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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战于野八宝无米结局+番外

沙丘后的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超正打量着小姑娘呢,小丫头往马超扑了过来,赵云大惊失色,喝道:“小妹不得无理!”小丫头过来一把就攥住马超手里的天狼长枪了,说道:“这把枪我喜欢,你能不能送给我?”赵云急忙过去把她拉开,对着马超躬身一礼,说道:“主公勿怪,看在小妹年幼无知,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马超笑了笑,说道:“兄长客气了,小丫头很活泼,有长兄风范啊!”见马超没有见怪,赵云这才把心放下,把车赶进了院子中,马超见小丫头气鼓鼓地努着嘴儿不说话,笑了笑,招了招手,说道:“小妹,来,你要是能舞的动这条枪,我就把它送给你!”小丫头一听大喜,叫道:“好哇,好哇!”说着抢上前来一把就把大枪攥住了,你还别说,小丫头儿劲儿还真不小,把大枪提起来了,要知道这条枪一百六十斤重,想要提起...

主角:八宝无米   更新:2024-12-03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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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八宝无米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之龙战于野八宝无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沙丘后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超正打量着小姑娘呢,小丫头往马超扑了过来,赵云大惊失色,喝道:“小妹不得无理!”小丫头过来一把就攥住马超手里的天狼长枪了,说道:“这把枪我喜欢,你能不能送给我?”赵云急忙过去把她拉开,对着马超躬身一礼,说道:“主公勿怪,看在小妹年幼无知,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马超笑了笑,说道:“兄长客气了,小丫头很活泼,有长兄风范啊!”见马超没有见怪,赵云这才把心放下,把车赶进了院子中,马超见小丫头气鼓鼓地努着嘴儿不说话,笑了笑,招了招手,说道:“小妹,来,你要是能舞的动这条枪,我就把它送给你!”小丫头一听大喜,叫道:“好哇,好哇!”说着抢上前来一把就把大枪攥住了,你还别说,小丫头儿劲儿还真不小,把大枪提起来了,要知道这条枪一百六十斤重,想要提起...

《三国之龙战于野八宝无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马超正打量着小姑娘呢,小丫头往马超扑了过来,赵云大惊失色,喝道:“小妹不得无理!”小丫头过来一把就攥住马超手里的天狼长枪了,说道:“这把枪我喜欢,你能不能送给我?”赵云急忙过去把她拉开,对着马超躬身一礼,说道:“主公勿怪,看在小妹年幼无知,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马超笑了笑,说道:“兄长客气了,小丫头很活泼,有长兄风范啊!”

见马超没有见怪,赵云这才把心放下,把车赶进了院子中,马超见小丫头气鼓鼓地努着嘴儿不说话,笑了笑,招了招手,说道:“小妹,来,你要是能舞的动这条枪,我就把它送给你!”小丫头一听大喜,叫道:“好哇,好哇!”说着抢上前来一把就把大枪攥住了,你还别说,小丫头儿劲儿还真不小,把大枪提起来了,要知道这条枪一百六十斤重,想要提起来像她这样的孩子,那可是称的上是神力了,不用舞,一拿起来小丫头就放下了,说道:“好重!比哥哥的枪还要重!”

赵云刚才没来的急制止小妹,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这条枪,他也是使枪的,几眼就看出这条枪不凡来了,马超笑了笑,把枪递给了赵云,赵云接过来,入手往下一沉,不由自主地就攥紧了,顺手舞动了两下,说道:“好枪,比我的银龙逆鳞枪还要重上许多!”看了看枪杆上的两个字,不认识,不好意思地递给了马超。

一边儿往院子里走,马超一边儿说:“这条枪我也是偶然所得,此枪名为天狼破军,说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要是提起它的前主来你一定会吓一大跳。”赵云看着马超,问道:“但不知它的前主是哪一位?”马超用手抚摸着天狼枪,低低地说道:“蚩尤。”赵云果然吓了一大跳,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进到院中,马毛把车卸了,车帘儿一挑,蔡琰从里面走了出来,赵云一见蔡琰,先是一愣,接着眉头微微一皱,马超看的真切,知道赵云把自己当成了好色之徒,出门儿都带着个美女了,说道:“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用是当世大儒蔡议郎的千金蔡小姐,是我从北地鲜卑檀石槐那里救回来的,这次来中原,一来是来拜会天下的英雄,二来就是要送蔡小姐父女团圆。”

赵云听了很是不好意思,看来是刚才自己想歪了,赵雨打量着蔡琰,想过来跟她说话又不好意思,蔡琰冲着赵雨微微一笑,刹时间如同百花齐放一百,让小院儿里头都为之一亮,赵雨看着她,说道:“你真漂亮!”蔡琰笑着说道:“你也很漂亮啊!”声如黄鹂轻鸣,透着那么好听,赵雨不好意思地用手摆弄着衣角,说道:“才不呢,哥哥说我像个假小子!”蔡琰笑了笑,上前拉住赵雨的手,两女叽叽咯咯地聊了起来。

把马超让进了屋子里头,马超打量了一下,很简单,屋子里就一张桌子,两个跪垫儿,汉代那年月还没有桌椅板凳呢,都是跪着,这些对于长年念经的马超的前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

赵雨拉着蔡琰到了里面儿,马超和赵云一边儿一个,往那儿一跪,马毛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儿,找到厨房烧了一锅水,把茶泡上给两个人端了来,赵云喝了一口,说道:“好茶!”马超笑道:“却是好茶,你也好此道吗?”赵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师傅很好此道,我也就跟着学了一点皮毛而以!”马超问道:“您的老师是童渊吗?”赵云大吃一惊,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知道自己师出何门的可是除了自己的老师和自己之外就没有外人了,难道这个马超能掐会算吗?

