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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田昕儿霍与淮全章节免费阅读

奶音小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霆在这里站这么久,是因为身上浓厚的酒气。冷晏礼开了瓶从缅甸买回来的蛇王泡得酒,连霍霆这样的千杯不醉,几杯下肚之后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可见其烈性。男人回,“我散酒气,家里供着我妈的遗照,她不喜欢我喝酒。”“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田馨闻言跟着笑笑,又看着面前男人似乎有点微醺,那双像野兽一样的眼睛有些泛红。她忍不住补了一句,“为了生活,大家都不容易。”面前的男人没说话,只勾了勾嘴角,伸脚踩了踩脚边几枚还没有拧灭的烟头,然后转身上楼了。田馨望着黑漆漆的楼道,霍霆的宽肩后背。昨天看到男人那粗狂野蛮的青龙纹身时,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像黑社会。可是莫名就是给她一种安全感。黑漆漆阴森的楼道里因为有了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打头阵,田馨对那个...

主角:田昕儿霍与淮   更新:2024-12-01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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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昕儿霍与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田昕儿霍与淮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奶音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霆在这里站这么久,是因为身上浓厚的酒气。冷晏礼开了瓶从缅甸买回来的蛇王泡得酒,连霍霆这样的千杯不醉,几杯下肚之后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可见其烈性。男人回,“我散酒气,家里供着我妈的遗照,她不喜欢我喝酒。”“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田馨闻言跟着笑笑,又看着面前男人似乎有点微醺,那双像野兽一样的眼睛有些泛红。她忍不住补了一句,“为了生活,大家都不容易。”面前的男人没说话,只勾了勾嘴角,伸脚踩了踩脚边几枚还没有拧灭的烟头,然后转身上楼了。田馨望着黑漆漆的楼道,霍霆的宽肩后背。昨天看到男人那粗狂野蛮的青龙纹身时,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像黑社会。可是莫名就是给她一种安全感。黑漆漆阴森的楼道里因为有了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打头阵,田馨对那个...

《小说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田昕儿霍与淮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霍霆在这里站这么久,是因为身上浓厚的酒气。

冷晏礼开了瓶从缅甸买回来的蛇王泡得酒,连霍霆这样的千杯不醉,几杯下肚之后身体都开始微微发热。

可见其烈性。

男人回,“我散酒气,家里供着我妈的遗照,她不喜欢我喝酒。”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田馨闻言跟着笑笑,又看着面前男人似乎有点微醺,那双像野兽一样的眼睛有些泛红。

她忍不住补了一句,“为了生活,大家都不容易。”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只勾了勾嘴角,伸脚踩了踩脚边几枚还没有拧灭的烟头,然后转身上楼了。

田馨望着黑漆漆的楼道,霍霆的宽肩后背。

昨天看到男人那粗狂野蛮的青龙纹身时,她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像黑社会。

可是莫名就是给她一种安全感。

黑漆漆阴森的楼道里因为有了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打头阵,田馨对那个猥琐男的恐惧都消失了。

直到到了六楼,霍霆和田馨背对背各自开着自家的房门。

田馨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钥匙,突然转过身,“等等,我还没有问你名字呢?”

霍霆手上的动作一顿,语调冰冷的警惕,“霍霆。”

“你好,霍先生,我叫田馨。”

霍霆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结束了跟冷晏礼的酒局之后,找会所的高管核对了今天服务包厢的人。

这还把会所的高管吓得流汗不止,生怕是今天哪个环节出错,惹恼了新来的老板,那可不得了。

直到霍霆什么反应都没有,一颗高悬的心才放下来。

但此刻霍霆还是忍不住逗她,“甜心?宝贝?”

小姑娘的脸上如愿升起羞赧的粉,“是四口田,馨香的馨。”

...

田馨天蒙蒙亮就出门上课,走之前特地看了眼对门。

门紧闭着。

她嘴里咬着半袋豆奶,小心地凑近了霍霆房门的猫眼处看了看,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他起床了吗?会在干什么呢?

