嫩白皙的小脸蛋上留下一嘴唇痕迹,想想那画面都觉得特美。

苏衡行站在这望极殿上,抻着脖子、脚尖儿都翘起来了,这样子,看上去是很快就要变成望夫石的节奏。

枫柒桦身为丞相,在这大场面,自然也是要到场的了。

他站在苏衡行身边,偶尔轻微的发出几声咳嗽声,脸色仍旧显得有些苍白。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的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爽。

苏衡行在翘首以盼的时候,偶尔会把目光落在这家伙脸颊上。

枫柒桦那双深邃的眸子,不时的流露出阴毒的神色来。但好似流星一般的稍纵即逝。

“咳咳……”枫柒桦半握拳头,放在嘴边,咳嗽着道:“皇上,长孙将军如此深的民心,对朝廷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于长孙将军,皇上还是多留一份心才好!——”


“皇上!请以大局为重!”这一干的文臣武将,纷纷开口,齐声进谏道。

这一干人的声音,在这祁雾山底儿的大风鼓荡之下,也能叫人听的一清二楚。

当皇上,可真没意思,完全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嘛!这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有没有!简直就是坑爹啊!皇上连选择什么出行工具的权利都没有啊!这是哪儿门子的皇上啊!

苏衡行这阵儿,那可叫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苏衡行这眼睛就瞧着枫柒桦了,枫柒桦脸上没什么表情,双手作揖,过了头顶,还在轻咳嗽。

这大帅哥,就是咳嗽的时候,也算是独具一番风味的嘛!苏衡行想着,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儿,清了清嗓子道:“成,你们要朕乘轿子那也成,不过朕有一个要求,丞相,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朕?”

“皇上的话,乃是圣旨,微臣岂有抗旨之理?”枫柒桦止住咳声道。

“好,朕要你骑马,不准离开朕的轿子超过两米,朕要一掀开帘子就能看着丞相你,如果你离开朕的身边,朕看不到你,那朕可就要治你的罪!”苏衡行坏笑着,道。

苏衡行这话说出来,这文臣武将,那叫一个面面相觑。

这哪儿是皇上的圣旨嘛,简直就是小女生对爱慕男子的骂俏嘛!

枫柒桦在众目睽睽之下,漂亮的脸颊上仍旧是波澜不惊,只是轻声的开口道:“是,臣遵旨。”

苏衡行这叫一乐呵,心情莫名的大好!——也是很莫名其妙,本来应该对这枫柒桦保持十万分的警惕,但偏偏在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总是容易心情大好!——

“起驾!”

苏衡行钻进了那八人抬着的轿子里,从宫中跟出来的太监,尖着调门喊道,这穿透力,苏衡行在轿子里,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轿子起了,也还成,是舒服。这皇上的轿子虽然说大吧,但究竟没法跟现代的保时捷、兰博基尼比,这方方正正的空间,也没个电子产品,有幽闭恐惧症的人那还真没法坐。

苏衡行虽然说没什么幽闭恐惧症,但这轿子,就算无聊也能够把人给无聊死。她迫不及待的掀开轿子的窗户帘子,果然一眼就看到骑着马跟在轿子旁的枫柒桦了。

枫柒桦身体虽然看上去羸弱,但骑在马上,却是能够挺直了腰身,没半点儿弓腰,这挺直的腰板儿配上那几近完美、只是有点太白的脸颊,简直就像是一幅画。

这古代的翩翩君子,到枫柒桦这儿,也就算是一个极致了吧!——

“我说,丞相。”苏衡行这话痨,那也不能忍住不说话,忍不住道:“其实我吧,身子真没那么弱,你看前几次有刺客行刺,我这也不好好的活着么?所以,你可真是大题小做了……”

“皇上,请您注意自己的措辞,已然是九五之尊的人,切不可再自称‘我’。”枫柒桦板着面孔,一开口,那就是教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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