马超微然一笑,说道:“兄长不必吃惊,这些都是我的老师左慈说的,就连您我也是从家师那里听说的!”听了这话赵云点了点头,说道:“愿来主公的老师是左慈仙长,难怪您有天下之才呢!”马超笑了笑,说道:“这茶有十德,散郁,醒睡,养气,去病,礼仁,敬意,尝味,修身,行道,雅志,却独独没有逢迎这一项啊!”

说的赵云都不好意思了,接着两个人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从文的开始讲到武的,后来又说起了天下大事,马超那可是百年老和尚出身,别的本事不敢说,真要白话起来,都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会跑喽,甩开腮帮子就一通儿说,把个赵云说的脖子伸的老长,一开始还是两个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呢,到了后来,就变成马超在那里狂说,赵云伸着脖子听了,马超所说的有些东西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特别是马超自从看到了中原哀鸿遍野之后立志要趁早结束这天下的混乱,把自己理想中的乌托邦这么一说,赵云佩服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一直说道了长灯时分,让赵云获益匪浅,马超也从赵云那里得了不少的好处,特别是在使枪方面,赵云那可是行家,你别看马超说的一套一套的,真要是动起手来并没有那么厉害,说到高兴之处了两个人还舞了几下,到后来干脆两个人到外边儿比划起来了。

这一下子,赵雨,蔡琰,马毛全都跑出来看来了,就见两个人斗在一起,就如同两条银龙盘旋一样,这一架打下来,两个人全都获益很大,最后同时收手,马超的功夫那是后世几千年的精华所在,赵云的武技那也是得过高人的传授,名人的指点,再加上本身的悟性,也是相当的了得,打到后来两个人惺惺相惜,同时住了手了,互相看了看,同时仰天长啸。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蔡琰是个纯外行,光看热闹了,马毛是半瓶子醋,也看不太明白,唯独赵雨看的如痴如醉,在那里小脑袋摇来摇去,都入了迷了,马超一看,有心点拔她一下,大枪一顺,一抬阴阳把,扎了一套后世的杨家神枪,边练边说:“天下武器分十八般,刀是百兵之祖,剑是百兵之君,枪是百兵之王,枪似游龙棍若雨,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扎着为枪,涮手为棍,七尺枪,八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使枪要有勇往无前的气势,内合心气胆,外合手脚眼,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讲的是一点眉攒二刺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者为枪,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使枪讲究六个字儿,崩,拨,压,盖,挑,扎……”

一趟枪使下来,就连赵云都看傻了,等马超收住了手,赵云,赵雨两个人全都不说话了,低着头想着马超的话,蔡琰刚要出声儿,马超打了个手势至止了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轻风徐来,这一站就是好半天,直到天都暗了下来,突然间赵云长啸一声,说里的大枪抖开了,舞动如风,水泼不进,马超看了暗挑大指,就这种枪法,在长板坡前杀个七进七出看来是没有问题啊!

再看赵雨,晕过去了,马超过去也不避嫌,把她抱起来,一道混元真气输了过去,马上就明白了,她的修为不够,心力不继了,睡一觉就好了,把她抱进去,放到床上,让蔡琰照看着她,马超转身出来了,就见赵云状如癫狂,手里的长枪越扎越是犀利,马超看着看着吃了一惊,他这是要入魔啊,一挺大枪扑了上去,喝了一声:“看枪!”两个人就斗在了一起。

现在马超根本就打不过赵云,时间不大就被赵云在身上捅了好几下,虽然没捅破了皮吧,但是衣服全都扎破了,马超一边提足了精神和赵云对攻,一边吩咐马毛去长火把来,时间不大,马毛就长了十多几火把,赵云战马超,把马超杀的通身是汗,到后来手都抬不起来了,真要说起来,他才十四岁,还没成年呢,要不是有前世胎里带着混元气功撑着,早就累趴下了,终于,赵云的枪法从诡异慢慢的变的平和中正了,等到赵云大笑着收住长枪的时候,马超扑通一声,载倒在地,马毛抢上前来就要和赵云玩命,等过来了一听,马超呼噜上了,知道他是太累了,急赶把他抱到屋里头,一摸他的身体,全身都湿透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水。

等到马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赵云两眼通红的跪在他的床前,一见他醒了,激动地叫道:“主公,您醒了,赵云罪该万死!”说着咣咣拿脑袋直撞地,马超从床上一跌而起,把赵云抱起来,喝道:“兄长你这是因为什么啊!”

原来马超睡了三天了,马毛把马超抱进来一看,他身上被扎了好几下重的,都皮破血流了,这下要跟赵云拼命,要不是蔡琰喝住,非把赵云包了皮不可,赵云也是后悔万分,跪在马超的床前一跪三天,从这一刻起,两个人这才真正的交了心了,这下,马超再要求和赵云结义,赵云无不应允,他心里头已经打定主义了,今生这条命,就卖给他了!