低头又看了眼时间,她的专业课快迟到了。

田馨着急忙慌地狂奔出居民楼。

楼下来了几辆家装的豪华大卡车,下来个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提着个黑皮包的男人。

他指挥着工人将他采买的家具搬上楼,“都给我小心点,手脚也麻利点,都是进口的家具,磕了碰了谁也赔不起。”

田馨路过的时候心里暗道,这样的老破小,有谁能用上这么昂贵的家具。

霍霆大清早又被敲门声吵醒,他略带烦躁地打开门看着门口李志伟穿着一身花哨衣服。

讨好地对他笑着,“老大,上次你搬过来太着急了,我还没有招呼人过来给你置办家具,前几天特意精挑细选了给你送过来。”

霍霆大早上看着他就烦,当即就想把门关上,“我不需要。”

“诶诶...老大你这些年打拼出那么多京市黄金地段的豪宅不住,偏偏来住这间又老又旧的房子,你看看这周围要绿化没物管,墙皮都掉落了一大块,这传出去实在配不上你的身份。”

李志伟死皮赖脸地又拉开霍霆的房门。

霍霆也懒得管他,燃了支烟,神情着实不好看,“我妈生前就住这里,我有什么不能住的,你买的那些家具一件也放进来,放一件我砸一件。”

他瞥了一眼李志伟,眼里带着几抹凶悍的阴鸷,“我霍霆做生意,也不靠那些虚伪的门面。”

这眼神吓得李志伟当即不敢吭声。

他的这位老大,最开始可不是干干净净的白手起家。

霍霆十几岁就辍学闯荡,走南闯北,累活脏活最底层的活都干过,擦过法制的边,一路厮杀,这才有今天在京市站稳脚跟。

从底层到金字塔尖的人,比其他人更狠冽,更绝。

李志伟打着圆场,“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家具不搬就不搬吧,我听你的。”

他这么说着,看向了其中一个虚掩着门的屋子,这间七十平米的窄小房子都是男人生活过的痕迹。

唯有这间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摆着个供台,点着香,中间是一位妇人的黑白遗照。

李志伟是有眼力见的,当即推门点了三根香,对着妇人的黑白遗照九十度鞠躬拜了拜。

一边拜一边说:“老夫人请放心,霍总这些年过得很好,您的儿子可是大有出息。”

把香点上之后再出来,李志伟看霍霆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这才明白个大概。

之前还纳闷,怎么霍总从市中区的高档别墅突然搬来这里。

原来前几天是霍总母亲的祭日。

...

田馨踩着点到的教室,人还没有坐下,就觉得整个教室的目光都投聚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

直到平时默默帮她占座位的许一萌伸手怼了怼她的手肘,“馨馨,你有没有去看学校的公示栏。”

田馨昨天兼职下班太晚,睡前脑子里都是对门那个健硕的男人。

还没有缓过神来,“公示栏怎么了?”

许一萌的表情难以描述,“你下课去看看吧。”

田馨并没有专门去公示栏看,只是要去食堂的时候会路过学校的公示栏。

她顿住脚步,望着上面被贴满了的照片,还有不断围拢看热闹的学生,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地讨论。

“田馨?我之前见过她,挺漂亮的,私底下竟然是陪酒女啊。”

“真是败坏学风,怎么说我们学校也是国内最好的财经大学了,怎么会出这么一个学生。”

“好恶心啊,没钱也不能沦落到去会所当陪酒女吧。”

“就是,这学校都不严肃处理吗?”

墙上的照片是某天至真园办变装宴会,她被玲姐要求要穿上一套兔女郎的衣服站在门口发传单。

当门面招牌。

许一萌害怕田馨看到之后羞耻难当,“馨馨,你没什么吧,要不我们先走,一会儿一定有老师来处理的。”

田馨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言辞淡淡,“人贵在自洽,赚钱有什么可耻的。”

再说了,又不是谁都有一个好赌的哥哥。


“好,玲姐,那我马上就去。”田馨正在收拾文具。

玲姐忍不住走到了田馨的跟前,“我真搞不懂你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做这个服务员的工作了。”

田馨不懂,“要做的,我上次生病还找人借了钱。”

冯玉玲根本不相信,但是她又知道田馨不是谎话的人,她只是明着暗着试探地说一句,“怎么?没找外援啊?”

