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祁溟将我划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不必再接客。
便有了大把时间,研究侍君之术。
我用最鲜嫩的花瓣冲澡。
用最新式的香膏擦身。
我的肌肤吹弹可破,腰肢柔若无骨。
连最见多识广的老鸨,都忍不住夸赞我,“柳儿的这副身子,实乃天生名器也。”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五官也长开了。
艳冶夺目,像画册里的芍药花。
和那位清秀的阮小姐,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床第间,我亦十分欢脱。
每回都能找出新花样,让祁溟欲仙欲死。
祁溟对我神魂颠倒。
他最喜欢我的腰。
祁溟在我腰窝处画了一枝绵延的杨柳。
我面色潮红,娇声夸他画技高超。
祁溟更加自得,还不许我擅自洗掉。
但,即便我已经与祁溟有了这么长时间的鱼水之欢。
他也从未提出,要给我一个名分,纳我入东宫。
有一次,我趁着祁溟酒醉,软声问他为什么。
熟料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然后,啪的一声,扇了我一个耳光。
祁溟冷声道,“孤的后宅,只能有秀秀一个女子。”
“这是孤对太原阮氏,对秀秀的承诺。”
“至于你,柳儿,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