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祁安夏柠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后的轻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里,裴祁安悠悠醒转,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你救了我。小唐点了点头。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她。裴祁安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小唐揪起裴祁安的衣领,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说哥们儿,振作一点,柠柠不会希望你跟着她去了的。她住院的半年里,她最牵挂的就是你了。她老是拜托我去买你最新出的专辑,一首歌翻来覆去地听。她最希望你好好地活了。说到这,小唐也有些忍不住,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好好活,裴祁安,带着柠柠那一份好好活。
《最后的轻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医院里,裴祁安悠悠醒转,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你救了我。
小唐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她。
裴祁安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
小唐揪起裴祁安的衣领,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说哥们儿,振作一点,柠柠不会希望你跟着她去了的。
她住院的半年里,她最牵挂的就是你了。
她老是拜托我去买你最新出的专辑,一首歌翻来覆去地听。
她最希望你好好地活了。
说到这,小唐也有些忍不住,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好好活,裴祁安,带着柠柠那一份好好活。
裴祁安要为我筹备一场演唱会。
曾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以后一定要给我补一个只属于我的演唱会。
如今该兑现诺言了。
我捏捏自己的脸:真的吗?
可是我现在好丑的诶。
裴祁安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胡说,柠柠最好看了。
我点点头,叉着腰道:那我要穿最美的婚纱!
我想以这样的方式穿一次婚纱给裴祁安看。
果然,裴祁安眼睛亮了几分。
他推掉了其他的行程,专心筹备这一场演唱会。
本来就是应该简单一件婚纱就可以了,但是裴祁安精挑细选,总觉得不完美。
我看着忙前忙后,整个人都染上喜悦的裴祁安,心中默默和他道别。
裴祁安?
裴祁安?
我笑嘻嘻地叫他。
裴祁安无奈又宠溺地笑:怎么啦?
没事,我就叫叫你。
我故作傲娇。
每叫你一次,都是在说我爱你。
演唱会那天,我穿上了裴祁安专门找人定制的婚纱。
小唐为我整理着裙摆:柠柠,你真美。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由衷地笑了笑。
舞台中央,一身灰蓝色西装的裴祁安早就等在了那里。
会场中座无虚席,裴祁安的粉丝们,手里拿着我喜爱的花,充满笑意地大喊我的名字。
我有些惊讶,却看见裴祁安的经纪人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真好,生命的最后,还有这么多人为我释放善意。
璀璨的灯光下,我从轮椅上站起,由小唐扶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一向坚强的人,此刻蓦地红了眼眶。
我轻轻地擦着他的眼泪。
傻瓜。
我在心里想,就算我嫁给你一次了。
这一天的演唱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演唱会去后,裴祁安带我出去走。
好久没吃冰淇淋了,不顾裴祁安黑如锅底的脸色,吃一口。
好久没吃周黑鸭了,不看裴祁安的眼色,来一点。
你笑一笑嘛,我就只吃了一点点!
我捏着裴祁安的脸,让他做出一个微笑。
最后,被裴祁安拖着来到据说很灵验的许愿池。
传说这座许愿池是人们为了纪念海神而建的,海神能够听到人们最虔诚的愿望,然后会帮你实现它,所以闻名而来观光旅游的人不在少数。
许愿池的四周镶嵌着白色的琉璃瓦,搭配上正中的水晶色石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若天上掉下来的宝物。
我收回目光看了看,许愿池四周人很多,有人拍照,有人拿着许愿币正在许愿。
远远看起来,画面很美,像是在美丽的许愿池旁聚集了一群最虔诚的信徒,纷纷闭目祈祷。
裴祁安从小贩那里大手一挥,买下了商贩手里剩下的所有许愿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半框许愿币:裴祁安,这得有二百个吧?
裴祁安挑了挑眉,示意我扔一个试试。
你该不会是信这个吧?
....... 叮~ 一声清脆的磕碰声后,许愿币正巧落在了正中心的那处水涡里,我脸上漾开了一抹欢愉的笑容。
许的什么愿?
裴祁安凑过来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裴祁安得意洋洋。
虽然都知道这东西不过是用来哄骗游人的,可真到了问对方愿望的时候,却谁也不肯说。
我看着继续往中心投硬币的裴祁安。
神明啊,我希望我的裴祁安长命百岁,快快乐乐。
他说得确实没错,当年的分开彼此都有难处。
我和裴祁安,在大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
那时因为穷,我俩挤在一间小小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比我俩年纪都大,寒冬腊月老是漏水,裴祁安将曲稿保护得严严实实,牢牢地抱住我。
等我有钱了,一定让柠柠住上大房子,再也不吃苦。
我俩笑着谈以后过上好日子要买三碗燕窝,吃一碗看一碗再倒掉一碗,互相支撑着给对方打气。
那时候以为真爱无敌,什么困难都可以抵得过去。
可是后来,母亲突然病重,望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我忍痛和裴祁安提了分手,转而嫁给了比我大七岁的男人换五十万的彩礼给妈妈治病。
我做了裴祁安喜欢吃的菜,向他开口告别。
裴祁安,我们就到这里吧。
不怪你也不怪我,我们真的很努力地在一起了。
所以,忘掉我吧。
重新开始。
裴祁安一口一口地吃着饭,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入饭菜中,不发一言。
我从小是妈妈带大的,我只有妈妈一个亲人。
裴祁安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
那一晚,我们两个哭成了泪人。
他一遍一遍为我擦着眼泪:都是我不好,我没本事挣钱给伯母治病。
收拾好行李离开小出租屋时,裴祁安追在车后大喊:夏柠!