“玲姐,哪有什么外援?”

田馨的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外援就是霍霆。

可好巧不巧,欠得就是他的钱。

田馨的兼职岗位调动之后,比起之前玲姐让她什么都不做比起来,她也在做事,但是工作的内容肯定要简单多了。

甚至比之前下班更早。

一天只用兼职两三个小时,她就能拿到月薪三千的薪水。

她从至真园的旋转门出来的时候,嘴角都挂着像是中了彩票一样的高兴神色。

夜晚才十点的繁华都市,田馨正打算走到公交车站等那辆回租房的公交车,她嘴里还叼着一个面包,慢悠悠地啃。

“田馨,我在门口蹲了你好久。”

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让田馨瞬间警觉起来。

田宥桦就从至真园的后门过来,他杵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费劲,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不可一世。

消瘦和憔悴了不少,眼里都是血丝,下巴的青色胡茬看起来很久都没有剃了。

田馨咬着面包拔腿就跑,她还记得他的拳头呢。

每一下都是一块淤青,都是一阵阵痛。

“你别跑,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田宥桦叫住了田馨。

田馨的脚步停住了,但她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从你打算卖了我还债开始,我跟你就没有关系了,你去问问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田宥桦的表情隐在黑暗里,田馨看得并不分明。

他舔了舔唇,“是,是我的错,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发誓不再碰赌了,我的右腿中了赌场那群人的子弹,现在已经截肢了。”

这么说着,田宥桦往路灯下站了站。

田馨这才看到了他空荡荡的裤管。

她的神情依旧冷漠,“你咎由自取。”

“田馨,是,我是咎由自取,这我认了,我前几天去找工作了,大家看到我现在没有小腿很多工种都不招我,而我现在急需用钱。”

田宥桦的眼底带着几分懊恼。

田馨对田宥桦的戒心已经在这几年里被铸成了一堵高墙,“你什么意思?不是刚刚才说戒赌吗?”

“不是为了赌...是为了妈...她,她生病了。”

田宥桦说话吞吐,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朱红瑛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准确的说是她不敢生病。

这点田馨是知道的,因为她要是生病了,一是看病需要钱,二会连累她的儿子。

“你知道她的年纪也大了,这次为了给我手术筹钱,她去献了好几个星期的血,到处奔波筹钱,吃得少忧思多,我好不容易好了,她在医院晕倒了,田馨...我确实没有钱了...这次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妈。”

田宥桦继续说道,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难受。

对母爱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朱红瑛不是没有给过田馨爱,只是她端得那碗水总是没有理由的倾斜,也总是将她割舍和抛诸脑后。

田馨的手心微微攥紧,内心也开始做剧烈的拉扯和犹疑,“我不信你,我要眼见为实。”

“好,我会把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你,你要是有时间过来看看她,但是得尽快,那个床位我们住不了多久。”


田宥桦一个下午都浸泡在这样挥金如土的氛围里。

钱在赌徒的眼里只是放在赌桌上的一沓没有生气的筹码,特别是他这样的外地佬,开始小赢了几把,随着自己面前的筹码积木叠得越来越多,根本经不住“一牌改命”的诱惑。

杀红眼一把将面前的筹码都推了出去,嘴里嚷着,“运气这么好,那我就跟把大的。”

赌场,是个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的地方。

很快他就输了精光。

旁边的俏丽的女服务员是赌场里的叠码仔,将一张签单的单据抵到了他的面前,“可以再买二十万的赌注,但是先生得用东西抵押。”

田宥桦不相信就这么快,他刚刚辛辛苦苦赢到手的筹码就这么满盘皆输,“我买!我老家还有套房子。”