赵云家里很穷,两个人撮土为炉,插草为香,跪在地上冲北磕头,拜的是伯夷叔齐,在刘关张以前,结义都是拜这两位,伯夷叔齐,因为这两位是天下所有兄弟的楷模,戏里头不是唱吗:昔日里有一个孤竹君,生下了伯夷、叔齐二大贤人。都只为孤竹君身染重病,传口诏命次子即位为君。那叔齐尊长幼不肯担任,那伯夷尊父命也不能应承。弟让兄来兄不能应允,兄推弟来两不能够当承。那伯夷出午门无有踪影,那叔齐私逃出了后宰门。在首阳山前冻饿死,留得美名万古存。几句小戏把两个人的高风亮节唱的个清清楚楚。


那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主要是华佗介绍的,卢植受到十常侍的迫害,丢了官职,心气郁结,一病不起,心呀,肝儿呀什么的都坏了,神经也不太正常了,华佗是外科大夫,看内科差点儿,他就想起张机来了,于是风尘仆仆的跑到了长沙把张机给找来了,张机来了华佗就没回来,留在南方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现在张机问了,你妈在哪儿呢,马超激灵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光顾着照顾死的伯父一家子了,马腾当了反贼了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头去,现在张机一问,他猛然间想起来了,马腾现在还是个贼呢!郭嘉一看,眼珠儿一转,说道:“张老先生,刚才我家三弟说了,马腾将军也是臣良之后,只是被逼无奈才杀官造反的,只要皇帝陛下一纸赦令,由他带着去贼军那里,定能够把马腾将军招安了,如果您愿意呢,可以跟着我们兄弟一同走一趟,如果您不愿意呢,那就请您在这里等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们把老夫人接来,您看如何呀?”

张机一听,想了想,说道:“好!如果真的能让马腾将军幡然悔悟的话,老夫就陪你们走一趟,甭管怎么说马腾也是忠良之后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拜我为师。”郭嘉一听很呐闷儿,问道:“张机老先生,您干嘛非要让我拜您为师啊?”张机把手一摆,说道:“你答不答应吧?”马超说道:“张老先生,马超也粗通医理,知道您说的很对,我这位兄长自从娘胎里就先天不足,肺阴经受损,如果二十岁之前不加以治疗的话,绝难活过四十岁,只要您能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拜您为师也无防。”

张机一听兴趣上来了,说道:“好啊!你不比我差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你都不能把你母亲治好,我也不一定能成!”马超一听急忙说道:“您千成不要客气,我只是粗通皮毛而已,真正的还得请您走一趟!”张机一听好吧,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几个人说好了,马超带着郭嘉转身走了,屋里头,卢植手摅须髯半晌无语。

此时皇甫嵩也不是那一副二百五的样子了,抬头看着卢植,问道:“子干兄,你怎么看?”卢植摇了摇头,说道:“观此子言谈举止,恐怕不是真正的忠心于汉室,忠于朝廷啊!”皇甫嵩点了点头,半晌说道:“哼,谅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张机平静地看了看两个人,没有说话,他不像这两位这样忧国忧民,对汉室忠心耿耿,现在他对皇帝已经失望了,他是对马超这个人非常感兴趣,要知道,医,卜,星,相都是不入流的,他和自己一样也懂医术,他很好奇。

单说马超和郭嘉,从卢植的家里面出来,回到了客栈,赵云,赵雨,蔡琰,马毛四个人都在那里等信儿呢,一见他们回来了,全都围过来了,马超把经过这么一说,赵云点了点头,说道:“三弟,你打算怎么办啊?”

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过了,张机去了并不一定能够救我的母亲,他是内科圣手,不是外科的大夫,学有专精,术有专攻,希望不是很大!”什么内科外科的赵云等人都不懂,郭嘉问道:“三弟啊,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答应他,让他收我为徒啊,我可不想拜一个医生为师,我也不想从医!”马超看了看郭嘉,说道:“二哥,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体一直很弱,他说的没错儿,如果不加以调理,你的性命真的堪忧,说不定能给你调理好了,还有就是以后不要再吃那些丹药之类的东西了,那些出自于铅汞之物的东西根本就治不了病,反而会治了命!”

郭嘉听了暗暗感动,问马超:“那你准备怎么让汉帝下旨赦了你的父亲啊,要知道现在他可正在气头儿上呢!”马超眼珠儿一转,有了主意了,把马毛叫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马毛领命下去了,然后马超对赵云郭嘉说道:“两位哥哥,现在就要你们帮个忙了!”接着对两个人说你们这么这么这么办,两个人听了一愣,郭嘉和赵云都不明白马超是什么意思,马超也没多做解释,只是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到了第二天下午,马超悄悄的出了城,郭嘉和赵云按照马超的吩咐全都准备好了,就等到天黑了。

放下他们,再说汉灵帝刘宏,自打他当了皇帝以后没得过什么好儿,天下不是这是旱了就是那里涝了,要不就是这里地震了,那里发了蝗灾了,让他脑袋仁儿都疼,本身他也不适合当一个皇帝,他最适合当一个商人,可是没办法,谁让老太后选中了他了呢,这些天他正为雍凉之地的反贼闹心呢,千不该万不该,那个什么马腾越闹越凶,你说你们怎么说也都是忠良之后,哪里能在这个时候儿给我添乱啊!

