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府雾灯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山驱邪,却得知我已经嫁为人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雾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圆寂,师门上下等着我养家。我不得不下山,应邀前往京城首富做法事。却听说,务虚道观的首席弟子雾灯已经嫁给京城首富独子段尘封为妻,相夫教子,贤惠持家。我站在雕梁画栋的段府门前,玩味垫了垫手中的铜钱。可是,我才是雾灯啊。……小厮趾高气扬地将灵铜踩在脚下。“去去,哪里来的江湖骗子,竟敢冒充雾灯道长!雾灯道长早还俗,嫁与我们段少爷,是我们段家的少夫人,我们段府上下怎么可能会认错!”灵铜是我们务虚道观的身份牌,如今却被宵小之辈踩在地上,小师弟雾竹气得眼眸猩红∶“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你是冒充的?”“而且,师姐自幼修的便是玉女心经,早已斩断男女私情,怎么可能会嫁人……”我摁住他的桃木剑示意先离开。没走几步,小厮突然满地打滚,叫痛连连。...
《下山驱邪,却得知我已经嫁为人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师父圆寂,师门上下等着我养家。
我不得不下山,应邀前往京城首富做法事。
却听说,务虚道观的首席弟子雾灯已经嫁给京城首富独子段尘封为妻,相夫教子,贤惠持家。
我站在雕梁画栋的段府门前,玩味垫了垫手中的铜钱。
可是,我才是雾灯啊。
……
小厮趾高气扬地将灵铜踩在脚下。
“去去,哪里来的江湖骗子,竟敢冒充雾灯道长!雾灯道长早还俗,嫁与我们段少爷,是我们段家的少夫人,我们段府上下怎么可能会认错!”
灵铜是我们务虚道观的身份牌,如今却被宵小之辈踩在地上,小师弟雾竹气得眼眸猩红∶“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你是冒充的?”
“而且,师姐自幼修的便是玉女心经,早已斩断男女私情,怎么可能会嫁人……”
我摁住他的桃木剑示意先离开。
没走几步,小厮突然满地打滚,叫痛连连。
我拍了拍一头雾水的雾竹,若无其事倒出袖中残余的黄符灰烬。
师父圆寂,师门上下三十三口人皆仰赖于我以养家糊口,延续道观香火。此次进京,乃是为了完成师父遗愿中最为重要的一宗生意。
四十年前,段鹏还是小商人时,遭强盗袭击,幸得师父相救。他感恩戴德,常去观里上香,与师父结为挚友。后来,段鹏成为京城首富,在他举家迁往京城之际,他请师父为他占卜未来的命运。
师父通过占卜得知,在段鹏六十大寿之后,他的府邸将会遭遇妖邪的侵扰,甚至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得知这一预言后,段鹏恳求师父接下这个任务,以重金作为报酬。
操办完师父后事,我和雾竹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京城,却还是慢了些,段鹏过完六十大寿已有月余。
本以为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冒名顶替了我,而段府上下竟然毫无察觉,完全承认了这个冒牌货。
想到段府下人斩钉截铁的样子,我玩味垫了垫手中的铜钱。
呵,务虚道观的首席弟子可没有那么好当。
我带着雾竹选了一家经济实惠的客栈作为临时的栖身之所。简单吃完午餐后,我们回房早早休息。
当京城被夜色笼罩时,我换上夜行衣,如猫一样潜入夜色。
当晚,鬼影幢幢,京城上下夜不能寐,惊恐万分。有人看见碗筷歌唱舞蹈,有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裤衩缺了一脚,还有人看到肥猪爬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鬼怪的谣言在京城蔓延,百姓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富贵人家花高价请各路大师做法事,贫穷人家只能在门口挂大蒜,无论何种方式,都没人抓到那只鬼怪。
百姓恐慌惊动了官府,各衙门日夜巡逻,结果胆小的捕快却被吓倒一片。
我和雾竹在茶馆吃茶,街对面挤满了百姓,人群中央是卖力跳大脚的道长,几个人跳得鞋嚓嚓冒烟。
雾竹忧心忡忡,“那些个老道全是内里虚的骗子,可怜百姓不知啊,师姐,你快出手收了那可恶的妖物吧。”
我品了品茶,微微笑,“还不到时候。”
第五夜,官府依旧没捉到横行的妖物,即便大理寺介入也毫无进展,大理少卿的官帽反而在京城飞了一夜。
就在这时,十几户人家得到务虚道观的帮助,解了诡异之象。
第二天,无论是显赫的豪门大宅还是寻常百姓家,人们纷纷涌向段府门前,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
“雾灯大师,求求你收服妖物,解救京城百姓啊!”