“先生,得拿房产证做抵押。”

“我哪里带了那个。”田宥桦只带了坐绿皮火车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那就不行哦,下次再来吧,现在不输不赢,就当来这里体验了,欢迎先生的下次光临。”

田宥桦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心里生出一计,“你们这里抵人吗?我有个妹妹,还是个大学生,上高中的时候是我们老家学校的校花,我手机里有照片,我这里还有户口本,这些你都可以检查。”

女服务员的神情动了动,“要抵押自己的妹妹吗?我得和我的经理商量一下。”

漂亮的女学生是会所和夜总会的妈妈们的稀缺资源,年纪多大的都行。

这是一条埋在京市这个繁华喧嚣的大都市底下的黑暗王国里更加黑暗的产业链。

但只要拥有暴利,就总有人前赴后继。

田宥桦在签单的单据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并且拿到了厚厚一叠的筹码,他喜笑颜开地继续游荡于各个赌桌。

直到最后手里的筹码再次输个精光。

没有房产证,他没办法签单,于是他打算从赌场观察了很久的后门逃跑。

但是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极其严格的,田宥桦甚至都没有走到后门,就被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单侧耳麦的赌场打手死死摁在地板上。

李志伟就是听到这样的动静从二楼的贵宾包厢里下来处理,他盯了一眼脸都被摁变形还在挣扎的田宥桦。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转头问旁边女服务员,“他用什么抵押做的签单?”

“他妹妹,叫田馨,京市财经大学的女学生,这是她的照片。”

田馨这几天几乎都是满课,等到一下课,她就在校门口等车去至真园兼职。

最近是京市的雨季,田馨举着一把十块钱的透明雨伞低头看着雨滴落在地面上蓄起的水坑,将这个城市的倒影打碎,又晃荡着重组。

快入冬了,吹过来混杂着雨丝的寒风带着的入骨的冷意,她瘦薄的身子在针织衫里轻抖了两下。

“馨馨,下课了?”

田馨看雨坑看得入迷,被声音拉回神,转头一看是身上淋得有些湿的朱红瑛。

“妈,你怎么在这里?”

朱红瑛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妈妈说了,会等你下课的呀,你怎么不回复妈妈的短信啊?”

田馨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手里的雨伞往朱红瑛的头顶上挪了挪,低下头,“我上课,没看到你的短信。”

“没事,我的乖女儿好好读书就行,对了,你哥有联系你吗?”

“没有。”

朱红瑛的脸上立刻有了紧张的神色,“他没有联系你,那他现在会去哪里呢,我下午给他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了,都没有人接听,馨馨,要不你帮妈妈打一个?”

田馨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我不打,这么大个人,不会丢的,我不想联系他,他失踪最好。”

朱红瑛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气恼了,“怎么能说这种话,他可是你哥哥,你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有什么不可以的,都是一家人,馨馨,你这样太不懂事了。”

田馨将倾向朱红瑛的伞挪了回来,看着不远处驶来的公交车,“妈,我要去兼职了,我先走了。”

朱红瑛在田馨的身后嚷道,“馨馨,给你哥哥打个电话吧,就当妈妈求你,我就想知道他在哪里…..”

田馨没有再理会,塞上耳机坐到了公交车座位上。

从至真园最近的公交车站走过去,还有一段距离。

田馨刚下公交车,正拿出雨伞抖了抖水,打算再撑开的时候,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就径直朝她驶了过来。

停在了她的身后,车门被划拉开,几个大汉下车,看到田馨的第一刻,其中一个很迅速的用手里的帕子上前捂住了田馨的口鼻。

一切发生的太快。

手帕上沾着浓度很高的蒙汗药,在捂住她口鼻的那一刻,田馨都来不及挣扎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几个大汉熟练地将人抬上车,又将照片拿出来比对了一下,对着司机说,“是她,走。”

至真园的玲姐特别关照着田馨,因为整个会所里就发了通知给她一个人不上晚班,她觉得这小妮子很有可能在工作期间跟哪个客户看对了眼,所以有了这样的特权。

但很奇怪的就是,如果田馨真的跟人看对眼了,她每天依旧风雨无阻地来上班,一天都没有迟到早退过。

唯独今天,人不仅没来,甚至连招呼都不提前打。

玲姐现在是有点着急,可实在联系不上人。

大领班上前问她,“你这组怎么少了一个人?”