单说这天早上,早早地起来,皇帝兴致不错,想上朝了,他上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在十常侍的服侍之下,汉灵帝刘宏乘坐着龙驹凤辇坐朝听政,进了黄銮宝殿,擂鼓撞钟,众大臣全都来了,汉灵帝到了龙书案后面,跪坐在那里,小太监喊道:“跪!”底下文武百官跪倒在地往上叩头,山呼万岁,汉灵帝嘴角挑了挑,小太监在旁边儿看的真切,喊道:“免!”文武百官全都爬起来,各自归位都跪坐好了。

汉灵帝脸耷拉的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大太监张让尖声喊道:“列位大人有事早奏!”上军校尉蹇硕长跪而起,手捧朝笏,往上叩头,说道:“启奏陛下,臣上军校尉蹇硕叩阙金安!”磕完了头往上回禀:“陛下,臣奉圣命整练西园八军,业已成军,躬聆圣训!”

灵帝自黄巾军起事以后,开始留心军事,就在今年八月初,开始设置西园八校尉。任命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为助军左校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牟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都由蹇硕统一指挥。蹇硕身体壮健,又通晓军事,很受灵帝信任,连大将军也要听从他的指挥。

听了蹇硕的话灵帝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儿,看着文武百官,操着一口河南话说道:“你们都看看,蹇硕十余日就使西园八军都成军了,哪像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高谈阔论,到了办真事儿的时候全都变饭桶了,这正是何以解忧,为有蹇硕啊!”是这词儿吗?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底下众大臣都跪坐在那里无语,十常侍振臂高呼:“向蹇硕学习,向蹇硕致敬,蹇硕,蹇硕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大殿里这通儿乱!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黄门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到了近前扑通跪倒,说道:“禀奏我主万岁,凌烟阁外出了大事了!”汉帝灵一听激灵一下子,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听哪儿哪儿又出了大事了,一说这话准没个好!探身问道:“凌烟阁出了什么事了?”黄门官报道:“今天早上,凌烟阁外有数不清的虫蚁组成了一行大字,久久不散,看守凌烟阁的太监不敢任意处治,特来请陛下定夺!”

汉灵帝一听,心放下了一半儿,不就是一大群蚂蚁嘛!不过蚂蚁能组成字,这就新鲜了,这个热闹儿我得去瞧瞧!站起身来,说道:“走,随朕去看个究竟!”十常侍急忙伺侯着,文武百官在后面跟着,忽忽啦啦到了凌烟阁外面儿,远远的就看到有无数的蚂蚁黑压压的爬满了地,有疏有密,在那里万头攒动,凌烟阁高台之上几个太监眼珠子瞪的跟肉包子那么大,全都看傻了。

灵帝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黄门官说道:“万岁,请您高升一步上去看!”汉灵帝在十常侍的搀扶下上了凌烟阁门前的台阶,站到台阶上往下一看,再往下看,汉灵帝大吃一惊,差一点儿跳起来!这下看清楚了,那些蚂蚁组成了两个斗大的字,铁勾银划,苍劲有力,写的是什么呢,写的是两个大字,马冤!

汉灵帝看的颜色更变,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天降奇兆吗?正在这时候,就见一个殿前武士匆匆跑了过来,绕过了文武百官,到了灵帝近前,翻身跪倒在地,说道:“启奏我主万岁,城外来了一人一骑,说是护羌校尉马超,有大事要禀明圣上!”汉灵帝听了就一愣,马超,这个名字很熟悉啊?想了半天想不起来,看了看旁边儿的赵忠,赵忠想了一下就想起来了,说道:“万岁,您忘了当初羌王彻里吉上表称臣,您封了一个叫马超的孩子为护羌校尉了吗,您还说他是忠臣。”

赵忠一提灵帝想起来了,再一看前面的两个大字,心说难道这件事情是上天在告诉我马马家是冤枉的吗,那这个马超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上文书说道:在凌烟阁外的空地上无数的蚂蚁聚成了两个铁勾银化的斗大篆字……马冤,这个汉灵帝大概能猜出来,前两天刚把马援的画像从凌烟阁里头摘了,凌烟阁门外头就出了个马冤,这一定是上天在警示我呢,马家一定有什么冤屈啊!可是马超大老远的从北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吩咐人带马超殿外候旨,汉灵帝带着文武百官又转回了金銮殿,皇帝升坐,文武两厢都跪坐好了,等着马超来,汉灵帝坐在上面若有所思,底下众文武大臣议论纷纷,这些年尽出怪事儿了,可是还没有听说话蚂蚁会自己组字呢,难道这是上天在向我们警示着什么吗?