“我们侯府愿出一金请雾灯大师制服鬼邪,护佑京城安宁!”
“对啊对啊,家中老小惶恐不安,皆是不敢出门,眼看年将近,怎么储备年货啊……”
一片喧嚷中,小厮引出一男一女。
男子长相俊郎,他身着一袭青衣。
其身旁的女子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女子秀发如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青丝垂落在肩头,随风轻摆动,更添几分柔美。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段小公子,正是段鹏独子段尘封。
段尘封从容不迫道∶“诸位稍安勿躁,我家夫人一向慈悲善良,她一定——”
女子突然抬手握住了段尘封的手腕。
想来她就是段府小厮口中的段少夫人,雾灯。
段少夫人微微摇头,面含歉意∶“抱歉诸位,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雾灯大师,更没有拯救过几户人家,想来是无聊之人作弄的把戏。”
有人狐疑,“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总得有个说法吧。”
“对啊,京城近日不安宁,哪个人闲自己命大来污蔑段少夫人?”
“是啊,而且段少夫人也是某个道观出来的吧?段少夫人该不是嫌麻烦,不想帮我们收妖才找的借口吧?”
“可别这样啊,都是活生生的命,段少夫人怎么只救别人,不救我们啊!”
段少夫人依旧保持得体的微笑,“各位,我真的不是什么雾灯道长,捉妖的事实在有心无力。”
众人嘘嚷一片,没人注意到段府几人神情微妙。
看来京城里只有段府才知道这个少夫人是雾灯道长,呵,她倒不是个傻子,知道不能张扬。
段尘封回过神,将段少夫人护在身后,颇有些心虚道∶“我和夫人今天还要赴宴,各位请回吧。”
“打扰一下,小道捡到一枚玉佩,不知道是在场哪位丢失的?”我举着玫红色玉佩自人群后走来。
正好阳光洒下,看上去就好像玉佩通体发光,耀眼十分。
人群中很快有人眼热,争先叫嚷着是自己丢的东西。
就在这时,段尘封疾风般过来,护宝似的踹进怀里,“这是我家夫人的玉佩,我看谁敢拿走!”
我环看众人一圈,故作一副怀疑的神情∶“段少爷确定是段少夫人的?可这分明是务虚道观首席弟子雾灯贴身的信物。”
段尘封轻蔑道∶“呵,我怎会认错?这可是当年务虚道长亲传给我家夫人的,世间仅此一枚!”
段少夫人想拦住他的话已经来不及,摸向自己腰间,神情微不可察变了变。
众人哗然。
“原来真是如此,段少夫人就是雾灯道长,却偏偏不承认,是嫁为人妻本事弱而不敢捉妖,还是不把我们这些蝼蚁性命放在眼里?!!”