玲姐立马回,“等等,路上堵车这不是。”

大领班可没有好脾气,“今天要检查知不知道,还有重要客人要来,还给我迟到,一会儿大老板来了,点名少个人就是管理不当,冯玉玲你怎么搞的,平时你这不是做的挺好吗?”

“我知道,我再催催,也肯定治她。”

至真园的门口陆续停了一辆宾利,还有好几辆开道的大奔。

外头下着微雨,从大奔车下来好几个五大三粗,一看就是硬茬的保镖从宾利车的车门处一条直线排到门口,又撑着一把把黑伞到至真园的大门。

门被拉开,霍霆披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一头薄利的圆寸修饰下的震慑力极强的俊廷五官。

车门的另一边,走出来个头发半白,穿着夹克服的中年男人。

霍霆走过去,“货局,这边请。”


星期一的时候在一家私家别墅的拐角处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其家属以及工作单位在各大平台上发布了寻人启事。

“田馨,这名失踪的许学长,是之前我们学校的新闻与传播专业毕业的,现在新传院里好几个他的学弟和师弟都在帮忙到处找人。”

许一萌将这份寻人启事的新闻给了田馨看。

这几天在学校的校园网内那是传得沸沸扬扬。

田馨当然也有看到几条这样的新闻,“一萌,人不会平白无故失踪的,我觉得这位徐学长八成是出事了。”

她是想到了田宥桦,朱红瑛找不到田宥桦的时候还叫过她打电话,等到田馨再看到田宥桦时,就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看到他被暴打。

许一萌还带着几分侥幸,“也有可能没有,万一只是意外呢。”

田馨感觉到了许一萌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多问了一句,“这位徐学长跟我们学院还八竿子打不着呢。”

“我知道,但是这是夏学长学院的,也是他的师兄,他说他们之前还一起出过几篇报道。”

“夏学长?谁是夏学长?”

田馨往许一萌的座位处凑了凑,她抿出点别的意思来。

许一萌的眼神开始躲闪了,脸上很明显就升起了羞涩,“哎呀,说了你也不知道。”

田馨不乐意了,“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一萌,我们是好朋友,你的事可不能瞒着我。”

许一萌思考了一会儿,觉得确实不该瞒着田馨,于是只能实话实说,“学生会联谊的时候认识的,夏学长夏明朗,比我们大一级,他是学生会主席,专业就是这个新闻与传媒的。”

“真的假的?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呢?”

田馨下了课就要去兼职,许一萌平时除了上课,她还在学生会当了一名小干事,平时会常常参加学生会的一些活动。

“我...我还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呢。”许一萌回答得有些懊恼。

田馨捂嘴笑出声,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能吧,一萌,你这么纯情?”

“他可是主席,我就是一个小干事,听说他家里的背景跟赵铭航差不多,但是人很低调,大家都只敢私下悄悄地传,不敢当着正主说,我倒觉得这些都无所谓...”

许一萌一聊起夏明朗,话题就滔滔不绝,捧着下巴,眼神柔和又荡漾。

田馨现在也谈恋爱了,她是完全可以跟现在的许一萌感同身受。

“所以你是打算帮帮你这位夏学长?”

距离今天课上完不久,田馨看了一眼自己手机,她还有点时间。

“对,小馨,可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很需要外援。”

许一萌眨巴着眼睛看向了田馨。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你放心,我肯定为我的姐妹们两肋插刀,不过现在我有点事情, 可能得提前走一趟。”

田馨揉了揉许一萌的笑脸。

“你今天兼职这么早?”许一萌有些纳闷。

见田馨没有多说什么,又开口问,“该不会是约会吧?”