你一定要幸福啊!
要幸福......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坐在车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只是偶尔,我忍不住心里的思念,偷偷打探他的消息。
知道他小小地成就了一下,又出了几首歌,我就会开心很久。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各自安好就好了。
后来母亲的病没有治好,那个大我七岁的男人也在婚后的第四年去世了。
而我,也在今年查出了和母亲一样的白血病。
思绪渐渐回笼,我看向眼前的裴祁安,仿佛时光倒流,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排除了千难万险,依旧还是来到了我面前。
裴祁安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地将我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收好:我们换一个病房,好好养病。
我将手边的水杯砸向他: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让你滚!
瓷杯碎了一地,险些伤到他。
裴祁安上前一步,轻轻环抱住我,在我额头上落下克制的一吻,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柠柠,相信我,会好的,都会好的。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语中带着一丝偏执。
我推开他,将脸别过去看墙角那一只奄奄一息的水仙,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裴祁安,你不应该来的。
他的怀抱熟悉温暖得让我想哭,几乎下意识地想松口。
就这样吧,毕竟我的日子也不多了,就这样再看一看他的脸,再听一听他的声音,让他陪着我走完吧。
可莫名的,我的心底有一抹不舍,还有一抹不忍,一想到就这样让他陪着自己死掉,我忽然觉得实在是太过残忍。
我轻轻地附上自己的脸,现在的我好像很丑,瘦得脱相,像是副骨架,脸上捏不出一点肉,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是不是到时候这副样子便会停留在他的记忆。
想想就让我毛骨悚然,浑身战栗。
我抬手,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裴祁安,让我以最美好的样子留在你记忆里吧,你走,好不好?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应该再和前尘往事牵扯。
我快死了,从前的奢望也应该随风散去。
裴祁安只是温柔地抚着我额前的碎发:乖,听话,咱们换一间病房,好好养病。
我看着他,明白再说什么也无意义。
裴祁安就是这样的,他一旦想做什么事,鲜少有商量的余地。
更何况,是我。
这一场僵持,终究是我败下阵来。
想着想着,我也陷入了沉睡。
睡至半夜,临床的机器突然叫起来。
接着就是兵荒马乱的声音,医生护士一股脑的冲了进来,紧接着,隔壁突然就拉上了白布做遮挡。
虽然见惯了生死,早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奶奶毕竟是我朝夕相处的人。
我害怕得全身发抖,头晕目眩,死死抓住裴祁安的手,连指甲扣进他肉里了也不知道。
裴祁安紧紧地抱住我,我知道,他是在害怕我的死去。
后半夜,奶奶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裴祁安陪着爷爷等在外面。
爷爷竭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还是忍不住颤抖,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言不发地盯着手术室。
我想去扶起他,裴祁安却先我一步。
爷爷说,丫头,你回去吧,你也不舒服呢。
我摇摇头,虽然知道自己待在这里毫无意义,但还是不忍离开。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奶奶被推了出来,她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医生歉疚地看了我们一眼: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爷爷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他温柔地给奶奶拢了拢被子。
奶奶的子女来得很快,一家人围在奶奶的病床前。
他们商量着遗产的划分,而爷爷只是呆呆地坐在奶奶的床前,仿佛子女的争吵与他无关。
他的背更佝偻了。
我拉了拉裴祁安的手,发现他的手和我一样冰凉:裴祁安,我想换一个病房了。
出病房前,我听见老人的小儿子诶了一声: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裴祁安每天都会来,他白天在筹备演唱会的事宜,晚上却雷打不动地来一趟医院。
即使他来不了,每天还是会让人送来饭菜。
爷爷奶奶问我,丫头,他是你什么人?
我想了想,回答他们,他是我曾经的爱人。
奶奶皱巴巴的手牵上我的,这话不对,你们还爱着彼此。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奶奶叹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丫头,听我老婆子一句劝,不管曾经有什么恩怨,要珍惜眼前啊。
冬至这天,裴祁安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上面还有一个小熊玩偶,带着外面的寒意进来。
巧的是,今天我穿的也是一件卡其色的毛衣,两个人看起来莫名登对。
我的嘴角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
他将带给爷爷奶奶的补品放好,坐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
还好,长肉了。
诶呦小安这么细心地养着,柠柠不长肉也难呀!