“就是啊,都说人有慈悲心,捉鬼修道之人更甚,段少夫人竟然为了推脱麻烦之事,不惜撒谎骗我们。”
“哼,段少夫人若是没有真本事,大可拒绝,不必将我们当傻子一样愚弄。”
段尘封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愧疚看向段少夫人。
段少夫人温婉一笑,从容解释∶“诸位有所不知,观中规训,弟子还俗嫁人,过往一切皆成飞尘,我确是雾灯,却不是务虚道观的雾灯道长。”
她微微欠身,“雾灯谨遵师父嘱托,故不得已出此下策,委婉拒绝,请诸位见谅。”
我逼近,“道上皆知,务虚道观首席弟子雾灯天赋异禀,三岁仅凭阴阳眼就独闯鬼墓,五岁就已随师下山历练,七岁就可画符自如,世人更是知晓雾灯道长一符可抵万灵器。”
“段少夫人虽为人妻不宜行事,但画几张符纸解救大家于水火之中,应当是小事一桩吧。”
众人点头,“是啊是啊,大家也不为难段少夫人做法,但画几张黄符给大家保命总可以吧。”
段少夫人直面我,目光一凛∶“这位姑娘是哪位?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拢了拢面纱,无比真诚∶“生命诚可贵,我不想大家丢了性命。”
段尘封赞同点了点头,附身贴耳段少夫人∶
“我知夫人慈悲善良,定也是想帮大家的,没事,有夫君在,夫人只管去做,想来观长也是能理解的。”
周祁屿后院。
吃饱喝足后,我简单跟雾竹解释前后。
当晚,我确实是去装神弄鬼,呸,是布局。
然而,路上撞上一邪雾,追它一路进了大理寺的书房。
那就是我和周祁屿的初次见面,他受邪雾侵体,我救了他。从周祁屿口中,我了解到京城近日频发的诡异之象。
周祁屿追查的线索断在了段府,当晚我便翻进段府查探一遍,其中段少夫人的玉佩就是那时候顺走的。
雾竹惊讶,“师姐,她怎么可能有你的玉佩!”
不等我说,周祁屿开口道∶“段少夫人手里的是高仿品。”
我诧异一瞬,随后摸出怀里的玉佩,“嗯,真品一直在我身上。”
雾竹又疑惑了,“那周大人今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们?又为何将我们捉到牢里?”
我看向周祁屿,也在等他解释。
周祁屿抱拳,“今日事出紧张,多有得罪。”
他顿了一下,解释∶“是段老爷的意思。”
夜深人静,周祁屿带我们乘马车出了城郊,最终停在了一个小茅屋前。
段鹏无力靠做在床上,不停咂吧嘴,口水沾湿被子。
周祁屿示意女仆退下,“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段老爷六十大寿后就搬出段府来此居住,纸条是女仆昨夜塞给我的。”
我伸手点了点段鹏的印堂,立即一股黑气钻出,眼疾手快燃符烧之。
转头吩咐雾竹,“准备招魂幡,香烛,火灰,芭蕉叶,一捆红线,一碗盐水。”
雾竹震惊,“师姐,这是要摆招魂阵?”
我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后,留雾竹守在段鹏身边,我与周祁屿重回了监牢。
段鹏写那张纸条是想提醒我,段少夫人的身份不能暴露出来,具体原因我不清楚。
周祁屿将这几日发生的诡异细细告知于我,我摆铜钱阵,结合之前的观察心中有了猜测。
次日凌晨。
段少夫人无声无息出现在牢里,她以白绫勒我脖子。
我剧烈挣扎,却无事于补。
段少夫人面目狰狞,“雾灯,你天赋异禀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死在我手上!”
我咳嗽反问她动机。
段少夫人讽刺一笑,“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可我日夜都梦到你的脸!你可还记得永和村,当年你为了救那些虚伪村民,竟然杀了我爸妈,害我成为孤儿,颠沛流离十几年……我宁卫语,跟你不共戴天!”
她竟然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我眸光一暗。
我虽脸盲症,但至今仍忘不了永和村发生的事。那是我下山历练的第三个年头,路过妖气弥漫的永和村。
我探了三天,寻到妖气源头来自于一户姓宁的人家,叫做宁贵的男人出轨了化为人形的桃妖,宁贵自私以全村人奉献于桃妖。
我当即便对上了桃妖,可最后关头宁贵却挟持他的发妻刘枚和女儿要挟。
我妥协了,可桃妖却耍诡计,趁机吞食宁贵心脏,上了他身控制刘枚。刘枚为了保护女儿,求我杀了她。
最后,我只保住了永和村和小女孩。
宁卫语逐渐加大力度,她又哭又笑,“哈哈,雾灯,你是天赋异禀,能力出众吗?为什么救不了我父母亲……是你毁了我们宁家!”