田馨依旧没有应声。

她背着自己平时常用的帆布包就往校门口走去,学校门口的不远处有一台ATM的取款机。

她将银行卡放了进去,看着里面剩得不多的余额,她这些本来是打算存着还给霍霆,但是现在她一咬牙将其全部都取出来了。

田馨打车去了医院,她先是去住院部问了有没有一个叫朱红瑛的病人在,护士查看了一下住院信息,“有的,不过朱女士的账户上已经没有钱了,恐怕今天就得办出院手续。”


“我早上起床没有看到你。”

田馨以为到岸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的声音。

她也乖乖听霍霆的话,转过身就往餐厅走去。

在身后,她听到霍霆对着那群人沉声说,“我女人。”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调笑的笑声。

“好漂亮的中国女孩。”

“怪不得呢,真是好眼光。”

“...”

田馨的脸瞬间烧红一片,喉咙里像是铺了一层薄荷糖,凉凉腻腻地痒。

“什么事这么开心?”说话的是副手小兄弟。

从田馨一坐上餐桌,脸上就止不住地挂着灿烂的笑意。

“没什么,你吃饭了吗?”

田馨敛了神色,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太不值钱。

“我还没有呢,姐姐,我得等他们走了才行。”

副手小兄弟坐到了她的旁边,他常年都在海上跟着艇长开船,所以皮肤黝黑。

他们?

田馨想起了刚刚那几个人,今天的早餐变成了普通的中式早餐,油条稀饭还有几个酱肉包子。

她啃得很起劲,“他们是在甲板上那几个人吗?你们在做水产生意?”

“?”

田馨明显感觉面前的小兄弟瞪圆了眼睛,好像比她还震惊的样子。

他出声问,“是老大这么告诉你的吗?”

田馨摇头,“他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猜的。”

她也没来得及问就被“赶”到餐厅来了。

副手小兄弟的表情变化莫测,“其他的呢?他也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现在轮到田馨困惑了,“他还有其他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有,也许这是他的安排。”

没头没脑的话,田馨听得含糊。

副手弟弟好像也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了,“我们还有不到两百海里就要上岸了。”

田馨从餐厅望过去,她不知道海里这样的计量单位离岸边还有多远,但是目前依旧是看不到任何城市的痕迹。

她伸手给了副手小兄弟一个肉包子,“你也肯定饿了,你吃一个吧,我刚刚过去看了,他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走了。”

副手也没有再拒绝,一边啃一边问,“姐姐,你还会再来吗?”

“我也不知道,这样出海一次的费用贵吗?如果价格合适,也许下次我会出钱带他来,太贵就算了,我没有很多钱。”

田馨的话让面前的小兄弟笑得不行,甚至都快笑出眼泪花了。

“姐姐,你跟我见过的女孩不一样。”

田馨也跟着笑,她本来心情就很好,“我还没有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海,名字还是老大给我取的。”

林海满脸的自豪,似乎被霍霆取名是一件很荣耀的事。

“我叫田馨。”

林海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是哪个甜心?是我想得那个吗?”

“才不是呢,是四口田,馨香的馨。”

田馨的名字,让她从小到大以来都会被问上一句,她仿佛已经习惯。

林海又憨憨的笑,他突然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枚规整到像是动画片里的贝壳,在阳光下还泛着彩色的光芒,“送我的嫂子一个小礼物,是昨天在海上捡的。”

她和林海才见一面,他就给了她一枚贝壳。

田馨接过,“谢谢。”

要是她有一个这样一个懂事的弟弟就好了,而不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哥哥。

“还有多久到岸?”

霍霆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林海从田馨的身边站起来,“ 师傅说还有不到两百,老大,他们走了吗?”

霍霆将手里的烟在餐桌上的烟灰缸上摁灭,“走了。”

一百多海里游艇也行驶了大概快小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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