这一晚,气氛很是温馨。
从保温盒里拿出的饺子还冒着热气,暖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裴祁安今晚没走,大概是连日以来太过于劳累,他趴在我的床边沉沉睡去。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月光温柔地撒进窗台。
裴祁安有些瘦了,仔细看去,他的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
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天他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已经找了好几家医院,联系了好几个医生。
得到的结果当然不好,只是他一直在我面前隐忍不言。
我脑中回想着奶奶跟我说的话,我们都深爱着彼此不是吗?
我们明明这么努力地爱着对方。
原本已经不抱希望,此刻却强烈地想好起来。
老天爷呀,如果你真的有灵,能不能显灵一次呢。
裴祈安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轮椅上看新出的杂志。
今天的阳光很好,我特意摆脱小唐给我推到了这个位置。
暖暖的感觉触摸在我的身上,让原本死气沉沉的病房有了一丝生机。
身旁的小护士正在叽里呱啦地和我分享着她即将结婚的喜悦。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知道我病重不方便出去,常常和我分享外面的事。
我接过她给我的喜糖,感受着她的好意:恭喜你,小唐。
和心爱的人结婚,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
我摩挲着手中的杂志,我大概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
小唐看了看我手中杂志上的人,笑着打开身旁的录音机:你真的好喜欢这个歌手啊,他每一期的物料你都有呢。
我笑了笑:是呀,我喜欢他唱歌呢。
小唐给我换了药水后,就准备出去了。
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我担心地回头。
却撞进了一个人的眼眸。
那双眼睛的主人正在死死盯着我,生怕我会消失。
我怔怔地有些出神,目光也有些缥缈,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你......你怎么来了?
我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不敢相信的颤抖。
小唐早已认出他就是杂志上的人,嘴巴惊讶地张大,察觉到我们两人的气氛,她自觉的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掩门而去。
香气蔓延开来,给病房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温馨。
裴祁安端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吃吧。
我怔怔地接过来,排骨汤很香,很清甜,是裴祁安的手艺。
考虑到我的情况,裴祁安做得都是偏向清淡的。
裴祁安夹了一些素菜在我碗中,又夹了块鱼放在自己碗里挑起鱼骨来。
不过一会,他将挑好的鱼肉放到我碗里:多吃点,你才会好。
饶是时隔多年再次吃到他做的饭,半碗饭下去,我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生病以来,多吃一点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再吃一点好不好?
对上他担心的目光,我还是拿起筷子又吃了点下去。
旁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爷爷奶奶,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吃完饭后,裴祁安给我身上披上一件外套: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衣服,沉默地在原地没有动。
裴祁安也没有生气,只是又裹紧了些:想自己出去走走还是坐轮椅?
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却是有些大了,空荡荡的有些晃荡。
我扶着轮椅,慢慢地站了起来。
见我起来,裴祁安的神情松了松,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上前扶住我,缓缓走出了病房。
我走得很慢,手挽在他的手臂上,很用力,明明不远的路程,却花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了住院部。
我好久没自己走出来了,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让我不堪重负,即使出来,也是拜托小唐推着我出来。
外面的空气很好,草坪上有和我们一样出来散步的病患,还有跑跑跳跳的小孩。
裴祁安牢牢地扶着我,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像曾经的那些并肩而行的日子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没变。
一直到夜空中布满星星,裴祁安握住我的手:回去吧,若是喜欢,明日再带你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也没有回应裴祁安的话,只是轻声道:听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裴祁安微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如果以后你想起我,就可以抬头看一看星星。
裴祁安抱了抱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安静地任由他抱着,不再说话。
我们都知道的,血癌,没有治愈的可能,只不过是给自己再撑下去的谎言而已。
小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静默地站在原地。
我的朋友很少,因此前来悼念流泪的人也很少。
小唐的目光落在照片前,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我养的那一株枯败的水仙被她从医院带了回来,早先就摆放在了她照片的一侧。
可眼下,照片旁空无一物,那株水仙却凭空消失不见。
小唐觉得很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
拔腿就往旁边的公寓跑。
快点,再快点。
小唐心下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她干脆脱下了高跟鞋。
嘭嘭嘭——!
剧烈的砸门声响起,实在是一点也不温柔,里面的裴祁安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头,真是扰人清静。
小唐反复拧动门把手后,便嘭嘭地拍打起房门。
可里面安静得吓人,始终没有半点回应,让小唐多了几分绝望。
不是吧,难道又要办一场葬礼吗?!
转头看了看走廊,四周根本没人,小唐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不远处的墙壁里的灭火器上。
快步跑上前后,用手中的高跟鞋将透明的玻璃砸碎,随即将灭火器拿了出来。
举着灭火器对着门锁的位置反复重击起来,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可房门上只是增添了一些痕迹,门锁仍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动静引来了公寓里的其他人,在几人的努力下,门终于被砸开了。
小唐光着脚跑进房间,一眼就瞧见染湿了地毯的大片血迹,红着眼睛转头怒吼道:快!
叫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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