檀石槐乐的,酒都倒进鼻子里头去了,心说这不无赖嘛!不过可真解气!点手招进一个亲兵来:轰走,轰走啊,太丢人了,这不无赖嘛,刚才是圆的,这么一会儿钉成瘪的了还不算呢!把马超请到上坐来,这下没人再赶乍翅儿了,酒过三寻,肉过五味,吃饱了喝足了,马超说道:“大王啊,超此来没什么好东西,我这里有一些上等的明珠送给您吧!”说着从怀里头拿出来一把玻璃球儿。

在牛油大蜡的照耀下这些玻璃珠一个个全都青亮如水,檀石槐接过来一摸,触手温凉,当时就乐了,叫道:“好宝贝,好宝贝!”接着呵呵一笑,他也是聪明人,马超的意思自然是明白,于是说道:“我收下了,马将军,我知道你们日子也不好过,这样吧,我就用五千头牛羊来换这些明珠吧!”马超笑着点头答应,心说算你识相!

吩咐人把抓来的汉人都给马超,功夫不大,全都带来了,数了数,有三四十个人,大多数儿都是女人,马超仔细看了看,这里面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一个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另外一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两个人一个脸上有病色,在那里摇摇欲坠,但是脸上极为沉稳,一点儿也不害怕,一个气质超群,卓尔不群,一下子就让马超注意上了。

辞别的檀石槐,带着他们往外走,就见那个病夫走路都困难,马超过去把他架起来,把照夜玉麒麟叫过来,把他放到马背上,马都不愿意驮他,马超跟它商量了半天,许给它一打漂亮的小母马,这才让这个病书生上了马,病书生见到照夜玉麒麟的头一句就让马超觉着这个人不简单,他说的是:“好马!”

马超带着一众汉人出了檀石槐的大营,趁着夜色回到了马场之中,先安排这些女子都住下,马超单独地把这个病书生带回了自己的书房,阿弥陀佛四童子一见马超回来了,全都过来见礼:“少爷,您回来了!”马超点了点头,说道:“小少爷睡了吗?”马东说道:“睡了,老管家在那里照应着呢!”马超点了点头,把这个病书生带到了自己的书房,给他把了把脉,让马东下去熬一副药端来,这个书生打量着马超,马超也借着灯光打量着他,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见这个文士看看岁三四十岁左右,高颧骨,长方脸儿,薄嘴唇,唇上有一撇小黑胡儿,下巴上还留着一绺山羊胡子,眉毛又细双长,虽然病着呢,可是两眼很有神,身高有七尺开外,穿一件灰布的袍子,已经很破旧了,他打量着这个文士,这个人也在打量着马超,两个人对望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文士先说话了,抱拳拱手,说道:“多谢马少爷相救,将来贾诩必有一报!”听了他的话,马超脑袋里面想贾诩?贾诩?贾诩?贾诩!马超直视着贾诩,二目如电,看的贾诩微微一皱眉,这个人的眼光太犀利了,仿佛能看窜他的心肺。

马超沉声说道:“贾诩字文和,武威姑臧人也。少时人莫知,唯汉阳阎忠异之,贾诩有良、平之奇。察孝廉为郎,疾病去官,西还至汧,道遇叛氐,同行数十人皆为所执。诩曰:我段公外孙也,汝别埋我,我家必厚赎之。时太尉段颎,昔久为边将,威震西土,故诩假以惧氐。氐果不敢害,与盟而送之,其余悉死。诩实非段甥,权以济事,咸此类也。”

贾诩听罢惊出一身的冷汗,两眼圆睁,半晌才说道:“扶风奇童,西凉马超,胜名之下无虚士,古人诚不期我!诚不期我!”马超刚才所说的是三国志上对贾诩的描写,很充分地说明的贾诩的个性,那就是为达目的不则手段,这件事情知道的太少了,当时一起的人都被杀了,只剩下贾诩一个人,所以马超一说才把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马超平淡地一笑,说道:“什么奇童,那只不过是世人杜撰而已,做不得真的,到是文和先生,我很奇怪你怎么会被鲜卑人捉了去。”贾诩平淡地说道:“诩并不是被鲜卑的捉了去,而是自已去到了鲜卑人中。”他这一说马超当时就明白了,心说:我说怎么鲜卑人会同意和董卓共同出兵打羌人呢,有贾诩这个家伙掺合在里面,什么事儿都有可能!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为使去了鲜卑,就算是董卓不守信退了兵,没有给鲜卑人好处,以文和先生的本事,想要从鲜卑人那里逃走也非难事啊?”

贾诩见自己只是一句话,马超就把事情全都猜中了,也是暗暗心惊,觉着眼前的这个少看绝对的不简单,他苦笑了一下,说道:“不巧的是诩当时病在鲜卑了,如果不是诩机灵,恐怕现在已经和我的那些从人一样都化为泥土了。”马超叹了口气,说道:“万般天注定,半点儿不由人,先生该有此一劫啊!”