来人是大理寺少卿周祁屿。
他撞过我肩膀,直奔段少夫人,撕下符纸后心疼将她搂在怀里。
段少夫人神情闪过一丝诧异。
周祁屿冷冷瞥向段尘封,“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三言两语,就怀疑同床共枕几年的妻子,段少爷还真是有出息。”
段少夫人手掩面,眼泪涟涟∶“夫君,我就是雾灯啊,当年渡河边,是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如今手腕处的疤痕再也消不了。”
她掀开衣袖,右手有一块拇指宽的伤疤。
段尘封抱住脑袋,神情挣扎,“可是,你方才又为何说出那一番话?你那样子分明恨不得杀死她,我从未见过。”
段少夫人被哽住。
倒是周祁屿莫名克制道∶“蠢货,灯灯那是被这个妖女控制了,你想想当年可是灯灯不顾危险救了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怀疑灯灯。”
“再说了,即便你认错灯灯,我也不可能认错,我始终记得她那双亮眸……我永远不会认错自己的月亮。”
段尘封张嘴想要说什么。
与此同时,段少夫人摸出玉佩,“这玉佩一直在我身上,当年你正是凭它认出了我。”
段尘封如梦初醒,他一脸痛恨扇打自己脸。
就这样,段尘封与段少夫人又和好了。
我和雾竹大眼瞪小眼,从彼此眼中感受到万千情绪。
雾竹小声问,“师姐,你以前救过这俩男的?”
不等我开口,他又自顾自道,“哦忘记了,师姐自小便脸盲,即便救过,也记不得了。”
我难得语咽。
段尘封为挽回面子,他转过头死死盯着我∶“京城近日闹怪事,而你又污蔑我家夫人,你定是那妖邪,诸位,我们都被此女子骗了!”
段少夫人嘴角噙着狠意,“事已至此,那我就说了,我画不出符,是因为……我怀孕了,大夫诊断是男娃,原本是想给夫君惊喜才隐瞒的。”
我冷笑打断,“怀孕就画不出符?你难道是说猪怀孕了,猪就不是猪?什么歪理。”
几个道长正想附和我,却被周祁屿眼神警告,吓得连忙捂嘴。
他双手一挥,一群捕快包围住我们。
我冷下脸,捏出符纸。
周祁屿神情阴冷,从身后掏出火铳对准雾竹胸口。
“大可以试试。”
我气笑了,“很好,我雾灯跟妖邪打交道多年,它们何曾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活人。”
段尘封急急叫好,“祁屿,做得好,把这妖女关进牢里,京城一定会重获安宁!”
手脚被绑住,我看了一眼盘旋在段府上空的黑气,回头看向段尘封∶
“段少爷,你可以信任你家夫人,但请考虑段老爷的身体,他这几月来是靠药吊命的,怕等不起吧。”
段尘封面色一白。
……
我坐在稻草垛上打坐。
雾竹来回不安走动。
“师姐,这可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断头在这里啊……不行的,师兄师妹他们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片刻,守门端来晚饭,意料中周祁屿出现了。
他一改白日盛气凌人的样子,此刻谦虚温和∶“今日多有得罪——雾灯道长。”
雾竹眨了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掸了掸道袍上的灰尘,“行了,换个地方。”
段少夫人面色微白,她搅着手帕∶“夫君,前几日我手受伤了,不能动笔画符。”
段尘封闻言,神情紧张握起段少夫人双手,上下查看。
我笑了,“雾灯道长左右手皆可自由画符,左手伤了,便用右手画,若是右手,也不碍事,左手可画,小道这里笔墨、朱砂黄纸皆备有,段少夫人开始画吧。”
段少夫人哀戚咬唇,“实在是遗憾,我两只手皆受伤了。”
我挑眉,不以为意,“无事,雾灯道长除了双手画符以外,用脚趾,嘴巴也能自如绘符。人命关天,段少夫人不会在意这些礼数吧。”
众人附和∶“对啊对啊,快开始吧,我们都排好队了,家中老小还盼着我们早回去呢。”
段少夫人脸僵硬一瞬,但很快她便眼含珠光,当众弯腰要脱鞋。
段尘封脸色唰沉,只狠狠瞪我,“大胆,你是何人,我家夫人身体不适,你为何要咄咄逼人,来人把这个人扫出段府!”