两个人说着话,马东把药端来了,递给了贾诩,贾诩道了声谢,看了看药,一饮而尽,马超暗暗好笑,从细微处可见真知,这个贾诩果然如史书上记载的那样时时事事小心,要不是因为时事弄人,自己也不会见到他,马超站起身来说道:“文和先生,羌地夜晚寒冷,喝了药早早休息吧,我让马东再抱一床毯子来。”说着抱拳一礼,往外走去,贾诘道:“马少爷猜错了一件事情,派诩去鲜卑的不是董卓,而是牛辅!”马起一愣,哈哈大笑,说道:“难怪,难怪……”说着走出去了。

走到外面,马超准备去看看那些女子都安排好了没有,现在住房紧张啊!马超七拐八绕,见一个人正在往这里走来,仔细一看,正是马毛,这个马毛也是马家的老人儿了,马超叫道:“马毛!”马毛抬头一看,紧走两步,过来给马超施礼,叫道:“少爷,您还没有睡呢。”马超示意他不要多礼,问道:“那些女子都安排好了吗?”马毛回道:都安排好了,现在住的地方太紧缺了,好不容易才安排下。马超点了点头,准备往回走,突然间停住了,他听到低低的哭泣声,带着马毛顺着哭声走了过去,前面是一个柴房,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马超问道:“这里面也住人了吗?”马毛答道:“是啊,住了一个,实在是安排不下了,只好把她安排到柴房了。”马超听了摇了摇头,过去拍了拍门,里面脚步声响,紧接着门打开了,马超抬头一看,非是旁人,正是让他觉着气质非凡的那个姑娘,马超抱拳一礼,说道:“这位小姐,夜已经深了,是不是这里太冷了,如果因为这个,我让马毛给你找些毡毯来!”

姑娘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少将军,蔡琰能从虎口逃脱已是天幸,怎么会因为苦寒就受不了呢,我之所以哭是因为思念家中的老父亲。”说着又暗暗地垂泪,马超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儿想双亲难叩首,双亲思儿泪双流,这乱世啊,何时休!”说着摇着头就往外走,门里的姑娘愣住了,这两句真是说到她的心里头去了,呆呆地看着马超远去。

突然间马超又跑回来了,大瞪着两眼问道:“小姐方才说你叫什么?”姑娘说道:“小女子乃是前议郎蔡邕之女。”马超惊声说道:“你是蔡昭姬!”女子一惊,说道:“昭姬只是我父亲即兴给蔡琰起的表字,少将军如何得知?”马超张了半天嘴,先是贾诩让自己给救了,现在蔡琰又被鲜卑人给抢来了,这天已经变了吗,看了看天,马超喃喃说道:“历史变了!”

蔡琰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对自己这么了解,连自己的表字都知道,这太奇怪了,要知道,表字只有成年以后才有,而且一般只有男人才有,蔡邕是因为膝下无子,又一时兴致,给他起了个表字,他怎么会知道的。

马超对马毛说道:“马毛,你安排昭姬小姐住到我的房间里去,今天晚上我睡书房,先凑合一宿,明天再说吧,我现在脑子有点儿乱!”说完转身走了,留下一脸惊讶的马毛和不明所以的蔡琰。

回到了书房里面,马超往那里一坐,陧呆呆的发愣,屋里头贾诩喝了药,也吃饱了也穿暖了,发了一身的汗,这病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他看到马超坐在那里发愣,清咳了一声,叫道:“马少爷,马少爷!马超!”马超一激灵,回过神来,一看是贾诩在叫自己,应道:“啊!文和先生还没有睡啊?”

贾诩看了看马超,问道:“不知道马少爷有什么心事吗?”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文和先生,你不知道啊,我救回来的这些女子里面有一位很是与众不同啊!”贾诩听了看了看马超,心说你不是看上人家大闺女了吧?轻声问道:“但不是有何不同啊?”马超说道:“其中有一位是当朝大儒蔡邕蔡伯喈的女儿!”贾诩听了也听了一惊,心说蔡邕的女儿怎么被鲜卑人虏了来了?想了办天也想不明白。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长谈了一夜,对于贾诩的才华马超很清楚,通过这一夜的长谈,贾诩吃惊非小,这个马超太可怕了,什么事情你只要稍微露一点儿头儿,他就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到了最后,贾诩变请向马超请教了,把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跟他一说,到了马超的手里头全都迎刃而解,让贾诩佩服的五体投地。

谈来谈去,突然间贾诩问道:“孟起将军,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四起,但不知您如何看待这天下的英雄?”马超跟贾诘了,不要将军来将军去的,直接叫他孟起就行了,可是贾诩很客气地叫孟起将军,知道贾诩的脾气,马超也不和他争,现在听他这么问,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天下哪里有什么英雄啊,有的无非是一群害民的独夫!”贾诩听了默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马超得了一匹好马,你别看这匹马还是匹小马驹子,可是已经长的有模有样儿了,让马超看着说不出的喜欢,等到一人一马跑回鸡鹿塞以后,马超一看,自己的那区逃跑的战马正地城外边儿吃草呢,一看到这匹马,马超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到了紧要关头你把我丢下跑了,什么破马啊!

你别看这匹小马驹子小,可是气势不小,见了同类唏溜溜一声长嘶,吓的那匹马躲出去老远,马超从马上跳下来,拍了拍马头,看着这匹马,叫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照夜玉麒麟怎么样?”马能懂什么呀,用大头拱了拱马超,马超呵呵直乐,正说着呢,阿弥陀佛四童子四蹄子汗流地跑回来了,从马上跳下来,气喘吁吁地问道:“少爷,您没事儿吧?”马超摆摆手,说道:“没事,咱们回去吧!”

书说简短,马超带着四个家丁往回走,这一路上,那匹小马驹子四处乱蹦,看什么都新鲜,一直是它在前头走,那几匹马都不敢超过它去,马东看的直眼馋,说道:“少爷,您这是得了匹马王啊!”马超哈哈大笑,心怀大畅,打马扬鞭赶回了扶风老家。

回到家里,先去见了自己的母亲,这时候,马夫人已经又生下了马休、马铁两个儿子,对这个大儿子也就没那么多的精力去管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用她管,不但马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就连一直不生的马大娘子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儿叫马岱,本来是叫马带的,说是马超给带来的,后来说是不好听,就改名儿叫马岱了。

回到家里头一问,怎么没看见马腾啊?马夫人就说了,这些日子天下大乱,马腾也跟着闹心,这不马超前脚走,马腾后脚也走了,说是要四处去看看有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马超长叹了一口气,知道马腾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可是想想马腾的命运,又觉着心里头很是无奈,心中烦燥,辞别了母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这时候那匹照夜玉麒麟正在院子里撒欢呢,马超也不给它套上撕缰笼头,就让它那么自由自在的活动。

简短截说,就这样又过了二年的时间,这二年西凉成了多事之秋,先是北地郡羌族的先零部落的一些人联合罕、河关两地的盗贼揭竿而起造了反了,共同拥立湟中的义军首领胡人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为将军,杀死护羌校尉泠征。后来这支义军听说金城人边章、韩遂在西凉素有盛名,于是李文侯亲自去把这两个人诱惑到去,软硬兼施,最后两个人也入了伙了,替这帮贼人主持军政大事,他们杀死了金城太守陈懿,攻打焚烧州郡官府,越闹越大,渐渐成了气候儿了。

马成把所有的买卖产业全都停了,无数的流民哭着喊着四处流浪,马超心中万分难过,要马成尽全力招揽流民,给他们一口饱饭吃,所以就连青徐二州也有许多的流民到扶风来了,这时候的老百姓太惨了,十室九空,一路之上饿殍遍地,马超动员了所以的家奴院公远出几十里去救济百姓,所见让他对这个乱世充满了痛恨,一颗种粒无声的落在心田里头了。

这时候,马超知道用不了多久,马腾就要和韩遂碰面儿了,有心劝说马腾不要出世,知道以马腾的脾气肯定不会听自己的,但还是去劝了,结果就如同他想象的一样,不但马腾没听他的,还把他痛批了一顿,说大丈夫生于乱当,当执三尺剑,殊尽天下强梁,岂能老死于乡野,你小小的年轻不思进取,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儿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我呢!

马超一听没办法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马腾血管里头就流着建功立业的血液,让他老死不出世那是不可能的,果然,没过了多久,新上任没多长时间的凉州刺史耿鄙招募新军,马腾兴冲冲地去了,马超长叹了一声,凭天由命吧!叫马东四人准备行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又要再次搬家了,这扶风也不是久留之地了。

很快,过了没有一个月,马腾差人送信来了,说我现在被西凉刺史耿鄙重用了,你们都来吧!马成收着信后大喜,他在老家扶风也待腻了,于是再次全都迁往武威,对此马超到是没什么表示,到哪儿都无所谓,反正也就这样儿了,收拾东西,足足装了好几十车,众人告别了乡里就上了路了。

这一路上不像原来那么好走了,盗贼四起,遇上的强盗义军无数,也就仗着阿弥陀佛四童子手底下有真功夫,再加上马成的家兵奴仆人多势众,足足有六七百号人,这才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就这样,一路之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用了一个多月的功夫赶到了陇西郡的鸟鼠山。

要说起这座鸟鼠山来,那是相当的有名,这座山奇峰烟锁、满目青翠,是各种鸟类和鼠类怡然自乐的天堂。在这个迷人的动物王国里,鸟鼠同穴,鸟在外,鼠在内,一起生活、生育,彼此相安无事,在山海经上曾经有过记载,是中国文献记载最早的名山之一。

到的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到了下午了,安排大队人马全都在山脚下休息,让家奴把车卸下来,让拉车的马饮水吃点儿青草,人也喘口气儿,今天就不走了,准备休息一晚上再走,马超看了看四外的环境,心情很舒畅,准备带上阿弥陀佛四童子上去看看,身后他的两个弟弟马休、马铁也要跟着,这哥儿两个都年岁不大,一个五岁一个三岁,正是淘气的时候儿,另外还有一个更小的马岱也跟屁虫儿一样地随着他们一块儿,马超带着三个弟弟一路往山顶上走去,一路之上风光无限好,马超看的是山川风景,那哥儿三看的是满山的鸟雀,玩儿的也很高兴。


听罢多时,左慈心说刚来就跟我叫板啊!我修的是仙,证的是道,他哪里就唱神仙好!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历尽了千辛万苦,原来救星在这里呢!想着快步走了过去,就见前面不远的一个胡同儿里头,一个顽童在那里边唱边玩儿,左慈走过去一看,见这个孩子长的虎头虎脑的,很是招人喜欢,左慈过去先微然一笑,说道:“哎呀,童子请了!”

那孩子回头看了左慈一眼,说道:“要饭啊?我们家不施舍穷人,我父亲说了,这年头地主家里头也没有余粮了!”左慈一愣,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啊,难道他能懂了我的心思了,不能吧?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不要饭!”孩子一听,说道:“不要饭,那你是要拐骗我吗,阿牛,快出来,这里有个老头子要拐骗少爷我!”