小师弟雾竹叉着腰挡在我身前,高声道∶“还有没有天理啊!我师姐路见不平,只想替大家寻条活路,段少爷竟然当众要抓人!”
“天子脚下,段府竟然如此枉顾人命,还有没有王法!”
众人一拥而上,齐齐将我护到身后∶“就是,你夫妇二人不愿救人就算了,还欲打人,太过分了,我们要去官府告你们!”
段少夫人娇嗔一声,咬牙切齿道∶“够了,我画就是。”
她冒着冷汗歪歪扭扭画了个什么东西。
下人分发给众人,段尘封神情自豪∶“我家夫人厉害,诸位就放心吧。回去将符贴在门上,定能驱邪得安宁。”
经过我身边时,他却沉脸道∶“哼,至于你,必须给我家夫人道歉才能拿符。”
得到符纸的众人欣喜若狂,也劝我道歉了事,别耽误他们领符。
我嗤笑,附身看了看一位大爷的符纸∶“咦,这真的是符纸?能驱邪避鬼?怎么跟狗爪点墨一样啊。”
我说着,自顾自拿过符纸传阅给身边穿着黄色道袍的大师。
大师蹙眉,震惊道∶“这符毫无道术,分明是一普通黄符!”
我震惊捂嘴∶“段少夫人为了推脱救人,竟敷衍作画至此,果将人命视如粪土?”
段尘封怒了,“休得污蔑我家夫人,夫人只是太累了,才画不出!”
大师斩钉截铁∶“不可能,修道之人,即便再疲倦,绘出的黄符多少有道术,可这黄符里外也透不出术法,说白了就是一废纸。”
我顺势接话,“莫非,段少夫人,压根就不是雾灯道长?!”
段少夫人脸色一惊,倒退几步,冷声道∶“胡说,我不是雾灯谁是,我就是务虚道观首席弟子雾灯,来人呢,把这名闹事的女子给我拖下去!”
段府涌出一群三粗武大的壮汉。
雾竹小身板挡在我身前,却被拽飞到地上。
段尘封在一旁怒不可遏∶“哼,我家夫人向来与人为善,你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对她不敬,我段府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雾竹被摁在地上,恶狠狠瞪过去∶“呸,段府上下当真脑袋空空,竟看不出这是冒牌货!你们难道不知雾灯道长修习的是玉女心经,早断情绝爱,何谈还俗嫁人!”
那名大师立即拍脑门∶“对啊,从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雾灯道长修炼的正是玉女心经,绝不可能动情,否则生门断绝!”
有几个道士反应过来,连忙附和∶“是啊,雾灯道长一心追道,维护人间正义,不可能动凡心,而且若她还俗嫁人,我们道上怎会缺席她的婚宴!”
话落,众人面面相觑,沸腾如开水。
段尘封如遭雷劈,愣了许久,犹豫不决看向段少夫人。
而段少夫人哪里还有刚才从容淡定的模样,她梨花带雨挽着段尘封的手∶
“夫君,我不知此女子为何对我敌意如此大,我真的是夫君的雾灯啊,如果夫君不信我,那我只能以死证清白。”
她说着,直直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段尘封原本是疑惑的,见状,立即打消怀疑,飞过去抱住段少夫人,后怕不已安抚她。
他脸色铁青看我,“此女子来意不明,却张嘴就抹黑我家夫人名声,实在可恨,我今日必不会轻饶二人!”
壮汉恶狠狠扑过来,反制我双臂,将我拖到段府门阶前。
段少夫人嘴角扬起笑意,抬手扯下我的面纱。
下一秒,只见她如见鬼似的面色煞白,踉跄后退。
段少夫人很快敛去失态,眼眸噙着一股狠意,
“来人,抬板子过来,此女子中伤毁害段府名声,今日就打她三十大板,免得她再造谣生事!”
人群唏嘘∶“啊,三十大板,一个男子都吃不消,何况这白瘦的女子。”
“嘘,谁敢惹段府。”
长凳拿上来,扔在我面前,段少夫人发狠下令∶“押上去,给我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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