他这一喊不要紧,里面一个大汉提着棍子就出来了,喊道:“哪儿呢,哪儿呢,谁呀这么大胆,敢骗我们家少爷!”左慈一听,得了,我跑吧,这是一家子混蛋!肯定没有什么救星。

撒腿跑出去没多远,就听前面一群孩子在唱:“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来来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左慈一听,哎呀!好高的意境,这里面一定有大贤啊!我得前去看看!紧走几步走上前去,就见一群孩子正在那里放屁砸坑,尿尿和泥呢,左慈过去轻咳了一声,说道:“童子们请了!”孩子们抬头一看是个老头儿,里面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过来答话:“啊,老先生请了,不知您有什么事情啊?”

左慈心中头高兴,心说有门儿!满面带笑地问道:“啊,刚才我听你们唱的曲儿甚至是出奇,不知道是你们谁编的呀?”那孩子一听,说道:“噢!您问这个呀,这不是我们编的,这是城东马少爷编的,我们学来的。”左慈一听,问道:“这个马少爷是个什么人啊,还会编曲儿?”

孩子说道:“马少爷是马大善人家里的小少爷,不但会编曲儿,他会的东西多着呢,您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吧!”说着招呼小伙伴儿们玩儿去了,左慈一想也对,我再去问问别人去,他这么一打听,还真让他吃惊不小。

原来这个城里头有一户儿从扶风郡搬来的大户人家,家主姓马名成,有一个二弟姓马名腾,兄弟两个膝下仅有一子,姓马名超,聪慧非常,兄弟两个喜欢的不得了,可算得是千顷地里的一颗苗,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托在手里怕晒着,而他们这个儿子呢,也真争气,小小年纪知书答礼,诸子百家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一不晓,虽然说年岁不大,可是隔着门缝儿吹喇叭……名声在外呀!

这个马超不是别人,正是扶风茂陵的那个投胎来的老和尚,他们家不是在扶风郡吗,怎么搬到这里来了,这个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早地二年以前,马家已经举家从扶风茂陵搬家到了西凉的武威城,马腾有一身武艺干不成别的就参了军了,参军后没多长时间就派人给家里稍了信儿了,说是他在西凉混的不错,这里比茂陵那个小地儿强多了,让他大哥也来吧,就这样,马成收拾收拾东西也搬家到了这里了。

他们一到这里,马腾就派人把他们接来了,现在马腾也了得了,鸟枪换炮了,原来马腾参军以后,由于一身武艺相当的了得,很快就当上了屯长,然后就是军侯,最后被孟佗发现了,一问,马腾自报家门,说自己用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孟佗一听,这也是名门之后啊,于是就让他当了典军从事,帮着训练新军,从此马腾也算是国家干部了。

要说这个孟佗也真是不简单,他原来也是扶风人,和马腾算是老乡了,他们家是个大富商,这个孟佗和中常侍张让家里的一个家奴认识,于是就贿赂了大太监张让,最后用一斗葡萄酒换取了凉州刺史的高官,他除了会搂钱以外没什么大本事,一上任就左手拿着搂钱的耙子右手抱着存钱的匣子,一看马腾功夫也好,又是名门之后,和自己也算是老乡了,人不亲土亲,就大胆的启用了他了。

马成先到了武威,买房子置地,这些自然不在话下,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马腾就和马成商量,说咱们家是搬到大城市里来了,可是咱们不能做吃山空啊,总得干点儿什么吧,马成不像马腾,一身功夫不错,他也吃不上皇粮,所以马腾想问问马成以后怎么办,他现在手里头也有点儿权了,能行个方便自然就给行方便了。

听完了马腾的话马成乐了,说道:“兄弟这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以后的事儿有人给安排好了。”马腾听了很纳闷儿,就问:“是谁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啊?”马成一乐,说道:“这个啊,你想都想不到,安排这一切的非是旁人,正是我的小侄子你的儿子!”马腾呆了一下,哈哈大笑,说道:“兄长休要取笑,想你那侄儿今年不过四岁,怎么能够替你安排这若大的家业啊?”

马成正色道:“哎!贤弟看我像是取笑嘛,你是不知道哇,你的这个儿子可是了不得呀!三个月能言,七个月能走,一岁识文断字,三岁出口成章,在茂陵被人称为奇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漫说是为兄这区区的一份家业,就是这天下大事,我那侄儿也能料它个八九不离十!”

听自己的兄弟这么一喷,把马腾喷傻了,说道:“是吗,大哥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马成把手一摆,说道:“你看哥哥我是那个爱开玩笑的人吗?”马腾想想也是,这下子他可乐坏了,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聪明,现在他是等着盼着,想见马超娘儿两的心情更加的强烈了。

咱们放下马腾兄弟不表,再说说这个马超,这个马超他不是历史上的那个马超,史书上记载的马超一生虽然说也风光过,但是都是昙花一现,陈寿的《三国志》上记载的马超先是被曹操设计了,和韩遂造了反了,然后曹操趁机杀了马腾一家子二百余口,然后又替父报仇,这时候也不像《三国演义》所说的许褚裸衣战马超,而是曹操单人独骑,带着许褚去会马超和韩遂,马超本来想趁机捉了曹操,结果被许褚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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